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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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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虚渊问:“暗中布置的; 莫非是太子?”
  珈若摇摇头; 忍不住一笑:“要是太子呀; 知道有人敢对我不利; 先不管什么; 暴打一顿再说。他看着老成,还是少年冲动心性。”
  虚渊乐了:“这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比暴打还要带劲。姚溪一向心比天高,若是真和那小色胚凑成一对; 那下半辈子可热闹了。”
  珈若思量片刻,心说,难道是长宁郡王?
  可自己去找他时; 却不见他有什么异样。
  他当时什么神情?好像没什么表情,只是眼中好像带着笑。
  虚渊突然问:“长宁郡王素日看着老成,怎么还爱玩叶子牌?他玩握槊吗?下次咱们赌这个!”
  珈若恍然失笑:可不是,谁提议去假山旁边玩牌,等着看戏; 那自然就是谁的手笔了。
  “这主意,可真是……太坏心眼了!”珈若笑的眉眼弯弯; 虚渊都忍不住侧目。
  “坏心眼吗?我瞧着你差点被人暗算; 可高兴的很。”
  珈若笑盈盈的,有一种久违的甜滋滋,却不言语了。这种甜意,仿佛只能藏在心头; 连最亲密的朋友,也不可言传一二。
  隔日一早,秦鸾又说有好消息。
  珈若问,和她有关吗?
  秦鸾沉思一下,道:“说来无关,但也未必没有关联。”
  珈若推断片刻,心中有数了:“难不成,是周家又倒霉了?”
  秦鸾笑道:“正是。宫中才传出的确切消息,太后寿宴之前,便绝食好几日,逼得陛下下旨,招周景风回京。可今日早朝,长宁郡王亲自上奏,参了周景风一大本。指他在外任时,与当地地方官勾连,将聚居的山庄居民,冤为山匪,为自己表功绩。陛下得知实情,立刻派了官员前去详查,若是属实,周景风这辈子都别想再回京了。”
  除了周景风,还有周家几个旁支,原本官职不大,这次也被揪了出来,不论官职大小,只要查到错处,一律罢免了。
  倒霉的除了周家,还有姚家大姑的丈夫,原本就要升迁,铁板钉钉的,也不成了。
  姚溪兄长姚江本来就在军中领了个库房闲职,也被一查到底。好家伙,这官职不大,姚江竟然贪了数千两军饷!自然是官职被撤,责令三日内将所有银两补齐。
  “昨夜才出的事,今日一早,和这桩事相关的几家,全都倒了霉。”秦鸾心里清楚的很,这自然又是那位的手笔了。
  至于军中办事的姚江,多半是聂世子的手段。
  正说着,长宁王府的管事又来了。
  这管事来的多了,轻车熟路,奉上自家王爷的礼:“王爷今日领了任命,整顿宫中禁军,因而不得闲。不过,特意吩咐了小人,给县主送来这点小玩意儿,解闷消闲。”
  珈若打开礼盒一瞧,原来是一套玉叶做的叶子牌。另外还真是些小玩意,握槊、双陆等等,时兴的棋盘棋子都有。皆是制作精美,颇费心思。此外,还有一套傀儡戏的木偶娃娃。
  竞秀噗呲一笑:“长宁王可真有意思,不过,这些玩意儿,做的可真好看。”
  管事苦口婆心,道:“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不过,也是我们王爷一片心,怕县主烦心,特意遣我送来,供您戏耍开怀。”
  珈若抓了一把冰凉的玉石棋子,心头又有那种甜滋滋的意味。
  姚溪暗中谋划,完全瞒着家里人,她母亲江都公主竟然是半点也不知情。
  等事情败露,把人领回家,还在惊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和你何长湄那废物搅合在一起?”
  姚溪回过神来,本来就在气恼,听到这句话,将茶盏一把掀翻,尽数倾洒在了服侍婆母用茶的嫂子许氏身上。
  茶水是滚烫的,许氏惊呼一声,捂着手腕,眼泪一下就包在了眼眶里。
  姚溪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她流泪,猛地推了一把:“你哭什么哭?天天一副丧气苦瓜样!滚啊!”
  她兄长姚江见了,朝媳妇招了招手:“得了得了,快去找大夫瞧瞧吧,别哭了。真哭丧呢?”
  姚江也烦,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天天说要嫁聂世子,你嫁不成聂世子也不用这么将就,和何长湄那个矮冬瓜搅合啊!”
  姚溪把自己的计划,包括和聂藏戎一起“被捉奸”,以及让何长湄欺辱严珈若,原原本本说了:“谁要嫁给那个矮冬瓜?母亲,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认了下来!你不能说,是何长湄早就有色心,欺辱于我吗?”
  江都被女儿怼的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要不是替你圆着,你再胡说八道,何长湄那小废物当场反咬你一口,还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大的事来呢!”
  姚溪想到自己原先跟何长湄说的,这才不说话了。可还是觉得她母亲太过胆小,当场就认了。
  “总之,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废物!”
  “你敢死吗?你连掉一根头发,都要哭哭啼啼半天!你敢怎么死?”江都公主也被女儿这白眼狼的模样,气的来了真火。说完这句,母女两面对面坐着生气。
  过了片刻,江都见女儿憔悴模样,先服了软:“宫闱之内,你们闹出这种事,太后大怒,皇后问责,你父亲偏又不在家,你哥哥……一贯立不起来。我除了认下来,保住你的命,又有什么法子?”
  姚溪想到太后,若不是太后出人又出力,她哪有这样大的能耐,在宫中闹出这么大的事?姚溪对太后又恨又怕,再想想她的确有把柄在何长湄手中,便不吭声了。
  “你放心,阿娘不会委屈你。如今在势头上,你就算嫁过去,过两年,再设法和离,便无人在意了。到那时,阿娘必定为你再挑一门好夫婿。”
  姚江平时拿不出一点主意,这时候开口了:“就姑母,还有矮冬瓜那色坯样,怎么可能和离?”
  江都公主和姚溪异口同声:“那就索性当个寡妇,再二嫁也罢!”
  姚溪看似被她母亲说服了,可江都还是暗中让人看着姚溪。这日姚溪借口出去看衣料,一转眼就跑到了巡防营,在营门口堵上了聂藏戎。
  聂藏戎见她没什么好脸色,只当看不见。
  姚溪本身着窄袖男装,见他要进营内,拆了头发就追上来:“聂表哥,求求你听我说一句话,我只求你能听我说完,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
  她一个女孩,在大营外吵吵闹闹,实在不像话。
  聂藏戎冷面出来,带她到拐角处,遮挡住来往的视线:“说!说了快滚!”
  姚溪深吸口气。
  没错,这就是聂藏戎。
  她曾对母亲说过,他是最好的人。——他一定厌恶极了自己,可尽管在此刻,也还能记着,为一个女孩子挡去恶意的注视。
  “聂表哥,你还记不记得,自小我就常跟在你身后……”
  聂藏戎:“不记得,我十五岁就参军了,那时候你还跟你父亲在任上呢。你哪来的时间跟在我身后?”
  姚溪被噎了一下,继续情真意切的道:“那你还记得吗?含山公主和阿福回京那一年,我觉得,天都塌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当今陛下的亲外甥女,可却突然被告知,我母亲不过是个父母不详的弃婴,我也不是皇族。我天天哭,也不愿意出门去,是你告诉我,身份不是最要紧的,让我要做更好的人。你还记得吗?”
  聂藏戎:“不记得。但,我就不小心关怀你一句,就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姚溪一下就哭了出来,哭的噎着气,泪眼模糊中去抓聂藏戎的手,被他冷漠的避开了。
  “你以前对我明明最温和,后来,为什么变了呢?你知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神,多么的温柔?”
  聂·冷酷无情·藏戎:“你要是尽说这些有的没的,就快滚吧!”
  姚溪收了作态,一把抹掉眼泪:“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就因为我想设计你?”
  “不是。”聂藏戎冷冷的看着她,“我为什么讨厌你,你自己没有数吗?你设计我,令人厌恶,但你是为了自己。可你竟然设计,让何长湄去欺辱万年县主,心思歹毒,不配为人!”
  姚溪浑身发抖,哭着说:“我心思歹毒?我只是是喜欢你啊,我是要嫁喜欢的人,过更好的生活!谁不想得到自己喜欢的人?你不想吗?”
  聂藏戎看着她,沉默片刻,突然道:“我不想。”
  姚溪脱口而出:“那是你蠢!”
  冰雪落在林梢间,似有窸窣之声。
  聂藏戎咧嘴一笑:“蠢点乐呵!”
  “人活一世,不就图一个乐呵?”
  姚溪恨恨的道:“你图的不是自己乐呵,图的是她一个乐呵。这样做人,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还要看着自己厌恶的人,过的比自己好,有意思吗?”
  聂藏戎有了丁点耐心,细致的警告她:“人活一世,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算过分。可不该动的人,别动。你现在,心已经坏了,但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担作恶的后果。看在你要成亲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
  姚溪失魂落魄的回家去,也不知是什么巧合,偏偏碰见何长湄醉醺醺的,和几个狐朋狗友从酒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萧郡王:加班也要怒刷存在感!
  评论里妹纸说,皇城天团,哈哈哈,皇城F5吗?


第045章 
  几人都在恭喜; 何长湄要成亲了。迎娶的还是艳名远扬的姚溪。
  其中一个; 色眯眯的摸着下巴问:“皇宫里那事; 传的沸沸扬扬; 是不是真的?”
  “真!怎么不真?你们别看我那小表妹; 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其实啊,内里是最放浪的。别说在宫宴上; 她什么时候需要我,我就得洗白白了; 立刻就去呢!”
  一群人跟着起哄:“那这么说,你早就尝过了?”
  何长湄得意大笑。
  一群人分开之后,何长湄路上三急; 找个僻静处放水。
  姚溪恨恨的过来了。
  何长湄笑着摸了摸她的小手:“哎哟,我这可人的小表妹,这是想哥哥了?等不及送过来给哥亲香亲香?”
  姚溪:“滚!”
  何长湄也不恼,转身慢悠悠的提着裤子:“以前我跟在你后头跑,你不应允; 现在好了,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表妹; 你也别恼; 等你进了我的门,我就叫你好好知道知道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的凿了一下,何长湄噗通倒在地上; 喊了一声救命,就晕死过去。
  姚溪又恨又气,不住手的砸了两下,等回神看见满手的血,才惊慌失措的跑了。
  她回到家,就哭喊着,一定要退亲!
  “我把他打了,我嫁过去,他还会放过我吗?”
  江都公主都没脾气了:“皇后娘娘亲口说下了,你不嫁,又想如何?你干的蠢事!你设计聂藏戎就算了,还敢牵连万年县主!谁不知道万年县主是皇后的心肝命根子?你若不嫁,陛下皇后若要追究你暗害万年县主之事,谁来担待?我一个假公主吗?还是你父亲?”
  姚溪恨恨道:“那你怎么不能像含山公主?为了我,去求啊!去求陛下求皇后!”
  江都听见含山的名字,就厌恶非常,一下失手,打了姚溪一耳光:“我像她?她一个村野贱妇,凭什么和我比?”
  “村妇怎么了?当年太后要把阿福嫁进崔氏,就因为崔氏一个旁支族人当众说了一句‘憨子不堪为宗妇’,含山公主敢提着刀冲进崔家闹事,又跪求太后,收回懿旨。她是个村妇,没什么用,对女儿却是心疼!你呢?你只知道保住你公主的体面,攀附太后,又不敢得罪皇后,你有什么用?你才是最没用的母亲!”
  江都气的浑身发抖:“你……白眼狼!”
  母女两还没吵出个结果来,昏迷刚醒的何长湄又派人送了东西来,是一块玉佩的拓印!另外还有口信,他这辈子,是非要死死缠着姚溪不可,叫她别想逃了!
  姚溪又哭又闹,拔剑叫着要去杀了何长湄,被忍无可忍的江都公主又打了一耳光,关了起来。
  姚溪不知道的是,何长湄醒来后,疼的不止有脑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痛痒难忍。他忍着羞耻,请大夫来看过,却没有任何外伤。
  但这不适之感,却一天比一天更强烈了。
  这日,姚溪蓬头垢面坐在床榻边,突然冷冷的看向自己的侍女,问她,北狄的“该死”,怎么说?
  侍女哪里知道?被她支使出去,拐弯抹角从坊间问了来。
  姚溪学了几句,这才叫来自己母亲,告诉她,自己要进宫。
  江都公主固然疼爱她,可这几桩事闹下来,也有些心寒:“母亲说过,不会叫你和何长湄过一辈子,你安心备嫁,等过一段时日,找个借口,让你们出京。等到那时候,让他出点什么事,容易的很。”
  母亲不肯松口,姚溪就暗中乘了家中的马车,进宫去求见皇后。
  见了皇后,她便噗通跪下,求皇后给自己做主。
  皇后摸着肚子,冷冷的瞧着她:“你让本宫为你做主?你倒是会求。”
  严皇后冷笑一声:“本宫若真是要为人做主,你以为,你还能在家中备嫁?”
  姚溪咬咬牙,头猛地磕在地上:“皇后娘娘,臣女是被人陷害的!那日,臣女是被太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打晕了……”
  皇后轻斥一声:“住口!”
  姚溪赶着说出口:“臣女昏迷之前,听见她用北狄语,说了一句该死!”
  “娘娘,臣女冤枉嫁人,不过是小事。可北狄细作竟然堂而皇之混进京城,甚至混到了太后娘娘身边,危害太后娘娘,这可是天大之事!”
  皇后眯了眯眼,微微倚靠在软塌边:“你说的都是真的?”
  姚溪再次磕头:“臣女对皇后娘娘向来有孺慕之情,所说的,决没有半句假话。臣女可以对天发誓!就算在京畿府、大理寺,臣女也敢作证!”
  严皇后淡淡道:“你青春少艾,那何长湄却是个纨绔,的确配你不起。”
  姚溪心头窃喜,又听皇后道:“可你大错已成,本宫这个小妹妹,自幼在我身边,娇生惯养……”
  姚溪咬咬牙:“臣女一时鬼迷心窍,愿自请入寺庙修行赎罪。”
  严皇后问:“你是宁可入寺,也绝不嫁何长湄?”
  姚溪道:“绝不!就算只有一天,我姚溪的名字,也绝不能和何长湄这样的人放在一处!令人恶心。”
  严皇后道:“倒是烈性。既是你拼死所求,便成全你。”
  严皇后命人将她带下去,当着大理寺卿等官员的面,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留下口供,签字画押。当晚,姚溪便一乘青蓬马车,径自出了京城。
  江都气的半死,问自己儿子:“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父亲一向亲近太后,她倒好,她倒好!她是非要把我们一家子,都给坑死啊!难道,嫁给何长湄,比去山上做尼姑还惨吗?”
  姚江悄悄嘟嘴:“那还不是您惯的?您从小不都说,她是咱家的福星?”
  江都气归气,带着儿子追出去十几里地,可姚溪铁了心,不见母亲,只接了她送来的银票细软,便直接走了。
  皇后既办了此事,自当和珈若说一说。她本想叫身边人去镇北侯府,恰巧太子过来,便领了这差事。
  太子和姜鹤宁过去时,长宁郡王也在。
  太子直觉有点怪异,问:“皇叔也在?”
  萧融笑了笑:“本王不能来吗?”
  太子道:“自然能来。”可最近怎么总觉得有点古怪?有小老姨的地方,总能见到皇叔?
  萧融一派正直道:“万年县主险些在宫中出事,我暂领宫禁,难辞其咎。特意备了厚礼,来给县主赔罪,还请县主不要怪罪。”
  语毕,装模作样的给珈若拱手赔罪。
  珈若笑眯眯的:“王爷罪赔的不诚心,礼倒送的不错。”
  太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皇叔真是有心。我在宫中走不开,也差人送了些东西来。”不过,怎么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赔罪就赔罪,皇叔这笑,是不是有点水波荡漾?
  太子突然道:“等等,皇叔,您今日穿的,难不成又是新衣裳?我怎么觉得,您这次回京,格外爱穿新衣裳?”
  因为姚溪向皇后“投诚”,凭着那句半生不熟的北狄话,皇后即刻命人,将太后身边的女官抓了起来。
  太后哪里肯依,吵闹不休,竟当着文武百官,怒斥陛下。可这是大事,便是一向孝顺的陛下态度也强硬起来,百官也明白的很,说不出陛下不孝来。
  陛下见太后如此,黯然道:“母后喜爱那宫女,仿佛都胜过朕许多。只怪朕愚笨,虽侍奉太后尽心尽力,却一时不能令母后开怀。”
  百官一见陛下如此“伤心”,纷纷劝慰,太后娘娘只是一时糊涂,岂会不顾念陛下治国艰辛?尤其那女子乃是北狄细作,当年北狄侵扰大殷,多少男儿战死边关,魂难归乡,此乃家国大事,太后是万万不会如此糊涂的。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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