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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的罪与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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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极致的丑陋素来有完美的伪装。
  宇文元冷眼看着一路虚伪的人影与建筑,心底只有迫切渴望得到宣泄的恨意。他忍住钻心疼痛,经过了华林园的樱树林。
  这里的樱桃是熟透的,挤在枝头猩红一片,宛如方才从他胸膛滚落的鲜血。
  他不是没想过偷摘,但是侍卫几乎无处不在,丝毫不给他留下机会。
  今天好像不太一样,他还没靠近,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侍卫就乱哄哄地打成了一团,同时还伴随不知哪儿发出的问答声,什么“一顿”“三顿”的,大概在讨论吃饭的问题。
  宇文元漠不关心地打算绕过去,冷不防听见头顶风声呼啸。他皱眉仰头,只见一人从树枝上朝他劈头盖脸砸下来。
  他下意识退了一步,才发现那是个少女,想了想,还是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宝蓝的绢袖与柔软的长发滑过他的脸,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他偏了偏头,烦躁地避开她的头发,那香气让他心烦意乱,仿佛已知宿命的尽头。
  不料怀里的少女突然一头撞上他胸口的伤,痛得他浑身冒出冷汗,立刻撒手。
  少女顿时跌在他脚下的草地上。
  她绾发的步摇坠落在地,披散一身如云似泉的长发,浓密而满含隐秘的芬芳。少女睁开了眼,微微皱眉,茫然地盯着他。
  日光下她清冽的眼瞳与眉心的梅花妆如惊梦乍开,几乎令他不能够呼吸。她迷离的神情映入他眼底,有一瞬间使他也微微迷离了,不记得身在何方,不记得今夕何夕。
  姬初不知自己给了眼前这人何种美丽的幻境,只是咬着牙爬起来盘腿坐着,问道:“我是不是得罪过你?”
  宇文元斜眼看她:“我没见过你。”
  “那就是我应该没得罪过你,即使得罪过,你肯定也不知道。对不对?”姬初点点头,立刻叉着腰对他怒目而视道,“所以你为什么看见我跌下来还不准备接住我?又为什么接住我之后再把我摔在地上?”
  宇文元皱眉四下里打量一圈,在暗暗揣测她身份的同时随口敷衍道:“我以为是刺客。”
  姬初不解:“宫里还有从树上掉下来的刺客呢?”
  宇文元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发笑:“怎么没有?宫里什么样的刺客都有。”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宇文元对她的愚蠢有些意外。
  这时候,躲在草丛中的宫女们知道他不是能告密的人,于是一涌而上,连忙扶起姬初,替她拍去衣上的灰尘。
  红素满脸关切道:“殿下摔疼了没有?”
  姬初道:“我有没有摔疼,你们来试试就知道了。”
  红素欲笑又不敢笑:“殿下还要摘么?”
  姬初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回答:“我都摔得走不动道了,还爬得上去么?”
  红素忙吩咐道:“快去叫司药司的人来看看有没有大碍。”
  一名宫女闻言,只当姬初说的是真话,慌忙应声去请司医。
  宇文元捂着胸口的衣襟,那里粘粘的一片,大约又流血了。这样的痛他尚可以忍受,也只能咬着牙忍受。然而眼前这个少女不一样,她轻轻一摔,便有这样多的人担忧,还要诚惶诚恐地去叫司药司的人。
  这就是皇族——他心底不禁滋生出一种异样的冷怒与愤恨。
  姬初临走时想起他来,回头笑着问:“嘿,你叫什么?”
  宇文元露出惯有的厌世的冷笑,不耐烦道:“宇文元。”
  这代表他的排斥与轻蔑。
  他以为将有冷斥与教训随之而来,可是耳边一片沉寂。姬初埋着头将装满樱桃的篮子塞给他,捂着绯红的脸一路跑开。
  宫女们愣了愣,旋即跟在她身后焦急地大喊:“殿下,殿下慢点儿,您不是摔得走不动道了吗……”
  意外的闹剧很快散场,那篮子樱桃他一个也没有吃,自然有其他人“好心”替他享用。
  宫里人夺走过他许多东西,唯有这一篮樱桃他记得很清楚,甚至记得他们大口咀嚼时令人恶心的神情。整个宫廷都是如出一辙的恶心,这世界也是。
  他后来再也不吃樱桃了。
  宇文元渐渐回过神,仿佛有从前在宫中的窒息感卷土重来,他不舒服地扯了扯衣襟,径直起身出门去。

  ☆、5|调笑

  未时正。
  姬初在前院吃过午饭,百无聊赖地同红素、青娥以及陈王府中的侍女说话。这几个侍女大约是老人了,很懂得察言观色,逗得心不在焉的姬初也连连发笑。
  此时庭外有一队护卫结伴朝大门外走,姬初领着几人好奇地跟过来,问头前领路的那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管家见是她,连忙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笑道:“殿下,老奴这是奉君侯的命去请二公子回府。”
  宇文和?
  姬初想到都城外密林的初见,不禁也笑起来:“那正好,我跟你们一道。”
  她闲着也是闲着,最痛苦的是她还闲不住。
  管家惊讶地看了她好一阵,吞吞吐吐,左右为难:“殿下千金之躯,出入市井不雅之地,恐怕不太妥当。”
  若是寻常地方也罢了,或是什么园林胜地更好不过,还能顺带让她散散心,这是功劳一件。偏偏宇文和现在所在之处实在太过不堪入目,借管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姬初领进去。
  “没事。”姬初不懂这个,摆手间已经命红素取来幂篱带上,吩咐道,“备车。”
  管家大惊失色,苦苦哀求道:“殿下,给老奴留条活路行不行?若君侯回来,知道老奴带着您去了那样的地方,老奴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姬初“噗”地笑了一声,拍一拍管家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不进门去,我在车里等你们出来。宇文思知道了也不会为难你的,他用头发想一想,就知道我硬要去,你也拿我没奈何。”
  管家阻拦不住,只得认命地叹了口气。
  府里原本两个不省心的祖宗就很让人头疼了,如今再来一个碰也碰不得的清河帝姬。若是有一天,他们三个一起闹起来,简直非逼着他跳河不可。
  姬初所乘的马车从王府大道转出来,穿过街口高大的朱漆牌坊,四下一瞬喧闹至极,远胜方才的寂静清冷。
  此街名叫白虎路,因设有往来买卖的白虎市,是都城最繁华大道之一。
  大街两旁的低矮坊墙掩不住层楼亭亭,内部有酒楼客栈,布衣首饰,亦有药铺书坊,古玩字画,居民房舍杂列其中。
  待入了市,自街头至街尾,每隔三丈造有一尊石虎,仿佛绝佳商贩位置,各自一处井然有序。其间买卖尤盛,时兴花果铺席、肉饼羊饭、羹粥面食、家禽炙肉应有尽有。
  百姓商旅南来北往,与吆喝叫卖声浑然一体,格外热闹。
  姬初掀帘,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很快马车一震,停在一座高大的楼阁门前。这座楼地处偏僻,檐上垂下两串鲜艳的灯笼,隐隐有香气扑面而来,摄人心魂。
  红素替她打起帘子。她对转头来看的管家招了招手,指着那座楼问道:“咱们到地方了么?宇文和就在这里面?”
  时值有大批百姓认出陈王府的马车来,纷纷聚在一起围观。听到姬初脱口而出的宇文和大名,人群中轰然爆发一阵窃笑。
  管家尴尬不已道:“是啊,老奴这就去请二公子出来,殿下千万稍安勿躁,不要下车,不要进门。”
  姬初看他防她跟防贼似的,颇为不悦:“你赶紧去请你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哎!”管家苦着脸迅速领一队护卫冲进门去了。
  姬初在门外等了一阵,才过正午,日头最盛,即使坐在马车里也热得口干舌燥。她觉得不耐烦,正打算下车进去看一看,终于这座高楼门口喧哗起来。
  管家满头大汗,死死拽着一个人影的手臂,拼了老命要拖出来。他们身后是护卫不动如山地堵住去路,再后面还跟着许多楼里的人。
  宇文和一身锦衣,风度潇洒,眉目风流,只可惜脸色太难看,否则真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二公子,不要为难老奴。君侯有命,老奴也是迫不得已啊。”管家一边使劲往外拽,一边还掏心掏肺地诉苦。
  宇文和眼皮一掀,翻着白眼使劲扯自己的衣袖:“你迫不得已十三回了,我以往跟你计较过吗?今日特殊,你就不能为我两肋插刀一次?”
  管家耿直道:“老奴年事已高,一肋插刀就不行了,两肋实在困难。”
  百姓大笑,每回陈王府的二公子被老管家拽出来,二人对话都如此诙谐。
  要说宇文和轻浮浪荡,喜欢调戏姑娘,是个十足纨绔子弟,谁都没有异议。但都城里的百姓也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不正经的秉性,也没听说他真正眠花宿柳。管家其实不必如此诚惶诚恐。
  姬初看着他们二人在包围中展开拉锯战,不禁火上浇油地笑道:“小和,怎么一夜不回府呢?我都担心得亲自来找你了,开心不开心?”
  宇文和听到这个熟悉的魔音,正在挣扎的身形不由一震,目光呆滞地看向马车。
  “小和?”姬初见他没有反应,笑得更加欢快,“儿子?”
  宇文和痛苦地扶额,也不扯衣袖了,紧握管家的手掌,回头问道:“你我既无杀父之仇,又无夺妻之恨,何苦要把她带来?”
  管家难过道:“老奴也是身不由己。”
  宇文和趁机一把推开管家,转身就要退回门里。
  岂料那几个狐朋狗友看热闹不嫌事大,与护卫一同形成一堵人壁截断他去路,哄笑道:“原来是清河帝姬凤驾莅临,小和,你还不快去拜见你母亲!帝姬如此心疼你,炎炎烈日也要亲自来接你回府,你可要感恩戴德,多磕几个响头。”
  “你们等着,我回头就来找你们割袍断义。”
  “我们等着。”几人大笑。
  宇文和眼见插翅难逃,只得铁青着脸,愤怒地瞪了几眼好友,又咬牙看看姬初,跨上骢马,扭头一路奔回王府去。
  姬初忙命红素放下帘子,在马车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也快出来。
  王府大道以东,转过两条街是都城衙门。
  宇文思同属官谈完了正事,动身和三司出城。大司马刚从王府中赶过来,不免说起方才姬初戏弄宇文和的事,引得几人不厚道地大笑。
  宇文思道:“这个清河帝姬心性不坏,和元儿、和儿都是很配的,只是元儿不喜欢,和儿又很怕宫里出来的人。”
  大司马突然忧心忡忡地道:“君侯以为她会不会是皇帝派来探听虚实的?”
  “姬初?”宇文思回想她率真的言行,摇头道,“不会。即使皇帝舍得,皇后也不会同意。”
  大司马道:“也许是清河帝姬先执意要来陈王府……报复大公子,皇帝拦不住,才顺便让她领了这个差事?”
  李为神情恍惚,闭口不言。
  宇文思沉吟一阵,觉得他言之有理,便道:“也不无可能。李为,回头你让老周挑几个新的侍女伺候她,免得府里的老人不留神被问出什么来。”
  李为连忙应道:“是。”
  司空眨眨眼,露出奇异的暧昧笑容道:“府里知道最多的就是君侯自己,清河帝姬万一吹枕边风,不知君侯能不能招架得住?”
  宇文思笑着看了一眼司空,抽空一鞭子挥在他的马屁股上。骏马吃痛,蓦地加快速度,风驰电掣一般冲出去了,颠得司空一阵头晕眼花,连连惊叫。
  大司马放肆大笑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活该被抽一鞭子。君侯可是情场高手,清河帝姬那点道行连大公子都搞不定,更别说君侯了。只怕是被君侯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你也想和他一块儿疾驰么?”宇文思轻飘飘地偏头笑问。
  大司马无端端看出他笑容里弥漫的冷意,惊了一惊,连忙摆手道:“学生不想,学生不说了。”

  ☆、6|存显

  从白虎路回府后,姬初流连后院满池朱荷碧叶,跟侍女在池边喂鱼,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
  夜色将阑,第一次交锋即将到来。
  她打起精神回房去等宇文思,不想见到房中灯花滚落,宇文思已经回来了,正伏在书案上写字。
  姬初想了一想,笑着走过去。
  这时候见到他,她心里其实有点儿高兴,因为她很寂寞。
  她孤身来到遥远的陈国,四周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唯一认识的那位,却是她要报复的人。除了侍女,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只有宇文思勉强算得上和她同一条战线的人。
  大概因为他喜欢过她母亲的缘故,所以爱屋及乌,对她很怜悯。
  “你知道我把我那儿子请回来了么?”姬初索性把他当成个朋友,同他玩笑。
  宇文思微笑地看她一眼,合上政务,起身道:“你未见得有他年纪大。我知道他已经在府里了,倒不知道这是你的功劳。”
  姬初哼笑道:“年龄什么要紧,只要我确然是他母亲便可以了。你承认不承认?”
  宇文思深沉地笑:“你要我承认什么?”
  语毕,他自觉这句话再发展下去不过徒增尴尬,于是温和地换了问题,“你说说你是怎么把他‘请’回来的?我倒很好奇。”
  这个男人,果然是不会使她难堪的,风度无时不在。
  姬初坐他旁边,盯着他秀丽的五官发笑:“我中午看见老管家领着一队护卫要出门,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准备去‘请’宇文和回来。我见过他,觉得他很好玩儿,就跟着一起去了。老管家把他从那座极漂亮的楼里拉出来,他还一脸不情愿呢。我趁机叫了他一声‘儿子’,你不知道他那时候脸色有多难看。”
  宇文思的笑意淡了淡:“他们把你领去那种地方了?”
  “我没进去,在马车里等着。老管家不肯让我进,说你知道了要让他掉脑袋。”姬初十分遗憾地道。
  宇文思点头:“不光是我,你的父亲大人也会抄他全家。”
  “这么严重?那是什么龙潭虎穴?”姬初吃惊地问。
  宇文思眨眼道:“里面会吃人。”
  姬初不信任地皱眉,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没听说过哪里敢光天化日地吃人——她又怕这只是因为她孤陋寡闻的缘故,说出来会惹人笑。
  侍女将洗净的新鲜樱桃放在桌上,又迅速退出门去。宇文思把银盘推给她,道:“这是府里的樱桃,你尝一尝,看看和帝京一样么?”
  姬初吃了几颗,摇头道:“不太一样,但也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不一样。”
  宇文思出乎意料地追问:“你觉得哪里的好吃一些呢?”
  “我想母亲一定觉得帝京的更好吃。”姬初哂笑,“至于我,还有说的必要么?”
  宇文思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起身朝门外走:“去大厅见他们吧。”
  姬初追上他,歪着头观察他的脸色——不见喜愠,他隐藏得太好,早已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他一般时候对她都是带笑的。
  她于是问道:“宇文思,你生气了?”
  她并非故意,因为宇文思生气的话,对她没什么好处。她处境已经不好了,没必要使自己更加艰难。
  “不会。”宇文思平淡地笑了笑。
  转过长廊,她见到后院里那处空旷的草地上有一大群女子集会,个个二十上下,衣着不像奴婢,长得尤为娇俏妩媚,体态动人。四下里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与美人们相映成趣。
  姬初凝视须臾,了然地看向目不斜视的宇文思,心底暗笑他假正经,脸上一派浑然不觉的神情,随口问道:“她们都是你的侍妾么?”
  宇文思道:“不是,她们是和儿赎回来的女人。放她们走,她们也不知去哪儿,就暂时住下了,不过住不长的。”
  “他——”姬初很有些吃惊,没听出“赎回来的女人”与“他的女人”的分别,对此有所误会,只觉得宇文和那么年轻削瘦,实在人不可貌相。“那你的呢?总不会比这还要多?那你可要跟她们说好,不能来欺负我。”
  宇文思笑道:“有一个,在北苑里住着,我想你没空见她。再说你是清河帝姬,谁敢欺负你。”
  “那也未必。”姬初想了想,抚掌点头道,“我知道了。如你这样的人,自然去到何处都有不同的美人作陪,何必要大费周折养在府里。”
  “年纪轻轻的少女,不要琢磨这个。”宇文思失笑,并不辩解或是反驳,他直接闭口不谈。
  姬初意味深长地道;“那我琢磨什么?只有琢磨如何报复你儿子了,怎么样?”
  宇文思笑意又深了点儿:“可以。只要不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啧,这是亲爹。”姬初感叹。
  在他们即将抵达前院大厅前,有下人风风火火地迎上来,脸色十分尴尬地道:“君侯,殿下,大公子、二公子都等在里面了,只是大公子还带了一名姑娘来。”
  “连柔?”姬初早有预料,闻言不为所动,极平静地反问。
  只有她双手在袖中将手帕搅成一团。
  果然不出意外,回答是一个肯定的字。
  “好。这样更好,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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