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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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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良摸了摸她的肚子,淡笑道:“这么生龙活虎的,是个男娃娃没错了。”轻呼了一口气,低低道,“这可是小世子,金贵着呢。”
郭瑾点头:“娘娘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孩子健健康康的养大的。”
江昭良心头甚慰,瞧着她那略带辛苦的样子,轻声道:“其实本宫知道你对我们家那三小子有情,只不过天意弄人。”停了停,“你当时若是不愿意,想必君幸也不会让你嫁了,偏偏你性子倔,竟说嫁就非嫁不可。”
郭瑾逐渐敛了笑容,认真道:“娘娘别说这话,怀小世子的人选自然要精挑细选,因为”也压低声音,“日后小世子上位,俗话说母以子贵,若是有哪个没好心思的,岂非要藏大隐患,倒不如我亲自怀,还稳妥些。”
“更何况。”郭瑾转移了话题,满足的笑了笑,“我不是轴脾气的人,江歇哥哥和颜冬在南疆过得好,我也就罢了,再者彦哥哥对我也很好,他很疼我。”
江昭良轻轻颔首:“是啊,江彦素来温柔和善,必定会怜惜你的。”
郭瑾点了点头:“我知道。”
“母妃。”
誉王小跑过来,道:“长宁妹妹和长明妹妹睡了,儿子和檀姐姐去御花园捉蝴蝶去,可以吗?”攥了攥小拳头,“回来给您背书,三遍!”
郭瑾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倒是会算计。”
江昭良道:“去玩吧,叫天槐和小隆子跟着你们。”
江檀轻应,便带着誉王出去了,天槐和小隆子紧随其后。
待她们走后,郭瑾的眼底才泛出些担忧来:“娘娘,只是不知道君幸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皇上的銮驾都回来两个月了,河泗那边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江昭良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本宫听说君幸和崔玥已经在路上了,只是顾及君幸的身子才要慢行,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郭瑾轻轻颔首,目光有些惆怅:“也不知道君幸姐姐的身子怎么样了?”抬头不甘心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呢,她现在的情况,是一点潮都不能沾的。”
江昭良倒是没有太过思忖伤神,只道:“不管是失足还是有人蓄谋,重要的是她已经没事了,有崔玥在,你难道还不放心她的医术吗?”
郭瑾道:“阿玥姐的医术我自然放心。”美滋滋的摸着肚子,“等我生这个孩子的时候,一定要阿玥姐帮我接生,话说回来娘娘,生孩子很痛吧。”
江昭良笑道:“痛也是一时的。”望着那摇篮的方向,“就算当时痛,而后看到那个小祖宗喜笑颜开,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郭瑾闻言道:“只是还没想好名字呢。”抬头笑道,“还是等生下来,叫彦哥哥取名字吧,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好的表字想给他。”
江昭良道:“什么好字?”
郭瑾环视周遭,这才古灵精怪的说道:“未君。”
未君,未来的君主。
江昭良听着,笑着抿唇,点了点头。
“娘娘。”
有宫女进来道:“三小姐来入宫请安了。”
江昭良忙道:“让她进来吧。”
郭瑾愣了愣:“三小姐?”化开一笑,“原是宜浅啊。”
上御司里,玫儿百无聊赖的坐在檐廊下,江淮数月未归,她成日守在这里和水仙望天,好生没趣儿。
忽然,院门被推开,玫儿以为是小路子他们回来了,便没有抬头,谁知就听旁边的水仙惊喜道:“山茶姐姐!”
玫儿眼中一亮,起身看去,果然是穿着仪服的山茶,笑道:“你怎么来了!”走过去按规矩行了一礼,那人忙拦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玫儿笑道:“可不敢不讲规矩,你现在可不是宫女了,你可是江家女儿,堂堂御令大人的义妹,齐统领的发妻呢!”
她兴高采烈的说了一大串,逗得山茶发笑:“还是这般油嘴滑舌。”
玫儿引着她进屋:“你今日怎么有空入宫来了?”
山茶坐下,握着她的手道:“我来给贵妃娘娘请安,想着大人不在,你在上御司必定无趣儿,所以过来看看你。”
玫儿挤眉弄眼道:“算你有良心。”笑容渐敛,“只是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上御司都快冷清死了,好端端怎么能染病呢。”
山茶也满脸担忧:“是啊,而且还留在了河泗养病,看来不是什么小痛。”拄着下巴低低道,“从前大人的身子就不好,那尸寒之气一发作,就是徒步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也太受罪了。”
玫儿点头道:“大人这病怕潮怕水,这回还偏偏落了水。”谨慎道,“按理说大人不是这般粗鲁的性子,该不会是有人蓄意暗害的吧?”
山茶忙止住她:“可不敢这么说。”看了看四周,“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怎么这样没遮拦。”
玫儿不在意道:“怕什么,这里又没外人。”
“隔墙有耳。”
山茶唏嘘道:“如今大人权倾朝野,是多少人的眼中钉,又有多少人盼望着大人跌坠山崖,你我二人不能帮衬,也不能平白添麻烦啊。”
玫儿闻言点了点头,无奈道:“我听你的就是了。”凑过去咬耳,“我本来想着是不是长欢公主做的,可是她现在被皇上软禁在断月楼,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山茶忧心忡忡:“是了,这次春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人在河泗病倒,长欢公主被软禁在断月楼,失也同我说,近来朝会皇上的脸色可是差得很呢。”
玫儿想了想,只觉得想破头也没什么眉目,索性道:“罢了,万事都等到大人回来再说吧。”转移了话题,“倒是你,怎么还没个动静。”
山茶腼腆道:“什么动静?”
玫儿嬉笑道:“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矜持。”拍了拍她的小腹,“我说的当然是你的肚子啊,怎么还没个动静,你和齐统领岁数也不小了。”
山茶撇嘴:“我才二十四岁,不算大。”咂了砸嘴,“只是我和失也这么久了确实没个福气,找了郎中看,说是当年在永巷劳作,怕是伤了身子。”
玫儿有些可惜的垂眸:“是了,当初禾娘为难你和大人,寒冬腊月的偏要把最磨人的浣洗活计交给你俩,虽然只在那待了三四个月,可那却是最难熬的凛冬。”怅然一叹,“想来若没有永巷一劫,大人的身体也不至于颓倒的这么快。”
山茶颔首:“谁说不是呢。”
“上御司里的人呢!还不快出来——”
正说着,院里忽然传来一声厉斥,玫儿蹙眉:“好像是骆御司身边的人?”
山茶抬身往出看,原是骆择善和骆宛竹带着一众宫奴闯了进来,她的骨血里都是对江淮的衷心,自然不甘她们这样擅闯,遂和玫儿快步出去了。
站在那门槛内,玫儿极度不快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上御司的!”
扫院子的小城子也放下扫帚,皱眉走过去道:“怎么回事?”
山茶如今并非宫女,只得耐着性子行礼道:“给太子妃,骆御司请安。”按住玫儿,“我二姐还在河泗未回,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方才在院里大喊的水墨闻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骆宛竹,不屑道:“你叫御令大人二姐?”冷笑着,“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我告诉你,宫奴就是宫奴,永巷出来的货色,上了大台面也是丢人现眼的狗东西。”
“你!”
山茶气狠,玫儿则替她反驳道:“水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永巷出来的货色都上不得大台面,你可别忘了,御令大人也曾屈身在永巷,你难不成是爱指桑骂槐,羞辱御令大人吗?”
水墨一愣,旋即恼羞成怒道:“贱婢!巧言善辩!”
玫儿继续蔑然道:“再者说了,放御令大人和我二人出永巷的是皇上,你的意思是说,是皇上老眼昏花不识货吗?”
水墨气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这么说!”
小城子在旁盛气凌人道:“你就说了!我方才都听到了!”
玫儿冷屑:“有种和我去皇上面前对峙!”
“放肆!”
久未开口的骆宛竹厉斥道:“大胆刁奴!太子妃面前也这般放肆!连基本的规矩礼仪都不懂!难道你们三个不把北东宫放在眼里了吗!”
玫儿身后靠的可是江淮,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想着刚才山茶说了,一切都要等到江淮回来,遂道:“奴婢知罪,待会儿自会去领罚,只是不知道太子妃和御司大人驾临上御司,是有什么事情吗?”
小城子也道:“启禀太子妃和大人,我们御令大人还在河泗未归,就算是要事也处理不了,您二位还请回吧。”
骆择善闻言,微微眯眼:“好个江淮,自己牝鸡司晨也就罢了,竟纵的手下的奴才也这般不懂规矩,竟敢顶撞主子。”
骆宛竹在旁领悟,遂道:“太子妃娘娘丢了个价值连城的钗子,已经回了皇后娘娘要各宫搜一遍,你们上御司也不例外。”
水墨火上浇油道:“大人!奴婢看也不用搜了!必定是玫儿那个贱蹄子偷拿去的!永巷出来的井底之蛙,手脚最不干净了!”
山茶厉斥:“血口喷人!甭管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上御司没有吗!”
水墨是说瞎话不打草稿:“素来是别人东西最好,玫儿也不例外!”转头又言之凿凿道,“太子妃娘娘!大人!奴婢看到玫儿在北东宫外鬼鬼祟祟!您丢的那个价值连城的钗子肯定是她偷走的!”
玫儿满脸铁青:“你胡说八道什么!”
水墨不屑道:“非我胡说八道,御令大人向来不敬太子妃,从她手下教出来的人必也没什么好东西,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
玫儿再想反驳,却听骆择善冷冰冰道:“来人,先把这两个贱奴给我看好了,剩下的人进殿去搜,若真在上御司里,就给我打!”
第50章 护妻狂魔齐夺
骆择善那一声‘打’说的甚有底气,随行来的那些宫女姑姑立刻上前将山茶和玫儿抓过来按在院中的地上,又叫人控制住小城子,随后进殿去搜。
听着殿里面传来的嘈杂声响,玫儿气的咬牙切齿:“放肆!谁叫你们乱动我们家大人的东西的!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水墨在旁冷笑道:“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太子妃可是奉皇后命搜宫,御令大人再如何势盛也只是臣子,自然要服从主子,别说是进去搜,就算是把这上御司一把火烧了,你又能怎样!”
玫儿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粗壮嬷嬷给按住,胸口剧烈起伏:“水墨!你个狗仗人势的贱蹄子!看我们家大人回来怎么收拾你!”
水墨哪里会怕,锋利的指尖点了那她的额头:“玫儿,不必你在这里嘴硬,江御令回来又能怎样,只怕你活不到那天!”
玫儿恼怒,一口咬在她的手指上!
水墨只觉的食指快被咬断,疼的大声尖叫,涕泪乱飙,一旁的众嬷嬷也连掐带打的拽着那人,好容易松了口,那左手已经鲜血淋漓了。
水墨恼羞成怒,一脚踹在玫儿的身上:“贱婢!”
“够了。”
骆宛竹不快的说道:“水墨,你休要胡闹。”
水墨不甘心的红眼道:“可是大人……”
“还不快回来!”
骆宛竹猛地提高声音,吓得水墨赶紧照做,那人剐了她一眼,今日本来是有备而来,被水墨这样一闹,倒像是小人得志似的,真让人不愉快。
“太子妃娘娘!御司大人!”
而与此同时,方才进去搜东西的嬷嬷跑出来一个,右手举高,那掐在手指里的东西不是金钗子又是何物,不像是国库的宝贝,倒像是贡来的奇珍异宝。
玫儿早有预料,她由山茶扶着身子,咬碎牙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骆择善接过那金钗子收好:“你出身永巷,竟还会说这样的话。”指着玫儿的鼻子问道,“这金钗子是不是你偷走的!”
玫儿本身清白,自然不会承认:“不是我偷的!”扬高下巴,“这东西分明是你们为了诬陷我和大人,故意藏在上御司的!”
水墨不长记性:“你凭什么这么说!”
玫儿则道:“你不知道?我们家大人不喜金银,偏爱玉石一类,素来也不喜欢戴这些繁琐的物件儿,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上御司的!”
骆宛竹笑的古怪:“这东西自然不是江淮的,这是我二姐的!”冲后面挥了挥手,走过来两个内监,正是在暴室里专门用来刑拷的正副精细公公。
“偷东西还不承认,证据确凿还嘴硬,就算江淮不会偷拿,那必定是你和山茶两个狗东西花了心肠!”
骆宛竹道:“给本官打,打到她们招罪为止!”
眼看那两个内监冲着玫儿去了,骆择善却道:“这丫头一看就嘴硬。”指了一下旁边看上去好欺负的山茶,“给她用刑,叫她脱口。”
“是。”
那两个内监见着山茶的好模样,立刻皆露出一副阴笑来,他们身患残缺,又在暴室常年施行,心灵上遂也有些变态之处。
而玫儿见势,一把挡在山茶面前,厉声道:“你们两个阉货!可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就敢这般!”停了停,“这可是江大人的义妹!”
那两个内监如何会在乎,只叫人把山茶按住,从袖子里拿出拶子来,将山茶那纤嫩的手指套进去,左右各拉住绳子,稍微用力。
这拶刑疼的是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山茶疼的脸色霎时惨白,被控制住的玫儿见状,含恨道:“你们两个阉货!竟敢私自对宜浅用刑!我可警告你们!这要是被大人回来知道了!要了你们两个的狗命!”
小城子也在一旁申诉道:“她今日来上御司探望!许久不在宫中!和那金钗子又有何干系!就算是要处以刑罚!也该是我和玫儿!还不快放开她!”
那两名内监充耳不闻,对视一眼,然后不怀好意的用力,那拶子飞快的收紧,伴随着山茶的惨叫声,被挤压的双手迅速流出刺目的血来。
玫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瞥眼那对骆家姐妹,知道她们今日就是趁着江淮不在耍威风的,遂道:“你们不能对宜浅用刑!她可是御令大人从永巷就一直带出来的宫女!实乃心腹!大人最看中了!你们敢伤她就是不要命!”话锋一转,“倒不如来给我施刑!我跟随大人不久!兴许你们能问出些什么!”
那内监闻言,回头看着骆择善,那人颔首,他这才奸笑道:“好一对姐妹情深啊,那本公公就成你。”
说罢,他和同伴取下山茶手上的拶子,想要套去玫儿的手上,谁知那人看准机会一脚踢在他的裆上,趁着周遭嬷嬷愣住,直接起身扑开那些人,她可是永巷出来的宫奴,力气大得很,竟然被她逃出了院子去!
骆宛竹一骇,立刻道:“还不快去追!”
那些嬷嬷听令,马上成群结队的跑了出去。
而那内监痛苦的躬身倒在地上,同伴看了一眼,又听骆择善厉言道:“那个跑了还会再回来!先给这个贱婢继续上刑!还不快点儿!”
余下的宫女嬷嬷赶紧又按住山茶,由着那内监使出浑身的解数去折磨她,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讥讽道:“姑娘!你就招认了吧!太子妃心慈!会饶了一次你这手脚不干净的!”
“就是,这般好模样,真伤了可怎么好。”
“那个玫儿都跑了,你就别帮她遮掩了,这二位公公可不是吃素的。”
山茶大抵猜出来玫儿拼死跑出去是为了什么,又因忠心江淮,自然是咬死了牙一个字也不说,这般倔强也惹怒了那两个变态,遂刑罚也原来越重。
而另一边,玫儿疾奔的长街上,身后是一众张牙舞爪的嬷嬷,她不敢回头,只一路跑去了佛门下,见到齐夺在那里当值,松了口气:“齐统领!”
齐夺闻言回头,见玫儿如此狼狈,身后又有一堆豺狼虎豹,忙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叫人拦住那些嬷嬷,“可是上御司那边?”
玫儿跑的胸腔火辣辣,险些提不上气儿:“是是太子妃和骆御司去上御司闹起来了她们说我们偷东西正在给山茶用刑呢!”
正在给山茶用刑!
齐夺听到这话,整个人立刻狂躁起来,爱妻是他今日亲自送来的,怎么才一会儿就出事了,遂马不停蹄的往上御司赶去。
而他的副将命人将那些嬷嬷控制住,也带着余下侍卫紧随其后。
等齐夺赶到上御司的时候,山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虽然身上没有重大的创伤,可那小伤却足以让她浑身鲜血淋漓,气息奄奄了。
从玫儿去报信儿到他一路赶来,这期间也不过是一刻钟,山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足以见得那两个内监下手有多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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