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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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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躲不开,加之被点穴后浑身发麻,便认命的由着他搂着,可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才一会儿,那人便暴露了本性。

    江淮只觉的那双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探,遂一把攥住,威胁道:“这可是春巡游舫,你要是敢胡来,我立刻阉了你丫的。”

    谁知她刚说完,那人便撑臂起身,将她死死的抵在身前,嬉笑道:“逗你玩儿呢,刚才根本没正中靶心。”蓦然啄唇,“瞧把你心疼的。”

    江淮愤怒的瞪眼,咬碎牙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了。”

    宁容左自我陶醉道:“你不反抗我,不就是心疼我吗?”趁着江淮四肢还在冰冷酸麻,他猴急的把手钻进她的衣衫,“那干脆就心疼到底吧。”

    江淮一惊:“你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透!这可是游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按住,“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的清誉都完了!”

    宁容左低头咬了咬她的手,见她羞红的脸,更加爱不释手:“清誉?我的傻乖乖,你我的事阖宫尽知,你所谓的清誉也早就不在了,这会儿和本太子装起贞洁烈女来,可是忘了当日在我身下承欢的滋味了?”

    江淮听到这话,浑身麻酥酥的,确实被他的死不要脸给惊到了:“你个嘴上没把门的,什么浑话都敢往外说,看我不弄死你!”

    说罢,伸手去够那旁边的小匕首。

    宁容左早有准备,单手一拧便丢了出去,顺势扯开自己的腰带,引着江淮的手往里探去,五指触到丘壑,江淮立刻停了下来。

    她只觉得脸快烧着,连着头发都要烧没了,话也说不出口。

    宁容左得逞的笑了笑,他实在是太了解江淮了,那人素日打架力拔千钧,可是一遇到这事,只要给她一摸,她便能立刻老实下来,任君采撷。

    思来想去,也是太过紧张以至于不敢动弹的缘故。

    他心头不快,这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宁容左促狭着笑道:“怎么了?怎么不反抗了?”

    江淮根本不敢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躲着他喷拂出来的热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登徒子。”别扭两秒,“等到黑天能死吗?”

    宁容左不依不饶的收紧她的手,使她五指包住,眼神逐渐深邃,嗓音也不知不觉沙哑起来:“你说我能不能等到黑天,嗯?”

    他那个嗯问的低沉性感,听得江淮后脊酸麻,立刻就从了那人的不轨之举,宁容左满意的看着她,摄住她的嫩唇,将手往下探去,至桃花源行巧功。

    江淮双颊泛红,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宁容左淡笑:“我的傻乖乖。”

    江浪之上,那船舱里斥满了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不过到底还是被那扑浪的风声占据了上风,这般摇晃荡漾,不知道是江浪造成的,还是旁人。

    迷茫不知多久,江淮只记得那人最后摄人心魄的笑,再然后就是坐在旁边用一种暧昧眼神看着自己的崔玥,遂疲倦道:“他走了?”

    崔玥挑眉:“他又不是铁人,一个多时辰也是够了。”

    “一个多时辰?”

    江淮费力的撑起身子,已经习惯了每次和那狐狸欢爱后醒来的衣衫整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崔玥道:“酉时二刻。”

    她说罢,凑去江淮的脖颈间闻了闻,闻得那人浑身不舒服,推开她不解道:“你属狗的吗?在我身上胡乱闻什么?”

    崔玥见这里只有她二人,这才压低声音笑道:“我看医书上写,女子行完此事后身上会独有一股异香,可我闻着你,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啊。”

    江淮脸上燥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闷得,抬起袖子来闻了闻:“什么味道?”

    “你不知道吗?”

    崔玥神色无辜的问道:“你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像是与生俱来的,我方才闻着,只觉得那梅香重了些,并没有别的味道。”

    “没有就好,没有不要乱闻。”

    江淮微微蹙眉,想要起身却被那腰间酸痛掣肘,又被迫坐了下来,伸手在后腰处揉着,万分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回事。”

    崔玥古怪发笑:“你问我啊。”想了想,“给你拔个火罐儿怎么样?”

    江淮道:“算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崔玥颔首,责备宁容左道:“也真是的,他倒是舒服了,可留你一身酸痛,还说什么疼你呢,我看是他疼自己吧。”掏出针具来,“趴好,我给你来两针。”

    江淮依言照做,崔玥解开她的衣衫,瞧着那水碧色肚兜系带:“哎?你素日不是穿天青色的那件吗?怎么突然换了?”

    江淮闻言,耳朵又微微发热,她怎么能说那件肚兜落在北东宫,被宁容左那个登徒子拾走的,遂搪塞道:“穿太久了,换一件穿穿。”停了停,有些急着转移话题的意思,“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崔玥轻笑,她是个聪明人,大抵也能猜出来,却没有戳穿,只是她瞧着江淮肌肤上落下的片片暧昧红迹,又唏嘘道:“真是激烈啊。”

    江淮听到这话,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要伸手遮挡。

    崔玥一把打开:“我行针呢,不要乱动。”利落扎下,“不过他倒还算是个细心的,在那般动情之时,还记着不在显眼的地方,你合该高兴才是。”

    江淮负气道:“高兴给你?”

    崔玥忙道:“我可不要这种天天都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东西。”

    江淮眼珠一转,故意笑道:“那何麓呢?”

    她本意是想逗逗崔玥,谁知道那人还真的思忖起来,一时间那针扎在皮肤上也忘记了轻捻,考虑道:“人是不错,就是太爱哭了。”

    “嘶——”

    听到江淮嘶声,崔玥赶紧开始捻针,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

    江淮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榻上没再说话,崔玥行针很快消减了她的疲惫,伴着这晃晃悠悠的频率,她再次浅浅的睡去。

    这趟春巡一共耗费了近两个月,皇帝等一行人也算是游遍河泗,将这里的民风习俗红尘百态尽数纳入眼底,遂回程的速度便要快上许多。

    而在这两个月间,宁容左居然再没碰她,寻常见面只不过是打打嘴仗,就算实在憋不住了,也只是逼着自己做些手工活计。

    江淮想着,许是崔玥和宁容左说什么了,否则那人也不会把‘顾忌你身体’五个字时时刻刻放在嘴边,憋成那样还要忍。

    只是,戴着金制遮具的那人,终于要发作了。
 

 第47章 上钩
 
    回程正值初夏,遂没有来时那般寒冷,便是江浪扑来也只是带起温风,只不过帝后要参拜路过的佛寺,遂船驾在凌城停靠了三日。

    这坐久了游舫,猛地脚踏实地还有些不习惯,待众人参拜过后,便被那凌城太守安排在了驿馆里,辛劳了两个多月,算是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江淮自请和崔玥一起,两人傍晚用过膳食,后者将一物交给她:“我特地叫人做了个两面皆可开用的瓷盒,你可要收好了。”

    江淮接过,发现崔玥细心,装着避红膏的那面是梅花纹,装着可使守宫砂重新出现的那面,描绘的是海棠纹,遂细心揣好。

    “庞密那边怎么样了?”她问道。

    崔玥点头道:“你放心吧,庞密那边都安排妥当了,他说了,长欢公主这次怕是想要在回程就把事情发作了,她这回是临死一咬,你可得小心啊。”

    江淮盘腿坐在床上,脸上带着些许冷笑:“无妨,我和长欢交手了这么多次,自诩拿捏着那人的性子,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敢和庞密联手,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庞密是我的人。”

    “事到临头她还有选择吗?”

    崔玥无奈道:“秦德妃薨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成王也薨了,长欢公主可就指着成王为储呢,如今她已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后一计破釜沉舟啊。”

    江淮颔首:“那林步风呢?”

    崔玥道:“早就绑好了,只等着你”

    “大人!”

    水仙忽然从门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

    江淮微眯双眼:“怎么了?”

    崔玥也紧张的站起身来:“该不会是”

    她还没说完,水仙的话便凿定了她的猜疑:“大人!皇上要您即刻去二楼的客房!好像是好像是长欢公主和庞监正告了您一状!”

    崔玥猛地皱眉,回头看着江淮:“这么快!”

    那人笑容凝冷:“无妨,既然她等不急死了,那咱们就给她铺路吧。”说罢,将那可使守宫砂重现天日的膏体抹些在左手掌心,随即起身,“去二楼!”

    与此同时,二楼的奢贵客房里,桂笙低低道:“皇上,御令大人来了。”

    皇帝坐在那正座上,面无表情道:“叫她进来。”

    “是。”

    桂笙依言开门,江淮立刻走了进来,她环视周遭,发现这屋里人不多,只有帝后和长欢,再加上长姐江昭良,另外就是庞密和宁容左。

    看来皇帝还不想让此事太过宣扬出去。

    “请皇上皇后娘娘安,贵妃和太子安,公主安。”

    江淮拱手道。

    长欢站在旁边,盛气凌人的冷笑道:“江淮,你还有胆子来。”

    江淮微微蹙眉,明知故问道:“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欢则道:“你不但以女子之身在朝上牝鸡司晨,更以不洁之身扰乱我大汤的国祚国运,你难道还不知罪吗?”

    听到长欢再次称江淮是不洁之身,宁容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和自己欢好过,就成了不洁之身了。

    那长欢和国学院院首郑徽苟合,难道就不是不洁之身了吗?

    江淮伶牙俐齿的反驳道:“公主这话可就说错了,微臣的御令一职是皇上钦封的,做女官也是皇上钦点的,何来牝鸡司晨一说,公主这意思,难不成是在指责皇上头脑昏聩,引狼入室吗?”

    宁容左见状,不着痕迹的轻轻一笑。

    而长欢不依不饶道:“江淮,不必你在这里言之凿凿。”指了一下跪在屋内的庞密道,“庞监正,你把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给御令大人听。”

    江淮眼神锋利:“什么话?”

    庞密不敢抬头看她,这更让长欢笃定了这人在反水江淮,遂道:“庞监正您不用害怕,父皇和母后皆在此,本公主也在,就算江淮要杀你,还有太子殿下在旁护着驾,她不敢拿你怎么样的,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可。”

    江昭良不快道:“方才本宫就听了这庞密的一耳朵浑话,这会儿竟又叫他说。”

    长欢不屑道:“贵妃说笑了,庞监正侍奉皇上多年,不敢说浑话的。”

    江昭良反驳道:“那好啊。”转头看瑟缩不止的庞密,“你说,你给本宫一字不差的重复,若是有出入,立刻拖出去淹死!”

    庞密听到这话,立刻吓得把身子伏的更低:“微臣不敢言谎。”

    而皇后则难得出言道:“罢了,长欢贵妃,你们都不要给庞监正施压。”又对那人吩咐道,“你不要避重就轻,也不要浓墨重彩,方才是怎么给皇上和在场诸位说的,这会儿再叙述一遍就是。”

    庞密闻言答道:“是。”

    皇帝一指旁边的空椅子:“君幸,你过来坐吧。”

    江淮依言照做,就见庞密转身对着她道:“御令大人,微臣近来夜观天象,发现那箕水豹星和壁水貐星亮而不消,并非好兆头,遂一卦占出,那袁盛漠岭之乱原是事出有因,乃是前朝水满则溢,延发成祸,才使得害事频发。”

    江淮脸色十分不好:“你什么意思?”

    庞密埋头道:“微臣的意思是,箕水豹星和壁水貐星狂亮至此,乃是朝上有女子以不洁之身染政所致,这”

    “女子控政?”

    江淮也不避讳的说道:“那说的就是本官了?”

    庞密忙道:“大人息怒,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想了想,“如今在朝的女官也不止大人您一个,还有徐御业、郭御司和骆御司。”

    长欢立刻发作道:“庞密!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庞密害怕道:“公主恕罪,微臣也是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长欢揪住道,“本公主看你是见了旧主而心生怯意!从而不敢实话实说了吧!来人!拖出去打!”

    “大姐,你这是做什么。”

    宁容左拦住她,淡笑道:“庞监正都说了是实事求是,你也别激动,就算他要指控江御令,也得是有理有据才能让人信服啊。”

    长欢冷笑,一把打开他的手:“老四,你别再这里假意惺惺的,你和江淮的那些糟心事不提也罢,休说是皇城,就是阖长安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旁的皇后闻言,眼色不着痕迹的深了深。

    而江昭良立刻出言庇护自家妹妹:“长欢!你不得血口喷人!”

    长欢蔑然:“贵妃娘娘,您是江淮的亲生姐姐,这个时候还是避嫌的好,父皇让您在这里坐着,无非是要你做个公正罢了。”

    江昭良气的脸色发白:“你!”

    皇后稳住她,严肃道:“长欢,难道你今日要以公主身份弹劾女史吗?”

    长欢颔首:“皇母后所言极是,我今日就是要轨距行事!”跪地道,“父皇明鉴,儿臣今日这样做并不是要顶撞您,而是儿臣顾及着江山社稷,才不得不以此身揭举江御令,还望您能理解儿臣的一片苦心。”

    许久未曾开言的江淮一言中的道:“顾及这大汤的江山社稷?”冷蔑道,“你虽是一国公主,可再高贵也只是后宫女眷,按照汤律,后宫不得预政,公主是不是关心的太多了。”

    长欢丝毫不惧:“我是公主,是父皇的长女,替父分忧难道不可以吗?”

    江淮也咄咄逼人道:“既然公主真的想要替父分忧!为什么最后远嫁的还是长泽公主!”猛地话锋一转,“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

    皇帝摸着那木椅把手的手一停,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而皇后和宁容左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今日之事是江淮和长欢的胜负局,和他们太子麾党无有关系。

    而长欢恨得只想从眼里飞出刀子来,狠狠的扎在江淮的身上,而那人忽然转为负手在背的姿势,对着庞密说道:“庞密,你方才口口声声说,箕水豹星和壁水貐星狂亮至此,乃是朝上有女子以不洁之身染政所致,可如今看来,以女子身份染政的不只有皇上钦点的女官,还有长欢公主。”

    那人厉声道:“胡言乱语!本公主何时染政!”

    江淮马上寻到她方才的话中漏洞,一锤定音道:“你既然没有染政!为何今日会再次弹劾女史!你方才可说了!你顾及着江山社稷所以才越距行事!”

    长欢霎时瞪眼,没想到这主动权竟在不知不觉间被那人夺去了,含恨的和皇帝对视一眼,她立刻道:“你别想混淆视听!”

    “是我混淆视听,还是你无言可辩!”

    江淮起身道:“庞密!你说!”

    那人吓得险些斜倒在地,虽然他心里清楚这是在和江淮做戏,但瞧见那人在帝后面前敢和长欢如此顶撞,也是不安道:“大人息怒,大人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

    长欢一愣,旋即颤抖着手指着庞密:“你胡言乱语什么!你方才可说了!以女子不洁之身染政的就是江淮!为何现在改了口供!可是江淮指使!”

    宁容左微微眯眸,而江昭良则道:“长欢公主,今日之事是你挑起,就算有人收买了庞监正,那也是你,君幸才被叫来对峙,她如何指使庞密?更何况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宁容左见状,这才道:“大姐,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长欢一下子沦落成众矢之的,眼看着手里最后一颗稻草要折断,她不管不顾的拎着裙子起身,指着宁容左道:“不用你在这里替她申辩!”又指着江淮,“她的不洁之身是怎么来的!你最清楚!”

    皇后厉斥:“宁容姬!你胡说什么!”

    宁容左也不太满意的说道:“母后别怒,敢问大姐,在你的认知里,什么才叫做不洁之身?又是何种定义?你又怎么知道江御令是不洁之身的?”

    见他这般苍白狡辩,长欢的心才稍微安稳下来:“自讨苦吃,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发誓,这么多年,你就没和江淮行过周公之礼吗?”

    转身又指着江淮的鼻子道:“未出闺阁便这般淫贱!乃不洁之身!和一国太子秽乱宫闱!乃不洁之身!杀人无数手上血迹斑斑!乃不洁之身!”

    江淮此刻的表情还算冷静,那藏在袖管里的小臂肌肤开始生出火灼一般的痛楚来,又有极热外溢,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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