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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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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咬断的。”

    江淮飞快道,随即无措的瞥眼他处:“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不用我担心?”

    宁容左说罢,一把将她拽的站起来,再一用力,江淮趔趄着往前一扑,正正好好的跨坐在他的腿上,随即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低着头,极慢的把自己的脸扭到一边,心内慌乱,撑着宁容左的肩膀准备站起来,谁知那人坏笑,搂着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按。

    估计是力道太大了,宁容左也自讨苦吃的闷哼一声。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霎时间头皮发麻,浑身僵住,攥着他胸口的衣服,两片嘴唇像是粘住了一般,好容易挤声道:“别”

    宁容左盯着她那羞红的脸颊,眼底情欲浓滚,按住江淮的腰往下试探的用力,呼吸越发加重,低声道:“别什么?”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吓得手脚冰凉,开始不停的冒虚汗,垂眸咬唇,可殊不知这样细小的动作,对于宁容左来说却是致命的诱惑。

    那洁白的贝齿咬着粉嫩的唇肉,实属相得益彰,宁容左伸手扣住江淮的后脑,轻轻用力,眼色极其深情:“盲儿,我舍不得你。”

    说罢,慢慢抬头摄住江淮的薄唇,那力道初来犹如淡淡微风,在冬日内似春阳般抚摸着她唇上的纹理,再然后,轻吻步入盛夏,撬城入内,勾牙堂含甜津,微风转徐风,使得江淮在这深夜犹然情动。

    她承受不住宁容左的温柔似水,生怕自己陷进他的深情,想要推开这人的胸膛,下一秒却被搂的更近更紧。

    唇上的力道来到秋天。

    绿叶凋零,枯枝摆眼,累累硕果尽数入腹,徐风转劲风,宁容左的吻也越来越难以自控,他揽着江淮的腰,身子往前倾着,轻松的将怀中佳人压倒在桌边,握着她的手指压在脑侧,愈吻愈深。

    江淮的眼底映出烛火的光,划碎了那聚起的氤氲红霞,还有数不清的慌乱无措,下意识的抓住宁容左的背,不叫自己掉下桌去。

    只是

    有东西!!!

    隔着裤子!!

    “呼呼宁容唔!”

    那人只松开了两秒,带着她来到最后的凛冬,劲风转狂风,强横的力道快要将那桌子晃散。

    ——长箭待射紧勒弦上。

    终于,不得不发了。

    始终规规矩矩的手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他灵活熟练的摸索进江淮的衣内,被蹭松的细带悄然解开,一把将那肚兜扯了出来。

    随手一扔,那百年不变的天青色肚兜带着体温落在地上。

    江淮暗惊,可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去反抗,既已死心在永巷,那她和宁容左之间横着的恩怨,也随心态消弭干净。

    没了上辈仇恨,就没了隔阂。

    没了隔阂。

    掌温如炉,紧贴着她的肚间肌肤,缓缓往上

    ‘咕噜噜——’

    江淮肚饿,破坏了十分难得的气氛。

    宁容左重喘着松开她的唇,眼睛里的欲火快要将这屋子点燃,可这关键时刻,他却把手抽出来抚上江淮的发,低低道:“先吃饭,吃饱了有力气。”

    又啄了一下江淮那微红的唇,他淡笑道:“有力气才好办事。”
 

 第18章 冷冬暖春(水)

    这个节骨眼,吃饭?

    江淮不知道宁容左怎么想的,但她也不好要求什么,只得撑起自己快要化成水的身子站起来,犹豫两秒,想把肚兜捡起来。

    谁知宁容左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板板整整的叠好,淡笑道:“穿了还得脱,实在是麻烦,赶快吃饭。”

    江淮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觉得这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劲儿,要是让这人再待下去,小臂上的那颗守宫砂,怕是要永久的离开自己了。

    “宁容左,十分感谢你今天送伤药来,还莫名其妙的把我嘴唇给亲肿了。”江淮往后让了让,讪笑道,“走吧,回去吧。”

    宁容左闻言,只乖巧的捧着下巴,摇了摇头。

    江淮脸色沉下来,怒道:“吃两口就行了,还得把你喂饱啊!”走过去想要把肚兜拿回来,却被那人躲开。

    “吃饭,吃完饭我就走。”

    宁容左伸手打开那食盒,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因着两人方才缠绵的太久,都凉的差不多了,递筷子给她:“快吃,不是饿了吗?”

    江淮奈何不了他,只得接过筷子,那人促狭一笑,做了一个要抓她手的动作,吓得江淮浑身一抖,险些把那筷子弄掉了。

    “你!”

    江淮还没吃就被气的噎住,干脆坐下来风卷残云,她可是整整一天都没吃饭了,可即便是这样,也不忘捂着胸口。

    他娘的,这粗布磨得胸丘好痛。

    该死的宁容左。

    “盲儿?”

    想到那人,那人也甚合时宜的开了口:“盲儿盲儿盲儿。”

    江淮被他烦的想拿盘子掴他脸,只敷衍的应了一声。

    “我喜欢你。”

    那人突袭一般的笑道。

    “咳咳!”

    江淮被这四个字弄得呛住了,喷的满桌饭粒,抬头瞪着面前的那个始作俑者,切齿道:“你”

    “我喜欢你。”

    那人笑时美的惊心动魄,故意的又说了一次,瞧着江淮刚刚冷静下来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伸手过去:“我爱你。”

    “噗——”

    一口温水还没等咽下去,就全被江淮喷了出来,好在方才吃的都差不多了,这会儿胃里满满的,还不顾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儿。

    宁容左身手了得,并未被这一咳一喷殃及,见江淮放下筷子,把碗盘搁回食盒里,语气略微深沉了下去:“吃饱了吗?”

    江淮擦了一下嘴巴,刚点了下头,就见那人轰的起身,顺势还把椅子给弄到了,不等她反应,宁容左便似猛虎一般将她扑到墙边,双手急切的在她衣内摸索着,像是渴疯了的傻猴子一样。

    江淮一惊,忙慌乱的去捉他的手,谁知她永远慢上一拍,于是乎在宁容左占了便宜之后,她把自己也给由里到外的摸了一遍。

    “宁容左!”

    她低声警告道:“我刚吃饱,不行。”

    宁容左一手便能抓住她的两只手,轻松的禁锢在胸口处,使得两人贴的死死的,闻言,垂眸笑道:“什么不行?”

    江淮此刻已经不脸红了,都他娘的到这个份上了,装扭捏有他奶奶的用,便说出了事实:“宁容左,长姐送来的东西太好吃了,我方才一不小心给吃撑了,怕是得消化一下。”

    宁容左眼底含笑,单抓住江淮的右手,趁着她的注意力没放在这只手上,便悄然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淡淡道:“我帮你消化。”

    江淮抿唇,无形中加厚脸皮:“你这就错了,你帮我消化?周公之礼的确耗费体力,但这样来回折腾,我估计得吐你身上。”

    宁容左一愣,旋即忍俊不禁:“你说什么?”

    他说着,牵引着江淮的右手,慢慢的摸进自己的衣衫内,那人不解的往回缩了缩,但很快注意力又他被引开了。

    “我不嫌弃。”宁容左道。

    此刻,那只右手不仅被迫的摸进了衣衫,还摸进了内衫,掌心贴着那健硕滚烫的胸口肌肤,一动不敢动,像是蜥蜴的吸盘。

    江淮看了一眼,硬着头皮道:“我我有洁癖,要是一口吐在你的身上我怕是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吐我身上,却让你留下不好的回忆?”

    宁容左挑眉笑道。

    江淮微咽口水,刚要说话,看着他的视线却蓦然停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带着往下,路过松开的腰带,继续前行

    她霍的抬头,千言万语汇成一个惊愕的眼神。

    宁容左见自己‘润物细无声’的计划得逞,往前又近了些,引着她的手穿越千山万水,到达了等待许久的终点。

    这下江淮真的炸了。

    有东西!!!!

    贴在掌心!!!

    宁容左则趁势把她的左手也给带了进来,江淮完全呆住,整个人处于机械化的状态,待两掌合包住那三件宝贝,她轻打牙关。

    我滴娘哎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江淮的脸色由不得她控制,都快能当朱砂盘写字了,抬抬头低低头,十分茫然且不知所措,蚊子声道:“你”

    话没说完,宁容左的身子又贴了上来,他把脑袋埋在江淮的脖颈处,不再挑逗不再吹气,只用沙哑难耐的声音哀求道:“我不行了。”

    有桃花色的气息生在两人中间。

    徘徊在脖颈处。

    “既然先不行周公之礼,那就帮帮我。

    “宁容左,我”

    “我真的快炸了。”

    “我我知道。”

    这个时候,她怕是比宁容左自己还要知道。

    “真乖。”

    “可我我不会。”

    “我教你。”

    “我怕伤到你。”

    “我不怕。”

    明月当空,如银盘般刺眼,流泻出的皎月白光盛满整个园子,有清风卷着那光透过窗纸渗进屋内,使得一切暗显清晰。

    角落的炭盆早就熄灭,可周遭的温度却在飞速上升,江淮背靠着冷墙,身前是埋头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不知是不是她太生疏,这都一刻钟过去了,那人竟然始终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不舒服吗?

    可是,是他在手把手的教啊。

    他不了解自己?

    江淮不敢问。

    生涩的十指继续动作。

    长空上,有片浓云飘过来挡住了那月光,天地间陷入黑暗,小小的屋内登时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失明之际,其余感官便会异常敏感。

    桌边沙漏的声音很清晰。

    算着,应该是三刻钟过去了。

    这是个厉害的。

    不知不觉间,宁容左早已松开了自己的手,搂住江淮的腰,那人没了启蒙老师,还在乖巧的努力用功,好像还越来越熟练。

    江淮双眸浮着水汽,只敢直视那紧闭着的屋门,大气不敢出。

    自己学什么都很快

    他娘的
 

 第19章 冷冬暖春(火) 
 
    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院中一片静谧祥和,唯有屋内时不时的响起江淮的细语。

    “你什么时候好啊?”

    掌中宝成长的越来越快,江淮快要握不住,低头用下巴硌着宁容左的肩膀,甩掉所有自尊,极其为难的问道:“我手酸死了。”

    屋内的死寂瞬间吞没了她的话,那人还是没有出声,只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掌心贴着那光滑的肌肤,却一动不动。

    “就快好了。”

    耳畔鬓发微动,是宁容左粗重的呼吸吹起来的,江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像在肩膀放了一盏热茶,这热湿气太重了。

    可话说回来,都喘成这样了还不出来。

    这玩意儿也有难产的吗?

    “宁容左我手真的太酸了。”

    “别停。”

    “那你快点儿。”

    “叫我。”

    “什么?”

    “叫我。”

    “宁容左?”

    “再叫。”

    “容左。”

    此二字一出,宁容左像是被触发了机关,整个人浑然僵住,双手死死的抓着江淮的衣角,手背青筋暗显,隐约能看到那血流痕迹。

    掌心忽逢粘稠湿热。

    这是漫长且让人心跳疯狂的半个时辰。

    江淮也被冻住了,目光略显呆愣和惊慌,通红的左耳畔,埋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露出小半张脸,下颚角连到耳根的弧线极好看,高挺的鼻重喘如牛,纤薄的唇缓缓张开,终于轻轻的低吟了一声。

    “啊。”

    鼻音甚重。

    江淮稍微转头,被这一声弄得后脊酥麻,双腿发软。

    他这样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来吓死人。

    “做梦都想听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手拿出来了只不过有东西得先处理一下,于是她伸手过去。

    “别往我身上抹。”

    “这本来就是你的。”

    江淮一脸嫌弃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却被那人猛地攥住,宁容左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微微汗湿的头发遮住视线,但不难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是孩子般的满足开心。

    “盲儿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宁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来,左手在她的背后随意动了两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来,佳人双肩如玉般露出,散乱的乌发如墨迹般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寡淡好闻的梅香。

    宁容左低头,用牙关轻轻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开他的脑袋,皱眉道:“你是狗吗?”

    宁容左坏笑,眼底的光闪的厉害:“待会儿你就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这屋里这床上的小狗了。”

    他语气缥缈如烟,听得江淮云里雾里,却在这迷茫间被宁容左一个打横抱起来,不等挣扎,整个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弹起,想要去拽床边的幔帐,但是方才用功太过,左手这会儿没力气,被宁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压在发边。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别怕。”

    江淮脸颊红通通如苹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犹豫了几秒后,斟酌了用词,“没没准备好。”

    宁容左轻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准备好?”略微抬头,视线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厉害,“无妨,方才教了你,这会儿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说罢,欲吻其唇。

    结果下巴被江淮抬住,那人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眼神古怪的问道:“你还教过谁?”

    宁容左一愣,随即促狭着笑道:“很多人,数都数不清”

    江淮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宁容左这才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长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还吃醋,不都是因为你,自打我和你认识的那一刻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江淮闻言,吃惊的张了张嘴,要照这么算起来,自诩长安第一大色狼的宁容左居然足足禁欲了十二年,为了自己?

    “那骆择善?”她不合时宜的提起那人。

    果然,宁容左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拧着江淮腿肉的手加重力道,惹得那人连连求饶,再也不提那个扫兴的。

    “她?”宁容左冷笑,“碰我,我都怕生疮。”

    “你这嘴真是够缺德的。”

    “那你是不知道,她这四年都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下药了?”

    “不止一次。”

    “那你没事吧?”

    “有一次差点儿没忍住。”

    “然后呢?”

    “然后我就自己在屋里”

    宁容左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中了江淮的套,低头对上那人调皮的笑容,忍俊不禁的调戏道:“看来以后都不用自己了。”

    江淮大眼睛眨了眨,却忽然闷哼了一声。

    宁容左得逞轻笑,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一瞬间,时辰终于从晚上步入了真正的深夜,江淮也彻底迷失在他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笑中。

    纠缠了那么久。

    到底还是沦陷了。

    所谓本能。

    就是没办法抗拒。

    黑暗中,那床上的小山丘里推搡一阵,就见衣服被扔了出来,随着宁容左那轻细的耳语,两人真实柔软的身子相贴,有异样的欲火燃烧在那本就滚烫的肌肤间,使得皮下细胞干渴,急需甘霖灌溉。

    宁容左犹如精工巧匠。

    细致挑逗。

    引来。

    春潮如雨。

    小心进入温柔乡。

    “嘶——”

    江淮死死的咬住嘴唇,疼痛郁结在体内成冰,眼角逼出朦胧的泪来,松开搂着宁容左的双臂,改为推搡的动作,刚想喊疼,就听那人难耐道。

    “忍一忍。”

    话毕,箭矢贯穿横身!

    破开千万艰难,终于到达了那向往许久的一畔。

    江淮霎时躬身,疼痛驱使着她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背,有晶莹的泪水露珠般的挂在冗长的睫毛上,她呜咽着说道:“好痛。”

    大滴的汗珠自宁容左的额间滑落,落在江淮的锁骨处,这只狐狸目光如炬,里面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和欣慰。

    这一刻,他等了整整十二年,是十二个春夏秋冬的思念和期盼,时间会加重这份美好,他由衷的希望明天不要到来。

    “没关系,马上就会不疼了,相信我。”

    宁容左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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