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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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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字简短,却重如泰山。

    堂中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伫立在原地不知所措,门口有冷风疾驰进来,准确的钻入每一个人的袖管里,冷的浑身上下直打哆嗦。

    此生必反。

    这四个字足以要了江淮九族的命。

    丹书铁券?

    无力回天。

    ……

    ……

    皇帝攥着那木签的手隐有发抖,声音脆弱浮冰:“君幸,你要反谁?你难道是要反朕吗?你是要造反朕的江山?”

    他说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语气里满含着不甘和委屈。

    江淮咬牙,恳切俯首,冰冷的十指恨不得将地面划出道道痕迹来:“皇上明鉴,微臣对您绝无任何不臣之心!”

    旭王咬死不松口:“江淮,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再一抬头对皇帝道,“父皇!旧臣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否则她怎会一直留着这枚命签!”

    江淮眼里阴狠:“这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旭王痛快反击:“遗物?江秦怎么会不知道这枚命签一旦昭示天下,将是多么大的罪过!如此还要强留给你?除非他想借着这命签所昭,顺势造反!”

    江淮咬碎牙齿,痛恨道:“你放屁!”

    皇帝听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脑仁欲裂,无可奈何的吼道:“都给朕住嘴!”

    江昭良见状,搂住江淮的肩膀,隐有泪意:“皇上,君幸虽然平素骄狂,不守规矩礼节,但她对您一向是忠心耿耿啊!这不过是一张命签,不能作数!”

    皇帝将命签摔在地上,指着道:“此生必反!此生必反!”俯身过去,抄过江淮的后脑,五指钻入发丝间用力按下,立即确认了那人的骨相,愤怒和惊恐交织在脸上,遂气极反笑,“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慕容秋蹙眉,恨中带着久违的快意。

    这片大地上,自有史记载起,后脑呈反骨相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千年前,篡位林王朝的摄政王,姜毓。

    而后,林王朝的四皇子林朝,辗转腾挪于十四州,咬着牙关,披着血雨,踩着骨路,历经二十余年,终究一朝复得国家雪得仇耻。

    姜毓彼时被直接被处以五马分尸之刑,散碎的尸首扔在屠台上被刽子手鞭挞了整整三年,直至他完全化为干脆的齑粉消散在天地间。

    史书所记。

    拥有反骨骨相者,天定必反。

    事在天定,非人力可以违背。

    ……

    ……

    皇帝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心尖儿颤如弦丝,随时可以绷断,再一伸手将江淮甩在旁边,痛斥道:“忠心耿耿?那这命签上写的此生必反又是怎么回事!你和江秦在联手骗朕,想为长信王报仇是不是!”

    “皇上!”江淮声嘶力竭,“微臣的衷心天地日月皆可见证!微臣对您绝无二心!这命签上所刻字迹悉数是胡诌!您贵为天子,难道还看不透吗!”

    皇帝再次拎住江淮的脖颈,切齿道:“朕还真看不透!”

    江昭良把住皇帝的手,费力道:“皇上息怒,君幸是什么样的孩子,您最了解不过了,这八年的鞠躬尽瘁,她怎么会反您呢,她效忠您还来不及呢!”

    “效忠?”旭王势必要置江淮于死地,“只怕效忠是假,适时谋反才是真呢!”

    江昭良的泪水夺眶而出,指着他斥道:“空口无凭!你这是血口喷人!旧臣在朝衷心可鉴!倒是你手下的人各个贪银鬻官!不知是谁不忠!”

    旭王回头,怒目满盈:“后宫中人不得干政!”

    江淮眸光凛冽,浑身的倒刺竖起:“你再吼我长姐一句试试!”

    旭王愤恨的咬牙,不甘的转过头去。

    皇帝今日的情绪被整个搅乱,见心尖儿上的人梨花带雨的求情,登时生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来,稍微稳定心绪,重新将那枚命签拾在手掌,不停的打量着正面的字迹:端和元年二月二十七日酉时二刻。

    二月二十七日?

    酉时二刻?

    皇帝眼中突亮!

    这个日期怎的如此眼熟,是佛门之变的那天没错,只是,思忖两秒,皇帝恍然醒悟,二十七日酉时二刻,这不是花君的生辰吗?

    江淮晚她两个时辰出生,应该是亥时二刻才对!

    那为何这个命签上所记载的是……

    皇帝低头看着江淮,这人的五官轮廓好像真和那人有几分相像,两秒后,心脏登时抽紧,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攥住,他体力不支的趔趄了几步,宁容左眼疾手快的接住他,眸光担忧的喊道:“父皇!”

    皇帝腿软的倒在宁容左怀里,耳闻众人惊慌失措的呼喊声,朦胧中双眼前覆上层白雾,透着那层白雾,他的脑海里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来。

    可怕到,他都不敢再想第二次。

    长信王妃,映蓉。

    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难道真的……偷天?

    换日?


第569章 自作聪明

    皇帝那日晕倒,不过傍晚便已经醒来,力排众卿异议,到底还是下令将旭王被贬为廉郡王,迅速启程去寿州了。

    一来,金像的事情闹得阖城皆知,罪无可恕。

    二来,皇帝偏好迷信,又多疼骆完璧,听了司天台庞密的几句谗言,总觉得她的死,和这没弄好的万民塔有关,是皇室的民福没祈到。

    而旭王贬去寿州的那天,恒王在自己的桐叶台大肆庆祝,丝竹歌舞一直持续到傍晚,随后带着酒去了北东宫,却发现宁容左正坐在书案前闷声不语。

    彼时夕阳映衬,天地间存着一片血红,那颜色仿佛真的在流动,一直淌到宁容左的脚下,他闻到扑鼻的酒香,疲惫的抬起脸庞,一双眼里凝重得很。

    恒王打了个酒嗝,顺势坐在那书案上,笑道:“老四,大哥走了。”

    宁容左斜睨着他:“谁让你喝酒的。”

    恒王挑眉:“我高兴,多了两杯你还管。”

    宁容左的凌眉也逐渐皱起,劈手夺过他的酒壶掷在地上,那清脆的碎裂声犹如一盆冷水,直接将恒王浇了个透心凉,一下子醒酒不少。

    他无措的瞧着地面的碎片:“老四,你这是做什么?”

    宁容左站起身来,抱臂伫立:“父皇现在病着,大哥又被贬走了,阖宫的气氛如此紧张,你却这样丝竹夜宴,生怕没有把柄给人家攥吗?”

    他这么一说,恒王才反应过来,抖了抖酒气:“那二哥不喝了,不喝了还不行吗。”

    宁容左仍是放松不下来,事情越到最后越不安,摆弄着袖子上的袖扣,抬眼问道:“二哥,那金像后面的字,是你着人刻上去的?”

    恒王承认的到也利落:“是哥哥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这是在帮你,人家江淮早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就你跟个二傻子似的,成日把她放在心尖儿上,我可告诉你,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切勿冲动,休叫咱们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宁容左抿唇不语,手捻袖扣,视线却变得极其斑驳。

    恒王见势,沉下语气来劝阻道:“老四,别看你现在是太子,住在这奢靡无数的北东宫,只要父皇还没宾天,就一定会有变数。”

    宁容左充耳不闻,转移了话题:“二哥,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教训我?你说的这些难道我心里不清楚吗?”顿了顿,扼腕道,“是你大意了。”

    恒王微怔:“我大意?”

    宁容左眸光凛然,将袖扣掷在一旁:“换了金像就足矣了,你何必自作聪明在上面刻字?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愤恨的咬咬牙,“纯粹是多此一举!”

    恒王有些不解,下意识的逃避着他的视线。

    宁容左继续道:“江淮那么精,若真是她换了金像,刻在上面的字也不会是讨贼檄文,这样做岂非是引火烧身?”稍微怅然,“这下好了,父皇非但不会怀疑江淮,还会怀疑到我和长欢身上,御前的人怕是要大换血了,咱们辛辛苦苦埋得那些眼线,全白费了。”

    恒王被他点醒,半张了张嘴:“那……怎么办?”

    宁容左眉间越皱越紧:“罢了,父皇既然贬走了大哥,就说明他心里有数,到底还是选择了保护我和长欢,事已至此,硬着头皮装作不知道吧。”

    恒王这会儿不在谆谆教诲,反倒心生丝丝愧疚:“都是二哥莽撞。”

    宁容左瞥着他,忽的冷淡轻笑:“知道自己莽撞还好。”复又看向前方,“就怕有些人莽撞还不自知。”

    恒王看着他:“谁啊?”

    宁容左云淡风轻:“无妨,都已经贬去寿州了。”

    恒王眼珠一转,反应过来后蔑然一笑。

    宁容左深吸一口气,傍晚的余晖荡入他的眼里:“只是一个睡了,另一个就要醒了。”脚碾地上的那枚袖扣,语气缥缈。

    恒王自然清楚他说的是谁,遂道:“无妨,说一千道一万,她就算是公主,也终究是个女人,无论怎么蹦,也都是秋后的蚂蚱了,更何况,老六不想做皇帝,难不成,她要牝鸡司晨?”

    宁容左神色谨慎而阴冷:“逼急了,狗都会跳墙呢。”

    ……

    ……

    是夜,浴堂殿。

    皇帝驱散了所有宫人,独自披了寝衣坐在龙案前,笔架和砚台的旁边,放着一本金黄色的册子,板正干净,却不是用纸做的,而是用绸布缝的。

    左侧写着:汤皇室宁姓族谱。

    这是骆宛竹不久前送来的,那人被父亲连累,自昨日才重新上职。

    皇帝的脑袋还有些木讷,垂眸盯着那个册子,好似手坠千斤,说什么也抬不起来,也不知桌上的沙漏来回颠倒了几次,他这才小心翼翼的翻开。

    汤王朝至此,四百三十一年,历经二十七帝。

    这本‘汤皇室宁姓族谱’记载了汤朝开国以来,足足三千余的皇室族人的一切,翻到这一代的最后面,皇帝瞧见了一个极其刺眼的名字:宁朔。

    再往下。

    嫡长女宁花君,王妃映蓉所出,诞于端和元年二月二十七日酉时二刻,封恭月为号,位即郡主。

    端和元年,也就是长德三十六年,是佛门之变的那一年,而后皇帝登基,改端和为新的年号,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

    皇帝沉默片刻,从袖子里面掏出江淮的那枚命签来,果然,上面记载的出生时辰和花君的一模一样,并未如江秦所说,晚了两个时辰。

    他痛苦的半阖眼睛,心头好像被锥子扎透了一般,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想,那么这二十年来受愧疚驱使的一切弥补,原来都是错付了。

    “皇上。”

    秦戚在殿外小声通禀:“王妃来了。”

    皇帝闻言,瞥眼过去,顺手合上桌上的册子,沉声道:“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殿门便被人轻轻推开,从门槛外面信步走进来一位女子,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袍子,虽然简朴但却十分干净,垂眸至殿中,双手合十置在身前。

    皇帝盯着她,眼神谨慎:“把头抬起来。”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没了出家后的淡然,反倒多了三分俗世中的愤恨和不甘,甚至还带着些挑衅的蔑意,松开合十礼,以俗家身份道:“宁历,二十年不见,别来无恙。”


第570章 质问

    别来无恙?

    皇帝笑容溢冷,看向映蓉的目光却又多有怜爱,想当初他身为安阳王时,极度倾心面前的这位女子,没想到二十年未见,再见时心仍会痛。

    “映蓉,你不老,是朕老了。”

    皇帝说着,视线贪婪的在映蓉的脸上攀爬,多年未见,她仍然如二十年前初遇般姣姣动人,素衣简衫也难掩分毫。

    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往前两步,情不自禁的去拽她藏在袖袍里的手。

    映蓉平生情忠于长信王,眉间闪过一道厌恶,并且同时侧过身去。

    皇帝动作微怔,面色艰涩,他抬头看了一眼映蓉那坚决而冷漠的侧颜,好似大梦初醒,浑身上下如托出海面般虚脱无力。

    “一时大意,竟没能控制。”他说着,走回龙案前,将上面的册子递给她,“朕派孟满把你从善缘寺接来,是有事要问你。”

    映蓉脸上的神色难以描述,仿佛太过高深莫测,上眼一瞧,接在手里。

    皇帝问道:“花君的生辰,你可还记得?”

    映蓉沉着道:“长德三十六年,二十二十七的那个午后,酉时二刻。”微微抬眼,眼睑的部分微微溢红,“你问我?你不记得了?”

    皇帝难以面对的别过头去,尘封了二十年的往事扑面而来,满鼻满嘴都是黄沙和血腥味,压抑的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朕自然记得。”

    映蓉的话追击的又狠又厉:“你当然记得!你必须记得!”

    皇帝眸光颤动,袖中的拳头攥的越来越紧,劈手一掷,一张木牌从他的掌心脱出,狠狠的摔在冰冷的白色地砖上:“你看看这个!”

    映蓉面色严谨,看了两秒,这才俯身拾在手里,上眼之时,她那双如古井般深不可测的眼睛忽然爆炸出一抹深意,随即瞬间敛回:“这是?”

    “江秦给江淮求的那枚命签。”皇帝道。

    映蓉忽然发笑,好像明白了皇帝为什么叫她来:“你怕了?”往前两步,步步逼问,“你当初有胆子弑兄夺位,如今却怕了这枚小小的命签?”稍微停顿,“此生必反,这四个字难道就足以震动你了吗?”

    她满嘴讥讽,像是钩子一般。

    皇帝咬牙,整个浴堂殿都灌满了他的怒意,他本来是一个不太容易被激怒的人,但映蓉对他的伤害,永远都是成倍的,于是乎,声音难掩颤抖。

    “旁的不要紧,朕要你看的是江淮的生辰。”

    映蓉却不再看了,直接把那枚命签扔回龙案之上:“有话便直说,我悉数作答。”伸手捂住胸口,“我向部族的日神婆起誓,不会骗你一个字。”

    皇帝敛眸,语气试探:“你有没有……”

    “没有。”映蓉的话截得十分干净利落。

    皇帝眼露狐疑:“你知道朕想问什么?”

    映蓉再次泛出冷笑来,是夜漆黑,烛光摇曳犹如狂海,她屹立在其中不倒,亦如铁塔般镇定如往常。

    “这两个孩子的生辰相同,并非坊间传言中差了两个时辰。”笑容稍加苦楚,“你无非就是想知道,佛门惊变的那一晚,我到底有没有将这两个孩子身份调换,不是吗?”

    心内的想法忽然见了阳光,皇帝便极其脆弱:“告诉朕,你有没有?”

    映蓉瞥眼看他,眼里的坚毅化作钉子:“没有。”

    皇帝看着她,恍然透过她的身子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已经成了亡下鬼魂二十年的人,他难耐的合上眼睛,手拄龙案,陷入沉思。

    二十年,他依旧不能忘记长信王的模样。

    而花君,和他并无一分该有的父女相像。

    至于江淮,她那极度具有边蛮血统的五官……映蓉就是边蛮四大部族之首,漠岭部族的长公主……这一切怎么可能是一场巧合?

    事实的真相快要浮出水面,随之而来的寒意像只蜇虫,悄无声息的爬上皇帝的肩膀,肌肤上掠过一阵又一阵针扎般的痛楚,他失意的靠在龙案旁。

    映蓉站在他的身后,面色沉如泰山,忽的发问:“你不信我?”

    她说完,桌上那一只火烛嗖的一声熄灭,徒留一缕白色的呛烟,周遭都被昏暗的火光笼罩,唯独这充满了颠倒磨折气氛的一隅。

    映蓉拿起旁边的一只火烛走过去,将桌上熄灭的那只点燃,光芒重新黯黯燃起,照亮皇帝失神的眸子,他抬眼,映蓉再道:“你不能怀疑我。”

    皇帝瞧见那滚烫的蜡泪要流到她的手上,飞快的夺了下来,顺势攥住映蓉温温的手不肯松开,好在那人也没有挣脱,而是垂眸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皇帝心尖儿颤动,对视着她,眸光荡漾着期盼:“映蓉,你看着朕的眼睛,朕只最后问你一次,这回你说什么,朕便信什么。”

    映蓉眼睛一下不眨:“没有。”

    皇帝闻言,攥着她的手猛然用力,但映蓉面色岿然。

    皇帝怅然的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和自己靠近,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缝隙中交缠,却都是冷的:“阿蓉,当年你初入宫,在这皇城里见到的第一位皇子,分明是朕,不是吗?”

    映蓉睫毛微颤,也陷入到回忆当中。

    皇帝苦笑不止:“那日你淘气,甩掉了引你面圣的嬷嬷,迷路在朕的星月楼前。”他的视线变得迷离,呼吸逐渐沉重,“你穿着那套黑金色的百褶筒裙,披散着头发,发丝下面染成了金色,宫里不允许穿黑色,也不许散头发,但这两样放在你身上,都特别好看。”

    皇帝说着,扣在她后脑的手逐渐往下滑去,只隔着衣服捧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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