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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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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环视一眼,将院中的一众精美花草印刻在脑海中,伴随着蛐蛐的叫声,有风拂过草尖儿,玩笑一般绕上她的脚。

    她轻柔一笑,把两只包着白色足衣的脚往里缩了缩,忽然听得翅膀拍打的声音,转过头,瞧见一只半黑半褐色羽毛的山麻雀停在右手边的小木几上,盯着自己。

    花君微微斜过身子,眼珠澄亮,低低道:“你也要吃红薯吗?”

    那只山麻雀倒也不怕人,只哒哒哒的往前靠了两步,然后竟一下跳到她的右肩膀上,小小的,尖尖的喙轻搔在她的耳后,亲昵的很。
 
第416章 夜冷情温(下)

    花君被它啄的痒的发笑,缩着脖子却也躲不开,好在它也算是懂事,又跳回到旁边的小木几上,伸着脖子瞧着眼前的美人。

    花君伸手,它又跳到掌心,低着头,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君儿,在和谁说话呢?”

    还不等山麻雀回答,对面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是换好衣服的宁修。

    花君捧着山麻雀抬头,两颗含在眼眶里的黑色眸子如浮在水里的月影,漾出几圈波纹来。

    何为温润如玉。

    怕是世上除去宁修,再无人配得上这四个字。

    他换了常服,头发也放了下来,犹如山洪一般倾塌在平整的肩头,又似泼洒在背上的墨汁,如此便衬的脸颊又小了些。

    月光之下,那五官线条柔软的像是水痕,微抬眼,眸间好像有光束打过来,照的这夜又暖了些。

    可也巧了,他和这只山麻雀心有灵犀,也换了一件黑褐渐变色的袍子。

    花君看着,弹珠般的眸子骨碌一转,对掌心的那物促狭道:“你在家排行老几啊?”

    宁修绕到花君身后,将拿来的披风拢在她的背上,这才走到对面,将衣摆掀起来,坐在被烤的暖呼呼的软垫上,笑道:“哪来的山麻雀?”

    花君捧着手里的山麻雀在耳边,然后点点头,像是听懂了一般,煞有介事的说道:“原来排行十三啊。”

    他见势,微微一笑,拿起旁边的铁钩翻着炭盆里的红薯,并将它们都往自己这边巴拉,翻起烤红的炭块推到花君那边,那人的脚一瞬就暖了起来。

    再抬头,轻声问道:“你做什么呢?”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花君便对那只山麻雀笑道:“那我就叫你十三叔吧。”

    宁修先是一愣,然后蹙眉笑道:“你说什么?”指了一下她身后滑下去的披风,挑眉故作不快道,“不好,换一个。”

    花君单手将披风扯回背上,附和道:“也是,十三叔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顿了顿,在宁修欲哭无泪的表情中对山麻雀说道,“那我以后叫你十四叔。”

    宁修微呼了口气,也不再说她,而是将铁钩从炭盆里拿出来,刚好花君伸右手要把十四叔放在小木几上。

    两人一抬一放,慧珠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花君闷嘶一声,同时闪电般的缩回手,瞧着食指尖上那通红的痕迹,而且铁钩烤的通红,烫痕隐有起泡的趋势。

    宁修暗惊,一把掷开铁钩,接过花君的右手来仔细观瞧,自责道:“都是我毛手毛脚的。”低头吹了吹,问道,“还疼吗?”

    花君实话实说:“疼。”

    宁修没办法,瞧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只好像小时候一样,轻张唇瓣,将花君那白嫩的葱心儿般的食指含在嘴里,舌尖卷着涎水掠过指腹,爱惜的吮了吮。

    花君脸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但两人太熟,况且也不是一次两次,羞赧很快被嫌弃代替,她一边玩笑似的吵着脏死了,一边抽出自己的手来,并且十分夸张的拿起裙摆擦着,转头对十四叔道:“脏,太脏了,我的手不能要了。”

    宁修咽了下口水,无语凝噎,便学着花君盘腿坐下,温声道:“慧珠呢?”

    话音刚落,那个小丫头便从后院赶来了。

    “在这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取下那两个灯笼,将里面快要燃尽的火烛换了,又将新沏的茶放在小木几上,瞧着十四叔,疑惑道:“哪来的傻麻雀啊?”

    花君叫她坐下,指着十四叔,万分郑重的说道:“慧珠,以后它就是我的十四叔了,当主子养着啊,记得。”

    慧珠叹了一声,扶额道:“光你们两个我就伺候不过来了,现在还多了一个主子,真是要累死慧珠我了。”

    花君笑个不停:“死丫头,就知道耍嘴皮子。”

    慧珠凑过去,调笑道:“这都是和郡主学的。”

    花君伸手骚她的痒,两人胡闹起来,险些掀翻了炭盆。

    宁修连忙笑道:“快住手吧。”用铁钩怼了红薯,说道,“差不多了。”

    慧珠早就准备好了麻纸,兴奋道:“先给郡主吃。”

    宁修轻声一应,接过麻纸包了一个最大的在里面,卷了一下递给花君,并唠叨一般的嘱咐道:“小心烫。”

    花君接过,像是捧着一个小火炉,瞧着那爆皮露出的黄色甜肉,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怎么也下不去嘴,嘟囔道:“要是君幸在就好了,那咱们连铁钩子都省了,叫她扒。”

    宁修闻言,勾唇轻笑,低头扒着自己手里那个比较小的红薯,扒好一半,递给花君,再接过她手里的那个,扒完递给慧珠。

    花君咬了一大口,被烫的不行,伸手在嘴边扇着,泪意盈盈。

    宁修蹙眉,责怪道:“怎么那么心急,又没人和你抢。”说罢,将手接在她嘴巴下面,催促道,“快吐出来,别烫到舌头。”

    花君没有犹豫,赶紧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到他掌心里,拄着木板对着无辜的地面呸了好几声,气呼呼道:“烫死本郡主了。”

    慧珠把自己手里那个吹凉了,递给她。

    花君这回学乖了,小口小口吃着,小脸洋溢着满足:“真好吃。”停了停,扑哧一笑,抬头道,“这红薯这么甜,君幸可亏大了。”

    宁修把手里的残骸扔到一边,接过慧珠的手帕擦了擦,将花君嫌烫不要的那个红薯又吹了吹,这才终于吃下了第一口,点头道:“是挺甜。”

    慧珠也心满意足的吃着,转头,瞧着花君捏下一小块来放在十四叔的面前,笑道:“十四叔,你也吃啊。”

    宁修斜眼,十四叔正好也看过来。

    一人一鸟对视两秒,十四叔忽然尾巴一翘,拉了泼白色的便便在木几上。

    慧珠咽下嘴里的东西,笑的肩膀直颤,花君更是直接倒在了她的怀里,乐得肚子疼,连着十四叔也扑腾着翅膀,跳来跳去的。

    宁修的脸僵了两秒,也忍俊不禁。

    花君笑着,余光瞥着他的侧脸,映在这灯笼的光下,愈发叫人心安。




第417章 顽疾 

    翌日常朝会上,不出江淮所料,皇帝并没有将长春离世的消息昭告出去,只说她经一夜暴雨,忽染顽疾,并要取消和李家的婚约。

    李侃元刚上云端不到三天,一下子又坠入地狱,在一众公卿都面面相觑的情况下,他上前一步,蹙眉问道:“皇上,敢问二公主的身子,怎么样了?”

    皇帝的脸色有些苍白,看来长春的死还是带了一些打击给他,只是挥了一下手,低低道:“太医署的人日夜围在镜花楼,也瞧不出是什么病。”

    说完,瞥眼左手边的江淮:“你昨天去看了,怎么样了?”

    那人先是一愣,反应也十分迅速,连忙接茬说道:“皇上,昨日微臣去看的时候,二公主仍是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崔太医和曹太医说,凶多吉少。”

    此言一出,殿中公卿纷纷议论起来,李侃元站在前面,面色十分不好,可以说是有些恼怒了,他觉得,皇上十有**是反悔了。

    想当初,他和慕容秋费劲千辛万苦之力,才扶持皇帝上位,到头来只有慕容秋那个老贼入了他的眼,自己现在,成了飞鸟尽的良弓,狡兔死的走狗了。

    他深吸了口气,绷着脸道:“既如此,还是二公主的身子要紧,赐婚的事请,皇上要收回,那便收回吧,子尘本也配不上公主。”

    江淮盯着他,心道李侃元这只老狐狸倒也会看局势。

    皇帝闻言,煞有架势的点了点头,眼底微红,隐有落泪之势,伸手扶在额头上,大声的叹了口气,生怕殿内太阔,大家听不到。

    “皇上。”刘青浦横跨一步,举着笏板说道,“微臣知道一位民间神医,姓杜,在家排行老七,人称杜七爷,相传这人专治疑难杂症,什么顽症一到他手,立刻就能妙手回春,生龙活虎的,不如请他来给公主瞧瞧?”

    皇帝一下憋回眼泪,眼底溢冷的瞧着他。

    江淮冷哼一声,丝毫不留面子的斥道:“太医署的那几位皆是天下郎中的翘楚,连他们都看不好的病症,一个乡野庸医能瞧出什么名堂来,还杜七爷,依我看,是肚脐眼儿还差不多,顶多治一个小儿拉肚。”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已有想笑的意思,但是这个情形,又只能憋住。

    刘青浦被她这么一怼,脸色登时变得极其难看,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得道:“御侍大人总是这么武断。”转头看皇帝,拱手道,“皇上若是信得过微臣,不如就叫……”

    “罢了。”皇帝挥手打断他的话,“长春这病邪乎的很,听天由命吧。”再一指秦戚,命令道,“退朝。”

    秦戚连忙直起身子,一挥拂尘:“退朝”

    刘青浦闻言,即便心有万分不甘,仍是和众人一起叩首,斜眼瞧着身侧的李侃元,那人的脸绷得像是弓弦,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

    江淮抬眼,也看见了,心下唏嘘旭王竟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李侃元,看来皇帝是铁了心要把这桩丑闻瞒下了,到头来,这一场权术玩弄,陪葬的却是长春。

    而后几天,李侃元多次上折子询问长春的病情,按理来说,他非五品以下,奏折应由皇帝审批,但那人明显是烦了,直接扔给她的上御司。

    江淮只沾了朱墨,在下面写了一个‘已阅’,并用的是自己的笔迹,很明显是想告诉李侃元,皇上根本不鸟你了。

    果然,第二天他就不再上折了。

    等到第三天,皇上这才昭告长春的死讯,称其身染顽疾,不治薨逝。

    一时之间,长安的大街小巷,酒楼花楼,满都是这个消息,人来人往的,嘴里的闲话也都是长春的事情,一国公主,死的这样风轻云淡,千百年来,还是头一回,就连前朝公主赵殇,都轰轰烈烈的多。

    李家得知这个消息,一直闭门不肯见外客,隔两日,皇帝突然以圣前失宜为由,将李子清押配南疆,并在江淮的挑唆下,以旷职为由,将负责后宫安全的白龙卫首领顾云铮一同革职,算是给江歇报了仇。

    至于长春的葬礼,皇帝也是能简则简,好像女儿死了是给他添麻烦一般,但阖宫谁不知道,长春早已火化,所以那口棺材里,只放着她生前最喜欢戴的一只玉钗,运去南泰陵的路上,也只派了孟满的真龙卫护送,甚不重视。

    按规矩,皇族之人入殓后,王以下的所有公卿必须闭门不出,潜心斋戒七天,期满之后,半月内不准礼乐寻欢,百姓更甚,需缟素十天,三月内不许婚丧嫁娶,甚至连屠宰羔羊也不行,违者,会被巡城兵直接拖至菜市口问斩。

    但长春死后,皇帝只说了四个字:一切照旧。

    他非但没有要求全城缟素,还亲自下令指了韩渊冲喜的婚期,就在八月尾,太后的赏花宴也正常进行,长春的死就像是一阵风,刮过就完了。

    只是长欢没料到皇帝会如此袒护旭王,这一计,失手了。

    七月中,江淮从御景殿出来,正往上御司走,后面的小路口忽然闯出来一人,力道之大,险些把她扑倒,北堂也吓了一跳,刚要出手,她厉声道:“后退!”

    北堂一愣,再抬眼看去,才看出来,这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犹如疯狗一般的肮脏女人,居然是贞才人。

    她自女儿死后就一直没有露过面,看样子这几天实在是不好受,江淮无奈,只得将她扶住。

    贞才人的父亲乃是先帝朝的罪臣,和当今皇帝十分不对付,身为安阳王时迫于无奈纳她为妾,就一直不宠爱,一夜珠胎暗结,这才有了长春。

    只是长春随了自家祖父,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人,还总喜欢出风头,看着就让人厌烦,但舐犊情深,一个母亲眼看着最疼爱的女儿枉死,如何能理智。

    “御侍大人!”

    贞才人鞋也没穿,脚趾缝里满是淤泥,小腿上还有很严重的刮伤,她泪流不止,颤抖的双手死扣着她的双臂,嚎啕道,“您可要帮我!您得帮我啊!”




第418章 认命吧

    这毕竟是在御景殿前,太后一向不喜欢贞才人,江淮只好强迫着架起她的身子,往外面走了走,到了一个拐角,这才放开手说道:“才人,这才几天不见,您这是怎么了?”

    贞才人脱力,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阳光从旁边打下来,照在身上都是沉的,她痛失爱女,受打极大的打击,这会儿哽咽两声,萧瑟道:“御侍大人,容是被人谋害的,她才不会与人私通。”

    她伸手,猛地抱住江淮的右腿,仰着头心酸道:“御侍大人,我求阖宫满院,她们都不肯帮我,您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求您帮容那孩子说两句话,叫皇上知道,她是个好孩子,她没做那没脸没皮的事。”

    江淮头一次见她这么狼狈,心下一叹,蹲下来为难道:“才人,如今公主已薨,李子清又被贬走了,唯一的证人暖儿也不在了,这件事,已经是回天无力了。”

    贞才人固执的摇着头,眼泪溅的哪都是:“不行!”她再次抓住江淮的领口,恶狠道,“不行!我是容的母妃!我要你们还她一个公道!”

    北堂眸光一凛,想要拉开她,却被江淮止住了。

    那人攥着贞才人冰凉刺骨的手腕,蹙眉劝阻道:“才人,皇上不想把这件事再翻出来了,您还看不出来吗?”顿了顿,将她轻轻推开,“以病逝为由下葬,就是要掩藏真相,您若是这样继续胡闹,百害无一利。”

    贞才人先是一愣,随后面目变得极其狰狞,咬牙道:“可容死的太惨!”说完,又转为悲戚,再次攥住了江淮的手,恳切道,“御侍大人,我求您了,我给您跪下,别叫容就这么死了,她还那么小……”

    江淮有些无奈,垂眸道:“贞才人,我知道您不想让公主这样平白冤死,可她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身,身为公主,还未出阁便这样私会男子,皇上没有深追究,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用力挣开贞才人的手,她站起身,语气有些锋利:“您若是这样纠缠,全天下就会知道,长春公主不是病死的,而是深夜私会外男,**之后羞愤所致,把自己吊死了,这难道就是您要的公道吗?”

    贞才人瞪眼:“可李家……”

    “李子清已经被贬去南疆了。”江淮打断她的话,语气肺腑,“皇上无故将他押配去新城,很明显,就是想将此事彻底做个了断,如今事情了了,公主下葬,李子清被罚,您难不成非要将这桩皇室丑闻宣扬出去,到头来,丢的还是长春公主的人,叫她在下面也被人戳脊梁骨啊。”

    贞才人这段时日钻了牛角尖,听江淮这么一说,倒是反应过来,眨了眨空洞的眼睛,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悲彻恸哭:“我的容啊!”哭了两声,又猛地抬头盯着江淮,眸光一闪希冀,“可此事不一定是李子清做的,说不定是另有其人!”

    江淮微抿唇瓣,给了她最后一击:“棺已上钉。”

    贞才人闻言,心脏抽痛,是了,皇上已经宣布了这件事情的结束,那么就算不是李子清做的,也必须是他做的了,圣意之下,谁又能翻得身呢?

    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女儿,这群虎豹狼豺在猎场搏斗撕咬,最后死去的,却是最无辜的长春,叫她成了权术的牺牲品。

    她想着,颓唐的靠在冷墙上,呼吸出的气都没了温度。

    江淮瞧着她这样,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可事到如今也劝不了什么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索性她无侍女跟随,便叫北堂送她回呈祥宫。

    等江淮走了,北堂瞧着贞才人,她浑身僵硬,四肢脏乱,哪还有一点素日端庄的样子,俨然路边将将饿死的乞丐,若不是那胸口还起伏着,还以为真死了呢。

    北堂没办法,也没伸手,只是道:“才人,属下送您……”

    “这不是贞才人吗?”

    北堂听声回头,原是皇后身边的兰挚,她蹙着眉头疾步而来,一把推开那人,蹲下来查看贞才人,可怜道:“您怎么在这儿坐着啊?身边连个宫女也没带。”

    回头,兰挚质问北堂:“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北堂居高临下,铁青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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