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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归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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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她身旁本来喜气盈盈的丫鬟,也明显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傻了——
  天啊,这陆家九公子不独生有一副毒舌,更兼也太无情了吧?
  如何能恁般狠心,对楚楚可怜的小姐说出这么一番伤人的话?
  主仆几人转过身形,失魂落魄的往外而去,刚穿过一道月亮门,迎面正好碰见匆匆折回的荆东,手里还捏着几张纸。
  梅幼兰只觉那纸张有些熟悉,忽然忆起,方才陆瑄好像吩咐这人把画全都拿回去,莫不是……
  忙加快脚步往自己房间而去,好在房间里摆设依旧,倒是没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表兄好歹还给自己留了些脸面。
  梅幼兰长出一口气,伸手在桌案下摸索片刻,不想下面却是空空如也,之前精心收藏的陆瑄的那几幅画,全都不翼而飞。
  早被之前大起大落的期待惶恐畏惧压垮了身心,这会儿梅幼兰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表哥怎么能这么对我……”
  怎么能随意派遣粗人进了自己女儿家的闺房呢?
  两个丫鬟也是义愤填膺:
  “表少爷真是太欺负人了,小姐,咱们去告诉夫人……”
  

  ☆、155

  正自哭泣; 有脚步声从外面响起。
  莫不是表哥依旧不肯罢休?
  唯恐陆瑄真派人把她扔出去,梅幼兰一时吓得连哭泣都不敢了; 竟是噎的不住打嗝。
  慌得两个丫鬟又是捶背又是揉胸:
  “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再瞧见来人; 却是人人面露喜色:
  “夫人; 您来了……”
  泪眼朦胧中,梅幼兰也瞧清楚了来人; 可不正是自己的嫡亲姑母梅纤柔?
  一时眼泪越发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下投入姑母怀中; 搂着梅纤柔的腰; 痛哭出声。
  之前发生的事; 梅纤柔明显已是有所耳闻,轻拍着哭的浑身直哆嗦的梅幼兰,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早就领略过; 陆家人性子有多执拗。
  就如同当初的姑母梅老姨娘,容貌之美远胜崔老夫人; 可哪又怎样呢?竟是任凭使尽千般手段,耗了一辈子的时间,直到人都走了; 都没能把老太爷的心拽过去;至于自己,较之姑母而言,无疑要幸运的多,毕竟崔老夫人的态度一贯是; 只要表哥肯上进,其他的从不多管,很多时候,被嫡母责罚后,姑母总会第一个过去抚慰,是以母子关系极好。
  彼时自己也一直待在陆家陪在姑母身侧,和表哥乃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依仗,自己才能最终打败小崔氏,成了陆家唯一的女主人。
  再看眼下兰姐儿的境遇却是比之当初姑母更艰难些。
  毕竟,当初姑母能入得陆家,长辈的支持和嫡母的有心退让俱皆功不可没。
  哪像现在这般?
  自己和姑母自然一心支持幼兰能嫁给陆瑄,可关键这事两人根本做不了主啊。
  到现在,梅纤柔哪里看不明白,阖府上下,能在陆瑄婚事上有发言权的也就是老爷并崔老夫人了。
  只是想要这两人迫着陆瑄依旧娶梅家女,真真是做梦还差不多。
  没看到这都嫁进来多少年了,还为陆家开枝散叶,给表兄生了二女一子,可结果呢?嫡母待自己依旧和初见面时一般冷淡,很多时候,梅纤柔都觉得,自己在婆婆的眼里,或者就和陆家一个丝毫不讨喜的摆件一般……
  因为崔老夫人这般态度,一开始梅纤柔还想哭一哭闹一闹,让陆明熙给崔老夫人施加压力,没想到刚一摆出这阵势,表哥那边立马做出了反应,转头就去了姨娘房里。
  把个梅纤柔给吓得,从那之后再不敢在老夫人面前作妖。
  到得后来陆瑄渐渐长大,更是但凡梅纤柔这边有一点点不敬的表示,转头就会在继子手里吃大亏,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可再蠢的人栽倒的次数多了也会学的精乖,梅纤柔终于彻底老实了。
  这么多年了,几乎没有再想不开去捋老夫人虎须了……
  至于说陆瑄,因为陆明熙面前,梅纤柔一直是温柔善良通情达理的代名词,正式嫁进来以后,梅纤柔一开始也是满想着展现慈母情怀的,毕竟那般不独表哥会开心,也算是对崔老夫人的一个报复不是——真是连唯一有崔家血脉的陆瑄都不和崔老夫人亲,嫡母不崩溃才怪。
  却在第一次想要伸手去抱人时,直接就怂了——
  明明不过几岁的孩童,那双眼睛,怎么就那么吓人呢?
  后来即便被梅老姨娘指着鼻子骂了一通,梅纤柔却始终没有再迈出和陆瑄建立良好邦交的步伐,至于说想要对陆瑄如何,就更不要想了,毕竟崔老夫人即便身子一直病病歪歪,却始终好好的,有她全力护着,别说自己抑或姑母,就是表兄这个当爹的,等闲也别想有接近陆瑄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再想嫁一个梅家女儿入陆府,梅老姨娘也好,梅纤柔也罢,都不敢直接提出来的根本原因。
  两人如今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给梅幼兰和陆瑄的相处创造机会——
  要说陆瑄的婚事上,最有决定权的还是陆瑄自己,只要能让陆瑄死心塌地,陆明熙必然不会有意见,至于说崔老夫人,十有八、九,也会听从陆瑄的意思。
  是以之前,即便听下人回禀说,梅幼兰去了陆瑄院子,梅纤柔依旧淡定的紧,觉得这个侄女儿还算聪明,知道要从何处下手。
  谁成想这边正静候佳音呢,那边陆瑄的人就来了,大意是让她管好亲戚,不然陆瑄就要代为管教……
  梅纤柔又惊又怒,更担心陆瑄真派人把梅幼兰给赶出去,那样的话,自己真是没脸再回娘家了。
  这才忙不迭带了人过来。看梅幼兰哭的这般痛,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瑄哥儿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跟姑母说,姑母一定为你做主!”
  两个丫鬟有些愣神,怎么夫人的意思,听着有些不对劲啊!不像是真想给小姐出气,倒像是盼着小姐和陆瑄之间闹出点什么似的……
  “姑母——”听梅纤柔如此说,之前被陆瑄无视的难过和无法诉诸口中的羞愧再次汹涌而来——
  即便陆瑄指着自己鼻子骂一顿,也比人家根本不认得自己好受些吧?
  好大一会儿才勉强止住哭泣。
  听梅幼兰说了前因后果,梅纤柔也是半晌无言。既气陆瑄欺人太甚,又觉得侄女儿太过愚蠢——
  要是陆瑄是那好性子的人,自己早八百年就能把他哄得滴溜溜转了,哪里用得着现在这般辛苦?
  平日里这个继子行事张狂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便是自己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插手他的事,兰姐儿也太急功近利了些,好歹也得等到两人互生好感了才成啊。
  却又觉得有些不对:
  “萃香阁胭脂水粉瓶子上的画,你确定真是瑄哥儿的手笔?”
  “绝不会出错的。”梅幼兰点了点头,好容易压下的委屈再一次翻滚而出,“我不过是想着,陆家这等清贵人家,怎么能和银钱浊物之类的牵扯到一起,明明是一片好意啊……”
  “你先躺会儿。有一句话是当年姑母告诉我的,这会儿我再说给你听,须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就问问自己的心,想不想在这里有你的一席之地,”梅纤柔屏退下人,转身对梅幼兰道,“想的话就别怕这一时之苦,真是没那个心思,姑母也不会亏待你,一般会像你姐姐一般,帮你寻个好人家……”
  “不要——”梅幼兰直接摇头,等意识到自己反应好像太大了,便有些羞赧之意,“表哥,是个好的,就许是,有些心结……我以后会注意的,再不会有今日的事发生……”
  “好。这才是我们梅家的女孩儿。”梅纤柔满意的点头,“你放心,瑄哥儿我暂时拿他没法子,可那个敢闯了你房间的混账,姑母一定会狠狠的打一顿,替你出气……”
  又安抚了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待得出了门,脸已是沉了下来,边走边吩咐下人:
  “去,寻珦哥儿过来。”
  陆珦正和郑氏房间里歪着呢,听说陆夫人让他过去,只觉嘴里发苦——
  这叫不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位婶母还真是个人物,回回在九弟那里吃了亏,转头就会把账算到旁人身上……
  偏她是长辈不说,更执掌陆家中馈,自己还不能不听。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虽然心里不住腹诽,却也不敢怠慢,紧赶慢赶的过去,一进门就瞧见梅纤柔正满面寒霜的坐在那里。
  赶紧上前见礼:
  “婶母——”
  “你还知道我是你婶母呢?”梅纤柔眉毛一挑,冷笑道,“果然是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连我也敢瞒着!”
  陆珦顿时一头雾水:
  “婶母说什么?侄儿怎么听不明白啊?”
  “听不明白?”梅纤柔直接把一个白色瓷瓶掷了下来,“这上面的花出自谁之手,你敢说不知道?”
  方才听梅幼兰说萃香阁的胭脂水粉瓶子竟是和陆瑄有关,梅纤柔立即想到一点,难不成萃香阁的生意,陆珦也有插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至于说梅幼兰以为的,陆瑄是不是和袁蕴宁有些关联,她倒是一点儿没信——以继子眼睛长到头顶上的臭德性,梅纤柔还真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天仙才能让陆瑄低头。
  陆珦低了头,强忍住嘴角的笑意——
  即便他的消息没有陆阁老灵通,可这会儿也是早已知道风靡京城的萃香阁胭脂水粉瓶子,乃是出自陆瑄之手。
  看婶母这样子,八成是从梅幼兰那里听了什么。
  从商这么多年,也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陆珦脸上倒是不显,依旧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这不是萃香阁的口脂吗?至于上面的花是谁画的,侄儿委实不知……”
  却是不住腹诽,梅家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蠢,梅幼兰已是吃过了亏,怎么婶母还要闹吗?
  “不知道?”没想到一向俯首帖耳的侄子,也会有阴奉阳违的时候,梅纤柔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你以为说不知道我就信吗?这瓶子明明就是瑄哥儿弄的,是不是一定要我找人和你对质,你才肯承认?是不是你从中牵线搭桥,才让萃香阁得了瑄哥儿的画?”
  看陆珦还要辩解,梅纤柔却是根本不容他开口:
  “当初如何把这画给出去的,现在就怎么把画要回来——你去告诉那袁家丫头,三日之内,毁了所有带有瑄哥儿画的瓶儿,就说我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真有什么不好听的话传出去,于她的闺誉也不好不是?”
  最后这番话,才是梅纤柔的目的。
  当初娘家兄弟因为袁家挨揍,梅纤柔可不一般的气怒难平?偏是被陆明熙压着,不独没出成气,还闹了个好大的没脸。
  这次既有了机会,可不是起了和梅幼兰一般的心思?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陆珦真是有些被吓着了——
  这话真传出去,小九还不得杀人!
  急的又是打拱又是作揖:
  “婶母,您这不是难为侄儿吗?那可是武安侯府家的小姐,皇上御封的清河县君,侄子真要这么闹……”
  梅纤柔如何肯允?
  “你是陆家的公子,武安侯府算什么东西……”
  “武安侯府不算东西,你们梅家倒是东西了?”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在房门处响起。
  梅纤柔吓了一跳,一下站起身形,瞧着满面怒容站在门旁的陆明熙,勉强笑道:
  “老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让人过来说一声?”
  转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表哥方才说什么“梅家倒是东西”?登时红了眼圈:
  “老爷,梅家好歹也是您的外家……”
  陆明熙却不理她,只看了鹌鹑似的缩成一团的陆珦:
  “你先出去。”
  陆珦应了一声,一出门就瞧见荆东,立即明白,怪不得叔父会来的这般及时,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和小九过手这么多回,婶母都是屡战屡败,怎么就是不长一点儿记性呢?
  那边陆明熙已是反手关上门,瞧着梅纤柔,一字一句道:
  “我的外家,我的外家乃是延陵崔氏,与梅家何干?”
  一番话说得梅氏如遭雷击,站着的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竟是连撒娇用的“表哥”两字也不敢叫了: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如何要说这样扎人心的话?”
  之所以在陆家过的无比滋润,唯一依仗的,可不就是表哥的爱?现在表哥突然这般说,怎么就觉得有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
  陆明熙却是再没有了耐着性子给她掰开揉碎讲的意思,直接道:“前些日子你一直病着,我瞧着你身体还有些弱,不如再歇息些日子。”
  “还有兰姐儿,自己爹还在床上躺着呢,她这么着长久滞留陆家,难免会被人说闲话,我方才已经着人送她回梅家侍疾了。”
  “另外,管好你的嘴,若让我听见一句武安侯府小姐的闲话,陆家,你也不用呆了!”
  说着,理也不理呆若木鸡的梅纤柔,掉头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_^*)

  ☆、156

  眼瞧着到了年底; 即便前些时日大雪重灾的阴影犹在,到底有些欢庆的气氛了。
  尤其是庆王府。
  庆王嫡次女云阳来京后; 深得太后喜爱; 甫一进宫,便得了个郡主的封号; 除了事无巨细; 问询一遍,宫里的赏赐更是流水似的送往庆王府。
  也是巧的紧; 腊月二十六日正是云阳郡主这位太后最宠爱的孙女儿十五岁芳辰,心疼妹妹远来; 庆王世子周珉提前数日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准备; 太后听说; 也极为开心,提前赐下地方进贡的各种珍品以为宝贝孙女助兴,来自于大正各处的珍稀佳肴倒在其次; 难得的是太后的这番心意——
  这么多年了,便是前些日子长公主过寿; 太后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且这么多藩王,说起太后的孙女来; 可不也有十个八个,也就云阳有此殊荣。
  不独可见云阳有多受宠;更重要的是能在帝都混的,哪个不是精乖的?自然瞧出太后对庆王府的态度,根本没有因为出了一个无耻之徒郭耀祖而有丝毫的改变。
  太后这哪是给云阳郡主作势啊; 分明是做给满朝文武看的——
  甭管发生什么事,庆王都是太后唯一看重的儿子。
  一时帝都权贵闻风而动,无不以能得到庆王府一张请柬为荣——
  即便这会儿没有站队的意思,可好歹别被太后她老人家惦记上不是?
  武安侯府自然也得了帖子,上面更是指名道姓,邀请蕴宁前往。
  丁芳华便有些嘀咕,毕竟听说郭耀祖的妻子和云阳郡主乃是嫡亲的姐妹,两家也算结了怨的,怎么想怎么觉得云阳郡主送的这张请柬有些不安好心啊。
  若非怕大过节的不吉利,丁芳华差点儿索性让蕴宁装病。
  “没事的,娘。”蕴宁笑着道,“那么多人呢,他们能怎么样?况且真想害人的话,躲过了这次,他们还会找其他的机会,难不成以后但凡是庆王府有事送来请柬,女儿就装病不成?”
  听蕴宁说的有理,丁芳华只得同意。
  却是千叮咛万嘱咐:
  “这些日子,那些和咱们府交好的人家,你也都熟悉了,到时候只同她们一块儿就好……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机灵,莫要给人哄了……”
  但凡能想到的有可能发生的污糟事,全都细细说了一遍。
  又叫来采英采莲,严令两人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得离开蕴宁身前半步。
  眼瞧着外面已是日上三竿,再不出发可就真有些失礼了,武安侯府的马车才缓缓驶出大门。
  好在庆王府坐落在权贵云集的长安大街,和武安侯府也就隔了两条街罢了。
  可即便如此,蕴宁到时,庆阳王府门前停驻的马车已是排成了长龙,明显大部分客人都已经到了。甚至隔着厚厚的院墙,里面的欢声笑语,都能隐隐约约听到了。
  把请柬交给负责迎客的管事,蕴宁一行人下了马车。
  不愧是最得太后宠爱的儿子的府邸,庆王府较之长公主府,明显要轩丽壮阔的多。
  府中规制一体是采用北方园林式构建,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又有奇山怪石,粼粼湖泊,画舫石桥,参差错落,若非有仆人特意在前边引着,说不得就会迷路。
  待得穿过又一座汉白玉石桥,远远的就瞧见衣香鬓影、人影如梭,却是云阳郡主的静馨苑到了。
  系着葱绿色腰带在前面引路的丫鬟站住脚,原来是她的身份也只能引着客人走到这里罢了。
  蕴宁这才发现,静馨苑中的丫鬟却是一水的石榴红腰带,不独年龄相仿佛,身高大致相当,便是长相也俱都娇俏可人,花蝴蝶般穿梭在人群中。
  正要抬脚拾阶而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猛然回头,正好和一双清冷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却是石桥边僻静的水榭处,正有一个身材修长、清挺若竹的男子静静伫立那里。
  明明是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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