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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极品帮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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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们的待遇果然不是旁人能比的,不仅衣服能洗的干净,最后还熏上鲜花香气。这么看来,给皇后、贵妃们浣衣定是极尽所能,把衣服像祖宗一样对待啦?
  是啊,极尽其所不能,正是岑婆婆对我说的极品帮闲之宗旨,可我现在还只是在浣衣局里受苦,离高贵的皇族还有九九八十一层之遥,何时才能一步登天啊!
  “肚兜、坎肩……咦,袜子?到底属于贴身衣物还是鞋子类啊?”我一边给红红绿绿的衣服分着类,一边拿着一双袜筒上绣着紫红葡萄的白绸缎袜子看。
  我见右手边有一位宫女正专心洗一件坎肩,便笑吟吟地问她道:“请问这位姐姐,袜子用什么盆子洗?”
  不想看上去温良的女子却瞪了我一眼道:“你没有脑子啊,主子的玉足每日都是三洗三熏香,比你的粗手还要干净百倍,当然是属于贴身衣物了,奇怪了,培训时你没记住么?”
  我听后很生气,刚要发作,李乱儿一把拉住了我,小声说:“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
  ……
  晚饭后,大家都休息了,我对李乱儿谎称闹肚子,自己则偷溜到外院那棵无患子树上偷看帮闲要诀。
  这本书我看了近一半儿,发现里面全是如何伺候帝王皇族的奇招妙想,十分有趣。
  比如,宋玉称猪胰子装了盐粒子,给妃嫔们按摩玉体,七七四十九日后皮肤滑得象抹了蜡。
  而旁边有一行小字,一看就是岑婆婆自己的心得,她说其实猪胰子用处甚广,还可以取猪胰子白油加玫瑰花瓣和蜂蜜调和,装在锦袋内,每晚睡前将手埋在其中并扎紧开口,第二日手会象剥了壳子的鸡蛋般滑嫩。
  是啊,我们浣衣宫女的手劳作一年半载后,会像丝瓜瓤子一般粗鄙,若是用那个方法,应该可以挽救回自己这双手。但上哪去取猪胰子、玫瑰花和蜂蜜呐,身在围墙内,没有自由,突然我又想到了撬锁。
  我在树上一直坐着,观察着星辰的转移,估摸有二更天时,我跳下树,用谭环给我的钗,又开始了“偷偷摸摸”的生涯。
  出门后,我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后朝南走去,记得那里有一大片玫瑰花树,不管怎样,今晚先弄了这一样再说。
  ……
  到地方后,我正欲伸手掐玫瑰入手,却听那树后某处有女子哭声,断断续续,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撞了鬼。
  我斗胆往树后瞧,什么也没有,我又像中了邪一样往远处走,看见一个小小的池渊,石台上正坐着一名女子。
  “嗨,你在那干嘛。”那时什么也没想,就觉得那女子不像鬼,因为她在月光下还有影子。
  女子缓慢的回过头来,并不是骇人模样,甚至清丽的脸庞还镀着一层银色的辉晕,显得很是玉质兰心。
  我更加大胆地走上近前,又问了句:“你在这里干嘛啊,怎么哭哭啼啼的。”
  女子起身站了起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布包裹,她回答道:“你又是谁?是宫女么?那你可好大胆子,敢随便在宫内溜达,你的主子不管你么?那她可够懒惰的?不管你是谁的侍女,请你走开吧,我很烦!”
  我被她问的一愣,见她说话很犀利,穿着又比较贵气,不像个普通宫女,便答道:“我是浣衣局的洗衣女,我就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没别的意思。”
  “一个浣衣女,比宫女还卑微,你还要多管我的闲事么?”那美丽女子刻薄起来让人厌恶,我不禁反驳道:“哈,如果没有浣衣女,那些明艳动人的主子早就臭死了!”
  女子一怔,转而眼神黯淡,她只盯着自己那包东西,片刻,才说了句:“你说的对啊,没有浣衣女的,我们全臭死了,可有了浣衣女,我却要万劫不复了。”
  听她话中暗示自己就是我所谓的那种主子,我忙追问:“你是……”
  她叹了一口气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淳贵人,不过应该很快就不是了。”
  “那会是什么?”我又问。
  淳贵人眼神渺茫道:“会是什么呐?我自己也不知道。往好了想就是你这样的浣衣女,往坏了想就是赐死呗。”
  我惊诧道:“这么严重!?”
  她苦笑道:“你看我把送给太后的贺寿礼办砸了,将来横竖都是一死。”
  我见淳贵人抚摸手中包裹,便好奇地问:“什么贺寿礼,可否让我见识下?”
  她哈哈疯笑道:“你真的看吗?那就让你见识下吧。”
  说完,淳贵人玉手揭开包裹皮,登时一股强烈的臭气弥漫开来,堪比茅厕之气。
  “啊!这!”我后退好几步。
  “你说有这样的贺礼,我是不是必死无疑了!”
  “怎么会!这分明是一件华丽的貂毛坎肩,却发出如此恶劣的狐臭,好恐怖!”我掩鼻说。
  淳贵人却一副赴死状,毫不在乎四周多么恶臭。她将包裹迅速合上,咬着牙对我说:“我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太后大寿将至,三天内恐怕我来不及找一件一模一样的了。”
  我搔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给我!我来帮你弄干净!”
  “你!你是几号院的浣衣女?我怎么不知道你?”淳贵人疑惑起来。
  “五号院。”
  “哈,你可知道我的衣服都是送去三号院,我好歹也是个贵人!五号院能洗出什么好东西?!”她方才的可怜劲儿荡然无存,又换上了高傲的嘴脸。
  “那行,你不信我没办法!我走了。”说罢,我便转身要离开,淳贵人想了下,马上追上来抓住我的胳臂说:“好,给你,不过我要提醒你,因为这件事,我的死对头魏贵人已经秘密处死了洗这件衣服的宫女,所以你千万要保密,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啊!”
  “恩,好,两日后,还在这里,我把衣服交给你,行不行也就这一把了。”我接过貂毛坎肩,裹了又裹,生怕臭味让五号院的人闻见。
  溜回院内,我将包裹挂在无患子树梢上隐藏起来,又偷偷回到卧榻前躺下。好在李乱儿洗衣服太累,怎么叫也不醒。
  就在我翻身的时候,一股针刺感袭来,我一掏怀里,原来是三两朵压扁了的带刺玫瑰。
  ……
  第二日晚上,忙过自己的活计后,我又出去弄了好些玫瑰花,因为昨晚的刺痛提醒了我,我打算就用这玫瑰浓郁的芬芳帮那可怜的淳贵人驱散衣服臭气。
  我仔细研究起这件臭臭的貂毛坎肩:在这么短时间内,这么集中且难以散去的臭味,不像是茅厕产生的,因为主子们都用熏香过的恭桶,也不可能派人冒险将这么华贵的衣服塞进茅厕,会很快被发现的。
  难道说?
  当我拉伸那布料时,无意看见一些白糜状物,手指抠出来后闻一下,好臭!
  对了,就是臭豆腐啊,哈哈。
  这一定是臭豆腐的气味,才会这么烈这么难散,我猜定是魏贵人秘密叫那个浣衣女将貂毛坎肩用臭豆腐涂抹过,又在背风处阴干所致。
  好歹毒啊,后宫真的这么可怕啊!
  想出了门道,我决定开始我的计划——玫瑰干蒸!
  当然,这一切都得在夜里进行,不然浣衣局很快会尽人皆知,淳贵人的性命就真的不保了。
  我赶紧取来一盆浓盐水,将貂毛坎肩泡在里面定色,少顷,再将衣服转移到兑水白米醋里,浸泡半个时辰进行去味,又用无患子水浆洗了不下十遍,这样,其味道即小到需要仔细闻才可以闻到。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步骤就是玫瑰干蒸。我将玫瑰放在开水里煮烂,然后倒在木盆里,又将貂毛坎肩平铺在搁架上。玫瑰的水汽迅速弥漫了整个盆子上空,正好呵在衣服上……
  天快亮了,玫瑰用了无数枝,我的手上全是血点,我提起貂毛坎肩一闻,香气扑鼻,就像一位身体扑满沉香粉的美人穿过一样,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恶臭腥气。
  约好的时间到了,我包好貂毛坎肩来在池边,淳贵人早就焦急地等在那,见我来了,大步跨来,差点被石头绊倒。
  “怎么样,成功了么?”
  我缓慢打开布包,这时,一只粉蝶从栖息的花冠上翩翩落在这件貂毛坎肩上……

  第十八章 姊妹义绝

  貂毛坎肩的银色毛边在晚风中层叠起伏,伴有一丝丝甜香沁入口鼻中。
  淳贵人激动地双手捧起貂毛坎肩,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大致将衣服变臭的原因告诉了她,淳贵人眼神儿里闪出一丝凶狠。
  我怕她情绪发作,惊扰过路人,忙转换了话题道:“这世间的味道不过也就是酸、甜、苦、辣、咸、香、臭,它们都是可以互相掩盖,互相干扰的,只是看那主要的香味够不够劲,能不能完全压制住其他的味道。”
  淳贵人收起貂毛坎肩,一脸诚恳地对我说:“你说这话颇有禅意,这次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尽可能送给你!”
  “这个……”
  我想起浣衣局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尤其是想到五号院那个极不友好的邻位浣衣女,心情就愈发糟糕起来。我决定这次破个例,“厚颜无耻”地向娘娘大人讨个封赏。
  “娘娘,我想……”
  话未出口,淳贵人捂住我的嘴,打断我道:“可不敢叫我娘娘,那是嫔位以上才可以叫的,你就叫我淳贵人就好。不然让谁听去你我说不定都要倒霉的。”
  “哦,淳贵人,我是想说我只求能离开五号院就行了。”
  淳贵人睁大眼睛问:“离开五号院?离开浣衣局么?你要去哪里啊?”
  我尴尬的哈哈一乐道:“不,不是啦,我不是要离开浣衣局,我只想去能专门给淳贵人您洗衣服的地方,也好长长见识。”
  谭环说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吃,所以今儿个我就好好哭一把,虚伪一把,只要能离开五号院,给整个紫禁城扫落叶都行。
  淳贵人低头斟酌了一会道:“行,不过你要等几日,因为我不是直接管浣衣局的,我只能待寿礼送上去后,若是太后极为嘉奖我,我既可以为你说上话了,你,可否耐心等下?”
  我对自己颇有信心,便点头答应了。
  ……
  五日后,卞姑姑在午饭后,直接来到院内,宣布我即将调往三号院。
  李乱儿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但碍于旁边那个宫女,我只好忍住,一下午都默默洗衣服。
  李乱儿见我这样,知道有无法示人的原因,也没多问。
  时间很快就过去,傍晚来临,所有浆洗都停止了,院中唯有五颜六色的绫罗绸缎在漫天飞舞。
  我把李乱儿拉到一棵背阴的大树下,小声对她解释:“这件事情起因十分复杂,我只能说,我是无意中碰见一个小主,碰巧帮了她一个忙,所以她就为了报答我,将我推荐到三号院的。”
  李乱儿疑惑地问:“什么忙?”
  我皱起眉头道:“在一个你我不该了解也永远无法介入的世界里,那个忙恐怕我这一生也很难遇见第二次,所以……”
  李乱儿站起来,拍拍衣襟道:“所以你就借机更上一层楼,把我这个好姊妹丢在五号院自己受气,也不带我走!”
  我也站起来,攥住她的手,哀求道:“你别生气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说出来对你我都不好,况且我要是提出也将你带走,那个主子也就明白你也知道这件事了,说不定会秘密处置你!我……”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说完,李乱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突然感到很凄凉,这一晚,我趴在无患子树杈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我猛一睁眼发现树下站了好多宫女,奇怪,她们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
  我回到房屋门前,准备收拾东西,却见屋内人影婆娑,我推门进去,是李乱儿和卞姑姑。
  “卞姑姑早。”
  “李乱儿,你先出去吧。”
  “是。”李乱儿低头走出我们的寝室,将门掩上。
  卞姑姑示意我坐下说话,我并不敢,站在一旁等待发落。
  卞姑姑调整了下神态道:“梓珊啊,你来这么久,我也从没关照过你,不过,即便你一路升到一号院,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总想着换主子攀高枝儿。这次是你幸运,主子欣赏你,下次有可能主子就嫌弃你,所以人要有自知之明。此外,听说你每晚都不在寝室好好睡觉,跑到哪去了?”
  我这才知道,李乱儿一早都在向卞姑姑说我的不是,她最终还是因妒生恨。
  为了能圆上这个谎话,我边想词边缓慢的说:“我是想好好研究那棵无患子树,研究出更好的方法,将主子们的衣服洗得更干净。”
  卞姑姑听我说完,似乎找不出什么不妥,也许她认为这也算是洗衣范围之内的事情,只是行为有点不磊落。于是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回过半个脸道:“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去了三号院,你这些毛病一定要改!”
  我收拾东西离开寝室,在屋外恰巧看见李乱儿在和几个宫女咬耳朵,此刻,我深深明白,李乱儿再也回不去之前的可爱模样了,没说一句告别的话,我便径自出院门走了。
  ……
  三号院门口有一位穿白衣服的宫女端着一叠同样是白色的衣服等着我。
  “你跟我去沐浴室,在我们这,全是贵人、格格以上身份的主子,一切都要洁净、有序和整齐,所以你要换上统一的白罩衫,还要定期修剪指甲,以防刮坏名贵的绸缎刺绣旗袍。”
  我轻点下头,随白衣宫女去了内室沐浴。
  那澡盆泛着泡沫,还飘着许多百合花瓣,我心神荡漾着,恍惚间感觉这是小主才有的待遇吧。
  出浴后,我也换上那套洁白如云的罩衣和裤子,端着一摞大小不一的崭新洗具,来到五排洗位中右后侧的那个位子,我的脑顶则有一株壮观的大石榴树。
  有了前几号院的摸爬滚打,我好像对洗衣服这行有些无师自通了,望着堆积在眼前那艳美浮香的绸缎衣物,我大致规划了一下便洗开来。
  ……
  这一天,衣服很多,我手边的铭牌就有淳贵人、襄贵人等五个主子的衣服,简直一刻不停的在洗。另一个宫女也在叹气说:“哎,赏春游园大会就要到了,难怪这么多衣服,主子们全要换新衣服前去斗艳呐!”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后就又低头狂洗起来,丝毫不敢怠慢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突然,门开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耳朵。
  “跟你们说过了,我那天就要穿那件妃色的旗袍,谁叫你们多事拿来洗的!”
  我抬头一看,才看清是一位青葱可爱的少女,梳着齐刘海,身着湖蓝色绣荷花旗袍,映得小脸粉白。
  少女只顾和老太监发脾气,却没留意脚边一只湿乎乎的绣鞋,“嗞溜”一声滑倒在我的盆边。
  这下可倾覆天河了,一大盆洗衣水满扣在可怜小姑娘的前衣上,顿时变了小鲤鱼洗澡。
  老太监哎呦一声叫唤,赶紧跑来搀扶女孩儿,还对我吼道:“你瞎了啊!怎敢将脏水泼在固伦公主身上,来呀,给我拉到一旁打到公主满意为止!”
  那个被称作固伦公主的女孩儿一甩胳臂道:“住手,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打人呐,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在盆子上的,不能怪她!”
  老太监点头哈腰地对我低声喝道:“死丫头,主子替你说好话,还不快跪下,磕头感谢咱们庄静固伦公主!”
  
  第十九章 公主发难

  我虽不清楚何谓庄静固伦公主,但深知只要是公主,就是皇上的宝贝闺女这个事实,所以赶紧屈膝跪下赔不是。
  那可爱的固伦公主轻轻用团扇一挡,娇嗔地说道:“不必了,这衣服湿了也就湿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反正反正你们今儿个要是交不出荷香清韵,我就派人把这浣衣局拆了!”
  老太监顿时慌了神儿,忙扇自己嘴巴道:“哎呦,小祖宗,那样的话,老奴可就没法跟皇上交待了。您看看现在这阴雨连天的,您的那件旗袍啊,最起码要好几日才能干,您就将就穿这件新制的锦蓝团绣旗袍吧,好歹也是娴妃娘娘的心意不是,您可别驳了她的面子啊。”
  固伦公主一听更生气了,哇哇大哭起来道:“她这狐媚子,用计勾引皇阿玛,气死我皇额娘。她以为她能仿造皇额娘的心意么,你看她这衣服上的荷花瓣瓣儿尖锐,和她的德行一模一样,我不要!我不要!”
  哭嚷中,固伦公主还用脚踢翻了好几个木盆,连衣服带水泼了满院子都是。
  我想那旗袍定是对公主有什么深意,便斗胆一问:“敢问公主,那旗袍在哪里,我去给你取。”
  公公一听,瞪眼对我喝道:“大胆奴才,你,你知道那旗袍已经洗了,还要拿去给公主,蠢奴才!气死我了!”
  固伦公主止住哭声道:“小宫女,你若帮我弄干额娘送我的那件荷韵清香,我不但今天不会怪你,反而要好好嘉奖你。”
  我看了公公一眼说:“公公,你就带我去取衣服吧,不过,要是弄不好,只求公主降罪我一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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