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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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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刺客如何进宫之事,就由本宫去查。”
    傅清月自内殿施施然而出,浑身上下的尊贵之气,并未因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有损半分。跟那些个吓的软了腿肚子,尖叫不止的妃子相比,简直是让人顶礼膜拜。
    有些人,就算是妖娆的华丽常服,也能穿出几分霸气跟尊贵。傅清月就是如此,只要她想,所散发的气场就足以让人臣服追随。
    “皇上,臣妾愿与君分忧,只要一个时辰便够了。”傅清月站在身子修长的贺晟睿跟前,不亢不卑。
    最后,傅清月带了谨玉、吴明德跟卫严一路行到云霞宫,也就是陈妃如今所住之处。未曾理会陈妃身边宫人,直接下令让禁卫军围了正殿,又告诫云霞宫其他嫔妃莫随意出入。
    接着,陈妃直接被人拖了出了寝殿,前头有皇上许可,如今,自然没人在意她的身份。他们只知道,若皇上皇后出事,莫说他们的人头,只怕整个京城都会腥风血雨呢。
    陈妃形容狼狈,朱钗散尽,衣衫凌乱。见着傅清月高高在上的稳坐着,她瞬间就脸色涨红,颤抖着手指指着傅清月,半晌才道,“皇后娘娘好大的威风,难不成要杀尽后宫众人才罢休?”
    用心险恶,她这是倒打一耙啊。不过,傅清月并不为这话所动。
    “来人,布十尺炭火铁砂路,让陈妃娘娘脚下生花。”
    卫严表情未变,一声令下,不过片刻禁卫军就眼都不眨的上了被烧的通红的木炭跟铁砂。
    原本陈妃还算入的眼的容貌,如今可真算得上是惨不忍睹了。两名粗使嬷嬷押着她,连推带扯的把人送上火海。
    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响彻云霞宫,让人不寒而栗。
    每每她要逃离,都会被人无情的推回去。火海之上,当真是步步生花,很快陈妃的双脚双腿就血流不止。
    惨叫声不断,从咒骂挣扎到无力认命,最后嗓子嘶哑到喊不出声音。
    甚至,那些被人压着观刑的宫人,还能闻到浓重的皮肉烧焦味道。?
☆、54。 孕中凶险
    ?“本宫只有半个时辰,若还没人说,那从陈妃身边的掌宫太监开始。。。。。。”傅清月斜眼扫过四下跪着的或作呕或瑟瑟发抖的宫人,嘴角笑容不变,接着道,“剥皮。。。。。。灌铅。。。。。。家人以勾结敌国刺杀皇上论处。”
    陈妃身边的小丫头最是忍受不住煎熬,连滚带爬的喊道,她见过陈妃娘娘用毒虫杀害冒犯她的小宫女。
    傅清月说话算话,挥手让人带下去看医女。
    有一就有二,相互间的盘咬,一旦松了口子,再牢固的堤防都会溃烂。半个时辰之后,傅清月就从那些真真假假的话里寻到了线索。有人见过原本在御花园伺候的,陈妃曾经的贴身宫女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
    换句话说,那闹鬼事件,不过是因为夕瑶宫内,有暗道。
    只消一个眼神,卫严就亲自带了人去详查。而傅清月也让谨玉跟着,前去安抚刚刚搬至夕瑶宫的新晋贤妃。
    铁证如山,又有罪妃陈氏画押的认罪书。一时间,大熙朝野内外,纷纷声讨陈国。
    若不是皇上跟皇后娘娘英明,只怕现在,陈国那些瘪犊子早就如愿了。
    所以,贺晟睿这次对陈国用兵之事,竟然异常顺利。
    偶尔市井间也有反对的声音,可那驳的过说书先生那张利嘴?所谓舆论导向,贺晟睿是用到了极致。
    年节将至,可因着对陈国用兵之事,皇宫中毫无喜悦气息。就算是国宴,也是匆匆收尾。更没有往年时候,封赏大臣或是赏赐后宫之事。
    只跟傅清月打了个照面,贺晟睿就带了人继续去乾正殿商量政事了。
    正月十五,花灯高挂。
    贺晟睿疲惫的揉了揉眉宇,收起了行军图。这是刚刚暗卫传回来的,他跟韩城商讨过,若按着如今的趋势,月末就能见个分晓了。
    他将大熙百万雄师全压到了与陈国之战中,是危险但却是能迅速取胜之道。如今,京师周围,连带着地方也不过数十万将士。
    “吴明德,去取了朕之前吩咐御膳房专门做的点心,去凤栖宫。”说着,他起身欲要迈步,可就在抬脚的瞬间他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了御案。
    到底是中过毒的身子,就算表面无恙,可内里也不若曾经年少时那般耐乏。
    外面寒风依旧,年后的那场雪还未融尽,枝桠常青树之上,还带着冰凌。
    傅清月靠在软榻上,等的有些迷迷糊糊了。凤栖宫上下一片静谧,谁都不敢上前扰了主子。因为他们都知道,娘娘只怕是在等皇上呢。可现在前朝情形紧张,皇上已经连着一个多月未出乾正殿了。
    现在瞧来,只怕也还在忙呢。不然吴公公早来递话了呢。
    “娘娘,不若早些歇了吧。”赵嬷嬷心疼的又给傅清月加了一条毯子,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清娘娘对皇上是个什么意思了。
    若说娘娘心中有皇上吧,这么多日子了,也不见她打问,更不见她送了物件去乾正殿讨皇上欢心。
    可若娘娘心中没有皇上吧,她又会吩咐小厨房时时温着膳食,明摆着是想留给皇上的。
    “嬷嬷,让人下去吧。”傅清月起身,刚要穿了绣鞋回内殿,就听见殿外传来请安的声音。
    贺晟睿一进门,就感到扑面而来的温暖,还有那个笑的好看的女人,正站在明亮的烛光边看着他。
    “回来了?”
    “恩,回来了。”
    没有客套,像是经过了千万遍一样,自在平和。他不是强势的帝王,她也不是端庄或美艳不可方物的皇后。
    “皇上几日不曾休息了?如今瞧着,都不如曾经好看了。”傅清月上前给他解了大氅,轻笑着开口。也不知近来是怎么了,好像是适应了这样有他的日子。又好像是看到另一个自己,为家族拼命,忍不住去怜惜一二。
    现在的贺晟睿的确算不上好看,眼下无情,脸颊消瘦,虽然还算精神,却真真少了往日的风采。
    “清月不嫌弃朕,朕就是不俊朗了也无碍的。”贺晟睿探身亲了亲她的嘴角,眼角带笑。
    小厨房快速的把温着的膳食呈上来,吴明德也见机知敏的奉上了皇上专门做的小点心。
    “前几日听说你胃口不好,又不愿看御医,真特意让人寻了民间的土法子,用开胃的酸梅做了点心。”贺晟睿擦了擦手,去了玉筷夹了小吃食到傅清月跟前的小碟子之上。
    东西确实有人,嗅着就让人有食欲。可傅清月还没放进嘴里,直接就侧身掩嘴干呕起来。
    “御医,叫御医。”贺晟睿倏然皱眉,赶紧上前查看,也不觉得傅清月刚刚做呕的污秽不干净。他是生怕傅清月又遇上青红娘那类的事儿,毕竟当初中了毒,她也是这样经常呕吐的。
    赵嬷嬷心下先是一惊,随即差点就乐开了花。这两个月,娘娘并没有欢喜,而今日里娘娘也会容易疲乏,甚至口味都挑剔了许多。
    也许是好事一桩呢,想到这里,她赶紧让谨玉换了温开水上前伺候。至于茶水,自然是碰不得了。
    御医到的很快,很快就给出了娘娘有喜的结论。
    接着,还没等贺晟睿乐的抱着傅清月大笑呢,吴明德又带了卫严跟韩城入宫的消息,还道两位大人说是喜事儿。
    原来对陈国之战中,大熙朝郝江军带兵在溧水一带大获全胜,不仅攻陷了陈国三个城池,更是迫的敌军后撤数十里。接着,天干物燥中,大熙在陈国军营的暗哨又连夜放火,让陈国战马相互踩踏。
    如今,郝江军可算是乘胜追击,连连把敌军打散,一一收拾。
    喜事接连不断,只高兴的贺晟睿抱着傅清月使劲儿转了几个圈儿。吓的赵嬷嬷等人,浑身冷汗,就连吴明德也赶紧弯腰上前,就等着皇上万一站立不稳,他也好爬到地下当肉垫子。
    “清月,咱们的孩子当真是瑞星转世,祥瑞有福。”
    帝王能一言定生死,也能一言给富贵。有了这句话,日后无论傅清月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定然都不会被人轻视怠慢。
    谨玉几人都面带喜色,甚至还暗中抹了抹眼角。得了信的宫人,赶紧跪下行礼,祝贺皇后娘娘大喜。
    只是,这里面并不包括刚刚诊脉的御医。虽说经过他的手诊出了喜事儿,皇上甚至连声让人赏了他,可他总觉得皇后娘娘的脉象有所不妥。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皇上,娘娘,臣请求召了其他几位御医前来诊脉。”想了想,胡御医还是硬着头皮跪下,龙裔之事,事关社稷马虎不得。他必要跟几位同僚细细商讨。
    一句话,瞬间把整个凤栖宫的喜悦打断,就连贺晟睿跟傅清月都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小小的喜脉都无法确定,朕还留你做何?”贺晟睿脸色阴沉,只是握着傅清月的双手却有些发颤。他心里清楚,无论是他还是傅清月,身体都曾有过伤害。
    纵然已经被调理的好了许多,可午夜梦回,他总会担心孩子会有问题。这会儿可不就被胡御医的话弄得心思惶惶。
    清月怀了他的孩子,很可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若是这个孩子有问题,他怕自己会抑制不住杀戮。
    最终,其他三位御医还是被吴明德匆匆带了来,一番号脉之后,各个都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陡然之间,满宫的人跟贺晟睿、傅清月的心情都如坠深渊。
    “皇上,娘娘,这一胎当真凶险。臣等虽不清楚娘娘体内的余毒怎么会未清理干净,可这对胎儿的危害是极大的。若非娘娘有孕,这次相交之毒的药性还无法浮于脉象。”为首的张御医面色凝重,他是四位御医中最擅长妇儿两科的圣手。“若执意要保住胎儿,娘娘必定要受一番罪。。。。。。而且。。。。。。”
    张御医愈发的说不下去,他甚至感觉到上位射来的那两束寒光,似是只要他说出什么不中听的,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冷汗一滴滴的落下,他只觉得命将休已。
    傅清月心里咯噔一下,如御医这类的老油条,若非还有隐晦,定然不会在意她受罪也会拼尽全力保护龙裔的。可现在,那几人各个面露苦色,惶惶不安,可见事情并不乐观。
    “拼尽臣所能,胎儿存活的几率也只有五成,可若有意外。娘娘必受牵连!”张御医猛的闭眼,狠狠的在理石之上磕头。
    贺晟睿面色未变,攥着傅清月的手不知想些什么。纵然是在烧着地龙火盆的内殿,他都觉得浑身如被冷冽寒风包围。
    “滚!”倏然,贺晟睿迸发出一股怒意,起身直接踹翻了跪着的御医。双目赤红,就像是乏力的困兽坐着最后的挣扎。他不信,他跟清月的孩子,怎么可能。。。。。。
    傅清月的面色也有些铁青,把手附在小腹之上,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良久之后,她才疲倦的嘶哑的开口。
    “若孩子生下来,可会有所缺陷不足?”
    张御医头垂的更低,咬牙回道:“这余毒本也不是要命的,只是对胎儿却是极为阴损的药物,若非前朝有嫔妃误用过留下脉案,只怕臣也查探不出来。只前朝所食此药之人,并未。。。。。。平安生下胎儿。”
    换句话说,存活都是问题,只怕就算侥幸生下来,也将不健全。?
☆、55。 生不如死的太后
    ?寒风冷冽,冰可刺骨,贺晟睿在乾正殿也不知打砸了多少物件,许久之后,他才捂着脸无力的倒在龙椅之上。
    现在的他不敢去凤栖宫,不忍心看到傅清月毫无血色的脸色,更不想听到傅清月时而昏厥的消息。平日里,就算去了,也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她伤心。
    “吴明德,去禁卫府传旨,让人围了长寿宫,无论是谁只要敢喧嚣皆格杀勿论。”贺晟睿衣袍带风,脸上阴沉的可怕。“赫山,让人看好后宫,谁敢凑热闹,直接丢进冷宫。”
    先不说得了圣旨,直接闪身消失的暗卫首领赫山心思如何。便是吴明德,都惊吓的跪在地上嘭嘭嘭的磕头,甚至不顾身份的抱住贺晟睿的双腿不让他冲动。
    “皇上,那是太后,是您名义上的母后。且不说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算真的是太后,咱们总会有别的法子啊。”
    当初就算是杨家谋反,贺晟睿都只能借了皇后去打压太后一脉,甚至最过的也就是纵容了皇后把太后气个半死。若说真的下手,却也只是换了几味药方,却并不能真的下手将人置于死地。
    为的,不就是不落下不孝暴君的称呼吗?大熙朝以孝道治天下,就算是市井之间有人犯罪,也是按着子女遇亲不报来治理。
    “搞清楚,要多久?难道要等着皇后再遇险,朕的皇儿生生被害死!”贺晟睿的声音冷极,就像是含着狂风暴雪。他的神情已经平稳,可偏偏让人感到了几分悲怆与痛苦。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人插了一把刀,疼的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痛一次。就算不是太后做下的,也于她脱不了干系。
    现在的他,就如同被激怒的狮子,憎恨着一切,包括他自己。是他过于自以为是了,以为没了杨家,以为用暗卫看住后宫,就能护了清月无虞。可现在,就是在他所谓的铜墙铁壁之间,清月差点被人害了性命。
    冷清幽暗的长寿宫中,在不复往日的富丽堂皇跟热闹。自从贺晟睿掌权,这里几乎就成了后宫嫔妃的禁地,而伺候的宫人也都是极不得主子们喜欢的人。
    本来看到被禁卫军围困,宫人们已经是战战兢兢不敢大声说话,甚至聚在一起瑟瑟发抖了。当看到浑身冒着冷气,面色不善的帝王时,他们更是恨不得以头呛地,把自己缩成一团空气。
    冷清的院子里,地上散着寒气,可却无一人敢动,更无一人敢抬头。
    太后目光浑浊,脸颊深凹,因为身边已经无真心待她的宫人了,加上帝后两人的态度,阖宫上下,谁还会殷勤服侍她?
    只可惜,他来并不是为她做主的,也不是来斥责宫人伺主不力。
    “看皇上的模样,可是尝到了哀家当年失去皇儿的苦痛?”太后苍老的面上,突然迸出些诡异的兴奋,双目都带了幸灾乐祸的亮光。
    对于她而言,现在是什么都不在意了。父兄家族都被皇上诛杀殆尽,一直跟在身边的宫人奴才,也都被处置了。她这一生,再也没有希望了,只能日日在冰冷的长寿宫被囚禁,偏生还要听着世人对那个皇帝歌功颂德,夸赞他仁心无二。
    贺晟睿冷冷的看着她,眸光忽明忽暗,觉得太后这事儿做的当真是无比荒唐。难道,她真以为,他不敢废了太后?
    “来人,把长寿宫所有能近太后身的宫女太监给朕拉进来,施剐刑。”
    接着,呆滞中的宫人,在空寂冷然的殿内嘶喊求饶。可不管他们如何求,都无法打动冰冷到骨子里,甚至有种心如死灰的绝情帝王。
    他是皇帝,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百姓安康,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可以亲去战场领兵。可他决不允许自己,为了个名声,牺牲自己的妻子与孩子。
    凄厉的哭声响彻长寿宫正殿,就算是行将朽木毫无生机的太后,也忍不住渗出了冷汗。
    红血顺着有些残破的珊瑚毯流到她脚边,甚至浸湿了她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金丝暖玉的宫鞋。黏糊糊的,带着浓重的铁锈味道,让她浑身惊秫。
    贺晟睿纹丝不动,像是听不到看不到。满目赤红的他,整个人都像是淬了毒,带了冰渣子一般。他只知道,那些叫喊哭闹的人里,定有害了清月的凶手。
    两个时辰过去,尖锐的哭喊声变得嘶哑无力,最后消失。整个长寿宫就像是炼狱一般,血腥粘稠,另人作呕。
    可太后哪怕已经双唇黑紫,面色苍白眼带惊惧,都无法晕厥。只因为,她每晕厥一次,贺晟睿都会让最擅长刑罚的暗卫,用各种办法逼迫她醒来。
    那种疼,渐渐的让她荒芜的心里,生出了恐惧。
    “皇帝,就算你让人在哀家面前斩杀了全宫的人,哀家也不会在意。左右,你已经拿捏不到能威胁哀家的筹码了。”太后手指泛白的攥着座椅扶手,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不信她退让能让贺晟睿良心发现放了她。
    她看着贺晟睿,目带嘲讽,“一个卑贱的贱种,就算是抢了皇位又能如何?还不是断子绝孙,找不到能近身的女人,最后让天下人耻笑?”
    贺晟睿嘴角抿直,泛着冷然的怒意。其实他知道,杨家被除,太后再无亲近之人,她甚至不在意身后之事。这让人,有些无力。
    时间犹如突然被人拦腰截断,殿内再无声响,就连禁卫军也没再收拾尸体。整个殿内,落针可闻。
    冷风带着冰雪的气息席卷而来,把死亡气息吹的满殿都是。几个侥幸存活的粗使宫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息一下,生怕被皇上想起来。
    一刻钟之后,吴明德诚惶诚恐的前来,低声开口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不过瞬间,贺晟睿的面目突然变得平静,皱着眉想要跨步而出。这里太过肮脏不堪,根本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她应该在温暖的凤栖宫,或是听曲儿赏花或是逗笑看书。
    没等他出了殿门,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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