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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归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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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季文明将来很可能扶摇直上,傅芷璇心里就忍不住有些急躁。
  她不知道季文明已经被降职贬谪出京,还担心这人万一哪天发达了,像前世一样仗势欺人。
  因而加倍努力向田掌柜学习。
  有了苗夫人的信,又知道傅芷璇只呆一个月就走,并不会抢他的饭碗,因而田掌柜教导傅芷璇颇为用心。每日都把她带在身边,等客人走后,还会回答傅芷璇的一些问题。
  傅芷璇这一月的进步可谓天翻地覆,所增长的见识更是她前二十几年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很快,二月下旬来临,一月之期即将到达。
  这是傅芷璇待在斗金堂的最后一天,田掌柜今日待她与往日并无甚不同,依旧把她叫在身边指点。
  到中午刚送走一批客人后,忽然,官道上扬起一阵铺天盖地的尘土,紧接着几匹棕色的骏马疾驰而来,马上是几个穿着禁卫军军服的士兵。路人见了,皆避闪开来。
  这几匹高头大马并未着急离去,而是驱散开路人,很快,路面上出现了一支军队,队伍正中央是一辆招摇的华盖马车,环佩叮当,熏香扑鼻。
  田掌柜一见,脸上习惯性的微笑收了起来,侧身站在门口,对着马车的方向躬身行礼。
  傅芷璇见他这郑重的表情,心也跟着提起来,跟在他身后,屈身垂眉行礼。
  待马车驶近,田掌柜立即朝马车旁,一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行礼道:“小人见过徐大人。”
  那叫徐大人的似乎跟田掌柜很熟,嘴角带笑,目光投向马车:“田掌柜不必多礼,今日下官是陪国舅爷一起过来视察,田掌柜给我们带路吧。”
  国舅爷?傅芷璇猛然想起那一晚见到那个面相刻薄,气焰嚣张的年轻男子。
  此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万一被他认出来,那就完了。因而在田掌柜招呼她一起过去时,傅芷璇寻了个借口推脱。
  等这一支队伍离开后,傅芷璇扭头好奇地问店里的小伙计:“那位徐大人什么来历啊?似乎与咱们掌柜的蛮熟的。”
  小伙计笑着说:“阿璇,你才来,有所不知。这位徐大人是转运使大人,专司征解钱谷、仓库出纳等事物。”
  说白了,就是朝廷的运输官。因为南北的水路掌握在苗家手中,朝廷运送粮食盐铁之物都需用苗家的船,因而这位徐大人与苗家人来往密切。
  他们现在来,莫非又是为了借船之事?傅芷璇抬目远眺了一眼国舅爷军队驶去的方向,果然,这一行人直接去了苗家的库房。联想到上回苗夫人说,前两号库房是官府之物,她心里有谱了。
  这些事,是傅芷璇不该过问的,她也聪明的没问。
  一月之期一到,苗夫人就派人把她叫了回去,雷厉风行地说:“你回去收拾一下,大后天我们就南下。此去一别数月,你回去与亲人聚聚吧。”
  傅芷璇领了她的好意,回家收拾一番,想到很快就是阳春三月,天气即将变暖,她换下了棉袄,带上了几件春衫和夏装。
  听说她一走数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小岚一边给她收拾衣物一面偷偷抹眼泪。
  傅芷璇好好安慰了她一阵,心里却浮现出了另外一个念头。
  小岚已经十六了,她性子柔弱,天真单纯,孤苦无依,若是自己迟迟未归抑或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她怎么办?
  想来想去,也是该给小岚找个合适的人家了。这次走得急,没法好好挑,傅芷璇准备从南边回来就征询小岚的意见,一定要挑一户心地善良,为人厚道的人家。
  次日,傅芷璇又抽空回了一趟娘家。
  出乎她的预料,这次回娘家,母亲虽然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吃饭时还偷偷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但到底没像前几次那样,一见面就拉着她哭泣,让她嫁人。
  傅芷璇松了口气,但顾忌着她的性子,仍没敢把她即将南下的事告诉辛氏。
  而是在饭后,寻了个空,把父亲拉到一边,偷偷说了此事。
  傅松源听说她要随船队南下,数月不得归,被时光抚出层层褶皱的脸上立时浮现出不赞同之色。
  “阿璇,现在世道乱,你一个女儿家,这么满世界乱跑,为父实在是不放心。咱们家也过得去,听爹的,还是别去了。”
  傅芷璇看着父亲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切和担忧之意,不由得放缓了语气:“爹,你别担心,我是与苗夫人一道走。苗家带了许多家丁镖师,不会有事的,而且史哥也会跟着我去。他力气大,有他保护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史哥也跟着她在渡口混了一个月,只是他没她那么好运,能跟在田掌柜身边。史哥因为不识字,又不会算学,所以只能去船上转悠,但他为开朗大方,力气又大,做事勤快,很快就跟船上的伙计打成了一片。张纲首很欣赏他,有意提携他,故留他在身边伺候。
  恰好这次张纲首也要跟着南下,故而史哥也会一起。知道这个消息傅芷璇也很高兴,多了个熟人,也多了个照应。
  见她提起坐船南下时晶亮得如同雨过天晴后被水洗过一般的眸子,傅松源在心里叹了口气,罢了,这个女儿,他亏欠颇多,现如今婚事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瞧她的样子也不急,那不如索性如了她的意,让她开心一回。
  “你此去一定要小心,跟着苗夫人别乱跑,一定要平安回来。”
  傅芷璇看着父亲泛白的双鬓和担忧的眼神,心头一酸,低下头,眨了眨眼,眨去眼中的湿意,重重点头道:“嗯,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会早日平安归来。”
  两日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出发那一日,未免错过了出发的时辰 ,傅芷璇干脆提前一日去了渡口。
  次日一大早,她早早起来,在斗金堂门口与苗夫人汇合。
  苗夫人这日打扮得颇干练,里面是一件灰色的窄袖长裙,外罩一件绯红的钿花彩蝶锦衣上衫,头发高高挽起,一缕黑色垂下,荡漾在她小巧精致的耳侧,牵动人心。
  她似乎毫无所觉,踩凳下车,红唇一启,笑盈盈地看着傅芷璇:“你来得真早!”
  紧跟在她旁边的苗铮腼腆地笑了笑,拱手道:“阿璇,这一路劳烦你多照顾我娘了。”
  傅芷璇连忙福身回礼:“应当的。”
  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苗夫人并不急着上船,大伙儿又在渡口站了一会儿,直到距辰时还有一刻,几匹快马飞奔而来。
  及至眼前,傅芷璇一眼就认出了,为首那人是前几日才随国舅爷来过的转运使徐大人。
  见了他,苗夫人忙上前见礼。
  徐大人翻身下马,抬手虚扶:“苗夫人不必多礼,让大家久等了。”
  说完,一挥手,他身后的几个随从立即抬着行礼上了船。
  傅芷璇这才意识到,这位转运使大人也会跟他们一起南下。
  苗夫人与徐大人寒暄了几句,徐大人先一步上船,一艘一艘,挨着检查,十艘大船都被他查了遍才罢休。
  确认无误后,终于到了登船的时候,傅芷璇跟在苗夫人的身后踏上渡口,只见宽阔的河面上,十一艘一二十丈长的大船,一字排开,蔚为壮观。
  其中最前方一艘,比之余下的十艘都要大一些,苗夫人领着傅芷璇上了这一艘船。
  刚一上甲板,傅芷璇就看到一群乌溜溜,手执长矛,身披铠甲,面色冰冷的士兵站在那儿。
  她下意识地看了苗夫人一眼,苗夫人笑盈盈地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无事,这是来船上的护卫。”
  用朝廷士兵做护卫!傅芷璇忍不住又瞥了苗夫人一眼,原来苗家跟朝廷的关系这么密切,难怪能独占南北航线几十年呢。
  等进了船舱,傅芷璇支起窗户往外瞧,只见临近几艘船上也有士兵,只是没他们的船上多而已。
  傅芷璇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这次苗夫人应当是帮朝廷运送货物南下。就是不知道,朝廷花大力气送往南边的是什么。
  有了这么多士兵随行,傅芷璇心里对这一趟南下的信心更足了。
  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因为上船没多久,她就开始晕船,晕得昏天黑地,连船上常备的止晕之物对她都没丝毫的作用。
  苗夫人完全没料到她晕船的症状这么严重,只能嘱咐她别出门,又拨了一个丫鬟去照顾她。
  傅芷璇感觉很不好意思,自己本是来做事的,结果反倒要人伺候。这一路别说领略两岸风光了,几乎全浪费在了船里。
  船行了近十日,终于在徽州渡口停了下来。
  他们将在此休息一天,顺带补给一些食物。
  苗夫人见傅芷璇的情况好了一些,随即叫她换了一身衣服,随她下船。
  傅芷璇依言换了身深蓝色的织锦长裙,又把一头乌发高高挽起,别上一根银簪,因为气色不大好,她又在脸上涂了一些胭脂。
  苗夫人一见她,拉着她的手叹道:“受苦了,你看你都瘦了一圈。”
  自上船来,傅芷璇甚少进食,十日下来,本就不大的脸瘦了整整一圈,下巴尖尖的,颧骨上的肉也消失不见了,衬得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更大,更亮,看起来倒是比实际年龄小了一些。
  傅芷璇捧着脸俏皮一笑:“以前是太胖了,现在正好。”
  苗夫人就欣赏傅芷璇乐观坚强这一点。听丫鬟说,她这几日吃什么都吐,只能喝点水,但从没见她抱怨过一句。
  因而,苗夫人难得地对她升起了一抹同情,笑道:“走吧,随我出去办事,办完后,带你去尝尝徽州的特色小吃。”
  苗夫人所谓带她去办事,其实是带她去见此地船工的扛把子——康老大。
  此人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结实,脸上的褶皱深得能夹死蚊子,睁着一对吊梢眼,眼睛里似乎带着无尽的凶光,见了苗夫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苗夫人却待他颇为客气,随后还介绍了傅芷璇:“康老大,这是傅芷璇,你叫她阿璇就是,以后她若在外行走,还请康老大行个方便。”
  傅芷璇连忙站起来福身,那康老大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连礼也没回。
  苗夫人似乎见惯了他这做派,没有多言,只是放了一个首饰盒子推到康老大面前:“这是燕京城今年最流行的样式,许久没见妞儿了,送给她玩玩。”
  听她提起爱女,康老大紧绷的脸终于变缓和。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按在精美的首饰盒上,声音又粗又沉,像刀子擦在磨刀石上:“多谢夫人。”
  奇异的,傅芷璇竟平静了下来。想来,他虽面生恶相,但却有一颗质朴的爱女之心,应不是什么坏人。
  知道他不喜多言,表明目的,送完东西后,苗夫人就领着傅芷璇告辞了。
  出来了,两人去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个包间,苗夫人才细细跟傅芷璇说康老大这人:“他这人看起来又老又凶,实则不是,他比我还小好几岁。”
  傅芷璇一脸惊愕,眼前的苗夫人,皮肤白皙,眼角的鱼尾纹若隐若现,浅得几乎看不出来,一双美目含光,她真心实意笑的时候,里面水光潋滟,真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比之许多小姑娘还吸引人。
  结果她却说那看起来跟老树皮一般的康老大竟比她还年轻?
  看出傅芷璇的难以置信,苗夫人摇头叹道:“这康老大也是个苦命人,他出身贫寒,完全是靠拼命的方式才坐上了这符江一带船工的老大。只是还没过两天好日子,他老婆就死了,留下一个幼女,担心女儿被后妻虐待,他不肯再娶,就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你别看他一脸凶相,实在是个心肠好,讲义气,重信诺,又实心眼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坐稳这一代扛把子的位置。出门在外,难免会遇上意外,只要在这符江一带,报上康老大的名号,就有人会帮你。以后你若驶船南下,路过徽州,也要来拜会他,别的不用送,你送些小姑娘喜欢的胭脂水粉首饰布料抑或是点心小吃什么的。只要妞儿高兴了,他就开心。”
  傅芷璇明白苗夫人的意思,帆船在外行驶,难免遇到搁浅、翻船、逆风等意外,这时候就需要当地的船工帮忙了。苗夫人这是在给她搭建人脉兼教她做人行事。
  傅芷璇非常感谢苗夫人这番倾囊相授的心:“多谢夫人栽培,阿璇定不负夫人所望。”
  苗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用如此认真,我教你也是为了让你帮我做事。若离了苗家,康老大这样的人你也用不上。”
  话是这样说,但傅芷璇仍然很感激苗夫人。只是她心里又隐隐觉得奇怪,非亲非故的,苗夫人也未免对她太好了些。但转念一想,自己家徒四壁,娘家也是升斗小民,与苗家此前素无往来,无冤无仇,也没什么值得苗夫人惦记,索性打消了心里的怀疑。
  正巧伙计把菜送了上来,苗夫人遂即开始给她介绍徽州的美食:“这是胭脂鹅脯,徽州名菜,将鹅治净,先用盐腌,然后烹制成熟,鹅肉呈红色,故曰胭脂鹅,肉嫩而丰,香而不腻,你尝尝。”
  傅芷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尝了一口,果然如苗夫人所言,这鹅肉确实是不同于她以往吃过的,倒是蛮开胃的。
  后来傅芷璇又吃了几样与京城做法完全不同的菜色,鸭油烧饼、盐酥鸡、建莲红枣汤。
  这一顿饭是傅芷璇自从南下后吃得最舒心的。
  用过饭,苗夫人见天色还早,遂邀傅芷璇去逛逛这边的银楼。
  “南边的花样与咱们北边的不一样,你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傅芷璇不忍拂了苗夫人的好意,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进了酒楼旁边一座三层的银楼,这银楼叫南北斋,外表看起来颇为气派,比附近的建筑高出不少一截。
  没有女人不爱俏,苗夫人一进银楼就两眼放光,拉着傅芷璇看最新的式样。傅芷璇虽也被这些漂亮的首饰吸引,无奈囊中羞涩,只得忍住了蠢蠢欲动的爪子。
  最后苗夫人买了一支白玉嵌珠翠扁方、镶祖母绿双层花蝶鎏金银簪,还送了傅芷璇一支富贵花开银步摇。
  两人满载而归,出门时,正巧与一对穿着棉布衣,容貌平平,有些拘谨的男女擦肩而过。
  傅芷璇瞳孔骤然放大,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瞥了那男子一眼。
  苗夫人已经步下石阶,回头看着傅芷璇对着一个男子的背影发呆,好奇地问了一句:“阿璇,遇到认识的人了?”
  傅芷璇回过神,摇头轻笑:“不是。”
  苗夫人一想也是,傅芷璇才第一次来徽州,哪有认识的人。于是笑道:“那赶紧走吧,天快黑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两人坐上马车,飞快地往河边驶去,没有看到那男子闻声忽然回头,深邃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傅芷璇的背影,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中。


第61章 
  回到船上; 歇下后傅芷璇辗转难眠。
  她一直在想; 陆栖行不是被皇帝禁足在家面壁思过了吗?他特意乔装打扮; 南下徽州,所图为何?
  只是傅芷璇平时接触的都是小人物,对朝堂上的拼杀博弈一概不知,因而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
  就在她迷迷糊糊犯困时,忽然听闻门口传来一道极轻的敲门声。
  傅芷璇猛然睁眼,瞌睡也被惊散了一半儿。她竖起耳朵又仔细听了听,没过多久门口又传来一道极低的敲门声。确认不是她的错觉后,傅芷璇当即掀开被子,起身披了一件外衣; 往门口走去。
  这都子时二刻了; 什么人会大半夜的来敲她的门?而且还不出声。
  傅芷璇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环视四周一眼; 弯腰捡起墙角的木桶; 拎在手边; 然后耳朵贴到门上; 还没来得及问门外之人的身份,忽然; 门外就好巧不巧地传来一道极轻又耳熟的男声:“傅芷璇,开门。”
  这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刚好够傅芷璇听见,稍远一些就听不清了。
  傅芷璇错愕地盯着黑漆漆的门板,是陆栖行; 他怎么知道自己刚才贴在门边?
  在她怔愣的时候,门又被敲响,这一次的力道比先前还小一些,也是控制在她刚好能听到的范围,似乎是在提醒她。
  傅芷璇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拉开门。江上远处渔船上的点点灯火飘了过来,正好让傅芷璇看清楚陆栖行脸上的不耐放,他似乎对她慢吞吞的动作很不满。
  晚上的陆栖行仍旧穿着白日那一身半新不旧的棉布衣,脸上的伪装倒是洗去了,迫人的目光沿着她的脸顺势往下,最后落到她那别在腰间的木桶上,低沉的声音里似乎染上了笑意:“你就想用这个招呼我?”
  傅芷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拿着木桶呢,赶紧讪讪地把桶放下,探头往安静的走廊里扫了一圈,瞧见没人,连忙做贼似的把陆栖行拉进了屋:“进来说,这船上很多官兵。”
  轻轻合上门,傅芷璇弯腰点亮了烛火,一转身,就看到一道黑影压了下来。
  她忙退后一步,拍着胸口,嗔了陆栖行一眼:“王爷,人吓人,吓死人。”
  这人走路莫不是都没有声音的吗?
  陆栖行黑沉沉的目光越过她的脸,落到那一对白皙小巧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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