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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碧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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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王墨忙于钓鱼,疏桐便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可笑。自己问这个做什么?以他的身份,日后若要和他父亲一般妻妾成群,自己又能如何?虽然他不让自己以奴婢自称,但在王家宅邸中。侍妾这个身份却是自今日起就坐实了……

    就在疏桐心底思绪纷纭时,王墨叹了口气道:“师姐自小对我十分照顾,我欠她颇多。她对我用情,我早就知晓,却怪我心存私心,没有早日与她说明。桐儿放心,等回去了。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心存私心?疏桐愣了愣道:“公子若心里也有她……”

    “为何又叫公子?!”王墨打断了疏桐的话,脸上露出不悦。

    两人亲密至此,没料到他竟还会为一个称呼如此生气,疏桐心底便更觉得委屈:“此时公子叫我改口,日后回了洛阳,就怕奴婢叫顺口了改不回去……”

    “谁说我们要回洛阳?”

    “就算不回洛阳。公子以后迎娶了夫人,奴婢如此胆大妄为……”

    看清她眼底隐约浮起的泪光,王墨只觉得又心痛又好笑,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双手捧住她的脸。令她与自己对视:“桐儿,你记住,自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不会再有别的人。为夫欠你一个婚礼,日后定然会百倍偿还。”

    王墨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那双深黑的眼眸中,清晰映着她的影子。疏桐看得越清晰,心下便越犹豫:自己不是那种令男子沉迷的绝色女子,何况过去又曾那样待他,如何值得他用情至此……

    “桐儿,这世间的交易,从本质上来说都是等值交换。你予我付,不同价却同值。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便容不得你眼里再有别的男子。我对你付出一心一意,便要你回馈我一生一世。这一笔交易,你可答应?”似猜出疏桐此刻的心思,王墨一脸认真道。

    只有谈及交易这一刻的王墨,才是令疏桐熟识和心安的那个王墨。这一笔交易,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如何不答应?疏桐眼眶一热,两行清泪便沿着脸颊滚落。

    “桐儿,你是觉得亏了么?”看着她的眼泪,王墨有些慌了神,忙忙抬手替她拭泪。

    疏桐不由得破涕为笑:“难得你这么诚恳,这笔交易我应下了。”

    这梨花带雨的笑容,令王墨心神一荡,抬手便将她裹入怀中,紧紧抱着。

    夕阳沉落,一轮皎洁的圆月自东天升起。有薄薄的云朵浮在天空,月亮在云中穿行,银光翻涌,映照得一池湖水光波粼粼。

    王墨脱下外袍,将满满一雪窝的湖鱼卷入衣袍抱入石窟,他将打理好的鱼肉穿入木棒后,又返回湖边清洗衣物,疏桐则守着火堆翻烤鱼肉。

    片刻后,石窟内便是阵阵肉香扑鼻。

    王墨洗好外袍晾晒在火堆边,疏桐便将最先烤熟的鱼肉撕下一块喂给他,王墨吞下后连连点头:“这大概是我吃过最鲜美的鱼肉了。”

    莫非因这高山湖泊里的水质与别处不同,所以鱼肉特别鲜美?疏桐撕下一块喂进自己嘴里,却当即失望:无盐无味,哪里好吃?!

    “要是有点盐就好了。”疏桐吃得味同嚼蜡。

    王墨抬首瞥一眼疏桐,随即笑道:“你那是吃的方法不对。”

    “方法不对?”

    王墨抬手接过她手里的烤鱼,放在火上翻烤了一下,随即撕下肚腹处的一块鱼肉递给疏桐:“你再尝尝?”

    疏桐疑惑着张开嘴,王墨却收回手,将鱼肉凑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才又喂进她的嘴里。

    “你仔细感觉一下,这鱼肉质十分细腻,有淡淡的清甜,咀嚼回味,齿颊间好像游过水草的清芳……感觉怎么样?”

    疏桐咽下鱼肉后,迷惑道:“好像是挺好吃的。”

    王墨便又撕下一块鱼肉喂给她:“你再尝尝这一块,这下面带着半段鱼脂,滑嫩爽口……”

    一块接一块,直到一只鱼被他喂完,疏桐才奇怪道:“都是这样烤出来的,为何吃起来味道却不一样呢,你加了什么东西?”

    王墨笑道:“桐儿没看出来么?这每一块鱼肉里面,都加了为夫的心意。”

    疏桐不免心下一动。寡淡无味的鱼肉,因他体贴的喂食和用心的描述,突然就变得这般甘美入味,颊齿留香。原来,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

 第二一六章 名命碧湖

    冬夜的火堆旁,两人便是这样互相喂食,将清淡无味的湖鱼,吃出了堪比燕窝珍馐的美味。

    钓上来的鱼都被烤成了鱼干,王墨用洗净晾干的外袍卷成包袱,将鱼干打包装好。他用石窟里一只锈蚀的铁锅铲了些木炭放入石榻下的空格中,又将石门里的最后一抱木柴加入了火堆。

    疏桐躺在暖暖的石榻上,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些事,只觉得这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王墨。往日在王家宅邸,他十足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世家公子,却不知他也是会做家务的。

    “为何一直看着我,睡不着么?”王墨拾整完用物,便脱下靴子上了石榻。

    疏桐望着他笑道:“往日都是我侍候你更衣沐浴拾整屋子,没想到竟还有倒换过来的一日。”

    王墨抬臂将她揽入怀中道:“桐儿不知,侍奉自己心爱的人,是一种享受。你若早些喜欢上我,在清梧院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疏桐听了却沉默不语。回想这一日,她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一切太过美满幸福,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王墨握住她搁在胸前的手,把玩揉捏一番,又与她十指相扣。见她沉默不语,便问道:“桐儿在想什么?”

    疏桐便道:“午后我做了个梦,梦见我爹爹和娘亲了。”

    闻言,王墨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岳父岳母有说什么吗?”

    岳父岳母?

    突然听王墨这样叫自己的父母,疏桐竟是一怔。随即思绪便陷入迷局:若泉下的爹娘知道自己爱上了仇人的儿子,还与他定下了一生一世的交易,他们会作何想?

    感觉到疏桐的异样,王墨侧身与她四目相对,捧住她的脸道:“桐儿,我们已是夫妻,是要执手相携,互相照顾一生一世的人。你可以将你的心事与我分享,让我替你分担……”

    听见这句话,疏桐喃喃道:“执手相携,互相照顾一生一世?”

    “这是你娘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

    疏桐一惊,抬手握住了王墨捧住她脸的手:“我娘?你认识我娘?”

    王墨便道:“大鸿胪石统五十寿诞时,我曾在他位于京郊的别墅里见过你们一家,只是你那时还小,想必是不记得了……”

    疏桐看着王墨,忽然惊道:“你,你就是我娘救下的那位小哥哥?!”

    “你想起了?”王墨眸添喜色,当即追问道:“那你可还记得,我抱你坐秋千的事?”

    稍一回想,童年的往事便清晰浮现脑海。

    ——“哥哥。你就是要做我夫君的那位公子么?”

    ——“哦,这就是我那小女婿?果然生得俊美!”

    记起梨花院里的秋千架,记起了儿时的童言和父亲的戏语,疏桐被这离奇的命运彻底震住:世事更迭,在经历过如此孤苦的人生后。他终究与自己走到了一起,他终究做了自己的夫君,这竟是命中注定么?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含情脉脉的王墨,疏桐越发难以置信:“你真的是那位小哥哥?这一切,不是我在做梦么?”

    王墨却不再言语,一个翻身便将她罩在身下。俯首用灼热的双唇覆上了她的疑问。

    这一刻,实在太美好,美好到他也只疑是梦中。必须要做些事,让她,也让自己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温柔而炽烈的吻。令疏桐在迷惑中苏醒,又在炙热中沉沦。

    她在一点一点的肯定:他如羽如焰的亲吻,细致入微的抚慰,纠缠不休的取予,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也在一点一点的确认:她梨花般清冽的气息,皓月般皎白的肌肤,起伏柔软的肢体,这一切,都是真的。

    梨花漫天,秋千清扬。那一夜的花香,萦绕心底,弥漫周遭,在两人的记忆里起伏飞扬,如梦如幻。

    许久之后,她枕在他的手臂上,轻声问道:“阿墨,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将脸埋进她的乌发之中,喃喃道:“我若说,从梨花院里那一夜起,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相信吗?”

    她怔了怔,随即唇角浮起一丝笑容。她朝他靠近了一些,抬臂环住他的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桐儿,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犹豫许久,他终究还是忐忑出声。

    过了许久,也未听她回答,他抬首一看,原来她早已睡熟。

    他复又躺下来,望着石窟洞顶凿刻得凌乱无序的纹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两人醒来后洗漱一番,借着炭火的余温热了些鱼干吃了,收拾好石窟内的用物,便准备出发。

    走出石窟后,疏桐立在昨日垂钓的青石上环顾四周,突然便有了种恋恋不舍的情绪。这里冰天雪地,远离尘俗,却是她和他最美好的仙境世界。

    “桐儿,我们给这湖泊取个名字吧?”王墨突然提议道。

    “好啊,叫什么好呢?镜湖?冰湖?要么叫银雪湖……”

    王墨静默片刻,道:“我看不如叫碧湖。”

    “碧湖?”疏桐略作寻思,随即点头道,“嗯,这湖水澄碧如玉,取这名字也很贴切。”

    王墨轻“咳”了一声,转首看着疏桐道:“其实,我想这名的用意,是想纪念我们在这块青石上达成的那笔交易。”

    “王、白两人,并坐于湖边青石之上谈交易?”疏桐觉得王墨的想法着实怪异,终于忍俊不俊笑了起来。

    王墨却抓起她的手,郑重问道:“桐儿可同意?”

    “嗯,就叫碧湖。”疏桐点头道。

    取罢名字,两人便执手沿着雪线往山顶攀爬。所幸天气晴朗,无风无雪,未到午时,两人便顺利爬到了峰顶。

    并肩立于雪峰之巅,他们这才发现,雪峰之下便是呼犍谷。

    和来时一样,谷内积雪覆盖,渺无人迹。与来时不同的,却是谷中有一条自雪峰下奔涌而出的河流,沿着峡谷东南面的河道,穿出东边地震后垮塌的那处山体,怒龙一般咆哮着奔出了峡谷。

    前后打量一番,王墨便想明白:这雪峰之下,本是没有湖泊的,为了设置地宫的最后一道机关,公输异改流西夜河蓄积成湖。而断龙玉打开后,碧湖的水便自地宫涌入,最后又归回到了西夜河原来的河道内。

    王墨感叹道:“原来,这便是公输异的用意。若汉人得不到那满窟的黄金,便要利用碧湖的水毁了地宫,让西夜国人用昆山之玉换来的黄金,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昆山深处。”

 第二一七章 逆世成局

    “不知道白潇哥哥和石公子他们怎么样了?”看着空无人迹的峡谷,疏桐忧心忡忡。

    “展延兄要急着赶回洛阳救父,想必已经离开。内兄本就是个足智多谋的变通之人,应该安然无恙。”王墨宽慰道。

    “你知道石家老爷的事?”疏桐有些惊讶。石拓告诉她孙秀以父亲性命要挟他来西域寻宝,是在王墨身陷流沙坑之后的事,王墨如何会知道?

    王墨道:“为了夺取天下,司马颖不单看上了我父亲的财富,也看上了石家的财富。去年他曾亲自去金谷园为石崇祝寿,有意想要拉拢他,谁料石崇不比我父亲想得通,竟拒绝了司马颖的资军提议。不为所用,便要除之而后快,这是司马颖的秉性。”

    “可要挟石公子寻宝的人,并不是司马颖,而是赵王手下的孙秀啊?”疏桐诧异道。

    “最想要废掉贾南风的人,其实是司马颖,可最后为何又是赵王、齐王、梁王三王出手呢?”王墨笑道。

    ——“太皇叔头疾患得久了,脑袋也变愚钝了,本王看他下面那个孙秀到很通达,子夜不妨接触接触。”

    疏桐忽然记起司马颖那日在白果岭与王墨的交谈,稍作联想,顿时领悟道:“司马颖这是借刀杀人?!”

    王墨点头道:“不错。觊觎石家财富的,正是司马颖。众身是棋,人心如局,司马颖虽不擅弈棋,他身边却有两位好棋手。”

    疏桐便问道:“那两位好棋手,一位是他的老师崔平,还有一位又是谁呢?”

    不料疏桐突然追问这个,窘迫间王墨道:“为夫口误,如今只余崔平这一位了。”

    王墨的表情令疏桐洞若观火,她挑眉道:“另一位,怕就是那个要替孙秀物色美人的人吧?”

    王墨顿时脸露尴尬。

    疏桐却仍不罢休:“你替孙秀物色的那位美人是谁?”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在卢枭他们追来之时。我与司马颖之间就恩断义绝、势不两立了。”

    王墨在费心思转移注意,可疏桐却很固执:“我就是想知道,世间的美人,除了那位乐王妃。还有谁能入得了阿墨你的眼?”

    “乐王妃的确是美人,却还不曾入我的眼。”王墨道。

    “我记得某人曾说‘尚未在这世间见过能与王妃相比的女子’,若说乐王妃都入不了眼,此人岂不就是目中无人了?”

    王墨无奈道:“说给司马颖听的话,桐儿也能当真?”

    “夫君为何不肯告诉我那位美人是谁呢?”

    听了“夫君”这两字,王墨终于架不住她的柔情攻势,只得道:“那位美人你也是见过的,便是石崇的小妾,绿珠夫人。”

    此言一出,疏桐便彻底怔住了:他替孙秀物色的美人。居然是绿珠!

    ——“石大人家的绿珠夫人才绝貌美,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只觉传闻不及夫人……”

    ——“重金收购美人,似乎是石家男子的爱好。石大人当年三斗珍珠买下了绿珠夫人,如今这石公子又一掷千金想要买了我的侍妾。”

    ——“莫非桐儿与绿珠夫人在‘慧中坊’也是巧遇?”

    绿珠与自己在慧中坊巧遇后,得知音信的石拓便托绣坊老板徐氏约自己在“知味斋”相见,便是在那日之后,他又亲自来王家替自己千金赎身,此事彻底惹怒了王墨。

    ——“石家欠我……的,我已经索回了。唔。也许还取得有些太过。就让他与我们一起寻宝,算是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再联想到王墨在敦煌城外同意石拓一起寻宝之事,疏桐惊疑问道:“为什么是绿珠?”

    “孙秀好色,而绿珠绝色,如此而已。”王墨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世间女子何其多,为何是绿珠?”

    “不管是谁。这都只是司马颖的天下大局中的一子。我早说过,男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肮脏龌蹉,如此可见一斑。桐儿你放心,我不会再参与这样的事情……”

    疏桐却一把甩开王墨的手,连连退步道:“你以绿珠去诱惑孙秀祸害石家。是因为我曾与她在绣坊巧遇,而石公子之后约见了我,对吗?”

    见疏桐这般反应,王墨急道:“桐儿,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此一时,彼一时,我早就不与司马颖为伍了。”

    “你还骗我,说徐妈的绣坊被收购与你无关。若不是听钟叔说起,是你动用了谦词楼的账面收购慧中坊宅院开陶坊,我还真以为此事与你无关……”

    “桐儿,这事是我错了,不该骗你。”王墨抿紧了嘴唇。

    他果然都承认了,果然不辩解了。疏桐心底越发恼怒,她一边后退一边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绿珠夫人不过是与我在绣坊巧遇罢了,徐妈也不过是被石公子的银子一时迷了心窍而已,你就这样对她们下手……”

    “桐儿!”眼见疏桐就要退到悬崖边,王墨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紧紧抱住。

    “你放开我!”疏桐费力挣扎,却挣不脱他牢牢的钳制,转而便抬臂捶打他的胸壁。王墨却只是紧紧抱着她,任凭她捶打发泄。

    直到疏桐累得无声哭泣,王墨才沉声道:“桐儿,此事是我错了。岳父的冤案,起于‘绝响’古琴,若这张琴当年不被石统从鸿胪寺中顺走,岳父就不会失去辨明清白的机会,你就不会失去父母家人受尽委屈,我也不会失去明媒正娶你的机会……石家欠我们太多,我起初只是想从石家讨回一个公道……我没料到我们会与石拓成为朋友,人与人之间的立场一变,复仇便显得那般谬误……”

    看王墨表情如此沉重,疏桐心下便是一软。父母的冤案,石家确实脱不了干系。权叔也说过,他曾出面替父亲力证清白,可廷尉府在鸿胪寺找不到古琴的入库记录,父母被定罪,他也被朝廷以伪证罪逐出关外。

    寻思至此,疏桐再不忍苛责于他,只是无奈问道:“可有什么办法能救出石家老爷?”

    王墨望着渺无人踪一片静寂的呼犍谷,摇头道:“若这里的黄金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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