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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奸臣之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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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可真不像人们眼里那个冷酷残忍、暴戾无道的宴王,倒像是个耍无赖的小孩子。
  周芷清印象里的严真瑞,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不敢说事无具细,他都要管,可府中大小琐事,他虽然不置喙,却是一定要听一听的。
  她就不信他昨天就只是随口一说,耍着她玩。
  要知道她毕竟是他身边的人,出入都要登记、核实,什么时辰出的王府,见了什么人,什么时辰回来的,都要记造册,以便日后查登询的。
  提前府里人会做好准备,断断没有都到了时辰却被拦住的道理。
  可周芷清气归气,到底不敢在严真瑞跟前撒野,她把气喘匀了,才陪着小心道:“王爷辛苦,都是芷清的不是,不该不识趣的来给王爷添麻烦。”
  严真瑞不置可否的呵了一声:居然这么懂事?
  周芷清要是能让人省心,那也就不是她了,说完客套话,立刻露出了本来面目,她一脸焦急忧心的道:“可是王爷昨儿个明明白白的交待过,您是答应了我的,我……您一言九鼎,可不是那等说话不算话,吃了吐吐了吃的人。”
  严真瑞给恶心的差点没把早饭都吐出来,他沉着脸瞪着周芷清:会不会说话?明明唇形嫣红漂亮,像花辩一样甜美,怎么一说话这么粗俗?
  周芷清才不怕他,继续顺着竿爬,她睁大眼睛信誓旦旦的道道:“芷清体谅王爷辛苦,也不敢给王爷添乱,只盼着王爷能把令牌给我,等我看过父亲,早早回来,我保准以后安安生生的待在王府。”
  瞧瞧她这张嘴,意思是她体谅他,他也该体谅她呗?总之为了去见周品,她是无所不用其极,把市井无赖那套学的是十足炉火纯青啊。
  严真瑞恨不能一脚碾死她。她不是挺聪明的么,会瞧不出他的心思来?退一万步,她哪怕是这会儿有点儿眼力劲,给他按按头也成啊?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装糊涂。
  严真瑞一生气,就不理人。
  他自然是一诺千金的人,既然答应了她,就不会有反悔的道理。她居然敢质疑他的人品?放肆。
  周芷清急的直跳脚,她一咬牙,道:“王爷,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实质性的内容来。
  严真瑞挑眉看她,问:“什么?”
  周芷清道:“如果王爷不允,那,我就哭给王爷看。”
  周芷清哭起来可没有书中形容的梨花带雨那么美,声音也不婉转动听,简直就和打不死的蚊子一样,嗡嗡嗡,嘤嘤嘤,直刺进严真瑞的耳膜。
  严真瑞置之不理,对于这点儿小把戏,他压根不放在心上。
  可谁想周芷清是成心的怎么腻味怎么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都悄没声儿的抹到了严真瑞衣裳上了。
  严真瑞开始还觉得好笑,心想周芷清总有哭累的时候,她既然不嫌辛苦,那就哭吧,可等到他发现自己衣裳上沾了些许白色不明物,并且罪魁祸首是周芷清时,严真瑞的脸登时就黑了,他一把按住周芷清,怒道:“周芷清,你在做什么?”
  周芷清用手背蒙着脸,闷声道:“我在哭啊,王爷不是都看见了。”
  严真瑞一指袍袖上的污渍:“你……这是什么?”
  周芷清勉强的拿开红肿眼睛上的手指,低头瞟了一眼,立时花容失色:“啊,我,我不知道。”她嫌恶的退后一大步,动作十分夸张,五官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再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
  她小心的打量着严真瑞难看的神色,假装关心的询问着:“王爷,您是不是得了风寒?这病虽然不大,可也得及早,不然越拖越难受。还有,您是不是没随身带帕子啊,要不,我把我的借给您?”不但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坏事,反要倒打一耙,栽到了严真瑞自己头上。
  严真瑞低头,差点气乐了。她白嫩的手指间果然有一方白丝绢帕子,可上面满是她的眼泪和鼻涕,揉的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有多恶心,可她偏要装出一副无知天真的模样,好像多好心似的。
  她是嫌恶心他恶的不够是吧?
  严真瑞嫌恶的打掉她的手,道:“你再敢多嘴,我就让人打你鞭子。”
  周芷清对上回受到的教训心有余悸,立刻识时务的捂住了嘴,不再说话。可她却不安分,严真瑞刚看了两行邸报,就感觉她在扯自己的衣裳。
  他一低头,便见周芷清扯着他的衣裳,示意他去看那污渍之处。
  严真瑞立刻坐不住了,他瞪了周芷清一眼,恼火的道:“放手。”
  周芷清听话的松了手,眼里还带着同情,严真瑞哪里还坐得住。他意欲撵周芷清走,可也知道不答应她,她不定又鼓捣出什么妖蛾子来,便沉吟了一瞬,道:“这样吧,你弄脏了本王的衣裳,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回头给本王重新做两身来,本王就饶了你这次的无心之失。”
  周芷清究竟是无心还是有心,两人心知肚明,可周芷清是不会乖乖承认的,严真瑞要是不想落个屈打成招的名声,就只能红口白牙的和周芷清争辩。
  但这书房里一直就只有他二人,各说各理,争辩到最后就是一笔糊涂帐,严真瑞还真没那个闲心和时间和她打口头上的官司,像孩子似的辩个脸红脖子粗。
  太幼稚了。
  横竖他要她做什么,以她这会有求于人时的怂样,自然不敢推拒。
  果然,周芷清惯于忍辱负重,只要能去看周品,别说叫她做两身新衣裳了,做二十身都没问题,当下不住的点头,答应的尤其痛快。
  严真瑞看她红通通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子,再配着乱糟糟的头发,就和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样,不由的嗤笑一声,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赶紧走,别在本王面前碍眼。你去找管家,他自会安排你的事,”
  和周芷清比脸皮,他自愧弗如。
  

第048章、针锋
更新时间2015…3…12 20:06:19  字数: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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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清到底还是没带仙芝和仙灵,管家替她把要带的包袱都提到车上,建议道:“周姑娘,王爷的意思,这事不好张扬。”
  周芷清点头:“我明白。”转身对仙灵、仙芝道:“你们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管家点到即止。周芷清既然能打扮成这模样,可见是个省心懂事、玲珑剔透的,他再多嘴就显得多余了。
  周芷清原本还奢望着王府的侍卫能把他送到陈家,她或许抽空能和姐姐见上一面,哪怕看一眼,说两句话也好,可惜,马车直接把她拉到陈家街口,陈涵正已经等在那儿了。
  周芷清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眼瞅着他孤身一人,只带了个贴身小厮,便撅了撅嘴。
  陈涵正不免失笑: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这些日子,竟没有一丝长进,枉他替她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不过陈涵正也纳闷,就她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是怎么能在宴王手底下安安生生过到现在的?
  周芷清如果知道他此刻所思所想,一定会跳起来反驳:她哪里安生了?进王府就受罚这种事,她能轻易跟人说吗?还有,她怎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她也是很识时务的人好不好?知道做人应当能屈能伸。
  周芷清对陈涵正不过信用,毁亲不说,还将姐姐变成了妾室一事,十分不满,当着周芷兰的面,或许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叫一声“陈大人”,此刻,她却只骄纵的一扭头,给陈涵正一个冷面,附赔鼻子里的一声冷气:“哼。”
  陈涵正固然不想和她计较,可心里也有气。今非昔比,他早不是那个忍辱负重,在周家讨生活的穷酸小子,当下陈涵正上前,朝着周芷清一拱手:“周二姑娘,别来无恙?”
  周芷兰再怎么不济,到底有名有份,哪怕出了陈府,哪家女眷见了,虽然不待见,到底要称一声“周姨娘”,可周芷清就不同了,她可是实实在在的不明不白的跟着严真瑞,到现在为止,严真瑞也没什么态度,不论是王府还是外头,谁人见了周芷清,都只能称呼一声“周姑娘”。
  陈涵正就是故意的。
  周芷清脸色微变,她扭过脸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涵正,只觉得从前在他脸上尤其显得可亲、奢侈、难得的温和笑容是如此的可憎可恨可厌。
  可这点儿是事实,她不是多伤春悲秋的人,也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怎么瞧她,她也不稀罕严真瑞身边的女人的身份,可被一个自己从前面般欺负,连吭都不吭的男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脸,周芷清还是满心的羞愤。
  不过她不会和陈涵正撕破脸,破口大骂,在街上让人看了笑话。跟在严真瑞身边,她唯一学会的就是忍。说不好听的就是认怂,说好听些,就是徐徐图之。她连严真瑞都能忍,何况是陈涵正这并不算多尖刻的讽刺呢?
  周芷清学男人似的朝着陈涵正一拱手,呵呵笑道:“陈大人才二十出头吧?怎么倒和那些昏聩老头子们似的老眼昏花了呢?在下周清,陈大人若不嫌,就叫我周贤弟即可。”
  陈涵正见周芷清还是和从前一般牙尖嘴利,轻笑一声,无视她的谩骂,好脾气的道:“是在下愚昧,周贤弟勿怪。”
  他倒是从善如流,知错就改。
  周芷清还指望着他带着自己去见周品呢。虽说这件事是严真瑞授意,可县官不如现管,出力跑腿的是陈涵正,周芷清不会得罪他,当下也只是笑笑,漫不经心的道:“不怪,不怪,陈大人客气。”
  陈涵正也就垂眸道:“请周公子上车。”
  要去吏部大牢,自然不能坐王府的马车,周芷清是懂这个道理的,瞧一眼那不起眼的青缦马车,点点头,自己动手一趟一趟的搬了几回包袱。
  陈涵正不由的凝目于她手上的东西,沉吟着道:“这是什么?”
  周芷清已经把最后一个包袱放进了马车里,戒备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道:“是衣裳和吃食。”大有一副陈涵正敢说不能带,她就扑上来挠花他脸的架势。
  陈涵正一蹙眉:“王爷可知情?”
  能放周芷清悄悄进去看一眼周品,已经是法外开恩,怎么还能往里带东西?陈涵正不相信宴王这么不识趣,得寸进尺。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周芷清自己的主意。
  周芷清心突的一跳。严真瑞的话她记的清清楚楚的,他说了叫她别多事,别胡闹,只看一眼就回来。难不成,这看一眼是字面上的意思?
  要真的只能够“看一眼”,那她也太亏了,不说别的,就昨晚被严真瑞压榨的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却只够看一眼,绝对不行。
  周芷清气恼的瞪回去,对陈涵正道:“当然,你若不信,回头自去和王爷对质。”
  陈涵正:“……”
  周芷清还是不开口的好,一开口就是典型的一副色厉内荏的心虚模样,让陈涵正真是哭笑不得,气都气不起来。
  她话里的小破绽也太明显了。回来再和王爷告状,东西都送进去了,上头要怪下来,也是自己渎职在先,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
  除了是让她在宴王跟前失了欢心。
  再说,他哪敢、哪配和宴王对质?
  陈涵正深吸了一口气,才心平气和的对周芷清道:“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带。”
  周芷清立刻挡在马车门口,生怕陈涵正会抢上来把所有东西都撇掉一样,她怒目道:“你敢?!我若非带不可呢?”
  陈涵正无耐。这压根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不能的问题。周品是重犯,绝不能挟带私物,万一他在狱中有个什么闪失,陛下是不会饶过自己的。
  他也沉了脸,道:“那就恕在下不能带你前去探监了。”
  周芷清冷笑了两声,道:“这是王爷允许的,你说不能,那就让王爷换个人。陈大人,你以为王爷为何会选择你?”
  陈涵正脸色一变,神情复杂的望向周芷清,他诧异的想,几时那个顽劣天真的小姑娘也有这样深沉复杂的心思了?
  

第049章、探监
更新时间2015…3…13 20:04:54  字数: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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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涵正脸色发青,同时又有点发白,他勉强软和了语气道:“别胡说,我既授王爷所托,自然会尽力,只是你不能胡闹。”
  他心里到底有些心虚。
  严真瑞为什么选择他?还不就是因为他和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么?本来在陛下那就挂上号了,他做与不做都没什么分别。
  他借职务之便,给周品行个方便,就算这事捅出来,世人也只会赞他一句“择心人厚,念着旧情”。
  同时,他也隐隐猜到了严真瑞的心思,他确实是有心拉络自己。这件事,便是试探,有意无意的要把自己拉到他那条船上。
  严真瑞对那个位子有什么想法,陈涵正不知,可他不可能不心怀忐忑。
  只是想不到,连周芷清都猜得出来。
  这就是陈涵正高估了周芷清。
  她并没有陈涵正想的那么老谋深算,她也没有在严真瑞跟前说一不二的自信,她更不是非要和陈涵正无理取闹,只是一个普通子女对父亲的一番孝心而已。
  她想的很单纯,哪怕就算是明日便被处斩了,可临刑前不是还有一桌上好的断头饭么?再说现在离处斩还有半年多,她给父亲准备点儿四季衣裳又怎么了?
  刑部大牢里关押了那么多犯人,哪个不是家里人上下打点,送衣送食送银子,就为了让他们在里面勉强能够过的好一些?
  她又哪儿出格了?
  陈涵正就是两事旁人,对此也应该可以理解,何况他到底曾经是父亲的学生,又和周家有过婚约,现在还纳了姐姐做妾,他也算得上是父亲的乘龙快婿,怎么他倒格外的不好说话呢?
  周芷清磨牙冷笑:她这算哪门子胡闹?陈涵正还真会倒打一耙,血口喷人呢。她接着陈涵正的话道:“有陈大人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
  陈涵正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也得受着。宴王是皇嗣,是王爷,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能撼动的。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他就是大周朝的一个臣子,而整个大周朝却是严家的天下,那他也不过是替宴王跑腿的一个奴才而已。
  陈涵正苦笑了笑。
  不想周芷清又道:“这儿离陈大人的府第不远,有什么动静,想来府里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正想跟陈大人讨个情,想去瞧瞧姐姐……”
  陈涵正又气又恼的道:“时间紧迫,还是下回吧。”
  周芷清没说错,这里离陈府太近,周芷兰又管着府里中馈,有什么风吹草动,她第一个就会知晓。要是她知道自己带着周芷清去瞧周品,又没告诉她,少不得又得闹一通。
  陈涵正知道,周芷兰要是提前得了信儿,她要准备的东西,绝对不会比周芷清准备的少。
  周芷清达到目的,也就不再咄咄逼人,自己撩了袍子轻巧的上了马车。
  陈涵正还好,以前周芷清爬树掏鸟,下水摸鱼他都瞧过,对于她自己上个马车就更是见惯不怪了,可王府里的侍卫们可都看呆了。周姑娘平日里娇娇怯怯的,虽说有跳脱活泼,但大面儿上可从来没差过,怎么说也是从小学着规矩长大的,可今儿这么一跃一纵,这也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周芷清轻哼一声,随手放下了车帘。
  陈涵正回过神,坐到车辕上,吩咐车夫赶车。
  有陈涵正带着,周芷清一路畅通,进了刑部大牢。
  牢里又黑又潮,满是霉味和腐臭味。周芷清一进去,就用袖子捂住了嘴,眼睛也跟着红了。这里哪儿是人待的地方,可父亲就被关在这里,甚至还要再关半年。
  一想到养尊处优的父亲变成了阶下囚,周芷清就心如刀绞。
  狱卒身上的钥匙哗啦哗啦直响,和着牢里囚犯们的锁链,如同桎梏,把个周芷清勒得几近窒息。
  听着狱卒大声喝斥着叫着周品的名字,她紧紧的攥住铁栅栏,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草丛里卧着一个瘦削的男人。
  衣裳已经瞧不出什么颜色,长皮披散,满是脏污和草叶,和大街上的乞丐不差什么。更让周芷清揪心的是,那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她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臆想会变成现实。就这么远远的瞧着,起码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父亲还活着,他只是睡着了。
  周芷清转头望向陈涵正,大眼睛水气迷蒙,满是求乞。
  陈涵正心口一疼,不自禁的扭了头。他的手背上青筋抽动,差一点就要伸手去拭周芷清唇角的腥红和眼里的露珠。
  不能,怎么能呢?他是她姐夫,而她是王爷的女人。
  陈涵正和狱卒说了些什么,狱卒连连点头,态度近乎谄媚,到底开了牢门。周芷清二话不说,推门进去。身后铁门咣当一声重新锁上,周芷清也全无知觉。
  陈涵正最后看了一眼,掉头就走,周芷清那纤弱的背影却已经留在了他的眼底。
  周芷清不知道陈涵正心绪复杂,她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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