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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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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有什么东西直面而来。
    她只愣了一秒,便被泼了一身的云吞面,葱花和汤汁顺着衣角往下滴,脖领处略开的衣领夹了一颗盐渍青果。
    跟着卫锦之的随从见势就要上前扶,刚到跟前,便被卫锦之察觉,他及时制止,一个眼神,勒令他们上前。
    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卫锦之难为情地往前走两步,看了看僵在原地的禾生,不看还好,一看就彻底懵了。
    她浑身上下就透着狼狈二字,别的再也没有了。
    为了缓解尴尬,卫锦之咳了咳,想不出该以怎样的开场白来致歉。手里提的东西本来就是为她买的,现在可好,直接全摔人身上,给都不用给了。
    他下意识去掏巾帕,忽地想起怀里揣着的巾帕,是她所绣。一迟疑,从袖子里抽出手,两手空空,作揖道,直接道:“小生有罪,唐突佳人了。”
    这哪叫唐突,分明是有仇。禾生欲哭无泪地理了理衣裙,沾着一身汤汁,再好的心情也被搅得全无,灯谜也不想猜了,准备直接找姚晏回府。
    卫锦之急忙跟上去,瞥见地上掉落的鲤鱼灯笼尚且完好,提了灯笼便递到她跟前。
    “我并无恶意,姑娘若不嫌弃,这个灯笼权当赔罪了。”他急慌慌的,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让她这般狼狈,万千智谋,此刻却想不出半点法子。
    怕被她认出来,又怕她愈发觉得丢脸,总归是他的不是,毁了她逛街的好心情。
    禾生掏了巾帕擦衣裳,索性脸上头发上没沾到,回府后迅速换件衣裳,王爷倒也看不出来。
    卫锦之急急地望她,她心里急急地想着莫让沈灏发觉,根本没看他,只一味地摆手,嘴上说着“算了。”
    她重新走回大道,朝安家的方向去。卫锦之提着灯笼追她,问:“姑娘,灯笼还要不要了?”
    禾生回头,对于这个莫名其妙跑出来泼了她一身云吞面的人,没有什么好感。转念想想,却又觉得不能怪人家,灯谜台周围的人确实多,一个没站住摔倒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能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倒霉而已。
    视线触及灯笼,惊讶地发现是鲤鱼灯笼,和她方才看中的貌似一模一样?
    倒真是巧。被泼了云吞面,换来了想要的鲤鱼灯笼。
    他傻傻站着,望见她沉默许久,伸出一截子皓腕,“那我就收下了。”
    卫锦之内心欣喜若狂。出于本能,他绷着脸,后来发现自己戴着面具,便勾嘴由衷笑了笑。
    她接过了灯笼,左右打量,抖了抖灯杆,声音透着少女的稚嫩:“走了哦。”
    卫锦之作揖:“姑娘慢走。”再也没有理由跟上去,只得默默地看着她离开。
    她许是很喜欢那盏灯,左手提着换右手提,抬起在风中晃了晃,脚步轻盈得似翩翩起舞的蝴蝶。卫锦之痴痴地望着,心想这样也好,好歹她没有生气,还收下了他的灯笼。
    喧嚣的夜晚,迎面而来的风,透着雨雪消融后的寒意,人声鼎沸,将这一抹子冷风躁得消失匿迹。
    她走出没几步,前头人群涌动,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喊:“圆盘灯笼坠了,砸死人啦!”
    动乱正好是从他们方才过来的地方开始,是她停留过的灯谜台。后面的人一乱,前面的人不知所以然,一个劲得往前跑,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往前跑,人群乱作一团。
    她走的方向正好是与人群耸动的方向相悖,只要被人推一把倒在地上,被踩上十几脚是免不了的。
    禾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第一时间抱住了头。来不及躲开,眼见着就要淹没在人群中,忽地有人伸来一把手,严严实实地将她护在臂膀下。
    禾生抬头一看,是方才的男子。
    卫锦之一面以自己的身体为遮挡,艰难地夹着她转了方向。不远处沈茂派出的随从急慌慌地想要上前,却被人群冲散了,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
    卫锦之掩了眸子,庆幸那些人跟不上来。否则,他又该如何解释。像现在这样就好,对于她而言,他愿意做一个完全陌生的路人。
    不会生疑,也就无需过多的解释。
    人潮动荡,他身子本就弱弱的,加上要护着她,刚要从道路中央挤出来,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到转角的弄堂里避避。
    关键时候,却还是跌了脚。
    一摔跤不要紧,要紧的是后面不管不顾往前冲的人。
    她被压在身下,以被强迫的姿势蜷缩着身子,他拽住她的力气极大,仿佛生怕她因为挣扎而探出手去。顶上一个又一个人急急奔跑,根本没有人会留意到路上是不是摔了人。
    摔倒的时候,他正好压在她身上,用身体做挡,背上挨了好几脚,她却一点都没伤着。
    费尽力气忍着痛将她扶起,两人脱离了人潮,倒在小巷子里,大口地喘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的面具已在方才的慌乱中早就掉了,而他却始终戴着那轮无脸面具,最危险的时候也不忘将面具戴好,像是刻意隐瞒自己的相貌似的。
    禾生疑惑地盯着他,触及他后肩背的灰尘脚印,讶然转到他背后,数清了上面足足有十几个脚印,不由得捂嘴喊了声:“天呐,公子,你还好吧?我陪你去看大夫可好?”
    他本想说没事,话到嘴边,气息从咽喉里挤出来,呛得慌。止不住地大咳。
    以他的身子,一脚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被人实打实地踩了那么多脚。心肺肝都要被踩出来了,身体内火辣辣地烧得慌。
    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虚弱咳嗽的样子,转过身,刚一扭动后背,浑身上下跟断层了似的,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不听使唤。
    禾生在一旁急得跺脚,“你忍着点,我现在就去找大夫。”
    外面那么乱,他哪敢让她乱跑。忍着剧痛伸出手臂攫住她的衣角,嗓子里满是血腥味:“站住!”
    禾生不动了,呆呆地看他。
    卫锦之支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站起来,稳住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平静地说:“我没事,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宜在外久留,我送你回去罢。”
    禾生皱眉,“可是你的身体……”
    卫锦之语气强硬:“没有可是,说了送你回去便送你回去。”
    他一意孤绝,禾生不好再劝,说要自己回去,却被他拦了回来。
    念着他刚才救了自己,且是一番好意,禾生只得顺从,也不想着去安家找姚晏了,指了平陵王府的路。
    一路上走得胆战心惊,禾生时不时就停下来问他“身体可还好?”卫锦之不理她,因为光是装出没事人的样子已经用掉所有精力,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到了府门口,禾生同他讲:“不知公子家住何方,改日我定登门致谢。”
    他挥挥手,云淡风轻地说不用,转身便走了。
    禾生站在大门前,心里好奇,这人望见她往平陵王府走也不问一声,难道是哪家达官贵人么?
    正想着,身后涌出一堆人,翠玉为首,带着丫鬟侍女将她团团围住,就差没哭天喊地了。
    “王妃,快进去吧,王爷可要急坏了!”
    原来自她和姚晏将护卫甩掉以后,街上又发生了大灯坠乱砸人的事,沈灏听说后,带了侍卫便上找人去了。找了几圈,街上人实在太多,没找着,回了府气急败坏,只因姚父姚母在,这才忍着没发作。
    禾生吐吐舌,悄悄问翠玉,“王爷面色如何?”
    翠玉摇头,“不太好,您自己进去瞧瞧便是。”
    禾生深呼一口气,咳咳,总觉得有点……怕怕的……
    府门外,卫锦之见她进了府,放下心,一直强装出来的镇定自若在此刻瓦解,本想走远一点,却终是忍不住身体汹涌而来的痛楚。捂住胸口,取下面具,哇啦啦地往外吐血。
    随从已经跟了上来,及时将他扶住,搀着往回走。卫锦之被扶驾着,不忘让人替他将面具戴好。
    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被人瞧见他送她回来,定是要疑心的。
    他没什么精神,趿拉着脑袋往地上看,一双精致的云头鞋映入眼帘。
    宋瑶站在他跟前,眼里有泪,蒙着水雾的眸子,透出百般疑惑以及……悲恸。
    她定是什么都看见了。
    卫锦之叹口气,取下了才戴好的面具,与她对立而站,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看着她。
    该来的迟早会来,棋子也有棋子的尊严。只是、她察觉得太早了些,竟有些让他猝不及防。
    她出声喊他,语气中有一丝侥幸,“临阳哥哥……”
    他的声音有些冰冷,平静得像是没有任何波澜的寒湖:“阿瑶,你是个聪慧的女子。”
    宋瑶咬紧牙关,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
    禾生蹑手蹑脚地进了内殿,想着先换了沾满污渍的衣裳,然后再去见他,这样可以少被他说教一阵。
    他却早在榻上坐着了。
    禾生下意识往外逃,他一声喝住:“准备往哪去?”
    禾生咽了咽,返过去哄他,一脸天真无辜的神情,拉他衣袖,劈头就是一句认错:“夫君,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灏瞄着目光看过来,丝毫不为所动,“禁足一个月。”冷血无情地补充道:“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禾生“啊”一声,想要再央求他,话未开口,便被他指着衣裳上的污渍问:“这都是些什么,怎么还沾了汤汁,转过身去,我瞧瞧你后背上还沾了什么?”
    能沾什么,土呗!禾生乖乖扭过去,解释:“没伤着。”
    沈灏扬手往她臀上一抽,“都脱了,为夫要好好检查一番!”

  ☆、96|8。8|城

自作主张甩掉护卫的后果是严重的,沈灏以一整晚的言传身教来告诉禾生这个道理。
    早上起来时,禾生直不起腰,身旁人早已上朝去,她披垂着头发,坐在拔步床中央发懵。
    翠玉撩起幔帷,身后数十位青黄衣裙的侍女躬腰捧着盥洗之物。翠玉拧了把巾子,禾生尚沉浸在余梦中,脸上一湿,铺天盖地的温暖盖住了眼睛耳鼻。
    禾生拿开巾帕,自己动手洗脸。翠玉忙地拿来上袄为她披上,顺了顺她垂在肩前的一绺青丝,轻声禀:“宋家姑娘来了。”
    禾生未睡醒的困意消了七八成,“来多久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翠玉伏头,“是宋姑娘说要等着的,且早上王爷走时特意吩咐过,今早不许任何人打搅娘娘,连早上请安的管事嬷嬷都一并回到秦嬷嬷那边去了。”
    秦嬷嬷是宫里德妃遣来助她协理王府内务的,乐得有面子来王府协理,对禾生是百般感恩,比先前在宫里服侍德妃时,更要尽心十倍。
    故禾生乐得将后院的大小事宜一并交给秦嬷嬷。
    禾生换好衣裳,急急地往东厢房去,那边是专门待客的院子。翠玉拿了个青狐披风,小碎步地跟上。
    外面风大,正是消寒去冷的时节,比先头冰天雪地更要冷上三分。撩了暖帘进屋,屋里烧了地暖,禾生搓搓手,喊宋瑶的名儿。
    宋瑶没想到她已经起了,外面也没个丫鬟通禀,见她亲自到东厢房来迎,倒有些措手不及。
    禾生往跟前一看,脸上笑容僵住了:“阿瑶,你眼睛怎么了?莫不是谁欺负了你,惹你哭成这般模样?”
    宋瑶拿手心掖掖红肿的眼睛,挤出一丝笑,“没哭,天气燥,眼睛迎了风爱流泪,老毛病了。”
    禾生没说什么,拉她手一起坐下,命人传了早膳。
    侍女上膳的时候,禾生拿布裹了煮熟的热鸡蛋,动作柔柔地为宋瑶敷眼睛。不问她为何要遮掩,也不问她今日来作甚,知道她心中定是有事,若是想说,自会详告。缓缓地说:“待天暖起来,约了卫林我们一起放风筝。”
    宋瑶垂了嘴角,勉强答了句:“嗳。”
    温温软软的鸡蛋挨着眼皮子,轻轻柔柔地打圈着滚。宋瑶闭着眼,鼻子一酸,她今日来见禾生,是想做什么,说什么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是来怪禾生抢了她的临阳哥哥吗,却又不是的。
    禾生贵为王妃,从未与临阳哥哥有过私密接触,若说抢,实在太言过了些。可是她不甘心呐,这种事情落到谁身上,谁都会不甘心。
    临阳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解释,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告诉她,她是个聪慧的女子。
    聪慧在哪呢,呵,是夸她这么快就看透了他的真实情感么?那她情愿不要这份聪慧。
    禾生移开手,为她湿脸重新上妆。宋瑶僵僵坐着,一双眼睛睁开了,满是红血丝。
    禾生笑着问她:“你想吃什么?我让人捧了八宝攒汤和枣泥卷来,这两个你是爱吃的。”
    婢子捧了两个玉碗来,宋瑶不好推脱,吃一口枣泥卷,就一口攒汤,原本喜爱的东西,如今吃起来却是半点滋味都没有。
    禾生同她说起宫中的事解闷,说的大多是好吃的好玩的。宋瑶一句也没听进去,握紧了袖子里的荷包,耳朵里像是有虫子在嗡嗡叫一般。
    她恨禾生吗?
    答案是否定的,但她并非圣贤,怨肯定是怨的。就像人总要找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痛楚,她想或许将怨气撒在禾生身上,她便会觉得轻松许多。
    昨日临别的时候,她问临阳哥哥,她与禾生,有何不同,为何入不了他的眼。
    她有过那么一丝念头,想着或许是不是禾生无意间勾引了临阳,否则他怎么会那么死心塌地。
    这两个问题,他一个都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抬头去望她充满怨恨的眼睛,他只是丢给她一个荷包。
    “那里面装有砒/霜,你若觉得谁辜负了你,毒死便是。我这边,一切照常,你若愿意,我便还是你的临阳哥哥,你若不愿,拿了□□来,我喝下便是。”
    宋瑶手一抖,忽地记起她今日为何来王府。
    禾生抓一把盐花生拨开吃,心想,阿瑶今天有点怪怪的,是和王大人吵架了?
    试探问道:“阿瑶,你和王大人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呀?我这份子礼可备好久了。”
    她这一问,正好戳到宋瑶心尖上。
    宋瑶回头瞥眼,正好望见禾生低头剥花生,樱桃小嘴在花生壳上轻磕,露出莹白的贝齿来。然后她用手轻轻一剥,壳里吐出两颗饱满圆滚的花生米。
    她这样好看,临阳哥哥喜欢她是理所应当的。
    宋瑶不免又有些自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容貌上超过她了。起初的悲愤以及被欺瞒后的气恼,早已在经过一夜的抽泣未眠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此时此刻,宋瑶的心情是惶恐和害怕的。她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藏在袖子里的那点砒/霜。
    她终究舍不得将砒/霜下在禾生的茶食里。
    都说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对于宋瑶而言,嫉妒之后的清醒时分才是无比可怖的。
    她觉得自己一瞬间掉到了无边地狱。
    中午沈灏回来时,宋瑶已经走了。禾生同他吃了饭,两人说了会子话,躺在榻上无睡意,沈灏索性带她去散步。
    到了后花园,她拿了个篮子采花,刚立春,杂花野花虽多,能种在园子里供人观赏的花却不多。沈灏想起今日是二月初二,问她有没有吃炸黍米枣糕。
    也不知道为何要吃,总归是老一辈传下的规矩,说是二月初二吃煎饼吃炸糕,这年定会红红火火。天下人人都吃,那岂不是人人都红火了,那还哪来的灾民难民?虽是迷信不可尽信,但总归是先遵循了为好。
    夫妻俩一人一个炸黍米枣糕,金黄酥脆的皮,一口咬下去,里面是松软的枣泥,香甜可口。
    禾生连吃了五个,还想再吃第六个时,伸手去拿,却被沈灏一掌拍下。
    “吃了又不动,迟早养出病来,不准再吃了。”
    禾生背过身吐吐舌,心想着等他下午走了,吩咐厨房来一盘子,她一个人坐在殿内慢慢吃。
    沈灏传话膳房总管太监,“今儿个下午不准往正殿送炸糕。”一句话就断了禾生的念想。
    她馋啊,为了再吃上一口,也是豁出去了:“窑子里的藏花该拿出来透风了,我与夫君一起去搬花,也算是锻炼身子了。”
    沈灏沉沉地看她一眼,摸摸她的脑袋:“破天荒头一遭,竟然肯干活了。”
    禾生象征性地拢拢袖子,“说得我多懒似的,明明勤劳着呢。”
    沈灏笑,“你倒说说,你什么时候勤劳了?”
    禾生勾勾手指,抿嘴一笑,凑到他耳边吐出五个字:“床上的时候。”
    两人到花窑口前,裴良指挥一干人往里面搬花盆。园子里珍贵的花栽都搬到窑子里过冬,里面多少有瘴气,闻了容易头晕,主子们是不能立马进窑的。
    待花盆搬到了窑口,禾生低下身看去年植种的牡丹和菊花。花瓣鲜艳欲滴,竟和去年盛放时一个模样,丝毫没有颓败之气。
    禾生想挑两盆换下内殿放的梅花,再好的梅花,看多了也就没有当初那个新鲜味了。
    牡丹枝叶上有虫子扭动,禾生凑近一瞧,是青虫,估计是跟着窑洞里一起带出来的。
    沈灏最讨厌这些扭扭的虫子,嫌弃地命人将这株牡丹挪开了。禾生努努嘴,“是虫子自己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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