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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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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生进殿时看见德妃娘娘,很是高兴。碍于礼数,不能上前与其说话,一进殿就得行跪礼。
    德妃朝她使使眼色,示意她放宽心。
    皇后见着这两婆媳的眉来眼去,关系好得跟什么似的,气就不打处一处来。
    不就是怕她这个做皇后的拿平陵王侧妃小妮子出气吗,她还不稀罕呢。
    近日来圣人对太子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皇后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她是太子在后宫中唯一的支撑,若是她现在被人寻着了错处,定会被拿来做文章。
    所以看着禾生,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得忍下去。
    待日后太子荣登大宝,看她怎么捏死这婆媳俩。
    宣礼太监喊:“跪——”
    禾生及一众内命妇齐齐跪下。
    刚跪下,并未迎来想象中冷冷硬硬的感觉。膝盖处碰着个又软又暖的东西,蒲团里貌似缝了个什么。
    在这样暖暖软软的垫子上跪着,别说跪一刻钟,就是跪半个时辰都不在话下。
    当然了,最好是能不跪。
    禾生下意识朝德妃看去,德妃颔首朝她点点头。
    禾生立即明白过来,定是婆母打点好了的。
    心头一暖,想着等会定要好好答谢婆母。
    其他内命妇没有这样的待遇,跪了几分钟,脸上神情就灰沉沉的了。大家素日养尊处优的,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好不容易跪完一刻钟,咬牙切齿的,没有谁觉得轻松的。
    这种时候,就开始腹诽老祖宗了。又不是丫鬟侍女,大年初一的就让人跪来跪去,难不成跪得越久,心意就越诚么!
    除了跪得一脸舒坦的禾生,还有人不这么想。太子妃双手合十,满脸真诚地继续跪着,恨不得将自己腿跪断了以表自己对新年的期望和诚意。
    别人跪着都是度秒如日,巴不得时间快点过去。太子妃不,她虽跪在皇后跟前,却不觉得自己是在给皇后行跪礼,将来她也是要在皇后这个位子上接受众人跪拜礼的,所以她是在跪拜自己的将来。
    跪着的时候,她会在心里默念自己的新年愿望,她觉得这大殿有神灵,新年初一定会显灵,她要将自己的心愿多念上几遍,这样才能让神灵听到。
    前些年她许的心愿是愿家族兴旺,父母健康。只要娘家强大了,太子才会更加恩宠于她。
    今年倒换了心愿,她犹豫了几下,心里不自觉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让陈安早点死。
    这想法几乎是顺理成章地,一下子就扎根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太子妃被自己的想法震到了,升为东宫正妃,未来的国母,她怎么可以许下这样恶毒的心愿?
    仅仅慌张了一瞬间,她迅速平静下来。
    都是陈安害的,要不是他天天黏着太子,蛊惑太子,她又怎么会有这样狠毒的念头?
    对,就是他害的。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幸运,幸好陈安是个男人,若是个女人,只怕是真的要同她争宠了。
    众人走了之后,皇后来扶她,“起来吧,没人看见。”她也想学德妃,来一次婆媳相亲相爱的恩待。
    太子妃一口拒绝,“谢母后体恤,只是,祖宗传下来的礼数,不能少。”
    皇后皱皱眉,难得她发话不让人跪了,这个儿媳妇倒跪得一脸满足,什么毛病?
    罢了,她爱跪就让她跪吧。
    太子妃跪着,皇后便只好继续端正地在顶上太椅上坐着。
    皇后想起自己的孙子,问:“宣儿怎么没进宫?”许久没见着那个小胖墩,倒真是想他。儿子不成器,幸好还有个孙儿可以指望。
    太子妃并不急着答话,道:“礼数当前,请恕臣妾不能及时回话。”
    皇后吃了个闭门羹,想要发怒又找不到理由。
    左看右看,太子妃也不像故意找茬的样,且她平素是将遵纪守礼排在第一位的人,皇后只好忍下来,自己顺气。
    待跪完了,太子妃虔诚地又磕了三个头。皇后在上头坐着,受了她的礼,并未觉得有多舒畅,反而不太自在。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什么的替代物了?
    皇后想到了寺庙里的金身佛,越发觉得太子妃这架势是在拜死物而非拜人。
    太子妃起身,双手覆在腹部,恭敬答话:“宣儿染了风寒,不宜进宫。”
    皇后这才想起来,年前东宫确实有人来通报,说是宣儿病了,本以为是小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怎么还没好?太医院的御医都是吃白饭的吗,小小的风寒,也治不好?”
    太子妃继续道:“本来已经好了,前日挑了披肩,到风中逛了一圈,回来就又病了。”
    皇后勃然大怒,“伺候的宫人呢?一个个都是死的么!”
    太子妃低头道:“臣妾已经责罚过了。之前不是死的,现在却都是死透的了。”
    她说这话,语气又缓又平静,仿佛打死几个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皇后回过神,怒气平息几分,回眸看太子妃一眼,忽地觉得有点涔得慌。
    说话的语气有些迟疑:“大过年的,别说什么死不死,回去后好好照顾宣儿,切莫再发生同样的事了。”皇后顿了顿,又道:“待开了春,让宣儿住到皇后宫里来,他年纪小,本宫尚能与他同住,住上几个月再回东宫。”
    说到底,宣儿是前太子妃的麟儿,现如今这位儿媳妇虽然各方面都堪称表率,但作为婆婆而言,皇后还是不太放心的。不是亲生的,照顾起来难免会有些不周到,宣儿这一病,倒是提醒了她。
    太子妃应下,对于皇后言语中的怀疑,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若说这个世上,最希望宣儿活得好好的人,就是她这个继母了。她嫁入东宫后,从未有过一儿半女的,宣儿养在她名下,无异于是一个陪伴。当然,除了陪伴之外,她也是有点私心的。
    孩子对于夫妻而言,是最好的调和剂。她虽没有亲生孩子,但她有宣儿。以往和太子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只要拿宣儿做个幌子,太子便会立马过来探望。
    一来二去的,两人的关系也就缓和了。
    当然,她不会做得太过分,只是偶尔那么一两回,会用这个做筏子,毕竟,她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
    走出皇后宫的时候,天上又开始落飘雪。片片鹅毛般的雪洋洋洒洒而落,正好有一片落在了脖颈处,点点地涔进去,凉透了。
    太子妃忽地想起那日宣儿爬到缸边看荷花的情景。
    缸里水不深,却是冰凉冰凉的。宣儿掉进去的时候,一双胖手在外扑腾。只不过喝了几口水,怎么就病成那样了呢?
    还有前日的事,只是让他在沾了晨露的树下多待了会,就又病得起不来床了。
    说到底,这小孩子的身体,太金贵。
    ·
    禾生欢欢喜喜进了德清宫,沈灏早就在那候着了。
    他们起得早进宫早,因怕跪拜礼中出恭不方便,所以并未吃早膳,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沈灏摸摸她的肚子,问:“饿不饿?”
    禾生点头,老实回答:“特别饿。”进宫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今日的早膳了,已经想了数十种美食,想着跪拜礼之后肯定可以丰富地吃一顿。
    德妃娘娘命人端出早膳。
    一壶椒柏酒,一碟水点心,别的再没有了。
    “先吃这个,吃完了让灏儿带你去放纸炮,跌千金。”
    禾生伸头问:“之后呢,还有的吃么?”
    德妃招招手,拿了两个大红绸缎子做的荷包,鼓鼓两袋,塞到她手里,“给你的岁钱,都是银票和地契。”
    梅氏一族家业庞大,给十几个田庄铺子什么的,根本不足挂齿。这岁钱,与其说是给禾生,不如说是给姚家的。
    姚爹现在有了爵位,轻易不能出外从商,靠朝廷发的那点俸禄,保证基本的生活没问题,但根本无法承担来往的份子钱以及宴席钱。
    姚家的体面就是禾生的体面,且现如今姚家大郎即将出仕,官场上的应酬肯定也少不了。虽说沈灏也有帮衬,但是银子和庄子肯定是越多越好,且德妃给的这十几个庄田都是年年收成最好的,和外面随便买来的,根本没有可比性。
    禾生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区别,以为和沈灏给的那样,只是随便几个庄子,等拿回家一看,才发现手里捧着的是一笔巨富。
    宫里没吃饱,回府了放肆吃。
    一边吃一边数着地契和银票问沈灏,“王爷,婆母家这么有钱,何必还要拉拢王大人?”
    沈灏弹弹她的额头,从她手里抢下百事大吉盒,剥了个荔枝往她嘴里塞,“因为他更有钱。而且,花外人的,总比花自己的好。”
    禾生吐出荔枝核,问:“从官者不是不准经商么,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沈灏望了望满桌的残羹,心想再这么吃下去定是要积食的。一边拉她往殿外去,一边道:“又没有明文规定从官者不能经商,只不过传出去名声不好听。碍于名声和晋升的前途,一般人是不会去经商的。他是个谋士,凡事以主子利益为先,且所仕官职乃虚职,并无实权,要名声作甚?”
    禾生似懂非懂地听着,拽他肩膀,靠他身上,“总而言之,我尽全力让宋瑶说服他便是。”
    沈灏回头笑笑,“你就随便同她说说,不用太较真。”
    在德清宫里放了纸炮,回了府,自然也得放纸炮跌千金。
    焚香放纸炮,取了门栓交到禾生手上,“能不能让门神遁到我们家守一年,就看你的了。”
    禾生摩拳擦掌,扭胳膊抬腿的,狠狠将门栓往地上一跌,跌了三次,每次都极为用力,手都擦红了,沈灏摸着她的手往衣兜里放。
    院子前头裴良点着了纸炮,霹雳巴拉地响了一院子。翠玉也上前点了纸炮,被吓得一愣一愣。
    禾生挨着沈灏,两人哈着冷气,吐出的白烟一圈圈的。沈灏替她捂着耳朵,怕纸炮声太大震着她,夜晚难免梦魇。
    忽地禾生蹬蹬脚,抬起手背往他跟前送,白嫩的肌肤上沾了一零星的雪点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兴奋极了:“王爷,你看,又下雪了!”
    沈灏抬起头,阴冷的天空,片片雪花打旋似地飘着,扑腾而下的阵势,竟像是要将整个望京城掩盖。
    算起来,这已是寅丑年的第二场雪了。

  ☆、94|8。8|城

雪越下越大,这几日走亲戚祝新年,从外面回来,全身上下都沾着雪。打了伞,头顶那块是盖住了,脚下却湿了个透。
    正月头几日,免不了要出门走动,鞋袜沾湿,着实难受。虽有备有的,却又不能时时方便更换。
    禾生想了好法子,用牛皮做成袜子,外面涂一层蜡,拿细绳勒住开口,牛皮袜里放几个精巧缩小版的暖袋,穿了这样的袜子,又保暖又不会浸水,好得很。
    不到半天的功夫,侍女做了几十双牛皮袜,禾生又吩咐侍女再多做些,往宫里德妃以及景宁王妃一干相熟的人送了些。
    沈灏弯腰为她穿袜,牛皮袜比寻常白袜质地较为坚硬,蹬了好久才穿进去。穿好袜套好鞋,沈灏拍拍她的小脚,笑道:“明日迎春,东直门外春场跑马,去不去?”
    禾生翘着脚丫子,“当然要去啦!”
    凑热闹这样的事,怎么能少了她呢,虽然她不能参与,但她可以为王爷摇旗呐喊呀。
    沈灏蹲下身,示意她跳到背上来,说:“这几日忙里忙外的,宗族亲戚,外臣内眷,一*地上门,许是累坏你了,正好带你出去散散心。只是有一事,你需得先应下。”
    禾生嘿一声扑到他的背上,白嫩嫩的小手环着他的脖颈,笑眯眯地问:“什么事呀?”
    沈灏背她往清辉阁去,“不许上马玩,只准在一旁乖乖看着。就算景宁王妃和小六家那口子来怂恿,也不行。”
    禾生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心里却有自己的盘算。横竖先应下来,待到了跑马场,王爷自己玩得好了,哪还管得了她?到时候偷偷地玩上一会,也不是难事。
    清辉阁的梅林,开着淡粉和纯白的梅花,一树树梅,枝上盖了厚厚的白雪,簇簇盛放的花朵探出头来,遥遥望去,天地间浑然一片,皓皓地全是清寒雪。
    侍女们在梅林前的小院摆好梨花桌椅,沈灏背着她,往椅子上放。她扑腾着手臂,指着触手可及的梅林道,“我要往那去。”
    沈灏拿她没办法,轻言道:“那你将大氅的衣带再系紧些。”
    禾生乖乖地听话,整理白狐大氅,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恨不得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伸手又去为他整理大氅,“夫君,我要摘些梅花回去做插花。”
    她欲言又止,眨着水灵灵的眸子,希望他能想起些什么,自己说出来才好。
    折梅作诗,他答应过的。
    沈灏长长哦了一声,微微转过脖子,嘴角上扬,笑得含蓄:“先让为夫为美人折梅赋诗一首,可好?”
    禾生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仰着下巴,明知故问:“哪个美人呀?”
    沈灏故意一颠,努嘴笑:“呐,我背上的这个美人。”
    禾生捂嘴笑。
    两人在梅林中穿梭,头上磕着皑雪枝蔓,那雪便从枝头掉落,砸在头上,碎成一瓣瓣小白花,顺着狐狸毛的披肩跌到地上,如溪水汇入江河,转瞬便融入土地。
    沈灏舍不得将她放下,唯恐落了地,湿了她的脚。
    她在背上闹,“我穿了牛皮袜,不会湿着冻着的。”
    沈灏还是摇头,背她从树下走过,忽地停下脚步,让她抱紧脖子,踮脚去摘枝头最高处独放的一株梅花。
    他的身量比寻常人高上许多,却因为背着她行动不方便,且那枝头梅花实在长得太高,试了好几回都碰不到。
    禾生自告奋勇,“夫君,让我来。”
    他反着双手搂紧她,小心嘱咐:“那你慢点来,莫摔了。”
    禾生笑脸盈盈,“夫君可要抓紧我了。”
    说罢,她直起上身,使劲地去够枝头的梅花,越来越往上,半边身子几乎悬在半空,奋力一伸,终是拽住了那株花。
    连枝的花朵在雪中飒飒而抖,禾生欢喜地将花枝搁到他眼前,趴在肩头笑容得意:“看!”
    沈灏背着她继续走,笑道:“真棒。”
    禾生在他背上晃,握着株花左看看右看看,道:“人有了,花有了,该某人作诗了。作得不好,晚上不许钻被窝。”
    沈灏煞有其事地说:“这么严重?那我可得好好想。”
    禾生调皮地拿手冰他耳朵,“慢慢想。”
    时而低下头嗅花,时而将花枝别在他的发冠上,等得无聊了,嚷:“夫君,想好了没有呀?要是还没想好,你先放我下去玩耍会。”
    沈灏不放,“马上就想好了。”
    禾生吐吐舌。背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喊声累,双手勒得那么用力,生怕她跌下去似的,小腿肚子都要被他勒麻了。
    她用额头顶顶他的后脑勺,“快点嘛。”
    他想了好几首,却又不知该说哪首,被她这么一催,索性信手拈来一首《梅花》。
    “琼姿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他咳了咳,故作深沉道:“寅丑年正月初五,平陵沈灏作,赠妻禾生。”
    本是极为寻常的一首诗,她却听得怦然心动。埋在他的肩头,心里头跟抹了蜜似的。
    “送给我的,那就只准念给我一人听,不准说与他人听。”
    她难得有这么霸道蛮横的时候,轻轻细细的声音,添了一丝娇嗔,他喜欢极了,点头应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禾生舔着他的耳廓亲。
    天是冷的,他的身子却烧得热热烫烫的。
    她忽地又看到另一株更好看的梅花,通瓣雪白,花朵饱满。晃晃他,说要再去摘,他移到树下,她伸长了手去够,脖子都梗得痛了,还是没摘到。
    狠狠心,往上一跳,动作太过突兀,他来不及反应,带着重心往前移,没站住,两人齐齐往前摔去。
    电光火石间,他念着她,生怕压到她,缩着身子往旁滚,一不小心差点扭着腰。
    急急返过头来看,“阿生,磕着了吗?”
    她一头倒在雪地里,觉得新鲜极了。脸上笑得开心,在雪地里滚,索性揉起一团雪砸他,笑声如铃,“王爷,我们来打雪仗!”
    他皱着眉,语气沉沉地,“胡闹。”
    “怎么就胡闹了?”一小团雪球打在他胸前,她笑着凑上前,怕砸痛了他,伸手为他掸去衣裳上的雪花。
    “王爷,就玩一会会,反正刚才都已经在雪地上滚了一圈,不在乎多滚一圈嘛,回去多喝几杯热姜茶就是。”
    俏人儿撒气娇来,可怜见的模样,仿佛可以软化这世上一切物什。他的心就这么渐渐融了,融在她灿烂的笑容里,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
    禾生呼呼气,双手搓了搓,眼珠子一转一转的,显然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自从跟了他,她的性情较之以前,变得更为开朗了。很多以前害羞不敢做的事,如今做起来越发顺手,有时候胆子之大,连他都意想不到。
    沈灏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一厢情愿认为这是他□□的成果。这样的阿生多好,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偶尔和他放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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