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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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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女儿,他再清楚不过了。绝不是那等龌蹉睚眦之人。
    德妃点点头,也不好多说什么,亲自送梅中书出殿,交待一句:“待我与府里侧妃商议过后,再派人去接秾枝。”
    “嗳。”梅中书辞别,“那我静候妹妹佳音。”
    送走了梅中书,德妃头皮发麻,揉揉太阳穴,心里烦得紧。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兄长亲自来求,就算不念着往日兄妹情分,看在梅中书这些年对灏儿的帮助,这个人情,她也得应下。
    平陵王府,秾枝又不是没去住过,灏儿刚开府那几年,就属她往府里跑得最勤快了。
    秾枝是个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皆精通,知进退守礼仪,这样聪慧娴静的女子,娶来做儿媳妇,最合适不过。
    无奈,灏儿不喜欢呐。
    指套撂着额间发丝,德妃心情不太好,取下指套,往案上摔去。
    偏偏选这个时候进府,冲着禾生去的么?
    德妃招是蕊进殿,吩咐:“去王府将侧妃召来。”
    禾生正巧也要进宫,前些日子誊抄的佛经已让人张张装裱,制成一本大册子,拿起来颇有几分重量。
    进了德清宫,先将佛经呈上。
    德妃果然很是喜欢,翻起来细看了好几页,连连夸赞禾生有孝心。
    闲聊几句,见禾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德妃出声问:“这几日可曾有什么烦心事?”
    禾生低了头,抿嘴说没有。
    总不能跟婆母说是因为她太想王爷了吧?说出来多不好意思。
    德妃拉她手,问:“灏儿不在,你一个人在府里,想来定会觉得寂寥。”
    她这儿媳妇心善,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别的没什么,她就是担心秾枝进府的事,会影响到小夫妻二人间的感情。
    女人嘛,都是一样,哪会喜欢有其他的人来分走自己的恩宠呢?所以说,这理由得找好,得尽量顺毛舒气。
    禾生眨着眼睛,“谢婆母关心,王爷不在,我确实有点不太习惯,忍忍就好了。”
    德妃揉揉她的手背,不知该如何开口,话题饶了好几圈,终是回到原点。
    “灏儿有个舅舅,就是当朝的梅中书,他家女儿梅秾枝,也就是我的侄女,年少时曾在平陵王府住过一阵子,她思念旧景,想要到府里小住。”
    禾生一听,原来是让她招待客人,当即一口应下。
    正好她在府里闲得慌,有个人过来陪陪正好。
    只是,这名字听着怎么那么熟悉?梅秾枝,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德妃没想到她应得这么快,以为她心思豁达,未曾将这样的事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嘱咐道:“你若对她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只管来找我。”
    禾生愣了愣,婆母这话说得好生奇怪。答:“婆母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哪里会有不满的地方呢?”
    德妃放下心中一块石头。
    毕竟,秾枝爱慕灏儿的事,全望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禾生定也是知道的。
    禾生回府,就命人腾出厢房来,准备迎接客人。
    翠玉多嘴问了句,禾生直接说是梅中书的闺女。
    翠玉以及一干婢子瞬间闭嘴,掩掉眸中的讶然之色。
    娘娘也是心大,竟能高高兴兴地迎情敌入府住下。
    这等心胸,岂是一般人能有的?
    因着是德妃的亲戚,而且德妃还亲自唤她入宫交待迎客事宜,禾生下决心要做好此事,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待忙完了一切,晚上躺在床上,盯着床穗发呆时,脑子闪过什么,忽地想起了。
    ——这个梅秾枝,是不是就是那个梅秾枝,相传苦恋王爷十年的梅家长女?
    禾生惊得坐起来,连忙将翠玉唤来。
    翠玉披着外衣急急地赶来,抬眸见禾生花容失色,面有惧色,连忙问:“娘娘,发生何事?”
    禾生咽了咽,问:“我问你,梅家有几个女儿?分别姓什么名什么?”
    翠玉仔细回想,答:“有两个,大姑娘梅秾枝,二姑娘梅秾月。”
    果真是她。
    禾生懊恼地将脸埋进被子里,一手捶床榻,一手捶脑袋。
    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现在好了,她当着婆母的面,将事情应得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想反悔都不成了。
    哪里是什么贵客,分明是情敌!
    翠玉以为发生什么事,小心翼翼出声问:“娘娘?”
    禾生仰起一张写满悔恨的脸,问:“翠玉,你见过那位梅姑娘吗?”
    事已至此,她再抱怨下去也没什么用,既然是她自己亲口答应的,那只能坦然接受。
    只是,这位梅姑娘为何想进府住呢?
    王爷又不在,梅姑娘来看什么,难不成是来看她这个女主人的么?
    翠玉答:“无缘得以相见,但是闺中的姑娘们,倒是很推崇她。说她是个德才兼备的美人。”
    能让一众千金小姐服气的人,自有她的过人之处。
    禾生隐隐不安起来,想要了解更多,翠玉却再也说不出了。
    禾生一头倒下,抱着枕被乱滚。
    梅秾枝上门那日,天气难得转晴了,云后染了几缕金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禾生在侧门迎人,面上镇定,心中焦灼。
    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无非这上门的人是王爷曾经的青梅竹马,而且还沾亲带故的,是表哥表妹的关系。
    禾生晃晃头,唔,有什么好慌张的!
    梅府的轿子来了,轻简小轿,并无太多随从婢子。
    “姑娘,到了。”侍女花盛撩起帘子,扶梅秾枝下轿。
    禾生瞪大了眼睛望。
    只见一个着白绫回纹袄的女子,身披雪色大氅,挽回心发髻,银盘似的脸蛋,下巴尖尖翘翘的,柳叶眉微蹙,带有几分西施的弱不禁风。
    一步一摇,姿态卓然,到跟前,抬起脸,冲禾生一笑。
    “见过侧妃娘娘。”
    一个“侧”字喊得格外重,禾生望了望眼前面容秀丽脸色苍白的人,回礼道:“梅姑娘好。”
    两人并肩而行。
    梅秾枝侧过头,丝毫不避讳,目光直直地定在禾生身上。
    灏哥哥大婚之时,她因疾病缠身,无⊥本⊥作⊥品⊥由⊥ 米。需米小說言侖壇 ⊥收⊥集⊥整⊥理⊥法下床观礼,拖至今日,方有机会一见他娶的女子。
    双眸似一剪秋水,模样着实生得好。
    但灏哥哥真是因为她模样好才娶她的吗?
    梅秾枝收回视线,探望周围旧景,往日之事一幕幕重上心头。
    年幼之时,她曾住于平陵王府,与灏哥哥朝夕相对,虽不能触碰,但她知道,灏哥哥心里是有她的。
    之前她在病中,爹爹不让外人传消息,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灏哥哥与此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她虽不曾听说全部,但也能猜个大概。
    她不说话,禾生索性也不挑话,就这么干等着,反正谁也不搭理谁。
    路过正殿时,梅秾枝忽地停下脚步,问:“娘娘现如今住哪里?我的客房离娘娘的住处是远是近?”
    禾生在心里描了描,一比划,道:“梅姑娘的住处在西厢房,我住正殿,隔着一段距离。”
    梅秾枝垂下眼睫。
    竟是住正殿,正妃才有的待遇,灏哥哥现在就给了她。
    禾生见她脸色比之前相比更加苍白了,好言问:“梅姑娘,你身子不好,是否需要让人抬软轿来?”
    梅秾枝捂胸口,扯了扯嘴角,苦笑:“劳烦娘娘了。”
    她坐软轿,禾生总不能用脚走,于是乎也坐了软轿。
    到了西厢房,花盛搀扶着梅秾枝坐下,梅秾枝小咳几声,许久抬眸望向禾生,问:“屋里闷,娘娘可愿陪我到园子里走动一二?”
    禾生放下盏茶,觉得奇怪,嘴上应下:“好的。”
    相比于之前的焦心不安,禾生此刻想的更多是如何让梅秾枝平平安安地度过这段小住时间。
    ……感觉这位梅姑娘病怏怏的模样,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呐。
    若是梅秾枝真在平陵王府倒下了,她这个做主人的,该如何向婆母以及梅中书交待?
    反正王爷现在不在府里,就算梅姑娘真是想来抢人的,那也得有人让她抢才行。当务之急,便是尽可能地做好主人礼数。
    到了园子里,风大,禾生往旁瞧一眼,生怕她被风刮走了,吩咐花盛道:“扶好你家姑娘。”
    梅秾枝苍白一笑:“谢侧妃关心。”
    禾生尴尬地笑了笑。
    别人唤她侧妃时,听着没什么感觉,毕竟她确实是个侧妃,但不知为何,梅秾枝唤侧妃时,语气好像有点怪怪的?
    禾生也说不清到底怪,就觉着似乎带了点居高临下的感觉。她蹙眉,心中晃过一个不好的想法:梅姑娘不会想嫁进平陵王府做正妃吧?

  ☆、86|8。8|城

有了这个想法,禾生看向梅秾枝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若真是如此,她才不会肯呢,王爷说过了,他这辈子都只会有她一个。
    梅秾枝笑着问她:“侧妃娘娘,你这样看着我作甚?”
    禾生回神,淡定应付道:“梅姑娘好看,我忍不住多瞧几眼。”
    梅秾枝垂头轻笑,眉拢轻烟,“灏哥哥以前也这样说过。”
    ……灏哥哥!
    禾生怒目圆瞠,为了不在梅秾枝跟前失态,抢在情绪爆发前,将脸别开。
    王爷是哪门子的灏哥哥,喊得这么亲切作甚!
    哼。禾生撅嘴,往前走一步,正好挡住了梅秾枝的视线。
    梅秾枝语气如常:“侧妃娘娘,你怎么了?莫不是秾枝说错了什么话,惹你不高兴?“
    ……要忍住。
    禾生学沈灏戳她脸那样,手指往嘴角一掀,笑容僵硬,回头道:“没有呀,我只是担心梅姑娘身子,外面风大,还是快回屋,待改日你身体好些了,我再陪你出来逛。”
    梅秾枝弯腰福礼,有意往她脸上一瞄,笑得镇定自若:“好。”
    梅秾枝一进厢房,禾生尽完礼数,立马回了正殿。
    气冲冲地往榻上一坐,吩咐翠玉道:“笔墨伺候。”
    她倒要问问王爷,这个梅秾枝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翠玉捧了笔墨宣纸而来,小心翼翼劝禾生:“娘娘,切莫中了别人的圈套。”
    今日那位梅姑娘进府时,她恰好在禾生身边伺候。那一股子不服气的嫉妒样,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禾生一掀宣纸,赌气道:“我知道,所以才要问一问王爷!”
    翠玉继续道:“现如今她什么都不是,而您却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女子,若王爷真与她有些什么,哪会等到现在?”
    禾生鼓着腮帮子,心里的火早就下了一大半。
    翠玉说的,她何尝不明白?之前梅秾枝未登府前,她便有了猜想,今日一见,越发坚定心中所想——梅秾枝摆明就是来挑衅的。
    道理她都懂,可还是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之前的生命中没有她,她有了他的现在与未来,却还贪心着想要窥探他的过去。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对着梅秾枝的时候,才会无法淡定吧。
    她挪开案上的墨砚,盯着空白的宣纸发呆。
    许久后,写下一行清秀小楷。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明明想要发泄一通,最终却还是写下了这令人害羞的情诗。
    红蜡一滴,封好信口,交待小厮将信往南边送去。
    写完信,往榻上一躺,八字形地呈开,招了翠玉上前。
    翠玉有眼力劲地为她推捏。
    禾生将脸往枕头上蹭了蹭,声音懒懒地,问:“翠玉,我这样,是不是很懦弱?”
    哪有别人挑衅到了家门口,还要悉心待客照顾的呢?
    翠玉摇摇头,语气老成:“娘娘这叫宽厚,您有您的地位,她有她的身份,不相干的人,何必为她动气呢?”
    禾生糯糯地扯着嗓子应了句:“嗯——”
    前一晚下定决心要淡定的禾生,第二日差点没忍住,平时第一次想要赶人。
    梅秾枝坐在她对面,拉着她的手,亲热地指着正殿前的大松树,道:“灏哥哥建府那年,我正好六岁,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看着建起来的,其中不少奇形异状的建筑,还是我给出的主意呢。”
    禾生强忍着心头不快,牙关咬紧,笑道:“哦,真是麻烦梅姑娘了,这府邸我住着特舒服,原来还有梅姑娘的功劳在里头。”
    梅秾枝宛若秋水的一双眸子,静静地朝她脸上剜一眼,似乎想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恼怒成羞的神情来。
    事实上只差那么一点,她确实能看到禾生动怒的样子了。
    梅秾枝继续发力:“侧妃娘娘与灏哥哥相遇,不过一载未到吧?”
    禾生稳住面上神情,“对。”
    梅秾枝掐指一算,“算起来,我去灏哥哥已经相识二十年了呢。自打我出娘胎,便与灏哥哥有了牵连。灏哥哥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我全知道。”
    她一字一字,缓缓而述,似是有意刺激禾生。
    禾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淡定!淡定!
    梅秾枝皱眉,“侧妃娘娘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对我说的,有所怀疑吗?”
    禾生摆手,笑嘻嘻道:“哪有,梅姑娘继续。”
    梅秾枝望着她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脸颊,心中愤然,莫名地有股子怒气。
    守了这么多年,竟输给了一个二嫁的小寡妇!
    这样的想法一出,梅秾枝震住,慌忙抑制住心底的那股子恼意。
    却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伟大。
    她嫉妒,嫉妒地快要发狂了!
    这些年来,从未对灏哥哥说过爱慕二字,只因能说出口的言语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她用充满情意的眸子望着他,那便是她最真诚的告白。
    曾以为就算灏哥哥始终未对她动过心思,那也没关系。她爱慕他,爱慕的是他这个人,就算他一点回应都没有,她却仍旧是满足的。
    她以为自己可以这样一直一直纯粹地恋着他,直到传来他迎娶别人的消息。
    梅秾枝捂着胸口,略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禾生下意识去扶她,被她一手甩开。
    “你走开!”
    禾生倏地一下就火了。
    难不成她在府里咳死了,王爷便会是她的吗?
    梅姑娘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生了病,就得好好地在家养病,平白无故地跑这里说些让人讨厌的话,没把别人气着了,反倒先把自己气倒了。
    就算想争男人,好歹也要健健康康的,有命争才行!
    “翠玉!”
    翠玉忙地跑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禾生声色俱厉道:“去宫里请位太医来。”
    梅秾枝婉拒,道:“无需侧妃操心。”
    禾生一听这话就火大,回头道:“你既然住到了我的府上,那便是客人,主人怎么安排,客人就怎么受着,赶明儿你要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倒这了,我和王爷这年还怎么过,全府上下还怎么庆贺新年?”
    她难得这般严厉,连翠玉都被吓着了。
    梅秾枝蹙紧眉头,抖着嘴唇,将头低了下去。
    看着软,实则是个烈性子呐。
    禾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提裙便往门外走,走前想起什么,放话道:“太医开的药,务必盯着你家姑娘全喝了。”
    花盛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话是对着她吩咐的。
    连忙应下。
    正殿里头,翠玉一路小跑跟上,嘴上嚷着:“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
    禾生顿住脚步,嘴硬道:“我哪有生气?不过是嫌她矫情罢了。”
    梅秾枝一口气说那么多,句句不离王爷,嘴里说的全是王爷的事。
    什么“灏哥哥最喜欢冬枣”,“灏哥哥爱赤色”,“灏哥哥喜四月扬子头的春景”,如此这般啦,“灏哥哥”长,“灏哥哥”短的,她听得耳里都快生茧子了!
    翠玉往前探脑袋,“真没生气”
    禾生踢了踢鞋头,轻飘飘一句:“有一点点生气。”
    翠玉赶紧扶她躺下,学昨日那样,为她捶背敲腿。“我的王妃娘娘,还是头一次见您那样呢。”
    禾生返过头,“刚才那样很凶么?”
    翠玉点点头。
    禾生拿起枕头作气地揉了揉。
    像这样的事情,谁先发怒,谁便输了。女子间的拉锯战,比得就是耐性。
    翠玉捏她后脊椎,手掌一压下去,疼得她又酸又痛。
    眼泪汪汪地趴着,心想:没有王爷抱着睡,她睡觉都不安稳,连着落枕了好几日。
    翠玉问:“娘娘何必为她请太医,直接往宫里一说,让梅家把她接走不就成了吗?”
    禾生不太情愿说出缘由。可能是她待在王爷身边太幸福,心变得比以前更软。
    好好的一个姑娘,将自己折磨成这样,病得那般厉害,还巴巴地跑上门来挑衅,生怕别人不把她当笑话么?
    闷了许久,怏怏道:“……我觉得她这样不值得,有点可怜她。”
    翠玉吓得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禾生唔一声平躺好,声音细细小小地,手枕在沈灏素日睡的枕头上。
    可能是因为太喜欢王爷了吧,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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