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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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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她的小脸,“那当然,夫君更重要。”
禾生捂嘴笑,不回应。
聊了会今天作画的事,禾生想到卫林的事,问他:“那个漠北四王子,可曾娶亲?”
沈灏好奇,“不太清楚,怎么想起问他了?”
禾生将卫林的事说了一遍。
沈灏沉声,“他以后迟早是要回漠北的,卫林难道愿意跟着他回去么?”
禾生蹭他肩膀,“总之你先打探一下他的情况,好不好?”
沈灏答应了。
七日后就是秋考了,禾生想送姚晏去考场,沈灏说也要跟着一块去。
禾生摇头:“考场那么人多,都是些仕生,你要是去了,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小晏也说,不想惊动他姐夫。所以,还是我去吧。”
沈灏想了想,只得应下,“虽是常服出府,但该带的丫鬟侍卫,一个都不能少。”
禾生点头,“知道啦。”
秋考那日,人山人海。
无论是寒门子弟,还是世家子弟,皆以中仕金榜题名为傲,这是他们扬名天下的第一步。
禾生做寻常打扮,同姚爹姚娘一起送姚晏。
秋考一共进行五日,五日内,考生不得出考场,一切活动皆在考场内进行。
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姚晏准备进考场。
禾生将自己绣的一块标有“胜”字的巾帕塞给姚晏。
本来她是想绣荷包的,但考场不准带锦囊荷包之类的,所以就剪了块金罗锦,在上面绣了个胜,意喻旗开得胜。
姚晏捏着巾帕,只不过绣了一个字,却东倒西歪的,看不清楚地,还以为是一个月字加生字。
这巾帕在旁人眼里看来,定是丑陋不堪的。
姚晏喜欢得紧,将巾帕系在衣襟处,翻了翻,将胜字露在人前,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没走几步,迎面被一人撞了,没站稳,往地上摔去。
禾生和姚爹姚娘赶紧上前搀扶。
“对不起,是我一时心急,没看清楚路。”对面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抬眸一看,是个清秀的小伙子。
小伙子脸憋得通红,一面躬腰道歉,一面往考场门口看,似乎心不在焉。
姚晏摆摆手,没有放在心上,回头冲姚家人道:“爹娘,姐姐,你们回去吧。”
说罢,他阔步向前,斗志昂扬。
从这里开始,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个叫姚晏的仕生。
他要做金榜第一的状元。
方才撞人的小伙子跟在姚晏身后,畏手畏脚的。
姚晏回头,问:“你跟着我作甚?”
安倩垂目,不敢出大气。
她一定要替她哥哥考取功名。
“我……我有点紧张。”
姚晏了然,这么大的考试,焦躁不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大家同是仕生,自当得互相帮助。
出言柔声安慰几句,进了门,两人竟然分在相邻的两间考房。安倩的考房挨着墙,隔壁就只有姚晏一间考房,对面也是墙。
安倩仍然担心会被人看穿女子身份,趁着考前休息的空隙,出声央姚晏:“……晚上睡觉时,你别往我这边看。”
姚晏自是不屑偷瞧旁人试卷,虽不如才高八斗,但他好歹也是过目不忘学富五车。
男子汉铮铮铁骨,怎么可能做出作弊这样的事情?
“你也别往我这边瞧。”
☆、77|8。8|城
秋考结束后,姚家人的心事又放下一桩。
姚晏邀请宋武之一同秋游,加上那日认识的安倩,三人出行,往南边的蕲州去了。
他并不知安倩是女子,只觉得她文采斐然,脾气极好,加之有同考之谊,越发待她不同。
安倩本不想与他多有牵连,毕竟她此次考试,顶的是她哥哥安然的名字。若是秋榜一放,榜上有名,届时自是要由她哥哥去进行殿试的。
无奈姚晏三番五次热情相邀,且听闻他是平陵王府侧妃胞弟,若是断然拒绝,难免引起猜疑。
思来想去,安倩悔得很,恨极了自己在考场外的那一撞。
秋游的日子里,她只求能与姚晏进一步交好,届时若被他发现真相,能让他不要与外人道。
哪有又多来了个宋武之,安倩几乎觉得上天成心跟她作对。
提心吊胆十几天,终是等到了出榜的日子。
来回找了几遍,没有出现安然的名字。
竟是落第了。
既失望又庆幸,正准备离开时,被人喊住,转身一看竟是姚晏。
金榜第一,落的名字,便是他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姚晏邀安倩一聚。路上安慰她,“以安弟的文采,明年再战,定是第一。”
安倩也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待明年了,哥哥的病应该就好了,也就用不到她替考了。
一想到哥哥的病,安倩眼里有了泪意。前阵子大夫都说哥哥没救了,让他们准备后事,她为了圆哥哥金榜题名的梦,这才冒险替考。
可后来姚晏请了个大夫来,哥哥的病竟有了起色,说是慢慢调养,明年开春就能健复。
她自是对姚晏万般感激,却又心头有愧,迟迟不敢告诉他真相。
若他知道她是女子,会不会恨她欺骗了他?
一路想一路走,已到了姚家门口。
沈灏夫妇和姚爹姚娘早已等候多时。
沈灏今日正好是休沐,带了禾生回娘家,顺便庆祝一下姚晏的金榜题名。
姚晏为人低调,不想大张旗鼓地敲锣庆贺。
这是他意想之中的事,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故此就邀了宋武之和安倩回府。
虽能婉拒仕生,但望京各府的恭贺却是无法拒绝的。自开榜那一刻起,各府派去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姚晏悄悄地凑到禾生耳边,指着门口庆贺的人道:“寻常人家中第,哪能得公侯伯爵们这般恭贺,他们都是冲着姐夫来的。有朝一日,我定要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禾生拍拍他肩,“人小鬼大。”
姚晏凛然道:“姐,我不小,都到该定亲的年龄了。”
他主动提到亲事,禾生觉得惊讶,问他:“是否有心上人了?”
姚晏摇头,“问我这个作甚,我怎会有心上人呢?世上哪有人比得过姐姐,又怎能入我的眼?”
“嘴甜!”禾生拧他,将姚晏的亲事往心里一放,想着过了年再帮他张罗。
忽地前面有人来报,“襄阳王妃和东阳郡主来了。”
禾生皱了眉头,看姚晏一眼,“你要躲躲吗?”
姚晏想了想,道:“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何要躲?不躲。”
东阳一眼见着姚晏,他戴缨冠穿深衣,站得笔直。
下意识就想上前,被襄阳王妃一把逮住。
瞅瞅旁边站的沈灏以及禾生,东阳想到上月被罚禁闭的日子,立即将手缩了回去。
抬眸见姚晏与一陌生少年说话,模样亲热得很,东阳多瞪了几眼。
宴席结束后,东阳未能与姚晏说上一句话,她不甘心,骗襄阳王妃自己丢了东西,要回去找。
襄阳王妃素日疼爱她,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想着姚家是平陵王府亲家,且现如今门第不高,东阳要真想嫁姚家,论身份论家世,那是绰绰有余的。
尽管她家东阳比姚家少年要大上三岁,且……有点小任性。
襄阳王妃是这么打算的,若东阳拼死拼活也要嫁,那她就算把姚家少年郎绑了来,也要成全自家女儿的心愿。
沈灏禾生已经回王府,东阳半道折返,正好没了障碍,大大方方地往姚晏书房去了。
姚晏正在与安倩说话,忽地被人撞开了门,一见,竟是东阳。
东阳甩着鞭子,指着安倩道:“你,给我滚出去。”
上次的事情,她终究还是有些怪姚晏。
她堂堂一个郡主,喜欢上他一个无功无名的毛头小子,他竟然还不乐意,想着找人去她爹面前告状。
难道觉得她配不上他吗!
东阳愤愤地看着姚晏,心想,这小子日后终归是她的人,她得好好训一番。
不然,日后成亲了,她不得被压得死死么?
安倩闻言就要出去,被姚晏按住肩头,“不必理会。”
他看了看东阳,实在是无奈至极。
他虽年纪不大,但也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对于东阳,他着实没有那种心思。
还是说清楚的好。
姚晏转头对安倩道:“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东阳跟着姚晏出了门。
院子的槐花树下,东阳心花怒放,觉得姚晏终于肯开窍了。
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开心,怕输了气势,绷着脸,寒着眼,傲气得很。
“姚公子有何赐教?”
姚晏尽可能委婉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于她,一番措辞,牙口间转了百遍,既怕自己说得不清楚,又怕伤了她的心。
毕竟,东阳也没有对他做什么事。
这世间所有的情意都值得珍重,但他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能耽误她。
东阳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忽地想到当年,六哥哥也是这么拒绝她的。
——“你哪里都好,可是我不喜欢。”
凭什么!既然她哪里都好,为什么不喜欢!
恼怒成羞的东阳不肯接受眼前事实,她倔强地踮起脚凑过去,作势就要亲姚晏。
姚晏闪躲,她一下子扑到了地上,狼狈至极。
姚晏于心不忍,伸出手去扶她,哪想她刚一碰到手,便立即八爪鱼般地缠了上来。
“我不信,你肯定是喜欢我的!”
姚晏几经挣扎,终是挣脱了。
东阳跟在他后头跑,“姚晏,你让我亲一下,就亲一下!”
两人满院子地跑,安倩好奇,从书房站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
东阳跑得累了,转眸望见一脸茫然的安倩,心中冒出一计,转而放弃追逐姚晏,朝安倩跑去,拿住鞭子缠上安倩的脖子。
安倩不会武功,只得被她俘虏。
东阳一声吹哨,召了自己的汗血宝马,她力气大,又习过武,轻轻松松地就将安倩携上马背。
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姚晏,你若追上我,我便把你好友还回去。”
说罢,扬长而去,在姚家的庭院里一路往外驰骋,闹得个鸡飞狗跳。
姚晏气煞,立即吩咐人牵马来,追了上去。
东阳一路往郊外去,至湖畔,前头无路,只得下马。
姚晏也及时赶了过来。
少年愤然,好友因自己被掳,这样的羞耻,他该如何作赔?
东阳勒着安倩脖子,放低声音,问:“你会不会泳水?”
安倩心中一咯噔,诚然道:“不会。”
东阳转面就对姚晏喊:“你若是今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朋友丢湖里去,我问过了,这个小白脸不会泳水。”
安倩脸色煞白。
姚晏气极了,顾不上平日端出来的儒雅气度,指着东阳道:“你快放了他!”
东阳是谁,全望京城有名的蛮横子,当然不会因为姚晏的这一句低吼而被吓到。
相反,她气焰更胜,“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夫婿?”
姚晏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不愿。”
不识好歹。东阳愤怒,气得手都在抖,拖着安倩往湖里甩。
姚晏欲上前,东阳喊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先把他勒死了再丢湖里。”
安倩欲哭无泪,今天真是倒了个血霉。
先是落第,后是无端被胁,现在还要因为别人家的儿女情长被人丢进湖里,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这样的霉运,怕是八辈子都不会撞上一次。
姚晏看着安倩,有些紧张,担心东阳真把安倩勒死,立马不敢动了。
眼见到了湖中心,水要没过脖子,安倩支撑不住,忍不住出声呼喊求救。
东阳恶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喊什么喊!”
再拖着安倩下水,她自己也无法撑住两个人的分量,本来就只想想吓吓姚晏,并非真心要杀人。
又喊了一遍:“姚晏!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姚晏在湖边急得焦头烂额,眼见着两人没入湖中快没影了,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了水里。
东阳大惊,刚刚自己明明放了那样的狠话,他竟然还敢下手救人,他真以为她不敢勒这个小白脸吗?
下手就要去勒,掐了两三下,终究是不敢背负人命。
撒开手,往湖的另一边游去。
安倩在水中下沉,水从鼻子耳朵灌进去,她几乎无法呼吸,就在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一双温暖的臂膀将她捞起。
“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
这是她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78|8。8|城
姚晏将安倩送回安府后,心跳如雷,面色赤红。
姚娘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以为是落水染了风寒,急乎乎地就要找大夫为他看病。
姚晏不太好意思,一言不发躲进了书房。
……安弟竟然是个女的。
想到那么多日日夜夜的相随相伴,姚晏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烧得疼。
转而又想起今日的事,觉得自己对不住安倩。
险些害她丢了性命,又看了她的清白身,往后见了面,他得如何赔罪,才能抵消一二?
姚娘不知他心思,想到今日东阳在府中的闹腾,心里又慌了起来。
日后要真娶了这么个媳妇,那估计得日日闹个鸡犬不宁。
姚晏在书房只待了片刻,出房门后,与姚娘交待,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禾生。
他不想让姐姐心烦。
他是个男人,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无论是东阳还是安弟,他定会将事情圆满解决。
虽然姚家没派人知会,到了晚上,禾生还是知道了白天的事。
沈灏牵着她散步,笑:“没想到东阳这般有决心,竟闹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禾生拧着眉头,不说话。
沈灏轻晃她手腕,凑近:“要不要为夫替你解决一下?”
禾生摇摇头,“我再想想,总是让你去襄阳王府也不太好。这是女人家的事,自当应由我来出面。”
她说出这样老气横秋的话,沈灏一懵,而后捧住她的脸蛋亲,“我的小阿生,长大了。”
禾生投入他怀中,望着天上一轮皓月,糯糯道:“长大了也永远是你的小姑娘。”
沈灏搂着她的后背,低下头深情一吻。
第二日,禾生亲自到襄阳王府登门拜访。
襄阳王妃知道昨日的事,有些害臊,接待禾生时,也不敢端着架子,尽可能温和地与之聊天交谈。
东阳躲在后面窥探。
聊了一会,禾生挑明来意,“我替家弟在此谢过郡主的厚爱,他年少不知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王妃与郡主多多包涵。”
襄阳王妃朝帘子后看一眼,回眸笑道:“姚家少年郎才华四溢,进退有礼,哪来包涵一说?是我家东阳调皮,望王妃海涵才是。”
禾生又道:“家弟性子憨厚,很多事情不懂变通,恐怕担不起郡主的青睐。”
此话一出,东阳立马从帘子后面跳出来,“怎么就担不起了?我瞧上你们家弟弟,难不成你竟不准么?”
禾生皱眉,轻声一句:“那也得两情相悦,才可成事。”
东阳性子急,认定了今日禾生上门就是为了阻止她靠近姚晏,当即摔了杯子,“你等着瞧,不出几日,我定让他爱上我。到时候,你就算替他求着来让我嫁,我也不嫁!”
说罢转身离去,丝毫不给襄阳王妃训斥的时间和机会。
禾生愣了愣,心头情绪复杂。
襄阳王妃颇为尴尬,笑了几声以缓解气氛,“小女不懂事,王妃别往心里去。”
禾生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郡主有自信是好事。”
回了府,一想到姚晏的事,心都要操碎了。
沈灏将她从榻上提起来,点点她的鼻尖,“昨日还夸你长大了,今日一回来就见你在榻上打滚,在外面受气了?”
禾生娇娇地枕着他的大腿,握着他的手放在额间,“今天我去襄阳王府,东阳竟然放话说,不出几日,定要小晏爱上她。”
……总有种自己家养的白菜即将要被猪拱了的感觉。
不对,是母夜叉。
沈灏轻笑,手心挨着她的脸颊摩挲,“就为这事?”
禾生撅嘴:“不然呢?”
沈灏俯身堵住她的嘴,“要不这样,我给小晏求门亲事,订了亲,东阳也就死心了。”
禾生点点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东阳,我们全家都不喜欢她。”
沈灏摸摸她的脑袋,“知道啦,你不喜欢的,为夫也不喜欢。过几日我让母妃拿各家名册让你瞧瞧。”
禾生攀住他的肩膀坐起来,往他脸上甜甜一吻。
这边,东阳闹个不停,却终归只是女儿家任性的事,碍不到什么,比不得朝堂上发生的大事。
兵部出了事,被查出贪污受贿近万两钱财。
兵部尚书是东宫的亲信,圣人一怒之下,革职兵部尚书,将其直接打入天牢,择日斩首示众。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一时间不敢有大动作。
圣人明面上虽未迁怒太子,却借了其他由头,罚太子禁闭一月,责其在东宫面壁思过。
皇后听闻后,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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