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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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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天生碰不了沾不了,忽然间来这么一个,老天爷真是爱开玩笑。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看来到头来他也要尝尝这滋味。
    ·
    正好赶上用膳,下人多添了双碗筷,禾生专心致志地开吃,因没赶着开场,不好意思多吃。回了屋躺在院子里乘凉,回想今天的事,既有兴奋满足的劲又有惶恐紧张的气,后者还都是因为隔壁那个坏蛋。
    翠玉被喊去前院,回来时手里多了个食盒,打开一看好几碗美味,有虾仁蒸鸡,糖蒸酥酪,螃蟹饺子等。
    翠玉道:“说是沈府送来的,各个房里都有,给了我们院里这盒,裴管家亲自递的。”她眨了眨眼,笑容神秘:“我偷偷看过,就只咱们屋里的盒最重,东西最多。”
    禾生咂了砸舌,一碗碗看过去,全是美味佳肴。刚才没吃饱,现在正好填肚子。
    食盒底下压了张纸,禾生一惊,趁翠玉转头的瞬间,迅速拾起藏在袖子里。借故跑到屋里拿东西,往灯下一看,纸上画着一个人,一碗饭,还有一只猪。
    禾生嘴角一抽,仿佛都能透过泛黄的纸看到沈灏那张双眸含笑眉头微勾的脸,万年冰霜作起怪来,真真比寻常人要讨厌一万倍。
    哼,还猪呢,他才是猪!

  ☆、第18章

夜晚吃多了,肚里积食,摸着肚子躺在藤椅上,院子里蚊虫多,翠玉拿着甩子驱赶。卫林刚从宋府回来,得了串宋夫人给的缠丝双扣镯,跑进院子给禾生瞧。
    问起今晚为何没来,禾生支支吾吾,只说和沈灏商量铺子的事。
    卫林既已放下了对沈灏的心思,提到他时,也就不觉得尴尬了。“沈公子真好,不但送铺子,投银子参与铺子的经营,才只拿一分红利,欸,这样好的人,我是没缘分了,以后也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能嫁给他。”
    禾生想到那日沈府之中他说的话,配上卫林这副心之向往的模样,顿时面红耳赤。
    索性大夜晚的看不清楚,卫林问:“谈得怎么样?傍晚茉子回府替我拿东西,说是半路上看到沈公子送你回来,怎么不去他家吃饭?”
    禾生抿了抿嘴,心想卫林这姑娘心真大,孤男寡女,避嫌都来不及,哪还会跑去他家吃饭?
    “经商之事,我不是行家,货物他管,我就占个地段,自是他说了算。我们不亲近,去他府上吃饭作甚,平白无故惹人闲话。以后莫说这种话,省得听了让旁人误会。”
    卫林咧牙笑:“谁会误会?你在我家住着,又不是独门独户的寡妇,和男子接触再平常不过,再说了,要是沈公子真对你有意思,你现在还不得笑裂了嘴,那么好的人,但凡露出一点苗头,还不得往上扑?就你现在这副淡定的小样,我才不信。”
    禾生苦笑,偏生她还真就是个寡妇呢。含了山楂片消食,嚼了块坏的,酸酸涩涩,激得舌头打颤。
    别人眼里万千好处的人,到了她这里,跟淬了毒似的,躲都来不及,哪还敢往上扑。
    守好本分,清清白白,做好她的小寡妇。只有这样,大府的人才揪不出错,才不会发落她的娘家人。
    ·
    得了铺子,卫府上下对禾生好得很,无论是谁,隔着老远就喊她,一口一个“堂姑娘”,叫得亲热极了。
    禾生倒没觉得有什么变化,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平平常常地过着日子就好。
    二房卫喜也不找她麻烦了,素日见着她就要挑刺的人,今时今日竟会笑着打招呼了。估计是二奶奶说了些什么。
    唯独有一点,禾生不太习惯——李清一改往昔刻薄态度,整天黏着她,一有机会就喊着让她带去铺子玩,语重心长地劝她要多操心铺子。
    一回还好,两回三回,没个停歇地往前凑,任谁看了都嫌烦。
    禾生对李清没什么好感,觉得她之所以这样肯定有所企图。若是为了铺子的事奉承她,未免太过,看她在前身后围着打转,恨不得每天让翠玉在院子口堵她。
    但毕竟是同一屋檐下的人,倘若真撕破了脸,未免难堪,只得旁敲侧击,让她领悟,不要再来纠缠。
    换做一般人,给了几回冷脸色,早就知难而退。李清偏不,反而跑得越发勤快。
    她有自己的盘算——禾生有了沈公子给的铺子,沈公子又往里面砸了银子管货物,自己投的铺子,自然少不了往里跑。只要她跟在禾生身边,不愁见不到沈公子。
    只要能见面,便有接近他的机会。
    沈公子赠铺子这事,不是没有人想过禾生和沈公子之间的关系,平白无故地,哪有送姑娘家铺子的。只因禾生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恨不得一日到头就躺死在宅里,不似其他姑娘家成天往外跑。
    二者,因沈公子为人大方,但凡帮过他忙的,哪怕只是为他家门前扫过落叶,一概黄金相送。更何况是重要的乔迁宴,虽禾生只做了一道菜,但也算救场之举,想来沈公子定是感激不尽。如此这般,送铺子也就不稀奇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禾生与沈公子之间真有什么,那也无碍,她抢过来便是。决心是有了,但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沈府上下滴水不漏,连她想买通下人打听沈公子的喜好,都不得所偿。退而求其次,只能傍上禾生了。
    终于等禾生挪腿肯出院子,往铺子里去。李清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铺子里里外外逛了一圈,找了许久,逮着店伙计问:“沈公子不来店里吗?”
    店伙计答:“来,来得不勤,和卫姑娘差不多。”
    李清心里一盘算,还是得多来几趟,万一撞见了呢。在她日烦夜烦催命一般的念叨中,七天里禾生往铺子里跑了五趟,要知道,平常她半月能去一趟就不错了。
    禾生实在没法子了,直接问李清到底想做什么。李清也是急了,没有见着沈灏,将错处都往禾生身上揽,张嘴就答:“你是不是故意诓我,专门捡沈公子不在铺子的日子去?”
    她这样一说,禾生便全明白了——敢情是冲着沈灏去的。
    李清认定禾生是有意为之,见她满脸诧异,觉得她是有愧在心,一下子被揭穿了,才摆出这副神情。
    抖了抖肩膀,话既然都已讲开,事情也就好办了。她昂着头,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姿态袒露出来,“你明白就好,现在你若带我去见他,假装铺子有事找他商量,为我掩护,我便还当你是个好人。”
    禾生听了,差点笑岔气。不帮她忙,就不是个好人了?这表姑娘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
    爱慕便去追,不畏惧藏匿心意,大大方方地表白,像卫林这样的,她乐意帮。但李清这样的,她着是不太喜欢。
    这样私人的事,硬要把其他人扯进来算什么?要等李清知道沈灏对自己说过那样露骨的话,还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禾生婉拒。李清甩手,哪肯罢休,硬拉着她往门外走。
    她力气大,又丝毫不顾及脸面。禾生脸皮薄,觉得在人前与她拉扯不太好,半推半就地被她搡攘着拉出了府。
    出了府,左拐几步便是沈府。禾生说什么不肯进去,站在台阶上跟她说理。
    “不就带我进去见个面吗?让你撒个小慌,难道会要你命不成?”李清说着说着来火了,这几天自己卑躬屈膝,对她有求并应,连卫喜那边都没去讨好,净往她院子跑,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连一个小忙都不帮!
    禾生被她如此理直气壮的言语呛住,齐整不过的一姑娘家,说起话来火药味十足,怎么就这么不知趣呢?
    禾生转头就走,拉扯就拉扯吧,今天这个忙,她还就不帮了。
    柿子转挑软的捏,她又不是柿子,真干起架来,她也不怕。
    李清一把抓她袖子没揽住,伸手去揪发尾,力道虽轻,但因禾生没有防备,被人猛地一抓住,头皮发麻地疼。
    “你去敲门,带我进府,便放了你。”
    恰逢府忽地大开,裴良走在前头开路,沈灏牵马,跨步往外,抬眼一瞅,望着府门口站了两人,其中一个,还是他心心念念的。
    裴良第一个反应过来,走到李清跟前便是一劈手,丝毫不留情面:“你干什么,扯我们家姑娘的头发作甚!”
    他护主心切,爱屋及乌,连“我们家”这样字眼都飙了出来。
    李清不知所措,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时与沈灏相见,虽被裴良打痛了手,顾不上叫疼,也来不及听他话里的不妥当。整理好笑脸,一改方才的彪悍,盈盈低头一福礼:“沈公子好,我与堂姑娘闹着玩呢,她说要进府与你商议事宜,又怕你不在,犹豫了好久呢,我说她胆子小拘谨,她就闹脾气要走。”
    她朝禾生使眼色,禾生装作没看见,直接掀起白眼,心里嘀咕:她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别人要帮她?扯头发的事还没算呢!
    裴良对着个姑娘,也不好说什么,退到一边,上前问候禾生。
    禾生觉得丢脸,也没说什么,只想着赶紧离开。
    沈灏皱眉,瞅一眼禾生,见她鼓着腮帮满脸不高兴。当即收回视线,一撂缰绳,慢步走到李清跟前,高高在上的仪态,睨着眼看她一眼,目光寒冷似冰。
    “卫姑娘要找我商议事情,我自会派人去接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往我家门前窜。”
    李清懵住,简直不敢相信沈灏会对她这样说话。是她今日穿的衣裙太惹眼,招他不喜欢么?还是朱唇太红,他看了觉得刺眼?
    沈灏敛起神色,这么多年,企图勾引他的女子没有成千也有上百,面前这个穿红戴绿的一开口说话,他便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李清不甘心白白浪费一次见他的机会,往前靠试图假装崴脚往他身上靠,连衣角边都未沾到,便被裴良横插一脚。
    做了多年的人靶子,这点反应速度还是有的。
    沈灏很不耐烦,看都不看李清,轻启薄唇,只吐了一个字:“滚——”
    他很少在人前这般模样,怎么样都能克制住情绪,今日瞧见她被人欺负,却觉得糟心透顶,素日的好修养就顾不上了。
    李清双目含泪,转身就跑。
    禾生理了理头发,准备回去,待会吃饭少不得又要跟二房一番解释,唉,闹心啊。
    沈灏喊住她:“你站住。”

  ☆、第19章

他的音色浑厚,字正腔圆,音调不高,却极富穿透力,听着像是个常常发号施令的人。
    禾生不准备听他的,拔脚就走。无非又要说那些不着调的话,听了还不如不听,省得心乱。
    沈灏看她动作,知道要走,也不拦她,太阳穴突突地跳。这些年,习惯了众人的恭顺屈卑,倒真没人像她这般,明知道他的心意,却恍若不见。
    他性子闷,从小秉承皇子教育追究实事求是,除政务外,讲究顺其自然,从不强求,而今碰着她,只觉得万分棘手。
    放着不是,不放也不是,总以为她会愿意,顶多等到三个月盛湖事务一处理完,便能带着她一起回京,而今日子过了大半,却是毫无进展。
    蹙紧了眉,关切问候的话到了嘴边,又换了番说辞。“你这般性子,以后如果打理自家事务?偌大的府邸交到你手上,还不得闹翻了天?”
    明明已经走下石阶的人儿,身影一顿,回过头答:“我没那福气,不劳您操心。”
    她咬文嚼字,一声“您”尾音拖得长,沈灏听她这拒人千里之外的语调惯了,反倒觉得听出了韵味。
    沈灏上前,与她靠得近些。“你一姑娘家,迟早要嫁,难不成在别人家住一辈子?”
    禾生愣住,被人戳着了心窝子,面容黯淡,瞪眼瞧他,他面上半点神情都没有。
    果真是个面瘫心冷的。
    沈灏瞅眼裴良,裴良伺候了这么多年,基本的眼力劲还是有的,当即牵着马出了府去前街等。
    禾生抿了嘴,“与你何干。”
    沈灏收了扇子别在腰间,缓缓踱步,声音压低,“你到底哪点不满意,何苦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似的。”他停下脚步,抬眼望她,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语气从未有过的柔和:“只要你想,只要我有,说出来,我自会办到,可好?”
    这是在给她诱饵了。禾生怔忡半秒,脱口而出的“可惜你办不到”才说了“可惜”两字,硬生生咽下去,改口:“可惜我确实不喜欢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找其他人吧。”
    这样一来一回的戏码,沈灏忽然觉得有点烦了。撇开话题,问:“方才她弄你哪了?疼不疼?”
    禾生捋了捋头发,“她就扯了下头发,已经不疼。”
    她的一头青丝长得极好,乌黑如瀑,披落腰间,似黑色锦缎,光滑柔软。沈灏站在她侧边,见她低头,露出一截藕白的脖颈,细细白白的。
    “你不乐意,何必跟她拉扯,叫丫头堵了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连裙带边都沾不上,怕她作甚?你现在既有了铺子,每月悉数往那家交了寄住银子,谁敢说你不是?”
    他很少管后宅的事,自己没有娶亲,府里清净,偶尔见别的亲王侯爵处理后宅事宜,倒也不麻烦。现如今耐着性子与她说,一字一句,斟酌酝酿,唯恐哪句不对,叫她受了别人欺负。
    他说的恳切,禾生反倒不好意思,低了头,“知道了。”
    沈灏继续说,“平素极少见你出府,整日闷着后宅,人落得没精神气,有空多去铺子看看,你放心,我不与你碰面,但凡遇到躲开便是。”
    禾生望着地上,他换了双新鞋,不沾一点灰尘,刺绣清晰秀丽,仔细看,和那日她踩他的靴子样式一模一样,却又不是那双。
    “嗯。”轻轻一声,又软又糯。
    沈灏没了话,迈步子朝前街走。禾生看他背影,腿长腰线高的身板,一身松柏绿的苏锻袍子,手负在身后,天生的龙门架。
    倘若自己还是那个未出阁的姚家禾生,遇到这样的男子,说不定也会多看几眼。
    天空澈蓝,明明晃晃的光泼下来,搅不开空气里厚重的热气。
    禾生叹了口气,摇摇头,朝卫府去。
    ·
    晚上吃饭时,李清不声不响的,倒没有跟禾生闹,坐在桌子对面,盯了禾生许久,也不说话。
    禾生吃得香,一副“你随便看”的态度。她不闹正好,省得一番口舌解释了,愿意瞅就瞅吧,反正脸上已经没了红印子,不怕人瞧。
    卫老太今日与人唠家常,提及别人家谁嫁了谁娶了,想到自家的姑娘们,是时候未雨绸缪了。交待大奶奶:“西街的胡大娘不错,改天你上门探探。卫林性子野,选个适合的得多瞧瞧,卫喜比卫林大一岁,肯定是要先出嫁的,李清呢,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也要选个合适的。”
    她虽说让大奶奶去找媒婆,但话却是说给二奶奶听的。卫家人缘好,不用媒婆牵线,自有好几家等着,但李清不一样,她又不姓卫,自己家的资源,卫老太舍不得给她。
    大奶奶听出话里的意味,朝二奶奶那边瞅一眼。自家婆婆虽蛮横了点,关键时候,脑子还是清醒得很。二奶奶常年将自家亲戚带到府上住,接济的银子大把大把往外散,这些她也就忍了,总归是亲妯娌,老爷愿意给,也就得了。接了自己侄女来住,二奶奶打得什么主意,她再清楚不过。
    卫林的亲事,二房若想抢,她第一个不答应。
    二奶奶脸色发苦,眼一蔫,没了声响。
    卫喜和李清各自有着打算,将卫老太的话当成耳边风,听听也就散了。卫林吐舌扮了个鬼脸,正好被禾生看见。两人挤挤眉,各自扒饭。
    卫老太的视线探到禾生身上,思忖几秒,问:“你是哪年生的?”
    禾生答:“玄明十二年戌月。”
    卫老太一算,“那你属羊,该配个属马的。”看向大奶奶,开口让她也帮着看看。
    大奶奶嘴角一抽,刚还觉得卫老太想事清明,才一会子的功夫,又犯糊涂了。禾生是望京大府的姑娘,她的亲事横竖由大府奶奶们操心,轮不到她们做主。
    想到这,大奶奶问禾生:“下月大老爷要去望京,你有什么要捎给你大府奶奶们,让他带去便是。”
    一提到望京,禾生有些紧张,点头应下。闷着吃了饭,话也没说几句,回院子便躺下了。
    翠玉放下帐子,长长的穗子勾在帐上,风一处,晃来晃去,看得晕脑袋。
    禾生起身去扯,打了个死结,回过身问翠玉:“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
    翠玉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回望京。“不能了吧。”
    禾生一拉被子,整个人埋进去,缩成一团,半晌细小的声音隔着锦被传来:“我想家了——”
    翠玉张嘴欲言,不知该如何安慰。“我也是。”
    她想家了,尚且可以与家人书信往来,二娘子想家了,却连与家里通个信儿都不行。也是可怜。
    翠玉挨着床边坐下,温柔地抚拍着,看她窝在被窝里,身体一阵阵地抖。兴许在哭,翠玉猜想,背过头,彻底沉默。
    哭出来也好,闷得久了,难保不闷出个病。这日子还长,不知何时才是头。
    ·
    宋瑶听说卫家姐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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