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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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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尘埃落定


    苏溶玥倒是佩服起西太后的手腕,在这个时候居然所有人都能心甘情愿出来为晴贵妃背这个黑锅。

    即便这里面不见得有多少自愿,甚至多为威胁逼迫,可是苏溶玥却是还要在心里暗暗赞叹一句西太后的手腕。

    乾景尧厌恶的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陈御医,淡漠的说道:“这般的庸医岂能留在宫中?来人,拉下去打五十板子,罢其御医之位,赶出宫门!”

    陈御医不敢有半点的说辞,纵使心中委屈,却是不敢喊冤诉苦,还要跪地磕头谢恩。

    乾景尧扫了一眼晴贵妃,眼里缀满了寒意,“即便杜修媛今日小产不是因为你,可是你包藏祸心一事却是真的。即日起,夺贵妃之位,降为常在,打入冷宫,以儆效尤!”

    “陛下,既然这件事不是因为贵妃”西太后不死心,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晴贵妃被废黜。

    乾景尧却是淡漠的抬眸,望着西太后,冷冷开口:“杜修媛小产一事不是直接因为她,她便可以无罪吗?

    若是这般,有朝一日,有人在太后的饭中下毒,太后若是未吃,那人是不是也是一样无罪呢?”

    西太后语凝,暗恨这乾景尧与苏溶玥一般的毒舌,说出话句句如同刀子,割的人生疼!

    晴贵妃却是突然笑了起来,端正的跪坐在地上,全然没有刚才的瘫软之态。

    晴贵妃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清明的看着乾景尧,神色凛然,没有一丝惧色,仿佛依然是往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晴贵妃,而不是这宫中位份最低的常在。

    “陛下若是这般,不如赐死玉晴,总好过这般的羞辱!”柳玉晴时刻提醒着自己,自己是柳家女人,柳家女人不能软弱,不能恐惧,即便是死,也不能失去尊严!

    西太后却是眼皮一跳,厉声道:“晴儿,不要胡闹!”

    可是柳玉晴却是心如磐石,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不过是乾景尧和地位,她从未得到过乾景尧,现在又失去了贵妃之位,这如同让她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乾景尧却是拉起了苏溶玥的手,想要与苏溶玥一同离开,听到柳玉晴这般的说辞,也不过脚步顿了一顿,冷淡的望着晴贵妃一眼,“你若是想死,便尽管去吧!”

    说罢,便牵着苏溶玥的手,径自走过晴贵妃的身边,晴贵妃却是还不死心,不甘心的问道:“陛下,难道,你就没有一刻对臣妾动过心?”

    哪怕只是一瞬,哪怕只是片刻,只要在他的心中,她不是柳家的女人,而只是一个普通的,一直爱慕着他的女子,她便觉得心满意足

    可是这个问题甚至都没有让乾景尧的脚步顿上一顿,便径自离开,身后却是回荡着柳玉晴那执着的喊叫之声,“陛下,陛下”

    每一声里都有着说不尽的情愫,每一声中都包含着诀别之意,只因为她知道,今天过后,她便更没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

    乾景尧离开后,柳玉晴却还是一样目不转睛的望着乾景尧的背影,眼中全是满满的爱恋与悲痛。

    西太后走到柳玉晴的身边,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开口道:“莫做傻事!”

    说罢之后,西太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开,在跨过门槛时,甚至还不小心被绊了一下,若不是被红罗扶住,只怕就已经摔倒在地。

    西太后却是甩开了红罗的手,大步的离开,步伐虽大,却很是虚浮。

    红罗略略皱了皱眉,这般失神的西太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不顾也只是怔愣了瞬间,红罗便连忙抬步跟了上去。

    屋内的妃嫔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在看着柳玉晴,她们只觉得事情变化的太快,完全超过了她们的想象。

    虽然柳玉晴一下子从一品贵妃变成了最末等的常在,可是她的身后毕竟是西太后,她们即便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却是也不敢表露出来,只都从她的身边一一经过,各怀心思的回了自己的宫院。

    柔妃在从柳玉晴的身边经过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还真是可惜,今日西太后留了她一命,不过对于只怕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柳玉晴,此举只怕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接受吧!

    柔妃眼中一冷,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忍受着着柳玉晴的欺凌与嘲讽,即便为了大局,她可以忍受,可是这不意味着,她不痛恨这柳玉晴!

    柔妃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受了这柳玉晴这么多年的欺压,她不介意先用柳玉晴来祭旗!

    而西太后则是步履蹒跚的踉跄着走回了福宜宫,红罗紧随其至,红罗刚迈进殿门,将门掩上,却是只见西太后却是突然喷出了一口的鲜血。

    红罗吓得惊住了,只见西太后苍白着脸色,右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刚才喷出的鲜血,化作了缕缕的血雾。

    西太后的嘴角还残留着赤红的鲜血,苍白如纸的脸,还有鲜红的血,构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西太后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往日里那威严凌厉的模样全然不见,所剩的只有苍老与疲惫。

    西太后的身体无力的滑落,跌坐在了座榻之上,红罗立刻走上前去,眉目间皆是难掩的关心,“太后,奴婢这便去唤御医来!”

    西太后却是一把按住了红罗的手,气息不匀,勉强说道:“不可!”

    “太后,您的身子要紧啊!”红罗从未见过这般的西太后,仿佛是一个已经濒临死亡,垂死挣扎的人。

    “哀家没事”西太后有气无力的说道,她紧紧的握着红罗的手,似乎是想将心中的愤恨全部发泄出来。

    “哀家好恨,哀家好恨啊哀家入宫近二十载,从未有过这般的狼狈,苏溶玥竟然能将哀家逼迫到这般的地步,这让哀家如何能够接受?”

    西太后明明没有气力,可是眼中喷发的怒火却是仿佛能够一切燃烧殆尽。

    红罗只静静的听着,并未说话,心里却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晴贵妃一事对西太后的打击这般的大,竟能让她怒火攻心,喷出鲜血。

    这时只听西太后愤恨的说道:“哀家做贵妃时便从未尝到败北的滋味,如今哀家做了太后,千万人之上,却是没想到竟然折在了一个苏溶玥的手上!

    哀家此生最难以接受的便是有事情脱离了哀家的掌控,可是这苏溶玥,却是让哀家最难掌控的存在!”

    红罗将头垂得更低,心中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可笑,皇家少有真情,更何况是西太后这般的人,她为了达到目的,都能将齐王算计在内,又怎么会因为晴贵妃一人,而乱了方寸。

    “红罗,你去告诉她,要做好准备,哀家一定要除掉苏溶玥,一定要!”

    每个人在心中充满执念时,都会变得疯狂而丑陋,即便是西太后也不例外。

    往日里,西太后端坐在太后的宝座,自是无限的尊贵,可是如今竟然也是这般的疯狂。

    “是!”红罗只清淡的应了一声,便服侍着西太后喝了杯参茶,服了些药物。

    待西太后入睡后,红罗才缓步轻声的推出了殿内,独自一人静静的站立在月光之下。

    清幽的月光照在了红罗的身上,为她本就清淡的气质更是度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仿若红罗马上就要羽化成仙,飞上九天。

    红罗坐在了朱色的栏杆下,将头倚在栏杆上,浑然未察栏杆的冰冷。

    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每个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东西,西太后放不下手中的权势,晴贵妃放不下乾景尧,齐王放不下苏溶玥。

    贫贱之人,可以为了果腹,而做出任何不要尊严之事,可是这些高贵之人,在**面前,也可以一样露出丑态。

    那么她的执念又是什么,她是否也是一样的丑陋?

    如果易地而处,她绝不会像齐王与晴贵妃一般,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丑陋的一面。

    她宁愿美丽的死去,让自己留在他心中的画面都是她最完美的瞬间。

    让他在回忆之时,不会想起她有一点点的不好。

    她宁愿完整的失去,也不要残缺的得到,她的执念,或许便是如此

    夜已深,寒凉至极,红罗缓缓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小手指上的指环,轻柔而一脸的抚摸着,轻声呢喃道:“昨日春风源上路,可怜红锦枉抛泥”

    仙姝宫中,苏溶玥自从从婉和殿回来,便一直闷闷不乐,乾景尧不忍心烦她,便只静静的抱着她,温暖着她微凉的身体。

    乾景尧没有开口,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告诉着苏溶玥,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有他陪在身边。

    “阿尧”苏溶玥沉默许久,才终于开口。

    “有什么不开心的,便说出来吧,说出来,便会好受一些”见苏溶玥开口,乾景尧的一颗心便也渐渐的安下来,只要她愿意开口便好。

    “柳玉晴是冤枉的,是被我设计陷害的”苏溶玥淡淡开口道。

    其实她送去给杜修媛的血玉珊瑚本就是一对,血珊瑚虽是珍惜少见,但是也不是什么极其珍贵的存在。

    乾景尧送她的东西都是有市无价的珍宝,每一样都是万中无一的宝贝,而这血珊瑚最珍贵的地方是它们生为一对,彼此之间长的一模一样的,没有一丝的差别。

    在她为杜修媛送上贺礼时,便已经生了防备之心,为的便是防止她们将算盘动在了贺礼的身上。

    那尊血珊瑚的确被下了麝香,只不过已经被青霓换了回来。

    而晴贵妃那双绣鞋里面的麝香,也自然是她命青霓装进去的

    西太后与柳玉晴想要借此陷害她,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在这件事上,柳玉晴倒是真的无辜。

    “我知道。”乾景尧只淡淡开口说道。

    对此苏溶玥倒是并不意外,这件事柳玉晴得不到半点的好处,她自然是没有意义这般来做。

    “你不是在为这件事而烦忧吧?”乾景尧那双黑亮的眸子,将苏溶玥的心事看的无所遁形。

    苏溶玥环住了乾景尧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失落的说道:“我的确不会为这般的事而伤神,既然她们想要我的命,那么落到这般的下场,也没有什么了可怨天尤人的。

    只不过,杜修媛的小产,里面也有我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个孩子也终究是我害死的。”

    她不会在意柳玉晴与杜修媛的生死,可是那个孩子,无论他的父母是谁,他都是无辜的

    “不是你的错”乾景尧将苏溶玥搂得更紧,轻声的安抚着。

    众人都觉得苏溶玥心冷决绝,可是乾景尧却是知道,她的冷心冷肺,不过是一种伪装,将那个善良的她层层包裹,仔细保护。

    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是在这逆流中,牺牲却是不可避免的,若是不牺牲他人,那便只能折损自己人。

    纵使苏溶玥能够如何的睿智,即便她在面对选择时,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可是,她懂得如何选择,却不意味着她不会觉得难受。

    “不,阿尧,我没有什么可推卸的。虽然这次不是我动的手,却也是我因为我对柔妃施压,这般才加快她动手的速度”

    乾景尧温柔,身手揉了揉她柔软的乌发,将吻轻轻的落在苏溶玥的光洁的额头上。

    乾景尧细密温软的吻,好似注入了魔力一般,让苏溶玥心里的烦躁渐渐平息。

    “你也说了,你只是加快了她动手的速度,即便没有你,她也一样会这般来做。”乾景尧与苏溶玥额头相抵,四目相对。

    乾景尧复又开口道:“而且,即便她不做,我也一样会做,你应该清楚,杜修媛的孩子,是决不能留的”

    苏溶玥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这些她又何尝不知道,她有时竟是有些羡慕西太后的冷血,若是西太后这般来做,只怕今夜定是只有欣喜,绝不会有一点的烦忧。

    可是,她又很担心,若是自己有朝一日,也变成了这般的冷血,那么她是不是就与西太后无异了

    “玥玥,你若是再这般难过,我便会觉得你是在指责我”

    “没有!”苏溶玥闻后,立刻急着辩解,可是刚一开口,乾景尧便突然吻上了她的唇,不给她一丝反应的机会,自顾自的攻城略地。

    良久之后,乾景尧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有些恍惚,气息不匀的苏溶玥,他单手挑起苏溶玥的下巴,近乎压迫一般的凝望着她,“你可还觉得难过?”

    苏溶玥连忙摇了摇头,脸颊因缺氧而变得绯红,乾景尧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苏溶玥的脸颊,似在挑逗,又似在欣赏,而眼中的光,却又含着一丝危险的冷芒,“我不喜欢,你为了旁人而伤神,任何人,都不可以”

    乾景尧这近乎**一般的霸道,却是让苏溶玥轻轻一笑,心里的愁云逐渐退却,重现了金色的光芒。

    可是,她的心里还一直藏着一件事,让她的心里始终没有着落,“阿尧,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十分的忧心。”

    乾景尧挑了挑眉,他都这般的说了,她居然还有不开心的事?

    “什么”乾景尧低沉的问道。

    苏溶玥的食指不断的在乾景尧的胸前画着圈,本是她无意的一个动作,却是让乾景尧心中的欲火“蹭蹭”的涨了起来。

    “我们已经在一起许久,可是却始终没有没有消息,我担心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的杀孽太重,所以才”

    苏溶玥说罢,抬眸,却是对上一双幽深到极致的眼眸,看的人莫名心惊。

    “玥玥可信天生命运?”

    苏溶玥的喉咙动了动,却是摇头道:“不信”

    “所以,玥玥,你这是在指责为夫无能吗?”

    “不是”苏溶玥怯怯答道。

    乾景尧欺身而至,邪魅一笑,“看来为夫要更努力一些了”

    于是

    整整一晚,苏溶玥都不再有任何的机会烦忧


第二百七十五章 贵妃之殇


    晴贵妃被贬之后,西太后心中忧思,身体孱弱,也是无心再让宫里的妃嫔晨昏定省。

    没有了晴贵妃“压制”,苏溶玥才真正的变成了后宫妃嫔中最高贵的存在,无论是权利,亦或是名分,都成了后宫所有女子唯有仰望的存在。

    柔妃虽然与姝妃位份相同,甚至还要更早进宫,可是这宫里却是从来不看资历,若是有手腕,即便是像苏溶玥这般,刚刚入宫,也一样能够至尊的存在,若是没有能力,即便像柔妃进宫多年,也这般只能默默无闻

    杜修媛失了孩子,大受打击,索性避宫不出,往日里最为张扬的晴贵妃,也已经被贬为晴常在,本就不十分热闹的后宫,顿时变得更加萧条,就如这深秋一般的荒凉。

    柳玉晴虽然被贬为了常在,幽居冷宫,可是却也没有人敢对她捧高踩低,更没有宫人敢去苛责奚落。

    虽然柳玉晴倒了,可是她的身后可是西太后和护国侯府,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

    所以,柳玉晴虽然幽居冷宫,住的自然是远不如长春宫,却也是干净整洁,不缺被褥,不短吃食,虽然她没有资格用银炭,可是给她用的也是最好的黑炭,不会冒出呛人的黑烟

    柳玉晴依然穿着贵妃的华服,头上也如往日一般,簪满了珠翠,若是不看她此时那空洞无神的眼睛,仍会让人觉得她还是那高高在上的贵妃。

    柳玉晴搬出长春宫时,带走了她所有的衣裳,首饰,这些东西,便是象征着柳玉晴最后的尊严,即便她已经被贬为最末等的常在,可是她仍然不愿低下自己高贵的头。

    对于这些事,既然苏溶玥不愿意过问,其他人便也就更加不愿招惹于她,由着她去了。

    绣荷看着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的柳玉晴,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昨日还是这宫中身份最高的贵妃娘娘,今日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娘娘,你都一日没有吃饭了,你想吃些什么,奴婢去给你准备。”

    然而回答绣荷的却仍是只有无尽的沉默,柳玉晴只是一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便是连眼珠都未动一下。

    绣荷见此便也索性不再发问,而是自己准备去了。

    她该劝的也都劝了,有西太后在,是断不会让柳玉晴受了委屈,等到西太后重振大权之时,她一样还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存在。

    只是,绣荷却是无法劝慰她的情殇,她对乾景尧用情太深,明知道两人注定敌对,却还是这般浑然不顾的陷了进去

    柳玉晴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即便憔悴去,却也是难掩艳丽的容貌,她曾为自己的美貌而骄傲自豪,可是她爱的男人却是对她的这副皮囊,没有一丝的兴趣

    良久,柳玉晴的眼睛渐渐的酸了,里面蕴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显得她那双美艳的眸子更是娇丽动人。

    她不想流泪,不想悲戚,可是眼泪就如同她对乾景尧的爱意一样,不受她的控制。

    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那时姑母还是贵妃,而乾景尧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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