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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近后者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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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有凌爷一个人,咱们进宫说的那事办好了吗?爷怎么没和您一起出来呢?”
听乔振逸委婉的问起她和完颜展鹏的婚事,凌嫣怒火中烧,如果不是乔振逸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也不会期盼她和他的婚事,可结果她等到的却是背叛。
“乔振逸,这事我改天再找你算帐,永墨,我出宫买点东西,买完东西就跟五爷回莞府道歉,你送我去了。”
说着她不看乔振逸的表情,就走向慈阳宫的出口。
乔振逸心里一惊,她果真拒绝完颜展鹏的婚事啊?
可是她都和完颜展鹏都有夫妻之实了,她怎么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呢?她说改日再找自己算帐?他所转告的都是完颜展鹏的原话啊!
听凌嫣说去莞府道歉,温永墨可没有当真。
乔振逸赔着笑的跟上前。“这不关振逸的事啊,那都是爷的原话,爷这边也不需要伺候,振逸还是陪凌爷回去吧!”
听他们的对话,完颜展旭更是满腹的疑问,上回在四王府,乔振逸可是称凌嫣为凌弟的,可现在的乔振逸对凌嫣的态度颇为尊敬,‘爷’不是仆对主的称呼吗?
凌嫣不想浪费时间,也知道阻止不了乔振逸,一个人跟着和两个跟着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走到大门口,她就钻入车厢。“快点!”
完颜展旭一出去,越泽就牵马过来,他跨上马,一夹马腹就跟着上前。
◇
京城的大街,人头攒动,繁荣昌盛。
温永墨牵着马车缓慢的穿梭在人群中,凌嫣不停的探头出去,她正在物色脱身的地方,见旁边布庄的顾客接连不断,她叫道:“停停停!”
乔振逸探头出去。“彩云布庄?凌爷要添置布料吗?四王府不缺这些东西。”
凌嫣钻出车厢,就不客气的向乔振逸伸手。“拿来,完颜展鹏让爷的心情很不爽很不爽,爷要挥空他的金山银山,让他哭着求爷高抬贵手!”
完颜展旭微微的勾唇,他见过娘们挥金泄愤的,就没有见过男人有这样的嗜好的。
得知她是想挥金泄愤,乔振逸无可奈何地笑了,想到昨日完颜展鹏建议她看中什么就买什么,他立即就将身上的银票掏给她。“可以让掌柜送到王府再结算的。”
“不够,就是要看着手上的一大叠银票一张张的变少才刺激,你懂不懂?”凌嫣就是要给他们一个错觉,演戏就得演足啊!
见她刮空乔振逸和温永墨还说不够,完颜展旭将自己的随身玉佩递给她,他佯装不耐烦地说:“本王的玉佩可以抵三十万两,速去速回,本王等着你回莞府。”
见他给自己递玉佩,凌嫣才想起上次拿他的玉佩还在自己的身上呢!她冲着他勾唇,秀眉一挑,水眸一扬应道:“不是说好等我两个时辰吗?我去了布庄还得去别的地方,你要是等不及,那你就先去莞府?我办完事去找你?”
见她当着乔振逸的面也敢冲自己挤眉弄眼,完颜展旭眉头一皱。“本王等你就是!”
凌嫣没有接完颜展旭的玉佩,她呵呵一笑又将银票往口袋一塞就走入布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两刻钟,我就出来。”
◇
不知为何,她没有接自己的玉佩,完颜展旭竟有那么一点的失落感,他盯着彩云布庄的出口,心浮气躁的等着那抹深紫色的影子出来。
可整整半个时辰还不见凌嫣出来,他有点不耐烦了,他下了马,走进布庄,他在顾客中寻找着她的身影,可是这儿哪有她的身影?
她该不会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了吧?
“来人……”
听完颜展旭的吼叫,乔振逸等人赶快过去,他们东张西望,可这里哪有她的身影,乔振逸一惊,嗓音不由地颤动。“凌爷……”
自然不可能有回应声。
温永墨急如星火的向余掌柜和伙记划比凌嫣的个头。“看到一位这么高,穿着深紫色大氅的公子了吗?她在半个时辰前进了你们彩云布庄的。”
完颜展旭和完颜展鹏是孪生兄弟,要辨认他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他们身边的随从,一看到乔振逸和温永墨,余掌柜就喜上眉梢地道:“余某见过四爷!”
彩云布庄生意兴隆,但王爷的光顾比他日进斗金还要高兴。
“见过四爷!”见礼声接踵而来。
余掌柜把他当成完颜展鹏,完颜展旭没有动怒的,可等不到他回答温永墨的问题,他就暴跳如雷的掐着余掌柜的颈部推至墙角。
“费话少说,本王问你,这布庄可有别的出口?”
看到完颜展旭狠戾的神情,在场的顾客尖叫着逃离。
被他掐着喉咙,余掌柜就是想说,他也没有办法发声啊!
其中的一名伙记壮胆的说:“没……没有!”
得知凌嫣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去了,温永墨往布庄的门口一站,手哨响起。
手哨一响,十位黑衣人从天而降。“墨兄有何吩咐?”
“凌爷不见了,快增派人手去找,也去知会爷一声!”想到她刚拿了近万两的银票,温永墨的脸色同样的骤变,若是她去心已决,又怎么可能让他们找到?
“快回王府看看思园那个人在不在?”想到凌嫣昨日的失踪,乔振逸心惊胆战。
只是柳青妍还在,那凌嫣只是短暂的失踪。
如果柳青妍不在,那她们兴许早就策划好逃脱的路线了。
“是!”
“该死!”确认凌嫣真是从自己的眼皮逃走了,完颜展旭的大手一松,就恼怒打在墙壁上。
在她爽快应下他的时候,他就觉得她笑意里藏着猫腻,可没想到她会先答应自己,然后想办法把自己甩开。难怪她说‘逾期不候’。
从乔振逸和温永墨慌乱的神色来看,她同样的也逃过了他们的眼睛。
完颜展鹏对她的重视可不一般啊,他还安排了十位高手暗中保护她呢!
既然这里只有一个出口,他也一直盯着这个出口,为何他看不见她出来?她是几时出来的?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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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府
凌嫣头梳蛇灵髻,髻上插着一支白玉嵌着蓝宝石的发钗,她身穿白色的外衣,香肩上是一件毛茸茸的保暖披肩,在那副五彩耳环的衬托下,已撕下面具的她显露的是绝色的容颜,她扭动着婀娜的身姿,不紧不慢的走向莞庚余居住的小院。
看到凌嫣前来,陆定良惊喜交集:“大小姐来的正好,相爷不肯喝药呢!”
“陆公子?”迎面走来的男子二十岁左右,他不正是给自己引路到皇陵的陆公子吗?他怎么喊自己‘大小姐’?他是莞府的下人?
听她喊自己‘陆公子’,陆定良疑惑的看着她。“大小姐是在喊小良吗?”
凌嫣恨不能将那三个字咽回肚子里去,她现在是‘担心’父亲伤势的莞府大小姐,而且她和阎朔还是冲着洗劫莞庚余的金库来的,她可不能再露出破绽了。“没事,我会照顾我……你让厨房给我弄点吃来的,我饿死了,快去!”
对于那个‘爹’字,她喊不出口。
“是!”陆定良颔首退下。
凌嫣的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响,她原本想在凯悦大酒楼填饱肚子再出来的,可想到乔振逸他们会大张旗鼓的找自己,她还是抓紧时间办事。
莞庚余居住的院子很大,她像无头苍蝇一样的找也不是办法,她灵机一动向前方招手。“你们过来,我的脚崴了,你们扶我去我……扶我去我爹的卧室。”
莫欣关切的上前。“大小姐没事吧!”
宋婉道:“奴婢去传洪大夫。”
“不用,我没事,你们扶我进去就是。”
在她们的搀扶下,凌嫣很快就来到莞庚余的卧室。
“囡囡来的正好,囡囡快劝劝你爹,你爹不肯喝药呢!”看到凌嫣前来,郑香梅就像看到了救星。
看到这位三十多岁‘和蔼可亲’的继母,凌嫣的心里簇起千团怒火,可她此刻是一位优秀的演员,她笑颜一展,温言细语地说:“娘亲辛苦了,娘亲回房歇着吧!囡囡会替娘亲照顾好爹爹的。”
“囡囡~”看到自己的女儿又前来看望自己,莞庚余又惊又喜。
“还是娘亲的心头肉懂事啊!”在莞庚余的面前,郑香梅对‘莞篱’的疼爱远远的超过自己的亲生骨肉莞娇。
听郑香梅称自己为‘心头肉’,凌嫣在心里吐的稀里哗啦的。
想到郑香梅很快就会死在莞庚余的手里,想到莞庚余很快就会倾家荡产,她的唇角大弧度的扬起,她端起汤药,往榻边一坐说:“爹,该喝药了!”
“都下去吧!有囡囡照顾本相就行了。”莞庚余大手一挥,在场的人纷纷的退下,看到凌嫣右脸若隐若现的五指印,莞庚余就觉得奇怪了,她早上来看望自己的时候,她的右脸上并没有这个痕迹啊?
“囡囡,囡囡的脸是怎么啦?可是昨日那个人打的?”
想起昨日,莞庚余还有一肚子的疑问,他原本以为凌嫣是程家被抢走的大公子,可洪大夫给他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完颜展鹏的新宠竟是女儿身,她还好像怀着身孕?真没想到除了他闺女之外还能找出这般高的姑娘。
在她连刺自己三刀的时候说过,‘我欠你,我已经还了,可你欠我和我娘的,你就得拿命来还?’若是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他真会怀疑她是自己私生女的。
可是他没有!
他不知道她是谁,可又觉得她似曾相识?
他总觉得她与程家脱离不了关系,她会不会是他的大舅子程海东在外头惹下的风流债?要不然她和自己的亡妻以及程柏琛的眉目神情怎会有几分相似之处呢?
“不是爹爹打的吗?”凌嫣睁着杏眼,无辜的眨了眨。
“囡囡可是爹的心头肉,爹爹怎么会舍得打囡囡?都怪爹爹没能保护好囡囡,让囡囡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怪爹爹不好。”见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莞庚余忍不得的勾勒起嘴角,又见她喂自己喝药,他热泪盈眶。
若不是她昨日受惊,他真不记得他的宝贝闺女多久没和自己亲近了。
莞庚余是凌嫣这个身子的父亲,但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一个陌生人。
她昨日挨了他一耳光,她还了他三刀。
她凌嫣和他莞庚余算是扯平!
可他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连自己的女儿被人替代都没有察觉,以至自己这个身子受尽非人的折磨,还被郑香梅那个恶妇活活的打死。
这帐就该让他家散妻亡和倾家荡产来偿还。
“爹,你说娘要是活着该有多好?”这句话是她替莞篱问的。
听凌嫣提及自己的亡妻,莞庚余轻抚着凌嫣的头,眼神中带着无比哀伤。“是啊,若是你娘活着该有多好?”
看到他眼里的伤感,凌嫣只是勾唇笑了笑。“爹,四年前你奉旨巡视黄河流域,我让你给我带沙土和河水,你给我带了吗?”
“爹爹不是给囡囡了吗?囡囡又忘记了?”
四年前,莞庚余奉旨出巡的时候,他问女儿要给带她什么礼物,她说她不能目睹黄河的壮观,那就给她带一瓶水,装一点沙土回来吧!
当他按照她的要求给她带着沙土和河水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了,现听她提及从前,莞庚余又觉得奇怪了,他明明已经交给她了啊!
直到碗里见底,凌嫣才放下碗勺,她拿起自己的衣袖轻轻地擦拭着莞庚余嘴角的药汁。“爹爹骗人,囡囡没有收到,爹爹是不是把我的东西交错给别人了?”
就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莞庚余的眼泪情不自禁的下来了,他怜惜的抚摸着凌嫣的头顶。“傻孩子,爹爹还能把自己的宝贝闺女认错啊?!”
凌嫣悲凉的一笑,她在替自己这个身子的主人悲哀。
她扬起脸,凑到莞庚余的眼前。“爹,你说囡囡像爹爹多一点,还是像娘亲多一点?”
见她凑脸过来,莞庚余老泪纵横的抚摸上她娇嫩的绝色容颜。“囡囡和娘亲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似的,囡囡的神情也像极了娘亲。”
凌嫣厌恶的别脸过来,她起身欣赏起莞庚余卧室的东西。
莞庚余还真是一位长情的主,他的原配程茹曼早在十八年前就难产离世了,可他没有搬离潇曼阁,从这里的摆设来看,根本就不像没有女主人的卧室。
梳妆台上整齐的摆着程茹曼生前用过的物品,金簪银钗,耳环玉镯,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凌嫣又好奇的打开卧室的大衣橱,里头摆放着春夏秋冬的衣物,从颜色来辨别,女款比男款还要多,而挂着的几件大氅还今年的新款。
这四年,他的女儿就不喜欢他的亲近,所以她生气的躲开,他也没有惊愕,见她看着她娘亲的遗物在发愣,莞庚余哽咽着喉咙问:“囡囡可是想娘亲了?”
凌嫣的双眸不由地蒙上一层氤氲,她承认自己被莞庚余感动了。
她原谅他了,但不代表会认他。
陆定良领着两位婢女端着膳食进来。“大小姐饿了就先吃着,伙房那边很快就会送膳食过来。”
“不用了,够了!你们都下去吧!”凌嫣走向莞庚余。“爹,起来吃点东西吧!”
“是!”
“嗯,好!”由于心里藏着事,莞庚余的午膳只是草草的吃了几口,见她为自己传膳,又见她湿润的双眸,他再次的老泪纵横了。
“爹,你这是干吗嘛!”他的眼泪已经泛滥到她无法忽视的地步。
莞庚余轻叹一声,又轻擦着自己的泪水。“爹没事!”
凌嫣将保暖的披风披在他的身上,搀扶起他走向餐桌,见主食是她最不喜欢的面条,她的秀眉不由一蹙,不过幸好还有辣子鸡,鱼片汤,烤羊肉和青菜。
“囡囡乖!”这四年,她难得和自己同桌进膳,他真感激那个连刺自己三刀的女子啊,如果不是她,他的闺女又怎么会亲自照料自己呢?!“伙房那边是怎么做菜的?这鸡块和羊肉怎么都加了辣椒?”
“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爹少吃刺激性的食物。”
凌嫣给他盛了一碗面条,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鱼片汤,她除了不喜欢吃面食,她对食物并不挑剔,加上饿了一天,她有点狼吞虎咽起来。
“小心咽着!”莞庚余又觉得奇怪了,他的女儿明明不沾辣椒,也不喜羊肉的,可她今日怎么就来之不拒呢?!
凌嫣吃饱喝足,算算和阎朔约定好的时辰,她该让莞庚余前去捉郑香梅的奸了,她说:“爹,你说我小的时候,梅姨给我吃了什么迷魂药呢?我怎么会喊她娘亲?我又怎么会逼着爹爹扶她为正室呢?如果梅姨没有生下妹妹,如果没有妹妹和我争宠该有多好?”
又听凌嫣提及从前,莞庚余更加奇怪了,这些事情她明明撞伤头脑之后就彻底的忘记了,她怎么又突然记起来呢?
他以为她说的争宠是指完颜展旭,他赶忙安慰:“在爹爹的眼里,囡囡才是爹爹唯一的心肝宝贝,若是娇娇威胁到囡囡,爹爹也不会手软的,当然,若是五爷没有履行娶囡囡的承诺,五爷也成不了气候的,爹爹的话囡囡懂得。”
得知莞庚余在必要的时候,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会手软,凌嫣心里一慌,被他知道自己洗劫了他的金库,他又会不会对他唯一的心肝宝贝手软呢?
从莞庚余的话,凌嫣也懂了,莞庚余扶助的人只会是‘莞篱’的丈夫。
“嗯,谢谢爹爹,可是囡囡毕竟不是梅姨亲生的……明日娇娇就要三朝回门了,我听说梅姨把许多值钱的东西,都准备好给娇娇当成回门礼了,爹爹,我听说梅姨把近亿两的东西都藏在睡榻底下呢!爹爹,那都是我的。”
莞庚余闻言脸色骤变。“她敢,爹爹马上让人传她过来。”
凌嫣攥着莞庚余的手臂,她往他的肩头依偎。“我不,爹爹帮我偷偷过去瞧瞧嘛!”
见她像小时候一样向自己撒娇,莞庚余顿时心花怒放。“好,爹爹替囡囡偷偷过去瞧瞧,爹爹的一切都囡囡的,娇娇别想和爹爹的心肝宝贝抢。”
……………………………﹡乔漪分割线﹡……………………………
京城的旭升大酒楼。
完颜展旭刚刚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半个时辰之前,一位高高瘦瘦的白衣姑娘在彩云布庄找了一位女顾客办事,她让女顾客将她的深紫色大氅送回四王府。
难怪自己没有看见那抹紫色身影出来,原来她以姑娘家的装扮光明正大的走出彩云布庄。
难怪完颜展鹏带她去觐见太后,原来他真是想娶她为妻。
难怪太后对她的态度天翻地覆的改变,原本完颜展鹏趁着分散大伙注意力的时候,告诉了太后她是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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