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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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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前后进了小院,薛云卉瞧着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院子,没什么趣味,又往正堂里去了。
  这个院子应是做客人临时歇脚用的,没什么别具特色的东西,也很是规矩。
  薛云卉又往里间走了几步,打算走个过场算是应付了差事,可不知怎地,却觉得这周遭的气氛突然一沉,有些不大对。
  方才,映红还跟在她身后问这问那,现下,映红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让她跟紧点么,难道她不怕了?
  更让她觉得不对的是,屋里气势猛然沉得厉害,冷下来了。
  薛云卉心下微惊,刚欲转身一看究竟,只听身后一个声音,冷冷道:“你来做甚?”
  这句话像三月依旧冰凉的湖水,一下子把薛云卉赏花弄草的好心情都浇灭了。
  薛云卉顿了一下,回过了身来时,却仍是眉目舒展的模样。
  “不过应武夫人的邀约,替夫人和姑娘,看看咱们这宅子罢了。不然侯爷以为呢?”
  她笑盈盈地说着,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着站在她身后一丈处的袁松越,见他穿了一件紫檀色的圆领长袍,领口用金线勾了浅浅一道边,富贵逼人的同时,又透着即将大婚的喜庆。
  只他面上,却半分喜色也无。
  袁松越胃里泛起丝丝反意,让他面色阴沉到底。
  咱们这宅子?也亏她说的出来!
  她还真当她是那呼前拥后的侯府二房了?
  他眯着眼睛,不言语。
  薛云卉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
  反正这仇结呢,是解不开了,他也不能真的对自己如何,武家的人可看着呢。何不好生恶心恶心他,说不定他烦得紧了,让她滚远些,大家都便宜了。
  因而她又道:“咱家这宅子好是好,只不过……需要一个庚辰年生的人压着才行,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侯爷和武姑娘都不是吧?”
  她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袁松越越发眯了眼瞧她,眼中警告之意甚浓。
  可薛云卉却似浑然不见一般,微微笑了笑,整了整衣裳,拱了拱手,道:“不才,贫道便是庚辰年生人,若是侯爷信得过我,倒可以把正院让与我住,确保侯府上下安泰!”
  她说完,笑意更盛了。
  这一句,彻底将袁松越的火气挑了起来。他两眼一瞪,刚欲发作,眼中映着的却是薛云卉灿烂的笑,和一脸坐等好戏的模样。
  袁松越这怒气不由就压下两分。
  不知死活的女人,也就只能耍耍嘴皮的威风。自己生气发怒,岂不更着了她的道?
  他定定看了她两息,忽的哼笑了一声,“你也不必嚣张,纳妾文书你二叔已经签好送本侯这里来了,本侯现下要捏你,比捏只蚂蚁还简单。不过本侯不急,总要看蚂蚁折腾够了,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能尽兴。”
  他说什么折腾不折腾的,薛云卉自然不怕,可他说的纳妾文书是怎么回事?
  她那好二叔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还没过门呢,怎么就急着把她卖的一干二净了?!
  薛世历在衙门做事,纳妾文书他过过手就妥帖了,薛云卉还想逃出个清白之身,谁料薛世历急着巴结侯爷,又将她卖了一回。
  她气得心头打颤,畅快的笑也笑不出来了。
  袁松越还道她终于知道怕了,又来添上一把火:“这侯府一进一进的院子,从砖到瓦都是本侯的,本侯让谁生谁就生,让谁死谁就死,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落魄的克死了未婚夫的小官之女罢了。”
  他阴阳怪气,还冷笑了两声。
  薛云卉这里,气焰蹭的一下升了上来。
  落魄的克死了未婚夫的小官之女?他倒是打听的清楚。连死鬼薛云卉后来又定了亲的事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他这么门清,她也不是两眼一抹黑。
  她忽然哼了一声,咧着嘴笑了起来,唇红齿白地比园子里的杜鹃还鲜亮,只她张口便道:“那侯爷你呢?睚眦必报、靠着太后娘家上位的罪臣庶子么?!”


第016章 二进武府
  “那侯爷你呢?睚眦必报、靠着太后娘家上位的罪臣庶子么?”
  此言一出,室内一时落针可查。
  室内的青石地板上静静躺着一根草叶,也不知是跟着谁的衣摆飘进来的。它本安安静静地躺着,好似要呼呼大睡一般,却突然袭来一阵狂风,将它从头到脚卷了起来,呼啦一下甩在了墙上。
  草叶轻飘飘的,未发出一息声响,可在这突如其来的狂风中,薛云卉心头一怔,想往后退已是来不及了。
  袁松越盛怒的面孔近在眼前,她见着他额角青筋暴起,再是有恃无恐,也不免浑身绷紧起来。
  “你找死。”
  他一字一顿,咬着牙根说道,指骨噼啪的声音在室内激荡。
  薛云卉深吸了口气,咬紧了牙关。
  两人突然近在呼吸之间了,四只眼睛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眼风之间刀光剑影,室内气氛一时风起云涌。
  薛云卉面不改色,心却狂跳。
  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步冲上前来,似要一掌把她掴死一般?
  薛云卉不知道自己哪个词彻底激怒了他,只她是个输人不输阵的脾气,便是如此境地,也不能吓得哆哆嗦嗦了去。
  她当下拿眼去斜袁松越,“侯爷,我可是武夫人请过来的!夫人可说了,将来都是一家子,让我过来先替姑娘瞧瞧。若是……瞧出来一身伤,恐怕夫人和姑娘可要吓坏了。侯爷说,是也不是?”
  她挑衅地看着袁松越,姣好的面容上尽是胆大妄为,袁松越气的心头突突地跳。
  他本想一把攥了她的领子,可到底是女人,他下不去这个手。
  她还挑衅什么打她的话,他袁松越再不济,也不至打女人,没得让人耻笑。
  他沉了口气,敛了面上怒火,微微别开脸去。
  薛云卉见自己逼退了他,松了口气,刚想硬着嘴道一句“侯爷识相就好”,夸一夸他,却见他冷厉地目光扫射着自己,薄唇轻起,道:“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若你再敢挑战我的耐性,我让薛家上下都跟你下地狱!”
  他说完,转身就走,衣摆甩出的弧度也不由让薛云卉一惊。
  她是她,薛家是薛家,哪能混为一谈!
  她这下有些慌了神,心道嚣张过了,连忙敛了心思,听着袁松越这厢出了门,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了,晓得是邹嬷嬷和高来家的闻讯过来了。
  薛云卉心中一动,快步走了出去。
  邹嬷嬷正同袁松越见礼,“老奴没想到侯爷过来,没及时拜见,侯爷勿怪。”
  袁松越约莫知道邹嬷嬷是武夫人跟前的人,见状连忙扶了一把,“嬷嬷不必客气。”
  他脸色不大好,说话也有些僵,邹嬷嬷哪里看不出来。
  她眼角去瞥薛云卉,薛云卉会意,心道正好,连忙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抿着嘴朝邹嬷嬷摇了摇头,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邹嬷嬷心里打鼓,搞不清到底哪里惹了侯爷,心想,难不成侯爷对这道姑看宅子颇有微词。
  她这么一想,连忙替薛云卉打圆场,“这位圆清道长是夫人专程请来的,法力高强,夫人最是信服,让她看看府上,夫人和姑娘都放心的。”
  袁松越听了,心下更沉。
  这薛氏女倒真有几分坑蒙拐骗的本事,旁人不知她本性,一个个都被她骗过去。现下,她不仅不知羞耻,还仗着成了自己妾室身份顺竿子同武家母女搭上了关系,端地是叫人又厌又憎!
  袁松越心中恨恨,又同一个老仆妇说不清楚,只能暂时按下这口气,警告地瞥了薛云卉一眼,见她又装作低眉顺眼的模样了,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她从武家人眼前铲除干净,免得生出事端。
  邹嬷嬷还在这儿,袁松越眼神刀子似的刮过来,薛云卉也只做没看见,想着他方才发狠的话,和见了邹嬷嬷的行径,心里要同武家母女打好交道的愿望更强烈了。
  这是个要紧事,可不能忘了去!
  待袁松越大步离去了,薛云卉连忙拉了邹嬷嬷道:“嬷嬷怎地不与我说实话?!早知道来了侯府,这般不受侯爷待见,贫道再不来自找难看!”
  她愤愤说了这么一句,佯装气得别过脸去,邹嬷嬷见了,忒般不好意思。
  “老奴也没想到侯爷这般态度。道长勿怪,侯爷是上阵杀敌的男人,只信得过自己手里一把刀……正是如此,夫人才专门请了二位道长不是么?道长不必生气,夫人那边,老奴自会替道长美言。”
  邹嬷嬷这话说得,正中薛云卉下怀。先在武家夫人那留个好印象,回头再说破自己被逼成妾的事,也容易让人接受些。
  先入为主的印象,总是不容易改变的。
  薛云卉面上仍是受了气受了委屈的样子,邹嬷嬷又好言哄劝了一番,此间事了了,涿州来的一行人,便趁天色尚早回去了。
  回到涿州,自然要往武家走一趟,把今日的事都回给武夫人听。
  薛云卉当仁不让。她忙活了这一日,等得可就是此时了。
  武家还是那个武家,只是这一次去的却是后宅,见得是百户夫人。
  邹嬷嬷自然先一步进去说话,她是个办老了事的人,怎么回话对自己更有利自然最清楚,薛云卉放心,站在外头跟梁星小声嘱咐了几句。
  梁星点头道都记下了,转眼邹嬷嬷出来了,便领了二人进去。
  有安息香悠悠飘荡在空气中,这个香味颇浓,薛云卉觉得微微有些刺鼻。
  武夫人不到四十岁,身材发福,面容看起来比武百户显得年纪大些,穿着枣红色亭台楼阁的褙子,神情略显得疲惫。
  薛云卉目光下房中转了一下,见着屋里摆了一不少零散的物件,心道,女儿要成亲了,武夫人这个做娘的最操心。
  邹嬷嬷引荐了这师姐妹二人,那武夫人见着她二人这般年轻,略有些意外,却依旧礼数周到。
  一般人都是这样的,毕竟玄之又玄的人和事,敬着些,总没错。似袁松越那样的人,并不多见。
  梁星当先跟武夫人见了礼,薛云卉只是跟在后边。
  武夫人自然先是道谢的。把话说了一圈,里外夸了两边,目光突然向薛云卉投来了。
  薛云卉捏了捏袖子里轻飘飘的耗子精,等着武夫人问她。
  然而,武夫人又将目光收了回来,突然问道:“不知二位道长识不识得,咱们涿州一位姓薛的女道长?”


第017章 正主儿(上)
  看样武夫人,还是知道了些许的。
  武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她一个作主母的,哪能不知不觉?况且事关女儿婚事,武百户还是提了一句。
  只是武百户不愿多言,只说袁松越婚后半年会纳一妾,并提醒道:“到底是侯爷自己的事,又是早年定下的,你也不要打听,更不要让茗儿不要做那拈酸吃醋的事,只让她把侯夫人当好就行了。”
  因而,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这其中又是什么情形,武夫人却不得而知了。
  她没了办法,不敢直接同女儿说,又有武百户的话扔在前头,只好小心翼翼地从下人嘴里打听那日的详情,问了个来回,终是问到了薛云卉身上。
  她又派人去细细打探了,只如今还没得回话。
  薛云卉不动声色,目光朝梁星看去,只听梁星问道:“夫人说的是何人?也是涿州的么?”
  话音一落,武夫人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哦,没什么,随口问问。”她将话头掩了过去,又看了一眼薛云卉,这才换了话题问道:“这位是圆清道长吧,不愧是福清观的人。我都听邹嬷嬷说了,法术那样高强,真是多亏您了。”
  薛云卉道不必客气,抽出袖中的黄符纸,又道:“这是今日收的东西,夫人可要过目?”
  武夫人方才就听说这茬了,见她拿了出来,面色紧了紧,“道长处置就好,我自是信得过道长的。”
  “多谢夫人信任。”薛云卉笑笑收回了符纸,刚想再说什么,就听环珮声脚步声渐近。
  她眸中光亮一闪而过,屏风后边便走过来一个人。
  此人穿着水绿色比甲并月白色百褶裙,眼角掠过薛云卉师姐妹,径直走到武夫人面前,行礼喊了声“娘”。
  原来是武百户的独女、瑞平侯的未婚妻武茗。
  武茗个头也颇为高挑,薛云卉觉得和自己亦不相上下。她面上淡淡的,眉间似有一缕清愁,却并不像读书人家的姑娘浑身透着娟秀的书卷气,武茗举止之间,隐有几分英气,只被那眉间清愁一掩,辨不真切了。
  薛云卉见她来了,心中一喜。这是正主儿,可得抓住了。
  见着女儿来了,武夫人眼中宠溺之情浮了出来,伸手拉过女儿的手,朝她道:“快见过两位道长,比你也大不了两三岁呢!”
  武茗同薛云卉师姐妹见礼,见了礼,又各自坐了,武夫人开口说了话。
  “不瞒道长说,茗儿这两月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怏怏的提不起精神来。她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往前还跟着他爹去校场呢!”
  她说着叹了口气,又摸了摸武茗的手,目光打量她微见清瘦的脸蛋,惆怅道:“大夫也看了,药也吃了,总是不见好。下月就要大婚了,嫁过去还有得忙碌,我不能从旁看着,终是不放心。二位道长好神通,能不能替小女瞧瞧?若是瞧好了,我自当万分感谢的。”
  薛云卉听了恍然,怪道武夫人专门让武茗出来一趟,原来是这个原因。
  梁星微微转过了头来,示意薛云卉来决断,薛云卉有什么好决断的,直接便轻笑了一声,道:“夫人信得过我二人,真是荣幸之至。只姑娘这般……”
  她说着,又往武茗脸上瞧去,见她面色发黄,眼下有黑影,额角有青气,确实不是康健之态,看这样子,还颇为厉害,琢磨着问道:“大夫是个什么说法?”
  武夫人张口欲回,谁料一声嗤笑,掩住了武夫人的口。武茗微斜着眼看向薛云卉:“道长既然神通广大,又问大夫如何说的做甚?”
  这话真是不客气。
  薛云卉一怔,旋即又笑了笑,道:“便是有小鬼作祟、阴气缠身,作用在肉体凡胎上也总有些症状。大夫诊过,贫道便不必再扰姑娘了。若是姑娘不想告知,贫道再替姑娘诊一次或者算一回,也无妨。”
  她把话说的慢,武夫人听了怪不好意思的,连忙道:“道长勿怪,小女从前真不是这般的,自从得了这病,精神不大好,说话也难免……茗儿,还不快给道长赔礼!”
  武茗抿嘴不言。
  薛云卉自不计较,心里暗道这武茗同袁二真是一对妙人,个顶个的似冷面阎罗,说话还冲。看袁二那般重视这场亲事,难不成就好这口?
  她脑子转的飞快,不给这位侯夫人见见真章,怕今日白白跑了这一趟。
  武茗面色不善,薛云卉不避不让,微微点头示意得罪了,目光便正经向她面上看去。
  她面色还似方才那般,只这次薛云卉看向了她的眼中。这双眼睛透着警惕和不耐,薛云卉并不去理会,反倒发现她眼白泛黄,再看她左侧脸有红痘两颗,心下有了几分回数。
  “姑娘脏气缠了身,无疑了。”
  薛云卉道了这句,便听得武茗又是一声嗤笑,“道长这无凭无据的话,说的倒是顺口。”
  她别过头去,嘴角仍挂着嘲讽。
  薛云卉好似没听见一般,微微笑了笑,突然又道:“贫道不会说谎。姑娘犯了这脏气,当先儿就坏了肝脏了吧?”
  这话一落,武茗便是一僵,嘲讽凝在了嘴边。
  “哎哟!道长神通!没诊得脉竟一下看出来了!”武夫人又惊又喜,不由嚷了出来。
  薛云卉心下微松,看样自己猜对了症状了。
  眼白发黄,左脸有痘,十个七八便是肝不好了。只是不知她小小年纪,哪里得了这症?
  薛云卉思忖不出,武夫人言语间已是把她夸上天了。
  “……道长替她看看可有解法?她这眼见着就要成亲了,我真真放心不下!”武夫人越说越急。
  听了这话,薛云卉却是不急了。
  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武茗,微微蹙了眉,在武夫人灼热的目光中,缓缓道:“姑娘这脏气缠身不是一日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去脏气也是这么个理儿。”
  她又摇了头,啧了下嘴,“况且姑娘去了脏气,血虚气弱,突然移居怕是不利啊……今日贫道也去了侯府,那边人气不旺,甚是冷清,和姑娘恐怕……不甚合啊……”
  话音拖的长,幽幽地钻进武夫人耳朵里面,武夫人这脸便耷拉了下来。
  “那……那该如何是好?”武夫人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恳切地看着薛云卉。
  薛云卉被这慈母的眼神看得有些恍惚,本来嘴下一句重话,便轻了一半。
  “婚期推上三月,当是无虞了。”


第018章 正主儿(下)
  推迟婚期的话一出,武夫人毫无意外的愣住了,一脸的纠结惆怅。
  这自是在薛云卉意料之内的。侯爷的婚期,那可不是她一个内宅夫人能拍板的,薛云卉没指望她一口应下,总得给她些时候上下活动。
  只是,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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