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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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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卉心觉,她得赶紧把那瑶杏劫的她的钱弄回来,然后连夜逃走,此地也不宜久留。
  好在几个山匪头子皆是担心黄统在整幺蛾子,说什么那得是多金贵的妾跑了,能派人寻上一天一夜,定然是别有用心。
  尤其岳蛇,还道:“黄统的庄子不景气,金子银子出的少,别是上边的人不愿意,想在别处寻东西补上!”
  他这话一说,堂内气氛更是紧张不少,瑶杏蜷在王七姑身上不敢说话,薛云卉更是不敢有所动作,半晌,那李茂才发了话,再派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茂夫妻带着瑶杏走了,堂里的人三三两两退了个差不多。薛云卉心道旁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冲,忘了她倒也是好,待她弄回了钱,立即就走,他们是别想困住她的。
  她打算的自然是好,只是她窝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抬头看一眼堂里还剩几人,不曾想一眼就撞上了岳蛇的目光。
  他竟没走?
  薛云卉不动声色,那岳蛇却笑起来,抬手朝她招呼,示意她过来。
  薛云卉不晓得他要作甚,谨慎地走过去,到了岳蛇脸前,拱手喊了声“四当家”,只见那岳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笑了。
  “你便是那个妾吧?”
  薛云卉一惊。
  岳蛇哼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你也不必怕,他们应该还没看出来,我呢,也不会说的。”
  他一派气定神闲,和方才在李茂夫妻脸前的的表现全不相同,薛云卉暗暗惊醒,此人恐是很不一般!
  那岳蛇却是看出她怎么想的一样,摇摇头,“我不会害你的,你放心,不过你得听我的话,帮我点小忙才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薛云卉也没什么心思同他打太极,既然他也是有求于她,那这事,倒也好商量。
  她松了口气,点着头淡淡笑了,“四当家,请讲。”


第135章 通力合作
  岳蛇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小院,叫了她进去,把门窗全敞开了,指了小杌子让她坐。
  薛云卉一看这阵仗,心里有几分明白:这位四当家,怕是在这寨子里要防的不少。
  果不其然,岳蛇自嘲一笑,“我来这寨子,也不到一年,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薛云卉当然不知道,也不说话,只听他说来。
  岳蛇找她,看来是要通力合作,找一个才第一回见面的人,便把难处说出来,真真假假且不说,只这用意却是深沉。
  “我是秀才,当年考上的时候,差点就中了个案首。没法子,家里穷,上边也没有人,能中秀才,已经是县里的教谕抬举了,我也不在意。之后三年苦读,迫于家中穷困,耽搁了一场秋闱,本想总还有的考,再等便是,不想老娘和妻子却一病不起。教谕找上了我,说知县家的小公子屡试不第,让我代考,他们全帮我打点周全,事成之后,赠我一百两白银……”
  这样的事,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搁岳蛇身上没得选,他应了,去考了,还考上了。这样已是极好,一百两银钱到手,不管是母亲妻子的病,还是过几年再考,都算有了本钱。却不想,那知县却怕他再考抖搂了身份,竟暗地里派人杀他。
  岳蛇心惊胆颤,四处躲藏,在被追杀的山穷水尽时,被熊英寨的大当家救上了山。岳蛇对他万分感激,当时正值熊英寨与另一伙山匪争霸,岳蛇献计献策,熊英寨大获全胜,岳蛇自然也成了这四当家。
  他是安稳了,可家中老母娇妻还在,他如何放心?他把这事说了,那王七姑一听,直接拍拍胸脯包揽在了自己身上,只说无论如何,定然给他接回来!
  王七姑亲自出马往岳蛇老家去了,岳蛇在山寨里尽心尽力辅佐李茂,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王七姑带了他的母亲妻子回来。
  不成想,待王七姑全须全尾回来的时候,身后却是带了两口棺材。
  岳蛇眼前一黑,差点倒在地上。
  王七姑泪落了下来,跪下便向岳蛇请罪,一口一个“四弟,我有罪”,说是去得晚了,二人落在知县手里恐吓威胁,已是病入膏肓,大夫没及寻来,人便断气了!
  这又如何怪得了她?都怪那该千刀万剐的知县狗官!
  岳蛇心灰意冷,亲手葬了自己老母妻子,在熊英寨安了家。
  这事本该到此为止,不成想终究是老天有眼,人在做天在看。
  某夜里,岳蛇睡不下去院子里散步,没走几步就被他听见王七姑身边的小喽啰喝醉了酒窝在草垛里聊天,那两个小喽啰一出口,便道是,王七姑已经给岳蛇想看好了新媳妇,等他这孝守得差不多了,便能娶亲,从此定在这山上走不了了。
  那小喽啰醉醺醺地唏嘘道:“二当家真是玩的一手好把戏,亲手害了人老娘媳妇,又亲手给人娶房新妻!四当家这辈子,都只有给她磕头道谢的份喽!”
  ……
  岳蛇说的时候,嘴角还带着嘲讽的笑,薛云卉半点不吭声,静静的听着,待他结了话头,才问了一句:“四当家,想借刀杀人?”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岳蛇搓了搓手上的扳指,抬起头来:“道长可有兴趣?”
  “你要我把黄统的人引上来,就杀一个王七姑?黄统没这么好说话吧?”
  岳蛇自然摇头,“自然不好说话。不过,让他宁可错杀,也别放过,不就行了?”
  薛云卉抿嘴不言,只听他讲。
  “王七姑是个头子,我会给他留着,咱们其他人,想跑随意,有命就跑,也不算我害人。”岳蛇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至于道长……若是信得过我,我知道路,只要寨子一乱,想跑就是拔腿的事。道长以为如何?”
  薛云卉还能以为如何?
  她并不傻,方才王七姑看她什么眼神,她心里也有数。不过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岔,王七姑才忘了对她深究下去。
  现下这个情况,岳蛇把她带到身边,王七姑那儿定然知道了,岳蛇这里,她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总归能跑路就行了,岳蛇和王七姑的恩怨,她并不插手。
  薛云卉打量了岳蛇几息,“四当家当真能耐,屈身在此,确实可惜了!”
  岳蛇笑了起来,“道长也是能耐人物,能从黄统的地界带着钱财跑出来,我相信,道长定能助我成事!”
  薛云卉并不过多解释,呵呵笑了一声,起了身,理了理发皱的衣襟,朝岳蛇行了一礼,“多谢四当家信任。”
  ……
  按着岳蛇的想法,他们想把黄统的人引来,必须要避过熊英寨李茂两口子的眼线。李茂为人粗狂些,还算好说,只那王七姑疑心甚重,岳蛇在此还不到一年,进出寨子并不自由,时刻有人在暗中盯着,这全是王七姑的手笔。想来王七姑也是心中有鬼,所以时刻怕岳蛇反目。
  正因为如此,岳蛇在熊英寨没有什么亲信,想往山下送信自然不可能,他们想引来人,得凭借旁的方法。
  岳蛇自然不知道要抓薛云卉的人,并非是黄统,而是瑞平侯爷袁松越。
  她是个道士,黄统怎么可能知道,可是鬼侯爷知道,她只要释放出寨子里有道士的信号,不愁以鬼侯爷的警觉,找不上门来。
  岳蛇道:“只要他们开始攻山,寨子定然会乱,李茂指挥人守山喊话,顾不上我们,王七姑自然我要把她绑了,留给黄统去立功。我想以黄统派人找寻道长的紧张劲头,道长也是个要紧的人吧。道长又是大官的妾,黄统若不会只喊喊话让山上放人的。荡了这寨子,才好将功补过。到时候以黄统的狠心,王七姑定然生不如死。道长最好紧跟着我,咱们跑之前,我知道个地方,保证你捞上一把,也算是我送道长的大礼了!”
  岳蛇这话说的清楚明白,薛云卉听着暗道此人肠子里的弯可真不少,这些话她听得,又听不得,不过她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反正就算黄统荡平了寨子,也别想抓到她。
  薛云卉点头道谢,二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致。
  薛云卉当即提出来她的办法——她要给岳蛇镇煞,要大量的朱砂和雄黄。


番外:侯夫人有神名~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鸡鸭鱼肉备上一筐又一筐,瑞平侯府却悄默声地备上了门槛,满京城去问问,有谁家备这玩意儿?
  然而瑞平侯府的下人并不奇怪,这会儿,从后门到正院,所有守门的婆子小厮,都翻着手里的名册,一个一个点名。
  “王二麻家的,两个小儿;张三茂家的,一个小女;李四花家的,两儿两女……”
  就这么,瑞平侯府的下人,从后院到正院,一道门一道门地点了名进去,各领各的孩子,一个都不能乱。
  华康忙得脚不沾地,点着手下的侍卫,让他们眼睛都瞪起来,万不能放过谁家的小丫头或毛小子,脱了父母长辈的手,跑到院子里藏起来。
  自夫人进了府,府里的下人,不管是在侯府做事的,还是在各庄子里干活的,一到过年,巴不得能有幸到府里来,从这些门一道一道过去,领了孩子,求夫人一张符纸。
  他们夫人呢?乐此不疲。
  就坐在正房门口的椅子上,手边放着一筐子黄符纸,一道一道地发给那些下人家里的小孩。
  好些下人都说,夫人是真神下凡,孩子得了符纸,眼里就净了,再看不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事到如今这个样子,也没几年,就是因为头一年的时候,有个仆妇的孩子半夜又哭又闹,把整个侯府后街都闹起来了,一连闹了三天,找人看了也不管,有人就出主意,要不让夫人看看。一层层往上求了,夫人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叫了那孩子来,摸了摸孩子的发顶,赐了他一道福,这孩子打那之后,再没闹过一回。
  夫人这神名就起来了,这自然是好事,夫人自己也乐意,就是去年出了点让人苦笑不得的事,侯爷亲自发了话,再不许小孩子离了人眼,乱跑。
  去岁,薛云卉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晒着日头,一道道赐符纸,一直忙活到日头偏西了,下人才都感恩戴德地散去。
  她自觉积了满满的福报,很是得意,袁松越问她:“我看回头满京城的人都找来,你怎么办?”
  她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着把手伸进人家怀里,歪着脑袋笑道:“我就坐在门口当神仙,其他的事,我才不管!”
  袁松越竟无言以对,把她在他怀里乱掏乱摸的手抓出来,捂进自己手里,“老实点,天还亮着呢!”
  薛云卉哈哈大笑,笑过,越发整个人钻进他怀里,也不让他暖手了,摸得更起劲了。
  她这副不正经的劲儿,袁松越多见少怪,越是让她老实,她越是闹得起劲,当下也不再说,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刚想笑骂她一句“没点正形”,谁曾想窗下屋外,突然有“嘻嘻嘻”的偷笑声传来。
  两人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窗下不知何时趴了个只比窗框下沿高一点的小男孩,正兴致满满地看着二人,嘿嘿嘿地笑。
  “丢丢丢,不害羞!”
  这孩子这一句,真把袁松越闹得不好意思了,薛云卉趴在他怀里,笑得前仰后合。
  ……
  不过是京畿庄子里的毛头小子,头一回进京进府,撒了欢就乱跑,偏他人小腿脚又利索,什么时候蹿进了正院,都没人晓得。
  大过年的,又是个小孩子,只能放他去了。到了今年,袁松越专门发了话,谨防小熊孩儿!
  今年一道门一道门地唱名字,又由华康亲自领了侍卫从旁看着,自然是没了小孩子乱跑的事。
  薛云卉忙完,快至夜幕四合了。
  正房廊下的红灯笼早就亮了,红晕的光晕映在脸上,全是喜气。
  薛云卉拉袁松越进了屋,又往他怀里掏去,袁松越下意识地就想看一下窗口。薛云卉咯咯地笑,拍了他的胸脯。
  “看把我们家侯爷吓得!道长疼你,伸出手来!”
  袁松越收回了目光,眼里有了笑意,看她眼睛亮亮的,倒也不问,把手伸了出来。
  薛云卉一掌拍了上去,一道黄纸红字的符纸到了他手里。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这道可是道长我专给你留得,不用怕了,快快收好吧!”
  袁松越笑了,将符纸收进了怀中,把他家道长也一并揉进了怀里。
  这一辈子,他都心神安宁。


第136章 亲自领兵
  下了一夜雨的山里,比平日清凉许多,然而华康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敲了敲门,“爷,属下给您沏了壶茶。”
  房里照旧没有人回应,可趁着日光,华康知道他还坐在正堂的圈椅上。
  一夜又一日了。
  华康顿了几息,屋里没有回应,他推开门去,门发出吱呀一声细响。
  华康端着茶水,小心打量坐在圈椅上的自家主子:他眼皮微合,疲倦在面色笼罩着,不过是一日一夜,下巴上已是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为那疲倦平添几分沉色。
  他薄唇微启,声音沙哑如同喉咙里磨了两斤粗砂,“有消息吗?”
  华康叹了口气,“回爷,还没有。”
  屋里又重新陷入了沉静。
  华康放下茶壶,往茶杯中斟了一杯,嘴上有几句想劝的,张了几次嘴,嘴巴就跟被浆糊粘住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杯茶斟完,华康往袁松越手边推了推,看他没有半点动的迹象,叹了口气,只好收拾了茶托,准备退下了。
  “侯爷!”外边突然传来了冷成的声音。
  冷成素来稳重,此时的声音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紧急。
  华康一愣,目光扫过袁松越,只见他不知何时,已是陡然睁开了眼。
  冷成一步跨进屋子,“往东不远的镇子上,有人买了大量的朱砂和雄黄,说是镇煞的用途!”
  话音未落,袁松越猛然起身,一双眸子亮得若噼啪打起的火石。
  ……
  季赫觉得自己年龄大了,昨夜折腾了一晚上,今日真是十二分的疲惫。他们把这尊佛请进来套话,要紧的话一句没得着不说,还没指使得团团转,这算怎么回事?
  现下黄统急吼吼地闯进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又怎么了?”
  “我的大人,”黄统衣领被汗浸透,来不及换,嚷道:“瑞平侯要去打熊英寨!”
  季赫一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是唱的哪一出?他那个宝贝疙瘩,还被熊英寨的人掠去了?哪来的消息!”
  “是我的人,在熊英寨下的镇子上问话,听说寨子突然买了不少朱砂和雄黄。这话自然传到了瑞平侯那,瑞平侯的侍卫长来吩咐了,说要咱们调人来,立时就要攻那寨子!他还要亲自领兵!”
  季赫听得心头乱跳,这一出又一出,到底要干嘛?
  他还在努力琢磨,黄统却是急得很,“大人,他立时就要兵,咱给不给他调啊?!”
  季赫转过脸来,眉头皱成了疙瘩,“人家是侯爷,还是要打山匪,这是有名有分,你拿什么拦?!”
  “可是大人,他手里有了兵,万一一转头,扫进我挖矿的庄子里,可就完了!咱们可就奈何不了他了!”黄统急得跳脚。
  季赫如何不知道他说的?当下也被逼出了一身汗,面色渐渐狠厉起来,半晌,冷笑了一声。
  “行,他要打山匪,就随他去,总之是他自己提枪上阵,死在匪窝子里,可就不是咱们的事了!”
  这话阴恻恻的,黄统一时还发愣,想说那熊英寨不一定能扛得住,可季赫这话里的阴气一出,他立马转了脑子。
  他忽的拍手,“正愁被要他折腾死了,这下行了!大人你放心,我这就去布兵,务必保证把他摁死在山匪窝子里!”
  这话说完,屋子里似乎已经漫上了血光,季赫黄统二人,压抑的笑声,同毒蛇口中的毒信子一般无二。
  ……
  熊英寨里热闹得很,小喽啰大喽啰听说今天四当家抓回来了个道士,这个道士也不算抓的,说是同寨子有缘,自己上来的。
  他上了寨子,见了大当家,大当家便说他长得同姑家表妹有几成像。也难为这个道士,细皮嫩肉的,跟个小娘们差不多。这倒也罢了,偏四当家看他顺眼,跟他说了几句话,这个道士便说四当家身上有煞气,要镇煞!
  四当家是多么有见识的明眼人,怎么会信他?谁知那道士竟把四当家身上的怪事,一件件一桩桩说了来,桩桩件件竟还都对得上。
  最要紧的,他还道四当家眼渐突、眉渐乱,正是中了煞气的症状,一时或察觉不到,只不晓得哪一刻,便毙了命去!
  这便要镇煞,不镇不可!
  小喽啰大喽啰都围在岳蛇的院子外头张望,先前那道士让人买了好些朱砂和雄黄回来,说是把镇子都买空了,只说是这样,才勉强镇得住。
  他们不得进院子,只能围在墙外头,倒是李茂两口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引了过来。
  瑶杏没见过这阵仗,拉着王七姑的手又蹦又跳,王七姑却面色有些凝重,同李茂道:“当家的,这么邪乎的事儿,你信?”
  李茂哼哼粗气笑了一声,“老四信就行呗!”
  王七姑不说话了,闷不吭声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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