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道姑花事-第1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果真不吃些酒?平虎哥的酒量,小饮一两盅,不耽误赶路吧?”冷成客气道。
  平虎直摆手,“赶路倒是不耽误,只是靶子近了,不敢大意。”
  冷成一听,晓得三人恐怕接了一桩不小的差事,遂不再多问,也不劝酒了。
  程邦闷头吃菜,隋子飞快地看了冷成一眼,笑道:“成哥要在这镇子上徘徊么?还是去哪?”
  “自不能徘徊,有事在身,往回去。”
  隋子听闻“哦”了一声,缓缓点头,平虎却皱了下眉,“阿成何时走?”
  “下晌。”
  平虎不再多言,歇了筷子,将茶水一口饮尽。
  “吃好了!多谢阿成款待,咱们去了!”
  他说着站了起来,程邦也起了身,隋子有些不情不愿,但见两人都要走,也只好朝冷成抱拳,“成哥,咱们后会有期,下次再见,不定便能见着大侄子了!”
  冷成对三人说走就走地态度奇怪了一下,只是他想到自己离了江湖许多年,江湖人身上的爽利有些从他身上退散,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抱了拳,“山高水长,一帆风顺!”
  平虎朝他点头,拿起手下包袱迈开步子,程邦也朝冷成一拱手提剑跟了上去,隋子一顿,回看了冷成一眼,笑着低语,“成哥早些回程才好。”
  ……
  梁星在房中吃过,下楼来看是否再添菜的时候,瞧见桌边只剩下冷成一人了。
  她奇了一下,转身下了楼,“吃完了?都走了?”
  冷成说是,坐在桌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梁星坐到了他身旁,“怎么了?可是勾起了回忆?”
  “那倒不是,”冷成摇了摇头,抬头看他,“我总觉得他三人有些奇怪,不知是我离开太久还是怎么。”
  “奇怪?哪里奇怪?”
  “说不清……”
  冷成还是摇头,又琢磨了一下还是无甚头绪,想起梁星,问她可是吃好了,同她一道回了客房,收拾起行李,准备下晌离去。
  多年的刀尖舔血总让他比旁人敏锐得多,这股不明和不安在他头脑中蔓延,收拾行李时,冷成突觉脑中有弦一紧,立时道:“我出去一趟。”
  他下了楼略一站往回程路上瞧去,突见一人一马自东向西快速奔来,冷成定睛一看,竟是二胖。
  “二胖!”冷成不假思索,立时招呼了他。
  勒马停下,二胖奇道,“冷成哥怎么在这?”
  冷成再没得闲工夫同他交代许多,脑中那根弦更紧了,他突然问道:“你自哪来,往哪去?”
  二胖跑马跑得口干舌燥,“侯爷将我召回问夫人的事,现下又让我回到夫人处去。”
  冷成神思一震,“侯爷在哪?!”
  二胖伸手指向东边来路,“侯爷带人刚到五百里外的雁城。”
  冷成握紧的手突然发出噼啪一声骨响。
  “难怪!”
  ……
  在干冷的早春寒风里,薛云卉难得起了个大早。这两日都无有体内突发的拉扯感,她放缓了些步子,开始盘算起做法之人所在的终点。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那紫心山庄。
  紫心山庄已被官府接手,张家人尚未抵达,难道背后做法之人就是那支使鸩鸟盗取丝帛的人么?
  他竟有本事留在山庄里,未被人发现?
  薛云卉很是疑惑,不知自己的推测是真是假。她揣着一脑门的疑问出了客栈觅食,在路边小摊上喝了碗豆腐脑,吃了两个芹菜包子,不由地想起在袁松越那蹭吃蹭喝的日子,暗叹一气。
  她一路叹着气回到了客栈,准备收拾一番继续赶路,然而刚到了客栈,忽见一人穿着青衣道袍,臂上挂着浮尘,自楼上走了下来。
  薛云卉觉得自己莫不是花眼了,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定睛又看。
  “师姐?!”
  梁星回过头来,“呀!师妹!”
  薛云卉惊讶不已,刚要上前,又左右前后地看了过去,“师姐你怎地在这儿?!你是自己来的?身边可有旁人?你来这作甚?!”
  她一连串的问题朝梁星问了过去,梁星心道她本来是在几十里开外的小镇上,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操心的师妹,会赶了半夜路跑到这客栈里么?
  只是她道:“师妹不知,我乃是被黎恭绑到此处!”
  “啊?!他疯了?作甚绑师姐?!”薛云卉吓坏了,“师姐你没事吧?!”
  梁星连忙安慰她,“师妹别担心!成哥赶来救了我!现如今被绑起来的可是黎恭!”
  薛云卉大松了口气,气还没松完,瞬间又是一凛,“那……那他在这?!那不行,我得走,师姐别告诉他我在这!”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梁星赶忙拉住了她,心想师妹这是怎么了,就这么怕被侯爷捉回去?梁星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只是事已至此,不得她再多想了,她赶忙道,“他不在这!救侯爷去了!”
  “救?!”薛云卉一怔,一连串的惊讶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师姐说救侯爷?”
  “是呀!”梁星道,“昨日有杀手,要直取侯爷性命呀!”
  薛云卉脚下突然不稳,一下撞到了身后的方桌上。
  “杀手?!侯爷在哪?!他怎么样了?!”
  “侯爷领命去山西平疫病,昨日刚带人走到五六百里外的雁城县!我亦不知侯爷是何状况!”
  话音一落,薛云卉立时朝马厩奔了过去。
  梁星看着她的背影大松了口气,这边庄昊窜了出来,朝她抱拳,“多谢梁道长!若能就此劝回夫人到侯爷身边,道长立头功!”
  “不谢,不谢!快去追上吧!”
  庄昊瞬间没了影子,梁星坐在了堂内的方桌边。
  她这个师妹自到福清观的时候,便总是神神秘秘还有些神神叨叨,不像那个年龄的人,像是藏了好些秘密一样,便是如自己和师父一般同她亲近,她都不会说一句提一句。
  她和师父都是道门中人,万事随缘,自然不会多说多问,可侯爷是那心思细腻之人,有同她有那样的情意,果真会容她不说么?
  梁星看着街上扬起的尘土,默默念了声,“福生无量寿福”。


第405章 你骗人
  翌日清晨,雁城。
  薛云卉尚未进城,便察觉城门前行人稀少,有一种怪异的平静气氛笼罩着小城。城内外人窃窃私语,眼神不乏惊恐。
  薛云卉心头咯噔咯噔直跳,牵马自城门走过,却见进出城的人,每一人都接受极为严格的盘查。过了城门,不少人在门前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
  薛云卉腿下有些发颤,经过一群人时,听到中间一个晓事的道:“……我当时不知情况,还敢跑出院子探看!你们猜我看到什么?就是驿站房顶上,有三个人站在房顶上拿剑杀来杀去呀!”
  旁边一人倒吸气,“有人死了没?!”
  晓事之人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家隔壁住了个大夫,房顶打架没多久,就有人拍他家的门了!只是他自昨晚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众人再问,这个人也不知晓了。薛云卉腿下越发颤得厉害,翻身上马,翻了两次才上去。
  驿站离城门不远,薛云卉到的时候,驿站门口两队官兵把手,一个个严阵以待,她走上前去,官兵立时亮了枪。
  薛云卉心下砰砰跳,就快跳出了嗓子,她拼命按住那些害怕,问道:“请问瑞平侯爷可在?”
  声音抖得不行,当头的官兵看了她一眼,“你是何人,寻侯爷何事?!”
  薛云卉一听,晓得袁松越确实在此驿站,冷汗不由地渗了出来,“还请通报,我乃是侯府中人,姓薛!”
  那官兵又看她一眼,让她留在门前,指了后面一人进驿站通报。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通报之人便打了个来回,薛云卉却早已等得心焦,往里看去,见那通报的官兵身后,跟了华康。
  “华康!”薛云卉眼泪快落了下来,“侯爷怎么样了?!”
  华康瞧见她脸都白了,有些不忍,又忍了下来,引她进了驿站,“夫人,侯爷受伤了。”
  额头上的冷汗噼里啪啦滴了下来,薛云卉强作镇定,“他在哪?如何了?!”
  华康指了指驿站里间的二楼,“侯爷昏迷不醒。”
  又是昏迷不醒。
  薛云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汗净了,眼泪又落了下来,急急让华康给她引路。华康照着做了,一路将她引至袁松越的门口。
  薛云卉手颤了一下,小心地推开了门去。
  房内有药酒的味道,直冲她的鼻尖,华康替她掩了门,薛云卉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一声声踏在心上。
  “侯爷?”她颤声喊道。
  床榻上的人不应,眼泪却自薛云卉眼眶砸到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她匆忙去擦不中用的眼睛,泪水却越擦越多,反复擦泪的当头,她没瞧见床上的人眉头一皱,倏忽又放平了去。
  终于走到了他的床前,薛云卉又喊了一声“侯爷”,见他不应,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伤哪了?华康没告诉我!”
  袁松越自然无有应答,薛云卉见他唇色血色不足,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往下掉。她来这趟人间,占了这肉身,底子差些也就罢了,且这双眼睛眼泪不是一般多。
  她撅嘴,“这肉身不好,当真不好!”
  袁松越眼珠在眼皮下转了一下,她没瞧见,只蹲下身来悄悄掀开他的被子,“伤了哪?胳膊?腿脚?前胸?”
  只是天冷得厉害,盖在袁松越身上的被子厚重,薛云卉不敢胡乱掀动,唯恐蹭到他的伤处。
  她急的不耐了,眉头皱成一团。
  “侯爷?”
  她又喊了一声,见袁松越半点不应,忽然起了身,坐到了袁松越床边。
  “侯爷别睁眼,好好睡着,等你醒了,伤就好了,别怕。”她低声道。
  袁松越平平躺着,像是全然听不见此话一样,只是在薛云卉看不到的被子下面,他的手不由攥紧了去。
  薛云卉说完话,抬起了手来,向前伸去,覆到了袁松越的额头之上,她轻喊了一声“侯爷”,又道:“睡吧。”
  话一落,掌上立时泛起了淡黄色的光晕,晃晕自掌上传出,她似是安了心,低声朝着掌下的人问道:“是谁要杀你?可是秦家?朝堂上争不过,竟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等你好了,可万不要饶了他们!”
  她说着叹了起来,“若你不出京,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你接了这山西的差事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竟知道我是奔那去的?”
  她自己说着,摇了摇头。许是心思浮动得有些厉害,手下黄光有些波动,像是输送不进一般。
  她不敢再言,屏气凝神起来,只是手下却仍旧觉得灵力输不出去。
  “咦?这是怎么了?”薛云卉还未遇上此等状况,又凝了神思去试,还是极不顺畅,像是往鼓起的布袋里吹气一样,怎么吹都吹不进去。
  “侯爷?”薛云卉又去喊袁松越,只见他还是毫无动静,一瞬间慌了。
  什么情形才会输不进灵力去?
  莫不是……
  她大惊,手抖了起来,伸出手向袁松越的鼻尖探去,碰到他鼻尖的那一刻,感到了温热的呼气。
  她大喘一口倚到了床边上。
  “你这个人,早晚把我吓死!”她重重喘着粗气,手伸到被子下寻到了袁松越的手,摸上了他的脉搏。
  一下下跳得有力。
  “看样是无碍了,所以灵力进不去了!”薛云卉叹气摇头,“我这几百年的灵力,那些人觊觎我且不给,你还不要?!怎么这么难伺候呀!”
  她抱怨起来,说着委屈地瞥了嘴,“快点好,快点醒,快点回京去!这些事你别再掺合了!回京把那该死的秦家解决了是要紧,我这里不用你担心,若是顺利,不定一两月就回去了,若是不顺利……”
  话到此处一顿,她声音低了下去,手也从袁松越的手腕上移了下来,“若是不顺利……”
  “若是不顺利,穗穗何时归来?”
  压抑的男人声音猛然响起,薛云卉陡然一个激灵,一眼扫见男人深邃的眼眸看向她,下意识拔腿要跑。
  只是她根本跑不了,手腕一下被人强力扼住。
  “你……你怎么醒了?!”
  她说着,突然醒悟过来,“你骗人!”


第406章 明白了么
  “你骗人!”
  薛云卉大惊,她万万没想到,这竟是一场哄骗她的戏。
  只是再容不得她顿悟、跑路,床上的男人一下坐起了身来,臂膀向后一拉,探手箍住她的腰间,就这么将她拽上了床来。
  他低头看住她,道没骗人,“胳膊伤了,被人狠狠地割了一刀。”
  一边说着,一边撸起袖管,层层白布包裹中,有血腥味溢出。袁松越却径直将那包着伤口的白布绷带扯开了去,血污中,是完好的手臂。
  “本该是一条出血的伤痕,现如今没了。”
  袁松越盯着薛云卉,见她咬了唇,忽地心下一酸,长臂一揽,将她箍进了怀里。
  “穗穗,”下巴抵住她的额头,他声音也有些颤,“你是天上的仙子么?为什么会有这些‘灵力’?我太意外了!”
  薛云卉根本不想理他,只恼火自己着了他的道,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什么仙子?!我是个妖精!”她气得不行,转过头来盯住袁松越,“我可是会妖法的妖精,你还抱着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抱住她的一双手臂却越发箍紧了。
  “便是妖精,也是我袁松越的妖精!勾了我的神魂,你还想跑?”
  他这话霸道极了,薛云卉是又气又笑,纠结半晌,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袁松越吓了一跳,“穗穗,怎么哭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连忙撤了手臂上的力道,袁松越拿开他的手要替她擦泪,“别哭,别哭,哪里不舒坦了,你同我说!”
  薛云卉却哭得更凶了,只捂着脸,“我说有什么用,你又不答应!”
  袁松越哪里经得住她哭求,立时便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话一落,怀里的人立时不哭了,“真的?”
  袁松越一怔,但见她双手一撤,一双眼睛水洗的明亮,随即哼了一声,“除了你让我放你离去。”
  他说着,盯住了她。
  薛云卉气没能得逞,恼了起来,“不行!你放我走!你自己回京去!别跟着!别掺合!”
  袁松越叹着气按住她扑腾的手脚,“别说梦话了,你我是夫妻,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种夫妻。”
  这一次,薛云卉是真的鼻头酸涩难忍。
  跑马一场已是疲惫不堪,脑中又绷着一根弦让她担惊受怕,她松了力气,被袁松越抱进了怀里。
  “侯爷,你跟着,我害怕。”
  袁松越轻轻抚摸她细瘦的脊背,“穗穗不必为我担忧,你焉知我不会是你的助力?”
  薛云卉摇头,“可是我不敢让你冒险,你太容易受伤……”
  “那穗穗便错了,穗穗不辞而别才是对我最大的伤。”
  薛云卉晓得自己那不得已的做法委实不高明,却撇着嘴争辩道:“可侯爷不也把我捉回来了么?竟然还让师姐骗我!”
  这一点袁松越却不知了,他只是放心她不下,听说她近两日走走停停,还总缺觉一般,让二胖和庄昊想法子拦一拦她的脚步,等他过去。直到方才华康来报,他才知晓庄昊和二胖,竟然能让她亲自寻了来。
  他自然将计就计了。
  袁松越道:“庄昊学聪明了,得赏。”
  薛云卉却瞪了眼,“你们这些凡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多?!”
  袁松越听得直笑,握住了薛云卉的手,“穗穗果真是……妖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那死而复生有关?”
  似是想到了什么,薛云卉突然坐直了身子,突然沉了脸。
  “我可不是早年同你定亲的薛云卉,不是薛云沧的亲妹妹,不是阿荞的亲姑姑,你好好看看,千万莫要弄错了!”
  袁松越闻言,果真好好打量起她来,从脸颊到双手,从腰腿到脚尖,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她的眼睛上,看见她正小心翼翼地偷看自己。
  袁松越心下一软,“你是福清观的薛道长,是把薛家从败落拉起来的人,是随我从豫西一路到山西的人,是我奉旨成婚的未婚妻。穗穗,我没认错人。”
  他说着,手指点在了她额头上。
  “还故故意问我?我自知晓你死而复生后,便想得明白了。从前那个同我有仇的,早就去了,我毫不留恋,如今这个与我有恩的,在我身边,我绝不放她走。听明白了么?”
  薛云卉看着他薄唇微起又闭合,朝着自己扬起一条弧线,心里酸酸甜甜像是吃了蜂蜜掺山楂一样,没有腻得发慌,也没有酸得发涩。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问那话,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现在问明白了听清楚了,心里甭提多舒坦了。
  不由地,她嘴角勾了上去。
  呼吸间是他怀里熟悉的气息,薛云卉恍惚想到,自己刚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除了嘲笑,便是从牙缝里蹦字,而如今,竟对他说起一车一车的甜言蜜语来。
  她突然笑了,歪了脑袋,“侯爷,你不是寻我报仇吗?怎么把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