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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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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怨声传来,夏娆背脊瞬间窜起一股寒气,这人竟要射杀自己?什么仇什么怨!
  燕诀淡淡睨了眼那骑在马上手持弓箭的小侯爷沈易奇一眼,便径直穿过长廊,到了凌北墨三人所在的校场。
  “燕世子,你不动,看看我这次能不能一次射中,皇上最近都夸赞我箭术提高了!”
  沈易奇搭箭拉弓,这一次,直接瞄准了夏娆的心口。
  夏娆手心微紧,即便是燕诀,还有人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么?
  “猎物在猎场,你喜欢,尽可去猎。”燕诀淡漠道。
  “可我就喜欢猎小美人,难不成咱们素来不近女色的世子爷,竟是心疼这女子了?”沈易奇说完,毫不顾忌的直接发出了手里的箭来。
  听到弓响的那一瞬间,夏娆手心都是冰凉的。
  但站在一侧的燕诀,果真半分没动。
  就在夏娆眼看着那闪着寒芒的利箭就要刺入她的皮肤时,终于听见叮的一响,一柄利剑挑开了这箭。
  “燕世子,你要不喜欢她,不如给了我,何必叫她白白受罪。”
  凌北墨收回佩剑,走到夏娆跟前,负着手张扬笑道:“怎么样小娆儿,跟我回去吧?”
  夏娆真想答应,死燕诀没人性!
  “多谢殿下厚爱。”
  夏娆脸色微微白着,垂眸行礼,却只轻声着道:“妾身倾慕世子,至死不渝。”
  燕诀在一侧听到这番话,不知为何,紧握的手心竟微微松了些。
  “世子当真好福气。”
  凌北墨看着依旧淡漠如冰的燕诀,笑意更甚,越是如此,他越有兴趣。
  很快,就来人传话说皇上驾到,凌北墨这才笑着往外去了。
  沈易奇还特意凑到燕诀跟前,笑道:“竟有夏姨娘这般只爱阉人的,世子爷果真是好福气!”
  说罢,才哈哈笑着追随凌北墨而去。
  “我既在此,他们便不会杀你。”燕诀望着沈易奇的背影,扫了眼苍白着脸的夏娆,狭长的眼眸里寒光一动,便面色如常的抬脚往外而去。
  夏娆睫毛微颤,不敢杀么?可方才明明差一点……
  一直到皇帝带着燕诀和凌北墨几人去围场狩猎,夏娆才平复了心情,在女眷休息的花厅坐了下来。
  不过这里早已来了其他一群人。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燕世子的新宠,夏姨娘。”
  江郁略带着讥笑的声音传来,夏娆才终于眸色一凛,看到了坐在花厅里的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
  除了江郁以外,其他人都很面生。
  “听说夏姨娘医术极好,不必诊脉都能探出病来?”有人问道。
  江郁立即撇嘴,居高临下的睨着夏娆,轻蔑一笑:“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但如何取悦男人你们倒是可以跟夏姨娘学学,以后一定用得上。”
  其他几位女子闻言,都没出声。
  唯有一位五官与小侯爷沈易奇十分相似的女子不屑冷哼:“江小姐这不是咒我们么,我们要嫁的可是正常男人,夏姨娘哄阉人上榻的技术,我们这辈子都用不上。”
  话落,江郁立即笑起来:“是我的错,沈小姐千万别生气。”
  “为了个妾生气,我可犯不着,就是这污泥里的妾沾着阉人的臭味,熏得慌。”沈娡说完,还故意捏着鼻子往面前的空气挥了挥。
  夏娆看着面前骄傲又极尽羞辱之能事的少女,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笑意:“这位小姐说的是,妾这就去外面站着,不过妾身医术浅薄,还是要提醒小姐您今儿最好不要去水边。”
  “真真是好笑,你以为就凭你这三言两语的,就能唬住我么。”沈娡轻蔑一哼,抬脚就要刻意往水边去,边走,还边哼:“真不知燕世子是不是故意羞辱人,伴君狩猎,他居然带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妾来,也不知要恶心谁!”
  但沈娡才踏出门槛,就见沈府的下人匆匆来报,说方才狩猎时,燕诀的箭‘不凑巧’,射入了小侯爷的左臂!
  “小姐,怎么办,太医都说,小侯爷那条手臂怕是要废了!”下人哭着道。
  沈娡也懵了,沈易奇乃是镇北侯府唯一嫡子,他手臂要是废了,镇北侯府岂不是后继无人了!
  说罢,沈娡便看向了一侧的夏娆。
  夏娆当然能治,才射伤的手臂,她有四五种法子能救回来,但……
  “今天这风儿,好喧嚣啊,也不知能不能吹散我卑污贱妾的气味。”夏娆礼貌但又不识抬举的在沈娡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淡定的往一旁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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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会毫无底限的忍
  沈娡看着淡定站远了些的夏娆,气得咬牙:“既然一个太医不行,那就请两个,请三个,我就不信所有的太医都是草包!”
  说罢,沈娡一甩袖就朝山上去了。
  江郁也跟了出来,经过夏娆身边时,还特意停了下来,一脸等着看戏的模样:“你当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自以为仗着会点儿医术就了不起了么,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江小姐还是不要动怒的好,你的病若是再犯,可无人能救。”夏娆微笑。
  江郁见她还敢讽刺自己,微微咬唇:“上次只是意外……”
  “夏姨娘,世子爷请您也上山一趟。”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便跑了过来。
  江郁闻言,扬起下巴冷笑:“世子难道真以为她是当世神医,太医都办不到的事,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商户之女能办到不成?”
  小太监低头不语,江郁讨了个没趣,不屑的轻哼了声就走了。
  夏娆旋即跟上,边走边问了问当时的情况,原来是燕诀在狩猎时,错把小侯爷沈易奇当成了猎物。
  当时皇上也在场,并肯定了这个说辞。
  夏娆心底疑惑,难道真的是意外么?不过坊间没有关于燕诀骑射方面的传闻,所以也不知道他的技术到底怎么样。
  到了山上,夏娆还未见到沈易奇,就听到他的的惨叫声传来。
  “疼,你们轻点……”
  沈易奇一个大男人几乎疼得哭出来,因为肩上的箭支射得太深,总也拔不出来。
  夏娆刚来,就见到淡定坐在一侧的燕诀缓缓起了身,走到床边:“小侯爷若是不介意,这箭我来拔如何?”
  “不——!”
  沈易奇的拒绝没说完,燕诀的手便抓住了那箭,抬手便扯了个血肉模糊,他却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只淡淡看了眼飞溅在衣袖上的一点血迹,才回头睨着夏娆:“你来。”
  夏娆看着他此刻薄凉至极的眼睛,心底微颤,方才他是故意的吧!
  “燕世子,你怎么能如此,你分明是要害我大哥!”
  沈娡看着惨叫连连的沈易奇,不满嚷了起来,燕诀只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沈娡便吓得闭上了嘴。
  没错,镇北侯府是深得皇上恩宠,因为侯府出了个嫡女入宫为妃,可谁都知道,相比于后宫的女人们,皇上更信任也更偏宠这阴险的燕世子!
  夏娆垂下眼眸,上前要去探沈易奇的脉,却被沈娡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开了。
  “多谢燕世子好意,我大哥不需要一个贱妾来治。”沈娡咬咬牙,看着手背被她打得一片通红的夏娆,狠狠剜了一眼,才朝一侧的太医们道:“你们若是治不好我大哥,我镇北侯府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狠话是说给燕诀听的,夏娆看向燕诀,燕诀只淡漠着离开了,仿佛浑然不在意般。
  夏娆赶忙要跟上,可等出来,已经不见了燕诀的踪影。
  屋内,沈易奇苍白着脸,看了眼夏娆离开的方向,气得直发抖:“娡儿,你知道为何燕诀方才才来拔箭吗?”
  “大哥的意思是……他是为了替夏姨娘那贱妾出气?”沈娡不可置信道。
  “今儿我的箭差点射中夏娆的心口,今儿他就拿箭射伤了我,不是替那贱妾报仇是什么?”沈易奇感受着几乎快完全失去只觉得左臂,阴鸷着脸:“这个仇,我若不报,觉不甘心。”
  沈娡立即点头:“我这就去杀了她……”
  “不。”沈易奇满眼怨毒的眯起眼睛,冷笑:“你知道燕诀最恨什么吗,他最恨别人骂他是个阉人,阉人怎么能满足芳华正好的女人呢?”
  沈娡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珠子微微一转,跟着冷笑出声:“大哥放心,你这条胳膊的仇,我会拿这贱妾的命来偿!”
  说罢,沈娡就往外去了。
  夏娆在诺大的行宫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燕诀,也不见几个下人,她正想着要不要折回去找沈家兄妹,就见廊下走过来一个侍女。
  “这位姐姐,你知道世子爷现在何处吗?”夏娆拦下她问道。
  “您是夏姨娘?”侍女看了看她,问。
  夏娆点头,侍女这才道:“世子爷正吩咐奴婢带您过去呢,您这边请。”
  夏娆浅笑应下,就随侍女往前而去,边走,夏娆边问道:“方才世子爷的衣袖上不小心沾染了一大片血迹,不知这位姐姐可看清了是左边衣袖,还是右边衣袖?”
  侍女眼神微闪,浅笑:“左边和右边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要换下来的。”
  夏娆闻言,心瞬间提了起来。
  且不说这侍女闪烁其词,而且燕诀衣袖上根本只是沾了一小点的血迹,他今儿穿着的又是墨色的长袍,一般人根本都看不到这血迹。
  这侍女若真是燕诀派来的,方才自己问那话时,她的第一反应,应该是问‘有没有血迹’这番话,而不是注意左边和右边这两个词。
  夏娆看了眼这侍女,垂下眼帘,淡淡笑道:“这儿的花开得真漂亮。”说罢,俯身在那花丛里摘了两朵。
  侍女虽然不悦,倒也没说什么:“姨娘快些吧,若是迟了,爷该生气了。”
  “好。”夏娆笑着拿着花朵,随着侍女往前走,边走边暗自打量周围的情况。
  但这一片十分安静,除了她们二人,别的人影都瞧不见。
  夏娆暗自将方才摘下来的两朵花和少许颠茄藤慢慢裹在手帕里揉捏着,直到过了转角,才不动声色的将花扔了去。
  可还不等她做更多的准备,就见身后一道人影快速朝她扑来。
  夏娆迅速往前一步,抓住那侍女的胳膊,而转眼,身后的人就捂住了她的嘴,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拼命的往一旁的房间带去。
  那侍女被夏娆连带着拖拉了一下,当即黑了脸,带指甲的手指死死抠开夏娆抓着她的手后,才阴沉着朝挟制着夏娆的人道:“这小贱人就赏给你好生疼爱了!”
  说罢,侍女瞧见夏娆那双漆黑的眼眸居然幽冷森森的盯着自己,只觉得脚底都升起一股子寒气,当即又伸手在夏娆脸上狠狠抓了一把,直抓出道血淋淋的口子,才道:“你别这么看我,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都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侍女说罢,便紧紧关上了房门。
  夏娆手心微微紧握,得罪了人,是沈家那兄妹么?
  “真是个难得美人,今儿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体会,阉人跟真男人,到底哪里不同。”
  男人猥琐的在她发间深吸一口,便抓着她的左胳膊狠狠往后一扯。
  夏娆疼得差点晕死过去,这男人才一把将她扔在地上,慢慢拧着她另一条胳膊,一脸惋惜道:“我真是不忍心,只可惜主子吩咐了要拧断你的四肢,小的也只能照办了……”
  “你不是要让我体会朕男人与阉人有何不同吗?”夏娆看着面前一脸油腻猥琐的男人,暗自咬着牙槽,微笑:“若是我晕过去了,可就体会不到了。”  男人怔了怔,旋即便大笑起来:“难怪燕世子这阉人都如此喜欢你,你果真是个不一般的,既然你这么渴望,那大爷我就来好好满足你!”
  说罢,便故意踩着她脱臼的胳膊,扑了过来。
  行宫某处。
  清风吹动浅灰的轻纱帘账,临湖的雅阁里,安静的唯有棋子清脆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皇上,世子爷,已经开始了。”
  帘账外,有人恭谨着道。
  燕诀淡淡捻起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才仿佛没听到般,将手里的黑色棋子落下。
  “爱卿输了,哈哈哈!”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微胖中年男人瞧见他落下的棋子,笑着放下一枚白子,瞬间吃了燕诀一片棋。
  燕诀浅笑,起身作揖:“微臣棋艺总是不及皇上。”
  “是爱卿知道分寸,总是让朕一步。”皇帝笑看着燕诀,又起了身走到窗边,朝外瞧了瞧:“这湖光山色真是好,叫人百看不厌,就是燕爱卿你总是不喜欢这些美好的东西,身边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知心人,竟也舍得。”
  “不过区区一个妾,不值当皇上一提。”燕诀垂眸。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笑完,满意拍了拍燕诀的肩膀:“朕有你这样的左膀右臂,实在是三生有幸。今儿朕也乏了,接下来的事,就由爱卿处理吧,朕相信爱卿,一定能处理妥当。”
  说罢,皇帝这才负手而去。
  等皇帝走远了,风才掀起了这帘账来,露出燕诀淡漠的眼神。
  不喜欢美好的东西么?
  燕诀朝窗外看去,眸色幽深。
  沈娡这会儿正带着江郁和一群贵妇人们往前走,边走沈娡边道:“先前是我不对,不该对夏姨娘说那些重话,现在她还在生我的气,一会儿就劳烦各位替我在夏姨娘面前说说好话,请她救我大哥的胳膊。”
  沈娡说到动情处,还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江郁虽然不知道沈娡打算做什么,但她了解沈娡,若是沈娡都知道认错了,那明儿抬眼就要打西边出来了。
  “沈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江郁拉着她的手亲昵道。
  众人自然附和。
  很快,沈娡满意的就带着众人到了一处厢房前。
  “咦,夏姨娘不是在此休息么,怎么把门都关上了?”沈娡故意道。
  江郁立即配合着推开门,还朝屋里道:“夏姨娘,我们来看你……”
  话音未落,江郁看着面前的场景,顿时捂着嘴尖叫起来。
  沈娡想到里面会出现的场景,便暗自勾起了嘴角,今儿她不但要让夏娆死,还要燕诀这个死太监戴上绿帽子遗臭万年!
  可沈娡刚信心满满的走进来,却只看到了个光溜溜倒在地上的肥壮男人,和从他脖颈处汩汩冒出的鲜血。
  “不可能啊,夏姨娘呢,夏姨娘不是在此……”
  沈娡立即四处寻找起来,可这房子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住一个大活人。
  “夏姨娘,夏姨娘!”
  沈娡不耐烦的大喊起来,她的计划完美无缺,怎么转头来反倒是自己的人死了!
  可此时,这房间的窗外,厚厚的积雪里,夏娆正捂着被扯破的衣襟,忍着眼泪和胳膊粗暴扯脱臼的痛楚,小心的藏着。
  她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来的,之前那男人朝她扑来时,若不是她抓着染了颠茄汁的手帕正好在没被扯断的手里,今儿怕真是要凶多吉少了。
  只是沈娡肯定会很快找到这里来的,这里没什么遮挡物,转角的厢房门口也一定站满了沈家的人,可除开往厢房门口过去的那条路,就只有面前这条通往山下的路了。
  去山下,她如今衣襟都破了,就算她尚存清白,也是有嘴说不清了。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夏娆没有这样迫切的希望过能见到燕诀。
  刚想完,夏娆便见一双锦靴停在了面前。
  “该回去了。”
  燕诀看着泪眼朦胧满是惶恐的夏娆,淡淡道。
  他话音才落,夏娆便哽咽着扑到了他怀里哭出了声来。
  不知为何,平素最厌恶女人靠近的燕诀,这会儿,竟有那么一丝丝的庆幸,他过来了。
  “起来。”
  “嗯。”
  夏娆乖乖的松开他,顺便把眼泪鼻涕糊在了他胸口。
  燕诀嫌恶的皱皱眉,将自己的斗篷扔给她,便转身往前而去。
  夏娆赶忙跟上,但刚走到那厢房门口,就见沈娡带人冲了出来。
  沈娡看到燕诀的一瞬间,怯了一下,才咬着牙,看了看燕诀身后紧紧裹着斗篷的夏娆,会意冷笑道:“夏姨娘原来在这儿啊,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脖子上也有淤青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夏娆眸色微寒,却不等她开口,就见行宫的太监匆忙走了来,朝燕诀行礼道:“世子爷,方才抓住一个妄图在您马车上动手脚的侍女,您看如何处置?”
  话落,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样貌的侍女便被拖了来,拖来时,她身后的雪都染了一条鲜红的印记。
  众人吓得轻呼出声,江郁的脸也白了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但夏娆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侍女,正是方才骗她过来的那个侍女!
  “小姐,奴婢没有动手脚,您救救奴婢吧……”侍女哭着看向沈娡,沈娡的脸也白了。
  她当然知道这侍女不可能胆大的去燕诀的马车上动手脚,那么,这是燕诀故意陷害的?
  “燕世子,你……”
  沈娡刚要开口,却见燕诀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寒,漠然着看向她:“原来是镇北侯府的人,今日小侯爷意图射杀我的爱妾,如今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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