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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骄-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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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当即激动到热泪盈眶,阿蛮也惊愕的张了张嘴巴,才齐齐朝夏娆行礼:“奴婢见过世子妃。”
  夏娆小嘴抿了抿,悄悄问澜沧:“这事儿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她觉得吧,做姨娘也没什么不好的,那些聚会什么的她都能推脱了不去。再说了,她便是做个宠妾,都惹来一堆的妒忌,这再成了世子妃……
  话音刚落,前头就来人传话,说燕王妃要见她。
  夏娆摊手,看吧,麻烦说来就来。
  夏娆简单收拾了下,就往落梅院去了。
  昨儿燕王妃自秦王府回来后,燕诀什么也没说,夏娆也想着,是不是跟秦王府的事情有关。
  但她刚来,就发现燕王妃将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下去,一个人阴沉沉的坐在一角。
  “你过来。”燕王妃冷声道。
  阿蛮不放心,要跟上,却被燕王妃的人给拦住了。
  燕王妃看了阿蛮一眼,冷冷道:“本妃若是今儿非要杀了她,就凭你们两个也拦不住本妃,都去外面候着,谁敢乱闯,乱棍打死!”
  燕王妃语气沉沉,看起来昨儿去秦王府的确发什么什么很紧要的事情。
  夏娆示意阿蛮迎春都去外面候着,这才上前行了礼。
  燕王妃没有立即叫她起来,而是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半晌,才微微握紧了手心,问她:“诀儿的身世,你是不是知情。”
  夏娆心底咯噔一下。
  “他并非外室所生,跟王爷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甚至……甚至……”燕王妃几次张嘴,都没说出那句话来,懊恼的盯着夏娆:“你说话,你到底知道多少,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夏娆听着她这话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在为燕诀的身世而暗自窃喜,或者算计,而是在担心。
  夏娆站起了身来,看着焦急的燕王妃,道:“王妃是担心王府会受爷的牵连,还是担心关于爷的身世的传闻是否属实,是否对秦王殿下和秦王侧妃有利?”
  “你休得胡搅蛮缠,直接回话便是!”燕王妃不满道。
  “王妃若是不说清楚,妾身也无法直接回话。”夏娆镇定望着她:“不论妾身知不知道,妾身都没有证据,也不敢乱说。王妃若是有疑惑,何不直接问王爷?”夏娆想,她没有直接去质问燕王,多半还是不想让燕王知道,秦王已经将这件事告诉她了吧。
  那秦王知道了这件事,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燕诀,他找了燕王妃去,是想拉燕王妃做同谋吗?
  燕王妃的脸紧绷了些,看着显然知道些什么的夏娆,才终于道:“不说也罢,这件事你回去告诉诀儿,让他自己小心便是,但你们若是敢伤了珺儿,本妃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说到底,珺儿才是王府的血脉。”
  夏娆见她还在试探自己,嘴角抿起笑意:“妾身愚笨,不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王妃既要妾身传话,妾身如实传了便是。”
  燕王妃心底暗骂夏娆是个狡猾的小狐狸!
  夏娆临走时,特意问她:“对了,最近老王妃的新鲜黄瓜都摘下来了,妾身打算晒一些,回头给您送一些来尝尝?”
  燕王妃黑脸。
  自从老王妃说她喜欢吃腌黄瓜后,夏娆像是存心气她,日日都要给她送些她自己做的小菜来……虽然她都尝过,还不错……
  “不要!”
  “好嘞。”夏娆干脆应下。
  转头夏娆出去,后脚迎春就捧着夏娆新做的小菜来了,气得燕王妃令厨房多煮了两碗饭。
  “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好?”
  燕王妃看着战战兢兢来送菜的迎春,沉沉道。
  “姨娘……世子妃说,她自己就是大夫,也不叫旁的大夫来看,所以也不知道情况……”
  迎春话还没说完,燕王妃便黑了脸:“仗着自己有点儿本事就了不得了,若她长着翅膀,迟早要飞上天去。如今还让她做了世子妃,我看着燕王府的体面迟早叫她全丢了!”
  燕王妃训斥完,便黑着脸瞪着迎春,道:“告诉她,今儿开始,要小心防备着,这风雨说不定哪天就来了,没有遮雨的屋檐,就学着乖乖低头。”
  迎春总觉得燕王妃还在生气,战战兢兢应下,也不知该不该跟夏娆说,便回去了。
  燕王妃看着她离开,又看了看这空寂安静的屋子,想着死去的燕萧,红着眼圈便兀自回里屋去了。


第103章 不肯死心
  凌南烟忽然被赐婚给许尧,皇后当即便到杨嫔这儿大闹了一通。
  可是闹又如何?她们两都没法让皇上改变主意的,而杨嫔,也头一次,这样厌恶自己这个女儿如此不知羞耻。
  皇后走后,便有嬷嬷来传话,说凌南烟求见,杨嫔也直接回绝了。
  杨嫔身边的嬷嬷道:“娘娘,公主如今已经被赐婚给了小国舅,就半点忙也帮不上十三殿下了,这件事,看来还是要跟十三殿下商议才好。”
  “北墨这么多年,手里也积蓄了一些势力。”杨嫔虽然如此说,可现在凌北墨最大的助力,一个杨家,一个牵住藩国和燕诀的凌南烟,现在都没了,他又被圈禁在府中,于皇位,已经是希望渺茫。
  但叹息着叹息着,杨嫔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上次令我呕吐目眩的那接骨木,宫里可还有?”
  嬷嬷想了想,问她:“娘娘怎么想起这个来?”
  “事到如今,只能兵行险招了。”杨嫔望着手边皇上曾赏赐给她的一盆血红珊瑚,心思暗了暗。
  嬷嬷似乎猜到了她要做什么,立即劝道:“娘娘,您万万不可做傻事啊!”
  杨嫔看了她一眼,淡定道:“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还要看着我的墨儿,穿上那明黄的衣袍,成为九五之尊!”
  凌南烟被杨嫔拒绝出来后,便知道,自己已经是一枚废棋了。
  走着走着,凌南烟便迎面遇上了刚从皇后那儿回来的许尧。
  许尧跟曹弋阳一起,还有曹弋阳的夫人许氏。
  许氏一见凌南烟,眼底的鄙夷就毫不遮掩的露了出来,还故意跟许尧道:“也不知我许家造了什么孽,家里竟要进一个青楼妓子了。”
  许氏虽未点明,但说的是谁,在场的人都清楚。
  许尧也黑着脸,看着凌南烟便鼻孔朝天的哼了声。
  凌南烟面色黑沉着,却说不出话。
  曹弋阳上下打量了眼凌南烟,不管怎么说,凌南烟是个美人,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
  “公主殿下,您可是要过去?”曹弋阳笑着侧开身。
  许氏见曹弋阳对凌南烟这么热情,越发不喜凌南烟:“原来是公主殿下,都怪臣妇眼拙,臣妇少入宫,还不曾见过公主殿下,原来公主殿下竟是如此貌美的人物,难怪引得京城众公子倾倒。”
  许氏阴阳怪气的笑着,但她这轻浮之话,哪里是用来形容一个公主的?分明是在称赞青楼里的花魁。
  凌南烟拳头紧握,冷着声撇过脸去:“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公主急什么?”许氏见她不吭声,还要上前去拦她,可凌南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瞧见这许氏不知好歹,上前便狠狠一个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可下一秒,许尧一个巴掌也狠狠落在了她脸上。
  “你放肆!”凌南烟捂着脸红着眼眶朝许尧喊。
  许尧只护着自己的姐姐,冷哼:“是你挑事在先,你若是这么不想嫁我,只管求了皇上退了这桩婚事便是。”说罢,只管带着许氏和曹弋阳走了。
  走时,许氏还捂着红彤彤的脸,回头盯着凌南烟阴冷冷的道:“公主放心,待公主嫁入许家,臣妇一定好生伺候,绝不敢像今儿一般怠慢!”等她嫁来,且看她有没有好果子吃!
  凌南烟盯着还敢威胁她的许家人,胸腔里都聚满了怒气,仿佛要炸开一般。
  “都怪世子……不,不怪他,他是被夏娆那狐狸精迷惑了,都怪夏娆,若不是她,我何至于此!”凌南烟越想越恨,夏娆,迟早我会叫你碎尸万段!
  夏娆又打了个喷嚏。
  迎春瞧见外面夹带着寒气的大雨,连忙使人端了热水来,递给夏娆,道:“姨娘也该小心些,秋天下的雨,可是藏着湿寒之气。”
  “放心吧,我没事。”夏娆笑罢,只看着自己桌上摆放的东西。
  有三四瓶防身解毒的药丸,还有她让张妈妈花了重金去买来的一套赤金镶红色宝石的朱钗,这些都是待楼子溪出嫁那日,好给她的添妆礼。
  想到楼子溪很快就要嫁入秦王府了,夏娆这心里总是闷闷的。
  燕诀从外面回来,衣摆都沾上了水汽。
  迎春使人去准备了干净的衣裳来服侍他换下了,燕诀才在暖榻边坐下,示意迎春几人都退下,而后才喝着夏娆的茶,道:“你说的事,我已经令人查过了。”
  “秦王是在怎么知道的?”夏娆将昨儿燕王妃与她说的事,都告诉燕诀了。
  “珺儿。”
  燕诀目光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夏娆有些心疼他,他想要尽力保护的人,却在背后插他的刀子。
  “等楼子溪出嫁后,便不要与她过多往来了。”燕诀忽然道。
  “为何?”
  “楼敬已经答应了秦王,将他手里的军队悄悄往京城调动了,秦王大约会在今年年关之前动手,你与她往来,对你对他都不好。”燕诀毫不避讳的跟她说着。
  以前他总以为女儿家只要绣花弹琴就好了,可后来发现夏娆是个不绣花也不谈琴就喜欢搞事情的,便知道,女儿家跟男子一样,家国之事,也听得懂。
  夏娆见他还是如此平静,担心道:“爷,您不害怕吗?还是说,皇上早就挖了个大陷阱,等着秦王往里跳?”
  “皇上有心挖陷阱,可秦王和楼敬的精锐一旦开拔入京,他再大的陷阱也抓不住秦王了。”燕诀看她皱起的小眉头,抬手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才道:“不必想太多,安心养胎便是。”
  “若是秦王失败,那楼将军呢?”夏娆问。
  提起楼敬,燕诀生出几分欣赏:“他是个聪明人,他早知秦王目的不纯,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就算是为了楼小姐,他也不会让自己出事。”
  夏娆听罢,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说了会儿话,外面便传说华章已经到了。
  燕诀这才起了身,与华章一道往书房去了。
  夏娆捧着热茶,朝窗外看了看,一场大雨,将树叶全部打落在地上,湿粘粘的躺在泥污里。
  歇了会儿,阿蛮便领着张妈妈过来了。
  张妈妈穿着条藏蓝色的长裙子,发髻利落的挽起,还是那般干练的模样。
  刚来,就拿了两本账目和一个木盒子来,道:“这是上半年的账目和收成,还请主子过目。”
  “张妈妈收着吧。”
  “已经超过了二十万两。”张妈妈开口,道:“奴婢不敢拿这么多银子在自己身上,还请世子妃过目。”
  夏娆眨眨眼,已经有这么多了?
  迎春完全不懂二十万是个什么概念,她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才二两,这还是高的了。乡下老百姓,五十两都能舒服的过一年了,如今这是二十万两……
  “长生草卖了很好的价格……但主要,还是秦王封地那边囤积的粮食,都以高价卖给了秦王。”张妈妈压低了声音。
  夏娆点点头,原来如此,秦王的银子还真是好挣。
  “最近铺子生意如何?”夏娆又道。
  “奴婢最近结识了个掌柜,看样子,这掌柜还有些水平,奴婢正在试用他。但按他的说法,他一个兄弟才是厉害的人物,曾经也是一方富贾,可惜一着不慎落了个清寡身,如今带着老婆孩子刚搬到京城,也在找活计。”张妈妈道。
  夏娆看了看阿蛮,阿蛮会意:“奴婢去查查。”
  夏娆应下,又跟张妈妈说了会儿话,才让迎春送她走了。
  等她离开后,夏娆瞥见被自己放在匣子里燕王曾给她的玄铁令,琢磨了下,便下床换了身衣裳,让阿蛮带着刚来的满满一匣子银票,往燕王书房去了。
  夏娆来时,燕王皱着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瞧见是她,还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王……父王。”夏娆改了口,行了礼,才看着他笑道:“我最近挣了些银子,总担心放自己那儿会被人偷了,所以想存在父王这儿。”
  听她一口一个父王,燕王听得心里舒坦,笑道:“就你几个银子还担心遭了贼?”虽说他现在急缺银子,可儿媳的几十几百两,也没什么用。
  “二十万两。”夏娆笑。
  燕王下意识的笑着摇头,可摇着摇着,脚步顿住,回头看她:“多少?”
  夏娆就知道他会惊讶,只叫阿蛮将银票都拿了来给他。
  匣子打开,里面荣丰号的一千两一张的崭新银票清晰的呈现在燕王跟前。
  流疆都禁不住凑了上来,拿起一沓看了看,见都是真的,才看向夏娆,问:“世子妃,你去打劫钱庄了?”
  “怎么可能?我日日在府里看书喝茶,修身养性,那样不合规矩的事,我可不会做。”夏娆轻哼。
  流疆表示怀疑。
  但燕王却犹豫了起来,这二十万两,无疑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玄铁令下,统管的是五万铁骑,且只听玄铁令号召,可如今他卸了兵权,已经无法用边境大军军饷的借口,抠出银子来养这五万人了。
  王府看似富贵,可燕王妃不擅经营,成日醉心于给燕萧找五花八门的灵药和大夫,燕王府早已是入不敷出,每月上万两的军饷支出,从王府才拿了几个月,就捉襟见肘了。
  而夏娆一下子,就拿来二十万。
  “儿媳啊。”燕王看着夏娆,道:“这些银子,当真让父王保管?”
  “父王若是不愿意……”
  “没有没有,如今盗贼猖狂,谁知道会不会将它偷走。”燕王慈爱的笑。
  夏娆见他收下,便也不再多说了。
  而她离开,燕王也看了看这银票,又看了看夏娆的背影,轻轻叹道:“她是难得的通透,只盼着这份聪慧,日后也能救燕王府于水火吧。”
  “王爷将王府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上,是不是太不靠谱了。”流疆收起银子,道。
  “说的也是。”燕王笑了笑,摇着头,叹息道:“本王也当真是老了。”
  长廊下,大雨还在下着。
  阿蛮不解问她:“姨娘是不是知道王爷缺银子了?”
  “府里的账目都由我管着,每月王爷大笔的支出,我自然能看到。”夏娆道。
  “您倒是舍得。”阿蛮道。
  夏娆笑了笑,若是换做以前,她还一心想要逃离这里的时候,自然舍不得,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觉得燕王府,似乎也没那么令人讨厌了。
  从长廊出来,夏娆准备回院子去,就见人忽然来报,说文姨娘忽然从院子里跑出去了。
  “跑去哪儿了?”夏娆问。
  “不知道,是四小姐的人去文姨娘院子里说了些什么,文姨娘就一个人跑出去了。”丫环焦急回道。
  夏娆瞧着这大雨,文姨娘身子未好,淋了雨肯定要出事。
  “立即让管家带着人去找,找到后,便是绑也要绑回来,不许她见四小姐。”是燕珺儿逼死了江郁,若是文姨娘知道,怕是要跟燕珺儿拼命。
  但燕珺儿明知如此,为何要让文姨娘出去?
  夏娆想不通,但很快,就有人来登门拜访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已久的楼家表亲,宁婉婉。
  宁婉婉是跟楼子溪一起来的,楼子溪看得出情绪不对劲,但宁婉婉却仿佛变了个人一般,不但沉稳了,就连衣着打扮,都有点儿趋同夏娆平素的打扮。
  可夏娆时鹅蛋脸,有点儿丰腴,肌肤雪白又生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所以她平素打扮以鲜嫩的衣裳为主,偶尔描上浓妆,穿上红衣,也十分惊艳。
  但宁婉婉却是小巧的瓜子脸,身材纤瘦,五官也漂亮,可肌肤微黑,学着夏娆这般的打扮,越发暴露出她一马平川的身材和不够白的肌肤,反倒失了之前小家碧玉的好看。
  但宁婉婉仿佛浑然不觉,一路走来,都是抬头挺胸的骄傲模样。
  刚到夏娆跟前,都不等楼子溪先开口,宁婉婉便捏着团扇笑盈盈道:“夏姨娘,许久不见了,你怎么胖了?”
  “怀孕了,胖一些是自然的。”夏娆微笑看着她,直接道:“而且我现在是世子妃,见到我,你如何不行礼?”夏娆可不惯着她这阴阳怪气的嘴。
  宁婉婉果然面色微僵,却是忍住了,朝她行着礼,道:“恕婉婉眼拙了。”
  “无妨,你回去多吃些鱼肝油,明目的。”夏娆嘴角勾起。
  宁婉婉暗自咬牙,看向面前依旧美的跟一副画儿似的夏娆,道:“我听子溪说,世子妃一直在暗中帮着柔福公主和燕大公子……”
  “够了!”一向好脾气的楼子溪,此刻脸色黑的厉害。
  这原本不是她想说的,是宁婉婉不知怎么忽然开了窍,竟用话逼着她说漏了嘴。
  她本想遮掩过去,可宁婉婉却根本不听她解释,仿佛就只是为了这两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一般,如今更逼着她带她来这里找夏娆。
  “子溪,你忽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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