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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_则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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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索性都是皇子一边,公主一边。
  容景思道:“常曦,你可算回来了。”
  容常曦撅了噘嘴,道:“还说呢,这次只有景兴景昊在宫门口接我。”
  容景思好笑道:“我今日本在外有事,为你才彻夜赶回来的。你还怪皇兄?”
  容常曦哼了一声,旁边的容常凝也很紧张地道:“常曦,我也想去接你的,只是嬷嬷拉着我,不许我离开,非要我做女红。”
  兰妃和慧嫔也纷纷表示自己很思念容常曦。
  “行啦行啦。”容常曦左看看右看看,没再故意板着脸,一笑,“知道你们都想我……景谦,你呢?”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角落的容景谦身上,他淡然地抬起头,道:“皇姐。”
  容常曦拍了拍右侧的位置:“景谦,你一个人坐那么远多不好呀,来,坐我旁边吧。”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就连高台上的皇帝,也不由得愣了愣,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容景兴,他以为容常曦归来要找容景谦的麻烦,让容景谦坐过去也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立刻道:“你聋了啊,没听到常曦喊你呢。”
  容常曦:“……”
  容景谦看了一眼容常曦,又看了一眼容景兴,默默地走到容常曦身边的位置坐下。
  本来好声好气把人喊过来,变成了容景谦很受胁迫地坐在容常曦身边,容常曦非常想暴打一顿容景兴。
  但没事,这个可以以后慢慢再同他说。
  殿内气氛一时间有点诡异,大家似乎都在等容常曦还要出什么招。
  可能就连容景谦自己也在等。
  容常曦从袖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竹笛,放在了容景谦的桌上。
  她尽可能温柔地说:“景谦,这是我在西灵山,亲手所制的竹笛,可是我自己也不会吹……我记得宫人说过,你以前不知是喜欢吹叶子还是笛子来着,送给你。”
  这下连容景兴都彻底傻眼了。
  容景谦盯着那竹子看了半响,才道:“皇姐亲手所制,太过珍贵,我怎能收。”
  他说着便要将竹子推回来,容常曦按住那根竹子:“你是我唯一的皇弟,我送你我所制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好马配好鞍,我颇费心血作出的竹笛,也该配我的好皇弟呀。”
  容景谦蹙眉:“……?”
  其他人:?
  容常曦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容景谦,就差把和善二字刻在脸上了。
  这竹子当然不是容常曦自己做的,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怎可能会做竹笛?
  只是个小道人做完以后被容常曦看到,她抢来的罢了,那时候她就打定主意要送给容景谦了。
  看着容景谦罕见的微微震惊的模样,容常曦内心一阵得逞的狂笑。
  接受吧,亲爱的皇弟,你这根大腿,本宫抱定了。

  ☆、纸钱2

  “常曦; 你是不是那个什么花毒并未完全根治……”容景兴一脸担忧地坐在容常曦身边,伸手要去抚她额头; 容常曦将他的手打掉; 没好气地看着他。
  “容景兴,容景昊;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她双手抱臂; 神色十分严肃,“以后; 不准找容景谦的麻烦。”
  容景昊讷讷地点头,容景兴却几乎要跳起来:“啊?!为什么啊!之前的落水、还有这次的花毒; 每次他都在场!你就不怀疑他?!还有还有; 他性子那么讨人厌; 看着就阴阳怪气的,你——”
  “——我才是那个受伤的人,他到底有没有害我; 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容景谦用手中折扇狠狠一拍容景昊的脑袋,“他也没有阴阳怪气; 就是不爱说话罢了,你少借题发挥。”
  容景兴十分委屈地捂着脑门:“常曦!!!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他吗?!怎么在西灵山待了三年,你就!!!”
  容常曦索性道:“没错; 就是在西灵观的这三年,让我意识到了很多事情。”
  她拉着容景兴的手,十分语重心长:“景兴,称人之恶者; 不恶乎?”
  容景兴说:“啊?”
  容常曦解释:“你觉得你说容景谦坏话,自己是高尚的吗?”
  容景兴丝毫不能理解容常曦的用心良苦,道:“反正比他高尚!”
  “……”容常曦深吸一口气,“他受咱们的欺辱,说过咱们的坏话吗?”
  容景兴“切”了一声,道:“那是他没地儿说!他跟父皇告你的状,父皇会理他吗?”
  居然无法反驳……
  容常曦欲言又止,勉强忍住骂他的冲动,道:“你别强词夺理。何况景谦是我们的弟弟,血浓于水,我们怎可以三番四次地给他下绊子呢?而景谦虽沉默寡言,却从不心存埋怨——”
  “——他还不埋怨啊?!那眼神飞的,我看他心里早把我们骂了几百遍了!”
  “别打断我!”容常曦怒吼一声,又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心静如水的形象,憋出一个笑容,“总之,景谦本来就没做错过什么,之前他入宫我就讨厌他,也不过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小,怕父皇更加疼爱他。可现在你看,父皇待我,一如既往,而景谦,平白受了这样多的磋磨,仍有一颗赤子之心,我们还有什么理由针对他呢?”
  容景兴越听越糊涂,道:“赤子之心?容景谦有赤子之心?何以见得?”
  容常曦一时间有些支吾。
  她也不知道容景谦哪里有赤子之心,这还是她跟华君远学的听起来比较能唬人的夸人方法。
  “这个需要你以后自己慢慢发掘。”容常曦意味深长,“总而言之,从今以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针对容景谦。非但不能针对他,还要待他比其他人更好,这是对我们从前狂妄的补偿。”
  容景兴委屈的要命:“常曦!你到底怎么了啊?!我们从前怎么就狂妄了?!我也没能欺负他几次啊!”
  容常曦心想,那你就当是对上一世的补偿吧……
  容常曦尽心费力地想要说服容景兴,奈何半天也没能说通,她想起上辈子容景谦打了胜仗回来,容景兴便主动有些佩服容景谦,不由得有些无奈,这些男人,愚蠢的只知道看武力的男人!
  容常曦说的口干舌燥,已准备将容景兴和容景昊打包赶走之际,容景思同兰妃却来访了,容常曦索性让他们一道进来,兰妃进来后,又是老一套,先抹泪表示自己十分思念容常曦,听到容常曦中毒时几乎要哭昏了,擦干眼泪又惊叹连连,说三年不见容常曦真是出落的越发美丽,容常曦敷衍以待,兰妃便留下容景思,说你们小孩子好好叙叙旧,而后便欣慰地离开了。
  哎,羡慕。
  容常曦望着兰妃的背影,有一丝晃神。
  若自己也能如同她一般,眼泪说来就来,还需要在这里大费周章跟容景兴讲道理?咿咿呀呀哭一通,容景兴不同意也要同意。
  容景思在软塌上坐下,好笑地看着憋的脸涨红的容景兴,兰妃一走,容景兴便大声嚷嚷起来:“三皇兄!你快帮我说说常曦,她太奇怪了!”
  容景思说:“又怎么了?”
  容景兴道:“昨夜你也看到了!她对那个容景谦,忽然就变得这么好!”
  “我们本就是兄弟姐妹,关系好,才是父皇所盼的。”容景思看着容常曦笑了笑,“常曦这是长大了。景兴,你也该快些长大。”
  容常曦扬起下巴看着容景兴:“听到没有?嗯哼?”
  容景兴见左右都拉不到盟友,只好转头去问容景昊:“景昊,你说呢?”
  容景昊心不在焉地说:“都好。”
  “好个屁啊!”容景兴无语凝噎,“三皇兄,你很快就要搬出东宫了,接下来面对容景谦的可是我们几个!”
  容景思道:“还没那么快呢。”
  容景兴提到这个,稍微来了些兴致,道:“诶,三皇兄,你是不是快订亲了?哪家女子呀?”
  “这个全看父皇的意思。”容景思端起一旁的茶杯,浅饮了一口。
  容景兴有些失望:“那也得你喜欢才好啊。不过……上回春日宴,我看皇兄你与那个姚家女子似乎相谈甚欢?”
  容景昊一愣,道:“是姚大学士的孙女吗?”
  容景兴道:“没错没错,说起来,还算是常曦的表姐呢!”
  容景昊眨着眼睛,不再说话,容常曦暗暗翻了个白眼,明知结局大概不会更改,还是有气无力地说:“三皇兄,我不喜欢她。你别娶她。”
  而容景思的回答与上一世差不多:“嗯?常曦为何不喜欢她?”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里需要理由啊。”容常曦噘着嘴道。
  容景思好笑道:“好,那就不娶。”
  容景兴忽然一拍掌,道:“没错,不喜欢就不喜欢,哪里需要理由啊!常曦,你看,你明明懂得这个道理,凭什么让我一定要对容景谦好啊!我最多答应你以后当他不存在,要我待他和善,不可能!”
  容常曦沉默片刻,最后让容景兴携容景昊一同滚出了昭阳宫,容景思没走,安静地饮着茶,看起来有话要说,容常曦好奇道:“三皇兄,你有心事啊?”
  容景思放下茶:“常曦。”
  “嗯?”
  “你心中到底作何打算?”他道,“为何忽然对景谦如此友善?还要景兴景昊一同跟着你改变。”
  容常曦随口道:“哪有什么打算,就是在西灵观沐浴天地灵气,茹素了三年,天天听观主教诲,想善待所有人罢了。”
  容景思不无担忧地看着容常曦,道:“可你说过,他曾推你入掖池。”
  容常曦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当时为了获得容景思的理解和支持,还曾说过这个谎……
  她摸了摸脖子,有些慌乱地道:“哎呀,这个,其实我落水的时候,天气又冷,我穿的衣服也多,很可能只是我弄错了。我觉得,要杀我,他没那么大的胆子。”
  容景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没说自己信或者不信,只道:“看来常曦在西灵山上待了三年,确实改变不少。”
  容常曦道:“嗯……”
  容景思忽道:“那常曦曾说过的话,也都一并不作数了?”
  容常曦无比茫然地看着容景思:“啊?哪句话?”
  容景思看了她一会儿,起身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什么,你不记得就算了。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便离开了,容常曦独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忽然意识到他是在说什么。
  自己曾经对容景思说,希望他当皇帝。
  容常曦哀嚎一声,抱住脑袋,只恨自己之前算盘打的太快太响,做事太不计较后果,现在临时改了计划,容景思这边确实是个麻烦。
  但听他语气,原来他对皇位,确实是有所图的?
  容常曦努力回忆着上一世,却实在不知道容景思是否争夺过皇位,主要是,就算容景思争夺过,她想必也意识不到。
  ***
  容景谦走入允泰殿,将竹笛放在旁边空着的盒子里,又从最高格的书架中拿出了一本《易经》,随手翻开。
  里头夹了两张纸钱。
  第一次是容常曦落水,他和所有人一样,以为容常曦死了,甚至参加了容常曦的葬礼。
  但过了些时日,在那次的宴席上,有下人通报说,康显殿下醒了,于是所有人欢欣鼓舞,仿佛他们都根本没参加过容常曦的葬礼——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根本不记得了。
  而容常曦自己昏了那么久,同样对那段时间毫无记忆。
  在容常曦“死”去的那段日子里,只有容景谦从头到尾拥有完整的记忆,而唯一能成为作证的,也只有那张他随意捏住的纸钱。
  第二次,容常曦因曼舌花毒而亡,容景谦第二次参与容常曦的葬礼,他随着人群,踏过被白色纸钱铺满了的朱雀街,看见容常曦的棺木重重合上。
  他躬身,从地上捡了一张纸钱,夹入了同一本书。
  三年如白驹过隙,容景谦也颇为忙碌,容常曦的身影在宫中似乎彻底消失了,有人为之哭为之笑,容景谦却总觉得事情并不会就这样结束。
  果然,三年后,有人喜冲冲地说,容常曦恢复了意识,变得清醒,很快就要回宫。
  容景谦将书合上,重新放回原处,外头禄宽已匆匆入内,说是皇帝派人让他去掌乾殿用晚膳,据说康显殿下也在。
  禄宽说的时候,语气中满怀担忧。
  容景谦瞥了那一眼翠绿的笛子,淡淡道:“走吧。”
  ***
  掌乾殿内烛火通明,气氛同样很好,容常曦先是对着皇帝撒了一通娇,又在容景谦说“皇姐”时,亲亲热热地站到容景谦身边,道:“景谦,你比我高了耶。”
  容景谦点点头,容常曦又道:“咦,我昨天送你的竹笛你不喜欢吗?怎么没随身带着呀?”
  容景谦身后站着禄宽,他昨夜没有进钟喜殿,此时是头一回看见容常曦这样子,虽已尽力克制,但还是能看出他眼珠子都几乎要落下来了,容景谦比之昨夜却已淡定不少,道:“怕弄坏了,在允泰殿内收着。”
  “景谦,你真细心。”容常曦笑着在他对面坐下,“下回若有空,我去你那儿一趟,听说允泰殿扩建了?想必缺不少东西,我去帮你看看,明瑟殿宝贝那么多,可以给你添置一些。”
  这下就连皇帝都不由得敲了敲桌子,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地道:“常曦。”
  “嗯?怎么啦,父皇?”容常曦转头看着皇帝,一派天真烂漫。
  皇帝道:“常曦,你这又是来的哪一出?”
  容常曦眨眨眼,说:“什么呀?父皇也是想问我,为何对皇弟这般好吗?”
  皇帝颔首,容常曦又将自己的那一套血浓于水,与人为善的理论说了一通,最后十分深情地看着容景谦,道:“景谦,以前是我不太懂事,莫名其妙地就对你不好,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容景谦摇摇头,皇帝欣慰不已,说容常曦这是因祸得福,性子比从前好了不少。
  用过晚膳,两人一同离开掌乾殿,容常曦还想着要如何套近乎,容景谦却是一言不发地往外走着,容常曦既有些挫,又有些愤怒。
  她容常曦何曾这么拉下脸对一个人献殷勤,这待遇华君远都没有!
  容景谦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现在该计划还来不来得及?!还是把这臭石头丢回茅坑里算了!
  容常曦表情扭曲地看着容景谦的背影,他却忽然回头,道:“皇姐可愿走走消食?”
  她立刻微笑道:“好呀。”
  合着容景谦只是害羞了?也对,一个一直被姐姐欺负的小鸡仔,忽然得到姐姐的宠爱,难免会受宠若惊嘛。
  容常曦十分满意这个进展,笑着同容景谦并肩而行,两人的歩辇在后头跟着,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路容景谦也没讲话,容常曦只好主动要找个话题,容景谦却忽然停住脚步,道:“皇姐是在内疚?”
  容常曦愣了愣:“啊?”
  容景谦回头看着她:“去年我随父皇去了明光行宫,碰到之前的宫人。”
  ——他知道了。
  他知道年俸的事情,根本不是下人所为,而是容常曦自己忘记了……
  容景谦定定地看着她,虽神色如常,却让容常曦几乎要落下汗来,她道:“我……我确实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你一问我,我才想起了这件事,才意识到可能我停的年俸,是你与你母妃所用的药材……我一时心慌,才说的谎。”
  她这个解释实在很拙劣,可容景谦也没纠结此事,只继续道:“所以皇姐才中途改了主意,让我离开神殿?”
  容常曦:“……”
  这家伙这么聪明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是大家看的书真的太多了,看到抱大腿,就会理所当然地出现一堆既定的套路和后续情节,甚至联想小公主性情大变,认真巴结男主,无条件迎合男主这样… …
如果我真的这么写了,大家再喷也不迟吧ORZ
把回复一个读者朋友的话复制一下:她的抱大腿,和一般的人的抱大腿概念是不同的,比如她觉得自己送个笛子,就是最大的示好了……
话说我其实还有很多评论想回复,结果大概回五次才能成功一次吧,心力交瘁ING,所以放弃了……
千言万语总之……愿意追的继续追吧,MUA~

  ☆、合计

  容常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我最后到底是改主意了; 你不应为此埋怨我。”
  她这话说的极其不讲理,容景谦没什么反应; 只道:“为何皇姐自己不出来?”
  容常曦自然不能让他知道; 她把四皇子的药丸当成了解毒丸,只装可怜道:“当时我太过愧疚; 便想对着山神大人思过; 一时间忘记了曼舌花的事情,最后自己晕倒在里头; 差点丧命……”
  容景谦回头望着她,容常曦趁热打铁; 继续道:“我在山上待了三年; 想必便是山神大人对我的惩罚; 我已想的很清楚,从前我内心多不待见你,现在开始我便要待你多好; 景兴景昊他们也是,从此无人再会于宫中待你不敬; 你永远是我的好皇弟。”
  这话肉麻的要死,容常曦暗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容景谦的冷淡反应倒是能中和一下这尴尬的氛围; 他道:“待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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