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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朝-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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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的生母连外室都算不上,与霍江只是无媒苟合,可是霍江还是把她记下霍夫人名下,对外声称她是霍家嫡女。
  “你说他不是你哥哥,怎么会呢?你们是一母所生,你们是打碎骨头连着筋的兄妹。”霍柔风说道。
  “不,不是,我和他不一样!他是太平会的人,太平会啊,臭名昭著的太平会!对了,他引鞑子入关,他是鞑子的走狗!而我是霍家人,一门双状元,我的父亲是霍江,兄长是霍炎,我的夫君是庆王,我是庆王妃。”
  “我与他,本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里,只是当年我年少无知,错把石头当成美玉,给过他几分脸色而已,可是我从来也没有把他当成过哥哥,谢夫人,您千万不要听信这恶贼的一面之辞。”
  霍思谨从尖叫到渐渐平静,说到后来,竟然有了几分凛然之气,她不是大义灭亲,她是压根就和城楼下的这个人没有关系!
  霍柔风的背脊阵阵发凉,她后悔没有让霍轻舟过来。
  哥啊,你快来听听,还是你的亲妹子好吧,所以看在你妹妹我的面子上,对小展好一点吧。
  城楼下的谢思成已经呆如木鸡,霍思谨的每一句话都如重锤擂在他的心口上。
  很痛,痛彻心扉。
  泪水夺眶而出,谢思成抬起头来,透过眼前的水雾努力想看清那个声嘶力竭在表明身份的女子。
  他看到了母亲谢婵的脸。
  直到今天,他才想起,思谨和母亲长得很像,她们都是柳眉凤目弱不禁风,她们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个人。
  或许他早就知道她们长得很像,只是他下意识地不想去对比,他本能地想要忘掉那个生他出来的女人,谢婵。
  再或许思谨本来就是随了母亲,不但长相随了她,就连性情也同样随了她。
  一样的美貌,一样的绝情。
  谢思成哈哈大笑,笑了两声便又咳起来,他边笑边咳,笑出了眼泪。
  二十多年前他被谢婵抛弃,二十多年后他被谢婵的女儿抛弃。
  而她们本应是他最亲的人。
  霍思谨惊惧地望着城楼下状若疯狂的谢思成,她要收回刚才的话,她没有年少无知,也没有曾经把石头当成美玉,她是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这个我,对,不认识,她不认识他!
  “谢夫人,求求您了,快让我离开这里吧,我要去找我父亲,我要去找我父亲!”
  她跪倒在地,紧紧抱住霍柔风的腿,小鹿气极,伸手去掰她的手指。
  “快放开五夫人,你弄脏五夫人的衣裳了,无情无意的坏女人,快点放手!”
  小鹿讨厌霍思谨,在扬州时就讨厌她了,为此还被师傅白水仙骂过几次,险些送回查子营回炉再炼。
  小鹿把霍思谨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她提起来扔到一旁,犹不解气,趁着霍柔风望向城下时,对着霍思谨啐了一口:“呸,你果然够不要脸的,没白让小姑奶奶看不起你。”
  她一回头,就看到其其格闪着一双星星眼正在看着她,小鹿吐吐舌头,冲着其其格嘻嘻一笑,小笨姐最好说话了,再说,她和小笨姐可有交情了。
  小笨姐是谢大公子的心上人,而她给谢大公子跑过腿办过差,所以小笨姐一定不会把刚才她说的话告诉五夫人的。
  是的,整个女兵营都知道谢大公子和谢小笨的事。
  没有人敢在背后给谢大公子嚼舌头,这件事是谢小笨自己说出去的。
  她要嫁给炎哥哥了,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霍柔风没有留意两个小姑娘的眉来眼去,她的注意力都在谢思成身上。
  谢思成还在咳,还在笑,终于,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谢思成仰面倒下……
  霍柔风移开了视线,她对正在交头接耳的小鹿和其其格道:“走吧,进城!”
  小鹿立刻来了精神,高声喊道:“五夫人进城喽!”


第七七七章 整顿乾坤

  长安街的展府后宅里,霍柔风蹑手蹑脚走到屏风后面,阿裳睡得正香,不时叭哒几下小嘴,小家伙一定是做了一个奶香四溢的美梦。
  霍柔风正想走近一点儿,忽然,一道银色的影子扑了上来,霍柔风没有提防,就被那家伙扑倒在地。
  “小乖……”
  就在那张狼嘴犹豫着不知要咬哪里好时,终于轻声叫了出来。
  咦,这个要偷小主人的坏蛋认识自己?
  小乖眨巴着眼睛,低头在那人脸上闻了闻,这味道……
  好吧,本狼眼神不好,不过鼻子还是很灵的。
  于是下一刻,某狼委屈地哼哼两声,学着金豆的样子,坐到地上,抬起前腿,大尾巴还不忘在地毯上拍了几下,一双幽蓝的小眼睛哀怨地望着霍柔风。
  呜呜呜,小乖错了,小乖再也不当狼了,小乖是你的乖乖狗,和金豆儿一样的乖乖狗。
  金豆儿鄙夷地看它一眼,便踱到霍柔风腿边,温柔地蹭了蹭,眼角子瞟着小乖,蠢狼,学着点儿,想当狗,你还差远了。
  霍柔风摸摸金豆儿的头,小声在它耳边说道:“还是你最乖了。”
  榻上的阿裳还在熟睡,霍柔风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谢红琳和钟夫人坐在炕上,霍柔风在炕沿上坐下,低声问道:“打炮的时候,没有吓着阿裳吧?”
  谢红琳冷哼一声:“我们谢家的姑娘是那么容易吓着的吗?”
  钟夫人忙道:“响第一声的时候,乳娘就把她的耳朵给捂住了,你去细看,这会儿耳洞里还塞着棉花呢。”
  霍柔风微笑:“可惜她睡了,我还没有听她叫声娘呢。”
  是啊,可惜的事情多着呢,上一世,高夫人将她从千军万马中救出来,她记了两世的,都是那夜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而这一世,阿裳沉浸在美梦中,并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为她而战。
  霍柔风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也许她把阿裳保护得太好,或许她应该让阿裳经历风雨……
  但是无论如何,霍柔风都为阿裳遗憾,阿裳长大后,是编不出谢九娘子力举千钧锁的故事了。
  不过,谢九娘子举不起千钧锁,可是谢九娘子有大炮啊。
  霍柔风决定回到洛阳,就让人把谢九娘子的壮举编成故事,广为流传。
  直到洛阳城的大街小巷都在传颂谢夫人的威风史时,展怀才知道自家媳妇那天居然是亲自上场,守在大炮前亲自发射。
  展怀一把将霍柔风抱进怀里,抱得她透不过气来:“小九,你是想要吓死我啊!”
  好在霍柔风手下留情,为了不让自家夫君吓死,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当过“炮兵”。
  上次的金陵君子议,朝廷的举动令江南的读书人为之心寒,读书人的背后是江南各大世家和书院。
  霍轻舟先在金陵,君子议后他转去杭州,后来又去了苏州和扬州,最后他再回到金陵。再到金陵的霍轻舟,已经不仅仅是暂离朝堂的状元郎,他是年轻的文坛领袖,他在金陵公开了自己的身世。
  他是谢炎,谢氏子孙,谢九娘子的胞兄!
  三个月后,展谢大军到达金陵,与城外的展忱军队胜利会师。
  谢炎与金陵知州一起,率领金陵大小官员、各大书院学子,打开城门,恭迎展怀霍柔风进城。
  一金一红两面大旗在金陵城楼升起,谢炎写了两个字赠给他们:在望!
  胜利在望,京城在望。
  半年后,庆王在安徽病故,蓝先生拥庆王之子沈望舒为帝,史称大顺,年号崇真。
  襁褓中的崇真帝登基后,便奉蓝先生为无上皇,封谋士苏浅为大军师。
  远在京城的明和帝得知这个消息,气得当晚就病倒了。
  崇真元年十月,薛盛率五军大军讨伐崇真帝。
  仅仅十日,霍柔风又率十万大军增援而至。
  大军师苏浅关键时刻没有护住,反而之让人打开了城门,蓝先生无奈之下,最终带着崇真帝与仅存的一万多人逃往西南。
  之后,蓝先生带着这些人逃到交趾,与交趾王结盟,建立后顺小朝廷。
  次年,展怀与霍柔风挥师北上,此时的明和帝已是病体支离,自从那年梦到有猫来抓他,他便时常心绪不宁,虽然让沈彦青代他去了万华寺,回来后非但没有转好,反而就连白天时也会看到鬼影绰绰。
  无奈之下,太医在大太监耿小贵的授意之下,开始给他服用定神汤药。
  这种汤药初时的确可以稳定情绪,一夜到天明,可是人的身体也会对这种汤药产生依赖,一旦停用就会状如疯颠,有一次因为有要事,明和帝急着去参加廷议,没有来得及服用汤药,一个时辰后,他在御书房里,面对诸位内位阁老,当场失态。
  先是大喊着说有鬼,接着便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从那以后,耿小贵便吩咐明和帝身边的人,无论何时也不能给皇帝停用汤药。
  可惜皇帝病情越来越重,汤药的剂量也越来越大,到了如今,一天三大碗汤药,明和帝的眼前还是能看到鬼。
  常年被鬼怪“纠缠”,二十多岁的明和帝看上去垂垂老矣。
  有时他会目光呆滞念念有辞,有时会盘膝而坐双手合什,说他要出家。
  内侍们私底下都在传,皇帝不是见鬼,而是被先帝附身了。
  展怀和霍柔风攻打京城的消息传来时,明和帝正坐在莲花座上念经。
  这张莲花座是比着先帝的那张重新打制的,近来他常常坐在上面,他终于明白先帝为何喜欢坐在这里了,因为他坐上去,就能看不到鬼了。
  “圣上,展怀和谢九娘子打到京城了。”耿小贵惊慌失措地禀道。
  明和帝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
  耿小贵无奈,只好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明和帝终于听到了,他从头上摘下束发簪子,一头长发披散下来。
  明和帝随手就把簪子扔到耿小贵面前:“朕赐尔君子剑斩妖降魔,速去提展怀人头前来让朕作法!”


第七七八章 归朝

  薛盛和蔡若愚打进紫禁城时,看到的就是端坐在莲花宝座上念念有词的明和帝。
  明和帝疯了。
  与此同时,关闭长达两年的永丰号重新开张,霍大娘子回到了京城,只不过她已经换作妇人打扮,她成亲了,夫君姓罗,据说是一位活神仙似的人物。
  金泰祥的芦老太爷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直到听说霍大娘子回来了,他老人家只说了一句话:“我去睡觉了,谁也不许打扰我!”
  芦老太爷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儿孙们吓得半死,直到芦大老爷举着一封信进来:“父亲,瑜哥儿来信了!”
  躺在床上的芦老太爷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再睁开另一只眼睛:“他说什么了?”
  芦大老爷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赐匾,赐匾了!”
  “只是赐匾吗?”芦老太爷脸上写满失望,一百万两银子啊!一家老小十辈子不吃肉也省不出来这一百万两啊。
  芦大老爷咽口唾沫,有些为难地说道:“五夫人问瑜哥儿可愿到京城给她管帐,瑜哥儿……”
  芦老太爷霍的坐了起来,声若洪钟地问道:“瑜哥儿怎么说的?”
  “瑜哥儿说与京城相比,他更想留在西安独挡一面。”芦大老爷只好实话实说。
  芦老太爷噗通一声,又躺到了床上。
  气死他老人家了,真是让那个不肖子孙给气死了。
  芦老太爷打死也想不到,他那个不肖孙儿之所以不肯来京城,并非如他信上所说,是什么想要独挡一面,而是因为他的桃花来了。
  有一天,芦瑜去摊子上吃面,羊肉烩面,洒着葱花,飘着羊油,他吃了一大碗,热气腾腾,他吃得满头大汗,舒服,太舒服了,这味道比得上小时候在霍九家里吃的了。
  一碗面吃完,芦瑜仍下四文钱便走,可是刚走几步,小二就追了上来。
  “大爷,承惠五文,五文啊。”
  “五文?去年我在你这里吃的时候才四文。”
  “您也说是去年了,都一年了,小的才长了一文钱。”
  可是芦瑜身上只有四文钱,他平时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也就不带钱,免得招小偷。
  “那……先赊着吧,下次再给。”
  芦瑜说着就要走,小二一把揪住他:“小的这里不赊帐,再说,你穿得人模狗样,连一文钱都要赊,你不觉丢人啊。”
  芦瑜虽然脸皮比别人厚,可是这会儿围上来一堆人,他终于难得地脸红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少年,手里拿着只钱袋子:“少爷,您的钱袋子放家里了,小的给您送来了。”
  虽然诧异,可芦瑜一向反应很快,他从钱袋子里拿出一文钱交到小二手里,再白送一记优雅的白眼。
  芦瑜是谁,天底下最有钱的富二代,不对,是富三代。
  最有钱,懂吗?霍九也不如他有钱。
  而且这一次,他的眼神很好,那只钱袋子上绣着黄鹂翠柳,那只递过钱袋子的小手细白如葱,还有那张脸那个身材……标准的女扮男装!
  这一世,除了芦大太太,还没有别的女子给钱让他花,就连霍九也没有。
  当然了,霍九是他的兄弟,兄弟给钱也不算啊。
  这个女扮男装的,就是天底下除了芦大太太以外,唯一一个肯拿钱给他花的女人了。
  这样的女人不娶回家,天理难容!
  芦老太爷很生气,直到芦瑜把那个肯给他钱花的小姑娘娶进家当老婆,直到芦家三位子弟进了户部为官,芦老太爷依然在生气。
  就是因为芦瑜不肯进京当官,以至于芦家在户部的职位并不高,再说那三位子弟虽然是精挑细选,可是又有哪一个比得上芦瑜呢,本事比不上,功劳更比不上。
  好在芦家的大金匾是和霍家同一天颁下来的,否则芦家上上下下这辈子也别想吃肉了。
  燕娘夫妇来到随云岭,接管了霍柔风的马场,霍轻舟带着他的一百匹马一百头羊,去西北提亲了。
  他在临走之前,对霍柔风说:“我要娶一位鞑剌女子为妻了,你替我向那些对我寄予厚望的人解释一下吧。”
  他是谢家硕果仅存的男丁,而他要娶的是正妻,从此之后,谢家血脉里便有了鞑剌人的血统,这对于看中血脉的世家门阀而言,这是从未有过的,也是很多人难以接受的。
  更何况,谢家不只是世家,他们还是皇族。
  “娘的意思呢?”霍柔风问道。
  “谢家风雨百年,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你嫁了想嫁的人,而我也要娶我想娶的人,什么江山社稷,于我们谢家人而言不过是争的一口气而已。”霍轻舟笑道。
  “这口气我们争来了,可是……”霍柔风心里清楚,哥哥其实并不像她那样憎恨沈家人,那些过往,对她而言是亲身经历的切肤之痛,而对于哥哥而言,那只是祖上的恩怨。
  “可是什么?以后我玩我的,你忙你的,就是这样啊。”霍轻舟哈哈大笑,是啊,想想就开心,有个有钱的妹妹真好。
  “为什么是这样?”霍柔风瞪眼。
  “为什么?因为谢家女儿一直都比男人强啊,好妹妹,你负责打打杀杀,顺便母仪天下,而我就负责传宗接代,顺便游山玩水,我们各有分工,都是为了家国天下。”
  不愧是状元郎,大言不惭,却又绝顶聪明。
  展怀和霍柔风是在一个晚上进城的,当时距离薛盛和蔡若愚攻进紫禁城已经一个月了。
  展怀告诉霍柔风,之所以选在晚上进城,是不想惊扰城中百姓,如今城里有明和帝的文武百官,还有勋贵世家,与其大张旗鼓进城,还不如明天早上直接出现在金銮殿上。
  霍柔风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她亲亲阿裳红扑扑的脸蛋,问她:“那阿裳跟着爹娘一起去京城玩,好不好啊?”
  阿裳已经五岁了,她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母亲,开心地说道:“还有金豆儿和小乖,我们一起进城。”
  金豆儿已经十几岁了,可身子还很硬朗,至于小乖,它立志要做一只好狗。
  这是阿裳第一次来京城,没有骑马,也没有前呼后拥,他们和普通百姓一样,一家三口手拉手走进京城,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他们身后跟着一只狗和一只狼。
  已是掌灯时分,阿裳睁大了眼睛东张西望,京城里好多的灯啊,树梢上,店铺前,还有搭起的灯棚,全都是灯,无颜六色各式各样的灯,兔子灯、小鸭灯,还有莲花灯和走马灯。
  阿裳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漂亮的灯笼,她开心极了,一双大眼睛应接不暇看不过来。
  “爹,快看,那灯好大啊。”
  “娘,小兔子灯会眨眼睛的。”
  可是没人理她,阿裳扬起小脑袋,看看爹,又看看娘,他们没有在看灯,他们正在望着彼此……
  直到多年以后,长平公主展颜对祖母说起昔年初进京城时的事,她仍在抱怨:“父皇骗人的,他分明是给母后准备了一个灯会,我长到五岁,还是头回见到那么多灯呢,可是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如果那时有拍花的把我拍走,他们一定也不会知道。”
  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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