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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之毒医娘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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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感觉到来人,女子收回思绪,目光瞥向了他,眸里流光微动,音调亦如人一般清冷,“你来干什么?”
  席煦风的眸光微闪,敛下了复杂的情绪,唇瓣微动,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是绝尘庄的人。”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没有一丝疑问的肯定语句。
  亦冰彤眸里的一丝光芒转瞬即逝,声调一如既然的冷然,宛如含冰一般,“你什么意思?”
  “你在大殿外暗中听城主与蔚紫月的对话,却不料掉了专属绝尘庄的玉牌。”他紧盯着她清冷的双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她缄默不言,精致的五官透着寒冷,不承认,亦然不否认。
  她离开大殿回去以后,就发现玉牌掉了,心中已知不妙,如今,竟真的被他发现了。
  他的眼底蕴满了难以言喻的沉痛,满眸通红,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你为什么要是绝尘庄的细作?为什么?”
  以她在天下城的地位,再加上她的性格,不可能是在长大以后被绝尘庄收买当细作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自小被城主救回来,不过是一个阴谋。
  她亦然不言不语,任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腕,神情冷然无比,冰冷的气息让人如坠冰窖一般。
  席煦风缓缓松开她的柔荑,眼眸泛着血红,眼角流出了一丝泪珠,含着深沉的痛苦与复杂,“我们自小一起在天下城长大,对于天下城,对于城主,对于——我,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以你在天下城的地位,你可以反悔不当绝尘庄的细作,可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出卖天下城,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这些与你一起长大的人,就一点也比不上绝尘庄那些只会利用你的人吗?”
  她缓缓阖上双眸,旋即再次睁开,眸中的冰冷还夹杂着不言而喻的沉痛以及怨恨,终于开了口,“你可知,我的亲人,是被蔚安杀死的,他心狠手辣,赶尽杀绝,我发过誓,必定让他血债血偿,我是主动要求当绝尘庄的细作,因为,在年幼时,我便只剩下一个愿望,杀了蔚安。”
  席煦风没料到,她竟然还有这段往事,怪不得,她眼底时常沉淀的忧伤他看不懂,怪不得,她会如此冷然。
  他深吸了一口气,眸底一片复杂,声调低沉,“你的玉牌被蔚紫月捡了,她已经将此事禀告城主,如今城主不找出细作是不罢休的。”
  “我自有分寸。”她知道,席煦风如今这样说,是不会揭发她的,但心中亦然明白,想必如今蔚安已经怀疑自己了。
  他沉吟了一会,终于问出了心底藏匿已久的问题,“你先前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
  “不是,我的确是不喜欢你。”
  她冷冷的回答一字不落地砸在他的心上,砸得生疼。
  “我知道了。”他苦笑一声,转身走去,脊背挺直,身影却是透着道不清说不明的悲凉。他走了几步,顿住脚步,转首望向身后的她,目光落在她沉思的脸上,眸色微动,收回视线离开。
  彼时的亦冰彤,望着他离开的身影,掠过了一丝复杂。

☆、第一百零七章 必死无疑

  迁迁的痒痒粉自然不止那般简单,这种药粉能够使人奇痒无比,与此同时,皮肤也会变得脆弱,一抓就破。
  彼时的殷月舞脸上浮现着血丝,已然有好几道明显的血痕,当她看到手上的血迹时,惊惧地尖叫出声,“啊——”
  她满眸杀意,泛着血红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迁迁,五官已然变得扭曲,双手颤抖地放在离脸颊不远之处,再也不敢触碰脸庞,然而剧烈的痒不断袭来,浑身的血液翻涌,心底的恨意涨满胸膛。
  “快把解药拿来,否则我必然让你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向俞明更是惧怕地叫了起来,惊惧地望着迁迁,谁料到一个孩子身上竟然会有如此毒辣的药,他忙不迭跪下,哀求道,“郡主,我知错了,求你赐我解药,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看出来了,慕倚歆在这群人里是做主的,所以只能哀求她。
  向俞明不过是个欺善怕恶的人,因此教训一下便好,不过在陌君澜看来,此人就该多教训一下,毕竟他最不该的就是觊觎小星星。
  “他们毕竟是我梓恒皇朝的人,不如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可好?”温润的嗓音骤然响起,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噱的威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殷梵陵款款而来,面容带笑,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陌君澜轻飘飘地斜睨了他一眼,薄唇噙着淡淡的讥讽,“殷梵陵,你梓恒皇朝的人欺人太甚,如今不过是教训一下他们罢了,何必紧张。”
  这殷月舞与殷梵陵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向俞明对于殷梵陵还有用,毕竟他是大将军的儿子,还需要靠大将军守护这梓恒皇朝,如今正是是非之端,他又怎能得罪大将军。
  然而殷梵陵却没有一丝动怒的迹象,唇边依旧噙着温润的笑容,“既然陌庄主教训完了,不知可否给他们解药了吗?”
  他的余光望着慕倚歆精致绝美的脸庞,心底划过一抹苦涩惆怅,原想着若是陌君澜移情别恋,身边带着其他女子,那么他便有机会趁虚而入,得到慕倚歆。却没料到,方才进来之时听见向俞明喊她郡主,才知道这个绝美的女子就是慕倚歆,难怪如此熟悉。
  陌君澜伸手揽住慕倚歆的腰身,宣布主权之意明显至极,眉间涌出一抹挑衅,“药可不是我下的,你若想要解药,就问迁迁去吧!”
  笑容间泛起了一丝苦涩,殷梵陵将目光移到了迁迁的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一如他第一次见迁迁时,“迁迁,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们解药?”决定权在迁迁手上,那就容易办得多了,毕竟迁迁一向只要银子。
  果不其然,迁迁如墨般漆黑的眼珠转了转,泛起了算计的笑意光芒,“一粒解药五万两黄金哦!”
  “好。”殷梵陵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陌曦言终于知道巧若为什么跟他说迁迁有小金库了,因为他的银子挣得太容易了,不,是坑!
  迁迁眉开眼笑地丢过一颗药丸给向俞明,旋即又施施然地舀出一颗药丸,衣袂微不可察地一动,药粉轻轻落在那颗药丸上,尔后哂笑着丢给了殷月舞。
  这难以察觉的动作谁也没看见,但却逃不过慕倚歆的双眼,她了解迁迁,别人若是对她有任何的伤害意图,他都不会放过对方,如今轻易地给了解药,必然有诈。
  哎呀!她真是太羡慕自己了,怎么会有这样孝顺的儿子,自己真的教导有方啊!
  念及此,她不禁莞尔,唇角溢出了点点的笑意,她身旁的陌君澜却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峰眉微微一挑,含着笑意看她,“想到何事如此高兴?”
  “我生了个好儿子。”她噙着淡淡的笑,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然而陌君澜却是惊奇地听懂了,了然一笑,不再言语。
  向俞明与殷月舞接过药丸忙不迭吞下,片刻,瘙痒全无,只是挠过的痕迹依旧存在,刺眼地告知他们方才的苦楚。
  殷月舞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待发现身上好了以后,便满脸怒容地瞪着慕倚歆,声调间充斥着冷然的杀意,“皇兄,必然是她指使她的儿子给我们下的药,你必须好好的教训她。”
  如今有皇兄在,她就不信皇兄治不了区区一个女子。
  殷梵陵闻言,眼眸一冷,温润的嗓音透着冰冷的呵斥,“闭嘴,本王跟你说过什么,让你不要招惹他们,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慕倚歆可不是普通的郡主,她这个镇国郡主可是拥有着比离夜皇朝皇帝更高的权利,殷月舞却全然不懂得看形势,一个地位比皇帝还高的人,身份可是比他这个王爷还要尊贵。
  “皇兄!”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脸上的血痕殷红显眼。
  “回去!”他厉声道,嗓音中的温润不复存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转向向俞明,“来人,送向公子回府。”
  殷月舞不甘地瞥了慕倚歆一眼,旋即跺了跺脚转身离开,而向俞明亦然被送走。
  迁迁望着离去的殷月舞的倩影,眼底的得逞笑意转瞬即逝,他可是在那药丸中又加了加强版的泻药,待她回去以后,恐怕一天中有大部分时间都要在茅厕了,且这药效还会持续一个月。哼!敢毁小星星的容,这就是下场。
  殷梵陵拱了拱手,嗓音恢复了如水般的温和,如涓流般滑过耳畔,“陌庄主,郡主,不知可否赏脸到寒舍住上几日,否则他人要说本王招待不周了。”
  陌君澜却是果断地冷声拒绝,“不必,我们即日便启程离开。”
  笑容一僵,殷梵陵心间的苦涩滑过,他是真的没有机会了吗?那么,日后相见,他们会成为敌对吗?
  ······
  焰火点缀了天空,泛着耀眼的光芒,星星点点地在夜空四处迸射,光芒转瞬即逝,化作灰烬落下。
  大殿内,蔚紫月由窗外望去,勾起了一抹弧度,“鱼儿已经上钩了。”
  “本主倒要看看,这个叛徒是谁。”蔚安的眉宇间泛起了浓浓的冷漠杀意,声线带着如冰川般的冷寒,双拳一握,站起身一甩袖大步地走了出去。
  蔚紫月随之走了出去,眼角溢出了一丝冷笑。她是一向看亦冰彤不顺眼的,亦冰彤向来眼高于人,冰冷高傲,连她也不给几分面子,更是仗着自己在天下城立过不少功,得到了城主的信任,便总与她唱反调。
  如今若是那细作就是亦冰彤,她必定狠狠地折磨她一番,以报先前受的所有气。
  然而待两人到了天下城城墙外的一处,望着被黑衣人团团围住的席煦风之时,蔚紫月愣了,而蔚安则是眸色一冷,痛心疾首地一挥手,沉声道:“把他给本主带回大殿。”
  席煦风的神色淡漠,双手被桎梏,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一切情绪。
  彼时正在房内思忖着应该如何是好的亦冰彤,白皙的手端着茶杯轻轻摩挲,如霜般的眼眸毫无焦距。
  “叩叩。”
  蓦然一道敲门声传来唤回她的思绪,清冷的嗓音含着淡淡寒意,“什么事?”
  “亦护法,城主请您去大殿。”
  “有说是什么事吗?”她沉吟了一会,眸光闪了闪,冷声继续问道。
  “席护法被发现了细作的身份,没料到在天下城这么多年的席护法竟然是细作,城主勃然大怒,如今席护法正被压在大殿内部审讯。”
  闻言,手中的茶杯随之一落,清脆的嗓音响彻在房中,亦冰彤清冷的双眸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旋即思绪一转,答案呼之欲出,心底骤然袭来一阵闷闷的窒息。
  “亦护法,你没事吧?”门外的婢女担忧地问出了声。
  “无事。”清冷的嗓音却含着一丝低沉,亦冰彤敛回一切情绪,缓缓站起身来开门,在婢女茫然的神色间箭步走向大殿。
  婢女望着她清冷的背影,尔后目光落在房内地上碎裂的茶杯上,喃喃出声:“她应该也是对席护法有感情的吧,否则怎会听到席护法出事这般紧张。”
  大殿内萦绕着低沉的气息,森冷的寒意弥漫着,蔚安坐在主位之上,神色冷沉地望着跪在下方席煦风,眸光如锐利的剑刃一般,泛着骇人的光芒。良久,他微微启唇,低沉的嗓音蕴含着满满的狠厉,“你可知,背叛天下城有何下场?”
  “属下不懂城主在说什么。”席煦风垂首,沉着声音说道,狭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蔚紫月冷笑一声,上前从他的腰间取出玉牌,明晃晃地放在他面前,“不懂说什么?那你倒是解释一下这个是何物,若你是偶然捡到的,应当早就交给城主,然而你并没有,而且,方才你想要传书到绝尘庄道出一切消息,你还有何解释?”
  她把玉牌放回原位,就等着人来取,但如此对方可以狡辩说是随手捡的,于是随后又暗中放出消息——准备去暗杀绝尘庄庄主以及慕倚歆,果不其然,席煦风去传书,如今人赃并获。
  “没有。”他淡淡一笑,俊逸的脸庞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不假思索地承认了。
  他就是要一开始佯装什么也不知,待蔚紫月拆穿之后才勉强承认,如此便没有一丝破绽。
  彼时,亦冰彤大步流星地走入,清冷的眸光落在席煦风身上,眸光微动,旋即望向蔚安,拱手道:“城主,其实——”
  “既然如今已经证据确凿,亦护法就不必为我解释求情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席煦风便骤然开口,措辞没有一丝漏洞。
  闻言,她清冷的眸光复杂地落在他的身上,唇瓣微动,“你清楚天下城的规矩,你必死无疑。”
  明明清楚天下城的规矩,明明知道这是必死无疑的道路,为何要替她去扛这一切?
  蔚安无论如何都会从他们中两人揪出细作,正是因为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瞒不住,便先行佯装传书给绝尘庄,等他们认为他就是细作。
  他知不知道,这样做,等于一命换一命。

☆、第一百零八章 该满足了

  然而席煦风却是浅浅一笑,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如旭日一般暖和,“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对吗?”
  亦冰彤微怔,清冷的双眸定格在他满含笑意的脸上,樱唇紧抿,不发一言。
  “席煦风,本主培养你多年,却没料到你竟然是绝尘庄派来的细作,今日,本主绝对不会姑息养奸,当初绝尘庄送来千刀万剐的人肉来挑衅,那么今日,我便同样以此法回报绝尘庄,也不会辜负陌君澜的一片苦心。”狠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杀意,蔚安神色阴沉,冷笑道。
  “城主——”一向不善言辞的亦冰彤唤出声,却不知说任何言语,她不懂得如何为席煦风求情,当然,以蔚安的性格,求情根本是徒然。再加上如今他是执意要代替自己去死,纵然自己再自爆身份也于事无补,毕竟在他的身上证据确凿,若是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两人都送上性命。
  蔚紫月啧啧一声,媚眼妖娆,嫣然一笑,施施然地走到了席煦风面前,轻轻地抚上他的脸庞,然而还未触及他的脸便被他躲开,她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随后却是淡然地收回手,缓缓蹲在他面前与他对视。
  “你说,若是当初你从了我,说不定如今我还会救你一命,可你却是死心眼地喜欢亦冰彤,如今你出事了,她又能为你做什么?”
  “我不是喜欢她,而是爱,我要的,只有她能给。”四目对视,席煦风的眼底透着难以言喻的执着,深沉的眷恋晦涩难懂。
  亦冰彤的心不可抑止的一跳,似是有什么难以控制般,心脏犹如针刺般疼痛。
  “爱?”蔚紫月拔高声音,质疑地问出声,眸光轻飘飘地瞥了亦冰彤一眼,“你爱她,可是,她爱你吗?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肯从了我,自此当我的男宠,那么你便可难逃一死。”
  “好——”他轻轻一笑,在蔚紫月惊喜的目光下吐出了另一个字,“难。”
  “你——”蔚紫月被气得噎住,满脸愠怒地站起身来,冷声中带着浓浓的狠厉,“既然如此,你便去死吧!”
  亦冰彤阖了阖眸,沉思了一会,旋即缓缓睁开,清冷的嗓音再次飘然入耳,“城主,席煦风既然在天下城潜伏多年,那又岂能让他这般容易死去,属下认为,应当将他丢入万蛇窟,受尽苦楚。”
  闻言,席煦风的面色不变,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蔚安沉吟了片刻,缓缓颔首,眸子闪着狠辣的光芒,“说得不错,就这样让他死了的确便宜他了,如此的话,便先行鞭打一百鞭,再丢入万蛇窟,死了以后,千刀万剐送到绝尘庄。”
  蔚紫月冷笑着看他,眸底含着满满的幸灾乐祸,不答应自己,下场就是如此。
  “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席煦风蓦然问出了这句话,目光定定地看着亦冰彤,眼眸深处透着一成不变的执着。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你可以死心了。”一如既往冰冷无比的音调无情地响起,寒眸微闪,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她衣袖下的手渐渐蜷在一起,白皙的手泛起了青紫的经络。
  席煦风涩然一笑,笑容间带着一丝悲凉,依旧是以往的回答,“我知道了。”
  这么多年,他问了多少次,明知道答案还是一样,却依旧没有死心地问下去,因为他总希冀有一天,她的答案能够改变。
  “席煦风,我真是同情你,爱上这样一个无情又无心的女人。”蔚紫月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
  亦冰彤置若罔闻,微微垂首,清冷的声线犹如寒冰一般,没有刻意而成,而是与生俱来的冰冷,“城主,始终共事多年,就由属下将他的尸身送去绝尘庄吧!”
  “准。”蔚安挥了挥手,眉宇间泛起了一丝倦怠,“一会儿就由你们二人监督行刑吧!”
  终于为天下城拔出了这样一颗毒瘤,然而却已然令他身心俱疲。绝尘庄,陌君澜,真是他的心头大患啊!
  “是。”
  邢堂透着层层的森冷,满目琳琅的刑具整齐地摆放,泛着微冷的寒芒,渗人无比。
  执行者拿过一条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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