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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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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见娇只觉着手中沉甸甸的,这么多家产下来压得她心口直发怵,又觉父母恩情过重。
  “我本打算给你招个女婿在家的,也从未想过要将你远嫁,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去见面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钱财是人的胆子,有了这些钱财傍身,你以后的日子也不必过得抠抠缩缩,更不必惧怕夫家!”
  花独鹤嗓子微涩,想起第一次做父亲,将见娇软绵绵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的情形,心中大痛,再多说一句都觉着胸口被绞得生疼,只勉强支撑着说道:“往后你去国公府过日子,一要孝敬公婆,二要听从夫婿,三要妯娌和睦,切勿与人斤斤计较,生活上有什么短缺的,尽管来信告诉家里,我们帮你准备,不要不好意思开口,更不能报喜不报忧。”
  “女儿知道!”见花独鹤如此伤怀,见娇心里也很不好受,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更何况以后要面对的还是个人口众多,关系错综复杂的国公府。她向来不怕事,但也不想过分沉耽于宅门争斗中,她只求安安分分过恬静的日子。
  “好孩子!”花独鹤上前一步,本想要像以前那样握住女儿的手,但想想姑娘都要出门嫁人,是个大姑娘了,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抬手抚了抚她额头道,“无论在哪里,你都要记着你是花家的大姐,你还有三个妹妹,往后若是你的妹妹们遇到难事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不能袖手旁观。”
  见娇点了点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丝的离愁别意,“父亲放心!”
  花独鹤说到此时,眼眶已然红了,再说不下去,这样一个每天早晨都要亲自验过女儿们的洗脸水温不温,凉不凉的男人,背部突然间就像驼下去了一般微搐着直不起来。邵荷华见状于心不忍,便软语宽慰了几句,又说有话要对女儿讲,这才让他提前回去休息了。
  待屋内只剩下她母女二人时,邵荷华又给了她一个极古朴的盒子,见娇迟疑着打开,这才发觉竟是一盒子的卖身契,顶上头的是她屋内的四个大丫鬟春兰、夏莲、秋菊、冬梅四人的生契,她四人都是与她一同长大的,情分自是不同,所以此番进京,也一定会带着她们。
  见娇往下翻了翻,再者便是府里两个服侍时间久了的夏嬷嬷与田嬷嬷,夏嬷嬷是她的奶妈,也是贴心的人。见娇感激的看自己母亲一眼,儿行千里母担忧,邵荷华这是帮她将往后她在国公府里的心腹人手都准备好了。
  “此外还有两个做饭的婆子,都是能做得一手苏式菜肴的,古语讲吃饱了不想家,特意给你准备的。”邵荷华宠溺的看自家女儿一眼,见她脸上露了一丝丝喜意,娇嗔一句,“就知道你是个爱吃的!”
  见娇撒娇地凑近她,又听她絮絮叨叨继续说道:“其他的人手我是不能再给你备着了,自家人带多了,怕你婆家人会说三道四,说你摆谱,只能委屈你了。”
  见娇明白,周守慎是国公府大房的嫡长子,往后定是要承袭爵位的,这一府里的所有人都指望着向他伸手呢,他定是不可能铺张浪费落人口舌的,也更不可能独自新开一府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邵荷华思虑周全,既给了她明面上的好看,又给了银子让她得了实惠。她感激的看向自家母亲,却见她目光躲闪了两下,从门外请了个陌生的嬷嬷进来。
  见娇有些不明白的看向母亲,心道不是不再带人入京了吗?怎么又领了一位嬷嬷来?
  邵荷华被自家女儿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却又不知道这话题该从何说起,虽说是亲生母亲,但在女儿家的私事面前她终归也是个女人,扭扭咧咧半天脸色早已经完全涨红,可就是一句话都没能够说出来,反倒是进来的嬷嬷解救了她的窘迫,亲热的一把拉过见娇的手,笑意盈盈,“好标志的姑娘!”
  见娇自幼被陌生人夸习惯了,只笑着迎向她,又见她往四周看了看,春兰与夏莲得了她眼色,手脚麻利的从外面将门给关上了,邵荷华也借机退出了屋外,屋内只剩下了她二人。
  嬷嬷见四下无人,这才从袖笼里掏了两本画册和一只五彩绣春囊,见娇瞟过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瞬间领悟了嬷嬷是来做什么的了,只恨不得将头低到衣襟里,双手不停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姑娘莫怕,这是咱女人必经之事,自古以来代代传承不就靠着这事儿嘛!”嬷嬷轻笑一句,将画本子塞到见娇手里,“具体的姑娘在新婚前自己看看便好,老婆子也不好细说,姑娘看完直接将它烧了便罢,只有两件事儿要关照姑娘,这事儿怎么用就在咱们女人手里。第一不可贪了,饭吃多了便不香了,以色侍人,控不住夫君的心,这个道理姑娘要明白。这第二……”
  见娇从未听人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听她说罢只觉脸红心跳,眼睛手都没地儿搁了。
  “这第二件便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了,都说男子是山,那咱女人们就是那潺潺流水,凡事儿少硬碰硬。你若真有什么事儿要求着你夫婿,不妨就在夜深人静耳鬓厮磨他挠心挠肺求着你撒欢时,你掐准时机提出来,不愁他不答应!”嬷嬷窃窃地笑了出来。
  见娇心领神会,这话说白了不就是卡着夫婿火急火燎想吃了自己时,趁人之急提要求嘛!虽不地道,但确确实实是个好法子,这招儿她记下了。再看看手中被硬塞过来的画册,只觉如握烫手山芋般,恨不得将它扔了出去。
  “说到底,男人们也都是耳根子软,扛不住枕边风的东西!”嬷嬷窃笑道。
  见娇含羞地点了点头,知道她话糙理不糙,只在心底默默揣测,听说那病秧子小公爷周守慎每天清晨能醒来都觉着这一天是白得的,就他这种朝不保夕的状态,能不能熬到洞房花烛夜还说不准呢?哪来的机会让她吹耳边风?
  “姑娘,这夫妻之间相处的学问可多着呢,姑娘天资聪慧,定能好好领悟的!”嬷嬷说罢,又附在见娇耳边耳语了几句。
  见娇粗粗总结了一下,大抵就是在闺房之乐上不能太过于拘束,不能太过圣女将夫君吓跑,也不能教夫婿味同嚼蜡,更不能过于放纵,失了女儿家的体面云云,具体这个度怎么把控,就靠自己的本事了。
  见娇心怦怦怦地将这些都记下了,待嬷嬷出去,自己又回了屋在床榻上躺下,这才好意思将她塞给自己的画册掏出来瞄了一眼,只一眼便觉着整个心口都喘不过气来了,心跳得飞快,很是杂乱无章,她这才渐渐对男女情爱,床笫之欢有了一丝丝的了解。她四下为难了下,找了块纯白手帕将画册收了起来,藏到了平时鲜少用的箱子底下。
  一夜难寐。
  第二日清晨,见娇便早早地起来了,心底全是涩涩地,想到这一离家也不知道何日能再回来,有些年老之人怕是有生之年都难再见面,这么想着眼底就一直红红的,待全福嬷嬷给她开脸梳妆完毕,知是离家的时间到了,见娇这才忍不住背着人群偷偷地滴了两滴眼泪,而后迅速的用帕子轻轻拭了去。
  屋里屋外忙成一团,见娇跟随着嬷嬷们的指引走了出去,又跪别了邵荷华,只见她早已经哭成了个泪人,由其他姐妹几个搀扶着站都站不稳,她的心是更疼了,只能强颜欢笑不让她们看出自己心内的不舍。
  花独鹤终究是没能出来送她,见娇知道他必定是躲在屋子里偷哭了,她想着不送最好,送了必定又是一场撕心裂肺,于是强打起精神,在他门外磕了几个响头,而后果断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花府大门,直到在阊门码头上了船,看着渐行渐远的北寺塔和报恩寺,见娇才发觉自己竟是哭了一路。
  “大娘子,吃点糖吧,糖吃多了,心底就不难受了!”
  见娇正立在甲板上默默地看着远去的阊门抽泣,海风适时从她身后窜了出来,递给她一包玫瑰花糕,见娇瞅一眼,便知是她喜欢的黄记里的,难怪他直到船只离岸,这才匆匆赶来。
  “我们爷特地关照了小的,若是大娘子路上苦闷或是想家了,就给大娘子糖吃,爷让我准备了好些零嘴甜食,说大娘子一路辛苦,且先忍忍,苦闷的时候多想想他,想象一下他的英俊形象,等见到他了,大娘子的心情便会好了!”
  见娇瞥他一眼,接过花糕,暗暗腹诽,“周守慎这个病秧子脸皮真厚!胳膊也伸得够长的!真是个泼皮无赖!”
  她漫不经心地撕了一小块花糕慢慢咀嚼,心底却恨恨道,她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不过,甜甜的味道下去,心里确实好受多了呢!


第5章 
  农历八月二十六,已是初秋,天微微凉了,彼时距离大婚的日子仅剩下了两天,国公府里周守慎早收到了海风的飞鸽传书,说见娇今儿会在京城码头靠岸。
  可是,一大清早,屋里的猫咪糖元儿刚伸了个懒腰吊了两口嗓子,周守慎的屋子里便忙活开了。
  “这天儿这么冷,你出去做什么?不过就是个商户家的女儿,要你这么上心吗?她嫁过来,已经算是高嫁了,船上服侍她的有四个嬷嬷,四个丫鬟,此外还有十二个小厮,这么多人难不成还不能将她平平安安送到她家京郊的庄子里?”说话的是周怀谨的正妻周守慎的母亲荣昌郡主。
  屋外丫鬟们抬眼看了看天,明明是秋高气爽好不好?
  “母亲!”周守慎反驳道:“现下正是秋蚊子最毒的时候,那京郊庄子里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蚊虫呢,娇儿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儿,怎么能受得了!”
  “提到秋蚊子,那水面上的蚊子岂不是更多?我的宝贝,你们二人虽说已经有了婚约,但终归是还没成亲,没成亲前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荣昌郡主道,而后见他紧锁着眉头,大有不悦之意,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底。
  “什么?”周守慎闻言,直接将手里的拐杖扔出去了老远,“水上蚊虫也多?对呀,我怎么将这茬给忘了呢?哎呦不行,我一定要去码头迎迎娇儿!”
  周守慎边说边招呼了贴身丫鬟修竹,“快帮我将发髻梳好,而后再将那件红色金蝶恋花箭袖给我穿上,我要欢欢喜喜去见我的娇儿!”
  荣昌郡主闻言慌了,“我的儿,这可使不得啊!若是被其他人见到,毕竟还未完婚,这像什么话哦!”
  “慎哥儿年纪还小,且屋里也没有个通房,稀罕自己媳妇儿也是情有可原的,郡主嫂嫂何必这般如临大敌呢?原本娶了那花见娇过来也只是为了给慎哥儿冲喜的,现在拦着慎哥儿不去见她,岂不是与冲喜的初衷相悖了?”二房周怀瑜的正妻李阳春道。
  “还是您最好!”周守慎冲李氏眨了个眼睛,而后熟练的从床头将轮椅拉到自己手边,在丫鬟修竹的搀扶下吃力地坐上了轮椅,还未坐稳,由于动作过猛,轮椅往后滑了两下,周守慎毫无防备,差点从轮椅上滑下来,幸好李阳春眼疾手快,这才避免了他的跟头。
  “我的儿,你小心着点儿!”荣昌郡主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扶住他。
  “母亲,不妨事!”周守慎摆了摆手,让修竹推了他出去,身后李阳春的声音高高低低传来。
  “孩子年轻气盛,猴急一点总是正常的,等这新鲜劲儿过去了,或是再纳几个小妾,就不会这样了!”
  “纳妾的事情等等吧,你看你院子里的那几个,什么时候安生过,我说你也应该好好管管她们,整天浓妆淡抹的在二弟面前转悠,二弟的身子早晚要被掏空了!”荣昌郡主道。
  门外周怀慎眉眼渐冷,敛去了原先所有的轻浮,缓缓地靠到椅背上。修竹已经习惯了他的忽冷忽热,也不言语,只默默地推着他出去了。
  途经院门时,一朵淡黄色的桂花从树上欣欣然飘了下来,落到了他大红色衣褶上,他温柔地将它捏起,放到鼻下嗅了嗅。
  “告诉赏雨,让她晚上睡觉前在桂花树下铺层干净的锦缎,一夜风吹后,明儿一早必定能捡很多花瓣儿,后天用这新鲜的花瓣儿做成桂花糕和糯米桂花红枣粥备好给我!”
  “好!”修竹应答道,“您不是向来不喜欢吃糕点的吗?”
  周守慎抬了抬眉,手里把玩着花瓣儿,眉飞色舞道:“苏州人偏爱甜食,就连那面汤里都是带甜味儿的,夫人又是娇滴滴女儿家,当然也喜欢甜腻腻的吃食,从明儿起我们也改吃甜的!”
  “您以前可是无辣不欢,一丁点都不吃甜食的人……”修竹低低嘀咕道。
  “从今儿起我改了!”周守慎两手一拍,语调飞扬,心情极棒!
  天儿晴朗,银浪连成层层耀眼的花瓣儿,花瓣逐渐收起,船头终于在河边靠了岸。
  见娇瞧了瞧正在打打闹闹收拾行李包裹的春兰、夏莲、秋菊、冬梅四人,心下觉着既好笑又欣慰,再想想国公府规矩森严,高门大户的,幸好有她们四人作陪,要不然这日子还真不好熬。
  她边想边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海风、夜渚早守在舱外了,一见她出来立马迎了上去,海风更是一脸促狭地指着远处码头对她说道:“大娘子您看!”
  见娇顺着海风的目光往码头看去,只见空旷的码头边立着一位十六七岁的青色衣衫姑娘,姑娘手扶着一张轮椅,轮椅上的人一身红衣,浓眉上扬,不怒自威,深眸黑邃,鼻梁高挺,棱角分明,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却直直地向她扫来。
  见娇心底一个激灵,瞬间明白过来那轮椅上坐着的是什么人,她想过千万种他的样子,脸色蜡黄的,颧骨突出的,尖嘴猴腮的,却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生得是这样的好!
  终归是女儿家,想起二人的关系,倏忽间心底便涌起了一丝丝的羞怯。她有些懊恼,这个人怎么这么的不懂礼数,明媒正娶进门了才算是正儿八经的夫妻,现在这样见面算什么嘛!
  这么想着,她又有点恼怒起来了,这个人看上去挺精神阳光的,怎么做起事情来却这般毛毛糙糙没脸没皮的呢?
  她在心底落了初见面的判定,果真是蜜罐儿里泡大的纨绔公子哥儿,不着调!
  心底这样想着,转身便打算往船舱内走去,想着避他一避,可刚刚转身自己也傻眼了,春兰她们四人已然收拾好了包裹出来了,再看看船舱其他各处,均准备好了往码头上转移。
  见娇只觉一阵悲催,无奈之下又听海风道:“主子不是一直晕船不舒服的吗?现在船靠岸了,快登岸吧!”
  见娇闭了闭眼睛,心道:这个该天杀的周守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见我吗?这码头上人来人往,待会儿传出去像什么话?你不要脸面可我还要呀?
  可牢骚在肚子里罗列了许多条,但该面对的终归还是要面对啊!见娇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眼一睁一闭,恨恨的跺了跺脚,将手里的帕子连搅了两下,打定了主意,果断转身,目不斜视,想要完完全全的忽略他!
  可是……
  总有那么多的事与愿违啊!
  她抬脚往码头边走,他竟然也推着轮椅往她的方向来了!
  见娇用余光偷瞟一眼,十字形的码头,她只要再快两步就可以完美的越过他,她默默地用双手提了提两侧的裙摆,暗中加快了脚步,可哪知那人却似有读心术一般也提了速度,不管不顾直往她来。
  她瞥他一眼,忽觉心头一紧,再定神细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他不知何时竟然不要青衣丫鬟帮他推轮椅,而是自己独自用双臂飞速地转动着轮椅边的转轮,沿着岸沿飞速而来,这是下坡稍有不慎便会连人带轮椅翻入河中。
  他疯了?
  他不要命了?
  他还是个病人啦?难道病秧子都是这么不惜命的人?
  哎呦呦!见娇想哭了,她跟着花独鹤学生意的这几年最害怕遇到两种人,一是不要脸的,而是不要命的!
  可这两样,眼前这个要做她一辈子夫婿的人竟然全占上了!
  此刻的她真的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快闪开,这破轮椅不受控制了!”
  轮椅上的人突然发出了声闷闷地抱怨声,紧接着见娇身后的春兰惊呼了出来。见娇快速地瞅他一眼,只见轮椅并轮椅上的人像没头苍蝇般已经偏离了岸沿,正往她身侧的河水中飞奔而去。
  作孽啊!
  见娇暗暗骂道,若是这未来夫婿丧命于来接她之时,这事儿传出去所有人必定都会说她克夫,不光她一辈子洗刷不掉这个骂名,连带着整个花家都会被骂。
  情急之下再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端庄形象了,快跑两步上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抓住轮椅卯足了力气往后拽去,浑身紧张到发抖,脸色因为用劲涨得通红。
  “夫人你做甚?”
  端正斯文了十来年的见娇头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朗声大骂,“你多大人了呀?做事情怎么这么毛毛糙糙不小心啊?这秋天的河水多冷啊?你这幅身子掉下去,不是被冻死,就是被轮椅给砸死,你还要不要命了啊?你不爱惜你自己,你就不心疼心疼你身边的人吗?”
  见娇一边骂,一边带了点哭腔,在船上的一个月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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