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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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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娇想起这大半日里受的气,只觉心中憋屈的慌,也不搭理他,独自坐到书案前随手捡起一本书来疏解心中的郁结。
  周守慎趴在床榻上又“呲”了两声,见她没有反应,心一横又冲着见娇道:“夫人,扶我起身,我……我肚子疼,想要出恭……”
  “你有自幼服/侍你的人,你叫她们去!”见娇瞥他一眼,更侧过身去不理他。
  “哎呦,她们不在呀!夫人,你再不来帮我,我……我真的要在床榻上拉臭臭了,你……你赶紧用帕子捂好口鼻,别被我熏到了啊!”
  周守慎想,今儿为了哄夫人开心,自己真的要完全豁出去了!
  见娇无语,心中只觉既好笑又无可奈何,想了想明知道他有可能会骗她,但还是怕万一他真的着急出恭呢,心下不忍,只得起身。
  “我就说嘛,夫人肯定是疼我的!管那起子浑人作什么,我是你的天,是你的地,我就要让你站得稳稳地,捧你高高地!”
  见娇想生气,但明明就是满腔怒气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一见到他这嬉皮笑脸的怂样儿,心底的火气就完全蔫巴了!
  周守慎稍稍侧过来身子,双手托腮,光膀子光胳膊的,笑道:“夫人,我给你变个法术,很神奇最能哄人开心的,你要不要看看?”
  “不看!”她知道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果断拒绝。
  “真的不看?”周守慎语调飞扬,带着浓浓的试探。
  “不看,就是不看!”见娇想自己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能每一次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想,她坚决不上当!
  “好吧,那我自己变了自己玩儿!夫人你不要偷看哦!”周守慎抬眼偷偷地看她,继续道:“这个真的很好玩儿!”
  见娇听着身后的声音渐渐小了,心底的不解和好奇悄然泛上来。她稍稍侧了侧身子,用余光往身后瞄去。
  “当当当当……我把自己变成朵花儿!”
  周守慎瞄准机会,双手托腮,手掌大开做成树叶儿状。脑袋在手中转来转去,嘴角夸张地咧开,两眼睁得老大,眉飞色舞神情夸张,可不就是将自己笑成了一朵花儿!
  见娇顿觉天雷滚滚!
  心道,又被这无脑弱智给耍了,好生气好生气啊!
  可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想笑呢?一甩手拍到他光溜溜的肩膀上,训斥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出恭啊?”
  “要要要!”周守慎立马将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般。
  “那就赶紧起来!”
  见娇知道他没穿好衣服,从床头衣架上将他的外衣取下扔给他,想到刚刚拍他时手下滑溜溜的触感,又想起被褥下他定是没穿衣物的,脸上顿时飞红。
  可见他半天没动静,心道又在耍什么鬼花样儿,只得催促道:“你快点儿!”
  “夫人!”周守慎带了点哭腔,“刚刚用劲太猛,手扭到了,很疼!”
  “所以呢?”见娇反问。
  她是真的服气了,心道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个泼皮无赖,关键是这泼皮无赖竟然还不太要脸!
  “所以今儿要劳烦夫人帮我更衣了……”声音越说越低,面上诚惶诚恐,整个一小伏底模样。
  “你就是有意的!”见娇恨恨道,话虽这么说,可手底却开始动作了起来。
  “夫人你真好!”
  周守慎大咧咧从被褥里钻出来,半靠在床柱边,束好的长发零散地垂在身前,他利索地晃了晃脑袋,将头发抖到身后,而后张开双臂,挺直了腰板,露出了八块健硕的腹肌。
  见娇瞟一眼,只觉两颊有些燥热,再不敢正面瞧他,眉目低垂,羞涩地帮他将衣服罩上,低头给他系束带时,她甚至听见了他磅礴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犹如骏马奔腾。
  他的鼻息就在她额上,她从未与哪个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她一时有些慌乱,给他系扣时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见如此更是莫名紧张,心底着急整个人顿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我要……”周守慎突然掩住口鼻仰头朝上。
  “你要干什么?”见娇还没来得及问明白,只觉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落入了他的怀抱。
  她的额尖正贴他下巴,青青的胡茬儿微微有些刺额头,她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她有些紧张得难以呼吸,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迷蒙中只觉他稍稍侧了侧脑袋,一个滚烫而陌生的吻落到了她的额头。
  电光火石间她忘了呼吸,只有一个想法在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看来和离是不可能了!
  这个臭流/氓哦!


第17章 
  百子多福扇形窗外竹叶沙沙,绿竹下娇嫩的虞美人花儿开得正艳。
  春兰与修竹端了新出笼的桂花糕来,透过木窗远远地看到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纷纷捂嘴偷笑着跑开了。
  见娇被他搂得又羞又臊,想要伸手去推他,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
  “你松了我!”她提脚踩了下他脚面。
  “好不容易才抱上的,下一次再骗上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所以有一次珍惜一次,绝不轻易浪费香玉满怀的机会!”
  周守慎说罢,似有意般,更加重了手底的力气,见娇提气,只觉腰都快被他给搂断了!
  “这屋子一点儿都不遮光!”见娇抱怨道。
  她瞅了眼窗外,宽大的扇形窗只用一层薄薄的霞影纱糊着,从屋外可以将里间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我抱着我夫人求亲昵,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周守慎瞧她害羞的小模样,嗤一声笑出来,又道:“也是,闺房之乐本是隐秘事儿,赶明儿我让人将它封起来!”
  见娇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道这人是不是傻啊?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一兴师动众,所有人还不得都知晓他和她要干啥呀!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我姻缘也不过如此!你又何须这样!”许久,见娇道。
  周守慎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将下颚顶在她额前细细摩挲。语气微涩,闷声道:“我保证,我与你,始于利,终于情!”
  说罢松了手,沿着床沿坐下来,收起了他惯有的无赖样。面色沉稳,不见了嬉笑,只定定地看着她,眼眸里有高山的沉稳,又有着流水的安静。
  见娇低垂下头来,看着他宽厚的脚面,想起母亲邵荷华说的话来,继而倔强地抬眼看他,“母亲教我,男人大多话是不能信的!”
  “可我的话你会信吗?”周守慎直接反问。
  见娇一时有些失神,“我不是很信!”
  “我周守慎此生定不负你!”
  誓言落地有声,窗外喜鹊扑腾着翅膀飞向了高空,虞美人花儿寂静地绽放着,随着徐徐清风送了一室花香。
  屋内全是暖暖甜甜的味道。
  见娇想,眼神不会出卖人!
  她定定地看他一眼,突然释怀,她不是犹豫不定之人,既然他能给承诺,那为何不试一试?
  心底敞亮了,脑子便也跟着活跃了起来。见娇双手披于身后,抬起脚尖儿轻踢了他脚踝两下。
  “你若负我,我有钱财,我自己过,同样很好!”
  “你才不会!”周守慎抬手刮了下她鼻尖儿。
  “你怎么知道?”见娇面红耳燥,啐他一口。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不清楚!”周守慎得意道,“我这么好,你肯定舍不得我啊!”
  “厚脸皮!”见娇白他一眼。
  “你辗转千里为我而来,我若是负你,我必遭天打雷劈!”
  “以后不许瞎说,日子那么长,我还要吃遍所有名菜呢!”见娇抬手用食指戳了戳他肩头。
  不知不觉间,原本梗在二人心间的隔阂早已经烟消云散!
  “日子怎样才能过得更好?这事儿由我主导!你只要一直陪着我就好!”
  周守慎反手握住见娇的手指头,见娇想缩回,他却极快地在她手面上如翠鸟般轻啄了一口。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见娇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见他都这样表明自己的心意了,便不想再与他计较了,心思切换,很快转到现实面前。
  “齐天大圣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同样,夫人也翻不出我的大手掌!所以,尽管放马过来!”周守慎大笑着对她勾了勾手指。
  “那我问你,在你心中是我重要还是国公府重要?”
  “都重要!”周守慎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半躺到床榻上,同样反问道:“那我也问你,是我重要,还是国公府重要?”
  “你重要!”见娇想也不想,干脆利落地回答。
  她心里其实是有自己盘算的,这个问题看起来是无理取闹,可细细分析他的回答,她心底便有底了!
  她笃定周守慎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那分家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一棵濒死的大树,若是不断枝自救,必定会油尽灯枯!可若先去了不中用的旁枝末节,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待重新恢复了生机,哪里还愁不能枝繁叶茂!”
  见娇沉吟片刻,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要不试试分府不分家?”
  “什么意思?”周守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我们另置宅子,我和你带着我的嫁妆出去另住,一来是做了让步,二来我们也得个自由!”见娇试探性地看向他。
  她想好了,她一个新妇今儿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继续在这后院住下去,那想要给她下套儿使绊子的人还不知会有多少呢!
  她自幼在花府长大,从没有这样子勾心斗角过,若是真论起心计来,她肯定比不过她们这些久居后宅之人。
  同时她也不想将自己困在这算计里,她要抽出精力来好好经营花独鹤给她的铺子,那是安生立命之本!
  见娇想,还是自己兜儿里有银子,伙房有余粮,仓库有宝贝,这样的日子过起来底气才足啊!
  夕阳光从院外照进来,映照到她身上,周守慎看着面前眸光跳跃的小女人,嘴角荡起一抹微笑。
  他的夫人在想着怎么与他一起,好好儿地将日子红红火火过起来呢!
  葱郁树木上蛰伏的鸣蝉渐渐没了声音,太阳朝起夕落。国公府门庭稀冷,整个宅院儿仿若哑巴般,淹没在京城无处不在的喧嚣之中,沉默着立在街市巷尾。
  荣喜堂内。
  周怀谨与荣昌郡主端坐在正堂梨木椅上。
  下手位置,二房李阳春掩面而泣,不时传出来幽幽地呜咽声。
  “好了,好了!你哭什么?大哥与嫂嫂宅心仁厚,定不会与你计较的!再说,慎哥儿是小辈,你一个做长辈的在这里哭哭啼啼,不是叫小辈们不安吗?”
  二老太爷周怀瑜一边劝说自家夫人,一边不停地拿眼睛偷瞟着周怀谨与荣昌郡主的表情。见他二人面色略有松动,于是又悄悄掐了李阳春一下。
  “我不是真心要与慎哥儿置气!可他提分家,我这心底怎能不急?我们一大家子,虽说现如今不如从前了,可门面还在,大家节衣缩食,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李阳春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脸上的胭脂水粉因为泪水的浸泡稍稍糊了颜色,给她肥而松垂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滑稽。
  “俗话说,一支筷子掰得断,十双筷子掰不断!若是我们骤然分家了,外人议论暂且不说,就说这与人拼起力气来,也是比不过外人的啊!”李阳春继续道。
  “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是不会分家的!”周怀谨想了想又道:“他以为自己娶亲了,就胆子大了敢忤逆长辈了,等我空了,自会去收拾他!”
  “嗯哼!”荣昌郡主轻咳两声,“慎哥儿也全是为了府里生计着想!”
  周怀谨见自家夫人发话了,立马换了语气,“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府里日子就算再不好过,也没沦落到自断手足情义的份子上,说出去反而让人笑话!”
  “对啊!我们也是这么个意思嘛!小孩子家怎么懂得这其中的厉害!我前些日子言语上急了,是我不对,幸而慎哥儿身子无事,要不然我。。。。。。我也会豁了老命去陪他的!”
  李阳春转转幽幽拿着帕子又擦了擦泪,伸手搭到荣昌郡主手面上,荣昌郡主冷淡地抽回手。李阳春瞧着她态度冷淡,立马从袖笼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翠玉胭脂盒。
  “这是我新得的,贡品哦!前儿安南王妃赏赐给意姐儿的,意姐儿孝顺便将它给了我!我一直都没舍得用呢,今儿特地带来给你的!”李阳春谄媚道。
  荣昌郡主瞅了瞅她手中的胭脂盒,又见她一脸的讨好样子,冷冷地接了过来,放到鼻下闻了闻,而后默默收下了它。
  可心底却道李阳春与周如意这两个蠢货,被人骗了竟然还喜滋滋一脸感恩戴德样!也不想想周如意一个二房姨娘生的庶女,人家堂堂安南王妃怎么可能会赏赐贡品?
  就这成色,定是那安南王妃知她不识货所以才给她的!这么一想,她的腰板不由得又挺直了许多,也不好意思拂了她的面子,只将胭脂盒放在手心把玩。
  “谢谢你的好意了!”
  “都是一家人嘛!”李阳春见她收了礼,附和着笑了笑。
  荣昌郡主冷冰冰面容下的不屑她看出来了,她微扯了扯嘴角,心里想的却是让她嘲笑吧,如果她故作的蠢笨能换钱财何乐而不为呢?
  “一家人,一条心,不分家,有商有量,好办事情嘛!”周怀瑜附和道。
  “漂亮话说了一大堆,还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四人的谈话声被打断,李阳春听到周守慎的声音,两眼一翻,心底恨得牙痒痒的。心道:“王八羔子,混世魔王,整日里尽坏事儿!”


第18章 
  见娇面色从容,周守慎言笑晏晏,李阳春一个头两个大!
  “今儿二老爷要借多少银子啊?”
  “大哥你看这孩子!”周怀瑜目光躲闪看向周怀谨。
  “听闻二老爷最近常去樊香院听曲儿,又听说樊香院新来了个姑娘叫姜荷。人长得那叫个俊俏啊,细腰小脚,前凸后翘,二老爷最近常去捧场呢!”
  周守慎悠闲地扇着手里的蒲扇,一字一句笑眯眯道。
  “文人嘛,附庸风雅又不是什么大事!”周怀瑜说话的底气明显降了下来,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对啊!不就是一掷千金为红颜嘛!府里生计哪比得上香玉满怀重要!”周守慎睨他一眼,言语里多带着嘲讽和嬉笑。
  见娇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道:好家伙,真人不露相啊!瞧着他整天闷在屋子里,没想到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她微微笑了笑,看来自己平日里真的是小看他和小厮海风夜渚他们几个了!
  思量间,只见他一个媚眼抛过来,她掩面偷乐,二人目光相对,会心一笑,心意相通自在不言中。
  “哪有千金!”周怀瑜反驳道,“一次也就赏个十两银子而已!她年纪小小的实在是不容易,小半天下来,那嗓子都哑了!让人瞧着怪心疼的!”
  周守慎收了手里的蒲扇,掐着手指认真算起来,“果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您的晏姨娘、叶姨娘、白姨娘,她三人每月的月钱才二两!可您打赏姜荷,一次十俩!啧啧。。。。。。不得不说,您真有位贤惠的大娘子!”
  荣昌郡主闻言,抬眼看了看一旁面色同样不太好看的李阳春。夫君在女色上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她这个正妻不加以劝导,反而一味纵容。
  她冷笑,活该她李阳春脸色越来越黄,怕是白天打起精神装贤妻良母,晚上孤枕难眠所致吧!
  “我有我自己的俸禄!”周怀瑜见他一笔一笔的算账,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哦!难怪前儿您要花五百两银子替她赎身!听您这语气,五百俩肯定是准备好了!好嘞,那我们就等着喝您的第五次喜酒!”
  见娇微微愣神,呦!周守慎厉害着呢!
  “你跟踪我?”周怀瑜大怒。
  周守慎懒洋洋地将身子靠到椅背上,漫不经心道:“二老爷宝枪未老,威名远扬,无需我跟踪!”
  “你。。。。。。”周怀瑜恨恨地跺了跺脚,手指直指他道:“你个小兔崽子,你不要以为我听不出好赖话,长辈们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项的!我爱娶就娶,不要说纳个小妾,就是看中了你院子里的修竹她们,你也得给我!”
  “母亲,您看到了吧?二老爷这话都说得出口,连我院里的人都看上了,那我在这府里还住得下去吗?”
  周守慎全身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见娇的腰,面向荣昌郡主,脸上摆出畏惧害怕的神情。
  “你个挺死尸的小畜生,我纳妾关你几巴事儿!这府里你爱住不住,你要出去谁也不会拦着你!”周怀瑜气得胡子直吹。
  “父亲,您瞧!二老爷要不到钱,恼羞成怒,这就要赶我走了!”
  周怀瑜恼羞成怒,“钱我不要了,我拿祖传的宝贝去当!我反正好意思,我就看兄长你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周怀瑜脚下踉跄,绊到门框上,气得一脚踹到门板上,拂袖而去。
  “你这孩子,你媳妇儿还在呢,你就这么给长辈难堪!”周怀谨闷声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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