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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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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脸色大变,用手握住床棂才勉强站稳身体,颤声说道:“沈大人医术高超,一定会有方法救楚南殿下,的对不对?”
即便有东方玄在场,沈云朝望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忍:“姑娘请放心,我必会竭尽全力,助楚南殿下逃过这一劫。昨日我开得那帖方子,现在就差人去煎来,再打一盆冷水,备上两块干净的布巾,沾水后置于楚南殿下额头,若是顺利,应该能将热症降下来。”
满公公闻言立即应道:“好,咱家这便去办!”他快步离去,咐吩那些等在院中的宫人去干差事。楚南在昏迷中亦十分痛苦,眉头紧锁,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冒出,峥嵘此时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全幅心神都留在了楚南身上,待冷水跟布巾送来后,取了一块拧干小心翼翼盖到楚南的额头。
床前暂时由峥嵘跟雅风守着,木棉在小厨房里煎药,满公公跟悠儿守在殿门口,其余宫人各干各的差事去了。东方玄望了沈云朝一眼,沈云朝站起身,跟他来到院中。
夜色已深,揽星殿里分外安静,如水的月华铺满每个角落,照出东方玄阴郁的脸色:“他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东方城。”
沈云朝心头一惊:“此人的目的果然就是……”
“所以他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东方城之后,还会有其他人,包括他们。”东方玄转头看向灯火通明的主殿,只有在这时,他眼神里才浮起深深的担忧,“东山围场之时,他们亲眼见到了那人的所做所为,这件事远还没有结束,他们早已经身处在漩涡之中。”
“王爷打算如何做?是要与那人正面冲突吗?”沈云朝犹豫地问。
“若在这时与他翻脸,便等于中了他的计策,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东方玄并非有勇无谋之人,这么多年的战场生涯,他比任何人都懂得什么是运筹帷幄、隐忍不发,只要时机未到,所有自以为是的勇气都是在自取灭亡,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但若放任那人继续下去,恐会生出更大的事端。”沈云朝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他同样也很矛盾,因为以他在宫中的地位,还远远不能保护那殿中的女子。
“丧期结束之后,我会请父皇请旨,迎娶她入主王府。”东方玄望向主殿的目光柔和下来,若非用情至深,又怎么会让这个不可一世的霸者露出这样的表情?
沈云朝面色震惊,胸口似被一柄利剑插入般痛疼,但在东方玄面前也只有强装欢笑:“陛下早前已经开过金口,王爷只需等到合适的时机向陛下提及便可,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我只是有些担心峥嵘姑娘……”说着,沈云朝便向殿里望了一眼,叹气道:“峥嵘姑娘性情坚韧,与世俗女子不同,倘若强迫于她,恐怕会玉石俱焚。”
“为了那些她要守护的人和物,她不会惜一切借价。”东方玄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深邃,“是利用也罢,是欺骗也罢,只要她能在我身边,我甘愿站在她面前,为她挡下所有刀剑。”夜色下,东方玄的神情没有一丝犹豫,就算他对峥嵘的感情,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这份感情,超过了亲伦与权势的界线,纵使天地变色,江山易主,东方玄也不会改变。失落填满沈云朝的心头,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做到像东方玄这样恣意洒脱,他牵挂了太多,也不可能会为心头那个人放弃整个家族,所以他只能藏起那份思恋,不叫任何人察觉。
“王爷的心,峥嵘姑娘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沈云朝由衷地说。
“不管她怎样恨我,我都会倾尽所有,护她周全。”东方玄一直望着那扇敞开的殿门,就好像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北静王,而是那只为心爱之人站岗护哨的勇士。在爱情面前,先动心的人永远都是输家,东方玄一直都输得很彻底,可他从未后悔过。
时间在静寂中缓缓流逝,他们二人都没有离开揽星殿,宫女们在殿里进进出现,或更换清水,或端来汤药,一直忙碌到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木棉才急急从殿里跑出,对守在院中的沈云朝欢喜地说道:“沈大人,你快去瞧瞧我们殿下,他的热症似乎下去了!”
沈云朝跟她走进殿里,东方玄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知不觉松了口气。
对于蜀国这位七皇子,东方玄并不讨厌,至少比起那些或明哲保身、或阿谀奉承的质子,楚南终于保持着那份属于他的真性情,他不去趋炎附势,也从不像任何人示弱,正是因为这样,东方玄才会愿意教他剑术。在永宁宫之时,他之所以会出手相助,不仅仅是因为峥嵘,同样也是为了这个从来不承认他这个师傅的楚南。
东方玄很明白,他选择教楚南剑术,就等于在亲自培养夙敌,为将来的生死埋下一根导火索。可那又怎样,他既然已经选择去做这件事,就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后悔,因为他很明白,只有楚南成为自正自立自强的人,成为一个有足够能够保护自己的人,峥嵘才能够卸下重担,去过她想过的生活。
峥嵘从殿里走出,视线与东方玄撞上,她犹豫片刻,盈步走过去,躬身微施一礼,冷淡又不失礼数地说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
熬了一个晚上,她的眉宇间难掩疲惫之色,但那焦虑已经从脸上消失,东方玄并不介意她神情里的疏离,只要她能够安心,不管他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东方玄向她走去,峥嵘一怔,下意识后退躲避。过去她憎恨这个男人,现在更多了一份惧怕,每每与他靠近,峥嵘都会被他炙热的情感与灼伤,从一开始的推拒厌恶,到现在的害怕逃避,她只想远远躲开这个男人,可是她发现,不管她去了哪里,他依旧如影随形。
这里是揽星殿,东方玄纵然再狂妄,也会为峥嵘保存颜面。他停在离她一步远的距离,说道:“太子病殁,宫中正是草木皆兵之时,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射出去的箭不能收回,看见过的事也无法当做不存在,烈火迟早会灼烧到这里,你要多加小心。”
他话里所指的乃是东山围场发生的事,因为这件事,林薇儿无辜惨死,也正因为这件事,整个揽星殿都已陷入四面楚歌之中。峥嵘没有资格去过问郑国的皇权斗争,她现在所想做的,就是保护楚南殿下。刚刚消去的焦虑因为东方玄这句话而再次浮现在脸上,她敛起神色,说道:“多谢王爷关心,我自会小心的。”
沈云朝从殿里走出,身后跟着满公公与木棉,他们的表情看上去都轻松了许多。沈云朝说道:“楚南殿下已经不碍事了,等他醒了之后可以吃些清粥,过了午时再煎一服汤药给他服下,切记不要再受凉,若调理得当,过几日便会康复。”
峥嵘恢复了那一脸疏离的表情,说道:“有劳沈大人了。”
“那我们也该告辞了。”沈云朝一边说,一边以眼神示意东方玄。这话里虽然有大不敬之意,但他们二人本就是挚友,没有那么多礼数顾忌,他是在提醒东方玄,天色已亮,他们再留在揽星殿里,叫好事者看见,不管对峥嵘姑娘还是对楚南殿下都十分不利。
东方玄不再多说什么,深深望了峥嵘一眼,转身离开。木棉紧走两步,依依不靠地看着沈云朝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幽幽叹气一声。好不容易见到思念的人,却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她心里难免失落。满公公察觉到这四个之间的异样,倒也没有询问,只道:“两位姑娘在床前守了一夜,先去休息吧,咱家会照顾好殿下。”
“不碍事的,等殿下平安醒来再说吧。”峥嵘笑了笑,向殿里走去。
木棉仍盯着殿门口发呆,满公公轻咳两声提醒她,木棉回过刘,窘迫地低下头,匆匆向屋里走去。满公公活到这把岁数,什么事没有见过,什么人看不透,他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声。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踪宫女
太子东方平的丧仪已到了尾声,只等良辰吉时将棺木抬入陵寝,在这之前,每日都会安排皇子、质子或王公贵族守灵。短短几日时间,宣远帝便老了许多岁,头上增添了无数白发,眉宇间尽是难以掩饰的憔悴。东方平是最被寄予厚望的嫡子,他的品行在朝堂上无人不称赞有加,宣远帝一直将他视为王位继承人,可没想到最终却变成白头发人送黑发人。
他下令举国哀丧,并追封为靖德皇太子,一切皆按帝王级下葬,但这远远不能减轻宣远帝心头的哀痛,连这几日送过来的奏折他都无心批阅。在御阳殿内侍候的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性怕会祸及自身,殿门就在这时被小心翼翼打七,李自忠轻手轻脚走进来,俯地跪下,犹豫地唤道:“陛下……”
“有何事禀报?”宣远帝靠在椅子上,疲倦地问。
李自忠神情悲切地说道:“启禀陛下,永宁宫来报,太子侧妃万芷蓉悬梁自尽,随太子殿下去了!”
宣远帝一惊,坐直身体问:“何时发生的事?”
“就在昨夜。近身侍候的宫女发现送进去的早膳没有动,殿里也没有蓉妃娘娘的身影,着急得四下寻找,才在太子殿下的寝宫里发现蓉妃娘娘悬在梁山,身子都已经凉透了。”李自忠垂眉说道,声音里带着哽咽。
宣远帝愣了许久才回过神,不禁长叹一声。
对于这位侧妃,他印像并不深刻,一来家世算不得显赫,二来大婚多年未有所出,偶尔在家宴上得见,只记得是个柔顺乖巧的闺秀,却未想到她竟对太子用情如此之深,甘愿以死追随。宣远帝心中浮起几分怜悯之情,说道:“传朕旨意,太子侧妃万氏淑德彰闻,恭谨性顺,特追封为温慧太子妃,于太子陵内造墓室一座,陪葬左右。”
“奴才遵旨!”李自忠高声应道。
“这万家能教出这般忠贞的女儿,也是件难得的事。朕念他们有丧女之痛,许他们进宫为万氏操作身后之事。”宣远帝又道。
李自忠面露感激之色:“皇上仁厚宽德,奴才先替万大人叩谢皇上隆恩!”
宣远帝摆了摆手:“去吧。”
李自忠躬身退出去,殿外艳阳高照,却还是难以驱散空气里的沉重。守门的是他最近刚收的徒弟丁小善,才十六岁,生得很是机灵,李自忠看他还有几分眼力见,再加上自己年岁渐高,也想将来有个保障,便就收了他这个门生。丁小善惯会察言观色,见李自忠神情凝重,凑上来小声地问:“师傅,陛下还是那样吗?”
“哪能这么快过去啊!瞧陛下这几日茶饭不思,我这心里头也怪难受的。”李自忠到底是跟在宣远帝身边几十年的人,这担忧倒是发自内心的,“陛下以前最愿意听冯昭仪说话,倘若冯昭仪在世,或许还能劝一劝陛下。”
丁小善左右望了一眼,神秘兮兮地问:“师傅,我听说这冯昭仪的死跟太子殿下有关,是不是真的?”
“瞎说什么!”李自忠朝他脑门就是一巴掌,“你脖子上这颗脑袋还想不想要了?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就算你有九条命,也得死得干干净净!”
“我也就是当着师傅您的面才敢问一问,要是有外人在,便是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丁小善嘿嘿笑了两声,讨好地说。
“我这会要去永宁宫传旨,你给我警醒着点,好生在这儿看着,可别在这节骨眼上出岔子!”李自忠厉声说道。丁小善忙应下,恭恭敬敬目送他离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御前侍卫统领高青急步走来,问道:“丁公公,陛下可在殿里?”
“陛下正在里头批阅奏折,高大人有事?”丁小善来御前侍候也才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把宣远帝跟前的红人跟亲信全摸了个遍,这高青就是其中之一,他自然不敢怠慢。
高青神情迫切道:“正是,烦请丁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高大人先在此稍等一会,奴才这便去向陛下通传。”丁小善行了个半礼,推开殿门走进去。高青在殿门外来回踱步,难掩脸上的焦急之色,过了片刻,丁小善从殿内走出,说道:“陛下有旨,高大人快请进去吧。”
高青道过谢,快步走进御阳殿,向高坐在龙椅之上的宣远帝跪地行礼:“臣高青叩见陛下!”
“朕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宣远帝开门见山的问。自那日从永宁宫掌事女官敏如口中得知,东方平病殁当夜近身侍候的宫女雁珍失踪之事,宣远帝龙颜大怒,着亲信高青亲自去调查雁珍的下落,若有任何人阻拦刁难,便以抗旨不遵之论处!
高青今日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他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已经在冷宫中找到宫女雁珍。”
“冷宫?她如何会在冷宫?”宣远帝讶异问。
“臣等寻到她时,她已神智不清,满口胡言乱语。”高青说道,“臣多次审问于她,她也只叫着说在冷宫里看见了……看见了……”
“有话尽管说来,朕恕你无罪!”宣远帝迫切地问。
高青这才鼓起几分勇气,说道:“雁珍说在冷宫里看见了茹妃娘娘的鬼魂!”
宣远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喝道:“这贱人竟然如此胡言乱语!”高青忙跪地谢罪,惶恐地说道:“此话乃是雁珍亲口所说,臣不敢有半句隐瞒,还请皇上明察!”
茹妃便是北静王东方玄的生母,二十年前她因与人通奸而被打入冷宫,而后便被赐死,由两名太监将她活活绞死,为顾全皇家颜面,对外只说茹妃失德,畏罪自杀,死后灵位不但没有摆放在归元寺承继香火,连葬仪都仅只按了最低等的采女品阶来操办,可谓凄凉之极。年岁稍长的宫人都对茹妃之事缄口不言,他们都很清楚茹妃之所以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的根本原因,虽然很多人都怀疑那温柔如水的茹妃不会做出如此背德之事,但迫于宣远帝的威严,没有人敢对此提出一丝异议。
直到后来东方玄领兵出征,为郑国拓展疆土,立下汗马功劳,宣远帝为笼络他的心,才将茹妃的灵位摆放在归元寺中享受香火。但纵然如此,茹妃灵位也仅仅只是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连小仪的位份都及不上,这么多年过去了,茹妃仍然没有自己的陵寝,其棺木只被安放在德妃之旁,仿佛只是个随葬的宫女。
茹妃生前位例四妃之一,恩宠甚至盖过出身名德妃,在当时招了许多嫉恨,但她性情温柔,从不与人相争,诞下七皇子后更是安守本份,未像其他嫔妃一样争宠,对待下人更是宽和,因此在宫人颇受人称赞。自她被打入冷宫后,不止那些成天在她面前转悠、与她交好的嫔妃立即与她撇清关系,连宫人都是避之惟恐不及,就算有人不相信茹妃会做出那样的各,却也没有人敢为她申辩一句。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东方玄在战场上立下的功劳已经足以盖过朝中任何一位将军,但宣远帝除了象征性的像茹妃的灵位摆放在归元寺外,再没有任何追封,可见他对茹妃怨恨至极,从未有片刻消减过。高青在宣远帝身边侍候了近十年,自然知道这件往事,他壮着胆子提起茹妃,一颗心早已提到嗓子眼上,但他奉旨调查雁珍之事,这话也确实是雁珍所说,他若有所隐瞒,更是等于犯了欺君之罪。
“给朕查!继续往下查!”宣远帝脸色铁青,怒叫道,“查她如何去的冷宫!查她是受了何人指使!”
“臣遵旨!”高青叩首应下,又道,“陛下,雁珍此时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臣斗胆请旨,请一位御医前来先为雁珍诊治,待她恢复神智,再审问起来便要容易许多,求陛下恩准。”
“你尽管去办便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只要真相,若办不到的话,便提头来见朕!”宣远帝气息急促,显然已愤怒到极致。若说他之前还尚能保持几分理智,但在听高青听到茹妃之后,这怒火便已灼烧了整个心头。他是这天下的帝王,有无数女子等着他去宠幸,只要他愿意,荣宠与败没都只在挥手之间,而茹妃之事就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污点,就算通过滴血认亲证明了东方玄的清白,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无法放开对东方玄的芥蒂。
“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排忧解难。”高青恭敬地应道。
☆、第一百九十章 失心疯
紫玉皇后因悲痛过渡大病了一场,在床…上昏昏沉沉过了数日,直到今日才有力气起身,叫来春然为她梳洗装扮。铜镜里映出她憔悴的容颜,她抚着鬓发说道:“本宫是不是老了许多?”
“娘娘病了这几日,精神自然是不太好的,太医说只需好好调查便可恢复如初。”春然避重就轻地说道。紫玉皇后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怔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下垂的嘴角,跟眼角明显的鱼尾纹,都在诉说那逝去的年华,磨得再细再好的铅粉,颜色再艳再娇嫩的胭脂,都已无法遮掩住脸上的老态。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是空的,争夺了一辈子,要强了一辈子,到头来即没有得到结发夫君的情意,也失去了被寄予所有希望的嫡子,她余下的后半生,还会有指望吗?
泪水从她脸上滑落,浅在了梳妆台上,春然正为她梳理发髻,见状不禁顿住动作,眼眶泛红,哽咽地说道:“娘娘,太子殿下是个孝顺的人,他若在天有灵,也定然不愿意见到你这般伤心。”
“平儿是个好孩子,等他继承帝位,也会成为一位好皇帝……”紫玉皇后幽幽地说道。
“是呀,太子殿下乃是真命天子,定是上苍也觉得太子殿下仁厚宽宏,才将他召回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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