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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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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杀人狂徒。相信便是随国倾其国力也未见得能够抵御多久。或许,到最后随国的损失与灾难,比之蜀国,将要大出许多许多。

☆、第三十四章 御医沈云朝

峥嵘想起战乱之下蜀国那堆积如山的尸体,曾经幅员辽阔的富庶之地,那如玉石一般祥和宁静的国土,却在战火蔓延之下满目疮痍。她仿佛看见两军厮杀之时横飞的血肉,仿佛看见蜀军浴血奋战绝不屈服的身影,仿佛看见楚尧哥哥和忠勇王举剑坐在战马之上那视死如归的眼神,雾气在眼中汇集成泪滴。
夜色那样安静,凉亭卷翘的飞檐下垂落盏盏宫灯,花影摇动,薄纱在月华照耀下轻舞,她的眼泪砸落到花枝上,那娇弱的花瓣晃动几下,颤落了泪珠。
她的悲伤和思念,永远不能让楚南看见。
那个纤细孤傲的少年,还要在这郑皇宫里经历无数腥风血雨,她能做的,就是收起所有软弱与骄傲,成为他踏往成功道路上最坚强的后盾。
是的,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峥嵘郡主了,被父亲宠爱、被楚尧守护的岁月再也不会回来了,在这危机四伏的郑皇宫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着,有多少风险陷阱在挖着等着,她的眼泪只会成为笑柄,只会成为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峥嵘纤细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抹去悬在腮边的泪,月光下她的眼神犹如磐石一般坚定。
……她峥嵘,就算低头屈膝,也永远不会认命!
脸颊依旧生生的疼,峥嵘走到池边用帕子沾了些水,映着水面轻轻擦拭着,宫灯悬在枝头轻轻晃动,她眉头微蹙,轻轻叹了一声。
“池边路滑,姑娘小心些。”一个清朗柔和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峥嵘一怔,不自觉握紧帕子,身体紧绷,充满戒备地转身望过去。
那摇曳生花的精巧宫灯下,那男子身着一件月白色提花绡袍子,腰间绑着一根靛青色蛛纹绅带,一根淡青色玉笄簪在发上,如墨般的发丝在风中轻舞,双眸如星,微笑地向她望来。
峥嵘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黄花梨药箱,心中已了然他的身份,亦不想在此与他交谈而引人注意,便福了一福,转身离去。
“姑娘请留步。”那人唤住她,将掌中一枚瓷盒递过去,“姑娘面上红肿,需得敷些药才能消去,这消瘀膏膏,可助姑娘早些康复。”
他的手指润白细长,映着月光犹如削葱一般,峥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的手能长得这样好看,神情不由得一愣,却还是冷淡地说道:“不用了。”
“姑娘倘若带着这一伤出现在宫中,少不了要受人议论,又何必平白给自己添堵呢?”那人的声音柔和安静,像这月色一般清明。
峥嵘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但白天时玲珑仓皇逃去,必定会在楚南面前将事情说出,她若带着这一脸伤回去,依楚南偏执的性格,免不了要找宣远帝为她讨回公道,到时候又要生出另一番事端。
如今他们刚刚在郑皇宫里安顿下来,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泯然众矣,倘若事事出头露角,必会招人嫉恨而成为众矢之的。
她想了一想,低眉将药盒接过,说道:“多谢。”
水光浮动的池边,她匆匆转身离去,玄色衣裙拂过夜色,消失在远处,浑身未觉那身后那如夜般深邃的目光。
在回去揽星殿的路上,峥嵘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抹了些药。药膏是白色的,带着些许杜仲的气味,淡淡的,甚是好闻。为了遮盖这个气味,峥嵘采了木莲花簪在衣领上,又细细理了遍自己的妆容服饰,确定没有破绽后,才走进揽星殿的大门。
屋里掌着灯,楚南穿着一件云锦夹衫坐在榻上,手中拿了卷书册,放在桌上的糕点纹丝未动,雅风捧着一盅汤羹站在旁边,神情…欲言又止。她看见峥嵘推门走进来,脸上一喜:“姐姐,你可回来了!”
峥嵘看见这满桌的吃食便就明白了,接来汤羹便笑着说:“今晚的菜肴不合殿下的胃口吗?”
“峥嵘,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楚南抬眼看向她,眼里满满都是担忧。
“今儿是领月钱的日子,各宫的都聚集在内务府,人忒多了,我去得晚,排了这许久时间。”峥嵘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的脸怎么了?”楚南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
虽然抹了药,疼痛已不甚明显,但峥嵘的脸颊依旧红彤彤的。楚南的话令她神情一怔,难道玲珑并没有将白天的事告诉楚南?
“那管事太监说今儿太晚了,不肯发我月钱,让我明儿再去,我气不过,就和他争论了几句。”峥嵘脸上带着笑容,平静地说道,“但那太监始终不肯通融,我见天色太晚,怕殿下担心,便就一路跑了回来,想是夜晚风寒,不小心吹伤了脸吧。”
“真的吗?”楚南怀疑地看着她。
“我几时欺瞒过殿下呀。”峥嵘笑盈盈地说道。楚南的眼神依旧充满怀疑,忽见玲珑从屋外走进,没头没脑地跪到楚南面前哀声说道:“殿下,请殿下恕罪!”
楚南一脸诧异:“你这是干什么?”
“殿下,今日奴婢和峥嵘一同去领月钱,路过花园时……”玲珑的话让峥嵘心头一紧,却听玲珑继续说道,“奴婢忽觉得腹痛难忍,便让峥嵘先去内务府领月钱。等奴婢赶过去的时候,正见峥嵘与那管事太监争得面红耳赤,奴婢远远看着,不敢上前,故此未领到月钱,请殿下恕罪!”
峥嵘听到她这样说,便也跟着跪下来:“殿下,是我与人争论在先,才惹怒了那太监,殿下若要责罚,便责罚我吧。”
“你们说得都是真的?”楚南一双明亮如星子的眼睛在她们身上转过。他知道玲珑素如和峥嵘不和,没有必要在此为她解围,虽然疑惑,但心中也信了几分。
“殿下,奴婢自幼服侍您,又怎会欺瞒您呢?”玲珑恳切地说道。
楚南上前将峥嵘扶起,心疼地说道:“那管事太监也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你又何必与他争执,他若气急将你伤了,可怎么是好。”
“是,是我鲁莽了。”峥嵘低着头,似乎很是歉意。
“玲珑,你也起来吧。”楚南说道,“明天让木棉和流星去领月钱吧,你们就别去了。”
“是,多谢殿下。”玲珑站起来,看了峥嵘一眼,神情一如往常般傲慢。
峥嵘拿手贴着碗壁试了试汤羹的温度,柔声对楚南道:“殿下不管跟谁置气,也不能跟自个的身体置气,我去把这碗汤羹热一热,再弄些其他吃食过来。”
“你已经忙活一天了,这些事就让雅风去做吧。”楚南关切地说道。
峥嵘闻言便将汤碗递去给雅风,雅风忙接来退出厅子,往小厨房走去。楚南见到峥嵘衣上的木莲花,说道:“这花簪在你衣上倒是十分好看。”
“院子那几株木莲开得极好,明日我差来摘些下来,晒干做成糕饼,殿下可是喜欢?”峥嵘低眉看了一眼衣上的花,笑道。
“过些日子再说吧,你今日也累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楚南心疼地说道。
峥嵘心中亦是担忧他会再追问刚才的事,便行礼说道:“是,那我先退下了。”
她走出屋子,夜风徐徐吹在脸上,她不由得舒了口气。
揽星殿虽然不大,但院子却收拾的很雅致,西边墙角用圆石砌了一处花坛,栽种着几株木莲树,正值花期,满枝头清香四溢,在月光下晶莹如玉。那是峥嵘最喜欢的花,不似牡丹而倾国,不似玫瑰而明艳,不似水莲而娇柔,它洁白而倔强,高高开在枝头,风华高俗,尤胜明月。
峥嵘想起在蜀国皇宫遍植木莲,楚尧哥哥站在花树下,花瓣落满他的肩膀,他的微笑霁月初开,从此刻进了峥嵘心里。
她取下胸前的木莲花,一个声音蓦地闯进脑海。
“这朵木莲花,很是衬你。”
那如恶魔一般狷狂的笑容出现在脑海里,让她瞬间白了脸色,恨意徒然浮上眼底,娇嫩的木莲花在她手中被碾碎。
如今,这个魔鬼要用同样残忍的方式去征战随国,她无法想像随国的命运,因为那必定是生灵涂炭。
战争,多么可怕的战争!
为什么强者永远都在欺凌弱小,为什么弱小只能活在强者的阴影和控制之下?
蜀?原本是一片乐土,却在魔鬼铁蹄的践踏下荡然无存,他不但毁了她的家园,还夺走了她最爱的两个人,这一生一世,她必要生啖他血肉,为至亲至爱及无数蜀人报仇!
木莲花汁浸透了她的掌心,身后忽然响起玲珑的声音:“下午的事我都看见了。”
峥嵘回过神,理了理思绪,转身时已经是一脸平静的表情:“玲珑,多谢你没有把真相告诉楚南殿下。”
“我是为了殿下,不是为了你!”玲珑从小陪着楚南长大,最了解他的性格,虽然不想承认,但在楚南心里,峥嵘确实要比她们这些婢女更加重要。如果楚南知道峥嵘挨打的事,定然会向人兴师问罪,届时少不了又要受气,倒不如便将这事瞒下来,免得生出那些无谓事端。
“所以我才谢谢你。”峥嵘一笑,眼神真诚地看着她,“谢谢你为殿下考虑,谢谢你顾全了大局。”

☆、第三十五章 玲珑峥嵘生出间隙

峥嵘身上穿的衣裳是花色简单的玄色女官服,乌黑的秀发盘了一个单螺髻,唯一的饰物便是耳上那对金镙丝玛瑙耳环,然而她站在木莲树下的身影那般清逸脱俗,端端是将这满枝头的木莲花比将下去。玲珑满心都是疑虑,先不屑说人品外貌,便是以峥嵘一等贵族忠勇王嫡女的身份,也足以在蜀国匹配一位德才兼备的王公贵族,为何偏偏要随楚南殿下背井离乡,被困在这深宫大院里失了自由?
玲珑是藏不住话的人,心里想到便就问了出来:“峥嵘,你为何要来郑国?”
夜风吹着花香摇曳,峥嵘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蜀国,为了楚南殿下,也为了未来。”
“未来?”玲珑不由得想起流星说过峥嵘缠着楚南殿下是为了将来有一日能当上皇后,脸色不由得一变,“你……你果然……”
“玲珑,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们为着殿下的心是一样的。”峥嵘不愿跟她多作解释,只是说道,“不管如何,我希望我们能共心协力,助殿下渡过在郑国的这段日子。”
玲珑原对她有所改观,此时心中又充满鄙夷,哼了一声说道:“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照看殿下,更会帮殿下提防住那些图谋不轨的人!”
她扭头踩着步子离去,峥嵘看着她的背影不禁露出苦笑。
图谋不轨的人?是在说她吗?
明明就是都是为了楚南,为何偏偏生出这么大间隙呢?
玲珑气呼呼地回到房间,提起茶壶倒了杯茶饮下,想起峥嵘刚才的话,愤愤不平的把杯子摔到桌上。正在做针线活的流星被她吓了一跳,走过去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哪个惹你生这么大气?”
“还不是那个贱人!仗着有殿下宠爱,竟说出那般不要脸的话!”玲珑将峥嵘说得一句真心话按自己的想法无限扩展了开去,越想越是气愤。
“你是说峥嵘啊?”流星一下就猜到了,“我早就和姐姐说过,她能放下贵族身份陪殿下来郑国,还不都为着将来王后的名份吗?心机这样重的女人,能是省油的灯吗?”
“亏我还主动向她说话,真是瞎了眼!”玲珑一巴掌拍在桌上说道。
“殿下原来是最信赖姐姐的,可自打峥嵘来了后,殿下几时拿正眼瞧过咱们?姐姐在这里生着闷气,还不知道那峥嵘在背后给咱们使了多少绊子呢!”流星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倒真是小瞧了她。”玲珑冷笑一声。她原以峥嵘身为贵族之女,自小娇生惯养,必然承受不住这寄人篱下、为奴为婢的生活,白日里见她被那位郡主掌掴而生生忍受,心中还生出几分敬佩,没想到她忍气吞声、事事退让的原因竟是为着自己的将来打算!
“姐姐,咱们不能再这样由着她了。”流星对她道。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玲珑脸上闪过一丝阴鸷,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另一间厢房里,峥嵘换了一身水白色的寝衣,袖口绣着精细的祥云纹,愈加衬得她容颜清丽,纯净如窗外月光。
木棉端来一盆泡着木莲花瓣的热水,拧了帕子敷在峥嵘脸上,心疼地说:“好端端的,这脸怎么就成这样了?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碍事,明儿就会好的。”峥嵘笑了一笑。
木棉眼尖,看到她嘴角那道小小的口子,再看看她红彤彤的脸,惊声叫道:“姐姐,是不是有人打……”
峥嵘赶紧捂住她的嘴,左右听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路过后,才松了口气,低声嗔道:“木棉,殿下就在隔壁,仔细让他听见了。”
“可是……”木棉急得快哭了。
她和峥嵘从小一起长大,虽说以主仆相称,但一直情同姐妹,当初她就是怕峥嵘受苦才跟着要来郑国,没想到这才不过几个月,堂堂蜀国郡主便在异地受到如此侮辱,饶她一介婢女,亦觉得委屈至极,愤概至极。
“木棉,你不要忘了我们到郑国的目的,楚南殿下现在的处境危机四伏,我不想因为这件事给他平添麻烦。”峥嵘郑重地说道,“你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郡主!”木棉扑通一声朝她跪下来,这是她离开蜀国后第一次喊她郡主,更表达了她心中无以复加的愤怒和内疚。
也许这揽星殿的每一个人都是为着楚南来郑国的,但她,只是为了峥嵘。
从当年忠勇王收养她成为峥嵘的近身侍女开始,她被暗暗告诉自己,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郡主的安全,即使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可是现在,她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
“木棉,你不要这样。”峥嵘眼眶一热,伸手将她扶起,“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应该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木棉,答应我,别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别让楚南殿下知道,好不好?”
“郡主,你这是何苦呢?”木棉心痛地说。身为蜀国一等贵族之女,峥嵘完全可以留在故土,有董太后的保护,即便是瑞云王后也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我还能做多少,但是在我还能够坚持的时候,我希望能为楚南做更多事。”峥嵘清亮的眼眸里露出坚定的神色,“木棉,这里没有蜀国郡主,我是蜀国女官,峥嵘。”
她嘴角带着丝丝微笑,神情却如磐石一般坚定,她握着木棉的手,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木棉动容地看着她,她所敬佩的郡主,并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她是一朵倔强而高贵的木莲花,高高开在枝头,拥有不输天下任何男儿的傲骨。
“我明白了,姐姐。”木棉对她郑重地说道。
她们的手紧紧握着,就像握住了彼此的心,在这一刻,真正了解并懂得了对方。
门外不起眼的一角,准备来向峥嵘询问月钱一事的满公公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一双闪着精光的笑眼里露出钦佩的神色。
他从董太后那里得知峥嵘的事后,心中还报有疑虑,一个女儿家即便再有雄心抱负,总还是容易被儿女情长所误,又怎能担当起辅佐未来储君的大任。但她刚刚那番深明大义的话,已经彻底打消满满的疑虑。
想他侍候过二朝帝君,见过多少年轻俊才,有哪个人及得上峥嵘郡主的肚量及眼见?
董太后说得不错,峥嵘,或许就是那个能够改命蜀国命运的人。
内务府对月钱的规定是每月初三发放,各宫必须派宫人按时领取,若是晚来或因故没有来领取,便要按律克扣一部分。内务府负责发放月钱的是张公公,他身形瘦小,生得尖嘴猴腮,不过二十多岁年纪,一双眼睛里已经满是精明和算计,此刻翘腿坐在四方扶手椅子上,眼睛瞟了瞟站在跟前的木棉和流星,尖声尖气地说:“昨儿才是发月钱的日子,你们来晚了。”
“公公,真对不住,我们刚到郑国不久,把日子给记岔了,还请公公通融一下。”木棉赔着笑,把一碇银子塞到他袖子底下。
张公公既然管着钱财,自然见惯了大小银碇子,用胳膊一惦量,便知分量不轻,这脸上立即换了一幅表情:“这也难怪,你们从蜀国远道而来,对郑皇宫的规矩不熟悉也在情理之中。也罢,今儿就先让你们领了去,下个月便不许了。”
“多谢公公,以后还望公公多加提点。”木棉行了平礼,脸上笑容甜蜜。流星瞪上她一眼,对她向一个郑国阄人趋炎附势的行为十分轻蔑。
木棉虽说不是一等一的美人,但肤色白皙,五官标致,眉眼里自有一股天生的英气,与寻常女儿家的扭捏之态大为不同,张公公见状更是面上欣喜,说道:“这小嘴真甜!来,在这画个押。”
木棉正欲上前,却被流星抢了下先。木棉也不跟她争,站在一旁等她画好押,又拿了一包银子抱在怀里,才向张公公道:“公公,有劳了,我们先走了。”
流星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扭头便走。
内务府来来往往的人总有许多,流星不顾众人目光,一张脸拉得老长,借空便向木棉道:“忠勇王府出来的人都是这般低声下气,没个脸面吗?”
“正因为我们王府之人懂得知进退、明得失,大王才会赐下‘忠勇‘二字,而某些人的脸面,不过是嘴皮子讨来的一时之快罢了。”木棉朝她笑了一笑,话中意指明显。她最见不得流星那爱嚼舌根的性子,仗着峥嵘宽厚,说了多少膈应人的话,这会子听她又在指槡骂槐,不由得便回击了。
“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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