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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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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玄看了一眼伤口,答非所问:“这几日我想了许多,倒把一件事想得十分清楚。”
“王爷指得何事?”沈云朝不解地问。
“既然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那我唯有用另一种方式。”东方玄看上去很平静,那日的歇斯底里与疯狂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
“王爷是说……”沈云朝愣在那里。
“我明日便去像父皇请旨,为我与她大婚。”东方玄道,“如此我才不需要这么多顾忌,才可以全心全意保护她周全。”
沈云朝心头弥漫起一股酸楚,但他只能叹气说道:“我相信这天下除了王爷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样对待峥嵘姑娘,只可惜峥嵘姑娘还没有办法敞开心怀。”
“我不会再这样等下去了,既然我没有办法留住她,就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哪怕她恨我怨我,一生一世都不能原谅我,我也要这么做。”东方玄的眼神无比坚定,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去请旨完婚,便是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能等到峥嵘点头同意的那一日,但经过上次见面,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若再不将她迎进北静王府,便要永远失去她。
“刺客之事,王爷是打算就此了结吗?”沈云朝问道。
“那几人能在左京掩人耳目生活这么久,必然跟东方鸳脱不了干系,他的目标就是揽星殿,倘若我再没有举动,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迟。”东方玄道,“就算峥嵘不愿意,但我若以皇子楚南的安危做交换,她定会做出选择。”
“王爷是打算帮助楚南殿下与齐王对抗吗?”沈云朝惊问。
“东方鸳想要的就是皇位,不管他是谋反也好,逼宫也罢,我都没有兴趣,但他倘若伤害到峥嵘,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东方玄眼里射出两道冷光,“况且刺客之事他此时想必早已知晓,也定然猜到我的立场,与其处于被动的位置,不如主动挑明,他至少也会有所忌惮,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公然派出行刺入宫杀人。”
“王爷为何不将齐王的阴谋告诉陛下?”沈云朝道。
“东方鸳这些年苦心营造自己无心政权的闲散形像,他不会这么轻易留下证据,况且,如今的父皇,恐怕也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东方玄沉着脸色道。
“王爷是说齐王在皇上身边安插了内奸?”沈云朝脸色变了变。
“父皇近日可有召你过去问诊?”东方玄抬眼问道。沈云朝摇了摇头:“不曾,不但是我,皇上也没有传召过其他御医。”
“父皇乃是个惜命如金之人,从前哪怕是小小的风寒,也会劳师动众一番,何以如今这般冷落了御医?”东方玄勾着唇角道,“正是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位自称能叫人长生不老的假道士!”
沈云朝顿了片刻,震惊道:“王爷是说那天辰子的目的便是要掌控皇上?”
“你乃行医之人,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长老不生的法子,何况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假道士!”东方玄冷笑道,“他给父皇吃的那些药,虽能让父皇强健一时,待得病发之时,恐怕便跟会太子一般,再无回天之术。”
“当日臣本想仔细查一查那回命丸用的是何药材,但天辰子差人来将药丸取走了,只说这药丸乃是圣物,普通人不看观之。”沈云朝的语气里带了此许嘲讽,“正如王爷所说,他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何来圣物?依我猜测,他所谓的救命神药,里面兴许掺杂了许多掏空内里的虚补之物!”
东方玄眸光冷厉:“你且不必跟他起正面冲突,我自会想办法寻来药丸,查出他与东方鸳勾结之事!”

☆、第二百三十五章 悔婚

第二日清晨,待算得早朝时间结束之后,东方玄才出现在御阳殿前求见宣远帝,李自忠前去通报过后,东方玄才被召唤晋见。宣远帝已换下朝服,着了一件明黄色的金龙常服,满面红光,连头上的白发都少了许久,看上去似乎年轻了几岁,但东方玄却从他的眉宇间隐隐约约看到一股青灰色,他皱了皱眉头,跪地叩拜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玄儿不必多礼,快平身吧。”宣远帝自认为返老还童,这段时间心情极佳,连对东方玄的态度都好了许多,“玄儿前段时间身体抱恙,现下可是好些了?”
“多谢父皇关心,已经不碍事了。”东方玄不冷不热地说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宣远帝点点头,“朝中的军机大事,总还是缺不了玄儿你的。”
“父皇言重了,儿臣只懂得行军打仗,对于国事还是避得远些好,免得闹出了笑话。”这话虽说得谦卑,但东方玄的神情里没有半分屈居人下的恭敬之意。宣远帝像是习惯了他这般模样,并不在意,呵呵笑了两声道:“没想到几日不见,玄儿就这般客套起来了,军机也是国事,玄儿乃我朝大将军,自然可以参政。”
“儿臣南征北战了这么多年,如果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儿臣也只求一座府邸,逍遥快活,这朝政之事,自然有文武百官为父皇分担。”每次见面,宣远帝总少不得要拿话试探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东方玄早已能冷漠应对,说话间连脸色都没有改变半分。
“说到文武在电视剧,朕心中倒是真有个难题。”宣远帝叹气一声道,“如今前朝都在催朕立储,一人说鸳儿成熟睿智,可担当大任,又有人说明儿聪慧机敏,可助大郑繁荣昌盛,更有人说玄儿你战功赫赫,可保大郑百年甚业。玄儿,你对此事如何看?”宣远帝一边说着,一边拿警觉的眼神打量着东方玄。
东方玄不急不缓地说道:“朝中百官云集,难免存在意见相悖之事,这虽属寻常,但儿臣却觉得,他们的话有大不敬之意。父皇乃一代明君,又正值春秋盛世,何以要早早立储?”
宣远帝原还想试探他究竟有没有争位的心思,不管他话里提及哪个人,宣远帝都会认在他在暗中关注此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宣远帝龙心大悦,开怀地笑了两声:“玄儿如今当真会哄朕开心了,不过朕确实是老了,这江山最终仍是你们的。”
“江山之主,唯有父皇可以担当,其他人无法承受,也更加承受不起。”东方玄拱手说道,心里直在冷笑不止,“能为父皇南征北战,拓展疆土,是儿臣的荣幸。”
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了宣远帝心坎里,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怎么也止不住:“你能有这份孝心与忠心,朕心甚慰啊!”
“如今天下已定,儿臣久居左京,但求父皇能应允儿臣一件事。”好话已经说完了,东方玄将话扯到他此行的目的上。宣远帝仍沉浸在他那几句夸赞中,随口说道:“玄儿乃我大郑国有功之人,要求任何赏赐都不为过,先说来朕听听吧。”
东方玄拱手垂眉道:“儿臣想求父皇,赐我与左峥嵘完婚!”
宣远帝收住脸上的笑容,冷下了脸色:“你是说那蜀国女官?”
“不错,父皇曾经许诺过儿臣,若儿臣在随国之战中随胜,便将她许配我为正妃,还能父皇能兑现诺言,赐我们完婚!”东方玄字字都在提醒这是宣远帝当日答应过的事。宣远帝沉默下来,半晌后突然叹气一声,惋惜地说道:“可惜玄儿你来晚了一步啊!”
“父皇此话何意?”东方玄眉头皱起。
“就在昨日,那蜀国女官前来见朕,恳求朕取消她与你的婚事,朕已经应允了她。”宣远帝摇摇头说道。
“父皇金口已开,怎能轻易毁诺?”东方玄神情里多了几分厉色。宣远帝虽是不悦,但还是说道:“那蜀国女官身份特殊,原也是一等贵族,如今蜀国乃是我大郑的属地,朕自然不能亏待了她。当日指亲之事,朕确实应允过你,但朕也没有料到这蜀国女官如此贞烈,誓死不愿嫁你,朕思及两位交谊,也唯有应允了她的话。”
东方玄终于明白那日峥嵘为什么要到北静王府对他说那些话,原来她当真就是来决别的!东方玄脸色极是难看,再也装不出一副恭敬的模样:“父皇莫不是要毁了先前对儿臣的承诺?”
“你娶亲之事虽重要,但也及不过两国之谊,玄儿,但事要从大局考虑,而非只重视儿女情长!”宣远帝的语气里已明显带了怒气,站在一旁的李自忠听得心惊胆战,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旁人在这时候早应该被吓得跪到地上高呼谢罪,然而东方玄又怎会把那龙椅上的人放在眼里,他往前踏了一步,冷笑着说道:“父皇,儿臣这么多年只向你求了这一件事,你也当真要食言?”
他眼中燃着熊熊怒火,往前踏得那一步就跟踩在宣远帝心头一般,让他没来由向后缩了一缩,顿又觉得有失帝王威仪,大声喝道:“混帐!这是你对朕说话的态度吗?”
东方玄的目光咄咄逼人:“父皇乃一国之君,既应允过儿臣,理应一诺千金,现在偏偏要自毁旨意,难道还要儿臣跪地谢恩吗?”
“你……你……放肆!”宣远帝震怒,指向他的手都颤抖着,殿下的宫人皆吓坏了,跪了一地。东方玄全无反应,冷笑一声:“恕儿臣告退!”说罢,他不等宣远帝答话,转身径直离开御阳殿。宣远帝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铁青,李自忠忙端来一杯热茶递过去:“皇上息怒啊!”
宣远帝将茶水接过来喝了一口,才稍稍缓过神来,怒道:“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这么对朕说话!”
“皇上息怒,王爷久病方愈,想是一时昏了头脑,才说出那些大不敬的话。”李自忠胆战心惊地劝道。
“朕乃是天子,既然可以赐婚,自然也能收回成命,何时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宣远帝怒火未平,若非顾及到东方玄手里的兵权,他当真要立即治他的罪。
“皇上考虑到的乃是家国大事,自然比王爷想的远,想的透,待王爷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便能明白皇上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朕瞧他是明白不过来了!”宣远帝拍案道。
“奴才倒是觉得王爷是守诺之人,对一名女官尚且如此,不如皇上为王爷另觅婚配,也好叫王爷从此断了念想。”旁人可能猜不到宣远帝的心思,但李自忠却一清二楚,宣远帝明着是说顾及到蜀国那边的想法,实际上不过就是存了私心,想寻个由头先解去当日随口应下的亲事,再择日将那女官迎进宫里来,这也是宣远帝之所以迟迟没有再放蜀国质子离去的原因之一。
宣远帝听了他的话,脸色微微缓和:“你是让我朕再给他另行指婚?”
“正是,只要王爷另娶了贤妻,自然就不会再存着其他心思了。”李自忠恭敬说道。宣远帝思量了片刻,颌首道:“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此事便交给你去办,看看有哪些合适的女子,给朕挑一些上来。”
这所谓的“挑”,除了样貌品性之外,更重要的是家世,东方玄的存在已经是宣远帝的肉中刺,他当然不会让他娶一名家世显赫的女子为妻,这也是他当日答应东方玄赐婚的原因。李自忠心领神会,躬身说道:“奴才遵旨!”
东方玄没有停留,一路到了揽星殿门面,不顾守门太监的阻拦禁止闯进去,峥嵘正从廊下走过,听到响动抬眼望过去,但见脸色铁青的东方玄快步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便要往殿下门。峥嵘奋力挣扎,但东方玄越抓越紧,冷漠的声音响起:“若不想惊动你那位殿下,便乖乖跟我走。”
峥嵘一惊,才想起楚南正在寝殿中午睡,当下噤了声,向那两名手足无措的太监摇了摇头,被东方玄用力拽出揽星殿。东方玄不顾沿途宫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将她径直带到曲荷院里,峥嵘尚未站稳,便已被他压在假山上,凹凸不平的岩面嗑疼了她的背,东方玄的眼里不再有怜香惜玉,而是充满怒火:“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峥嵘无所畏惧地迎向他的目光。
“你亲自去求父皇取消指婚?”东方玄仍不放开她的胳膊,声音似刀一般锋利。
“不错,我早就跟王爷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嫁予王爷你为妻。”峥嵘冷漠地说道,“陛下应允了我的请求,我很感激他。”
“你感激他?”东方玄仰天大笑两声,黑眸里尽是嘲讽,“那我为你所做的事呢,在你心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我已经向王爷道过谢,如果王爷觉得不够,那就请以后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了。”纵然胳膊被他抓得生痛,峥嵘说出的话还是那么冷硬。

☆、第二百三十六章 终是无缘

东方玄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她,而峥嵘从来也没有用这种冷漠的态度说话,她心中好像已经没有恨,更没有爱,站在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东方玄宁愿她像过去那般用尖刻的话语拒绝他,因为比起那些绝望的话,峥嵘的冷漠更加刺痛了他的心。
“你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告诉我,你有什么苦衷?”
峥嵘仿佛听到最可笑的话那般望着东方玄:“王爷是不是忘了你我之间的血海深仇?峥嵘感激你这段时间里的帮助,所以愿意放下仇恨,我不再恨你,却不代表就要接受你,你我本来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峥嵘想要从这里离开,东方玄伸手拦住她的去路,一把将她扯回到面前:“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人这一世,会碰见许多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跟自己产生交集,就算曾经经过纠葛,也不代表这种纠葛就要长长久久下去。”峥嵘淡然地说道,“父王以前告诉过我,一个人如果心怀仇恨,是不会过得快乐,所以我才决定放下这一切。我心中既已没有恨,王爷对我来说,自然就跟这世间偶然遇见的陌生人一样,并无特别之处。”
“你说我们是陌生人?”东方玄的眼睛几乎红的滴血。
“我虽不再恨王爷,但这并不代表就可以抹消王爷曾经给蜀国带来的伤害,这是国仇,将来自然会有蜀国君王向王爷讨回,而不是我。”峥嵘无视他几乎狰狞的表情,语气始终那么平静。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从我身边逃开了吗?”东方玄一双漆黑眸子仿佛九阳烈火,足以焚尽天下,“峥嵘,我告诉你,你若不再我身边,蜀国的臣民,我一日杀十个,百日杀一千!”
饶是峥嵘再泰然,闻言也已经变了脸色,她冷笑着说道:“王爷的刀若是杀了蜀国一人,那么第二个死的人便是我。”
“你若敢死,我便灭了整个蜀国!”东方玄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惨忍的说道。
峥嵘没有躲,眼中也没有怒气,连那脸色,都渐渐恢复过来,她抬眼说道:“我的父王,乃是蜀国忠勇王左利,他行军多年,教会了我一个‘信’字,王爷若是觉得我在玩笑,尽可以去试一试。”
她冷冽的眼神似严寒的冰雪,凉透了东方玄的心,他松开她,后退两步,自嘲的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奈与悲凉。他纵横沙场这么多年,多少次死里逃生,哪怕箭就在跟前,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无力过,峥嵘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击向他的死穴,他确实舍不得她死,哪怕是用整个天下交换,他都舍不得她伤分毫!
“王爷既然明白了,那我便告辞了,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免得惹来闲言碎语。”峥嵘向他行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去。在她与东方玄错身而过的那一刻,东方玄猛得抓住她的手臂,这一次,他抓紧那么松,只要峥嵘轻微挣扎,就能抽出来。她的身影顿住,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悲伤涌上来,泪水迷蒙了她的视线,因为她知道,这一次离去,于他们来说,就是永别。她不能让东方玄看见她的眼泪,否则她所做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峥嵘无情的抽回手,没有回头,径直从这里离开,脚步越来越快,待到了曲荷园外,已变成一路飞奔。东方玄没有看见她一路洒下的泪水,只怔怔望着自己的手,缓缓握紧拳头,用力捶在假山上,鲜血渗出来,染红了那片灰白色的岩石。
他与她之间的战争,他终究还是败了,一败涂地。
远处,玲玉公主躲在暗影里偷偷向这里张望,她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却可以从他们的神态里猜出一二,连峥嵘离去时的仓皇失措,都被她看在眼里。在东方玄未察觉到之前,她不动声色的离开这里,贴身侍女银珠正在焦急的四处寻找她,见她到走来连忙跑过去:“公主,你去了什么地方,可叫奴婢好找!”
“我听说前头有个荷花池,就想过去看看,没想到迷了路。”玲玉公主笑笑说道。
“这前面就是各国质子的住所,公主是金枝玉叶,可不能去那个地方。”银珠忧心冲冲的说道。
“在燕国时都没这么多规矩,到了这里,反倒要顾及这顾及那了。”玲玉公主撇撇嘴,老大不乐意的抱怨。
“正因为我们现在不在燕国,才要更加注意呀!”银珠左右望了一眼,小声说道,“若是叫人发现公主与齐王的事,那受罪的可是整个大燕呀!”
玲玉公主不悦的横了她一眼:“你既然知道,以后便给本公主将嘴闭牢了,任何时候,都不准提起!”
“奴婢知道,奴婢就是着急啊,眼看着公主跟十三殿下的婚事将近,总得想个法子将这件事往后延。”银珠在燕国的时候就是贴身侍候玲玉的人,自然也知晓她跟东方鸳之间的事,倘若当真东窗事发,她这条命少不得要被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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