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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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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子对家长里短之事最感兴趣,这话倒是一点不假,前刻还在引针的雅风闻言也抬头说道:“听说这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向皇上请的旨意呢!”
“皇后娘娘?不会吧!”木棉惊讶地说,“太子殿下的事都还没有了呢,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闲心去管玉容郡主?”
她的声音不小,峥嵘微蹙眉头,责备道:“既然知道,怎么说话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木棉俏皮的吐吐舌头,这才压低声音:“我也是觉得奇怪,这位玉容郡主虽说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好歹身份摆在那儿,怎么也得婚配一位皇亲国戚,那位钟公子是人中龙凤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况且钟家也算不得权贵呀,皇后娘娘怎么会同意这么亲事呢?”
木棉说得不错,出身在皇亲贵族之家的女儿,最终都会成为政治联姻的筹码,比起几乎占了朝廷半边天的刘家,钟家实在太过微不足道,这样一门没有任何利益的亲事,紫玉皇后和刘安都没有理由答应。峥嵘也正暗暗觉得诧异,雅风说道:“我听宫里的人说,玉容郡主钟情北静王多年,但一直没有得到回应,该不会是心灰意冷之下才另觅良人吧?”
“那也是是个良人呀!就钟公子那样,他俩要真成了亲,指不定日子有多么鸡飞狗跳呢!”木棉说道,“说起来这位郡主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连北静王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都能看上。”
峥嵘正在抽针,那名字传进她耳朵里,令她心神一阵恍惚,针尖刺破手指,一抹血珠渗了出来,滴落在雪白的绢布上。木棉慌忙站起来握住她的手,着急道:“姐姐,你怎么样,疼不疼呀?”
“没事,不打紧的。”峥嵘低头掩饰着神情里的慌乱。
“都流血了,”木棉心疼地说,“好了好了,今天不要绣了,改天再做吧。”说着便拿走峥嵘手上的绣框。峥嵘觉得这心头空落落的,看着手指上的伤口发愣。雅风站起来说道:“内务府昨日差来人说新晋的春茶送过来了,正好今日得空,我去领回来吧。”
“时辰不早了,殿下午睡一会该醒了,得有人在身边侍候,还是我去吧。”峥嵘说道。
“姐姐,那我跟你一块去。”木棉正觉得无聊,抢着说道。
☆、第二百零一章 团团迷雾
雅风送她们出门,三人在门口告别。已过了午时,阳光正是浓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峥嵘看见来往忙碌的宫人,心情才舒缓了许多,那一刻的压抑她不该去回忆,仿佛连“北静王”三个字,都已经成了她的禁区。
“姐姐,你怎么了?”木棉与她日夜相伴,怎么能察觉不出她神情里的异样。
“天色日渐转暖了。”峥嵘笑了一笑,将话题岔开。木棉知道她有心隐瞒,虽然担忧,但也没有再追问,顺着话头说道:“是呀,再过再过些日子便是初夏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几天太平日子可别再出妖蛾子了啊!”
“你都知道担心,方才还那样说话,就不怕祸从口出吗?”峥嵘嗔道。
“姐姐,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桩婚事肯定另有隐情!”木棉说得头头是道,“不过这玉容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皇上赐婚下来,她就算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好或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对于婚配姻缘之事,峥嵘已经看得很淡。
“其实我还听一个传闻,就不知道是真是假。”木棉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外人,才凑近峥嵘偷偷地说道,“我听说玉容郡主这桩亲事,跟北静王有关!”
峥嵘脚步一顿,神情里浮起一丝异样,很快掩饰过去,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整个揽星殿里啊,就属你的消息最灵通!”
“那是!谁叫我人缘好,认识的人多呢!”木棉颇为洋洋得意。
这桩奇怪的婚事在宫里盛传了几日后也逐渐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则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据暴室里传出来的消息,太医严守正没能捱住酷刑,病死在了牢中,临死前仍然口口声声说一切事情都是由端王东方城指使。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东方城在宣远帝面前已经彻底失宠,口谕令命非召不得入宫,现如今的端王府门庭冷落,王公大臣皆是避之为恐不及,紫玉皇后为此大病一场,元气大伤,一夜之间衰老了许多。
后宫中又新晋了几名佳丽,人人都想取代冯昭仪的位置,但宣远帝却是兴趣寥寥,只宠幸一二次便抛诸脑后,就连贞静夫人的恩宠都淡了许多,平日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广清宫,见的最多的人就是天辰子。
太子病殁,重立储君成了朝堂之上最为争论的大事,可分为三派:一派是拥立齐王东方鸳,认为他性情仁厚,宽德待人,可担起太子之责,而反对方而认为东方鸳的外祖父贺洪当年是戴罪离京,岂能立为太子?一派由拥立十三皇子东方明,却也被贞静夫人是罪臣之女的身份挡住脚步,远远不能够与东方鸳一流相抗衡。而另一派则是坚定的认为端王东方城乃是被奸人所陷害,希望宣远帝可以明察秋毫,以证端王清白,这一派自然主要是以刘家势力为主。
东方平病殁之后,端王便是嫡长子,有紫玉皇后及刘安的撑腰,难保将来他没有翻身的机会,所以在朝堂之上齐王之流与端王之流争论得犹是激烈,东方明之流倒是有隔岸观虎斗的意味。这三肖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衡量,谁也不肯让退步,每天变着法儿向宣远帝觐言,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宣远帝哪里有心情再立储君,宁愿留在广清宫里躲清闲,也不愿意见那些个大臣们。
后宫之中看似平静,却也纷争暗起,妃子间拉帮结派本就是常有的事,紫玉皇后大病之时,便有一些年轻妃子趁机向宣远帝献媚,引得紫玉皇后大怒,寻了个由头便让她们闭宫思过,虽没有废去位份,但再想见到皇上,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入宫年岁稍长些的妃子,例如贞静夫人一流,有的已经安于现状,只想教儿育女,享受天伦之乐,而有的,却在暗中谋划,希望能有人助自己一臂之力,再登高位。
由于太子病殁,东方明的婚事也被耽搁下来,这倒正随了东方明及玲玉公主的愿,这两人谁也不着急,偶尔在宫中相遇,彼此间也都是冷冰冰的。东方鸳自以为将每件事都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却在宫里留下了极大的纰漏,而这个纰漏现在就是东方玄手里,那就是由玲玉公主赠给玉容郡主的毒药。
是夜,沈云朝下了御医院后直接去了北静王府,他急匆匆走进厅中,将房门尽数掩上,对东方玄说道:“王爷,你交给我的茶叶里确实淬有剧毒,而且此药与之前那名蜀女所中之毒一模一样!”
东方玄执杯的手一顿,抬眼道:“你说什么?”
“王爷可还记得那名落水身亡的蜀女?她死前已经中了一种奇毒,导致神智失常,产生种种幻觉,而那茶叶里所淬的,正是此毒!”沈云朝的声音里也充满诧异,那日东方玄将毒茶叶交给他时,他尚未往细处想,可待查下去,却发现此毒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刘玉容没有理由去杀一名蜀女。”东方玄沉声说道。以玉容郡主高傲的性子,她根本不会把连品阶都没有的贡女放在眼里,况且她是郡主身份,并非后宫里的妃子,有什么必要去加害一名蜀女。
“所以此毒必定是有人转交给玉容郡主的。”沈云朝笃定地说,“而这个人,才是毒害那名蜀女的真凶。”
东方玄的脸色愈发阴沉,看来把毒药交给玉容郡主的这个人,才是真正要杀害峥嵘的凶手!沈云朝问道:“王爷觉得此人会是谁?”
“在这整个皇宫里,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东方玄捏紧手里的杯子,杯中的茶水因为他的手劲而微微晃动。沈云朝看见他眼底的怒气,已经猜到他所说得人是谁,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保住秘密,杀人灭口才是最安全的做法,所以敢在天子脚下行凶的人,只能是东方鸳。
“但是玉容郡主没有理由会听从齐王的命令。”沈云朝沉思说道。这是因为齐王的母妃德妃生前与紫玉皇后续了不少仇怨,玉容郡主身为刘家嫡女,自然要跟紫玉皇后站成一条阵营,又怎么会去跟东方鸳交好。沈云朝眼前一亮,惊声说道:“除非齐王在宫中还另外安插了其他人!”
“他谋划多年,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挑在现在行动。”东方玄冷笑说道。
“那这个人会是谁?”以沈云朝的身份,最方便在后宫里行走,但他平日接触的都是品级高的妃子,并未发现玉容郡主与哪个人走得近。
“这毒药是郑国所有吗?”东方玄忽然问道。
沈云朝想了想,说道:“此毒药效奇特,虽不能致命,但却可以使人神智失常,产生幻觉,最后因为幻觉而害死自己,我翻遍了医书,也找不到相关的记载。”
“也就是说,它很有可能是从其他地方带进来的。”东方玄说道。
“王爷的意思是说,这个与齐王里应外合的人,并非郑国之人?”沈云朝诧异地问。
“只要这样,他才可以出人意料,因为他有把握谁也不会怀疑到那个人身上,所以最不可能的人,才是最有可能的人。”风从窗外吹进,摇曳的烛火落进东方玄的眼眸里,似两束火苗一般闪动跳耀。沈云朝思索着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及在这之前出出在郑皇宫里的人,半晌后才惊讶说道:“王爷说得是燕国的玲玉公主?”
“从天辰子一事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东方玄道。
沈云朝想起回命丸一事,脸色更白了几分:“如此看来,这天辰子也是齐王的入幕之宾,他们里应外合,一唱一和,先是毒杀了太子,再嫁祸给端王,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该做的事,他还真是一样都没有落下。”东方玄冷笑道。
“王爷打算怎么做?”沈云朝担忧地问。
☆、第二百零二章 似是而非的鼓动
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那燕国显然而易就已经是东方鸳的同盟,而现在宣远帝对天辰子的信赖已超过任何一位王公大臣,东方鸳可以说已经占尽天时地利之便,如果他的党羽成功说服宣远帝立他为太子,或许大郑朝还可以平稳渡过一段时间,可倘若议储失败,东方鸳必定要铤而走险,谋朝篡位是迟早的事。
对于权利与皇位,东方玄从来没有兴趣,他手上有着郑国最强大的军队,如果他想要登上帝位,只需要振臂一呼,不需要任何权谋争斗,便可直取左京。他没有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敬重宣远帝,或者爱惜这个国家,仅仅就是为了报答东方平当日的恩情,现在东方平已经过世了,郑国对东方玄来说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他之所以还留在左京,是因为东方平的大仇未报,是因为峥嵘还陷在那片泥沼里,他失去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要拼尽所有去保护这唯一的所爱!
“他已经失败了两次,只会越来越焦急,峥嵘一日不除,他就不会安心。”东方玄说道,“既然没有办法从峥嵘这里下手,他很有可能会将目标对向另一个人。”
“王爷说得是楚南殿下?”沈云朝震惊地问。
东方玄不难猜到东方鸳为什么会先挑峥嵘下手,因为他看得很明白,只要除去峥嵘,楚南就会变成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既然两次计谋不成,以东方鸳的做风,很有可能就会转移目标,挑另一个人下手,所以现在最危险的人已经不是峥嵘,而是楚南。
“我会安排人手在暗中保护揽星殿,至于那位玲玉公主,是时候应该让她得点教训了。”东方玄嘴角浮起一抹骇人的冷笑。
“是否也要派人监视齐王的举动?”沈云朝问道。
“不必,像他那样谨慎的人,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他想做皇帝还是做太子我都没有兴趣知道,但是他如果再敢伤害峥嵘,我会让他像这枚杯子一样!”东方玄微微一用力,茶杯在他手中应声而裂。
圣元殿上,恭候宣远帝上朝的王公大臣们等了近一个时辰,只等来李自忠的一声“退朝”,这已经是宣远帝第三天没有上朝,御阳殿上堆的奏折已经要埋了整张桌子,大臣们个个忧心冲冲,猜测宫中出了何事。几个与刘安交好的大臣凑在一块窃窃私语,让刘安得空去见见紫玉皇后,也好探听下虚实。
刘安是当朝宰相,位高权重,这段时间里为了保往端王东方城没少人周旋,万幸紫玉皇后后位稳固,刘家尚未受到影响,但倘若东方城当真从此失势,难保刘家不会有衰落的一天!刘安也正有这个心想要进宫去找紫玉皇后商议,听了众人的提议,面子上做做样子推托几句,才免为其难答应,正被众星捧星之时,眼角余光看见东方鸳在在几位大臣的簇拥下走下,目光一沉,神情里多了几分不屑。
贺氏一族虽是将门,但自贺洪被罢官之后,整个家族便一蹶不振,在朝中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如今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外人看在端王眼里,还能对贺氏拱手尊称,其实内里比一般朝臣都远有不如,哪里能跟如日中天的刘氏一族相提并论?
这端王也当真是自不量力,放着好好的逍遥王爷不当,非得来掺和这趟混水,他以为太子病殁,他就会有机会被立储吗?哼哼,白日做梦!只要有他刘氏一族在朝中一天,贺家的人就别想翻身!
刘安眼中浮起一股狠厉,拂袖往后宫方向走去,冷不丁见到东方玄站在宫门口,脚步微怔,那眼神里添上了一抹轻蔑,假意上前拱手道:“今日可是巧了,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北静王都来上朝,莫不是天上要下红雨了?”
东方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刘大人乃是朝中栋梁,一日缺之不可,只要有刘大人坐阵,本王来或不来,又有什么要紧的。”
“王爷过谦了,在大郑国谁人不知北静王战功赫赫,我不过区区一名文官,岂能提王爷相提并论。”刘安一边拱手一边说道,话虽说得客套,神情里可没有半分谦虚的意思。
“武能安邦,文能定国,本王多年征战在外,不懂朝政之事,多亏有刘大人在父皇身边辅佐,才能保我大郑国繁荣。”东方玄故意拱手说道。刘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神色戒备,呵呵笑了两声道:“王爷今日说得这番话,臣可是受之有愧啊。王爷若无事,臣便先告辞了。”
“刘大人是要去找母后吗?”东方玄问道。
“王爷这样问,莫不是臣不该进宫去?”刘安冷笑两声问。他对东方玄素无好感,当日为了让他离开左京,故意鼓动宣远帝派东方玄出征随国,本来还想挫挫东方玄的锐气,没想到竟然大胜而过,功勋更长,叫刘安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现在东方平病故,东方城失势,朝有前有东方鸳,后有东方明,这北静王虽然没有掺与夺嫡之事,但哪个皇子不想登顶帝位,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才是最可怕的举动。
刘安暗地里一直在派人监视东方玄,只可惜未能寻到任何蛛丝马迹,平日他们二人在朝中撞见,顶多也就是拱手致礼,可从未像现在这样站在宫门口说话,刘安猜不透东方玄安得什么心,这脸色也就不太好看。
“刘大人误会了,母后抱恙在身,若能人刘大人在旁开解,必会对病势有所助益。”东方玄叹气道,“本王虽也想去探望母后,但如今朝堂诸多纷起,本王不想留人话柄,还是避嫌为好。”
“这嫌避或不避,事情都在那儿,王爷若行得正坐得稳,又何惧旁人的闲言碎语。”刘安拿话试探。
东方玄颇为赞同地点头:“刘大人此话不假,那今日就先假刘大人代人问候母后,待本王得空之后,必定会亲自前去探望。”
“王爷能有这份孝心,皇后娘娘也会觉得十分欣慰。”刘安上下打量着东方玄,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东方玄只当自己没有看见他审量的目光,叹气一声说道:“若说孝心,本王怎及得上十三皇弟。本王听说玲玉公主经常前去探望母后,想来也是受了十三皇弟的指示,真是难为她有这份心呀。”
刘安眉头一皱,隐约觉得怪异。现在朝堂之上正为立储之事争得头破血流,东方明能被议储,自然跟他及贞静夫人在后边周旋有关,在这紧要关头,玲玉公主为何要频频去探望紫玉皇后?东方玄见他神色有波动,便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不露声色地说道:“对了,本王还未恭贺玉容郡主即将大婚之喜,刘大人得此良孙婿,当真是皇恩浩荡啊!”
提起此事,刘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就算先不论钟举纲的人品如何,单是钟家的门第,便与刘安相差甚远,若非有不得已的原因,刘安岂能同意这门亲事?求紫玉皇后向皇上请旨只是为了圆刘家的脸面,若事实传出去,刘家在朝堂在左京还有何颜面?
刘安冷冷地说道:“多谢王爷了。玉容虽说是个任性的孩子,但从小也是知书达礼,言传身教,待成婚之后便会行妇德,主家事,王爷若不嫌弃,届时还请来喝一杯喜酒。”
“本王一看到这些喜庆热闹的场面就头痛,就不去搅兴了。”东方玄摆摆手说道,“不过这钟公子幼年时曾做为十三皇弟的伴读入宫,不知道十三皇弟是否会去参加喜宴。”
刘安能坐稳宰相之位,自然有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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