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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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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元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反驳,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他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被逼着往长春宫而去的一样。
      他心里头对徐明惠是有歉疚,可这并不代表,元清就可以这样对他指手画脚。
      面前这个人,他虽然视为亲姊,但是对于这样的言辞,却还是多多少少忍受不了。
      然而眼下,实在没必要为这个闹得太僵了,况且太后已经猜到了容娘的事情,他总觉得此事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揭过去,按高太后的性子,在册后大典之后,应该还会拿这件事来兴风作浪。
      到那时候,长春宫少不了要知道消息,此时能瞒一阵,还是瞒一阵的好。
      于是元邑长长的嗯了一声:“阿姊放心,我过会儿把这些折子批完了,就往长春宫去瞧瞧她。”他说着,像是怕元清放不下心似的,叫了一声李良。
      李良自殿门外步进来,一猫腰:“主子怎么了?”
      “你去一趟太医院,叫人到长春宫去,给你昭娘娘请个平安脉。”

☆、第一百四十章:吃醋

      而事实上,元邑批完折子往长春宫去的时候,却是被徐明惠拒之门外的。
      彼时元邑彻底黑下了一张脸,盯着她的殿门看了许久,把心一横,叫李良又去叫了一回。
      直到出云仍旧支支吾吾的出来回话,说主子身上不好,今儿实在不能伴驾时,元邑才冷哼了一声,拔脚就走,没多做半刻停留。
      出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目送着元邑离开长春宫,才返身回到殿中去,又觉得心里不好受,柔着声劝:“您这又是何苦呢?万岁爷过来,总归是心里还惦记您的,您这么着,不是把万岁爷往外推吗?”
      徐明惠捏着手心儿,脸上是说不出的神情,眼底也是十分的复杂。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元邑,她更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冲着元邑叫嚣起来。
      今天知道的事情,她不能够这时候就让元邑知道的。
      元邑现在只怕还想利用她,不想把卫玉容暴露在人前,所以他还会耐着性子到长春宫来一趟,她拒绝了一次之后,他还会叫李良再问第二次。
      可是一旦元邑知道,她已然知晓了此事,那么两个人之间看似平和的现状,就会立时被打破了。
      她不能冒这个险,也不敢冒这个险。
      她和董善瑶,和卫玉容,都是不一样的。
      高太后算计董善瑶,却终究没有下死手,不过是想叫董善瑶从后位上挪开而已。
      而至于卫玉容,宫里有太皇太后,宫外有卫国公府和公主府,高太后就算再怎么容不下这个人,也不敢真的伤了卫玉容的性命。
      她呢?
      她是端献皇贵妃的亲侄女儿啊。
      高太后压了一辈子的那通邪火,如今就只能撒在她身上了。
      如果没了元邑的偏护,只剩下元清和徐家,在如今,尚且不足以同高太后相抗衡。
      真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她就不会再有什么好日子过,而她的下场,一定比董善瑶还要凄惨。
      所以她宁愿不见元邑……
      她如何不知道,这样是把元邑往外推呢?
      可事实上,元邑本来就不在她的身边,又有什么推不推出去的。
      徐明惠深吸了口气:“你不必劝我,如今不见他,对我才是最好的。”
      ……
      再说元邑那里自长春宫出来,黑着脸信步走出去好远,还是李良看不下去,上前了几步劝着开口:“夜色渐浓了,主子是回养心殿歇着吗?”
      元邑一眼横过去:“这可真有趣儿了,在后妃那里吃了个闭门羹,讪讪的回养心殿自个儿歇了?”
      李良吞了口口水:“您好些天不往长春宫去了,昭娘娘大约心里不受用,使个小性儿,您若真的恼了,娘娘岂不是更伤心吗?”
      他是不知道卫玉容那一层的,便只一味的替徐明惠说着好话。
      元邑自然是动了气的,张了口就想骂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尽数咽回了肚子里。
      他停下脚步来,思忖了许久:“去储秀宫吧。”
      李良反倒愣了一把,他又不是个傻子,当然看得出来,在长春宫的眼里,真正的劲敌就只有贞贵妃,可眼下主子在长春宫吃了闭门羹,一扭脸儿要往储秀宫去,这不是活生生的打昭妃的脸吗?
      于是他硬着头皮又劝了两句:“主子还是别去储秀宫那边儿了吧?叫昭娘娘知道了,只怕这口气,更顺不下来了。”
      可是元邑的心里面,显然并不这样想。
      他现在对徐明惠的这个态度,是十分怀疑的。
      如果徐明惠真的只是伤心,那他先是传了太医过长春宫请平安脉,到了晚上又往长春宫而去,不管徐明惠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至于不叫他进门。
      按阿姊所说的,两个人有什么话,总得说开了。
      可是把他拒之门外,这显然不是想好好谈一谈的意思。
      难道说,是他错算了寿康宫?
      应该不至于的——高令仪册后在即,高太后难不成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按耐不住,要把容娘的事情,叫徐明惠知道了吗?
      元邑面色稍有缓和:“我说了,去储秀宫。还有,燕云不是叫昭妃赶出来了吗?你一会儿去一趟内府,告诉黄炳,明儿个一早悄悄地把人送回乾清宫,我有话要问她。”
      李良一咬牙:“可是主子,您这样……”
      直到元邑一记刀眼扫过去,他才讪讪的收了声,打千儿应了个是,便朝身后召了辇驾来,服侍着元邑登辇,一路往储秀宫而去了不提。
      元邑这个时辰过来,是出乎卫玉容意料的。
      其实不要说徐明惠了,连储秀宫这里,元邑都已经很久没有留宿过了。
      是以卫玉容急匆匆的出来迎驾,待起了身时,先笑着打趣儿他:“我还以为万岁要一直在乾清宫抱着折子过夜,又或是到承乾宫去陪着儿子睡了呢。”
      元邑心头的阴霾立时就消散了大半。
      容娘和徐明惠最大的不同,大约就在于此。
      且不说他是不是真心爱着徐明惠的,就算是真心,只怕在这禁庭的漫长岁月中,也终会被磨的丁点儿不剩。
      徐明惠的傲骨,就已经决定了她是个无法有足够的大度去包容六宫的人。
      然而容娘却不会。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也许她心里也有难过,可是她却能够做得很好。
      元邑心头一动,捏紧了她的手:“还是来你这里好啊,没有试探,没有算计,更没有争风吃醋。”
      卫玉容面色一僵,只是旋即恢复如常,啊了一声:“让我猜一猜,您不是直接过来的吧?这是在哪里喝够了醋,才到我这里来躲清净的?”
      元邑也并没打算瞒着她,拉着她一面往殿内进,一面开口道:“后半天阿姊去找了我,说了些关于长春宫的话,才刚我去了一趟,昭妃却将我拒之门外了。”
      卫玉容脚步一顿,就没再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
      元邑自然跟着她停下来,侧目看过去,一颗心有些不安:“容娘,我不是……”
      却不想卫玉容笑着摇了摇头:“以为我也醋着了?”
      元邑眼中闪了闪:“容娘,你……”
      “我是也会醋,可是长春宫的醋,我也喝不着。”卫玉容低下头,捏了捏他的手心儿,“您这些日子天天去承乾宫,我会醋,先些时候你张口就夸庆妃,我会醋,可是对于长春宫,我不会。”——如果徐明惠还值得我醋上一醋,那你也不会这样对待她了。
☆、一百四十一章:敏贵人的反击(4000字大章)
      这头两个人已经入了西次间,元邑又拉着卫玉容往炕床上坐过去:“其实今天阿姊到乾清宫的时候,我是不怎么高兴的。”
      卫玉容才刚在他身边儿坐下来,听了这么一句,便咦的一声,很是不解,侧目看过去:“为什么?”
      她其实能够理解元邑对元清的那种情感和依赖,可也正因为明白理解,才从来没想过,元清也会有一天,叫元邑恼了她……
      她下意识的握紧了元邑的手,静静的听着他的后话。
      元邑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的无奈更多些,反握回去:“我刚才不是说了,阿姊今日是为了长春宫才去找的我,她说了好些话,无外乎我近些时日冷落了长春宫,叫昭妃受了委屈,心神不宁的,她有些看不过眼了。”
      于是卫玉容便明白了。
      元邑对元清的尊重,说到底,也还是会有一个限度的,元清毕竟不是老祖宗,更不是当初的徐娘娘。
      元清今天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超出了元邑可以容忍的范围——她是想要插手后宫事情,左右元邑的心意与选择的。
      她不会不知道冯嘉柔有孕,更不会不知道,元邑最近的这段时间,都是得了空就去承乾宫的,可是她仍旧按耐不住,要跑到乾清宫去替徐明惠说话。
      想一想元清素日里对待她的态度,她就有些沉了面色:“我还以为殿下对谁都是同样的脸色,同样的做派,原来并不是这样的啊。”
      元邑一愣,旋即失声笑了一回:“阿姊那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总不至于这时候,还想着委屈吧?”
      卫玉容哼了一声,却是撒娇嗔怪的意味更浓一些:“我若为这个觉得委屈,只怕储秀宫的日子是没法子过下去了的。”
      她说完了,又多了下,想了想,才觉得不对劲儿。
      元邑要真的是恼了生气了,那元清若开口提长春宫,元邑大可以借故推辞,又怎么会被徐明惠拒之门外?
      换句话说,元邑还是被元清说动了的。
      她面色微微变了变:“那您后来为什么要改了主意呢?殿下说的哪句话,叫你又心软了,肯到长春宫去看一看了?”
      元邑却冲着她摇了摇头:“不是心软,只是一时间想起来皇后,觉得对皇后已经那样……如今她既还在,原本就是我亏欠了她,硬是要把她拖到这禁廷中来的,小事上能对她好一些,便也就不愿意计较那样多了。”
      卫玉容长长的哦了一嗓子:“可是没料到她又不识好歹,更不肯领情,倒是白辜负了殿下的一番苦心。”
      元邑无声的叹息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来,捏了捏卫玉容的手心儿,压低了声音与她道:“明儿个你去一趟慈宁宫,跟老祖宗说一声,过两天叫姑母进来一趟吧。”
      卫玉容心里头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更是目光灼灼的:“是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元邑先是点了点头,却紧接着就又摇了一回头。
      卫玉容看的困顿不已,有些急切,轻推了他一把:“到底是怎么着,您别叫我着急呀。”
      这件事事关她母家,而且她知道的,元邑借着这次的事情,把九门提督又换了卫国公府的人来做。
      国公府回了朝堂,再加上这回册立继后的人选上,母亲作为宗亲的领头人,推举了高令仪,而最终选定的,也果真是高令仪。
      元邑用这样的方式在告诉所有的人,庆都长公主府就算已经去朝三年有余,可是在朝堂上的影响,却没有一刻终止过。
      卫玉容不由得抿紧唇角,说不担心,那都是假的。
      高太后有雷霆手段,又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想要扳倒她,哪里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而今母亲和祖父他们都被牵扯了进来了,他们已经是无路可退了的。
      如果说三年前,高太后还心有余悸,只是耍手段令母亲和祖父他们去朝不理事的话,那么三年后的今天,高太后还会有什么顾忌?
      她大权在握,垂帘听政,高令仪又稳坐中宫之位……
      这样的情势之下,高太后是不可能再有当年的顾忌的。
      如此一来,她怎么能够不急呢?
      元邑的态度模棱两可的……
      她这头心里着急,元邑看在眼里,手臂微微一台,温热的大掌就落在了卫玉容的头顶上。
      他手腕缓缓地转动着,在她头顶抚。摸了一阵,是温柔的,更是缱绻的。
      卫玉容咬着下唇,抬头看他。
      元邑心下长叹一声:“你别总这样担忧,姑母的周全,难道我会不考虑到吗?宫外的事情,虽然看起来是凶险了些,可是眼下事多,太后又在病中,于我们而言,是很好的机会。”
      “我不是疑心您,只是我……”
      元邑心中的怜爱之情陡然升起,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揽,就把人带到了怀里来。
      他拥着她,那样柔。软的身体,却能够这样坚强的站在他的身旁,陪着他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这样的人,叫他如何不心爱。
      元邑在她的背上一下下的顺着:“别怕,不会出事的。叫姑母进宫,是因为国公府上了一道密折来,宫外的事情有了眉目不假,但是不好在折子里细说,我估摸着这事儿还要有别的麻烦之处,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抓住高家的把柄。”
      “密折?”卫玉容一怔,反问了一声。
      怎么会有这道密折的?
      朝臣上疏,少不了要经中书门下的手,所有的折子几乎都不例外的,尤其是国公府上的折子。
      她知道中书门下势必有高太后安插的眼线,一定能够看的到所有的奏折,这样一来,才好替她淹了不该送到元邑手中的,又或是有些个不敢随意处置的,也能够及时的告诉寿康宫知晓。
      卫国公府的折子,应当是高太后如今最为关注的吧?
      卫玉容秀眉紧蹙:“国公府的折子,没有外人看见过吗?”
      元邑却笑出声来,稍稍松开她,大掌改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怎么,就许太后培植亲信,安插眼线,我这一年多来,就真的是无所事事的吗?”
      卫玉容啊的一声,惊呼了一把:“您……”
      元邑却在她话没说完的时候,与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心里头清楚就行了,这些事儿,我原本也没打算瞒着你。总之国公府的折子,寿康宫不会知道,也不会有外人知道其中所书内容为何,你只管放宽了心。”
      “所以您叫我明儿个到慈宁宫,借着问安的名头,与老祖宗说这个事儿,再过个两日,再请母亲进宫来,就是为了防止太后疑心吗?”
      “真是聪慧。”元邑点了点她的鼻头,“姑母如今抚养着让儿,要进宫给老祖宗请安,也是应该的,过两日她来了,叫明妃到慈宁宫去见一见孩子,太后就是知道了姑母进宫,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可真是好算计了。
      高太后如今为了后位已定,显然有了松懈,而且母亲又是刚重新肯踏入禁庭中,即便是没有元让养在公主府,她到慈宁宫给老祖宗请安,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卫玉容便收起了心里的那些疑虑,点了点头,应下了声来,旁的一概都没有再多提。
      ……
      第二天一大早,元清怒容满面的就叫开了长春宫的大门。
      她身份尊贵,在宫里面一向是肆无忌惮的,长春宫里就连出云都不敢拦她,更不要说别的小宫女儿和小太监了,故而也只能眼看着这位主子一路大步流星的往正殿过去。
      彼时万媖正在主殿与徐明惠请安,因见她脸色不大好,便多坐了一会儿,想着陪她说说话儿。
      却不曾想元清人未到,声先到:“你是什么意思?”
      万媖吃了一惊,却相当的有涵养,下意识的看向了徐明惠。
      徐明惠大约也是猜的到,昨儿个元清离开长春宫就去了乾清宫,后半天元邑就给她传了太医,到了晚上又亲自过来,还叫李良连着叫了两回门,这应该都是元清的功劳。
      看样子元清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她在怄气,而元邑又是真的在忙正事儿,一时忽略了长春宫这里,是以便想要从中调和,做这个和事佬。
      却不曾料想,元邑人是来了,却被她拒之门外……
      元清这样劳心劳神的,她却丝毫不领情,换了她是元清,自然也是要恼的。
      只是她没料到,元清把这长春宫看的若无人之境一般,丝毫不顾念着,万媖很可能一大早会在她这里。
      徐明惠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自然是阴沉了几分,扫了万媖一眼:“你先回去吧,殿下此时过来,大约是有话同我说。”
      万媖才不想在此处多待,这位殿下和昭妃,说到底也是表姊妹,她们二人之间有什么争执,有什么不对付的,都同她没有任何的干系。
      她进宫当日就备受瞩目,以知州嫡女的出身却得了贵人之位,还上了个“敏”字为号,这些日子以来,她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省得冲撞了谁,叫那些有心人,看了她的笑话不说,只怕谁拿住了她的把柄,就要叫她不得翻身了。
      昭妃这里一向倒还好些,毕竟她也算是长春宫的人,昭妃对她虽然算不上多好,可客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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