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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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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公子轸要说笑话,晚妤擦了擦眼泪,从公子轸手里接过伞,同他一起漫步在雨里,湖边碧草茵茵,雨滴渗入湖中,溅起一圈圈轻巧的水圈。
  两人边说边笑,相处得非常融洽,雨声越来越大,渐渐遮住了他们的话语,隐约看见公子轸护着晚妤,晚妤有些怯寒……

  ☆、第五十九章 宫乱天下

  晚妤坐于妆台边将头上的一圈纱布摘下;额头的瘸血明显淡去;丫鬟举着脸盆服侍,晚妤打湿帕子再拧干,然后擦洗创面;创面是敷过药的,洗了会更加清洁;好的自然也快些。
  来服侍的丫鬟是个善于讨好主子的人,上次替公子轸转述道歉的话;公子轸很满意;为此赏了她不少的蚁鼻,大家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都道这丫头机灵,未来定能成大事,她自己感觉也挺不错的,因此越发的自信起来,时刻不忘在主子面前表现,这会子瞧见晚妤额上的伤痕变淡,好听的话总要说几句,毕竟女子都是爱美的,何况她本就丽质,说了也不太过分:“晚公主真是福多之人,受了那么多次风霜,依旧倾国倾城!若换了别人万不会痊愈得那么好!”
  对于夸耀的话,晚妤历来不爱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人类交际的一种方式,对方未必真是这样想的,既然未必是真,何必沾沾自喜,只当是风吹云过罢了:“人皮质生来就有自愈能力,碰哪破哪,岂不是成了伤痕累累的怪物?”
  “说的极是!不过有个人还真要变成怪物了!旧伤未痊,又添新伤!”
  “谁?”
  “十公主啊,难道您不知道吗?”丫鬟语气平淡,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告诉您个小道消息,您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不然奴婢是要掉脑袋的!”得到晚妤的应声,那丫鬟才小声说:“昨天听当差的说十公主额头被匕首划了一节指长的口子,都快破相了。”
  晚妤心弦倏然一绷,以为是说笑的:“怎么可能?她是个小阎罗,谁敢动她?莫不是别人诓你的!”
  “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奴婢表姊说的,她是个不善撒谎的人,奴婢猜这个消息可靠性很高!”
  晚妤也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起身就出门,正好撞见公子轸进来,两个人都卡在内廊里,谁也不肯想让,公子轸一脸沉静问:“你这是去哪?”
  “我想去‘东篱园’逛逛,天气闷,呆在屋里怪热的!”
  公子轸并不怀疑他,只是‘嗯’的一声表示同意,谁知晚妤并不朝北面‘东篱园’走去,而是朝南边的大门方向走,公子轸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截住她,晚妤没算到他居然追过来了,一时之间站定了,公子轸提醒道:“你的方向好像走反了吧!”
  晚妤一看,真的反了,些许尴尬,只得改口道:“我现在不想去‘东篱园’,我要去……”去哪呢?转念一想,门口不是一片竹子吗?于是就说去门外赏竹子了。
  “哦?是吗?我也想去!话说自从建这片园子起,本公子还没仔细赏过这竹子!”
  于是,公子轸跟随晚妤出去,还‘赏’了一会竹子,他感觉她明显心不在焉,敷衍了事,他不再仁慈,毫不忌讳点破了她的把戏:“你有事瞒着我!”
  见自己瞒不过他,晚妤不再想隐瞒,只好承认了:“好吧,我骗了你,其实我并不想赏竹子,只是想去看看十妹,听说她额头被划了一刀,我很担心她!”
  “这个我听说了!”公子轸表情沉静,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他居然知道了?怎么没听他说起过,晚妤忽然感觉他深不可测起来,难怪这些天总看见他独处,天啊,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十妹为见弄玉,夜半翻墙出去私会,据说天明才回来,王后知道后很生气,将弄玉招到‘琉璃宫’痛打了一顿,还让他象狗一样的给小厮们下跪,她的意思很明确,弄玉是个卑贱的人,卑贱到连小厮都不如,居然妄想喜欢她女儿,弄玉也是个倔强的人,宁折不弯,王后顿时起了杀心,说是要杀了他,十妹为了保全弄玉,举刀要挟,王后没有在意,没想到她真的划额自尽了……”
  晚妤微张着嘴,整个人吓得不轻:“什么?划额自尽?严不严重?”
  “好在太医来的及时,不然定闹出人命来!”
  晚妤定了定神,责怪着:“这妹子脾气怎么那么倔,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呀,那个弄玉我也见过,除了长得尚算俊朗,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怎么就喜欢上他呢,女儿家崇拜英雄可以理解,不分青红皂白倒是头一次听说,这到底是要唱哪一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么?”
  “少拿缘分说事,弄玉始终没说他喜欢十妹,倒是十妹痴得很,照我看弄玉压根就不喜欢十妹,是十妹拖着不放!”
  “这是个问题!”
  “我现在真想把弄玉乱棍打死,我妹妹如花似玉,他居然看都不看一下,他以为他弄玉是谁?鄙视我们王家不是人,我替十妹难受,下次最好别让我看见他,不然我非打折他一条腿不可!”
  “万不可义气用事!”晚妤说道:“他们之间的事,你掺合什么呢?横竖是你情我愿的,打死弄玉,白白伤了十妹的心,本来好意,到那时候终不算是好人了!要我说就让他们随缘吧,如果她与弄玉有缘分,这点挫折又能算什么呢?”
  公子轸不悦:“照你这么说,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你说呢?”
  公子轸觉得有理,问道:“你还去不去看望十妹?”
  “有王后在那边,想想都觉得脊梁骨发冷,你说我该不该去‘琉璃宫’?”
  “还是别急着去,毕竟你是逃出来的,明天我们一道去吧!”
  ***************
  回屋,两人坐在桌边聊天,丫鬟备上茶具,公子轸不知晚妤喜欢什么茶叶,就命人多备了些花茶供她挑选,晚妤最不喜欢花茶,只是选了些绿茶,在她看来绿茶最是解渴,公子轸浅笑了下,替她泡了杯,也替自己泡了杯。
  这时,有个小厮托着信笺进来,小声对公子轸道:“公子,绿袖姑娘的辞行信!请公子批准!”
  公子轸接过信笺,思绪如潮涌般,他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晚妤是个感情较为细腻的人,她能扑捉到他的疑迟,这让她心底无辜平添了些许落寞,然而豁达是评价一个人的美德,她只得装作没看见,事实上她一点儿也不开心,她非常在意。
  公子轸疑迟片刻,没有再让思绪继续延伸下去,他展开信笺,小厮已经端来了印章,他端起印章迅然盖上,毫不拖泥带水。
  晚妤斜乜着她,继续喝着茶。
  公子轸没在意晚妤,对小厮嘱咐:“把它递给绿袖,就说我与她的主仆之谊到此为止,她是个好姑娘,好好在‘琉璃宫’当差吧!”公子轸边说边把信笺递给小厮传出去。
  晚妤望着小厮出去,心底实在压抑,就放下茶盏推说不舒服出去了,公子轸瞥向她,自顾自喝茶。
  晚妤奔到荷花池边,赌气似的坐在石板上生闷气,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公子轸了,从前她以为他是她的守护者,等闲却发现他一样可以守护别人,她自认不算自私,但对于绿袖她实在做不到无视,毕竟曾经他们那么好的抱在一起过。
  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容易犯猜疑,就算晚妤也不例外,她从地上拾起个石子,赌气似的往湖里扔,一颗一颗又一颗,湖里时不时的传来响亮的溅水声,她依旧不厌其烦,忽然背后传来一个男声,那声音不用辨认,一听就知道是公子轸:“寻了好多地方都不见人影,原来你竟然躲在这里乘凉,这里美吗?”
  “美与不美与我无关!”晚妤目不斜视,继续将石子往水里扔。
  “你在丢什么?”他忽然抓住她捏着石子的手,晚妤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公子轸不饶道:“居然是石子,天啊,你居然往这荷花池里扔石子,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这荷花是什么品种的吗?燕南天的啊,每年都要用钟南山上的细土来培育,砸死了我定然把你刻成荷花不可!还有我的鱼,你也要负责!祸及央池啊!”
  “什么祸及央池,你扔五公子就使得,我扔石子为什么就使不得?难道几颗石子比一个人的破坏力还要大?我找人评评理去!”晚妤好久没像现在这样生气了,久到她自己都忘了什么是生气,这个,她的伶牙俐齿再次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宫里人都知道了,还说三公子自家院子建设了个鱼池,但凡不顺眼的,都丢在这里喂鱼!现在我得罪了你,你把我丢进去好了!”
  “我怎么发觉你今天脾气相当不对,谁得罪了你?”又是扔石头,又是喂鱼,公子轸并不记得他扔过谁,只记得他这样吓过别人,都是手下干的,上次五公子的事他也是事后知道的,据说衣服都被鱼咬破了,弄得他啼笑皆非。
  “我也不知道是谁!”晚妤自顾自的说着,半点精神也不见:“你过来干嘛?为什么不去给绿袖姑娘送行?”
  “你见过主子给仆人送行的么?”
  “没见过,不过我想问你,有主子与仆人有那么亲密的吗?”那晚,她亲眼看见他与绿袖姑娘抱在一起,她以为这一切都是绿袖的一厢情愿,直到她看见他疑迟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错了。
  公子轸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为这个耿耿于怀,喝茶喝了一半跑这来,就为了这个?我真不明白你们女人,明明都说不在意了,却又时不时的提起,绿袖已经走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晚妤沉寂着,什么话也不说。
  “我现在满脑子装的都是你……是不是让我把心剜出来你才相信?”见她不理解,公子轸忽然暴吼:“我一直都以为只要用心的爱你,你就永远是我的良人,谁知道事情居然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讨厌绿袖,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她是王后的人,我平生最不喜欢王后了,我怎么可能与她亲近?用你这猪脑子想一想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暴吼,晚妤觉得挺委屈:“那我问你,当她递来辞行信时,你为什么不舍?你安得是什么心?”
  公子轸一顿,吃了一惊:“不舍?你得羊角风了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舍了?你不要摘到筐里就是瓜好吗,白痴才喜欢王后的安插的间谍……”
  “真的?”
  “当然真的,什么时候骗过你?”
  晚妤感觉他不像是撒谎,心中的围堵轰然倒塌,她破愁为笑。
  “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好了,不过是试探你的,瞧把你急的!鼻子都是汗,你过来我帮你擦擦!”边说边用帕子替他擦汗,帕子是棉质的,擦在脸上非常柔软,公子轸有些贪恋了,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柔情道:“你试探我没什么,别伤了自己才好!不然我会难过的!”
  晚妤低头一笑,不知说什么才好。
  两人含情脉脉,浑然不知背后来了个人,只听那人说道:“找那么久,原来你们竟躲在这里谈情说爱,看来我来的不巧!”
  预知来者何人,请看下章分析。

  ☆、第六十章 宫乱天下

  沿着声源望去;来者不是别人,竟是服侍小侯爷的阿福;那阿福腰背宽厚,双手插怀,身板如一座铁塔似的耸立着,最显眼的还不数他的身板;而是他的眼色;他看起来非常不高兴。
  公子轸向来注重*;对于阿福这次莫名的闯入;他心存排斥感:“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小侯叔呢?”
  在宫里;人们向来习惯把阿福与小候爷联系在一起;他们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尽管阿福的身份淡些,但依旧提起一个,必然想起另一个。
  阿福懒得转过眼珠子,用蔑视的态度表明他的立场:“奴才还以为三公子看不起我家爷呢,来到贵府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原来竟然躲在这里幽会,真是奇葩,我们爷在庭里等公子呢,说有事要与公子商量,公子请挪步小庭吧!”
  晚妤看向公子轸,不知怎么了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相反,公子轸倒显得淡得很,他静不作声,同阿福一道过去了。
  小庭故如其名,是个小小的庭院,位于前庭的会客楼旁边,以前这里叫会客院,后来公子轸嫌太小太古板,就取消了,偏偏下人们叫它小庭,于是就这样叫下去了。
  小庭,几株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花海深处,小侯爷坐在轮椅上望着远处的天空,他的目光很忧郁,忧郁得令人有种想保护他的感觉,当然,这些错觉都是表象的,他冷酷起来绝对骇人,毫不心慈手软。
  公子轸走近他,握拳作辑,“今日的风刮的真好,居然把候叔给吹来了,轸儿给叔叔请安!”
  “轸儿客气了!”小候爷声音比较淡寡,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斯文,如三月春风般:“你这是去哪了?侯叔等了你很久,还以为你怕见我躲起来了呢!”
  “没有的事!”公子轸急于否认,说得一板一钉:“侯叔知道轸儿的,平素除了看书喝酒舞剑,再没别的嗜好,今儿困在屋里实在无聊,就陪晚妤在湖边逛逛,不信你问问晚妤!”
  晚妤没有否认,只是半垂下秀眉。
  小候爷是个敏感之人,大约体会到自己打扰他们清静了,就把原本很长的话瞬间缩短了,只听他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其实我今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跟你谈论登基的事,芈缇明天就要登基了,你真的想好扶持它即位吗?”
  “是啊,父王已不在人事,国不可一日无君!除了扶持还有别的方法吗?”
  “轸儿,恕我直言,本侯觉得芈缇继承王位未必适合,你可曾考虑过自己推荐自己?”
  公子轸微愣,而后笑了,笑得很优雅道:“侯叔真会开玩笑,这种事哪有自己推荐自己的道理?别说侄儿对王位不感兴趣,就是感兴趣也万不可做这样的事情,我压根就不想当王,谁爱当王与我无关!”
  小侯爷沉寂片刻:“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大楚考虑,芈缇他 ……”
  “小侯叔,轸儿明白您的意思,可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父王的子嗣除了我还有很多,小候叔为什么不试图去找别人呢?在这推澜,当心传出去有造反之嫌!”
  “造反?是王后他们图谋篡位,我看不下去了而已!”
  “如果因为看不去一件事就这态度,那民间的疾苦百姓岂不是时刻都可以造反?”
  “罢了罢了,你若是不喜欢听,那就当我没说好了!”小侯爷怒了,叫上阿福就走,走了两步回头道:“轸儿,你给我听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没主见的人,该计较的不去计较,不该计较的却浑身挑毛病,到头来终不过是个凡人罢了!算我看走了眼!”
  公子轸低头不言声,这些话他又何偿不知,只是他并不喜欢他人扑捉到他的想法,关于他的想法,别人未必就能理解,既然不能理解,何必要说出来?
  晚妤走过来扶住他的肩,目光同看着远方:“轸,你听着,不论你如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
  芈缇明日登基,最操心的莫过于楚王后,她盼了好久才盼到这一天,久到她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以前 芈缇还小,她在陛下面前总是处处忍让,以后她在也不用忍了。
  虽然爱子王位势在必得,但作为一个母亲,她要做的不仅仅是扶持他即位,更重要的是希望能镇的住众人,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小公子年纪尚小,一切都由她张罗,召完相爷召将军,召完将军召候爷,召完侯爷已经很疲惫了,忽念及轸儿还没召见,又急着召轸儿,不料轸儿根本提不起兴致,推说身体不舒服。
  姜还是老的辣,你有计策,她有对策,你说你身体不舒服,她就命人备了马车特地过来接,说是接过去看病,里面布置的有靠垫,舒服得令人无可挑剔,无奈,轸儿只得去了。
  一辆马车急速穿向东阁门,停留在琉璃宫门口,公子轸、晚妤从马车里下来,入府去了。
  院子里,几个宦官员窃窃私语,见两人过来,纷纷散了,晚妤裹步不前,暗含着心事。
  “怎么啦,脸色变得那么差?”公子轸用好看的眸子乜她,有些触动。
  “没有的事,我只是有点担心!”晚妤不太喜欢这里,只因这里是多数女孩子的围城,大到王公贵族,小到丫鬟婢女,没有一人逃得了宿命。
  “不要想太多,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公子轸牵起她的手,笑了一下。
  晚妤被他感染,顿时淡定了许多,他就是神奇,总是能让她感到安心。
  忽然屋里传来阵阵嚷嚷声,接着只见芈缇穿着龙袍从屋里气冲冲往外跑,他的身后跟着个小宦官哄着,亦趋亦停,芈缇十分烦他,边走边没好气的嚷嚷道:“不要跟着我,我都说不要跟着我了,你耳朵没听不到吗?”
  宦官显得很气短: “娘娘让奴才好生的看着公子,奴才不敢怠慢!”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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