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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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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好早!”
  “老大人久不见了,身体还好?”
  等席位渐次坐满,天际黑幕也彻底合拢。
  陡听见大殿正门外一声长长的通报声:“宁王殿下驾到…………”
  随着这声音落地,从洞开的殿门内走出来两人。
  一人头戴玄色皮弁,身上是玄色广袖大礼服,袖口和衣襟处镶着宽宽的红底螭纹澜边,腰束革带,足踏翘头履。肤白如玉,面目俊美,神情端严。
  其华贵威严处,若上神垂凡,风仪摄人。
  正是今日的寿星公宁王萧恪是也。
  他的身边落后半步跟着位双七年华的少女。
  她头结双环望仙髻,两鬓饰以花钿。上身淡黄广袖衫,大红色襦裙高高束胸,腰间宽带腰封,臂挽金纱披帛,看起来庄重而不失爽利。
  一张小脸莹白的似乎要发出光来,眉目若异花初胎,清艳无伦。
  一双手平端于胸前,面上带着微笑,在众权贵面前施施然走来,不带半点畏怯。
  众人都是窃窃私语,不认识的固然讶异什么人竟能让宁王破例允许近身。认识的也在心底猜测,二人目前的状态到底是什么关系。
  待二人缓步拾阶而下,众人忙起身齐刷刷拱手躬身见礼。
  独孤维唯便往一侧避了过去。
  萧恪立于台阶上,双手平伸,道:“诸位,请起。”
  待人们直起腰身,双手抱拳,微微欠身,简短的说道:“本王及冠,蒙诸位奔劳,恪,谢过!”
  下面众人忙参差不齐谦逊几句。
  待人声落尽,萧恪伸手一比独孤维唯,言简意赅又郑重其事介绍:“此乃定北伯府二小姐,受本王邀约,特为本王生辰宴操持。”
  话音一落,便有嘈嘈切切的声音细细响起。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三敬

  在坐宾客有不少人心中疑惑:
  “宁王府有长史,有掌事,却邀一个不相干的小女子操办宴会,这位小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独孤二小姐?可是前些时日传闻首创刑侦科的那位?”
  也有人恍然大悟:“哦,难怪一进门处处井井有条,原来是由独孤二小姐在操办。”
  还有认识独孤绍棠的悄声赞扬:“能让宁王殿下亲自邀请,可见你家姑娘是有真本事的。”
  萧恪的说话声中独孤维唯迈步上去,双手置于腰侧,蹲身福礼:“小女子见过诸位。”
  直起身向萧恪比划一个有请的动作,萧恪颔首,走向正中主位落坐。
  独孤维唯绕过一侧宾客,走向正中空地,面带得体的微笑,扬声道:“小女子不才,受殿下所托,代为操办此次夜宴,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说着,再次向着三面宾客各自蹲身福礼。
  她说话之初,便有数十名侍女列队而来,她们身上穿着整齐统一的鹅黄窄袖衫,外罩水绿半臂,清清爽爽的依次在宾客身边站定,手里都捧着放置着美酒的托盘,另有同样装扮的侍女上前,从托盘中取壶倒酒,一一放置在宾客面前。
  动作整齐划一,行云流水,看起来赏心悦目。
  有人看到了,便暗自点头称赞,这独孤二小姐好大的名声,看起来果然非同一般。
  另有一名同样装扮的侍女径自去了独孤维唯身边,却是独孤维唯的大丫鬟叮叮。她手里同样捧着托盘,所不同的是手中托盘里是三杯已经倒好的酒。
  独孤维唯收起脸上的淡笑,肃容道:“诸位,人言道儿生母受苦,今日逢殿下悬弧之辰,恰是二十年前太后娘娘受难之日。小女子尝闻医者把疼痛分为十二个等级,分娩之痛便是最高的第十二级,疼痛程度更在伤残肢体之上。”
  有人与同伴低语:“这是哪位医者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不过似乎有道理。”
  “也就是说为了诞育孩子,一位母亲要承受比断肢之痛更甚的极致之痛。是以,儿女的寿诞日,我们首要感谢的当是经历了极致之痛的母亲!”
  她从身侧侍女的托盘中端起一杯酒,高举双手,道:“那么,今日这第一杯水酒遥敬宫里的太后娘娘,诸位以为如何?”
  “好!说的好,第一杯当敬太后!”
  坐在首位的权中书权谋首先附和,然后宾客们纷纷应和,七嘴八舌都道该敬太后。
  萧恪长身而起,大踏步走进场中和独孤维唯并肩而立,嘴里小声道:“你行不行?”
  独孤维唯知道这是说她一杯倒的事,也悄声道:“我这里是水。”
  她还要主持夜宴,喝多了还怎么主持。
  萧恪高举手中酒杯,提气道:“二小姐所言甚是,请诸位举杯,敬太后!”
  独孤绍棠身边坐着的是韩如风的父亲金吾卫大将军韩叔同,凑过头跟他耳语:“你家姑娘这聪明劲,可真得了你这只狐狸的真传。”
  独孤绍棠哼哼两声,满脸都是自然的神情。
  也有人跟邻坐嘀咕:“这马匹拍的真高明。”
  贵女们满满不是滋味望着当间一双璧人,犹自不甘心安慰自己:不过是看她吃喝玩乐上无人能及,才请她操办夜宴罢了。
  萧恪遥遥举杯朝向皇宫的方向,仰头一饮而尽,众皆纷纷效仿。
  饮罢落座,便有侍女立刻将酒杯重新斟满。
  独孤维唯再次从托盘中捧出第二杯酒,“我们今日之所以能坐在此处着锦衣华服,啖珍馐玉馔;民之所以能够安其居,乐其业;大魏之所以能够日渐强盛,威加四海,所赖者,吾皇文治武功也。若无陛下赫赫之功,天下安能承平?我等安能安享富贵?故…………第二杯酒,请诸位遥敬吾皇陛下!”
  萧恪不错眼盯着场中的小姑娘,明明仍旧显得稚嫩的小脸上却带着沉静肃穆的神情,言语大气磅礴,感染力十足。微风扬起她的衣袂,飘飘然似玄女临凡,叫人移不开眼。
  “敬吾皇陛下!”
  这一声比之前要整齐多了。更有一些经历乱世的老臣,回想曾经朝不保夕的日子,感慨万千,由衷珍惜今时今日的太平日子,由衷感谢使得天下承平的圣上,也由衷觉得场中的小姑娘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所以这一声“敬吾皇陛下”说得激情满满,完全发自肺腑。
  自然少不了有些人心里暗叹场中的小姑娘心思之巧,今日之言他日传进宫去,圣上和太后必定心悦。
  “宁王殿下惊才绝艳,以弱冠之年,并吴地,平东胡,不惧艰险,悍勇杀敌,为大魏立下汗马之功!使大魏疆域扩展,使边境百姓免除刀兵之苦。所谓好男儿当如是!宁王殿下当之无愧我大魏男儿表率,当此良辰,应受天下贺!“
  独孤维唯说的慷慨激昂,年轻人听得热血澎湃,待她话音一落,齐齐举杯,遥向萧恪轰然应声:“宁王殿下当受天下贺!”
  众宾客齐声应和:“我等敬殿下!”
  萧恪再次起身,眼神在当间举着杯,绷着小脸,满脸庄重肃穆的独孤维唯身上掠过,双臂平伸,左右各自遥举,道:“恪乃大魏亲王,保家卫国分所当为,不足挂齿!”
  然后仰头饮尽。
  三杯酒罢,宾客齐齐望着当间的小姑娘,等她下一步的动作。
  独孤维唯脸上的肃然、凝重不知什么时候收起,微微一笑,猝然如花绽放。
  她这一笑,场中方才流淌的庄重和严肃的气氛也为之一收,人们的动作都不由自主放松起来。
  “诸位,敬过寿星公,还请放松身心,观看歌舞。顺便用些瓜果点心暂且果腹,不过…………”
  独孤维唯露出一抹调皮的神色,接着道:“可别吃多喽,今日夜宴上的菜品,由我千金楼的大厨烹制,诸位可要留着肚子呦!”
  千金楼美食名扬京城,在坐有许多人因为预约不上,而从未用过,听到独孤维唯的话,便有人打着哈哈附和:“二小姐说的有理,那我等便留着肚子等着品尝佳肴了。”
  独孤维唯笑着双手一挥,场外侍酒的侍女便纷纷退去。
  “乐舞诸位是惯常见的,但今日夜宴的乐舞诸位定是没见过的。诸位若不信,不妨拭目以待!”
  独孤维唯伸手遥遥一比,然后在大家寻着她是手势看去时,悄然退场。

☆、第二百三十章 皇上驾到

  有人便道:“安大人,那位可是令公子?”
  又有人道:“咦…………我家小猴崽子也混在里面,倒是像模像样。”
  “相爷,您老的长孙也在。”
  “长公主的公子也在呀,这可是难得一见,今日可要洗耳恭听。”
  坐在十几位少年公子中间手包琵琶者正是宜阳长公主之子牟翊,另有尚书令的侄儿王希华,门下侍中高适之孙高骈等等,都是长安城数得上的权贵公子。
  在坐宾客的议论声中,陡听得象板啪啪啪三下,乐声随起。
  其中精通音乐的竖起耳朵仔细分辨,少倾轻声道:“咦…………是魏王入阵曲,不对,不全是。”
  跟邻座接耳道:“看来是在旧曲之上做了改动。”
  开篇沉着肃穆,仿佛在举行什么庄重的仪式,缓慢而低沉的乐声中有金属摩擦的铿锵声传来,随即一队身披铠甲面罩狰狞神兽面具的人,打两列坐席的尽头空地上踏着乐声缓缓而入。
  她们身形脸孔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然不经意的动作和纤细的身形都表明她们都是些女子。
  因奏乐者都是在坐各位的子侄,所以大家不由纷纷猜测,跳舞的是不是也是京中贵女,有没有自己晚辈在内。
  舞者走到正中停下脚步,各自手中长剑吞吐,合着缓慢沉凝的乐声起舞。
  随着越来越缓慢的乐声,突然有战鼓声在几要停滞的乐声中沉沉响起。咚咚咚三声,似发出了某种信号。
  三声鼓毕,一人突然不知那哪里翻滚着跃下,不偏不倚落在众舞者正前方。
  在坐宾客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此人应该也是舞者,只是这出场方式也真够奇特的。
  乐者、舞者随着这人的出场,动作都是一顿,旋即鼓声又起,一声一声闷雷一般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那人显然是领舞,她带着大家随着鼓声一步一步向前迈,陡然腰间长剑出鞘,稳住身形,高高举起。
  随着这气势如虹的举剑动作,乐声戛然而止,舞者也都止步,剑尖齐齐高举。
  一片沉寂中突然出来一声平缓威严的声音:“此一去,可胜否?”
  有众人齐应:“可胜!”
  先前那声音抑扬顿挫,再次喝问:“此一去,可胜否?”
  “可胜,可胜!”
  宾客都知道这是在再现当日宁王殿下誓师出京的场景了。
  果然,灯火照不到的一片区域中,那声音又一次纵声厉喝:“此一去可胜否?”
  这一次应和的声音更大:“可胜!可胜!可胜!”
  人声落,鼓乐起,舞者剑光如龙。
  鼓点渐密,乐声激昂,琵琶声弦铮铮,一个个抡指将乐舞推向**。
  领舞者在阵中剑如惊雨,内行人能看出她模仿的是宁王上阵杀敌的剑势。但宁王天纵奇才,剑法一道出神入化,此人却只能舞出奇形,无法表现其神。
  饶是如此,其身姿飒爽,步态矫健,不懂功夫之人都能轻易看出这舞者自身功夫也是不错的。
  芦笙连绵激越、琵琶豪迈奔放,金铁声、剑弩声、人马嘶喊声……舞者刺、挑、砍、劈,舞姿矫健,二者相合,令人有身临其境之感,仿佛已置身在人马喧嚣的战场中,看到了惊心动魄的厮杀场景。
  曲舞激烈处,宾客中有几道女声不由自主发出惊呼。
  曲声高昂急迫,场中舞者的剑也越舞越快,观着只能见到寒光闪烁,剑芒吞吐,却已经看不清她们的动作。
  乐声快到极致,也高到极致,舞者的动作却突然变了,她们握剑的手臂后倾如拉了满弓的弦,随着最后一个高音陡然向前奋力掷出。
  剑光闪闪,寒芒耀目,齐齐在数十丈外坠地,唯有领舞者的剑余势不衰,夹着风声又飞出丈余,以雷霆万钧之势扎进一颗树干中。
  乐声戛然而止。
  那剑尖扎在树中,剑身犹自嗡嗡震动不已。
  观众陡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叫好生未落,乐声又起,欢快的、畅意的,人欢马叫,人们载歌载舞庆祝战争的胜利。
  待欢乐的余韵渐渐收尽,渐渐地再不闻其声。乐舞落幕,舞者齐齐向前,将脸上的面罩纷纷取掉行礼。
  宾客急忙看去,见当先领舞者正是永嘉公主萧钧,其余撒眼看去尽都是京中各勋贵朝臣的千金。
  难怪独孤二小姐要说今日的乐舞大家定没见过,这么精彩的乐舞原本难得一见,更难得的是集齐这么多京中权贵子女一起上场。
  能令永嘉公主献舞,宜阳长公主独子亲自奏乐的表演,除了圣上,也就宁王殿下能有这个资格。
  果然难得一见。
  众人的叫好声中突然夹杂着一声拖长声音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天佑帝萧统到时正逢萧钧一剑飞掷之时,便没让内侍通传,直到一曲舞完才出现。
  众人急忙起身,在各自的席案前整整齐齐站好,齐齐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萧恪也起身迎上前伸手请萧统入席。
  萧统叫起后,大家才发现他身后还带着两个人,宜阳长公主和太子也一起来了。
  独孤维唯原本就预料皇室成员会到场,所以在上首还多设了几张案几。
  天佑帝居中坐了,宜阳长公主和太子分别坐在这天下最尊贵的兄弟两侧。
  “诸位也坐吧,不要拘谨,朕只是过阿来看看热闹,你们继续。”天佑帝淡笑说道。
  萧钧灿笑一声,学着男儿的抱拳一礼道:“儿臣遵旨!”
  说完冲牟翊一招手,牟翊带领一干少年走到当间,和跳舞的众女齐声抱拳躬身:“谨以此乐舞为宁王殿下生辰贺,愿殿下长命百岁,康宁安乐。”
  此祝词再平凡不过,也再合适不过。以宁王今时今日的身份,若祝其福泽绵延,鹏程万里倒是不合时宜了。
  萧恪在主位颔首,沉声道:“多谢!”
  宁王这样的人,能的其一句多谢,已经让剑舞的少女们兴奋不已了。除了作为侄女的萧钧和外甥牟翊,其余人都在心里感激独孤维唯给她们在宁王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
  更何况还有意外之喜,她们也算是在皇上面前露脸了,虽然皇上很可能没看清谁是谁

☆、第二百三十一章 赛马

  萧钧带着诸女行礼退场,回到自己位置上。
  奏乐的少年也各自归位,牟翊也在宜阳长公主身后坐了。
  独孤维唯的一颗心也落地了,总算没有白辛苦一场。为了排演今日这乐舞,可是费了老大劲了。
  假期已经结束,她倒还好,是跟学里告了长假,时间充裕。今日上场的诸位却都是在每日散学时抽空演练的,还得小心瞒着家人,以期能给大家一个惊喜。
  好在皇帝的到来让预期效果更好。
  独孤维唯施施然上场,往当间一站,未语先笑,“皇上,诸公,方才的曲舞可精彩?”
  众宾客纷纷笑言:“那自然是好的,再好不过了。”
  “为了此次夜宴,永嘉公主和众位公子小姐没日没夜练习,不可谓不尽心。为了保守秘密,好在今日给宁王殿下和列为一个惊喜,还得费心思瞒着亲长,不可谓不用心。这份尽心和用心,殿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独孤维唯一双眼闪着狡黠的光芒,一眨一眨看向萧恪。
  萧恪存心给她体面,放下唇边的酒杯,沉吟一下道:“几位皆可有三次借明霞园的机会。高掌事,记下了。”
  高通海在旁边应是,他知道主子的意思是让他记下今日演奏乐舞的人。
  明霞园风景秀美,原本便令人趋之若鹜,但此处是宁王私人园林,一般人哪有机会进来。得到这个机会自然没有不愿的,当然这是宁王亲口许下的,仅这份荣耀便足以这些少年少女在人前嘚瑟许久了。
  因而大家听闻,都是喜形于色,纷纷起身谢过宁王,同时又对独孤维唯感激不已,没有她的邀请,大家哪有这次机会?
  “这是最好不过了,殿下慷慨!”独孤维唯欠身替大家说道。
  萧恪见她满意,便也目露悦色。
  然后独孤维唯招招手,两名侍女便一人搬个玫瑰椅,另一人拿了个奇形怪状的物事过来。
  独孤维唯将那奇怪的东西接过来,朝中间坐的几人躬身施礼,道:“小女子前些时日偶然得了一把乐器。。。。。。”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东西是乐器啊,底下带着圆筒,上面杵着跟长长的柄,弓弦只有细细的两根,奇形怪状,也不知道是什么乐器。
  “为殿下生辰特习得一曲,请各位指正。”
  “丫头,你这乐器叫什么名字?可不像中原之物。”开口问的是萧统。
  不少人心里都觉得皇上这话听起来似乎跟独孤二小姐很熟稔的样子。都在心里嘀咕,难道因为独孤家和皇家的亲戚关系,她才跟皇室成员交情匪浅?
  “陛下见识广博,此乐器名叫奚琴,的确不是中原之物,是臣女偶然见一位胡人老者演奏,磨着学了,叫人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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