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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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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让出一条道来,便见两人搀扶着一名老者几乎跌跌撞撞向这边冲来。
  三人都是满脸汗水,衣衫狼狈,可以看出赶路多么焦急。
  老者扑到地上的尸身旁一下便怔住了,身旁搀扶他的年轻人呜咽出声,泣道:“爹爹,是三郎……”
  他只说一句便喉头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那老者双唇抖个不停,面上老泪纵横,半晌,方强自站起,沾沾脸上泪痕,冲穿着官服的慈瑾一个打拱,问道:“敢问大人,可查出犬子死因?”
  慈瑾对着老者不由生出几分佩服,眼见爱子横尸于地,如此巨大的打击之下,还能这么快镇定下来,不愧是见过风浪的大贾。
  便语气和缓得将事情简单说明。
  阮老爷面露羞惭之色,道:“犬子自己不检点,才遭此横祸,小民着实惭愧。虽则如此,他毕竟是小民含辛茹苦养大的,大人若有那位女子的消息,可否告知小民?”
  慈瑾肃着脸点头。案件查清自然需通知苦主。
  尸体身份明确了,下一步便需要查出那女子的身份。
  大魏律历虽没有规定因马上风猝死的,对方要以命抵命,但不经过官府,私自将非正常死亡的尸体掩埋,也是要承受刑罚的。
  权释之正跟独孤维唯讨教接下来追查的方向:“。。。。。。定不会是第一次见面,不足五里有个慈音庵,香火还算鼎盛,若是幽会,很可能会去那里。”
  “这是一个方向,另外阮三郎身边伺候的不会丁点儿消息都不知道,还有他的朋友们,或许能问出内情。”
  慈瑾听了一耳朵,对接下来的查探方向有了腹案。
  独孤维唯有些疲惫,倒不是方才推断案情费心,只是前世种种突然的袭来,让她有些心潮澎湃,急需找个地方平静心绪。
  萧钧等人看她意兴阑珊,回想先前她陡然面色不好,以为是身体不适,便也催促着让她尽快回去。
  慈瑾跟权释之亲自将萧钧和独孤维唯送出林子,至于此案后续,都已经分析到了这般地步,慈瑾若还不能将那女子找出来,自己不如辞官回家算了。
  萧钧不放心独孤维唯,打算送她回去,司空少诚自告奋勇,道自己也要回去,顺道送她。
  独孤维唯哪里就到了需要人送的地步,见大家都目露关切,知道朋友们担忧,便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乘了叮叮当当来时坐的马车,司空少诚骑了马跟在一旁,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勉强去见了祖父母,父母,告知自己回来了,却对于今日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回房去遣了伺候的丫鬟出去,自己倒头便睡。
  叮叮看得忧心,怕她真是身子不舒服却不说,便去禀告沈氏,并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禀明。
  沈氏先前听到独孤维唯与王氏的摩擦,又是惊怒,又是忧心。
  怒王媛言语恶毒,惊王氏胆敢令仆妇动手。忧心则是担心独孤维唯寸步不让跟长者争执,会落下个不饶人的名声。
  待听到她相助慈瑾破案和萧钧当场说的那番话时,却又是骄傲,又是不知所措。
  骄傲她的女儿的一番作为,又对她的行为感到迷茫,心里不确定女儿的这样锋芒毕露究竟是好是坏。
  待知道女儿似乎身子欠妥,先吩咐人去找大夫,又急匆匆去逍遥居看望。
  这一折腾,很快府里的人都知道独孤维唯生病了。

☆、第二百零五章 祸从天降

  沈氏刚到逍遥居,坐下跟独孤维唯没说几句话,老伯爷和老夫人并独孤绍棠,还有刚回府的独孤维清夫妇都赶了过来。
  独孤维唯哭笑不得,只想安静一会怎么就这么难呢?
  再三解释自己只是有些累了,才把一干过分担忧的亲人打发出去。
  沈氏心中不安,待丈夫归来悄悄拉了他回房,把今日的事情告诉自家当家。
  独孤绍棠听后默不作声,沉思半晌,跟沈氏道:“维唯生来不凡,不能以寻常闺阁女子视之。她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我们作为父母只需支持便可,倒无需过分干涉。她做一辈子女纨绔也好,波澜壮阔一生也好,都由着她!至于王家母女,你放心,我的女儿不会平白叫人欺负!”
  且说独孤维唯,此刻躺在床上思如走马。前世一幕幕如电影胶片,一帧帧在脑海播放。
  她前世的父亲是个刑警,忙起来没日没夜,年轻的妈妈受不了长日寂寞,抛下年幼的她离异远走。
  她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幼时没少在乡下跟着男孩子们捣蛋,跟个野孩子似得。
  父亲总觉得亏欠她良多,待她到了上学的年龄,接到身边百般疼爱,父女俩感情极深。
  高中时她羡慕歌星们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模样,时常幻想有天自己也能顶着精致的妆容,在镁光灯下万众瞩目。
  父亲便不惜高昂的学费送她去学声乐,她也很争气地考上音乐学院。
  大三那年,父亲却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意外身亡。
  撕心裂肺的痛苦过后,她退学回家,复读半年重新参加高考,如愿进入刑警学院。
  父亲喜欢的事业,她要替他做下去。
  她学的专业是刑事犯罪侦查,隔壁寝室有个小她两岁的法医学系的同学。她与那位同学长得很像,不了解的人还当她们两个是孪生姐妹。
  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个长得相像的人不容易,更何况还能住到一起,因此她们的关系十分要好。
  入学没多久,那位同学就谈了男朋友,俩人整天腻歪,课都没功夫上。
  那同学就时常让她滥竽充数替她上课,等同学从热恋期发展到感情稳定期,她也学了不少法医学知识。
  后来毕业,回到她父亲当年工作的地方做了一名小刑警。
  她脑子极聪明,在刑侦上也极有天赋,同事总说她敏锐地可怕,感觉像动物一般灵敏。
  却单单在感情方面迟钝的要命。其实大学期间,她长得也算美女一枚,愣是没谈过一场恋爱。
  她从小胆大包天,调皮淘气,有些大大咧咧,性格就像男孩子似的。
  她觉得有点感觉的人,交往一段时间,一起胡吃海喝,甚至打架受处分,最后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好哥们儿。
  对她有意思的,帮忙跑前跑后献殷勤,结果她跟人家来一句,这哥们真够意思。
  后来逼得人打了退堂鼓,她还问别人是不是不小心把这哥们得罪了。
  朋友们都说她是自相矛盾是个两个极端体的结合,一方面聪明的叫人害怕,一方面又迟钝的让人恨不得撬开她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稻草。
  后来想谈恋爱了,瞄准了局里帅的没天理的信息分析员,她没事总要撩人家几下,可还没来得及追,便在处理马上风死亡的官员事件时,被不知打哪飞来的一块玻璃击中,光荣牺牲了。
  或许孟婆是她不知哪辈子失散多年的姐妹,给她喝的孟婆汤少了点,才让她在十几年后忆起前世种种。
  独孤维唯因为在前世今生凌乱交错中有些无所适从,所以显得有几分无精打采,蔫儿吧唧。
  看在父母眼里,却被各自解读一番。
  独孤绍棠咬牙切齿,暗恨王氏母女讨人厌,惹了他的宝贝女儿不痛快,筹谋着欲让王家好看。
  沈氏忧心忡忡,怕独孤维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跟尸体近距离接触,怕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跟老夫人一商量,二人打算翌日带她去庙里烧香拜神,再求个平安符。
  哪知第二日没等婆媳动身,先迎来了刑部来人。
  原来太尉王府的下人陈三根到刑部告诉,状告独孤维唯嚣张跋扈,纵奴行凶,昨日在乐游原令贴身侍女打伤他的妻子陈三嫂,致使陈三嫂伤重不治亡故。
  独孤家人听得莫名其妙,独孤维唯却马上意识到恐怕是王夫人不忿昨日丢了脸面,欲设法陷害她呢。这才真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位陈三嫂的死亡恐怕跟王夫人脱不了干系。毕竟阿敏动手时她看得很清楚,她下手有分寸,若说将人打伤是有的,打死人就完全是栽赃陷害了。
  除非陈三嫂原本有病。
  她虽不知昨日那些仆妇中哪位是陈三嫂,但昨日在场的个个膀大腰圆,气色极佳,不像有病的模样。
  权释之昨日回府,倒是听长兄说了事情始末,知道这其中恐怕有些蹊跷。今早去刑部轮值,听说此事,便主动请缨到定北伯府传涉事的阿敏到堂。
  他昨日刚受独孤维唯点拨,内心深处待对方敬若师长,所以怕同僚过来不会说太多内情,便讨了这差使。
  当着权释之的面独孤维唯没说她对此事的猜想,先向权释之打探了一些情况,便打发阿敏随权释之到堂,交代道:“别怕,大人若有问,实话实说就是,很快就会没事的。”
  阿敏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淡淡地点点头应是。
  独孤维唯又跟权释之道:“不知此案会交给哪位大人审理?什么时候开堂?既然王家认为我纵奴行凶,届时我便亲自到堂自辨。”
  “通常涉及命案都是由郎中于大人审理,三日后开堂是常例。”权释之对她要亲自自辨半点不担心,反而有些期待,又能听她条理清楚,抽丝剥茧分析案情了。
  “这样啊。。。。。”独孤维唯沉吟片刻道:“有没有可能提前审理?”
  眼见权释之目有疑惑,解释一句:“人初初死亡,越早验尸,死因越好查清。时间越耽误,也越容易给人动手脚的空档。”
  权释之表示明白了:“在下会尽量说服于大人尽早审理,明天可行?”
  “可以,多谢权大人帮忙。”

☆、第二百零六章 伸脸待打

  权释之忙道:“二小姐客气了。二小姐的侍女,在下定会帮着照看,不会让她受委屈,请尽管放心。”
  独孤维唯再次谢过权释之,又请他帮着说项,请于大人允许百姓在刑部大堂外听审。
  她心里百分百确定,人绝对不是阿敏打死的,心道,既然王家要挑事,她就让王家如愿以偿。妈累个蛋,届时弄到人尽皆知,看王家脸往哪放!
  独孤维唯请长兄好生把人送出去,便马不停蹄行动,吩咐阿捷和叮叮分头行事,又派人在京中人口稠密的地方四处传播此事,引百姓明日前去听审。
  安排好一切,方给家人说了她对此事的猜测。
  定北伯府众人此时都是气得不行,起因原本不过是小孩子间的几句口角罢了,王家不依不饶,搞出这些事,这是势要跟定北伯府死磕到底了?独孤家可以不是任谁都能拿捏的!
  独孤维唯倒是镇定得很,劝大家道:“他王家想挑事咱也不惧,待事情查清楚看丢脸的是谁!”
  独孤绍棠想的要多一些,以他女儿在刑名一道上与生俱来的本领,别人若想给她泼脏水,怕是会栽个大跟头。
  料来此事怕只是王家那位当家冢妇搞出来的,王敬则那个老狐狸不一定知道。若是他知情,听说了昨日下晌的阮三郎案,知道对方精通刑名,肯定不会走这步臭棋。
  倒是如果那名仆妇真是死于疾病突发还麻烦点。
  一般豪门遇到此等事情,通常只会派下仆出面应对,主子一般不会到衙门受审。特别是女子,若要在刑部大堂走上一遭,怕是有碍名声。
  独孤绍棠拍拍女儿的肩膀:“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交给爹来办!”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爹出马,我来处理好了。”独孤维清微笑道。
  在律法不健全的大魏,对于京都的贵人来说,别说那个仆妇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就是真是叫哪个权贵打死了,死了就死了,还能叫人给他抵命不成?赔些银两,再在衙门交些赎铜了事。倒真算不上什么大事,所以父子俩都不甚担心。
  只不过听起来难免落个心肠歹毒的名声,王家出这么一招也只为恶心恶心独孤维唯罢了。
  独孤维唯笑了,上苍带她真是不薄,前世从小没有妈妈,后来爷爷奶奶早早过世,没等她结婚成家爸爸又去了,还没个兄弟姐妹帮衬,几乎算是个孤家寡人一个。
  今生似乎要补齐前世的不足,娘疼爹宠,祖父母当她宝贝疙瘩,兄长们个个拿她当眼珠子疼爱,蜜罐子里泡了十几年长到如今。
  对比前世今生,她心里感到无比熨帖温暖,脸上笑颜如花般绽放,道:“爹爹,大哥,小事一桩,我还处理得来。你们放心,看我怎么让王家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眼中光芒闪闪,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叫独孤绍棠摇头失笑,“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家闺女的能耐他还能不知道,别人躲着还来不及,硬是蒙头撞上来,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倒是沈氏和老夫人都担心独孤维唯的名声,劝了两句。
  做完这一切,独孤维唯跟老夫人和沈氏道:“祖母和母亲不是要带我去庙里拜拜吗?这就走吧。”
  老夫人和沈氏面面相觑,还去拜?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出去?
  独孤维唯满不在乎,这点事着实不够看,就明日过堂要怎么自辨,从什么地方入手,她只在脑中转了一圈便已经有了腹案,实在不用大动干戈。
  “大哥跟大嫂不是也要出去游玩,快去吧,天不早了。”
  慈玥有几分犹豫,独孤维清一笑:“好,我们这就走了,你们也赶快出发吧,晚了跟不上用庙里的素斋。”
  沈氏见长子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也就不再坚持,左右丈夫儿子不会叫他们家心肝宝贝受委屈就是了。
  其实独孤维清同意妹妹的建议有自己的考量,这个时候独孤家的主子们该干啥还干啥,不正显示他们毫不心虚,心怀坦荡吗?
  而此时的王府,王敬则的面前跪了三个人,他的长子王甫礼,长媳王夫人,和长孙女王媛。
  “。。。。。。上面的内容可看清楚了?有什么看法?”
  王甫礼拿着手中轻的似乎没什么分量的纸,却觉得重逾千金,沉甸甸压得手臂发酸。
  纸上记载的是独孤维唯查白术案和阮三郎案的始末,极尽详实,连当时谁说了什么话、什么表情、观众什么反应、贵人们什么评价,都写得清清楚楚,宛如亲见。
  对老父的问话他一时不知作何回答的好,只是将纸递给自家夫人。
  王敬则语气沉重道:“两学的案子,无人见证,无头无尾,若刑部来办,多半一个失足落水死亡结案。可她接手半天功夫不到就把凶手揪出来了。。。。。。”
  “不过是碰巧罢了,那个小贱人不过是凭着长像好,口舌如簧,骗得别人为她所用罢了!”
  王敬则一听长媳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私自做主把独孤维唯告上刑部,他哪用得着跟着着急上火,想法子补救?
  语气不善道:“碰巧?你倒给我碰个巧试试!白术案是碰巧,那么昨日下晌乐游原的案子呢,也是碰巧?”
  还口舌如簧骗人,是永嘉公主好骗,还是权家兄弟好骗?照她的说法跟那个丫头交好的都是蠢货,这么轻易就叫人骗了,她当别人都跟她一样聪明脸孔笨心肠!
  到底是儿媳妇,后面难听的话,王敬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
  “她对刑名一道如此老练,咱们府里却用这一套来对付她,简直是硬把脸伸出来叫人打!若不出所料,她很快便能将事情分析得一清二楚,还能找出许多旁证,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届时我们王家的脸还要不要?”
  事到如今,他再生气也没用,还是先想想后路吧。王敬则心里叹道,一旦届时事情果真叫他预料到了,也只有弃车保帅,舍弃这个王家嫡长媳了。
  王甫礼满头冷汗,他倒比他那自作聪明的夫人聪明多了,没敢抱什么侥幸的心思,也在不停转着脑子想对策。

☆、第二百零七章 刑部

  “还有你,阿媛,上次祖父跟你怎么说的?叫你不要招惹那丫头,你把祖父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既然祖父的话你听不进去,以后祖父就不再说你了。”
  王媛一听这话就知道祖父对她失望了,从今以后恐怕不会再对她上心。王家人丁兴旺,她还有很多兄弟姐妹,少她一个自然会有很多人补上她在祖父心中的位置。
  若没了祖父的宠爱,家族中其他人还会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以她为先吗?
  王媛膝行几步,抬起一张小脸,泣道:“祖父,孙女知错了。。。。。。”
  王敬则两朝宦海沉浮,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是心中不服,心中叹息,摇摇头不再多说,转过头向长子道:“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想想对策吧。”
  “要不我们撤诉?就说刚刚查出来,陈嫂是突发疾病死的?”王甫礼不确定道。
  “不能撤!我就不信了,就一具尸体她能查到什么!”王夫人厉声道。
  王甫礼瞟一眼他爹面带嫌恶的看着他家夫人,立刻喝道:“住口!你知道什么?还不都是你办得蠢事!”
  王夫人当着女儿的面被丈夫呵斥,有些面上挂不住,脸色涨红,双眉一挑就要开口。
  王敬则实在不想看她的样子,挥挥手皱眉道:“出去!”
  王夫人涨红了脸,张张口到底没敢违背,携了女儿起来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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