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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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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谢毕,又问道:“二小姐给冯致和用了什么药?可能解?”
  毕竟不能一直让人这么软瘫成一滩泥,来回搬来搬去不方便。
  独孤维唯一笑,道:“过了时间自然解了,无需解药。审出结果能不能请权大人告知,我倒很多好奇他为什么要杀白术。”
  权释之承诺一定会亲自跟她说明缘由。
  没等到权释之告知,有消息灵通的,通过各种渠道已经将前因后果弄清楚了。
  毕竟是大魏建国后发生在两学的首次命案,大家都是同窗,关注度也就高些。
  两学不准带下人入学,但任何地方都有特例。
  公主们自然比普通人金贵些,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内侍或宫女。
  白术有时跟萧钰去学里,萧钰上课时,他没事便会去园子溜哒。
  冯致和有次课上因为跟先生顶嘴,被先生撵出教舍。他心里愤懑不平,在园中闲逛,恰逢同在园中的白术。
  二人因抢坐一块平整的石头争执几句。白术口舌利,嘴巴毒,冯致和被他讽刺挖苦的无地自容。
  冯致和从小县城而来,乃是当地县令之子。
  在家时也是当地的第一公子,人人巴着捧着。自打入了国子学,见多了高门权贵,方知自己跟谁都比不得,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使他性子越发偏激。
  他谁都得罪不起,即便面对白术这个小太监,也没底气叫板,只得把这口气咽下。
  哪知那天因心情不畅又去湖边散心,居然又碰到白术。
  白术正在发愁公主交代之事没办成,公主定还会派他再次对付独孤维唯。但他想到那个小魔头心里便发憷,寻思能不能想个什么招,跟别人换换差事。
  白术在宫里学了一身捧高踩低的手段,刚在独孤维唯那里受了气没地撒,恰好碰到冯致和,便又将人一通贬低讽刺。
  

☆、第一百七十二章 王太尉教孙

  冯致和怒极,新仇加上旧恨,哪里忍得住,当胸便给了白术一拳。
  盛怒之下没控制住力道,白术当时便直接被他击得飞起,掉进湖里。
  这时他才开始害怕,欲救人又不会水,在湖边干着急好一会儿。
  白术在湖里扑腾两下便沉下湖里,他等了好久没见人再浮上来,想想这么长时间,便是好好的人也淹死了,何况白术还被他打了一拳,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道。
  他原本想等白术的尸身浮上来后再设法藏起来,这样便没人知道白术已经被自己打死。
  一直等到天快黑了,也没等到白术的尸身浮上来。
  他失魂落魄回到寝舍,晚膳都忘了用。
  一夜煎熬,第二日还得打起精神跟没事人似的出门。
  在寝房外碰到崔时,灵机一动,状似不经意的劝人去湖边。
  若白术的尸身还沉在水里,崔时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那么他便放心了。
  可是…………结果却是事与愿违,白术因喝了满肚水,经过一夜,尸身便浮出水面,被崔时发现报了官。
  ****************
  这件事之后,权释之受到刑部嘉奖。他一个刚入职的新人,由此受到上官重视,开始接手主办案件。
  但刑部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件案子其实独孤维唯出力不少,因此独孤维唯的大名在刑部算是挂上了号。
  权中书听说整件事情始末,派长子持重礼亲入定北伯府道谢。
  冯致和被判了误杀,后其父不服判决,派其幕僚入京活动,以期能够改判过失杀人。
  同样都是杀人,前者流刑三千里,后者则可以以铜赎罪。
  那天的事情独孤绍棠事后事无巨细了解清楚了,考虑到冯致和此人性子偏激,怕他将来会找女儿报复。虽然不惧他,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再伤了女儿可就后悔没地方说去。
  因此给权中书透了话,把这事压了下去,仍维持原判。
  这是后话。
  当前,独孤绍棠正在太尉王敬则府里的客房坐着,跟太尉大人讨说法。
  王敬则听说过独孤绍棠为人,知道是极护短的性子,料到人早晚会登自己的门。
  何况当日其长子已经放过话了。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唇枪舌战,饶是早有预料,仍被气得不轻。待人一走,便把长子叫过来一通训斥,责备他教女不严。
  训完长子,又叫人找来孙女教导。
  “这回知道厉害了?以后做事要谨慎才是!”王太尉对待孙女口气倒温和许多。
  王媛恭敬地应是。
  欲言又止半晌,终究忍不住道:“这事真不是孙女做的,孙女是替永昌背黑锅了。”
  王敬则眼睛一厉,“你真当白术忠心耿耿没有招出永昌?她就是拿你背这个黑锅,你能怎地?“
  王媛瞪大双眼,气得一张脸通红,不可置信道:“她明知道不是我指使白术还把黑锅往我头上扣!还敢让她爹找上门讨公道?“
  “哼!这里面难道真没你什么事?”自家孙女什么样,自己还能不知道?
  “白术能招出是永昌指使,难道还能没招出是你在推波助澜?”
  若不是知道这其中有她的手笔,人家的黑锅为什么没往别人头上扣,偏偏扣她头上了。
  “唉!祖父以往教导过你,别仗着聪明就小瞧了别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天下聪明之士不知凡几,你不可能比所有人都聪明。”
  王媛气势一弱,永昌生出对付独孤维唯的心思,的确是她挑拨的。
  “她也只是运道好罢了,也不见得多聪明。”王媛不服道。
  王敬则一听这话便知道她没将自己的教导听进去,刚压下去的火气蹭蹭往上冒:“不见得多聪明?能被左迁盛赞茶道宗师,能拉着永嘉公主跟权大公子做生意,能让女学破格准许补考,还考了前所未有的六个甲上,这样的人不聪明,什么样的人才叫聪明?”
  王敬则因为孙女的事情,这段时日有意把独孤维唯事无巨细打探清楚,越是打探越是心惊,这样的孩子已经不单单只是聪明二字能形容了。
  “且不说这些,她到京城才多久?中间还守了一年的孝不得出门,可你看看这么短的短时间她交到的都是什么人?永嘉公主、和雅郡主、牟大公子、权大公子,大魏朝顶尖的权贵子女都跟她交好,便是宁王殿下都另眼相看。试问,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能做到多少?“
  祖父一生气,王媛便不敢再说话。
  但王敬则从她表情便能看出她心里还是不服气的,心里暗叹,她这样子都是自己的错。
  王媛自幼聪敏,王敬则十分喜爱,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亲友们为讨好他,跟着好话不要钱似得夸赞,捧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自己处处比别人高明,能够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十三四岁的年龄,性格已经形成,现在改变业已晚了。王敬则知道再说教她也不会听进去,为防她再做傻事,警告道:“这事到此为止,别再招惹独孤家那孩子,还有,关于指使白术一事,对谁都不能认,一旦认下你的名声可就坏了,还要连累你的姊妹们。”
  落下个心狠手辣的名声,她王媛还有谁敢娶回去?王媛也不是傻的,点头言道知道了。
  就是今日独孤绍棠上门,王敬则的态度也是极强硬。宁可让独孤绍棠弹劾他治家不严,也不能把事情认下毁了府里孩子们的名声。
  他虽没什么实权,然年龄资历摆在那里,皇上顶多会和稀泥或者罚点俸禄什么的,倒不会伤筋动骨。
  后来这事情的果然如王敬则所猜想那样,独孤绍棠参他治家不严,纵容孙女试图害人性命。
  皇上也果如他的预估,两厢和稀泥了事。
  独孤绍棠也没想怎样,不过是做个姿态,把事情扩散开,让人知道王家小姐品行败坏,小小给女儿出口气罢了。别人欺上门来他们府里若是没有动静,只会让人觉得软弱好欺,以致变本加厉。
  随着这件命案的落幕,天气一日冷似一日。
  冬至临近,大魏无论官员或是学子都有七天假期。
  虽是假期,但半点都不清闲。
  “冬至大似年”,历朝历代对冬至节都极看重,这一日皇上要率领文武在京城南郊祭天。
  独孤维唯也有幸参与了,不光是她,两学学子每年的郊祭是必须参与的。
  祭天完毕,归家还需祭祖。第二日之后按习俗要拜访师长同窗。
  东家出来到西家,没一日清闲,很快七日过完,又到了开课的日子。
  

☆、第一百七十三章 宁王抽什么风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冷的要提前好些时日,早早便落了雪。
  朝廷上下发愁大雪又压塌了多少民房,发愁又会有多少灾民流离,发愁北边的胡人会不会因没吃的再来抢劫边境,发愁国库是否能应付得了这一系列变故。
  国子学的学子们还会跟着呻吟两声,做几首忧国忧民的诗词。
  女孩子天生对政事无感,依旧过着风花烂漫的日子。顶多会抱怨几句雪大路滑,上学路上不好走。
  好不容易雪后日霁,朝廷却接到边境告急,东胡突然大举进攻,已攻下代州,威逼囿州。
  东胡在大魏之北,天气比大魏更加寒冷。
  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遇到冬季,草原上生机凋零,物资不够养活全部族人,往往便会抢掠边境以养活自己。
  历朝历代都对胡人头疼不已,但也没有十分好的办法能够避免。
  前几年大魏内战不断,分不出精力对付动胡,只能示之以弱,只是苦了边境百姓。
  今年东胡变本加厉,胃口越发大了,竟然打下了代州,使得代州守军死伤无数。
  大魏虽内战已平,但安西、北庭、安东、安南四地节度使都不是安分的主,西北的靺鞨也在逐步发展壮大,虎视大魏江山,朝廷需分兵节制威慑,因此想要对付东胡仅兵员一项就有些吃力。
  何况大魏初建,远没到国富民强的一步,打仗打的是钱财,国库不丰,便底气不足。
  但也不能对东胡听之任之,圣上带头裁剪用度,各皇室官员纷纷响应,于极短时间内筹措了资金,调齐人马粮草,由天策上将军萧恪带兵赶往囿州救援。
  时间仓促,朝廷限令十日后大军出发,一时间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
  这次出兵,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也是要去的。
  二人抽空回去一趟看望家人,独孤维唯帮着沈氏给二人准备了一应用品。
  沈氏担心地不行,唠叨好久,她其实更发愁独孤维泽的婚事。
  独孤维泽只比独孤维清小两岁,婚事也该操办起来了。
  他原本在军中就没时间找媳妇,这下随军一去不知要多久,沈氏原本定好的相亲计划又要搁浅。
  过了五六日积雪都化得差不多了,独孤维唯整理好一堆用品,用包袱包了,夜间出门去找萧恪。
  在宁王府的房顶折腾了半天也没人应,后来有个护卫看不下去,在下面道:“别喊了,王爷不在府里。”
  她来多了,在宁王府住院值夜的都喝过她送的茶,所以知道这位独孤小姐。
  独孤维唯探头下看,问道:“不在府里?去哪里了?”
  “王爷这些日子都在营里住着。”那护卫回道。
  独孤维唯想想也是,军营距离王府挺远的,萧恪实在犯不着在外忙了一天,夜晚只为回来睡上一觉。
  失望的“哦”了一声,道:“谢谢大哥,我走了。”
  蔫头耷脑跟个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回府去了。
  消息传到萧恪耳中时刚过第二日巳初,他抬头看看阴晴不定的天空,想想夜间的寥寥几颗星子。心道这个路痴丫头也不知道在上京城摸了几圈才摸到了宁王府。房顶上是否还有残雪,会不会太滑,也不知道中途有没有摔下来。
  独孤维唯傍晚散学,花青在门外等她,言道主子在云来阁相候。
  独孤维唯大喜,忙跟着人去云来阁。
  云来阁这会儿匾额早拆了,陈霖已经把布置得差不多了。原先的大致格局没大动,重新刷了漆,换了些陈设。
  除了后院,前头酒楼部分基本就绪。
  还没开始营业,里面冷冷清清,陈霖亲自带人去了会客的房间。
  那处是独孤维唯和萧钧偶尔来视察时的暂时休憩之地。
  推开房门,萧恪果然大马金刀坐着饮茶。
  陈霖识趣退下,花青也自觉候在门外。
  独孤维唯欢欢喜喜上前,“殿下,您今日不忙?”
  一边自己拉了椅子在萧恪身边坐下。
  “昨晚上多久才摸回去的?”萧恪放下杯子问道。
  哪里能不忙,这些日子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只是即将远行,不亲自见见人放心不下。
  独孤维唯一听便知道自己昨晚去他府里的事他知道了。
  挠头道:“也没多久,路我都熟了。”
  “找本王何事?”
  “殿下要去打仗,肯定危险得紧,我让岩伯帮着配了些药,有疗效极佳的金疮药,还有一些解毒药。。。。。。”
  嘿嘿一笑,接着道:“当然也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哦,还有。。。。。。”
  她把腰上的斜月弯刀解下,递到萧恪面前:“这把刀殿下也带着吧,虽然小,但锋利无比,说不定能有奇效,关键时候也能防身。”
  萧恪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看着眼前吹弹可破的小脸,动动手指,却没有抬起。
  伸手接过执着的递在面前的金黄色小刀,温声道:“药正是我所需,刀就算了,你自己带着吧。“
  说着低头把小刀给她重新系在腰间,终是忍不住抬手揉揉她头上的软发,嘱咐道:“你要乖乖的。。。。。。”
  独孤维唯略微仰头看着尽在咫尺,即将及冠的青年。他眼角眉梢带着些许温柔,眼皮因为下看而半耷着,浓密的睫毛长得过分,衬得一双瞳仁越发的黑不见底。鼻子嘴巴脸庞无一不是上天的精雕细琢,完美的找不到丝毫瑕疵。
  她不由自主嘟囔:“殿下生的可真是好,我若不能嫁你死都不甘心。”
  萧恪脸一黑,伸出一根手指使劲在她脑门一点,这丫头就不能矜持点?
  “说什么死不死的,半点避忌都没有,以后不准口无遮拦,听到没有!”
  独孤维唯揉揉额头,乖乖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又嘟囔一句:“您怎么跟我爹似的。”
  萧恪脸越发黑,见她额头因他的一指迅速红了一片,心道皮肤真是娇嫩,手上却忍不住在那片红印处揉了两下。
  “我让花青跟你去,你把药给他便成。”萧恪嘱咐道。
  说完站起身来欲走,他事情太多,无法久留。
  独孤维唯也知道他忙,没敢挽留,起身相送。
  萧恪走到门口,脚步突然一顿,回头定定看她。
  独孤维唯差点撞到人身上,抬起头来眨巴着大眼疑惑的望着萧恪。
  “维唯…………”
  “嗯?”
  “没事,我走了。”
  萧恪转身拉开门大踏步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独孤维唯,不知宁王殿下抽什么风。
  

☆、第一百七十四章 誓师 亲事

  大军誓师出征是大事,皇上会率满朝文武在太庙为将士们送行。
  这么大的热闹独孤维唯自然想去看,原本打算撺掇萧钧去请示左迁准许女学学生去观礼,冠冕堂皇的说辞都想好了,哪知被国子学的学子抢了先。
  学子们一番慷慨激昂陈词,慈休大手一挥准了两学学子去观礼并为将士们壮行。
  难得一个晴日,太阳喷薄在东方,看起来暖烘烘的,实则在透骨而入的冷风侵袭下没多少暖气。
  两学学子穿着整整齐齐的深衣礼服,列队分站在太庙前的石阶两侧。
  刚刚看完了祭天地之礼,接下来是祭军神、祭军旗。
  站着不能随意走动,独孤维唯不多时便没了耐性。
  老百姓倒比她们要自在多了,为了能看清楚点,有爬树的,有站在自家马车上的,只要不踏进指定的区域内,随你怎样走动没人管。
  好不容易等到杀了牛羊祭过牙旗,皇上在三军面前正是受代表军权的节钺于萧恪。
  萧恪身穿明光铠,陌刀斜挎腰间,往日头下一站,俊美无畴的脸孔叫日晕簇拥地宛如神祗临凡。
  四下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多少少女抚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心驰神醉地想,若得他回顾青睐,顷刻死了也是甘心的。
  铠甲铿锵中,他独立高台,于万人仰视下高高将节钺举过头顶,提气喝问道:“众将士,吾等此去,可胜否?”
  众将士大声回答:“可!”
  萧恪大跨步上前,再次举钺,以比方才更加慷慨激昂的声调问:“此一去可胜否?”
  “可!可!“将士回以更激烈的回答。
  再次迈步,站在高台边缘,身形如渊渟岳峙,气沉丹田,节钺高举大声喝问:“此一去可胜否?”
  声音仿佛无远弗届的传扬出去,群山跟着回响,一声声可胜否、可胜否、可胜否。。。。。。声音源源不断如波浪汹涌,一波一波回旋。
  一瞬间,将士们的鲜血被点燃,热血沸腾齐齐举戈,回以山崩海啸般的呐喊:“可!可!可!”
  即便是百姓们和国子学的学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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