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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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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因此兄弟阋墙了?”独孤维唯唯恐天下不乱问道。
  “那倒没有听说……”杜岩忍不住发笑。
  “登月阁便是权宜之的产业之一,另外还在东市开了一家奇珍阁。两处都是生意兴隆,用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独孤维唯听到奇珍阁,觉得有些耳熟。
  想了想,去年三婶去世前,正跟沈凌一起去东市逛,当时沈凌兴致盎然一定要去的便是奇珍阁。
  不由更是头疼,此人做生意上果然很有能耐。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难对付。
  “不过小姐也不是没有机会。”杜岩道。
  独孤维唯双眼一亮,“哦?怎么说?”
  “云来阁地理位置虽好,菜式却也没有出色到让人趋之若鹜。前些年权大公子用了许多手段,也算生意兴隆了一段时间。但时间长了,那些花哨手段再无法吸引顾客。所以生意便如同鸡肋,虽没有赔钱,但也没有多大收益。”
  独孤维唯若有所思,但凡酒楼,归根结底,菜肴的好坏才是关键。没有拿得出手的特色,便无法留住顾客。
  她现在的优势便是在菜式上无人超越。
  独孤维唯沉思片刻,让杜岩去打探权大公子每日行程,以备随时能找人谈判。
  谈判也得有技巧,不然也是瞎耽误功夫,她得好好想想才能一次竞功。
  但这些都需要时间,她再是急性,也得等着。
  独孤维清的婚事却以到了时候。独孤维唯跟学里告了假回去帮忙。
  因是定北伯府小一辈中的第一桩婚事,所以在外的都告假回来了。
  在军中的独孤维泽、独孤维濯、独孤维澈、独孤维澄,在朝中任职的独孤绍棠三兄弟,定北伯府难得的人员齐聚。
  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两人都黑壮了不少,身上多了几分冷肃的味道。
  独孤维澈身上的浮躁尽皆收敛,比在家时瘦了不少。秋氏一见便搂着大哭,说受苦了云云,被所有人无视。她不尴不尬哭了几声,自己觉得无趣收了声。
  独孤维澄原本有些腼腆,也变得豪爽起来。
  老伯爷见孙子们个个出息,独孤家后继有人,忍不住捋须满意地微笑。
  兄妹久不见面,独孤维唯先让厨房做了好吃的犒劳兄长们,然后在一起各叙别来。
  很快到了正日子,定北伯府中门大开迎接宾朋。
  独孤维清带着他请来的傧相和自家兄弟们去慈府亲迎。
  独孤维唯跟着沈氏把人送出去,她无意中发现傧相中有一人,曾在春闱放榜日见过。便是那位兄长称其为陈公子的,当时她还觉得此人很会钻营,是个做官的好材料。
  傍晚时分,热热闹闹的迎了新娘回来,独孤维唯扔了手头的事去看热闹。
  前朝时期,膏粱子弟们在婚礼上玩出许多花样,大多被老学究们否了,最终只保留了去除青庐拜堂的习惯,改为正堂。
  新婚夫妻在正堂拜完天地,被人引到洞房。
  新娘子身着钗钿礼衣,金黄的头饰下一把团扇遮住面孔。
  “快作诗,好叫我们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说话的是舅母王氏。
  另一名夫人笑道:“却扇诗可难不倒我们状元郎。别说一首,十首都不再话下。”
  独孤维唯看去,见是从独孤山原道而来的族婶。
  独孤维清今日穿着一身大红袍服,也不知是不是衣服颜色衬得,冠玉般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他面带微笑张口吟道:“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城上风生蜡炬寒,锦帷开处露翔鸾,巳知秦女升仙态,休把圆轻隔牡丹。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只须放桂花。”
  “快却扇,快却扇。”看热闹的起哄道。
  催促声中,新娘子缓缓将手中的扇子挪开,露出白生生一张脸,像刚从白面粉里捞出来似的。
  众人直呼,“好漂亮的新娘子!”
  独孤维唯险些叫出来,艾玛,这是什么鬼?
  新娘的脸上擦着厚厚的白粉,独孤维唯担心稍微动一动便会扑簌簌掉下来。画着卧蚕眉,真个像两只蚕一般。忍不住腹诽,什么卧蚕,明明是两只胖虫子。
  两颊点着红色的笑靥,双唇中间涂了含桃大小的一点点胭脂。
  整个妆容看起来犹如白蒸馍上点了红胭脂,只有喜感,没有美感。
  可是观大家神情,皆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明明是精致无论的美人儿,偏偏画得跟鬼似得。
  独孤维唯合上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好吧,是我欣赏不来。
  饮了合卺酒,独孤维清出去敬酒,等屋内的夫人打趣完新娘子离开,独孤维唯便去跟新嫂子说话。
  “大嫂,你先把脸洗了吧。厨房熬有红枣银耳粥,我让人给你送来。”独孤维唯实在受不了扑簌簌掉粉的脸,忍不住建议道。
  慈玥没听出来,只当小姑子体贴,微微一笑,谢过独孤维唯,让陪嫁过来的丫鬟伺候洗脸。
  独孤维唯命人去给慈玥送饭,自己去了前厅。
  大舅母王氏正满脸喜色从厅里出来,沈氏跟着相送,也是带着满脸的笑:“。。。。。。没料到跟维清成亲撞到了同一天,这天真是好日子。”
  看到独孤维唯,没等她相问,王氏便喜气洋洋道:“李府刚差人来报喜,你大表姐今日午后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多呢!”
  独孤维唯闻言也替大表姐开心,问道:“大表姐还好吧?”
  “母子平安…………”王氏边走边道。
  她急着去看女儿,沈氏也不留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六指 残疾

  第二日慈玥认亲,第三日回门。
  一大清早沈氏打发了儿媳回门,便带了独孤维唯去李府为沈莹的儿子洗三。
  母女二人进沈莹房中时,沈凌跟王氏也在。
  正好听见沈凌不加掩饰地嫌弃小外甥:“。。。。。。好丑哦,跟只小猴子似得。”
  王氏一巴掌拍在她背上,笑骂道:“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哪里丑了?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你刚生下来那才叫丑呢,长大了不也没多丑?”
  独孤维唯先去见过大舅母和大表姐。
  沈莹靠在迎枕上,气色还好,只是人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样子,竟半点没发胖。
  探头看看裹在襁褓中的小婴儿,艾玛,果然丑!脸上皱巴巴的,红通通的,跟个小老头似得。
  想违心夸两句,吧唧吧唧嘴没找到合适的词,只得闭嘴不言。
  沈氏一个劲夸小孩:“这孩子长得多好,生下来脸红,将来皮肤便会很白,眼形长,长大了便会有一双大眼。”
  独孤维唯崇拜的看着沈氏,这丑儿吧唧的小东西,哪有半分好看?亏她娘睁着眼睛把瞎话说的跟真的似得。
  其实沈氏完全是经验之谈,只是小孩子不知道,以为是信口说好话而已。
  不多时,客人来的差不多了,李怀佑的母亲李夫人带着奶娘进来把孩子抱出去。
  王氏和沈氏便去外面参加洗三礼,独孤维唯和沈凌留在沈莹房里陪她。
  不多时奶娘抱着哇哇哭的孩子回来,李怀佑跟着一旁,未跨进门槛便道:“阿莹你快看看,孩子这是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
  见到独孤维唯和沈凌在屋里,笑道:“两位妹妹也在呢。”
  独孤维唯跟沈凌忙起身见礼。
  沈莹接过孩子轻轻拍打着哄,满脸忧心之色。
  奶娘笑着安慰沈莹:“没事,没事,小孩子洗三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孩子在母亲怀里感到安全了,渐渐地止了哭。
  李怀佑见状,跟沈莹道:“不哭了就好,我去待客,你好好休息吧。”
  然后跟沈凌和独孤维唯告辞出去。
  独孤维唯很敏感地发现沈莹自打李怀佑进屋便没说过一句话,夫妻二人也没有眼神交流,最后怀佑离开,更是看都没看一眼。
  夫妻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特别是今天这样的日子,贺客迎门的,即便有什么不快,也应该装作没事才是常礼。
  回府的路上,独孤维唯把自己观察到的事说给沈氏听,问她有没有听说沈莹跟李怀佑之间闹什么不愉快。
  沈氏有些惊讶,说没听说夫妻之间有什么,但她相信女儿的观察力,决定抽空问问王氏。
  独孤维唯对李怀佑此人一直有些看法,她总觉得此人心口不一,貌似温良君子,但眼神中偶尔透出来的神色,却并不真诚。
  她心中有疑,回府便去找大哥打听。
  独孤维清跟李怀佑年龄相当,都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应该有一定了解。
  回府一问,独孤维清夫妻今日回门还没回府,独孤维唯只得按下疑虑,让当当去守着二门,见人回府速来报信。
  独孤维清夫妇回府去定波堂给祖父母请安后,便碰上赶过来的独孤维唯。
  慈玥听独孤维唯说有事找兄长,便说要去公婆处请安,先走了。
  她总觉得这位小姑子不太喜欢她,还是不在这里碍事儿了。
  独孤维清听了妹妹的来意,想了想措辞道:“李怀佑此人性子有些好高骛远,自以为是,但大体还好,自身有些真才实学,便难免带几分傲气。私下人品怎样,倒是不知。”
  独孤维唯毫无头绪,因独孤维清答应帮着打听李怀佑人品,只得将此事先按下不表。
  想起前日大哥成亲时见到那位陈公子,大哥先前明明对其淡淡的,不似有深交的样子,没想到成亲竟会请其做傧相。
  好奇心起,便跟独孤维清打听。
  独孤维清笑笑道:“陈霖先前是有几分急功近利,我的确不太喜欢此人。。。。。。”
  “他后来出了点事,收起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心思,人也阔朗不少,倒有几分可交。”
  说到这里,看见小妹眼里闪烁着好奇的亮光,便细细给她讲了陈霖的遭遇。
  陈霖出身寒门,家里做着生意。他自幼聪敏,所以家族在他身上寄予厚望,以期能通过科举谋个出身,也好改换门庭。
  陈霖也不负众望,春闱二甲及第,合族大喜。
  但天意弄人,选官时却遭到了阻碍。
  原来陈霖天生六指,陈氏家族每代都有六指之人,大家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没想到大魏律规定身有残疾者不得入仕,吏部将陈霖六指划为残疾一列,不予录用。
  十年寒窗苦,竟换得这样的结果,陈霖自然不甘心。
  但他一介百姓,无根无基,只有求昔日同窗相助。
  但时间最不缺便是跟红顶白之人,求了一圈,也只有独孤维清念他不易,帮着斡旋。虽后来仍旧没能成功,陈霖却真心感激他,视其为挚友。
  经此一事,陈霖心灰意冷,回族中打理生意,不再想着入仕。
  独孤维唯唏嘘几句,道:“陈公子难道事先不知道这条魏律?”
  “一心科考之人自然是知道魏律的,只是没把六指往残疾处想而已。”
  兄妹两个说着话,慢悠悠去了父母的披甲堂。
  长兄婚事忙完,独孤维唯便有恢复日日上学。
  一早杜岩便架了车送她去学里。
  路上独孤维唯跟杜岩商量将来酒楼盘下,找掌柜一事。
  “。。。。。。当时大哥提到他回去帮着家里打点生意,我便有这个想法。陈霖此人手段圆滑,为人机变,因出身关系,身上也没有清高之气,倒真是个好人选。”
  “而且在我这里做事对他也不是没有好处,他做了我跟永嘉的大掌柜,差不多算是永嘉公主门人,有了这层关系,对他家族生意也是一种照拂。我想他那样一个聪明人是会答应的。”
  独孤维唯说了半天,发现杜岩似乎没有听见,背着身影只管赶车。
  独孤维唯叫了几声岩伯,杜岩仍不回头,却突然把车赶到道旁停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章 慈夫人 九公主

  在独孤维唯疑惑不解的眼神中转过身子,指指她腰下垂挂的斜月弯刀,压低声音问道:“小姐可还记得这把刀的来历?”
  独孤维唯被他的奇异的话题转折弄得一愣,才道:“自然记得。。。。。。”
  左右望了望,发现没人,小声道:“是源于前朝末帝幼子,但陈霖和这弯刀有什么联系?”
  “不是陈霖,我是因为陈霖家族的六指想到了一件事。。。。。。”
  他的神色有几分怔忪,接着道:“我年轻时也听说过一件类似的事情,相传前朝末帝的熹妃娘娘,家族里许多人的眉间都生有痣,熹妃所出的子女也有。”
  “哦…………我想起来了,岩伯曾经提过此事。”独孤维唯被杜岩神神秘秘的态度和奇奇怪怪的神情给弄得不由自主轻蹙起眉头。
  她心知杜岩此时提起这事定有下文,于是静待他说下去。
  “当年传闻前朝九公主和末帝其他子女皆被吴王所杀,但传言毕竟是传言,谁都没有亲见,指不定还有侥幸逃脱的。。。。。。”
  他说到这里,抬眼看看独孤维唯,收起眼中的神色,似乎在斟酌语言。
  独孤维唯生怕打断他的思路,便一言不发等着。
  “当日在护国寺外见到慈夫人时,便觉得有几分熟稔之感,应该是曾经在哪见过她。小姐知道,我年轻时曾经跟着末帝的队伍一段时日,不止一次见过九公主……”
  独孤维唯瞪大双眼,动容道:“你的意思是……怎么可能?慈伯母出自淮州大姓贾氏。。。。。。”
  说道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淮州便是当初吴王驻地。
  东胡入侵,末帝带领子女和文武正是避在当时的淮南节度使,后来自立为吴王的驻地淮州。
  而且“贾”通“假”!
  仔细想想,这把弯刀得自末帝幼子,九公主是末帝幼子亲姐,而慈夫人每次见到这把刀,虽刻意掩饰,仍不由自主把眼光放到这把刀上。
  种种蛛丝马迹表明,杜岩的猜测恐怕有几分道理。
  她一直当慈夫人深居简出,是因为脸上的疤痕,现在想想,恐怕是怕人认出她的身份来。
  上京饱经战乱,世家豪门十不存一,但毕竟还有保留下来的家族。像外祖沈家,苏文卿娘家苏家,还有司空家。
  沈氏和苏文卿比九公主小了十来岁,当时年纪尚幼,记不清九公主的样子。
  但年长一些的老封君,如万安大长公主、沈老夫人、苏家老夫人等人,她们还在前朝时便身份尊贵,有可能曾经入宫见过九公主。
  所以她只能托病不出,尽量少见人。
  那么慈休知不知情?
  “小姐知道我对看人一项过目不忘,虽然这些年她的气质大变,但五官轮廓没有很大改变。加上大少奶奶的长相跟当年的九公主有七八分相象,因而我有八分把握,慈夫人便是前朝九公主。”杜岩补充道。
  杜岩当年初逢九公主,惊为天人。他当时年少,正是血气方刚之年,难免对如斯美人生出几分仰慕之情。
  也深知二人身份犹如云泥,唯有将那份情怀深埋。人生第一次动心,自是铭心刻骨,对佳人的印象自然铭刻心间。
  几十年的风雨沧桑,加上脸上的刀痕,使得曾经的美人气质大变,所以初见他只感到面善,却没想到真是故人,只到今日几厢印证,方敢确认。
  独孤维唯倒抽一口冷气,九公主可是前朝余孽啊!她们家里现在跟慈家做着亲呢!是在九族范围之内,若要诛九族,是不是连自家也连累了?
  不行!这事得赶紧跟自家爹商量。
  急匆匆先赶到学里去告假,难得看到一项嬉皮笑脸的人一脸正色,徐照秋便不计较她刚告了一旬假归来,又准了她。
  出了女学大门径直往西,走到皇城外,二人将马车停好,才知道自己进不去。
  皇城里面尽是文武大臣的办公场所,哪里是随便谁谁都能进得去的?
  只好让守卫去通禀,自己在外等着。
  她心下焦躁,在门外踱了一圈又一圈,左等右等人不来。
  萧恪多远便瞧见她背着双手,皱着小眉头,老夫子一般走来走去,暗自好笑。
  这般模样定是跟沈太傅学的。真正的老夫子这般做了实属常态,她这样跳脱的小猴子做来却显得不伦不类的。
  沈太傅曾是皇子们的先生,各位皇子都曾是他的学生。
  萧恪自然也是被他教导过的,对他的神态习惯还是知道的。
  “在这里做什么?”
  萧恪下马把缰绳甩给小厮问道。
  独孤维唯心中有事,没看到萧恪过来,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旋即苦着脸道:“我有急事找我爹爹,他们不让我进去。。。。。。”
  伸手一指守卫,顺便告状。
  守卫早已跪下给萧恪施礼,闻言争辩:“卑职职责所在。。。。。。”
  萧恪摆摆手,冲独孤维唯道:“跟我来。”
  独孤维唯大喜,屁颠屁颠跟人进去。
  大门距离公廨还有一定距离。皇城本是大魏运转的中心,各大衙门的公廨都在这里,来来往往办事的人真不少。
  宁王殿下有些人是认得的,对其人也有几分了解,特别是那年当街的一声大喊,近本王三尺之内,视同行刺,格杀勿论。这些年别说女子,男子也没人能近宁王三尺。
  现在竟然带了个少女在身边,怎能不让人惊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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