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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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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的伤被包扎好了,手臂上戴着镣铐,不用人呼喝,自己上前去在当间跪了。
  此事是京兆府辖下案子,一切要照规矩来,所以两班衙役,书记官各自就位,赵寅在当堂坐了,萧恪与独孤绍棠在两边观审。
  赵寅照程序询问人犯刑名籍贯。
  “周庆”不过是顺口胡诌的姓名,他真名叫张大虎,却真是岭南道茂州人氏。自幼顽劣,品行不端,因跟人学了点功夫,就在乡里横行霸道,在当地错手打死了人,犯了事跑到山南西道落草为寇。
  “谁指使你行刺独孤二小姐的?”赵寅问道。
  张大虎既然要招供,也不隐瞒,道:“有人出了一千两银子要我们老大帮着做掉独孤二小姐。二当家原先怕招惹京中贵人,招来官兵剿匪,不答应。但大当家坚持,二当家也没办法,他不放心别人做这事,所以亲自带了小人来执行任务。因小人射箭功夫好,商定由二当家制造混乱,小人趁机射杀二小姐。”
  “出银子的人是谁?”赵寅又问道。
  “不知道。一般这样的事情,都是由几位当家亲自接活,小人们都只管做事。”张大虎说道,双眼余光看到萧恪目光如刀陡然加在身上,忙又补充道:“不过那几日小人偶然在山上见到过一个熟人。”
  “什么人?”独孤绍棠追问。
  “是上京城伍九爷身边的常随王富贵。伍九爷一直与我们山上有生意来往……”
  生意来往?恐怕是互相勾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赵寅分心想道。
  “王富贵的姑舅表兄有次被我们山上劫了,王富贵打着伍九爷的旗号进山说情,所以小人曾经见过他一面。”
  王大虎又补充一句:“那日王富贵上山特意扮成一个老头,他走路高低脚,还内八字,小人第一次见他还跟同伴们嘲笑过他走路像只鸭子,所以即使他刻意打扮了,小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但只是在山上见到了王富贵,到底是不是他出钱要二小姐的命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遮遮掩掩怕人看见?在坐的都在心里想,此事跟这个王富贵,或者说他背后的伍九大约是脱不了关系。
  “伍九是什么人?”独孤绍棠问赵寅。
  萧恪一双眼也紧盯着赵寅,等他回答。
  赵寅任京兆府刑曹,对京中黑白两道势力都清楚得很。
  “伍九祖籍便在京城,现在住在沿河街一带。明面上是生意人,实际上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说白了就是个黑帮,只是没有正式结派。”赵寅答道。
  “这样的人京兆府为什么没有整治?”
  赵寅对上萧恪凌厉的视线,苦笑解释道:“伍九此人老奸巨猾,行事谨慎,很少被人抓住小辫子。其人还很会钻营,在京中大肆结交权贵,南北衙甚至天策军中多有其……呃,朋友。”
  看向独孤绍棠,又道:“不瞒上将军,您的骁骑卫中怕也有将领跟他交情匪浅。”
  独孤绍棠一张脸黑沉沉,绷紧嘴角却没说话。
  “早些年,伍九娶了庶人萧氏府里二管事之女为妻。。。。。。”
  庶人萧氏便是恭王胞妹华阳公主,在先帝死后因协助其兄恭王萧骅谋逆被诛。撸了封号,所以人称庶人萧氏。
  “庶人萧氏事发后,这个伍九立刻亲手杀掉妻子,将自己从谋逆大罪中择了出来。”
  “呵,此人倒是很看得清形势,有当机立断的气魄。”独孤绍棠讽刺一句。
  “后来伍九又娶了临淮伯府大管家的女儿为继室,跟临淮伯攀上了点关系。这两年着意交游,挥金如土,上下疏通一番,谋了个陪戍副尉的虚衔,大小也算是官身,就更不好动了。”
  临淮伯就是独孤维澈的妻子林雅菡娘家祖父。
  独孤绍棠听到这里脸色就更黑了。却在心里发狠,只要牵涉了他的宝贝女儿,还管他亲家不亲家。
  又心中一动,想到刺客行刺的地点正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产业。那么临淮伯府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萧恪已经忽地一下起身,向独孤绍棠道:“劳将军封锁九门抓捕二当家,伍九交给本王。”
  又吩咐赵寅:“列出伍九所有产业地址名称,三刻钟后本王派人来取。”
  赵寅应是,心道伍九招惹谁不好,偏招惹阎王爷,这下好了,谁来说情都不管用,这次是要被连根拔起了。
  送走两尊大神,赵寅吩咐文书罗列伍九的产业,并找个画师来,根据王大虎口述绘制二当家肖像。
  间隙敲打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员:“本官知道咱们京兆府有人跟伍九的关系不错,但是,现在得擦亮双眼看清楚,伍九这次招惹了宁王爷,谁来也保不住他了。所以,你们都仔细点,看清楚形势,谁要卷进里面去,可是自寻死路,谁也帮不了他!”

☆、第二百九十八章 哭上门来

  便有两名文书交换个眼色,垂下头去,安分做手头的事。
  一个时辰后,京城百姓发现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官兵,一个个铠甲鲜明,纵马奔驰。而在昨日起各城门已经开始严查出城之人,今日索性关了九门。
  这般动静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百姓们纷纷议论猜测。直到后来,发现这些官兵针对的是大名鼎鼎的伍九爷,俱都放下心来,更有人议论,这伍九早该抓了。
  外面发生了什么独孤维唯不清楚,在家乖乖呆了一天,直到天黑也没等来她爹。只得睡了,第二日起来时她爹已经出门了。
  独孤维唯急于了解事情进展,派阿捷出去打听情况。
  回来说刺客招出了伍九,王爷调了豹韬卫把伍九和他的人都下了狱,铺子也封了。
  独孤维唯听着伍九这个名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还是阿捷提醒一句:“小姐,您忘了,那年上元节,咱们逛花灯,遇到他的小妾在楼上卖弄风骚,您还把她牙齿打掉了。”
  “哦…………想起来了。都这么久了,难道是记恨我打掉了他小妾的牙齿?那伍九狡猾的狠,不像是为个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他们两个是真爱?”独孤维唯嘀嘀咕咕道。
  城里闹哄哄两日,独孤绍棠也两日不见踪影,萧恪也没再上门。
  好在第三日沈氏的“病”终于好了,独孤维唯也不用再在家里侍疾,打算去京兆府看看事情进展。
  但沈氏严令她不许出门,说是事情还没查清,谁知道会不会还有人等着再给她来一次刺杀。
  独孤维唯暗想,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有那么多人等着要她的小命。
  但沈氏做出一副决不妥协的姿态,她也只好抓抓头发继续在家数蚂蚁。
  午后临淮伯世子夫人突然登门,哭得跟死了娘似的,进门就跪在沈氏面前不起来。
  沈氏气的一张脸发青,什么人啊,一路哭进人家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有人亡故了。好歹是亲家,还得忍住气劝解。
  林雅菡听到消息赶过来,跟沈氏一起劝临淮伯世子夫人。
  哪知二人越劝越是哭得厉害,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糊的妆也花了,狼狈得不忍直视。
  林雅菡一个新婚小媳妇,在夫家脚跟未稳,被娘家人这么一闹,脸上就有些下不来,一张脸青青白白,难堪异常。
  临淮伯世子夫人跟一滩烂泥似的哭倒在地上,任谁都拉不起来。
  沈氏跟林雅菡被她闹得没了耐性,索性不管她,任由她哭个够。
  别人不管她了,她反倒不哭了,抽抽搭搭说要见独孤维唯,求独孤维唯放她女儿一马。
  沈氏听得莫名其妙,临淮伯世子夫人见沈氏没动,又“哇”一声大哭,断断续续道:“不是我家芙儿做的……一定是诬陷……是伍九那个狗东西诬陷……夫人,求你让二小姐出来吧,求你救救我的芙儿吧……”
  沈氏也听说了行刺她女儿的人跟什么伍九有关,临淮伯世子夫人提到伍九,便想大约是因为女儿遭人行刺的事情,但怎么跟林四小姐有关了?
  她也摸不清头绪,只得派人去叫独孤维唯过来。
  独孤维唯尚未迈进门槛,临淮伯夫人便扑过去抱住她的小腿哭诉:“二小姐救命啊!求你跟王爷说说,真不是我家芙儿做的呀,我的芙儿跟你无怨无仇的怎么会让人行刺你?一定是搞错了,求你救救她吧!”
  独孤维唯听了她的话,大约猜出事情估计牵连到了林雅芙,但内情如何她也不清楚,也不能承诺什么,再者这临淮伯夫人一个长辈这么扑在她脚边也太不成体统。
  吩咐阿敏阿捷:“扶世子夫人起来!”一边朝一侧的座椅努努嘴。
  阿敏阿捷会意,她们两个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边一个提溜着人直接放到椅上。
  沈氏忙吩咐下人去打水给她净面。
  阿敏阿捷在左右按着,丫鬟上去飞快地帮她擦脸,整理首饰。
  沈氏看着无可奈何只得配合让人给她收拾的临淮伯世子夫人,心里颇解气的想: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的劝你你不听,非得叫人收拾一通才罢。
  独孤维唯在另一侧的椅上坐了,道:“林大伯母有话好好说,您这样子也说不清楚不是?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关林四小姐的事了?”
  “对呀,我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维唯一直在家伺候我了,外面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你看你这一上门就哭,闹得我们也是一头雾水。”沈氏温言细语,慢慢腾腾道。
  临淮伯世子夫人闻言眼圈又是一红,一拍腿又要哭。
  独孤维唯慢声细语道:“林大伯母这是情绪太激动了,娘,您让人给林大伯母准备间房,好让林大伯母缓缓,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估计等我回来,林大伯母就缓过来了。”
  独孤维唯这么一说,临淮伯世子夫人哪敢再哭,急慌慌擦掉泪水,一叠声道:“不用,不用,已经缓过来了,缓过来了!”
  林雅菡又觉得丢人,又有些好笑,默默吩咐人上茶去了。
  “二小姐你可一定要跟宁王爷说说,我们芙儿小姑娘家家的,哪有能耐去做买凶杀人的事,她跟二小姐也不熟,更别提什么仇恨了,定是别人诬陷她的。”临淮伯世子夫人不敢再哭,好言好语道。
  “这么说来,现在是查到林四小姐头上了?您细细说来,事情到底怎么牵涉到林四小姐头上的?”独孤维唯问道。
  “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午府里突然来了一队官兵,拿着宁王爷的手令把芙儿带走了,说是伍九家的管事招供是芙儿出银子让他找人行刺二小姐的,我们家铺子也叫王爷给封了……”
  她这么一说,独孤维唯猛然想起,刺客行刺的地点挑的正是临淮伯世子夫人的产业。难不成真跟林四有关。
  临淮伯世子夫人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天杀的混蛋,跟我们芙儿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条疯狗,急了乱咬人……”
  沈氏皱皱眉头,林雅菡忙将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打断道:“大伯母,请喝茶。”

☆、第二百九十九章 银自何来

  萧恪是什么人,独孤维唯清楚地很,这件事情只要有一丝一毫牵涉到林雅芙,他就不会放过。
  不管怎样,临淮伯府总归跟定北伯府是亲家,看在二哥二嫂面上,也得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起身道:“林大伯母先宽坐,我需去了解了情况才好应对。”
  沈氏也道:“是啊,现在情况不明,好歹得问清楚,若事情跟侄女儿没关系,自然就没什么大事。宁王爷也不是随便冤枉人的人,你说是吧?”
  当然,若事情真跟林雅芙有关,那就抱歉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谁来哭都不行。
  独孤维唯到京兆府的时候,萧恪闻讯出来接她,她趁机问了问情况。
  “是临淮伯世子之女。”萧恪道。
  “啊?真是林四小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得罪她了?”独孤维唯实在想不到林雅芙这么做的缘由。
  她们两个几乎没什么交集,除了最初独孤维澈相亲那次一起出去逛了逛庙会,还没说过几句话外,后来寥寥几次见面也只是在两府老人生辰宴和年节拜会时见过,彼此性格不合,见了面点头了事,怎么就结怨了?
  “伍九的管事王富贵招认,是主母拿捏了他的把柄,要挟他去找人买凶。伍九的妻子是临淮伯府的大管家之女。大管家还有一名幼女在林四身边当差。”萧恪大致介绍了情况。
  “也就是说,林四小姐通过身边的丫鬟联系上她的姐姐,也就是伍九的妻子,然后伍九的妻子又派管事去山上找了土匪来做这件事。”独孤维唯道。
  “这么说伍九不知情?”
  “大约不知。不过知不知道没关系。”
  独孤维唯明白萧恪的意思,伍九不管知不知道这件事,能让妻子和管事在眼皮底下做成这件事,他都有疏于管教之罪。萧恪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动机呢?什么样的冤仇能让她做出这样的决断?难道她是爱慕您?除掉我自己好做宁王妃?”独孤维唯仰脸看着萧恪一张俊极无俦的脸道。
  萧恪低头揉揉她脑袋,心里其实也不太确定。因为除了独孤维唯的猜测,他还真想不出这林四的目的。
  “还真是蠢,竟还敢把刺客安排在自家产业行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独孤维唯感叹了一句。
  萧恪笑笑:“这个倒是巧合了,王大虎招认,选在那里行事,也是临时决定。当日发现你去了慈府,王大虎和二当家便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选了明月轩提前设伏。”
  独孤维唯瞪大眼睛,这还真是…………巧合!
  二堂里赵寅坐了上首,两侧分坐着独孤绍棠、临淮伯和临淮伯世子,中间跪着林雅芙。
  临淮伯世子正在跟独孤绍棠争执:“……芙儿已经说了,是秀儿会错意了,芙儿只是一句戏言,秀儿却当了真,这才去找她姐姐帮忙。我们两家是亲家,芙儿跟令嫒有没什么生死大仇,有什么不要定要要了令嫒的性命?一场误会而已!”
  萧恪带着独孤维唯径自在一侧坐了,独孤维唯分别跟临淮伯和临淮伯默默福礼。临淮伯微微颔首,临淮伯世子则是顾不上她。
  林雅芙见二人进来,抬头看一眼,又飞快垂下眼帘。
  独孤绍棠冷笑道:“世子这话说的漏洞百出,怎能取信于人?一句戏言便推脱得干净?没有主子的允许,一个小丫鬟哪里来的一千两买通山贼?世子想保全令嫒,我能理解,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方才在大牢,秀儿已经招认是受林四小姐指使,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了,还想抵赖不成?”
  “那是受刑不过,胡乱攀诬!”临淮伯世子呼哧呼哧喘着气道。
  “林四小姐,人证俱在就不要狡辩了,还是说说你这么做意图何在?”赵寅插话道。
  “赵大人不要误导人,你是父母官,要做到公正,不偏不倚才是。”半天没开口的临淮伯扫一眼赵寅淡淡道。
  萧恪早已不耐烦,眼神不经意落在林雅芙身上,语气漠然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他语气淡淡的,但谁都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恐怕下一刻就要逼赵寅动刑了。
  林雅芙到底是勋贵贵女,再怎样也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动用大刑。所以一直问讯都是问话为主,但临淮伯和世子在场,极力为她脱罪,两方唇枪舌剑好一会儿,萧恪早烦了。
  在他眼里,别说一个伯爵,就是那个亲王之女,他若想动,就没有动不了的。
  临淮伯再不能安坐如山,呼一下起身:“王爷,先父为大魏江山战死沙场,立下汗马功劳,您就是这么对待功臣之后的?”
  萧恪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语气依旧淡淡:“为国尽忠难道不是臣子本分?怎么,伯爷这是要携功要挟了?”
  临淮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自己也觉得不妥,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听萧恪这么一说,更是额头见汗,忙补救道:“老臣失言,王爷恕罪!小孩子年幼不懂事,闯下大祸,还请王爷念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她一遭。”
  独孤绍棠冷哼:“这次因为小女会点功夫侥幸躲过了,若是没能躲的过,伯爷是不是也一句年少无知揭过去?照伯爷的说法,小女年龄更小,是不是可以找人杀了贵府公子小姐,事后道一句年幼无知了事?”
  这边唇舌交锋说多少都没意义,独孤维唯突然看着林雅芙道:“据我所知,临淮伯府用度拮据,一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贵府上上下下主子奴仆几个月的用度了。这么大一笔账目流动,贵府应该有账目出入明细。若没有记录,那么林四小姐从哪里弄来的一千两?”
  独孤维唯一双眼睛亮如星辰,似乎能照见世间一切黑暗。林雅菡跟这双眼一接触,宛如被其中的亮光刺痛了一般,蓦然垂下头。
  但那道清甜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在耳边响起:“林四小姐能否回答我,这笔银子出自何处?”
  独孤维唯看了看临淮伯和世子,又问道:“敢问伯爷、世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您二位调动可容易?府里的公子小姐不经过长辈首肯能否轻易调动?还是说,其实这笔银子是您二位或者贵府当家夫人亲自调动的?”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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