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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商女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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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的失望,她看得清清楚楚。
      联想他说的话,以及平时他对待徐良玉的模样,也猜到了些许。
      翻身这就撞进她的怀里,她窝在徐良玉的肩头,更觉得委屈:“人家对我根本就没什么意思,是我想太多了,幸好我没问出口,不然被他当面拒绝岂不是更没法做人了!”
      徐良玉叹着气,将她搂得死紧:“隔着一层窗户纸,你也能看破也好,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二十多了,一直不寻个亲事,也是够愁人的。”
      不知什么情绪作怪,青萝却是没有将他的那点小心思说破,擦了眼泪,也是着恼:“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他好了,横竖我刚才也没说,还好留了张脸,日后再找一个喜欢我的就是了!”
      这才像是她,徐良玉被她这倔强的模样逗笑,推了她起来:“好,小姐姐我给你出一大笔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出嫁,让全城的人都羡慕你。”
      青萝还抹着眼泪,一听她这么说,也是笑了:“那你可说话算数,不许忘了。”
      也真是晚了,徐良玉还得去对账,便让她先睡了。
      才回广州,需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次日一早一个是对了大半夜的账目,脑子乱乱的睡不着早早起来继续对账的,两个是各怀心思睡不着,也早早起来的,当然了,还有一个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小糖豆也是早早起来撒欢了。
      院子里一早还有鸟儿叽叽喳喳叫着的,青萝给糖豆穿了衣裤和外衫,梳了一对小辫子,上面绾了一对包子头,为了装饰好看,一边还缠了彩色的发带。
      洗了脸,糖豆起来精力十足:“青姨,我们出去玩吧!”
      青萝哪有心思玩,她还在苦恼一会出来要是遇见柳相宜,怎么能像平时一样不反常,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妥,还是不见才好,跟徐良玉说了声,这就带着糖豆早早出了院子。
      院外两棵垂柳,枝叶茂盛。
      她拿了垫子放了大石头上面,让糖豆坐了,伸手折下一枝柳枝,与她一起坐了:“等着,青姨给你做柳笛。”
      说着低了头,揽过糖豆的肩头,轻轻地拧,一边拧还一边嘀咕着:“六月了,柳笛也不好拧了,不过没关系,青姨力大无穷,叶结都拧得动。”
      说着抽出挑来,在柳枝上截取的这一段正反都去了皮了,口中还打着响:“看看,看看,青姨棒不棒?”
      整理好了,才是含在口中吹了吹。
      可惜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她懊恼地叹着气:“怎么做什么都不顺,糖豆啊糖豆你给青姨点好运气好不好?让老天给我个好姻缘,给我个好郎君好不好?”
      糖豆抬眼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青姨,我阿娘说,靠什么也不能靠老天。”
      她眸色漆黑,天生凤目,因是幼童还未长开只见弧形极美,大是眼睛黑又亮,被她这么一盯,青萝叹了口气,低头过来:“可惜我好像只会照顾你和你阿娘,除此之外什么也都做不好呢!”
      糖豆笑,伸手将她手中的柳笛接过来拿在了手里。
      她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把柳笛的一头捏扁了些,再咬在了唇齿之间,才一用力,柳笛响了。
      青萝惊喜地紧紧抱着她:“啊,还是我们糖豆厉害!”
      这小不点,安慰似地摸了摸她的脸:“青姨你可好了呢,别人不知道,等我长大了我养你。”
      被她这么一说,青萝的坏心情立即一扫而光,才是搂着又抱又揉,大门又是开了,徐良玉与柳相宜并肩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一人抱了一个箱子。
      二人都瞥见青萝了,柳相宜别过脸去很是不自在的模样,徐良玉却是对她摆了摆手,看向糖豆笑了:“好好和青姨玩,千万跟紧了别让她给你弄丢了,等阿娘回来给你们两个买糖吃。”
      糖豆乖巧地对她挥手:“知道啦!”
      青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跟你娘起什么哄,我能给你弄丢吗?”
      说着赌气似的,在地上空踢了一脚:“我不要吃糖,我要吃果糕!”
      徐良玉走了马车前面了,回头对她嘻嘻地笑:“知道啦,等回来给你买,你们玩去吧!”
      说着再不回头,上了马车。
      柳相宜倒是偏脸看了青萝一眼,对糖豆笑了笑,这小不点一副小大人模样,却是绷住了脸,看着他叹了口气,也对他摆了摆手:“柳叔,你仔细想想我昨儿和你说的话,好不?”
      他难免失笑,转身上车。
      马车很快驶离去了,青萝也牵起了糖豆的手来:“你说的对,靠人不如靠已,走,青姨带你上学堂看看,看看广州这边教书先生怎么样。”
      她们在沿海一带,这边已经远离了长安城很远了,相对官府管理制度还不完善,徐良玉几次回来都安生的,也就放松了警惕,准备落户了。
      青萝带着小糖豆上了街,街上人来人往的,她将锦袋塞了孩子的怀里,这就将她抱了起来。四处打听,才打听到,果然在原知府宅院那有一个学堂,教书先生都是不收一文钱的,少有学生。
      那里之前是贪赃枉法的张知府家,后来被撤职,搬走了。
      这个府院她是还记得的,有那么一点不好的回忆。
      不过还好,一年以前,知府便换了人了,放下糖豆,青萝牵起了她的手,边走边玩过了好半晌才是走到,糖豆人小腿短,也是累真的累了:“我走不动了啊!”
      站了学堂的大门前,青萝再次将她抱起:“谁想到走这么远呢,早知道我们就坐车了。”
      她也是懊恼,总觉得自己是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心情又是低沉了下来,抱着糖豆走进学堂,所有的门都虚掩着,不知道为什么,教学的先生都不收钱的,为什么学生还不多,她也是累了不愿再带孩子到处瞎走了,这才进来的。
      院子里空荡荡的,似乎没有人。
      糖豆抱着她的颈子,见她探头探脑地不知往哪里走才好,往一条青砖路上指了指:“那边。”
      青萝左右看看,身体已经先一步听这小不点的话往那边去了:“你怎么知道?”
      糖豆变戏法一样不知哪里摸出了一个糖来,放了口中,含糊不清地:“一看就没有人好好打理学堂,这条路青砖缝隙里的草都被踩倒了,那边却长得很好。”
      青萝对她的洞察力向来是佩服的,才要夸她走上青砖路,对面一人匆匆而来。
      他一身白衫,抱着一摞书册脚步匆匆,口中还自言自语念着什么,一抬眼瞧见她了,不等到了面前,怀里的书册散落了一地。
      这人好生眼熟!
      青萝也是定睛,越看越是觉得哪里见过,她放下糖豆,牵着她手快步上前,他也是走过来了,面面相觑时,他不敢置信地指着她,一脸惊疑。
      她记忆复苏,终于把他记了起来,啪的一巴掌将他手打掉了,警惕地护着糖豆还往回退了退:“是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真是声色俱厉,可男人偏偏是手脚俱软,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了。
      青萝才要转身,另一头蹬蹬蹬跑来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们,他们都围了男人身边,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还低头帮他捡起了书册来。
      她站住了:“你就是这里的先生?”
      他也蹲了下来:“嗯,浑浑噩噩活着,被人打醒了,教教孩子们,也算为我阿耶积点德了。”
      这个眼熟的人,不是别人,竟是之前张知府家的混账儿子张衿,也难怪学堂里面的学子不多,他当初可是广州城有名的不学无术,张知府的混账儿子,都知道他,若不是当真穷苦到不行,有几个会把孩子送到这来的。
      青萝可不愿与这样的人有什么纠葛,也不愿探究他有怎样的人生,拉起糖豆就走:“遇见你也算晦气,我们还是走吧。”
      说走便走,这回可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几个孩子帮着捡起了书册,张衿站了起来,挨个揉了揉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女人的背影,想到她手里握着的孩子小手,终究是叹了口气。
      晌午时候,明晃晃的日头挂在头顶上,马车里闷热了起来。
      徐良玉一手托腮,一手不耐地在车窗上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的,安全起见,她从不抛头露面,都是柳相宜出面去办的,如今的唐朝律法,从商者地位更是低下,官者五品以下不得从商,否则便坏了仕途规矩,从此行商者行会便是更兴了起来。
      绢行,布行,米行,生铁行,药行,肉行,油行、果子行、靴行,各种各样的行会,不管去了哪里,只要你想开店铺,哪怕只是一个走贩,也需要经过行会会长的同意。
      当然了,所谓的同意,无非也是交会费,遵守各地行会规矩。
      广州这边海产较多些,行会也没那么多,才和柳相宜一起选了这个地方,既临海,有什么风吹草动还能立马逃走,而且商业并不那么发达,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自从三年以前,海路便是通了。
      通行自由给商贾们带来了无限商机,此时瓷器和玉器是大家的主要货换物件,海外的琉璃球子,各种欧洲的小东西也依旧很是盛行。
      她通常不走寻常路的,这回带回来了许多香丸。
      各种作用的,东西小还方便携带,武后这两年越发的痴迷佛家,大肆修建寺庙,早在营建恭陵的时候,就耗费过亿,人厌苦之,真是积三省民力用了四个多月修建而成,其中导致了两次役夫逃亡事件,死伤无数。
      如今民生怨声载道,各省明着在减赋,实地里增加了不少商税。
      徐良玉野心不大,就想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香丸带回来之后,她还想逐个分析下,就地取材,也免了来回倒运,原本以为到行会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事,可柳相宜进去了好半晌,却还没出来。
      她等得有点不耐,掀开了窗帘,往外张望。
      马车在街路的另一侧候着,她也是才一露脸,从酒楼里面匆匆走出来几个人,柳相宜和一个老者一起走在前面,他下意识往这边瞥了一眼,那老者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来,当即与她打了个照面。
      徐良玉立即放下了窗帘,坐直了身体。
      街外的人还在送行,柳相宜连连欠身,让回。
      老者笑笑,原本还端着的架子也松软了许多:“那是令夫人?可是好样貌,郎君好福气。”
      柳相宜勾唇笑笑,没有应是,也没有否认。
      告辞离去,他快步穿过了长街,这便上了马车,徐良玉正拿着团扇给自己扇着风,他坐了她的对面,拿出了契约,递了过来。
      早在离开时候,他便做了虚假的身份,化名刘生。
      如今正是用了这个名字,徐良玉拿在手里,也终于展颜:“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怎么这么半晌,会长不好相与吗?”
      马车渐渐驶离,她轻挑着窗帘,在缝隙当中瞥着外面。
      刚才酒楼的门前,老者还在,他似乎望着这边,看了一眼,她皱眉:“真是奇怪。”
      从前行会分明就是收了好处费用,便任由你自己随便折腾去,如今竟是麻烦许多,她讨厌麻烦,瞥向柳相宜,也是狐疑之色。
      他却还想着临上车之前,老者说的那句郎君好福气。
      一抬眼撞见她目光,忙是低头:“是麻烦许多,不光是户籍严行查办了,行会里似乎还有官府的人跟着,不过多半是故意刁难,总还是多要些会费,给了他也就了事了。”
      徐良玉嗯了声:“花点银钱不算什么,拿到契约就好。”
      柳相宜笑笑:“现在就去坊间看看?可着今天都办妥得了。”
      她有点心不在焉地,光只看着他,一早起来青萝虽然没说什么,但一直是在躲着他的,毕竟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心都向着她的。
      瞥了他片刻,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她也有点懊恼,不该让青萝自己去问的,也无耶娘,也无娘家人,光只她一个亲人,好歹应该她出头问了才是,也省得今日尴尬了。
      男人见她总看着自己,也是抬眸:“怎么了?”
      也顺着他这话,她才是开口:“按道理说,你我情同兄妹,也和一家人没什么分别,所以我就直说了吧,其实我想给你保个媒,你看你也二十几岁了,这几年跟着我们东奔西走的,一直也没成个家,昨个儿看着青萝我就想寻思着,她也不小了,你觉得她……”
      柳相宜不等她说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拒绝:“不,柳某无意成家。”
      他目光哆哆,还有点冷漠,徐良玉咬唇:“看来你是不喜欢她,那就当我没说过。”
      他张口欲言,但她却已转过脸去了。
      走了闹市了,车外一片喧闹,她一手挑着窗帘,偏脸往外看着。
      他眼力极好,抬眼能看见她细碎的绒发下,洁白的颈子白得过分,忙是低头。
      片刻,徐良玉忽然叫了一声停车,马车当即停了街边,她探出窗外叫了一声,很快,青萝抱着糖豆快步走了过来,她把孩子先放了车上,竟是连上车的力气都快没了。
      徐良玉让糖豆先钻进了车里,伸手拽她。
      青萝一上车,便是拿起水囊给糖豆喂水,小糖豆喝了两口,她自己扬着脸咕嘟咕嘟将水囊里面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才是瘫倒在窗边。
      柳相宜抱着糖豆,青萝靠了徐良玉的身边,侧歪着:“天哪,幸好遇见你们了!”
      徐良玉无语地拿出帕子来给她擦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带孩子走出来这么远,迷路了?”
      青萝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是愤愤道:“别提了!今天见了个晦气的人,出来没注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说着低头揉着腿,直说着痛。
      面前就是柳相宜,早起看见他还觉得不自在,现在看他眉眼,与平时没什么分别,去了她自己脑补的太多光环,竟然也觉得没什么了。
      他怀里抱着糖豆,也是靠在他怀里也哼哼着:“阿娘,柳叔,糖豆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哪有这么夸张,青萝瞪了她一眼,一抬眼撞见柳相宜的目光,顿时别开了脸去:“你还说,不是你肚子饿了,给你买东西能迷路么。”
      徐良玉当即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你还说,你也是三岁小孩子么,还和糖豆斗嘴。”
      青萝诶哟一声,也是抱着她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肩头上:“我也以为走丢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要哭死了呜呜快抱紧我!”
      她故意学着小孩子的模样,夸张的假哭。
      糖豆立即在柳相宜的怀里挣了出来,这小不点向来是独占阿娘的,拱了徐良玉的怀里,一把便把青萝从她身边推开了去:“阿娘抱我。”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青萝被她这一本正经模样逗笑,徐良玉无奈地笑笑也是忙把孩子抱在了怀里,马车渐行渐远,一直跟着车后面的人也是隐身于行人当中,直到他们到家下车了,打探一番才是回还。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大一章,其实里面还是有点重要信息的,就看你们看得出来不了。

      第113章 一十四五
      第一一四章

      站在酒楼二楼的窗前, 能望出去很远。
      老者在那里站了好半晌, 手里的茶碗早就空了,他身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与他并肩,手里拿着一副画像,仔细端详着。画像上少女一身胡服,杨柳细腰是身形娇小,巴掌大的脸上眉眼如画, 笑意盈盈。她乌发高绾,腰间饰品还挂有一串铜钱, 除此之外, 别无他物。
      男人举着画像, 看向老者:“裴老, 可是看仔细了,很像吗?”
      被他称为裴老的老者,回眸在画像上面瞥了眼:“老夫一生阅人无数, 就这么个姑娘家的,虽然远远看了一眼,但是眉眼间却是相像至极, 不会看错。”
      男人叹了口气, 看了看画像又将画像卷了起来:“裴老不知, 这是殿下的心病, 他促进行会发展,每个行会都指派我们参与其中,不过是为了找这么个人, 但是他心中太子妃的模样,恐怕只是意念而已,光只看画像却是不好找的,这两三年也找了许多相像的姑娘家,但是没有一个是真的。”
      老者回身让他坐,自己也走了桌边坐下:“人与人之间也是缘分,倘若真是我们药行先一步找到了太子妃,殿下面前也是功德一件,倘若认错了人,也是命,你说是吧,刘庾司。”
      被他叫做刘庾司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和徐良玉赵庾司一同收粮的那个,他将画像放了一边,笑笑也是不以为意:“裴老说的是,只不过这两年假冒太子妃之名的姑娘实在不少,你要知道,小到各个县郡,大到各个州城,省与省之间,必然有见过太子妃的人,某不才为此事拖累,在广州也蹲守了一年多了,倘若今日那姑娘当真是太子妃,药行从此发迹,某也飞黄腾达感激不尽,只怕呀~”
      他拉长了调,喝了点酒,腹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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