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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商女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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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语气当中,十分疏离,李德赫然抬眸:“怎么?还想保住那二十万石粮?”
      她摇头:“不,良玉求去。”
      他手里的小兔子不知怎么一挣,竟是掉落地上去了,李德仿若未觉,只定定看着她:“即使本王为你争取了等同于粮价的银钱绢帛,你也要走?”
      徐良玉眼帘一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殿下何意?”
      大肆兴建寺庙宫殿,国库空虚,她一个小女子何错之有,若是别个人,是非对错他自然懒理,既然是他的人,却是不同,他向来护短,吃不得亏,那些个干动嘴不伸手的,这二十万石的粮,怎能白白让他们捡了便宜去。
      只不过,这些话却不能说,他薄唇微动,已是别开了脸去:“进了本王的府院,想走可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敲门砖任意人物群:195568395

      第63章 六十三
      第六十三章

      灶房的灯台上,蜡油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
      徐良玉拿着刀, 一点点片了下来, 青萝拿着托盘, 全都放了上面。
      灶房的婆子们都看着她们,好奇地一边张望,又不敢上前搭讪, 雍王府的风气如今已经变了,自从殿下回来之后,张良娣可是失了信了, 可当大家将目光都投向徐娘子的时候,她又被殿下下了禁足令。
      没有殿下的命令, 谁也不许放她出去。
      收了蜡, 二人出了灶房,又让绿云取了清茶来, 在亭兰院里面就地支了一口小锅, 徐良玉剪了一块布来,百般无聊的时候, 她就愿意捣鼓染布,各种版样都是自己画的, 因为多是不规则的边,每次挑战起来就十分有趣。
      勾边定了型, 这边清茶下了锅,再上浆染整着色。
      分别用带油的蜡片和蜡浆固定了花纹,再用凉了的茶水浸泡, 青萝在旁好奇地给她扇着风,一时间后院里茶香阵阵,飘出去老远,天气是越发的热了起来,绿云和绿歌站在树下树荫处做着针线活。
      晌午和李德说了,她想走了。
      可他却是不允,为此还大发雷霆,一甩袖子就走了。
      说什么用货币帮她找差价,不是不相信他有那样的能力,只是想逃离而去,和他在一块,她前所未有地察觉到了一种危险性,现在走不掉,她只能做一些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亭兰院外面总来回有人走动,绿云跑去看了,还说外面在建戏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良玉泡了布条,也站了起来。青萝连忙跟上,扬脸挺胸的,可要给她鼓起点士气的样子,被他好笑地戳了胸,又怂了,低头像小媳妇似地跟着她。
      果然来回过往不少人,徐良玉抓住一个小厮,问起,说是晚上请了戏班来唱戏,现在正在搭戏台,现在这个时候她还哪有什么心思看什么戏,转身才要回去,荣生匆忙在无了院走了出来,看见她忙是欠了欠身。
      她站定,人就到了她的面前:“一会雍王府招待贵客,殿下让徐娘子留在亭兰院不要出来……”
      不等他说完,她已经恼了:“他打算关我多久,有必要吗?”
      荣生见她着恼,也忙是来安抚:“别误会,徐娘子别误会,殿下也真是为了你好,这两日云裳坊也在风口浪尖上,长安城表面看着平静,事实上底下暗潮涌动,哪个出头哪个要被打的。”
      是了,她出头的时机不大好。
      她也知进退,只是心情烦闷:“我不去云裳坊,不会让别人知道云裳坊与我有什么关系,只是想出去走走,夜禁之前回来,你与殿下说一声就好。”
      荣生还待要劝,她已经是耐心渐失,转身就往偏门处走了去,来回进出都是搭建戏台的人,此时可是不好闹将起来,荣生眼睁睁看着她带了青萝出去,远远对侍卫摆了手,让是放行。
      其实不让徐良玉出去,是他的主意。
      自家殿下吃干抹净了之后可是放心得很,他看着这位徐娘子可不大上心,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和一般姑娘家比,她似乎对名分什么的都不太在意,她在意的,似乎……只有她的银钱。
      换做别个,怕不得倾家荡产来帮殿下,好讨个名分什么的,到她这了,也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不在府里也好,一会宾客便至,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转身走回无了院,李德正在换衣,两个小厮伺候着他穿衣系扣,一个小丫鬟在旁捧着他的玉冠,抬眼瞧见他回来了,瞥了他一眼,似漫不经心地:“她可有说什么了?”
      他张着双臂,此时已经不见之前的愠色。
      □□生还是小心翼翼地措了下辞:“没什么,只是徐娘子在府里坐着实在闷趣,说是要出去走走,荣生觉得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回头也定有人能好生劝劝,殿下这般的人,她怎能不喜欢,高攀还来不及不是。”
      李德双臂放下,小丫鬟又拿过了玉冠。
      荣生亲自取了给他束发,男人目光浅浅,在这些卑躬屈膝的人当中,只觉寂寥。
      出了雍王府,青萝忙拿出了团扇追上了徐良玉,街上人来人往,与雍王府后院的安静不同,就像是全世界的嘈杂声都在眼前,她接过团扇遮住半张脸,连给自己扇着风。
      平时长安城里,还真没仔细逛过。
      就像书上写的一样,长安城里市肆繁多,商贾云集,街上行走的人多半都是锦衣华服,平常百姓也多喜寻酒作乐,因为民风开放,坊间也有女人行走,多半也是三两成群结伴的,有时乘坐车马,有时以扇遮面谈笑风生。
      裙钗之间,佩玉必不可少。
      越是身份讲究的人,越是喜欢将佩玉穿戴在身上,无所不及。
      从头顶到鞋面,不论男女,从耳饰到腰饰到摆片,她目光一扫,耳边都是叮当作响的声音,长安城也有许多玉铺,徐良玉只走在街边,并不进去。
      青萝见她多顿足,只跟着她身后蹦跶。
      卖货郎挑着挑子,很多小玩意都能吸引她的目光,还像个孩子。
      徐良玉给她买了一个小镜子,心一动突然想起天后送她的那个锦盒,顿时喜上眉梢,抱着青萝狠狠揉了她的脸,心也就放松了下来了,再等不得,转身就往回走了。
      一共也没走出多远,再回到雍王府门前时候,却是发现大门开着。
      门口停着许多车马,她怔住,才转过街角便是站住了。
      偏门处少年在石阶下面站着,他一身青衫,手里还牵着一个小不点,扬着脸不知与门前的侍卫说着什么,徐良玉站在他们的背后不远处,一手扶住了高墙。
      那侍卫不耐地对他摆着手。
      檀家兄妹没有贴,又不得去大门处,只得回转。
      石阶下,小檀溪还使劲跳了一下,天真的很,檀越牵着她的手,转身,青萝已经探出半个身子开始对他们挥手了,也幸好,少年抬眼看见,忙是大步过来了。
      徐良玉恍惚不知想着什么,看见檀溪到了跟前,才是低头。
      小家伙显然是想她了,直往她身上扑。
      檀越见她气色还好不说,还出得了雍王府了,也是稍微放下心来:“没事就好,那日我在门前跪了半天,也不知殿下恼的什么,阿兄虽然不在了,你的事也是家事,可檀越惭愧,半分也帮不上阿嫂的忙。”
      他眉眼间秀气还有稚气,平日总有些读书人的清高,此时尽是颓色。
      徐良玉搂紧了小檀溪,忙是宽慰他:“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不得已,权贵天生,让我们普通百姓有什么办法,你别想太多,我没事,你安心读你的书,日后功名在身,才能安家立室。”
      檀笙也是这个意思,她还得撑着这个所谓的家。
      不知是怎么地,檀越神色疲惫,他靠着高墙边,看着她的目光略显复杂:“童子科考举的是《孝经》,《论语》,道举科考的是《老子》《庄子》《列子》,还有考《史记》《汉书》,这些书我都看过,今个才发现,全读了没有用,依旧是个废物,我现在就是个废物。”
      说着,仰望着天空,别过了脸去。
      檀溪已经挣脱了徐良玉的手,两步到了他的身边:“阿兄干什么说自己是个废物,阿兄不是废物!”
      小家伙掷地有声,拽着他的手直晃着,天色已经不早了,眼看着就要黑天了,读书人遇见点事就爱想不开矫情着,徐良玉忙是来推他,劝着他先回去,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个结果,也不敢对他说。
      正是推着,守门的侍卫已经瞧着这边动静,往这边来了。
      李德这两日不知抽的什么风,不许她去见这兄妹,她赶紧使劲推了檀越一把,也不叫他回头,给檀溪塞了他怀里,让他快点走就是了,她自己带着青萝,反而迎上前去。
      雍王府竟是乐声一片,三言两语打发了侍卫,她再次迈进了大门。
      无了院灯火通明,在门口就能听见嘈杂之声,看来的确是宾客满园,她无心去听,快步回了亭兰院,那个锦盒之前被她随手放在了梳妆台上,也是没有人动过,坐了镜前,一眼就看见了。
      青萝出去打水,只绿云两个跟在屋里,打开锦盒,里面还是那块透着凉意的镜子。
      她知道天后什么意思,第一次看见这块镜子就知道。
      她配不上李德,是让她死了这份心呢!
      唇角一勾就是笑了,外面不知谁还放了爆竹,噼里啪啦地在这静夜当中,炸响在了耳边,徐良玉捧着这锦盒站了起来,也不等她走出来,房门一动,她眼底当即多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伴随着夜风,还有他唇边似有还无的笑意。
      李德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对她飞快扬了一下:“过来,本王有个好东西给你瞧瞧。”
      他来的正好。
      徐良玉也是上前,对他扬起脸来,眨眼:“殿下来得刚好,我也有样东西给你看看。”

      第64章 六十四

      一身酒气,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外面的爆竹声震破天际, 李德手里拿着一账簿模样的, 捏着负手藏了身后, 绿云两个见了礼,连忙告退,就连荣生也没得进来。徐良玉手捧锦盒刚要上前, 他已到了面前。
      只不过,今日的殿下可与平时不一样。
      他似不胜酒力,连带着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些小得志, 四目相对的着身子,似有逗弄之意:“你猜猜, 本王今天做了什么好事?”
      这她哪里猜得到, 也没有耐性听着,不过是他今日颜色太好。
      俊美的脸上, 没有平日的淡漠, 这个时候的李德,带一点笑意容颜更盛, 她看着他的点,耐心就多了一点点:“什么?”
      他盯着她的脸, 定定看着她。
      她大大方方任他看,顺便也看着他, 不得不说,为了他这张赏心悦目的脸,风流一夜也值得。
      半晌, 他再倾身,贴近她的脸。
      徐良玉则盯着他脸上的抓痕出神。
      很快,他身形一动,薄唇飞快在她脑门上沾了一下,他轻轻一贴,又站直了。
      有酒香,少女舔唇。
      那柔软香舌在唇边一闪而过,她扬着脸,轻轻眨眼:“……”
      睡都睡了,还在意这一口两口的干什么,只不过面前的这张脸,双眉微皱,似乎又有些苦恼模样,她双手还拿着锦盒,不明所以,站着也没动。
      才一舔唇,面前的人又一动。
      他向前一步,低头,又轻轻含住她的下唇,这次是吮了两口,然后很快又放开了她。
      他身形颀长,整个人低下头来时候撞得她还后退了一点,他身上都是淡定的酒香,吻她的时候都屏住了呼吸,脸蹭到她脸的时候,徐良玉腿有点软,她在他再次起身的时候,到底是没忍住:“殿下,这是在干什么?”
      李德目光沉沉:“你猜?”
      她猜个鬼!
      一回手,将锦盒放了旁边桌子上面,徐良玉两步又回了他的面前,此时她对他背后的那个什么东西已经不大感兴趣了。一扬手,袖子当即滑落,露出两边两截白藕一样的手腕,她翘起脚来,一手扳住他的后颈让他低头,一手贴在他的脸上不叫他乱动,抬脸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目光更沉,她喘了口气:“不会亲吻,我教你啊!”
      说着又是翘脚,贴近他,她先是含住他的下唇,辗转轻吮,然后那调皮的小柔软扫过他的牙槽,追着他的嬉戏去了,她多少也有点得逞的小得意,之前的那些记忆当中,她并非是什么都记不得,印象最深的除了疼痛,还有他那个除了啃就是咬的亲吻方式,此时刚好见色起意,教他一教。
      她也不过只浅尝,调·戏了一番便要后退。
      只不过,哪容她来去自如,李德忽然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腰,徐良玉只觉他推着她在走,快速被他推了倒退一直倒退,她踉踉跄跄,等停下来的时候当即被推倒在了软褥之上!
      她花容失色,还好摔倒的时候,他护住了她的后脑。
      重重枕在了他的手心里,他这个学生学得倒是快,唇齿之间全然是侵略的占成,而且借着这点酒劲她后腰那只也不老实起来,她心里慌乱,推也推不开,只能在呼吸的空当呜呜着,手一动,还摸到了那个一起摔下来的账薄,更是清醒了三分。
      抓起来时,男人也是枕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一动也不动,整个人的力气都压给了她,他的脸埋在了软褥当中,脸边的抓伤正贴着她的脸,徐良玉一手将账薄举到面前,既然是拿来特意给她看的,也就不客气了。
      推他:“那个……”
      李德:“别动。”
      那个已经很明显了,她当真是不敢再动。
      不管他了,右手一扬,抖开,她看了一眼,是人名。
      再抖开,是各种捐赠的绢帛和米粮,还有银钱。
      她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结合一起一想,心中暗惊,他为什么让她看这个?
      不等将人推开,李德平复了片刻,撑着双臂坐了起来,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账薄,揉了一下绷的发紧的额头:“问了御医,说是初次的话,会受伤,本王哪知道这个,已经给你上了药了,他说了得过几天才能再可以。”
      他一本正经地回眸瞥着她,还考虑到她可能会脸皮薄,故意婉转说了。
      果然,徐良玉的脸腾地红了,她滚了旁边一个滚与他坐得远了些:“这些话还用他说,你问他干什么!”
      他食髓知味,她也是久未情动。
      当时几次都沉浸其中,就是过后疼得让她怀疑人生,前世第一次早忘了什么滋味了,不想这次感觉真是要死人了,要不是他连夜讨了药来给她用了,还不知怎么个模样,他竟然还去问了。
      她应该感谢他一下吗?
      无语地别开脸,又想到正事了:“殿下手里拿的什么,这次赈灾有人出大头了?”
      李德可从不拐弯抹角:“异想天开,大头是现成的你?”
      她心中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隐忍了怒气,又挨着他蹭了过去:“ 那这个账薄上记录的,是什么?”
      他似才想起什么,嗯了声:“对,不是你,是檀越。”
      徐良玉心中冰凉一片,腾地站了起来:“你,你什么意思!”
      她音调拔高拔了个尖尖,有点刺耳。
      李德两条长腿交叠了一起,脸上顿时不虞了,举着账本在面前晃了晃,他淡淡道:“你见着本子上可有一个女人的名姓,你那些米粮,不是挂着檀越的名?其实都不必问你,只叫他随军行了。”
      对她的底细竟然摸得这么清楚!
      徐良玉只觉一阵恶寒,之前抱着的一丝希望,又生生被掐灭了,什么亲昵,什么亲吻,什么一夜风·流,都飞了天边去,她站起来站了一站,额间都有了汗意。
      未过片刻,她大步到了他的面前,一下跪倒。
      少女发髻微乱,才是意乱情迷时候领口也开了一些,然而她顾不得这些,也许也不在意,跪了他的面前,她规规矩矩地伏身,低着头很是谦卑模样:“求殿下三思,檀越对此事并不知情,他一个书呆子,对殿下也是忠心耿耿,为殿下也百姓,都秉承了檀郎的一腔热血,我分与他的米粮都捐了出来,求殿下别把他牵扯进来,那二十万石我去就好。”
      他是读书人,是要科考入仕的人,她不能将他牵扯过来,商者轻,只怕将来连累他功名。
      这些话说得可是十分恳切,恳切得不能再恳切了。
      她现在这个姿态,也已经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了,李德一下站了起来,却是盯着她的后脑勺怒意横生,他忽然抓住了她的一个特点,那就是一点碰触到她的东西,她想护住的东西,她就会炸开一样,要么拼命护住,要么能屈能伸,能斗智斗勇,也能卑微到尘土当中去,哀求你。
      然而,很显然,他不是那个她的人。
      檀越是她尽心尽力想要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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