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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商女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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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
      柳相宜拿着磨刀一点点打磨着,地上的茶碗早就收拾走了,青萝又给两个人倒了茶水,抬头看见他手里的鞋,不由瞪眼:“我的天,这能穿吗?小娘子你确定这能穿?一脚踩裙子上就能摔死的感觉呢!”
      徐良玉好似没听见一样,她紧紧盯着柳相宜手里的鞋,抿着唇。
      柳相宜动作也快,所谓的高跟不过是用斜坡的木块,连带着皮革斜条来回穿梭成的,按道理说前世穿了那么多年细高跟的,踩在上面不会摔到,革上也锁了针,看样子有点奇怪,直叫青萝摇头不已。
      她站了旁边,看着柳相宜开始装饰革带,更是伸手比量了一下那根底,夸张地到徐良玉跟前比划了下:“这么高,小娘子真的可以吗?嗯?不会摔倒吗?”
      摔倒?
      什么摔倒?
      徐良玉回过神来,回头招手。
      小伙计是长安城后雇的,少年很有眼力见连忙到了她的跟前。
      他以为她是有什么事要吩咐,顿时低头。
      可她只是对他笑了笑,两指敲在了桌子上面:“那个,水月楼是什么地方?”

      第53章 五十三
      第五十三章

      长裙摆尾,厚厚的鞋底踩在脚下, 一站起来, 顿时高了许多。
      整个身体线条, 也都变了。
      少女特有的娇俏,每走一步都能带动裙摆,她穿的这双鞋完全露不出来, 尽管柳相宜和青萝都对她称赞不已,但是她低头提起裙摆,低头不语, 总觉得哪里不对。
      柳相宜有一双巧手,这也是她看好他的原因。
      厚厚的木底, 上面革带上还有装饰的小花, 是用白丝带卷的,与袜带衬着, 雅致别样。
      柳相宜见她低头看着鞋出神, 也看了一眼:“怎么了?”
      徐良玉低头思索片刻放下了裙摆:“裙子太长,穿这双鞋不大合适, 实际穿起来和想的不一样,不过不是鞋的问题, 是我个头小,撑不起来的关系。”
      她一手揉在额边, 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青萝坐在旁边偷着懒,柳相宜跟着徐良玉的脚步,走得也不快:“这样的鞋也可以成批量的做, 手工的话,其实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一个月之内能赶制出来。”
      徐良玉心里有事,也没太仔细听他说什么,才反应过来当即转身。
      毫无预警地,两个人撞了一起,也是她脚下不稳,穿着高跟当即摔倒,徐良玉只觉脚踝一痛,柳相宜反应迟了一步,也只来得及抬腿挡了一下,随后伸手扶她。
      青萝才打了个瞌睡,一把将柳相宜推开,将徐良玉扶了起来。
      脚踝是有点疼,徐良玉突然啊地一声,吓得青萝连忙低头来看:“怎么了?扭到脚了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需要什么大夫,徐良玉笑得很是开心:“啊哈,我突然想到了,他不是不愿意帮我送样衣去东宫吗,不送也可以,我想到办法来声名大噪了,想到办法了哈哈!”
      说着提起裙摆,来回翻腾着找到尾线,指着尾线笑道:“这裁掉,还有上面,重新改动一下。”
      柳相宜虽不明所以,也忙拿了尺子过来。
      水月楼里面的姑娘也分为几等,有一些是自幼被人遗弃或者送来的,在这里长大,从奴役杂事做起,大了自然而然地变成粗使丫鬟,当然了大部分也通客,只为下等。还有一些是中途被骗被拐被卖来的,教以习令,歌艺曲舞,美貌者更容易出头。还有一种是罪女或是官宦之家正路流放的,那些个闺中小姐,自来便有闲情,辅以教导,多是头牌。
      李德从前也总是获邀,长安城里的文人雅客也多来这种场合,有的是逢场作戏,有的是借酒消愁,有的是来作乐,有的是来寻欢,总之是个好地方,权贵当中,也多有邀请,只不过他厌恶得很,从未涉足。
      一站在水月楼的门前,自然是被盛情请了里面。
      荣生暗自头疼,只乖巧地跟着他后面,李德上了三楼,楼上人少,偶尔能听见唱小曲儿的歌调。
      李德似乎有点心不在焉,鸨妈妈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偷眼瞥着他。
      进了雅间,他也是随便坐了,荣生躬身,还心疼他一早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殿下,让她们备些酒菜?”
      李德不快地瞥了他一眼:“你让本王在这吃东西?”
      说着对老鸨打了个响指:“叫你们头牌过来,给本王唱个曲儿,解个闷。”
      李德在长安城出了名的贤良,平时酒肉不沾,是有名的翻脸无情。
      据说上一次他被人拖去过红五月,结果就因为哪个没长眼的有意还无意在路过的时候摔了他的胸前,结果现在长安城已经没有红五月这个地方了,水月楼是之后新兴起的,以姑娘们多才多艺才貌双全出名。
      其实所谓的头牌,也以琴棋书画为美。
      水月楼顶尖的几个,都叫头牌,鸨妈妈叫人去请了几个姑娘过来,都上了楼。荣生也不知是喜是忧,眼看着一字排开的五六个美人,都以扇遮面,含羞带怯地看着李德。
      他家殿下酒水不沾,坐在一边。
      听闻是雍王殿下独自一人,几个姑娘当然都各怀心思。
      站了好半晌,这位殿下就只光打量着,他目光浅浅,像是在看她们,又像是在看别处,就那么一直站着,能有半个时辰了,其中一个腿软还倒了下去,李德淡淡一瞥,鸨妈妈立即让人将这位腿软的带了下去。
      也是她这么一摔,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真的坐了好半晌了,李德才伸手指了其中一个个子娇小的。鸨妈妈看准了,当即推了那个上前来,叫做小桃红的,最先走了过来,她坐在了凤尾琴前,放下了遮面的扇子。水月楼里,其实能称得上头牌的姑娘,多有才艺,她们多披薄纱,美好的酮体总在不经意时候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为的自然是吸引客人的目光,小桃红也不例外,她肌肤白皙,脸上画着时下流行的桃花妆,弯弯的柳眉,柔媚的眼。
      鸨妈妈小心翼翼地陪侍在旁,小丫鬟过来倒酒。
      可惜他坐姿慵懒,也只微扬着脸,淡淡瞥着小桃红。
      小桃红开始弹琴,然而,不管什么曲目到了李德的耳朵当中,都是靡靡之音,他从前在大明宫听过太多,而且连带着,会有不好的回忆在里面,他单手抚额,不耐地摆了摆手。
      鸨妈妈立即使了个眼色,即使多不甘心,小桃红也只得站了起来。
      凤尾琴很快被人抬走,第二个姑娘上前一步,抱起了琵琶来,因为这位殿下说的是解闷,唱小曲,所以被带过来的都是才貌双全的,这个叫做留晚的头牌身形高挑,她抱着琵琶端庄得很,如果不是看见她身上的薄纱,以及可以叠起的双腿坐姿撩人,原本就和大家闺秀无二模样。
      她个头很高,倒真的和徐良玉半分相像的地方都没有。
      李德弯起手指,低头吹了一口。
      在他的面前,这几个人既不敢调·笑,也不敢上前,甚至全身都绷紧了,也是琵琶音调一起,女人总算放松了一点,定定看着李德,开始唱起了词令。
      李德再次抚额,顿时皱眉。
      昔日大明宫里,取乐时兴这个,他刚要抬眼,忽然楼下一阵嘈杂之声高高扬起。
      鸨妈妈也是沉下了脸色,才要掀帘子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一个小厮捂着半张脸踉踉跄跄摔了进来,她当即上前,小厮一松手,五个手指头印记还在脸上,进了屋里就跪下了:“阿娘,有一个……一个……”
      雅间里面的琵琶音调突地打了个颤,李德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到了门口来。
      这小厮话还未说完,门帘一掀,酒香味顿时飘了进来。
      啪,一酒坛子当即被摔在了地上,少女倚门而立,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垂落,手臂上的纱帛都飘散开来,徐良玉香肩微露,分明是穿着襦裙,但是下摆奇短,她也不知穿着一双什么奇怪的鞋,显得她高了不少,杨柳细腰不足一握,脚踝处露出一小小小截雪白肌肤,鞋下厚底,鞋上有花,若不是还穿着袜子,只怕露出脚趾更是勾人。
      不过这样便也勾人,她肩上薄薄细纱,更衬得少女娇有之,媚有之。
      额头一拧绳发带,乌发全在脑后,一双百花千流髻,淡扫蛾眉朱唇红,徐良玉目光略显迷离,看见李德之后,手上一个用力,站直了身体,怪不得刚才只觉薄纱之下她腰细,原来腰间系着的革带宽而紧。
      刚才上楼时,已经引得楼下瞩目,进了雅间,先摔了酒壶也是放肆。
      可李德瞥着她,只目光探究。
      鸨妈妈刚要拦住她,一眼瞧见她腰间挂着的圆玉和李德的很是相像,只拿眼睛先看着她。
      徐良玉几步走了他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搭在了李德的肩上,她微扬着脸,却是看着那几位姑娘的:“琵琶幽怨语,弦冷暗年华。泪润玲珑指,多情满地花,这位姑娘琵琶弹得真不错,不过啊~”
      她拉长了音调,更是大胆一手揽住了李德的脖子,嘻笑道:“不过你们也忒是保守了点,水月楼是个什么地方,如果我没打听错的话,这是个寻乐的坊间,我们殿下既到了楼上,叫了你们,你们这般故作矜持地,怕是入不了他的眼,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吗?要这样,这样,这样……”
      说着这样这样的时候,更是走了他的背后去,伸出双手到他胸前交叉着握住,然后在他脸上轻啄两下:“看见没有,这比唱小曲好多了!”
      她一身的酒气,不知哪里去喝的酒,竟然追着他来了水月楼耍酒疯了。
      老鸨不敢置信看着她,还有点没搞清楚这是哪里来的小姑娘,荣生在旁对她打着手势,让她不要插手,那边琵琶还有音调,这边李德已经偏过头来。
      徐良玉贴了他的脸边,在他背上勒着他:“殿下出来饮酒作乐,怎不带我?为什么不带我?嗯?”
      她眨着眼睛,还对着他耳边吹气,一直问他为什么为什么,真是胡闹。
      楼下已经有人上来乱嚷嚷了:“阿娘呢!问问她刚才上来的姑娘哪来的,我怎没见过……”
      李德当即沉下了脸,偏偏背后的这个还当真爬上了他的背,拖着两条腿直蹬着地:“殿下背我,背我~”
      真是醉了,荣生忙是上前:“徐娘子,徐娘子!”
      还叫什么叫,李德当即起身,他环顾一周,更是皱眉,顾不得背后这个还勒着他,伸手解开了外衫,递到了荣生的手里。
      荣生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李德转身捏了下徐良玉的下颌:“闭嘴。”
      说着一把将还张着手讨抱的人扛了起来,他这时再拽过荣生手里的外衫,直接将徐良玉兜住,捂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了个鞋底。
      鸨妈妈也是个经事的人,连忙过来打帘,荣生给扔了银钱,也才寒暄了两句,李德已经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当然是故意的,男主当然是女主的,所以嗯哼,明天见~
      第54章 五十四

      唐朝民风开放,小露香肩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如果走在街上, 受人打量时恐怕也不会想太多, 这在水月楼就不一样了,李德几乎是黑着脸色把人扛走的。马车就停在街外,侍卫队侧立两边, 也难怪她能顺藤找到他来。
      上了马车,挣扎不休的徐良玉终于从他的外衫当中露出脸面来,她为了逼真可是喝了不少的酒, 此时脸色绯红,醉眼迷离, 在他旁坐着强在缠着她臂膀的外衫里伸出手来。
      她侧身往他身上一扑, 双手掐住了他的脸颊。
      李德凤目微眯,磨着牙:“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就是昨天晚上, 他喝了酒也不过是借口, 现在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放肆,一手掐了他一边脸颊, 就这么往两边一扯,扯得他脸都变形了, 他才要发火,少女的脸带着酒香已经在眼前放大了。
      徐良玉瞪着她那双一看就不安分的眼睛, 诧异地看着他:“咦,拉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好看?”
      他火气顿时消散了。
      其实她说的没错, 因为厌恶那些靡靡之音,厌恶那样作乐的人,所以他自成人以来,还对男女之事略有厌恶,但是作为男人,冲动几乎是本能的,满月被他宠得有点无法无天了,可他还是没能护她周全,自此更是不近女色。
      近来和徐良玉同床共枕,他总是辗转难眠。
      冲动之余,总想亲热,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李德想冷静下,谁想到她竟然追了来,此时四目相对,他的脸还被她按着。又揉又捏,抻长了又是按了回去。
      和那天晚上一样,她昏昏沉沉地又哭又笑,抱着他委屈得很。
      和那天晚上一样,她醉眼迷离,亲着她,扑了他的身上到处放火。
      她还和他闹别扭,恼他。
      分明是她先开始的。
      徐良玉双手捧着李德的脸,头开始真晕了。
      他眸色漆黑,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你醉了。”
      她眼前的他,早变成了好多个他了,心底的那点清明也逐渐消散,不得不说她酒量太浅,柔软的薄唇就在面前,她想起早上那个轻吮,简直真想嘲笑他一番。
      也是盯住了,徐良玉倾身上前,舔了舔唇:“一看殿下就是个不懂风花之人,我教你啊!”
      说着,不等他作何反应,双唇便贴上了他的。
      或许是他这张脸太过俊美,赏心悦目得让她一时头脑发热,总之那片柔软沾上了,还带着酒香的舌齿便缠上了他的,一时间也忘了还坐在车上,矮座狭窄得很,再偏身还差点滑落下去,还是李德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腰。
      徐良玉一把攀住他肩头,呼吸沉沉,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可此时再想这样退身,简直做梦。
      男人的欲念向来来得要快,李德容不得她每次放了火就跑,揽住她腰身,大力将她一抱一放,她就骑坐了他的两腿上,他眼底是熊熊火焰,恨不能此刻就将她就地□□。
      马车行得不慢,随着车身的颠簸,徐良玉几乎被他按向了最靠近他的地方。
      她顿时清醒了三分,然而李德温热的唇瓣已经从她颈边,点点往下,落了她的肩头上,纱帛被他拂开,锁骨上下一阵凉意,徐良玉也是太久没有过人陪伴,有些意乱情迷。
      但这是在车上,李德终究还是按着她坐着不动,让她靠在了肩头。
      她衣衫半褪,看着他的下颌还咬着下唇。
      他看了一眼,忙抓过自己的外衫劈头盖脸地给她半个人都盖住了。
      片刻,马车停下来了,荣生掀起了车帘,李德抱着怀中人缓步下车,侍卫队林立两侧,谁也不敢抬眼,走了一边的侧门,雍王府上上下下得了消息出来迎接主子的人,都听见了徐良玉的哀嚎声。
      她被外衫缠住了,有点窒息,叫骂了两句。
      李德直接将她抱回了无了院,谁也不许跟进,就连荣生也不过带人守住了园子,园子当中守园的丫鬟和小厮都慌忙退出,临走还给关好了房门,窗外还有风声,轻轻吹拂在窗棱上,不知是卷起的沙土还是什么敲在窗纸上,沙沙作响。
      若是还有醉意,也被蒙住头脸的窒息感弄清醒了。
      这出戏到底该怎么唱下去,她不知道。
      李德直接将她放在了软褥之上,随着外衫的掀开,他整个人立即就覆了过来,她双眼微睁,眼帘轻轻颤了颤,伸手搂住了他的颈子,哼哼出一个字眼来。
      手已经探入了裙内了,第一遍也没太听清。
      徐良玉单手抚入他的发间,少不得又唤了他一声:“檀郎,是你吗?”
      李德浑身僵住,随即起身。
      他坐了床边,只待她在后面又来搂抱他,飞快将她甩了开来,他从前厌恶的那种种,夺弟媳、淫庶母,就像是有谁一巴掌狠狠抽了他的脸一样,火辣辣地疼。
      李德霍然起身,急匆匆地出去了。
      徐良玉被他这么一推,滚落了里面去,她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可除了偶尔风吹过窗棱的沙沙声,屋里却是安静下来了,她找了个舒服姿势躺着,伸手拉上了薄纱披帛,本来她也就是想假装睡着,想避开一下二人的尴尬,不过躺了好半晌,李德也没有回来,借着酒力她竟是早早睡着了。
      时间还早,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确定她做梦了。
      梦中的檀郎笑吟吟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问她,弟弟妹妹都好不好?
      好不好她怎么知道,她不希望记住他,所以也不愿意见他们,但是从前明明是答应他了的,她知道是梦,也不回答他,他便来吻她的脸,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偏脸躲过,一下就醒过来了。
      天才没有黑,但是昏暗得很,估计也快日落了,院子里也不知是谁叫喊了一声,徐良玉坐了起来。
      拍着额头,她还有点头疼。
      屋里还未点亮烛火,左右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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