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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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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当时陛下曾跟她说,景旗是他的亲弟弟,当初不顾生死随他起义,他如今在边关深受拥护都是他应得的。他也相信,景旗纵然拥兵在外,也永远不会背叛他。
  
  是啊,当年的萧景旗自然不会背叛他,背叛大夏。
  
  可如今的霍行度呢,谁又敢断定陛下铲除陈家之时,他不会因为陈贵妃而起反叛之心?
  
  但只要阿宁嫁入了皇家,纵然霍行度想反叛,他手底下的将士们念着景旗当年的旧情,也未必肯答应。
  
  原来,景旗当年已经把事情想得如此长远。
  
  只是阿宁还小,还有一辈子的年华,肩上本不该背负这些的。
  
  ——
  
  翌日,初升的朝阳红彤彤的,周遭染着丝丝缕缕的云霞,有大雁成群结队掠过,在天空划下美妙的倩影。
  
  漪宁还未睁眼便听到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她揉了揉眼睛,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一睁眼却隔着轻纱幔帐隐约看到佟迎在收拾东西,她不免十分诧异:“这是在做什么?”因为刚睡醒,她说话时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佟迎笑道:“郡主醒了,方才皇后娘娘吩咐奴婢准备郡主平日里换洗的衣物,说让您跟着太后娘娘一起出宫呢。”
  
  这话一出漪宁立马便精神了,她掀开帘子从榻上跑下来,鞋子也顾不得穿:“你方才说什么,岑伯母让我跟太后一起出宫?你没有听错吗?”
  
  “自然是错不了的。”门口传来皇后的声音,紧接着金嬷嬷把房门推开了。
  
  漪宁顺势望过去,便见皇后穿戴整齐地走进来,瞧见她赤着脚丫子不免嗔了一句:“不像话,怎么就这样便跑下来了,如若出了宫还这样,可就不许你出门了。”
  
  漪宁吓得哪里敢还嘴,慌忙跑回去把鞋子穿上,这才过来挽着皇后的胳膊:“岑伯母,你真的让我跟皇祖母一起出宫啊?”
  
  “是啊,你皇祖母年纪大了,有你在身边陪着我和你岑伯父也放心。刚好我看你最近有心事,出去散散心也好。”说着拍了拍她的手,“快让金嬷嬷给你梳洗,迟了你皇祖母可就不等你了。”
  
  漪宁乖乖坐在妆奁前,由着金嬷嬷给梳妆。
  
  皇后在一旁看着,面带笑意。
  
  阿宁的头发又黑又亮,这些年又长了不少,像墨色的锦缎一样。经过金嬷嬷一双巧手丝丝缕缕的缠绕起来,美的不像话。
  
  看她因为能出宫开心地眉飞色舞,皇后也为她开心。
  
  昨夜顺熙帝走后,她独自一人又想了很多。不管日后怎么样,当下她希望阿宁能够开开心心。她才不到十四岁,日后谁又知道会出什么变数呢?未雨绸缪固然没错,却也没必要现在就将这孩子禁锢在牢笼之中。
  
  制衡霍行度,或许会有别的办法,未必就一定要把这丫头永远困在宫里,趁着有太后带着,让她多出去看看见见世面也好。
  
  当初如若不是宁姝拉着她去踏青,她也不会跟陛下遇见,自然也不会有如今的这段缘分。阿宁也是一样,如果是上天注定,这次出去她也必然会有收获的。
  
  在这深墙大院里,每日见到的是一样的人,做得是反反复复同样的事,一辈子似乎一眼便能看到尽头。
  
  她自己的一生本是如此了,或许阿宁该得到更好的。
  
  无论怎样,她想再给这丫头一次机会。
  
  找寻过了,便不再后悔。
  
  ——
  
  次日傍晚,邵恪之正亲力亲为地帮灾民们修建房屋,突然鸽子落在了自己肩上。
  
  取下书信看了上面的内容,他眉头拧了拧:“这丫头怎么突然出宫了?”



98章、闹事 。。。

  出了皇宫; 漪宁觉得海阔天空,似乎一切都变得新奇而美好。
  
  太后年纪虽然大了,但体力倒是还不输旁人; 带着漪宁跋山涉水的; 丝毫不在话下。
  
  两人出了长安; 在潼关待了三五日,吃喝游玩,倒也十分的逍遥自在。离开时大家坐在马车里,透过窗牖看着远处的山水淼淼,漪宁突然问:“皇祖母; 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太后出宫偶尔是有计划的; 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顺其自然。这次也是一样; 出宫好多日了; 她还真没想过去哪里玩。
  
  如今听见漪宁发问,太后想了想:“江南的好山好水虽然钟灵毓秀,但也去过好几回了,倒不如咱们换几个较为新鲜的去处。”说着太后看向玉嬷嬷; “你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玉嬷嬷道:“太后不想去江南; 那咱们就去北边好了。”
  
  漪宁道:“北面多有蛮夷出没,战争四起; 怕是不大安全。河北前些日子发生了地震; 灾民如今尚未尽数得以安抚,想来也不合适,如此来看……”
  
  她正冥思苦相着; 太后却道:“对了,阿宁不说我倒是忘了,冀州之地刚发生了地震,也不知百姓们生活如何了,不如咱们去那里看看?”
  
  “这恐怕不妥吧。”玉嬷嬷犹豫着道。太后娘娘是出来游玩的,河北如今怕是一片狼藉,又如何会有好心情呢。
  
  太后却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妥的,我身为太后,去慰问一下大夏的子民有何不可?再者说了,我出宫不过是因为觉得皇宫里头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去哪里还不是一样?如若还能给百姓们一点儿帮助,也算是造福社稷不是?”
  
  “可是,”玉嬷嬷还想劝阻,旁边的漪宁抢先道,“我也觉得去冀州好,祖母身为当朝太后,如果去安抚百姓,他们必然会对我大夏感恩戴德的,这于江山社稷自然是极为有利的,玉嬷嬷你就听祖母的吧。”
  
  太后和安福郡主都这么说,玉嬷嬷哪里还好再多言什么,只得对着外面的马夫吩咐一声:“咱们去冀州。”
  
  ——
  
  经过这段时间的房屋搭建,百姓们又重新有了住处,只是依旧百废待兴,还有不少需要解决的问题。
  
  马上便是收麦子的时节了,一场地震,有的庄稼直接掩埋在地下,余下的不过尔尔,赋税自然是交不上了。好在圣上体恤,免除冀州百姓三年赋税,日子紧巴巴的倒仍能凑合着过。
  
  百姓们感激邵大人亲力亲为帮他们做得一切,每日跟他一处做活用饭,不觉间便把灾难带来的痛苦心情消了大半。
  
  当然,这只局限于冀州北部的百姓。
  
  当初付明善执意要管辖冀州南边的灾民,邵恪之自然不好拒绝,只得将冀州一分为二,也是想看看他究竟想搞出什么名堂来。
  
  是以这段日子南面到底什么情况,他还当真是一无所知。
  
  这日,他随乡亲们一起去田里看麦子,眼瞧着这金黄色的麦子再过段日子便可以收割回来,马上便有新的口粮吃了,他的心情跟百姓一样高兴。
  
  他出生在长浚伯府,虽然自幼没有母亲陪伴,但过得却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于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如何而来,不过是在书上见过,如今亲眼瞧见了自然是另一番感悟。
  
  冀州知府蔡鸣折了一穗麦子放在掌心捻了捻,递给邵恪之看:“大人请看,今年的麦粒仍是可观的,虽不比往年饱满硕大,但于百姓而言已经是来之不易了。”
  
  邵恪之瞧见那麦粒,捻起一颗尝了尝,轻轻点头。
  
  放眼望去,远处的一片狼藉还未恢复,只跟前稀稀疏疏的庄稼尚且完好,他道:“这麦子难得能够保留下来,过些日子大伙儿一起把这些粮食收割回去,按人口平分给每家每户,等大家熬过了这段时日,田地恢复,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这……”蔡鸣犹豫着道,“大人,这田里的麦子都是有主儿的,如若是平分给大家,这田里的主人心里怕是不平衡。”
  
  邵恪之道:“一场天灾防不胜防,百姓们历经磨难,如今相互扶持方才有了今日的安稳。大家伙儿如今只有同心协力共渡难关,才有日后的好日子。如果只想着自己,置其余百姓于不顾,日后这冀州城中还剩下几人?朝廷为冀州减免三年赋税,还抵不得这小小的一片口粮吗?蔡大人不是冀州百姓,还是不要替百姓们发话的好。这些日子我看大家也都十分和睦,他们必然是愿意的。”
  
  原本跟在后面的百姓听到这话上前来,有个年过六旬的老汉对着邵恪之躬身行礼:“大人说得对,地震把山路都给堵了,粮食和物资押运困难,待日后天冷了下上几场大雪,就更难了。乡亲们衣食无着,此时正是我们患难与共的时候。大人,眼前的这二亩地是我家的,我愿意把粮食平分给其他乡亲们。”
  
  有他开头,另一个人也道:“那边有六十几亩地,全是我家的,其他乡亲们的庄稼都毁了,我家的安然无恙实数运气,也是上苍的保佑,大人,我也愿意把那十几亩粮食平分给其他乡亲们。”
  
  “大人,我也愿意,我家还有一亩七分地是完好的。”
  
  “大人,我家六亩三分地的粮食,也愿意分给大家,咱们一起把眼前这个坎儿度过去!”
  
  “……”
  
  百姓们的慷慨和热血让邵恪之十分感动,也着实感到欣慰。其余断了粮食的百姓自然也是激动万分,纷纷跪在地上磕头谢恩,又不忘对着方才的那些人连连道谢。
  
  蔡鸣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是目瞪口呆,方才说把六十几亩地的麦子分出去的郭老汉,那可是平日里出了名的铁公鸡,若是搁在往常谁敢用他家一升米一斗面,那都是要跟人拼命的。不料在邵大人的感染下,此人居然能这般慷慨。
  
  一场灾难,虽然闹得不少人家破人亡,却也在患难中令人瞧到了情谊的难能可贵。
  
  这得多亏了邵大人呐!
  
  看着眼前的一片和谐,蔡鸣不免想到了此时冀州南面的另一番景象,禁不住叹了口气。
  
  邵恪之看他似有心事,便问:“怎么了?”
  
  蔡鸣道:“冀州以北由邵大人抚慰百姓,亲力亲为,自然是一派祥和。只是那南面……”
  
  邵恪之眉心拧了拧,语气沉了几分:“那边出事了?”
  
  “目前倒是称不上大事,但长此以往下去就难说了。”
  
  看他吞吞吐吐的,邵恪之已经没耐心了:“究竟是何事?”
  
  蔡鸣道:“付大人上任后实行奖罚政策,无论是房屋搭建,还是纺纱织布,做得越快伙食越丰盛,有些年纪大动作慢的,索性根本就吃不饱。长此以往下来,百姓们个个儿只想着自己,凡事都相互较着劲儿,平日里也是憋着股闷气的。
  前两日南边的庄稼得到丰收,付大人也未行分配,只说这等小事让大家自行商议。那些个有田的便把庄稼收到家里,高价售卖,一斗麦子便是五两银子。百姓们哪儿有那么些个银两啊,有的都饿了好几天的肚子了,此时那边正闹作一团呢。”
  
  邵恪之面色越发阴沉:“出了这等事,你怎会这时候才来禀报?”说着,已经急急往南边去了。
  
  蔡鸣忙小跑着跟在后面:“是付大人不让禀报来着,下官也便想着兴许他能解决。付大人是户部侍郎,又是太子近臣……”
  
  邵恪之停下来瞪着他:“他是户部侍郎,又是太子近臣,所以你就不敢得罪了?”
  
  “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想着他或许能有解决的办法。”蔡鸣低着头小心翼翼回禀着。
  
  邵恪之面上染了一丝愠恼:“你可知这样闹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蔡鸣一张脸瞬时白了几分:“不,不会这么严重吧?”
  
  邵恪之懒得理他,自行阔步离开。
  
  南边的暑衙,百姓们聚众闹事,将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儿拿着家里的锄头铲子誓要讨个说法。
  
  搭建房屋,押运粮草,他们哪一个怠慢了还是偷懒了?可就因为没旁人做的快,就得忍饥挨饿,家里的老人和小孩有的多日没吃什么东西,躺在炕上头晕眼花的,动都动不得。
  
  前两日好容易有了丰收,那些奸商居然抬出那么高的价格,现在都家破人亡了,谁又有那个钱去买粮食?
  
  百姓们越想越气,将暑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付明善原本还想好言好语劝慰几番,后来见那些刁民油盐不进,顿时也没了耐性,只得吩咐了衙役将人驱逐,抗拒者直接打板子了事。
  
  好容易衙门清净了,他还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儿,外面的人禀报说邵大人到了。


99章、叛乱 。。。

  “他怎么来了?”付明善对于邵恪之的突然造访表现的极为不悦; 前面刚发生了乱子,他这时候过来,若是传出去; 再捅到圣上的耳朵里; 那他可就有大麻烦了。
  
  付明善越想越觉得还是躲着比较好; 忙对着下人摆手:“就说本官去视察了,不在,叫他回吧。”
  
  他话音刚落,邵恪之已经阔步走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身上虽然穿着最简单的粗布袍子; 可走进来时却颇具气势; 举手投足间自是与生俱来的儒雅于矜贵。
  
  “付大人不想见本官也不必如此敷衍吧; 我可听闻付大人管辖冀州南部; 平日里鲜少出府,悠闲自在的很呢。”他笑意盈盈地走进来,说话时格外气定神闲,但目光落在主位上倚着的付明善时; 又透着股冷意; 让人瞧见了心底为之一颤。
  
  付明善官阶本来就比邵恪之低了一级,来此赈灾自己又是个副手; 此时眼看着人已经进来了; 他纵然十分的不待见,还是得起身笑脸相迎:“什么风儿把邵大人给吹来了,下官这厢有礼。”
  
  付明善今年刚过而立之年; 比邵恪之大了整整一轮,本就不服被他这样的毛头小子压制,心上自然更是生不出什么敬意来。
  
  邵恪之知道他的心思,却也不放在眼里,只扯了扯唇角:“付大人好生悠闲自在。”
  
  付明善笑道:“是百姓们省心,冀州南部的民众们生活都已好转,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能回西京长安向陛下复命了。”说着又打量邵恪之,“邵大人今日看来也十分清闲嘛,居然想到来这里坐坐。”
  
  邵恪之也不跟他绕弯子,深沉如鹰的双目直视着他:“听闻这边有百姓闹事,本官身为钦差大臣,自当过来看看情况。付大人,你可是太子殿下特地举荐之人,可别让太子殿下失望才是。”
  
  提到民众闹事,付明善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旋即一脸轻松地道:“冀州刚发生过一场灾难,有百姓一时难以接受也是难免,偶尔发生暴/乱再正常不过。但大人不必担忧,小事一桩,下官已经遏制住了,想来那些个刁民们接下来会安分下来的。”
  
  “刁民?”邵恪之冷冷看着他,“为官者如若以身作则,爱戴百姓,又何来刁民?若说灾情之后聚众闹事在所难免,怎的前几个月未曾发现此等霍乱,这冀州南部交给你付明善,就引发了暴/乱呢?”
  
  付明善有些气不过了:“邵大人这话何意,如今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并未酿成大的后果,大人又何苦在此咄咄逼人?”
  
  “解决?试问你是如何平复方才的动乱的?让你的衙役将百姓们打的遍体鳞伤,驱逐他们出冀州城便是你的手段吗?”邵恪之脸上带了几分冷厉,“付明善,你竟还不知错吗!”
  
  他的声音徒然提高,倒真唬得付明善身躯微微一颤,脸色也随之变了。
  
  邵恪之继续道:“百姓们遭受天灾已是苦难,还要因为你的奖罚政策搞得填不饱肚子,养成了自私自利的心性。如今小麦成熟,你更是任由他们私下售卖,一斗麦子五两银子,你这不是将这些苦难的百姓往绝路上逼吗?他们不闹事,那才叫稀罕!”
  
  付明善哆嗦着没说话。底下买卖小麦的事他的确是知道却没插手的,只因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不少珠宝过来,投了他的喜好,他索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方才百姓们闹事是因为这个没错,可他觉得也没有邵恪之说的这样严重啊。赈灾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来了,不少人都会从中得些小利,再正常不过的了。左右天高皇帝远的,没人会把他们怎么样。也只有邵恪之这等第一次揽这等差事的傻子,才会一心一意为百姓做事。
  
  虽然说官为民生,但朝廷上的那些个官员,又有哪个是真心实意为了百姓的生计着想。大家心里计较的,不过是自己的官路和利益。
  
  他也算是有经验的,那些个刁民根本捅不出什么大的篓子,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回去向圣上交差复命也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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