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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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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出身乡野,不识字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不过照顾邵恪之却是无微不至的,简直是把他当亲儿子来养的。
  
  邵恪之长大后也一直对她敬重有嘉,在他看来,李氏这个乳母比亲生母亲还要亲近几分。
  
  李氏进来后,对邵恪之恭敬行礼:“二公子。”这也是邵恪之一直对她分外敬重的原因,养育自己多年,在这府里头却一直十分低调,从不倚老卖老。
  
  此时邵恪之已经穿好了衣服,见李氏进来恭敬道:“嬷嬷请坐吧。”
  
  李氏应着在外室的桌边坐下,邵恪之给倒了茶水。
  
  “老奴听闻公子这一去怕是要许久,心想着去年的衣裳都小了,便抽空做了套夏衣,还没完工,不过今日再加上几针,明日应当能赶得上让公子带着。”她说话温和中透着慈祥,让人听了心中十分舒服。
  
  邵恪之心上感动,却也不忍心:“嬷嬷辛苦了,你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大康健,还是莫要熬夜劳累才好。衣服的事,等换了季我自会再买。”
  
  李氏却道:“老奴是乡下来的,哪能不知道河北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刚发生过地震,怕是什么都没了,又去哪儿买得了衣服呢?公子还是得上点儿心,在路上买两套也好,把秋天的衣服也带上几套,没得到时候冷了没衣服可买。”
  
  邵恪之点头应着:“嬷嬷放心吧,我记下了,会让赵源去买的。”
  
  “哎。”李氏应着,心下安了,只眼睛里盛满了不舍,里面似乎还有泪光。
  
  邵恪之不忍看她这样,只笑着转移了话题:“这么晚找嬷嬷过来,是有件事想跟嬷嬷交代一下。你做的琼花软糖糕是安福郡主最喜欢的,我虽然走了,但还要劳烦嬷嬷隔段日子做些给稀儿送过去,她与郡主情同姐妹,自会带了点心进宫的。”
  
  提到安福郡主,李氏的眼神亮了亮,忙应着:“哎,老奴记下了,还依着公子之前的吩咐,一个月做五次,一次一碟子,吃多了对牙口不好。”
  
  说着,她暗自笑了笑:“常听公子提起宫里的安福郡主,老奴倒是还没机会见上一见。”她平日里没事都待在后院儿,没有召唤不往前院儿去,十分规矩。听闻安福郡主来过府上几回,不过她倒是真没见过。
  
  邵恪之闻此轻道:“这个不急,以后还有机会的。”
  
  “是啊,会有机会的。”李氏也跟着应话。她家公子至今未娶,她心里明白,那是因为有了安福郡主,不肯娶旁人。
  
  听闻安福郡主住在宫里头,有可能会嫁给太子做太子妃,不过她对她家公子有信心,公子聪慧过人,又那样好,一定能如愿以偿娶到安福郡主的。
  
  ——
  
  南苑
  
  漪宁今晚也心事重重的有些睡不着,索性皮了外衣从房中出来。
  
  今日皇后睡得早,金嬷嬷和银嬷嬷也已经歇下,周遭都是暗淡的,唯有她的房间此刻还亮着灯。
  
  因为周围很黑,她胆子不大,便也没往远处去,只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前的青石阶上,双手托腮,整个人不知在想什么。
  
  她正兀自出神,突然感觉前方似乎有人影闪过,她下意识抬头去看,朦胧的夜色中只隐约一个黑影。
  
  “狄青?”她不确信地问了一句。
  
  “郡主。”回话的正是狄青的声音。
  
  漪宁松了一口气,见他走近,她问道:“你怎么还未睡下?”
  
  “属下睡得晚。”他淡淡应着。这些年他跟随在她身侧,早习惯了等她睡下后自己才回去休息,今日见她房里的灯一直亮着,他便也在外面站着。
  
  漪宁倒是没在意这些,只是道:“这南苑十分安全,不会有歹人过来的,你快去睡吧。”
  
  狄青依旧站在那儿没动。
  
  “郡主在为太子和邵侍郎的事忧心?”他是她的侍卫,有时为了方便会隐藏暗处,佟迎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漪宁看他一眼,心中有些狐疑,这个人从来都不多话,今日也不知怎的,突然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来了。
  
  这时,又听狄青道:“郡主,属下不知道邵侍郎如何,只是太子殿下……他是有侍妾夜夜承宠的。”
  
 
87章、拒绝 。。。
  这样的消息于漪宁而言无疑是十分震惊的; 她诧异地抬头:“你方才说什么?”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狄青又道:“郡主,太子殿下身边有个贴身侍奉的宫女,早先因太子酒醉临幸了她; 后来便抬为了侍妾; 便是庆姬; 如今还颇为受宠。”
  
  “你怎么知道的?”漪宁狐疑着看向狄青,这个人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她都不知道的事,狄青又是如何得知?
  
  狄青道:“东宫有个侍卫是属下的同乡。”
  
  那也就是说,狄青这话都是真的了?
  
  漪宁坐在台阶上; 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知怎的; 太子有侍妾的这个消息似乎没有让她心上那么的不舒服; 甚至还觉得浑身上下徒然一阵轻松。
  
  她突然间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 岑璋是太子,日后必然会君临天下成为一代帝王。
  
  而帝王,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她如果嫁给岑璋,日后岂不是也会如岑伯母一样; 跟其他妃嫔共有自己的夫君?
  
  岑伯父对岑伯母那样情深都尚且如此; 岑璋对自己呢?
  
  她还没嫁给他,他身便已经有旁人了呢……
  
  ——
  
  太子东宫
  
  岑璋从书房回来后; 原本是要回自己房里的; 路过庆姬房中时见里面灯还亮着,想到昨日她身子不适的事,便临时改了主意去看她。
  
  门口的宫女们看见他正欲行礼; 却被他给拦了下来,只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
  
  宫女们离开,他正欲推门而入,却听得里面传来阵阵说话声。
  
  “夫人有了身孕,怎的也不跟太子殿下说呢,这可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陛下的皇长孙呢,夫人立下如此大功,殿下和陛下一定都很高兴。”她的宫女简桃这般说道。
  
  简桃觉得前头有陈贵妃先于皇后诞下大皇子,如今她家夫人有了身孕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毕竟这是在皇家,谁又能肯定她家夫人以后不会飞黄腾达成为六宫之主呢?
  
  就如汉代的王政君,一开始只是个家人子,可后来不也坐上了皇后凤位统领后宫,甚至还成了皇太后。卫子夫更是出身歌女,最后还不是同样凤冠加身,母仪天下。
  
  皇宫这样的地方,身份地位哪比得上高位者的恩宠来得重要?
  
  她家夫人如若诞下皇长孙,这今后在宫里的地位便会更加稳固了。
  
  简桃正为她家主子幻想着一条光明大道,一低头,却见庆姬脸上并无什么笑意,她满是不解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庆茹笑了笑,低头抚着自己的小腹:“没什么,我只是不清楚殿下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她隐隐还有些担心,殿下还未娶到安福郡主,真的会让她诞下这个孩子吗?
  
  她正兀自想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下意识抬头,便见太子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身着绛紫色蟒袍,头戴紫金冠,剑眉星目,仪表堂堂。
  
  她看见他神色微滞,随后笑语嫣然地起身来迎:“殿下,你何时来得,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岑璋由她搀扶着进去,话语淡淡:“来了有一会儿了。”
  
  庆茹搀扶着他胳膊的手明显有一瞬的僵硬,旋即笑的明媚动人:“天色已晚,夜里凉,殿下该早些进来的。”
  
  岑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也坐吧。”
  
  庆茹应着在他旁边坐下,简桃为二人斟了茶水。
  
  岑璋看了眼那茶水,却是未喝:“我方才听见你和简桃的话,你有了身孕?”
  
  庆茹闻此抬头看他,只见他神色认真,好看的峰眉此刻微微皱着,漆黑的双目里丝毫不见初为人父的欣喜。
  
  她的心兀自一凉,心中苦笑。果不其然,他并不期待这个孩子的出世。
  
  见她抿唇不语,他却又道:“庆茹,你当知道孤心悦阿宁,一心想娶她为太子妃,她若知道你有了身孕,只怕会对我心生埋怨。而且父皇也有言在先,皇长孙必须得是嫡出。”
  
  庆茹一颗心又沉了几分,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温柔浅笑着:“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岑璋看着她颇有些不忍,她贴身伺候自己多年,这份感情自然也十分深厚,他也不愿意如此伤害她。可为了能娶阿宁,他必须得这么做:“孤方才让人去熬了落胎药。”
  
  庆茹脸色瞬间惨白,双唇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语,他缓和了语气道:“庆茹,你一直都是最体贴懂事的,该懂得孤的苦衷。”
  
  庆茹眼眶一阵温热,仰脸将眼泪逼回眼眶:“妾身明白。”
  
  说话间,有人端了一碗熬好的汤汁送来。
  
  岑璋亲自双手接过,细心帮她吹了吹,推至她跟前。
  
  庆茹看着搁在自己眼前的那碗药,双手隐隐在颤抖,好几次举起来又缩了回去。
  
  几番挣扎,她似乎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心一般,深吸口气,闭目将汤药一口饮下。她把碗口朝下,笑对着他:“如此,殿下可放心了?”
  
  岑璋内心也有挣扎,颇有些不忍地道:“庆茹,自今日起你便是孤的正七品昭训,孤会补偿你的。”
  
  庆茹却只笑着没有应,只是道:“时候不早了,殿下请回吧,妾身想静一静。”
  
  岑璋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那你好生休息。”说完又嘱咐简桃好生照顾着,这才起身阔步离开。
  
  他一走,庆茹整个人险些瘫软在地上,幸好被简桃给搀扶起来,看她一脸痛苦她急的要哭出来了:“夫人,夫人您怎么样了?殿下也太狠心了些,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
  
  庆茹脸色煞白,感觉腹部隐隐有疼痛传来,她突然挣脱简桃跑至花盆前,单手塞进吼间致使自己有恶心的感觉,突然身子往前一倾,黑色的药汁被她逼吐了出来。
  
  简桃被她的举动吓坏了,正不知所措,便听庆茹励声吩咐:“还愣着做什么,去找太医!”
  
  这个孩子不能流掉,绝对不能。
  
  这时候她若再没了孩子,或许这辈子就完了。
  
  简桃闻此回过神来,忙转身欲出去,却又被庆茹唤住:“小心行事,莫要让太子的人瞧见。”
  
  ——
  
  因着狄青的话,漪宁也留了心,翌日便着佟迎去打听。
  
  晌午晋江阁放课之时,在回南苑的路上,佟迎对她禀报:“郡主,奴婢已经打听过了,太子身边的确有个宫女被抬为了侍妾,名字叫庆茹,昨晚上不知怎的又升为了正七品的昭训。”
  
  漪宁心里早信了狄青的话,此时再听到佟迎的禀报也就愈发平静了,仿佛心里压了很久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一般,浑身都是轻松的。
  
  太子已经有了得宠的侍妾,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做第二个岑伯母的。如此,先前纠结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
  
  当日晚上,大家一起在南苑用过午膳之后,漪宁出来时太子也随着从屋里走出。
  
  两人并肩走出院子,沿着湖边随意走着。
  
  因为心里早已做好了决定,这次漪宁便也没再逃避,见他欲言又止的,她抢先道:“太子哥哥,听闻你宫里有个昭训很是得宠,她年纪应当比我大不了几岁吧,若是得空让她过来找我玩儿,左右我在这宫里面也没什么人为伴。”
  
  岑璋闻此,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停下步子,十分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庆茹平日里都待在东宫并不外出,他也从不让人在阿宁面前乱说什么,父皇和母后更不会多言,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件事阿宁究竟如何得知。
  
  漪宁却不以为然地笑了:“我作为妹妹关心一下太子哥哥的生活状况又有何不可?”
  
  她说完这话,见岑璋站在那儿欲言又止的,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自己继续沿着湖边走着。
  
  岑璋盯着她的背影抿唇凝视片刻,突然追了上去:“阿宁!”
  
  漪宁回过头来,一脸纯真地看着他:“太子哥哥,怎么了?”
  
  岑璋默了须臾,犹豫着向她解释:“阿宁,庆茹的事是我当初喝醉酒一时惑了心智才临幸了的,她只是一个姬妾,并不会影响什么的。阿宁,你当知道,我心里面最在意的那个人是你,我一直想娶的人也是你。”
  
  岑璋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她袒露心扉,说出来的话也是相当的露骨了。这样的话若搁在前两天,她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态,但如今却平静了很多。
  
  她抬头看向他,神色淡然无波地与他对视:“太子哥哥,岑伯父和岑伯母说我已经长大,再过两年便该嫁人了,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在想自己将来究竟想嫁一个什么样的夫婿。”
  
  见他不说话,她继续道:“我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想法自然也和其她姑娘家大同小异。先前所想的也无非是找个喜欢自己,把自己呵护在掌心,最好未来的婆婆和小姑子也是那等好相与的。”
  
  太子闻此眸中闪过一抹喜色,上前抓住了她的双手:“阿宁,你说的这些我都刚好合适不是吗?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对你好不好你当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还有父皇母后,他们难道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公婆吗?”
  
  他因为情绪激动,将漪宁一双手攥得紧紧的。漪宁被他抓的有些疼,下意识拧紧了眉头挣扎着:“太子殿下,我话还没说完呢。”
  
  漪宁第一次对他称太子殿下,疏离的称呼让岑璋微微一愣,握着她的手徒然松开了,面露愧色:“阿宁,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弄疼你的,我方才只是一世情急。对了,你刚刚说有话还没说完,我不打断你,你还想说什么我会好好听着的。”
  
  漪宁后退一步,平复了心情才淡然道:“我前段日子想得的确是方才说的那些,不过这两日突然又改了主意,我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你还想要什么,天上的月亮我都愿意为你摘下来。”他信誓旦旦地道,似乎不管阿宁接下来会说什么,他都不介意。只要她选择跟自己一起,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的。
  
  漪宁却笑了:“太子哥哥,我不要月亮,我要未来的夫君对我一心一意,一夫一妻,一生一世,永远心心相印,不离不弃,更不会纳妾或者收养外室。”
  
  漪宁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岑璋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仿佛被石化了一般,竟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漪宁没看他,只自己一个人在前面湖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来,目光静静凝视着那片湖面。
  
  此时天色依然暗淡,上弦月在湖面落下明亮的影子,微风过处时湖面有波纹漾起,形成圈圈涟漪,闪着粼粼波光。
  
  她静静望着,幽幽道:“我从四岁起便被接入皇宫,对于爹娘的事早已不大记得,只知道他们感情很好,阿爹心里也只有阿娘一个人。阿爹走后,阿娘抛下我而去,我对她一直心有怨言,但不得不承认,嫁给阿爹这样的夫君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再这深宫之中,我被皇后娘娘养在膝下,也亲眼目睹过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情深似海,可任凭他们关系再好,陛下纳了别的妃嫔是事实,与旁的女人诞下子嗣也是事实。”
  
  “皇后娘娘表面上雍容大度,似乎对这些毫不在意,但我也是名女子,我了解她心上的苦。陈贵妃初入宫时,夜夜承宠,你说皇后娘娘独守着椒房殿时是何等滋味儿?后来刘贤妃和魏淑妃相继入宫,且都诞下子嗣,皇后娘娘又是怎样的心情?”
  
  “你是她的儿子,可是你能体会到皇后娘娘这些年的辛酸与委屈吗?”她突然望向他,那语气似乎是在质问,随即又无奈笑笑,“在太子哥哥看来,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天理伦常,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当然不懂得那份苦楚和眼泪。”
  
  “岑伯父与岑伯母当初那般情深,一入宫门尚且如此,何况你我?太子哥哥,你敢肯定自己做的比岑伯父好吗?”她仰面看着他,目光平静。
  
  岑璋站在不远处,抿唇望着天上的星辰,竟是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他缓缓将目光移向石头上坐着的那名女子身上,月光下的她肌肤白皙的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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