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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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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宁因为跑得太急,小脸儿红扑扑的,一张小嘴儿微微张着,娇喘吁吁。缓了好一会儿,她才仰脸望着他:“我听说你不给三哥哥做伴读了?”
邵恪之闻此微微一怔,笑着点头:“我如今腿上有伤,出入皇宫并不方便,还是在家好生养伤的好。”
“可是……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见不着你了?”
邵恪之想了想:“倒也未必,若贤妃娘娘偶尔传唤,我还是会入宫来的,到时候就能给郡主带你爱吃的琼花软糖糕了。”
被邵恪之戳中心事,漪宁顿时有些心虚,脸颊红红的,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他:“谁,谁说我是为了吃琼花软糖糕的?”
她这样越发显得俏皮可爱,邵恪之眸中涌出一抹浅笑,却也不戳破她。
——
清池宫
陈贵妃倚在贵妃榻上,肩膀侧靠着两个富贵花开图案的绸缎面迎枕,双腿微曲,一手支在耳后,一手随意搭在大腿一侧,慵懒而惬意。
她脸上略施粉黛,妆容淡淡的,但眼角眉梢自有一股妩媚与风情。
宫女采薇拿了蒲扇在她后面站着,温柔的为她扇着风,见陈贵妃双目微翕,明显未曾睡去,便小声道:“娘娘,奴婢听说邵敬霆向圣上辞了三皇子伴读一职,圣上也已经允了。”
陈贵妃睁开双目,神情淡淡。
采薇接着道:“果如娘娘所料,这件事陛下明显怀疑在邵敬霆和三皇子身上了,如此一来,咱们大皇子也就安全了。”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只是没想到,陛下居然亲自去南苑将皇后给接了回来……”
采薇说着小心翼翼望了眼陈贵妃,却见后者目中一派清冷,一只手攥紧了衣角。这一点,她的确是不曾料到。原以为,圣上纵然不至于废后,却也至少能使得帝后离心,她日后再徐徐图之,总还是有希望的。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陛下对皇后的感情。
这件事若是易地而处,她和皇后互换身份,陛下对她一定不会这般用情至深吧?
看到陈贵妃目中流露的哀伤,采薇不免觉得心疼:“娘娘宽心,不管怎样,这件事到底也是有成效的。至少,陛下不会再因上次围猎之事对大皇子和娘娘心生猜忌,而且,三皇子也算彻底出局了。”
说起这个,陈贵妃心情明显又好了些:“邵敬霆此人年纪虽然不大,但却聪慧之极,这样的人留在三皇子身边迟早会出事,如今他们二人受陛下猜忌,依着刘贤妃素来怕事的性子,必然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对储君之位肖想半分。”
“是啊,邵敬霆为了他们邵家满门考虑,经此一事,他日后必然不会参与到皇子的争斗当中,少了此人,娘娘做起事来也会得心应手许多。”采薇话音刚落,抬眸看到站在门口的岑锦瑶,她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忙福了福身子,“公主!”
陈贵妃闻声望过去,与岑锦瑶的目光对视,缓缓从贵妃榻上坐直了身子。
岑锦瑶径自走过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是你干的。”
“公主,你,你说什么呢?娘娘……”采薇还想辩解什么,却被陈贵妃抬手制止,神情淡淡地望着她,“谁允许你以这样的口吻与我说话?学得规矩都学去哪儿了?”
岑锦瑶依然毫不畏惧,只轻扯了扯唇角:“贵妃娘娘的心真狠,为了你儿子能够坐上储君之位,视人命如草芥。萧漪宁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姑娘,你指使孙嬷嬷设计将她诱骗出宫时,可有设身处地为她想过?”
陈贵妃眸中燃起一丝薄怒:“放肆!如若没事你便退下,在这神神叨叨说些什么?本宫一句也没听懂。”
“母妃听不懂?”岑锦瑶嘲讽地看着她,“方才我过来的时候遇上韩婕妤身边的宫女春桃,逼问之下她什么都招了。”
“太子的马是韩婕妤指使孙嬷嬷做得手脚,目的只是为了加害太子。当初孙嬷嬷答应为韩婕妤做事,是因为韩婕妤许以丰厚的报酬,还说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便封她做诰命夫人。孙嬷嬷利益熏心,故而答应韩婕妤对太子的马下手。却没料到围猎之事最后引来三位皇子被圣上猜忌,她心中害怕,此后根本不愿再见韩婕妤。是你从春桃那里知道真相后,拿孙嬷嬷家中幼子做要挟,逼迫孙嬷嬷主动又去见韩婕妤献计,设计了安福郡主诱拐出宫的戏码。可笑的是,韩婕妤至死恐怕都没想明白,孙嬷嬷突然找她献计伤害安福郡主以打压皇后一事,根本就是你在后面出谋划策的。”
“孙嬷嬷来过清池宫,我亲眼见过的,当时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就全解释得通了。”见陈贵妃沉着脸不说话,岑锦瑶勾唇一笑:“怎么,莫非母妃这般健忘,前几日刚做的事如今便不记得了?”
“一派胡言!”陈贵妃被彻底激怒,一个耳光直接挥了过来,在岑锦瑶左脸上印下鲜红的五指印。
采薇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心疼地望着,却不敢发声。
岑锦瑶单手抚上火辣辣的左脸,眸中闪过一丝记恨,直直地站在那儿仰脸瞪着她。
陈贵妃的手微微颤了颤,面无表情地对她道:“岑锦瑶,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和你哥哥若是出了事,你在这宫里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岑锦瑶没答话,默默转了身准备往殿外走。
陈贵妃却突然大喝一声:“来人,押二公主回宫闭门思过,没有本宫的允许,她不得踏入月居宫半步!”
岑锦瑶怒不可遏的回头,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个头不高,但看着陈贵妃时却气势迫人:“你想关押我?莫非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去告诉父皇事情的真相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妃为一己之私手段用尽,不怕遭报应吗?”
陈贵妃也不跟她废话,眼见外面的宫人进来,厉声吩咐:“还愣着做什么,拉下去!”
直到岑锦瑶被人带走,采薇仍有些惴惴不安:“娘娘,一直关着公主也不是办法啊,若给陛下知道了,还是会一问究竟的。”
陈贵妃苦笑着摇摇头:“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的。”
采薇诧异地望着陈贵妃,明显没弄明白主子的意思。明明方才二公主的语气就是她一定会禀报圣上的,怎么贵妃娘娘却似乎很笃定的样子。
陈贵妃瞧出了她的困惑,重新在贵妃榻上坐下:“这孩子嘴硬心软,她若当真想禀报圣上,方才直接拉了春桃面圣即可,何必自己过来质问我?”
采薇恍然大悟,心下了然:“看来公主还是顾念着母女情分的,那娘娘方才为何……”想到公主挨的那一巴掌,她不免觉得揪心。贵妃娘娘虽然对公主冷淡,但这还是第一次动手呢。
陈贵妃眸中带了几分凛然:“她在我跟前越发放肆,也是该教训一下了。”
说到这儿,她略顿了顿,对着采薇道:“那个春桃,你想办法处理掉,她什么都知道,活在这宫里与我们来说便是危险。”
采薇低头应诺。
当日夜里,宁秀宫失火,一名宫女被活活烧成一堆骸骨,经尚宫局鉴定乃是韩婕妤以前的贴身宫女春桃。
——
夏日渐浓,到了正午外面的知了聒噪地吵闹着,惹得人心上烦闷。
金嬷嬷午憩醒来入了椒房殿,缓步去床帐前站立,轻轻撩开幔帘低唤:“娘娘,该起了。”皇后虽然有午憩的习惯,但中午不能睡太久,否则睡得太沉起来容易头闷。今儿个皇后早膳用罢没多久便说身体疲乏,直接便睡了一个上午,眼瞅着午膳的点儿都过了娘娘还不醒,金嬷嬷怕她醒来不适,便想着喊她起来。
皇后睡眠浅,平日里都是唤两声便能醒,今儿个却不知怎的,金嬷嬷一连叫了三次,榻上的人儿却只是眉头蹙了蹙,并未醒来。
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忙抬手放在皇后额间试了试温度,不由大惊失色:“哎呀,怎么这么烫!”
她匆匆出了寝殿,见银嬷嬷端了洗漱用具进来,忙接过来:“先别忙活这些了,去御医院请御医过来,娘娘发了热,赶紧让人来瞧瞧。”
银嬷嬷一听也慌了,应着便往外跑。
皇后待人宽厚,因念及午间燥热困乏,准了大家午膳后去歇个晌,只留两人当值。银嬷嬷出去时没瞧见今日当值的宫人,也懒得去喊,索性自己顶着大太阳疾步往着御医院奔去。
此时正是午膳时间,御医院里冷冷清清的,有位二十岁上下的医工此刻正在院中半阴凉之地晒药,瞧见银嬷嬷慌忙迎上来,规规矩矩行礼:“银嬷嬷,什么事儿让您亲自跑一趟?”
银嬷嬷奔走得满头大汗,此刻也顾不得去擦拭,只是气喘吁吁对着医工道:“皇后娘娘无端发热了,御医们呢,全都跟我去椒房殿。”
皇后生病自然是大事,尤其前段日子见识了陛下对皇后的恩宠,医工自然知道此事耽误不得,忙道:“小的这便让人去通知各位御医。”他说着急急往御医院外面走。
银嬷嬷见了拦住他:“你去哪儿,御医们没在御医院?”
医工道:“这回儿御医们都去后面的小膳堂用午膳了,只有冯吏目在当值。”吏目乃是御医院的二等医师,比御医低了一级。
说话间一位美髯须的玉面郎君从御医堂出来,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仪表堂堂。他看到医工,问道:“怎么回事?”
医工回道:“冯吏目,这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银嬷嬷,说皇后娘娘病了,小的正要去小膳堂喊李御医、杜御医他们。”
冯吏目神情微变,忙道:“皇后娘娘病了可是大事,耽搁不得,你等我去拿了药箱便去。”
冯吏目很快进去拿了药箱出来,却不见了医工的人,他不解地逡巡四周。
银嬷嬷道:“我让他去叫御医了,冯吏目只怕不适合给皇后娘娘看病。”
银嬷嬷所言不无道理,皇后乃六宫之主,自然是需要御医请脉的,他一个小小的吏目的确还不够格。
冯吏目想了想道:“银嬷嬷是皇后娘娘跟前儿的人,如今火急火燎的赶来必然也是担心皇后病情。医工去膳堂传话还要耽搁些时辰,倒不如先让卑职去给皇后诊脉,如此确认是和症状也好安心不是?”
银嬷嬷暗思冯吏目这话也不无道理,如今正是用午膳时间,通传御医难免要耽搁些时辰,娘娘又不知究竟得了什么病,还是让这吏目先去瞧瞧的好。左右,只要这吏目不开方子,便也伤不了皇后。
她这般想着,略点了点头,却对这位冯吏目不怎么可气,语气也淡淡的:“既如此,冯吏目就跟我来吧。”
38章、吃醋 。。。
银嬷嬷带着冯吏目回了椒房殿; 金嬷嬷已经扶着皇后下了榻,皇后在珠帘外面的竹席面圈椅上坐着,单手搭在扶手上支着头; 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
“娘娘不是身体不适吗; 怎么就下床了; 该先躺着才是。”银嬷嬷说着疾步走了进来。
金嬷嬷刚帮皇后洗漱完毕,此刻端着铜盆正要去外面倒水,见银嬷嬷回来便略停了停道:“娘娘适才醒来,非要起身,说越躺着越乏力; 倒不如起来精神些。我无奈; 便只好伺候她起了。”说完见银嬷嬷后面没跟御医; 便纳罕道; “你不是去请御医了吗,人呢,怎就你自己回来了?”
银嬷嬷道:“赶上饭点儿,我让医工去膳堂通报了; 这会儿约莫已经在路上了。”说到这儿; 她上前对着皇后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 今日午膳时御医院有个冯吏目当值; 奴婢想着娘娘的身子片刻耽误不得,便擅自做主让他先来为娘娘诊脉,先瞧瞧病情再说。那冯吏目人就在外面; 娘娘可要宣他进来?”
吏目虽比不得御医,但也是医术极佳的医师了,非宫外寻常郎中可比。皇后本就不是在意那些细节的人,又想着此刻头晕目眩,便略点了点头。
银嬷嬷很快领了冯吏目进来,皇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隐隐感觉那人要见礼,便有些虚乏地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了,先切脉吧。”说罢由银嬷嬷搀扶着去旁边的圆桌椅前坐下,将左手伸出,轻薄的衫子微微上撩,露出细白娇嫩的腕子来。
银嬷嬷拿了丝帕搭在脉搏上面。
寝殿内半晌没有动静。
银嬷嬷见冯吏目突然跟个呆木头一样杵在那儿,不由得很不客气地发话:“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们皇后娘娘诊脉?”这个冯吏目怎么回事,方才瞧着倒还像是个有主见的,这会子又像是变了一个人,傻愣愣的,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这般一想,银嬷嬷心下一阵后悔,她可莫要一冲动走了什么错事才好。
冯吏目方才被银嬷嬷一呵斥,此时也回了神,收回落在皇后身上的目光,强自忍着身体难以控制的颤栗,努力平复着心情,语调缓缓地道:“臣为皇后娘娘请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待说出口时却又觉得似有千金之中。
他恭恭敬敬说着,见对面的女子神情淡淡,似乎并未差觉出什么来,他放松之余又升起一丝失望。对她福了福身子,缓步过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默默为她诊脉。
皇后依然双目微阖,整个人瞧上去不太有精神,只任由冯吏目为自己诊脉。
周遭安静了好一会儿,冯吏目收了手,起身恭敬回话:“气候闷热,娘娘乃是暑邪侵体所致,好在发现及时,尚无大碍,娘娘不爱吃苦,可以荷叶莲藕粥调理。莲藕味甘多汁,能增进食欲,荷叶性凉,有清热解暑之功效。”
银嬷嬷在一旁听得纳闷儿:“你怎知皇后娘娘不爱吃苦的?”皇后娘娘的确很少吃药,平日里有个小热小痛怎么劝娘娘喝药都没用,难道真的是不爱吃苦药的缘故?
可是,她伺候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也没听娘娘说过自己怕苦啊。
皇后坐起来的这一会儿也清醒了些,也很奇怪此人的回答,又发觉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便下意识抬了眼帘。
入目是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生得白净,举手投足间自有股儒雅之气,颌下一撮胡须又为他平添几分成熟与稳重。
虽然十年未见,但这副容貌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怎么是他?皇后难以掩饰的惊愕出现在脸上,眸中又惊又喜,一声“阿兄”险些脱口而出。他以前不是致力于考取功名为国尽忠的吗,如今怎会待在御医院?
在皇后望过来之时,冯子谦也在与她对视,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升腾着薄雾,霎时间红丝遍布,
这时,外面的金嬷嬷从外面进来:“娘娘,御医们到了。”
到底是给皇后娘娘治病,御医们自然知道耽搁不得,医工去膳堂通传之后大家便膳也顾不得进,慌慌张张顶着毒辣的太阳火急火燎赶来,此刻都站在椒房殿门口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皇后却道:“既是暑热所致,倒也无甚大碍,让大家都回去吧。”
银嬷嬷还是对眼前这位冯吏目不大信任,此时便劝慰道:“娘娘,御医们既然来了,便请他们进来诊脉吧,如此咱们也好安心。”
皇后见拗不过,想着诊一下倒也无妨,便让金嬷嬷宣了御医入内。
几位当值的御医轮番为皇后切了脉,病情倒是和冯子谦所言并无二致。这边御医们刚禀报过病情,外面传来方德宣尖细的嗓音:“圣上驾到!”
话音刚落,顺熙帝一身玄色龙袍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御医们忙下跪行礼。
皇后也正要起身,却被顺熙帝快步上前搀扶起来:“听闻你身子不适,到底怎么回事?”他话语中的关切不加掩饰,完全将大殿内的其他人忽略掉。
皇后任由顺熙帝扶着坐下来,这才缓缓道:“也没什么大碍,有些中暑,不严重的。”
顺熙帝目光扫过下面的御医,本是想问问皇后所言是不是真的,却在瞧见一旁的冯子谦后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眉头也随之拧了拧,转而去问御医:“皇后所言可是真的?”
御医院院使杜御医回道:“回禀陛下,娘娘身体确实并无大碍,待臣回去便吩咐司药司为皇后娘娘煎药。”
银嬷嬷道:“娘娘不喜苦味,方才这位冯吏目说可用莲藕荷叶粥调理,不知这个法子可行否?”
杜御医回道:“荷叶却有消暑之功效,那臣便加以味甘的祛暑药材进去,请尚食局为娘娘做成可口的药膳服下。”
顺熙帝低低应了声,杜御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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