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凤凰涅槃:遗女蜕变-第2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风声,居然早早地知机,瞒了他们这么多年。
若夏青真是女子,若让她出人头地,以这许多年来母亲对她母子的态度,以这些年来夏青默默的隐忍,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夏铳不敢想。
事到如今,为了他们的将来,唯有趁夏青羽翼未丰时除去夏青,方才是上上之策!
思绪转到这儿,一条狠毒的计策便涌上心头。
因躲祸来投奔自己的闵则便成了他手里最好的筹码。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的难以想象,当他看到昏迷在榻上,面色红润的夏青时,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忍。
这便是那个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身边,软着声音唤自己做二哥哥的三弟吗?
“二哥,你莫不是舍不得?要反悔吗?”
跟在一旁的东盈一脸阴狠,美则美矣,却全无半点纯善,夏铳莫名的有些抵触,撇开头去,“你胡说什么,赶紧出去!”
夏东盈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夏青,嘴角撤出一个几近扭曲的笑,转身轻快地走了,仿佛去掉了一个心头的大患。
夏铳回身看着榻上的夏青,手指缓缓地在夏青面颊上划过,低低道,“你莫要怪我,怪只怪……怪只怪老天不开眼,为什么你不是从母亲肚子里托生出来,……来生,若可能,二哥再还你!”
说完不再停留,快步走了出去。
耳房里,闵则一脸银邪(此处违禁字,你们懂得)地坐在椅子上,地上是昏迷的苏嬷嬷,夏铳撇开脸,“你在干什么?忘了你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了吗?”
闵则这才站起身,“我怎么会忘。”
“那就好!”夏铳看一眼苏嬷嬷,问,“都解决了?”
闵则点头,“老的这个我已经放倒了,估计天不亮是不会醒的,其他的人都睡在门房,我已经点了迷香,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只等你说的美人了。”
夏铳低下头,“人已经在房间里了,你……手脚放轻些,别让她太难受。”
闵则银笑,看着夏铳,“夏铳,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你还装什么好人,轻一些?我闵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你真的舍不得,大可以换别人来做,我一个堂堂世家公子,却陪着你在这里做这种龌龊事,嫌我手脚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夏铳一把抓起闵则衣领,半晌儿后方才缓缓地放开,“你说的对,我夏铳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去吧,想要如何都随了你。”
闵则哼了声,抬脚出门,“对了,我帮你做这事,事后……,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要做到,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多年情面。”
夏铳一动不动的听着闵则转身去了隔壁夏青房间,墙壁单薄,隐隐能听见闵则银邪地笑声。
“……咦!倒真想不到,居然是个美人中的极品,看来这次虽名声有损,倒也不是太吃亏。”
“夏铳这兄弟也算有点儿良心……”
刺耳的撕锦声隔空传来,夏铳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那一声声直接撕碎在自己心上。
人怎会这般无耻、这般自私?
那可是他的亲妹妹啊,居然就这样被自己卖给了一头狼。
脑海里不时晃过夏青幼时的样子,糯着声音叫哥哥的样子;仰着头对着自己傻笑的样子,努力讨好娘亲的样子。
他都做了些什么?
夏铳抱着头,猛地朝外跑去……
“不!”
大喊了一声,夏铳猛地从榻上坐起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脸上背上皆是黏腻的冰冷,分不清到底是泪水多还是汗水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的一切是梦吗?
梦里的一切是那么清晰,有些发生过,有些却毫无道理,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和可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夏铳抱着头,蜷缩在一角。
屋子里突然响起另外一个声音;“醒了?”
“是你?”夏铳一愣,盯着桌边的胥尽欢,记起自己是在行刺夏青时被胥尽欢带到这里,紧张道,“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正文 第304章 荒山野宿
胥尽欢一笑,轻击着手中的扇子,笑道,“二公子这话问的奇怪,你好好地睡在榻上,胥某何曾对你做过什么?”
夏铳一愣,不知该如何接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半晌儿才道,“这些年在外边行走,也曾听说过一些有关胥家的事,知道一些关于胥家的传说。”
胥尽欢一笑,对夏铳的话不置可否。
他知道夏铳和胥尧颜的关系匪浅,有关胥家和他的一切,只怕多半都是从胥尧颜那里听来的。
但那又如何,放眼如今的胥家,又有哪个人敢说真正的了解自己?
夏铳看着胥尽欢,“我知道胥家这一任的家主不同于以往,很受家族的拥护,……想必是怀有哪些不为人知的能力吧。”
胥尽欢一笑,把玩这手上的扇子,道,“那二公子是希望尽欢有什么能力呢?”
夏铳默不作声,缓缓地转到榻边坐下,两手遮住脸孔,看上去居然又几分颓废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刚刚……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你故意做出来让我看见的?这一切……这一切……。”他纠结了好半晌儿,最终却只是无奈地吐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胥尽欢看着这样的夏铳,虽不明白夏铳刚刚究竟在梦里看见了什么,但想必那对夏铳来说震撼都是极大的。
屋子里一时变得沉默,只听见胥尽欢缓慢却有节奏的敲击声,夏铳似乎还有些困惑。
胥尽欢叹了一声,对夏铳道,“这世上最难测的不过是人心,其中又以执念为甚,有些时候,执念一旦生成,一年两年、十年八年,甚至百年千年,也是不会轻易消散的,之所以为执,不过是每个人心理始终过不去的那道坎儿罢了!”
“或遗憾,或愧疚,或期盼……说白了都是每个人心底藏得最深的记忆。”
“你问我刚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也没有!”
夏铳迷惘地看着胥尽欢。
胥尽欢道,“我刚刚做的,不过是把你心底藏得最深、最不愿去记起的回忆找出来而已,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那些都是你曾经经历过的,胥某虽能强迫你记起那些,却没有能力去翻改什么,所以二公子大可不必在此事上纠结。”
“回忆吗?”夏铳的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
他记得,那夜后,迎接夏青的一切是多么的残酷,亲人的背叛和冷漠,还有那硬灌进九儿腹中的鸩酒,九儿临死前的可怕眼神。
他躲在帘子后边,一幕一幕看的真切。
虽有悔意疼惜,但更多的却是释然和放松。不免在心底自嘲一句,大宅门里教养出来的孩子,果然良心与他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夏铳捧着心口,慢慢地瘫倒在地,明明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却又清晰的仿佛昨天才发生过一般,拽着心肺的痛楚是那般的清晰,隔着半个缥缈的梦境,牵扯的呼吸都痛起来。
胥尽欢有些讶然地看着夏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他虽能搅动夏铳的记忆,却不能随便探知对方心底里的秘密。
秘密,从来都是需要代价来换取的。
他曾听夏青对他说过,夏铳和她小时候是极亲近的,本意是想唤醒夏铳儿时和夏青那些美好的回忆;此时见他这般模样,倒好像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倒叫他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不进入一观。
“二公子?你……没事吧?”
胥尽欢说着上前要去扶夏铳。
“别管我!”
夏铳艰难道,“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胥尽欢看了夏铳一眼,点头,“好!”到了门口后方才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对夏铳道,“我说过,我会帮你找出杀死你大姐的凶手,指望你还记得你之前答应过什么。”沉默片刻才又开口,“我曾听玉容曾经对我说过,小时候,府上肯对她笑的,只有二哥哥,我却始终不能理解,不过几年,为什么人就变了那么多呢!”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胥尽欢的那一声二哥哥,无端地勾起了夏铳儿时的许多记忆,心跳一时间都没了规律。
纷乱的光影不停的在脑海里闪现,有些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有些是不曾发生过却又无比真实的,九儿,知秋、裳儿、夏铎,还有那些姨娘们,一张张或年轻或稚嫩的面孔,皆因母亲而去,这究竟是怎么了?
夏铳突然觉得冷,往日里支撑自己的信念全盘瓦解,仿佛一下子就没了支点,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黑暗。
好冷啊!真的好冷。
郑克爽听了底下人的回报,不免有些诧异。
“居然失手了?”
他派去暗中监视夏铳的人,刚刚来报,说夏铳昨天晚上的时候去了夏青的院子,却不知为何,随后跟着夏铳一起出来的,居然是胥尽欢。
之后,夏铳被带去胥尽欢的小院,胥家的人防范严密,他们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看见夏铳被请进了胥尽欢的屋子,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夏铳出来后,便在那里歇下了。
“相公!”薛姨娘担心地望着郑克爽,“这事……你猜那夏铳会不会出卖我们?”
郑克爽摇头,“这点儿你放心,夏铳为人虽然有些阴险,但基本的道义他还是讲的,他恨夏玉容胜过我们,按照常理,就算他死,也会给夏玉容埋下我们这个隐患。”
“相公的话,自然是不错的。”
郑克爽沉声道,“只是,不知胥家又搞什么鬼,观他们行事,我倒一时摸不清头绪。”
“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郑克爽皱眉,“应该不会,若真如此,这几天也不会这么安静。”
又安抚薛姨娘,“你放心,我已经禀了老夫人,今天我们就回郑家,这里的事,就留给他们去闹吧,左右跟我们无关了。”
早上夏青去给老太太请安,服侍着老太太吃了斋饭,这才带着夏珏出来透气。
夏珏这几日虽不似之前那般总是哭闹,却也沉默的让人担忧,也只有在夏青面前才面前好一些。
夏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夏珏不再胆怯,难得有机会,夏青便陪着夏珏在园子里玩儿了一会儿藤球。
夏铳远远地看着,见夏珏摔倒,夏青笑着上前替夏珏擦拭脸上的泥土,那画面……和小时候的夏青与自己是多么的相识,那时候的夏青,对自己,眼睛里也是满满信任和热爱。
终究,是他们亲手毁了这一切。
经历了这半夜的折腾,有些事,不管有没有发生过,夏铳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
其实潜意识里,虽然觉得有些荒唐,夏铳却总是觉得那些事是真正发生过的。
因果因果,一切也不过是有因才有果。
或许上辈子,当真是他们对不起夏青。
“二公子。”
正当夏铳出神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唤他,只这么一刹那,眼前相处融洽的姐弟皆变了脸色,珏儿一脸惊恐的拽着夏青的衣角;而夏青,已是换了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夏铳的心底一片苍凉,却是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转过身去看着胥尽欢,淡淡地道,“胥公子!”
胥尽欢点头,道,“今晚三更时分在杏子坡,一切事情皆会有分晓,相信那时谁才是杀害令姐真正的凶手,也就清楚了。”
夏铳听了,有片刻居然不知道胥尽欢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后笑了笑,“我突然觉得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了,还是算了。”
他与夏青之间,谁欠谁的,早就已经说不清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用。
胥尽欢一愣,淡淡地道,“是不重要,但总要有个交代不是吗?”
说完不再理夏铳,抬脚朝夏青走去。
夏铳站在原地,看着夏青对胥尽欢露出那种毫无保留的真心的笑,突然觉得分外难受,仿佛自己曾经拥有的很重要的东西,一下子全部都被胥尽欢都夺走了似的。
有什么在胸膛里烧,那是妒忌,嫉妒胥尽欢轻易夺走了她的信任,他才是疼爱九儿的二哥,到如今却再也回不了头了……
郑克爽带着夏春云的棺椁,清早从夏家出发,直奔平南府的郑家。
本来算计好了行程,天黑前必定能赶到下一个城镇,谁知傍晚的时候,突然变了天色,眼瞅着就要下雨了。
郑克爽无奈,只好赶紧吩咐众人把车队赶到离这里最近的杏子坡,打算在那里的破庙里将就一夜。
众人赶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说是破庙,也不过是一个坍塌大半的弃屋,只在正中大堂摆着一个菩萨的泥塑,时间太久已看不清面部。
众人勉强在里屋收拾出一处空地,简易地搭了个帐篷供郑、薛二人休息,又把车上的棺椁卸下来,就放在大堂的正中。
几个人草草地生火吃了些干粮,便围着马车睡了。
到了后半夜,淅沥地下起雨来,郑克爽翻了个身,帮薛姨娘掖了掖被子,就听见一墙之隔的大堂上似乎有动静……
正文 第305章 放手
郑克爽撑起半边身子,偏头朝外看了看,墙壁上火光闪动,除了‘哔哔’的火声,什么都听不到。
郑克爽一笑,暗自嘲笑自己也太小心了些,这荒山野地的,除了他们这些赶路客,哪里还有谁会来。
刚想歇下,又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咚’,这次的声音要清晰很多。
“谁在外边?”郑克爽低声问。
怀中的薛姨娘被吵醒,不安地拽着郑克爽胸前的衣襟,“相公。”
“没事!可能是咱们的人。”郑克爽嘴上虽然这样说,心底却有些疑惑,缓缓起身,“你先睡,我出去看一下。”
薛姨娘心里害怕,见郑克爽要出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相公我怕。”
“没事,我很快回来。”
说着披了外衣朝外边走,
大堂上一派安静,只中央的那堆火还在哔哔啵啵的燃烧着,并没有什么异常,郑克爽一愣,几步走到门口,见自家的从人们都睡在马车旁边,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他心里惦记着屋里的薛姨娘,四处看了看,转身就往回走,刚走到里屋门口,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一声‘咚’,郑克爽一愣,快速地转身。
屋子里和刚刚一样,并没有任何不同。
“谁?”郑克爽戒备地盯着门口。
回应他的只剩静默。
郑克爽却突然发现出不对来。
太安静了!
按说这会儿自己的人应该已经听见自己的声音赶过来才对,可是他们却依旧躺在马车旁一动不动。
郑克爽慌忙走到马车旁,“醒醒,起来,都起来。”
地上的人却一动不动。
郑克爽低下身查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好像他们只是睡熟了。
越是这样越发反常,郑克爽一回手抓起散落在一旁的刀,快速地退回屋子里。
刚走进来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道幽怨的闷哼,听的他脊背一冷,“什么人,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还不赶紧现身出来?”
屋子里片刻的静默,接着便听见蹭蹭地响动,像是妇人的脚,贴着地面一点一点底挪过来。
纵使郑克爽胆子大,这会儿在这儿听见这种声音,也不免一阵头皮发麻,眼神儿不由自主的朝停放在泥塑前的棺椁看去。
“相公!”
郑克爽一愣,快速转头,见是薛姨娘站在门口,不安地看着自己。
郑克爽暗骂自己草木皆兵,怎地连薛姨娘的声音都听不出了。
他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几步迎上去,安抚,“你怎么出来了?”
“我担心你。”薛姨娘紧紧地靠在他身上,“怎么这么久,发生了什么事吗?”
郑克爽四下看了看,除了外边昏睡不醒的侍卫,并没有什么异常,他不想让薛姨娘担心,低头道,“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说着拥着薛姨娘朝里走,就着会儿,‘噌噌’的声音又响起来。
薛姨娘一把抓住郑克爽,“相公……那是、什么声音?”
郑克爽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薛姨娘朝怀中搂了搂,警惕地看着四周。
“相公?”
薛姨娘更加害怕,“相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克爽有些烦,心里琢磨着大约是谁的恶作剧,该不会是被夏铳发现了什么吧?
他这样一想,就越觉得可能,朝着空旷的外面大声道,“谁在外边?夏铳,是不是你?”
“相公?”薛姨娘一听,更加不安。
郑克爽推了薛姨娘一把,“你先去里面躲一下,等下再出来。”
薛姨娘一时不察,被郑克爽推了个踉跄,赶紧扶住墙壁;可让她自己去内室,她又不敢,只好就这么干站在门口,眼神不安地四处游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