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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槃:遗女蜕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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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层层严守中悄悄地杀死一个人,此人一定跟对方熟识,趁其不备。”胥尽欢在一旁开口道,“你们看看这个人的指甲,里面还残留着血迹,可是他本身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抓痕,很显然这血从凶手身上留下来的,且看死者的面色,被杀死的时间应该是在半柱香之前,若要找出凶手,皇上不妨从这方面着手。”

    “不错!”皇帝回身对骆凤举吩咐道,“即刻封锁宴会现场,凡是在半柱香前没有出现在宴会现场的人都有嫌疑,一定要仔细盘查,务必要找出凶手。”

    “是!”骆凤举得了皇帝的命令,便领着人下去盘查了。

    沈莫言朝后退了一步,险些绊倒在桌边,多亏了楚河及时回身扶了一把。

    “大哥!”

    楚河担忧地望着沈莫言,篝火的衬托下,沈莫言的脸色更是骇人。

    小童是从小伺候在大哥身边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童和大哥之间的关系比自己还要亲厚,如今小童突然惨死,大哥心里肯定不好过。

    楚河扶着沈莫言在蒲团上坐下,见沈莫言转头四下看了看,好奇道,“大哥,你在找什么?”

    沈莫言皱眉,“无事!”

    嘴上说没事,可心底却不能平静,小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平日里为人也忠厚老实,不可能与人结怨,从根本上摒除了寻仇的可能性,既然不是寻仇,那就一定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上次见到小童,是自己吩咐小童去监视……

    沈莫言想到这儿,转身问楚河,“宴会开始到现在,你可有看见眉若?”

    楚河一愣,以为沈莫言担心眉若的安危,“这倒是不曾留意到,我去找找看。”

    楚河刚要起身,就见骆凤举带着一个人又返了回来,不由得‘咦’了一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眉若。

    眉若低着头跟在骆凤举身后,左手的手背上此刻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到了皇帝跟前,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夏青在眉若一出现在众人面前,眼底就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味,微微地笑了,就连坐在皇帝身边的胥尽欢,执着酒杯的手都有半刻的停顿。

    “启禀皇上,臣已经严加排查过了,除了这个人身上有伤,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影。”

    “皇上明察,奴婢是无辜的。”眉若哆嗦着叩头。

    “抬起头来!”

    皇帝沉声道,眉若顿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去;猛然见到眉若脸上的那一道长长的伤疤,皇帝也是一愣,皇宫里面到处是美女,皇帝何曾见过这样的丑颜,顿时觉得心下有些不舒服,也就不再强迫眉若抬头了。

    夏青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

    “你说你无辜,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皇帝问道。

    “回皇上的话,这是刚刚奴婢不小心,把茶水撒在身上了。”眉若道,“这事少儿也可以作证。”

    少儿一听眉若这样说,赶紧走到跟前跪倒;“皇上,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眉若手背上的伤,的确是刚刚不小心烫的。”

    刚刚范云命少儿去沏茶,少儿回到共用营帐的时候,正好看见眉若在烧水,两个人便聊了几句,水烧好后,眉若殷勤地要帮少儿倒水,可就这时候,蔡文姬的那一声惨叫,吓得眉若一哆嗦,一壶滚烫的水就这样都倒在了自己的左手背上,当时尚有过长的衣袖盖在眉若的手背上,少儿一见情急,慌忙的伸手过去替眉若掀开衣服,没想到动作过于粗鲁,居然把眉若手背上被开水烫起的一层皮都给刮了下来,鲜血直流,眉若当场疼的冷汗就冒了出来,少儿吓得都哭了。

    好在眉若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回过头来安慰少儿,劝少儿不用担心。

    少儿心里有愧,见眉若这样善良,赶紧替眉若上了药,还不等两人去禀告范云他们,骆凤举带着的人就赶去了,眉若因为有伤,被当做疑犯带了过来。

    此时别说是替眉若作证,就是要替眉若受罪,少儿也是心甘情愿的。

    皇帝命人检查了伤口,眉若手背上的伤果然是烫伤,便没多加为难,让眉若下去了。

    沈莫言坐在众人身后,眼神一直盯着被少儿扶下去的眉若,带着一丝深究。

    “除了她,难道你就没查到其他人?”皇帝不悦地开口,小童的指甲里面有血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怎么会找不到人。

    “这……”骆凤举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总不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挨个验看吧。

    “小姐!”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骆凤仙却突然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苏苏来不及扶,眼睁睁的看着骆凤仙摔到地上。

    众人的视线都朝这边看过来,骆凤仙摔倒,夏青和骆凤鸾赶紧走过去帮着苏苏把她扶起来,手底下的肌肤火一般的烫,骆凤鸾到底是小,不懂事,一转头慌乱道,“凤仙姐姐,你怎么这么烫?”

    经她这一说,众人仔细去看骆凤仙,发现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而且,脸色苍白的吓人,就好像……好像刻意在隐瞒什么?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凤鸾!你凤仙姐姐不过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骆凤麟在一旁道,转身又吩咐苏苏,“还不赶紧把你家小姐扶到后边坐下。”

    “是!”

    苏苏刚想要扶着骆凤仙到后面休息,就听胥尽欢在一旁缓缓地开口道,“若是胥某没记错的话,半柱香之前,凤仙小姐也不在这会场上的,是吧?”

    “姓胥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凤麟一听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

    “放肆!”

    ‘啪!’

    骆承安大步迈到骆凤麟身前,回手就给了骆凤麟一巴掌,转身对皇帝跪下道,“皇上,犬子也是一时关心凤仙,才会恶语相向,请皇上恕罪。”

    说完朝骆凤麟吼道。“还不跪下。”

    胥尽欢是皇上一心拉拢的人,骆凤麟居然当着皇上的面对胥尽欢出言不逊,这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脸面。骆凤麟此时也琢磨过味儿来,老老实实的跪了下去。

    皇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这骆家今天一再的殿前失仪,当真以为自己不会治他们的罪了吗?

    “拉下去,廷杖四十!”

    骆承安一惊,知道此时不能再惹恼皇上,赶紧跪下磕头,“谢皇上!”

    在一旁的骆凤举见父亲都已经表态了,也不敢耽搁,他了解父亲,父亲会这样做,一定有他这样做的道理,想到这儿不敢有违,吩咐手底下的人把骆凤麟拉下去,就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下去。

    胥尽欢一笑,垂眸道,“胥某记得,骆小姐在为大家表演过后,曾经去后面的营帐换衣服,而那段时间里,正好是在半柱香前,要是单单只是换几件衣服,小姐所用的时间也着实长了些,不是胥某刻意刁难,只是事有蹊跷,还请小姐据实相告,在那段时间里,小姐都做了些什么?”

    骆凤仙听胥尽欢这样问,一张脸憋的通红,她还能做什么,不过是腿上疼的厉害,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而已。

    可是这话却叫她怎么说出口。

    “你们快看!”

    这时候,众人只听见沈如歌突然在一旁喊出来,众人顺着沈如歌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骆凤仙站立的位置,脚下隐隐的渗出血迹来……

正文 第218章 阴谋构陷

    “凤仙!”骆凤翔快步走过去,顾不得什么殿前失仪,一把把骆凤仙横托起来。他心思通透,很快就想通了整个事情的关键,只是不明白凤仙冒险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皇上!”骆凤翔抱着骆凤仙跪倒,“凤仙腿上本就有伤,想必是经过刚刚一舞,现在伤口裂开了,还请皇上恩准,准许凤仙先去一旁把伤口处理好。”

    皇帝就是一愣,这骆凤仙既然身上有伤,刚刚跳舞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而且既然有伤,就不该当众跳舞,她却故意隐瞒不说,到如今伤口裂开了,是想博取同情吗?还是……

    居高位者,看事往往会朝坏的一方面想,骆凤仙这样做,皇帝便觉得,她这分明是要陷自己与不义之地,人家身上有伤,自己却偏偏要她带伤表演,岂不是冷酷无情。

    皇帝这样想着,越发看骆凤仙不顺眼,挥了挥手示意骆凤翔赶紧把她抱下去,随后对随伺在身边的太监大总管道,“去!着个太医去看一看!”

    这看字又有着讲究,一方面是去看看骆凤仙腿上的伤,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注意一下,这伤痕是不是指甲抓上去的。

    骆承安在一旁听的冷汗直冒,暗想今日怕是把皇帝得罪了,这凤仙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

    “启禀皇上,……什么人?”这时候,骆凤举已经按照皇帝的吩咐,对骆凤麟杖刑完毕,回身禀报,却猛然发现在皇帝身后不远处,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哪儿。

    立刻有侍卫顺着骆凤举手指的方向冲过去,对方一时措手不及,被压在地上,反剪着双手押到皇帝跟前。

    “放开我,我什么也没做过。”那人在地上挣扎着要抬起头,却被侍卫死死地压着。

    “皇上!此人刚刚一直在御驾之后鬼鬼祟祟意图不轨。”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那人挣扎着转过头,看着夏青的方向,喊道,“玉容,我只是想来见一见你,并没有什么恶意企图,你救救我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齐齐地转头看着夏青。

    夏青冷笑,终于露面了吗?早在进入围猎场,夏青就始终感到暗处有一道视线悄悄地盯着自己,期初她以为对方是夏冬盈,可是观察了许久,却发现不单单是一个夏冬盈那么简单。@^^

    夏冬盈已经被自己送去闵泽的面前,如今却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想也知道,这里面一定还有夏铳的主意,夏冬盈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夏铳也必然在此,只是……夏青却没想到,居然连闵泽都来了,而对方的目的居然不是夏冬盈而是自己。

    “怎么?骆小姐认识此人?”皇帝坐在上首问道。

    夏青快步走到人前,对着皇帝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回皇上的话,玉容在大兆的时候曾经见过此人,却并不熟识。”

    闵泽一听猛地转头看过来,声泪俱下道,“玉容,你怎会如此无情,我对你一片痴心,不远万里的追来周国,只是想要好好地再看一看你,并没有打算阻止你去追求你想要的荣华富贵,不想无意间惊动了圣驾,你不愿帮我说情也就罢了,居然半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你的良心当真过得去吗?”

    这句话一出口,立马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皇帝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他刚刚还想着把夏青指给胥尽欢,现在居然就闹出这桩事情,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骆承安也十分吃惊,他自然知道夏青并未成亲,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这个人蓄意污蔑,可这种事情,众人往往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个处理不好,那夏青这步棋就算是毁了。

    想的这儿,骆承安上前一步,对着闵泽就是一巴掌,“满口胡言!玉容如今尚且待字闺中,你这狂徒,定是垂涎玉容美色求而不得,故伺机生事,败坏我家玉容名声。你以为众人都是傻子吗,单凭你三言两语就能混淆视听。”骆承安说完,指着闵泽对侍卫道,“还不与我把这个败坏他人名节的狂徒拖下去乱棍打死。”

    “我跟玉容的的确确是夫妻,我有信物为证。”

    闵泽见事不好,高声喝道。

    骆承安脸色铁青,“还不赶紧堵上嘴巴拉下去。”

    “国公大人这样处置,岂不太过武断了些。”这时候,就听的一旁有人开口道。

    骆承安转头,见说话的人正是许文的父亲许陌。

    许陌早就对许文迷恋骆凤仙的事情有些看不过眼,可是碍于自己的夫人百般痴缠,再加上许文又是一片痴心,自己也就只好厚着老脸向骆承安说和,没想到骆承安居然无视自己,这就让许陌受不住了。

    想他这些年来在朝堂上混的顺风顺水,哪个见了他不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许大人,偏偏骆承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也不过是庇护于祖上的光阴,继承了个国公爷的爵位,有什么了不起的。

    骆承安不允,许陌便偏要把骆凤仙娶进门,故而此后在朝堂上,许陌总是找骆承安的麻烦,甚至自己门下的门生也多与骆家不和,经常在朝堂上参骆家的人一本。

    真真的做到了亲家不成就成仇家。

    “既然国公大人断定此人是诬陷,又何不趁机当众替小姐洗清污名,也好还小姐一个清白。”许陌这一说,众人纷纷都觉得有理,本来就事有蹊跷,莫名其妙的跑出这么一个人来,若是就任此事这么不清不楚的过去,反倒对夏青不利。

    “许大人说的没错!”夏青在一旁接口道。

    夏青缓缓地来到骆承安跟前,福了福,“伯父,事已至此,若是不能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反倒对玉容不好,既然事情是由玉容引起的,那就由玉容来给大家一个答案。”

    说完夏青转身来到闵泽跟前,闵泽被反剪着双手,抬头望着夏青,“玉容!玉容……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夏青冷哼一声,“闵公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与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儿,夏青转头高声对众人道,“各位!此人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是玉容的夫婿,他的真实身份,是玉容的姐夫。”

    这话一处,众人一下子又坠入了更深的迷雾。

    夏青看着闵泽缓缓道:“就是这个人,当初在大兆的时候用卑劣的手段强娶了我的姐姐,还害的她未婚先孕,继而他又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强迫我那可怜的姐姐帮他设计我,我姐姐善良,誓死不从,他……他居然残忍的把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还毁了姐姐的容貌。”此话一出,顿时激起众人的同情。

    夏青的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把闵泽气的面色通红,“玉容,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若是在狡辩,休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把你的丑事说出来。”

    “哈!笑话。”夏青居高临下的望着闵泽,“真正做了丑事的人都不怕丑,反倒在这里道貌岸然的颠倒黑白,我玉容行的正坐得端,自问所做的一切对得起良心,我又怕什么?反倒是闵公子你,你今日所做的的一切,又对得起你自己吗?”

    “诸位!”夏青转身对众人道,“此人叫闵泽,是大兆有名的江南世家闵家的独子,只可惜品行素来不端,诸位若是不信,可遣人去他故里稍加打探便可知分晓。”

    许陌哼了一声,“若此人当真如小姐所形容的那么不堪,你们又怎会把你姐姐许配与他。”

    “许大人!”夏青福了福,“古来女子都是提倡三从四德,嫁鸡随鸡,这闵泽先是在外结交了玉容的二哥,也是由玉容的二哥带到夏家,可没想到他却见色忘义,毫不顾忌与二哥的兄弟情分,使卑劣的手段强取了家姐的清白,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夏家又怎么能把家姐许配给其他人,只好信了他嘴里那套对家姐一见倾心的混话,订下了亲事,可不曾想他却不满足,待玉容初回夏家,他居然又把主意打到玉容头上。”

    夏青的话又快又急,完全不给闵泽开口的几会,气的闵泽在一旁拼命挣扎,无奈被两旁的人压的死死地,丝毫动弹不得。

    “胡说,你不要血口喷人!”闵泽怒吼道。

    夏青一笑,“闵公子,你敢说你当初在夏家不曾夜闯夏家内宅?”

    闵泽就是一愣。

    “你敢说你不曾偷偷地命人把药放入玉容房中?”

    “我……”

    闵泽又是一愣,这些事,他的确是做过,可那时一切都是夏铳帮自己设计的,自己也不过是从犯罢了!

    “你敢说你不曾对家姐施暴?”

    “你敢说家姐小产不是你害的?”

    “你敢说家姐脸上的伤疤不是你划伤的?”

    夏青一步步逼近闵泽,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闵泽虽然坏,可一直以来做什么事也都是直来直去的,何曾被人这样当面质问过,更何况夏青的每一个问题,看似简单,桩桩件件似乎都是自己做的,可实际上自己也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可恨夏青却只拣对自己不利的说,而且完全不给自己反驳的机会。

    见夏青步步紧逼,闵泽一时急怒攻心,猛地喷出一口血。

    夏青叹息一声微侧着身子避开,道,“闵公子,你若是不这般步步紧逼,玉容又怎会把这些事情都揭出来。”

    众人早就被夏青的一番言辞镇住,皆都震惊的望着他们二人。

    只有坐在皇帝身边的胥尽欢老神在在的端起手边的酒杯,笑着凑近嘴边,眼角却瞄见一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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