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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回头金不焕[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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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也没听说病得要死。她倒希望他病得要死了。
  焕娘当然不希望他来,可是孩子总要分一分,他来正好抱给他,省得她自己跑一趟,平时韦氏看孩子看得紧,也不会让她抱远。
  焕娘在韦氏的悉心培养之下精通御男之道,她既不过分热情,也不对裴宜乐太冷淡,只是咬了咬唇,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人,又很快垂下眼帘,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以往裴宜乐是很吃她这幅样子的,特别是她今日一声素服,和往日完全不一样,做出这个样子来更平添一丝从来没有过的清丽动人。他的心软了软,但是很快又将这种情绪压了下来,这个女人惯会在他面前装样子的,他不信。
  他又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李赤鸾是再善良不过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遵从他的遗愿把焕娘的儿子处理掉。
  他实在也是不太愿意再与焕娘有来往了,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做一个了断的。
  焕娘不知道裴宜乐的心思,她在这人面前努力压制怒火已经很不容易了,根本没那个心情再去揣测他在想什么。远远地,焕娘看见那边金晖来了,松了一大口气,赶紧向裴宜乐略一欠身福了一福,道:“妾的弟弟来接妾了,来日再叙。”一边说着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裴宜乐,欲语还休。
  裴宜乐其实也很不想看见她,比她还快了一步,上了马车走了。
  焕娘撇撇嘴,眼神若能射刀子,那裴宜乐远去的马车已经四分五裂了。
  金晖看见姐姐已经等在了马车旁,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他才跑到面前,焕娘就看出他脸上的神情不对,先还以为他是看见了自己与裴宜乐在一起说话,于是随口问了句:“金晖,你这是怎么了?”
  说完随手拿了块帕子出来扔给金晖擦汗,金晖接了帕子只捏在手上,像是有什么很开不了口的话,焕娘这下疑惑了,继续问:“你想说什么?”
  “姐,快回家看看吧,娘快顶不住了!”
  一路紧赶慢赶,焕娘才进了家门,就看见家里乱糟糟的。她本来今日见着了裴宜乐那个混蛋就一肚子怒火,回家还有这么些破事等着她,焕娘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金晖在路上都把事情与她说了,简而言之就是他那亲生母亲岑氏和妹妹又来家里打秋风了。
  这事也是常有,上辈子他们也常常过来,但是焕娘的主要仇人是裴宜乐父子和李赤鸾,一时还真没想起她们娘俩来。
  谁知这娘俩还非要主动来她面前晃悠,大概是看她连人带孩子被始乱终弃了,虽然到了焕娘家没当着面嘲讽,但做出来的样子非常不好看。
  韦氏又是个外强中干的,对着儿女是挺硬气,对外却好拿捏得很,被人蹬鼻子上脸了也找不出话回怼。
  焕娘努力回忆了一下岑氏母女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有些微微恶心。
  上辈子这个时候这母女俩倒不敢这么嚣张,毕竟眼色还是有的,焕娘才生了个儿子,裴宜乐对焕娘也还很不错,焕娘进了康国公府对她们来说肯定是天大的好事。
  岑氏母女之前很是捧着韦氏和焕娘的,打秋风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通过焕娘给岑氏的女儿金琴娘说一门好婚事。
  焕娘自己哪有什么合适的人能说给琴娘,最后当然还是她托了裴宜乐的。这对焕娘和裴宜乐来说其实也是小事一桩,两人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琴娘家穷得要砸锅卖铁,不然也不至于把弟弟过继给不知道堂了几堂的远房堂婶韦氏,这样一来两家亲戚反而有了来往,“借”点钱更方便了。
  然而秋风打得再多,琴娘家也不过是从入不敷出堪堪到了收支齐平,穷还是依旧穷。后来是裴宜乐随手把琴娘说给了手下铺子里的一个小掌柜,虽不很富,但对于琴娘来说却一跃到了衣食不愁还有富余,就像老鼠掉到了米缸。
  焕娘那个时候不知道岑氏母女后来的嘴脸,为了不给裴宜乐丢脸,还特意给琴娘陪了很多压箱底的嫁妆,琴娘家没钱置那么多物件,都是焕娘从自己的私房里出的。
  如今想起这事来,焕娘就想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就她是个冤大头。
  琴娘嫁了小掌柜没多久,焕娘和裴宜乐之间就不好了,后来彻底老死不相往来。琴娘却与小掌柜过得好好地,两相对比之下,竟是琴娘的日子比焕娘要好得多。
  焕娘是无所谓别人的日子过得怎么样的,她担心自己的日子还来不及呢,奈何这母女俩不来家里打秋风了,也要来焕娘面前耀武扬威炫耀一番。话里话外都是琴娘能干福气好,嫁了人不仅自己吃穿不愁还能帮扶娘家,不像焕娘不知好歹惹得男人厌弃,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
  说起来那会儿也是苦了韦氏,焕娘没心思对付她们,嘴上骂几句就关了房门不理人,韦氏不好直接将人往外面赶,毕竟是金晖的亲生母亲,还要顾忌着金晖的想法,于是只能硬生生忍着气听她们话里话外的羞辱,这母女俩要等说够了才肯走,韦氏每每刚送走人关上门就忍不住哭起来。
  焕娘掐指一算,这会儿小掌柜已经和琴娘家下了聘礼了,母女俩觉得事情已经稳了,焕娘又被人始乱终弃了,提前就飘了起来。
  屋子里吵得连焕娘进来了都没人注意,闹哄哄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韦氏手上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在哭,她一边要哄一边又腾不出手去阻止。
  这间是焕娘的屋子。
  焕娘两步上前就冲到了韦氏身前,对着看见突然出现的她愣了一愣的岑氏和琴娘毫不客气地说:“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这母女俩看见她来了到底还是有几分顾忌的,毕竟焕娘和裴宜乐的事还不好说,岑氏拉了一拉身旁的女儿,答道:“焕娘你回来了,我们这不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就想着来看看你,亲戚之间就是要多走动的。听说你生了个大胖儿子,你娘抱着孩子给我们看呐!”
  焕娘难得看了眼韦氏手上哇哇大哭的儿子,要知道韦氏抱他时他是很少哭的,只有她被韦氏逼着抱一抱孩子时,这小子才会因为她抱得不舒服而嘤嘤嘤。
  见她不说话,一旁的琴娘又道:“姐姐,你回来了,一路上累着了吧,赶紧歇歇。”
  琴娘的个子不高,身材却玲珑有致,脸圆团团的,很是讨喜,她说话又软又糯,平日里对着焕娘也总是笑得和气。焕娘自问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却被这个堂妹骗过,不仅为了她的婚事托了裴宜乐,还白给了她那么多钱。
  焕娘扫了一眼四周,她的东西都有被动过的痕迹。她这屋里是放着不少好东西的,至少首饰几乎都价值不菲,那都是她还和裴宜乐好时他送给她的。
  “看孩子怎么还看得乱哄哄的,”焕娘不去理会琴娘,却对着岑氏说,“我养的猫是很乖的,今日不知怎么的把我屋子都弄乱了。”
  这下岑氏脸上挂不住了,可到底还巴着焕娘,只得干笑着道:“你妹妹马上就要出嫁了,我们乡下人也不知道时兴什么首饰,就来你这儿看看,也好长长见识。”
  韦氏拦了她们没拦住,这才让她们跑了进来,方才岑氏进了屋就拉着女儿直奔焕娘的妆奁,打开来好一番挑拣。
  若不是焕娘回来得及时,等她们挑完了再拿着东西找焕娘,焕娘肯定不好意思回绝。
  从前琴娘也拿过焕娘不少东西,不过是岑氏替她开口说少了什么,让焕娘拿出来给她开开眼界。
  金晖是她们的血亲,这母女俩这才有恃无恐,焕娘母女也只得对她们以礼相待。
  焕娘刚要说话,却听见喵喵的叫声,她连忙循着声音去寻,果然看见喵喵从床底下探了半只脑袋,焕娘顺手一捞,正要摸一把,结果当场愣住。
  她的猫,秃了。


第7章 
  焕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她才出去没多久,怎么走前还好好的喵猫,怎么回家一看就秃了。
  焕娘搂过喵喵,爱猫在她怀里一脸绝望。她仔细看了看,背上的毛缺了一块,连脑袋上的毛都稀了。
  “娘!我的猫怎么了?”焕娘回过头问韦氏,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心疼地要死。
  剩下对面那母女俩面面相觑,这焕娘该不会是真的被男人抛弃之后失了心智吧,亲生的儿子哭成那样没见她怎么着,一只畜生她反倒急得跟什么似的。
  然而想起猫秃的前因后果,岑氏和琴娘只能缩了头不说话。
  韦氏拍了拍手上的外孙,看了眼岑氏母女,低声对焕娘道:“没什么事,毛抓掉了长长就出来了。”
  她知道焕娘的脾气,有心想息事宁人,焕娘又岂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依旧不依不饶:“毛是怎么抓掉的?怎么喵喵好好的毛就能被抓掉?”
  韦氏怕她再继续支支吾吾,焕娘更不给面子,关上门来自家怎么说话都行,有外人在她想教训焕娘都不好教训,于是只得说:“你这猫不听话,琴娘不过是想抱一抱,它乱窜个什么劲儿,一个不小心毛就被抓掉了。”
  一开始琴娘母子进来翻东西,喵喵大概冲着她们多叫了几声,反而引起了琴娘注意,琴娘倒也没有恶意,过去想抱着喵猫玩喵猫却不肯,从她手里逃走时吓了琴娘一跳。至于那毛,是岑氏心疼女儿,又不忿焕娘的猫都给琴娘气受,就撸了袖子满屋满院地去抓喵喵,喵猫几次被抓几次逃走,在岑氏的毒手之下免不了丢掉几撮毛。
  焕娘的儿子也是被这猫飞“狗”跳的动静吓哭的。
  韦氏虽然说出了原因,话却有些模棱两可,琴娘生怕焕娘误会是自己抓的,也顾不得一旁的亲妈,走过去对焕娘小声说:“我原本是看这猫实在可爱,它不让我抱也就算了。我娘想逗我开心,这才追着喵猫不小心伤了它。姐姐,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焕娘听完瞪着眼睛看了看手上秃了几块的猫,又看了看愁眉苦脸的琴娘,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亲母女?
  还没等焕娘开口表达自己的惊讶与嘲讽,那边岑氏连忙接着道:“是啊,不关我们琴娘的事,虽说你这猫确实是皮了一些,但抓也是我抓的。你要怪就怪伯母,别怪你妹妹!”
  又眼珠子一转,继续说:“我们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你妹妹觉得你什么东西都是好的,连猫都是好的。这不,你妹妹就要出嫁了,我们家里穷也没给她多少东西,想着来跟你们借点钱,总不能就这么寒酸地嫁了,到时候也给你和姑爷丢脸不是。”
  焕娘脑子转了几下才想起来岑氏说的姑爷就是裴宜乐,也懒得去反驳。岑氏这嘴真是啪啪啪转进如风,三两下就开门见山扯出正题,并且成功让人把注意力从刚刚猫秃中转移过来。
  韦氏只想赶紧送走这母女俩,毕竟让她们在金晖眼前晃悠不好,怕到时金晖和自家生分,听了岑氏的话赶紧点点头,上前说:“琴娘要成亲了是喜事,咱们家给她添妆也是应该的,没体己就这么嫁过去说话也不硬气。这样吧,这钱我做婶婶的出了,趁天色还早,你们拿了钱就去街上看看有什么想买的吧。”
  韦氏言下之意就是让岑氏她们拿了钱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不知是她的话说得太委婉还是岑氏当没听懂,竟然道:“嫁妆的事倒不急,我们打算在这儿留几天把东西买齐了再走。”
  韦氏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问:“也好。。。。。。那你们可找到住的地方了?”
  焕娘站在一旁不语,韦氏这话明显是问了也白问。
  岑氏的答案果然没有出乎焕娘的意料,她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了看焕娘,才道:“住外面也要花钱,我想着把钱省下来给琴娘当嫁妆。”
  焕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差点脱口而出,这钱她出了,只求这娘俩赶紧从家里离开。只是又转念一想,可以但没必要,凭什么又要她花钱。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韦氏拉不下这个脸面,又怕真的装听不懂金晖有意见,只能道:“那就在我们家住下吧,一样都是家里,你们别嫌弃。”
  这话正中岑氏下怀,她立马将脸笑得跟朵菊花儿似的,上去虚挽了韦氏的手,说:“不嫌弃,是我们怕打扰你们一家。再说了,琴娘乡下孩子不懂事,还要你们这几天多教教她待人接物,免得嫁出去之后被婆家嫌弃。”
  韦氏干笑了两声,道:“我年纪大了哪还能教年轻孩子,我看琴娘就很好,看着比我们焕娘懂事多了,焕娘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听到韦氏夸自己,琴娘乖巧地过去焕娘身边,拉起了焕娘的手摇了摇。
  焕娘被她摇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刚想挣脱,却听到那边岑氏说:“焕娘是独女,在家里娇生惯养惯了,哪能怪她不懂事?正好这几日琴娘也在,让焕娘跟着她学学温顺乖巧和做各种活计,这样日后才能过得好,不仅讨男人喜欢还得婆婆喜爱。说不定啊,姑爷看着她变了,一高兴就把人接回去了,怎么也比现如今干等在家里强。”
  这下连韦氏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岑氏既没眼力见又心眼儿坏,虽然话说得可笑,却暗地里在讽刺焕娘没人要了。
  她又急忙去看焕娘,按着焕娘这几日的脾气,怕是要直接把人扫地出门了。
  焕娘反倒面色平静,既然这母女俩要住,她便留着她们住,只是在她家折腾的这些事她是要讨回来的,如果岑氏和金琴娘早早地回家去了,她要找谁出气去?
  “伯母说的是,我娘一个人管着我与弟弟难免力不从心,如今好了,伯母和妹妹能住下来教我几天,我再乐意不过了。而且我家中只有一个弟弟,女儿家的事情平日里和他也说不到一块儿去,妹妹来了倒是能陪陪我和我说些贴心话了。”焕娘作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把琴娘拉得更近一点。
  岑氏听完焕娘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又道:“你们姐妹俩这样很好。再过一会儿也该做饭了,我就给你娘在厨房里打打下手,你们就自己去玩儿吧。焕娘啊,你妹妹没见过世面,拿出你那些首饰来给她长长见识,琴娘自小没见过这些东西,她看见了开心着呢。”
  焕娘心里暗笑,左右还是惦记着她的好东西,连一刻都不想耽误。
  焕娘和琴娘被留在了焕娘自己的屋子里,焕娘是想和喵喵一起出去晒晒太阳的,奈何琴娘仿佛中了什么不能踏出这间屋子的诅咒,就是不肯挪地方。
  琴娘毕竟是十五六岁的姑娘家,脸皮薄,不比岑氏那样直白,于是焕娘不开口,她也只能在屋里走来走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是不好意思像刚刚岑氏陪着她时去翻看焕娘的妆奁。
  焕娘抱着喵猫坐在一旁,看她在自己面前晃荡来晃荡去,就是不肯直奔主题。虽然琴娘晃悠得她很烦,但是焕娘有耐性,就看看琴娘能和她耗到什么时候。
  琴娘这一晃竟然就晃到了傍晚,焕娘都打了好几次瞌睡。金晖过来叫她们吃饭,两个人都有些如释重负。
  饭桌上,几人才刚动了几筷子,岑氏见琴娘身上没多出来什么好东西,便坐不住了,立刻问道:“下午看了姐姐什么好东西啊?可要牢牢地记着,回去也好说给你嫂子妹妹们听听。”
  琴娘捧着饭碗,马上就低了头,支支吾吾道:“也没看什么,姐姐累了休息呢,我不打扰姐姐。”
  那样子委屈得活像焕娘下午在苛待她。
  韦氏刚要出来打圆场,金晖却抢先了她一步,说:“姐姐中午去了宋府做客,大概是累着了。如今想要的东西街市上都能买到,哪还有什么稀奇玩意儿,明天让你娘带着你去街上看看吧,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一辈子也就嫁了一个人,得好好准备嫁妆。”
  琴娘抬头看了看已经不是自家弟弟的亲弟弟,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这下更像是焕娘全家合起伙来欺负她了。
  岑氏和琴娘到底和金晖是血亲,这会儿他出来解围,倒让焕娘有些不好意思,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得给金晖一个面子。
  她倒也不是心疼那些首饰挂件,反正大都是裴宜乐送的看着也挺碍眼的,既然岑氏母女眼巴巴盯着这些东西,她就当打发叫花子了,于是道:“晚上琴娘来我这里吧,我带着你看看首饰,有什么喜欢的尽管说就是,就当给你做添妆了。”
  这话听得韦氏很是欣慰,女儿果然还是懂事的,但是她的嘴角才刚勾起一个弧度,就听岑氏那边说:“这可不敢,琴娘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儿,焕娘这。。。。。。当姐姐送她的就成,添妆就不必了。”
  话没有明说,但在场每一个都能听出来是嫌弃焕娘做人家外室不明不白,怕她的东西做添妆不吉利。
  焕娘想把桌上那碗热气腾腾的汤扣到岑氏头上。


第8章 
  五个人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
  焕娘家不大,三个人刚好占了三间屋子,自然没有空余的屋子给岑氏母女住了。
  韦氏收拾完东西刚坐下,那边岑氏就说:“让她们姐妹一间屋子睡吧,晚上可以说说话。”岑氏下午在焕娘的屋子里都看过了,焕娘的床可舒服得很,被面不知用的是什么料子又滑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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